【錯之亂】下

她左看右看半天，我在她背後，連大氣都不敢喘，她突然轉頭，問我，「是這裡
嗎？」「是，就是這裡……」「那你該帶路啊！」「哦，對！」我忙先一步進了
院子，「爸，媽，我回來了！雪玲來了！」已經先一步跟家裡打招呼，父母特意
收拾的院子，其實已經很整齊了，只是本來就是收廢品的，又能收拾成什麼樣呢？
今天雪玲特意打扮了一下，大波浪卷的頭髮，一身白色連衣裙，肉色絲襪，配合
著並不算高的高跟鞋，我差點沒把持住，出來前就將她就地正法！挎著手包，靦
腆的，向我養父母鞠了一躬，說道：「伯父伯母，你們好！」「哎哎，好，你好，
你好，這破家讓你見笑了啊！」父母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當她那與生
俱來的氣勢擺在那裡，養父母這樣社會最底層出身的人，又能說什麼呢？

　　「小浩其實什麼都好，就是我們這家不爭氣，他要是敢氣你，你只管說，饒
不了他！」「這孩子也是夠命苦的，被我們這樣的人家撿到，也是老天開眼了，
讓他遇見你……」養母其實平時不怎麼愛說話，可見到雪玲，可能是激動吧，畢
竟我們倆的差距從哪方面說都太大了，興奮之下，養母的話居然特別多。

　　「他跟我說過，幸好您二老心眼好，不然，要是不理他，現在指不定還有沒
有他呢！我們倆也就見不到了，呵呵呵呵……」養父覺得待著彆扭，主動去泡茶，
我肯定不能讓他動手，便搶著用他們特意準備的新的茶杯，沏茶。而雪玲和養母
聊的卻非常起勁兒，幾乎把從撿到我到現在，我所有的秘密，只要父母知道的，
都告訴雪玲了，我挺不好意思，畢竟，我曾經的歷史，能值得驕傲的實在是少之
又少！可雪玲卻沒有絲毫覺得我不好，不時的的覺得有意思，還看著我這邊笑，
始終和養母如沐春風的聊著。

　　「其實，我們一直害怕，你說好容易把他拉扯大了，我真怕他找回他親媽那
邊去，現在好了，有了你，他的心肯定跑不了了！嗚……」說到撿到我時候的情
景，養母竟然哭了起來，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聽她說，怕我去找親媽呢！其實，
他們是瞎擔心！別說沒有線索，就是有，我會去找嗎？把在襁褓中的我拋棄，分
明是不管我死活，我去找她做什麼？「您放心，他不是沒良心的人！而且，他要
是敢做白眼狼，我也不答應！」雪玲安慰下，養母才控制住，忽然，雪玲說道：
「您說當初是在垃圾桶撿到他的，應該是夏天吧？」「不是，是冬天！」養父端
著茶，放到雪玲旁邊的小桌上，說道：「剛入冬，我們當時剛包下第三醫院南邊
那幾條街的垃圾箱！他應該就是在醫院牆外面的垃圾箱裡吧？就是醫院小後門那
邊！那邊出來進去的人不少，估計他父母也是想讓人看見他，抱走吧？」

　　「第三醫院？」雪玲聲音突然提高一下，看我們都看向她，她忙說道：「我
知道那個後門，現在是發熱病門診那邊對吧？這個……大冬天的，他命也真夠大
…」「可不是嗎！」養母跟著道：「他當時就用一個小被子包著，那被子可薄了，
那種藍花白底的薄被，應該就是在醫院附近的小店買的，看著樣子還成，其實就
薄薄的一層棉花！」媽媽絮絮叨叨的說著，養父又插了一句：「不過，那被子倒
是真有用，一直給他蓋到一歲多，後來太小了，又給他做墊子，最後也沒扔！」

　　「那東西扔了不完了嗎？」我實在不好意思了，可雪玲打斷我的話，說道：
「啊？還留著呢？我能……看看嗎？」「能，能，能！」她有要求，養母忙不迭
的答應，就要去拿，我想阻止，可看雪玲的眼神，好像她特別想看，也就只好讓
媽媽去拿了。

　　不一會兒，媽媽拿出一條看上去很久，但非常乾淨的方形小棉被，白色底，
藍色的花，顏色掉的很厲害，但還是可以清楚看出本色來！雪玲騰的站起，幾乎
是搶著從媽媽手裡拿過被子，看了看，又交給養母，便坐下來。她突然沒話了，
養父母害怕自己露怯，我也怕那句話觸了她的黴頭，過了幾分鐘，她好像臉色好
了一些，看我們的樣子，她歉意的一笑，說道：「他這媽也夠狠心的，竟然就用
這麼薄的被子包裹他，真……夠狠心的！」「是啊，就是養不了，不要了，不好
送人，扔的時候也該給裹的嚴實點啊！」她開口了，大家都鬆了口氣，養父道：
「那時候我們條件也差，奶粉太貴，有時候就用米湯給他湊合，唉……」雪玲抬
頭看了我一眼，正好我們倆人目光相對，她立刻躲開，我以為她不好意思。

　　聊了一會兒，突然，雪玲站起來，說有事要處理，要先回去。為了今天來見
我父母，她特意把所有事情都做了安排，而公司裡面那些人，知道她是來見公婆，
輕易也不敢打攪她，那能有什麼事需要她現在回去？我怎麼不知道？我想送她，
她卻說讓我陪陪父母，她自己回去就成，看她很堅決的樣子，我只好把鑰匙給她，
目送她開車遠去……

　　父母怕是給我丟了面子，惹雪玲不高興，我又要安慰他們，說確實有急事，
晚上，幾次想給雪玲打電話，都沒有打出去，心裡總覺得她今天的表現有些不對！
輾轉反側，睡不著，現在夜裡已經有些涼意，拉過被子，要蓋上，忽然，腦海中
一道閃光，好像剛才她要看我小時候那條被子時，就有些不對了！想到這裡，我
下了床，到了外屋，媽媽果然沒有收起被子，拿回自己房裡，開啟燈，左看右看
的，找蛛絲馬跡！忽然，被子一角讓我看出了異樣！在幾朵藍色花朵中間，用藍
色絲線繡著三個六角圖案，這是雪花啊？「嗡……」我只感覺心裡一陣悸動，天
旋地轉！「雪玲，這三朵雪花是她，她聽說我是在第三醫院小後門附近撿到的，
當時表情就突然變了！看見這被子，她的臉色都煞白煞白的，這隻能說明一個問
題，她是我親媽！」再也支援不住，我倒在了床上，眼淚無聲的流下，這是什麼
混蛋事情？被親生母親拋棄，現在找到了，可我他媽肏了我媽幾個月她是跟我來
見公婆的！

　　比電視劇的狗血劇情一點不多讓！我也算是個豪門棄子，機緣巧合下，找到
了自己的親生母親，但是，更狗血的是，我居然還把親生母親肏得要死要活的！
不管怎麼說，我要準確的結果！到底是不是我猜的這樣，萬一我猜錯了呢？

　　拿起手機，撥了雪玲的電話，無人接聽！又撥一遍，還是無人接聽，一個不
詳的念頭在我腦海裡浮現，她不會想不開了吧？我猛地跳下床，穿上衣服，跑出
家門，鄰居二亮是開黑出租趴活兒的，正好他的車在外面停著，我鑿開他家門，
二亮迷迷糊糊的出來，我跟他說要急著去公司，他只好穿上衣服開車，把我送到
雪玲家的別墅門口。塞給二亮二百塊錢，讓他不用等我，便不理他，開了別墅的
門，直接進來。

　　別墅裡黑漆漆的，沒有一點光亮，我心跳驟然加速，真怕自己開燈後，看見
最可怕的情景！好在，老天沒有再折磨我，燈亮了，一樓沒有人，我跑到二樓，
一推房門，房門打開了，開啟燈，只見雪玲只穿著一件睡袍，卻沒有繫上帶子，
沒有在床上，坐在地上，靠著床，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抓著酒瓶，地上還有三四
個酒瓶，被燈光刺激，她睜開了眼睛，看了我一眼，突然指著我，罵道：「你這
個混蛋！王八蛋！你害的我爹……到死不想見我！害的我兒子剛生下來就扔了…
…還差點死了！幸好有人撿了他……」我不用再問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拿
過她的酒杯和酒瓶，奮力將她抱起，放到床上。

　　「我找到我兒子了！嘿嘿嘿……」她傻笑著，「我兒子和我可親了，親到都
肏了我了……嗚……你個王八蛋！你害了我啊……」給她蓋好被子，我心裡也難
受，打算出來，可她一個翻身，就把被子壓到身下，我只有再過去給她蓋好！可
她又是一個翻身，踢開了被子……幾下折騰，她的睡袍索性已經完全開啟，如果
不是兩支胳膊還套著，早被甩到不知道到哪裡了！她高大豐滿，白皙如玉的身體，
在酒精作用下，已經全身分紅，臉蛋更是紅撲撲的，像紅蘋果一樣！她是我親生
母親，可我看到這副讓我欲仙欲死幾個月的身體，我還是有了反應！渾身彷彿被
引燃，理智逐漸被拋到九霄雲外！「她是我親媽？就算是又怎麼樣？如果不是碰
巧說破，我們不還是在一起嗎？就算是知道我們的關係了，那有怎麼樣？這幾個
月的相處，能抹去嗎？就算沒發生過嗎？」

　　扯開襯衣，脫下，扔到一旁，脫下褲子……雪玲，我的親生母親睜開眼，看
見赤身裸體的我，看見我胯間那條鬥志昂揚，讓她欲仙欲死的雞巴，彷彿酒都被
嚇醒了！「你，你不能，我是你媽！」「我不要你做我媽！」她嚇得想往後退，
可現在她四肢都軟綿綿的，又能躲到哪裡？我撲了上去，現在的我，像發情的野
獸，看見了雌性，一切都不顧了！縱然是自己的母親，也要先將雞巴插進那陰道，
將精子送進那曾經孕育我的子宮，完成最原始的交配！

　　按著她的手，奮力一插，雞巴輕車熟路的進入了母親的身體，不容她適應，
立刻開始瘋狂的抽送！

　　「畜生，畜生，我是，我是，啊，你媽……」「誰……畜生？誰？你是我媽，
不要我……」「我肏死你，我報仇！」「對不起，對不起……嗚……」只掙扎幾
下，雪玲就不再掙扎，如以前那樣，配合起我的動作，雖然，酒精讓她無法控制
自己的身體，但這樣的醉美人真是把我的魂都勾走了！

　　我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她，從知道自己的身世起，我其實一直希冀找到親
生母親，不管是質問她為什麼拋棄自己也好，還是想知道自己父親是誰也罷，總
之，出於人的天性，還是想見到她！可我做夢也想不到，會是以這樣的方式……
我把對母親的愛，對她的恨都化作了力量，奮力的將雞巴一次次插入她身體最深
處，又一次次拔出！只想回到她身體，回到她那溫暖的子宮，再次重來一遍人生，
這次要溫馨的，不再這樣折騰！抱著她碩大的大白屁股，在床上翻滾，纏綿，不
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也不記得自己射了多少回，最後，當我將雞巴深深的扎進
她的子宮，將最後一滴精液射進去時，我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射進去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臨近中午，我和雪玲還保持著相擁而眠的姿勢！稍微一動，
她也醒了，當她看清是我，感覺到下面的異樣時，立刻下意識的將我推開！「我
們，我們……」她說不下去，我也沒說話，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她也無助的
落淚，現在這種局面，我們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正確選擇！

　　「待會兒我去交辭職報告吧……」我曾經非常恨她，恨這個拋棄了我的親生
母親！可現在，以我們兩個之間發生的這麼多事情來說，我可能恨她嗎？那麼我
只有迴避！「說實話，我真沒想到，我們會是這樣狀態下相認……」「不要走…
…」她還在抽泣，半天才說道：「不管怎麼樣，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可我
們這樣……」這時，她才意識到，我們倆的狀態，都是赤裸裸的，床上到處是激
情纏綿的痕跡，連身上，都是凝固的愛液，她也低下頭，一言不發……

　　「求你別走……」她輕輕的一句話，我只覺得自己再也沒有離開的勇氣！沒
有回家，給養父母打了電話，說公司有緊急事情，我這幾天回不去，養父母當然
是讓我安心工作……

　　我還是住在生母這裡，但和她分房睡了，每天帶她上班，我們努力保持克制，
不讓人看出什麼，下班送她回來，但在一座房子裡卻沒有一句話！

　　直到兩個星期後，正在上班，突然，她叫我到她辦公室。

　　「關上門！」說著她按下電話專線，對秘書說：「安妮，我有些事情要處理，
現在開始沒有我的話，不許人來打攪！電話記下來，我會回覆！」我知道，她這
是要跟我做最終的處置。

　　「我兩個月沒有來例假，所以，就買了試紙……」她沒有再說，看得出她臉
蛋緋紅，非常不好意思，我當然明白她想說什麼！「是我的！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我想問問你的意見！」她不敢看我，我心了一陣絞痛，但這些日子我想了
很多，索性也豁出去了！「第一，我很高興能見到你，媽媽！也許，當初我叫你
媽，就是老天在提示我！」她一下抬起頭，好像是不敢相信我能這麼決絕！「第
二，我更希望你做我老婆！這些日子我想了，我不可能把我們之間發生的這些事
情忘了！所以，我更希望你還是做我妻子！縱然天打雷劈，我也願意！」我還沒
說完，她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第三，我希望生下孩子，算是我求你！」

　　「你不後悔？」「不後悔！老天折磨我夠多了，我想他是想補償我才讓我們
見面，才讓我們發展成現在這樣的關係！所以，他就是再折磨我，我也不後悔！」

　　「好！你不後悔，我就不後悔！」說完，她看著我，我愣了一下，總算想明
白，她也願意和我做夫妻，勝過做母子了！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抱起，「老
婆我愛你！」我扯著嗓子，將對她的愛大聲喊了出來！她喜極而泣，整個公司都
知道我這個窮小子，徹底佔據了這個高高在上的女人！

　　第二天，我買了戒指，當著公司人的面，在辦公樓下突然跪倒，向白雪玲求
婚！正是上班高峰，一下引起了轟動，她當場就答應了！婚禮的舉行方式，我們
還是徵求了養父母的意見，不過，他們總覺得我們在一起，是高攀了雪玲，所以，
完全支援雪玲的選擇！於是我們定了，在家這邊一家有些檔次，但又不是很高檔
的飯店，擺了幾十桌傳統酒席，請了附近所有鄰居！聽說我娶的是易科集團的當
家大小姐，別說德樓村，就是周圍幾個村子都轟動了！婚禮當天，雪玲穿著紅色
旗袍，腳下踩著火紅的高跟鞋，將她那本就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

　　婚禮熱熱鬧鬧，第二天，我們就辭別養父母，坐飛機到了大溪地，在眾多社
會名流見證下，舉行了一場西式婚禮！

　　蜜月中，媽媽怕我傷了胎兒，每次做愛都讓我剋制，我也只好順著她！但作
為補償，孩子出生一個月後，她主動將菊花的第一次獻給了我！

　　德樓村和周圍幾個村子終於拆遷，工程由易科集團負責，養父母被我們安排
到新房子，我也見了雪玲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外婆，對於我的長相，外婆好像非
常牴觸，不過，能讓媽媽心結開啟，她也就不計較太多了！

　　下雪了，孩子已經熟睡，媽媽屁股大，確實善生養，龍鳳胎一雙兒女，也是
我的弟弟妹妹，都十分健康，沒有任何問題。看著窗外的雪花飄落，抱著高大豐
滿的媽媽，我覺得，人生真是幸福的！「媽，我親爹到底是誰？你告訴我吧！」
「告訴你幹什麼？你還想見他？」媽媽橫了我一眼，我親了親剛被我吃乾淨的奶
子，說：「當然想見他！沒有他就沒有我，更沒有我這麼好的老婆！嘿嘿嘿嘿…
…」「胡說八道什麼？不怕孩子聽見……」媽媽笑罵著：「你說，等孩子們大了，
我告訴他們，我也是你媽，會怎麼樣？」「哼，他們要是敢跟我學，我就揍他們！」
聽我這麼說，媽媽先是一愣，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我先揍死你……」笑罵聲
中，我們翻滾到一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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