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淪】第40章:來處惹何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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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14

少欺霜塞雪的肌膚裸露在外,不難想像得出對方是身上衣穿甚少。

 左肖等一眾大男人們,連忙一邊以手掩眼,一邊退出房外,十分之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定儀師妹。林動那小子越獄,師兄們正在追捕呢。不小心誤闖了你的房間,我們不是故意的。”

 定儀用手將被子裡的林動按住,讓其不要亂動,尖聲怒斥:“可你們也不能擅闖小尼的房間,小尼乃出家人,你可知道此事若讓小尼師門知道了,是何等嚴重的後果。”

 “是是,是左師兄的不對,魯莽行事!”嵩山派一直以來以五嶽劍派之首自居,一直想做大五嶽劍派在江湖中的地位,長期以來嵩山派一直致力維護五嶽劍派的團結。如果出一件嵩山派徒弟左肖巧借名目,夜闖恆山派小尼姑的房間意圖行不軋之事,不管左肖是否真有此念頭,他這一輩子都會玩完了,嵩山派掌門李神通都會拿他來賠罪的。

 左肖等人退出定儀的房間後,將其房間關上,華山派卓傲大聲說道:“先前冒犯是我等不對,師兄們在此向定儀師妹賠罪。但是林動逃脫此事重大,請問定儀師妹可曾見林動的蹤跡。”

 定儀小尼姑故作鎮定地說道:“小尼剛才在睡覺,並沒有發現什麼人影,如果有發現一定如實告之眾師兄,先前小尼的失誤使眾師兄受了傷,小尼深感有愧啊!”

 左肖並沒有懷疑,抬手作輯說道:“沒事,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我等豈會因此小事而生氣呢。既然林動沒有闖進定儀師妹房裡,咱們到別的地方再搜捕吧,別讓林動那廝逃了。”

 確認左肖一行人離去後,定儀雙手合什胸前,雙眼緊閉朝著前方禮拜:“佛祖,請原諒小尼的再次犯戒了。”

 誰想到她的這一禮拜動作,使得蓋在胸前被子掉落,林動躺在床上藉著微弱的月光,將她嬌嫩動人的胴體看得一清兩楚,最重要的是她並不像其他尼姑一般光頭,而是一簇及耳的短髮,在月光之下越發之嬌美動人。

 “我靠,林動你真是色心不死啊!”林動看著看著,下身的小兄弟居然有了反應了,不由暗自罵一句,連忙對定儀說道;“多謝小師父的相助,他日我定當百倍償還,我要先行告辭了。”

定儀小手拉著他,哀求說道:“你別走好?小尼不想你這樣死掉啊。”

 “你……”林動並非什麼不知情事的毛頭小子,他與凌清竹相戀多年,這段時間又跟趙花兩女廝混在一起,女兒心態基本上了解得七七八八,看到定儀當下神情,他已經明白大致的意思。但是他卻無法像對待趙花兩女一般,前者是風流成性的嬌娃,而定儀卻是一個純情女子,情心初動!

 “到哪邊找找……”就在此時,外面又傳來了左肖一行人的聲音,定儀連忙用被子將其與林動蓋著,待左肖一行人走完後,定儀用著近乎哭音的聲音說道:“小尼知道施主去意已決,但是林施主一身的傷這麼嚴重,你能不能先留下運功調息一翻,好一點再走啊!”

 “是啊!”林動聽到這話,心裡也是一陣黯然,自身這一身重傷之軀出去恐怕沒走到大師兄跟前,自己就已經倒在路上了,而且自己乃林家獨生之子,他為兄弟情義而死,毫無怨言,但是這樣卻讓林家絕了後。想到這裡,他凝視著定儀的雙眼:“你是不是喜歡我!”

 “啊!”定儀被林動這突如來的一問,弄得心神大失,卻仍是點了點頭。

 “我也喜歡你!”林動直直凝視著她之雙眼,緩緩地吻上定儀的櫻唇上。定儀嬌哼一聲,完全陶醉在他的熱吻中,這次與上次丁劍熱吻交纏不同。上一次她僅僅只是被情慾折磨,與丁劍接吻是出於情慾而言,而這一次是與她心儀已久的林動,那股感覺非旦滿足了身體上的需求,連精神也被完全充實了,這種感覺讓她著迷。

 林動見對方沒有反抗,膽子也大了起來,一雙大手更是在其身上,上下游走,摸乳探陰,粗魯地扯下兩人身上的衣物,男性大衣,褲子,女性的肚兜,裡褲皆被他解下來丟到床下的地上,再伸手到定儀胯間小穴一摸,發現上面早溼答答,他溫柔地問道:“儀妹,讓我進來,好嗎?”

 定儀感覺到小穴處被一個赤熱巨大的東西頂著,已嘗試過情慾歡愛的她知道什麼,同時她的心中也渴望它的到來,只是林動當下身體有傷在身,怎能再做這個:“小尼願意,只是你的身體……啊啊……”

 林動等的就是這句‘願意’,腰間一用力,巨大龜頭立刻沒入那個緊湊的小穴之中,隨即乘風破浪直達小穴深處之中,然後腰間立刻開始挺動抽插,男人似乎天生就是為了下身而活,傷成這樣了,林動居然還氣力幹這個。

 “嗯……嗯……啊……林施主……不要這……樣啊……”林動的肉棒雖然沒有那日丁劍的那麼大,卻也是正常男人中巨炮存在,一樣能頂到花心,陷入子宮之中,再者定儀破處不久,歡愛甚少,小穴緊湊非常,激烈磨擦的快感絲毫不亞於丁劍,再者她對林動有情,其意義更是超越情慾的存在。

 “不要,叫我施主,叫我動郎,或許林哥哥吧!”林動在抽插中忽然氣息有些急促,是牽動傷勢的緣故,可他卻管不了這麼多,深吸一氣調運一會真氣,屁股向下一挺,“哧”的一聲,在玉液花蜜的滋潤下,七寸多長的巨大肉棒順著溼熱的肉壁狠狠深入,衝破層層嫩肉,順利一插到底,巨大龜頭陷入子宮之中。

 “啊……動郎……”定儀受些刺激,死死咬住被子讓自己不發生半點聲音,一雙玉腿卻不知何時盤上了林動腰間,玉胯也開始扭動著迎合著男人的抽插,有上次被丁劍破處的經驗,她的每一下扭動雖是生硬無比,卻總讓林動的肉棒插到最深的地方…………

 ……………… ……………… ……………… 

 開封城內的‘悅來客棧’中,朱竹清守在高達身邊已經將近一天一夜了,看著外面漸漸黑下來的天色。朱竹清緩緩地點著房內燭光,透過微弱的燈光,看著縱使在睡夢中仍是一臉悲痛的高達,忍不住在心裡對其產生無盡憐愛,為什麼這麼好的一個青年俠士會遭受這種罪啊!

 昨晚自她救回高達後,將花府所發生之事告之丁劍,丁劍也是嚇了一大跳渾然不知怎麼辦。花染衣被殺,以花府的勢力恐怕要開封城內來一場大搜捕才行。城隍城這個隱匿的據點恐怕是搜捕的重中之重,丁劍也是徹底慌了神,多虧朱竹清在長年跟隨軍隊抗倭,在其中學到了不少兵法,深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於是,朱竹清與丁劍喬裝打扮一翻,便暗中來到高達入住的‘悅來客棧’之中以一對有身孕的員外夫妻要個客房,趁著沒人注意丁劍偷偷將高達安置在其中。朱竹清則搶先一步潛入高達定下客房內,將兩人所有行李全部拿走,偽造成高達已經收拾東西潛逃的假象。

 不出其然,在她剛收拾東西不久後,花府之人便來到‘悅來客棧’之中,強行破開了高達與林動兩人所在客房,見到裡面偽造的跡象,也沒有對整個客棧進行搜查,便急忙離去到別處搜查。白天的時候也有幾波人前來,卻也只是重點搜下高達所住客房外,也沒有對整間客棧搜查,因為他們想不到對方居然還敢藏在這裡。

  就這樣幾波人馬過後,便沒有人再來這間客棧搜查了,朱竹清與丁劍也放下心來,丁劍趁此機到外藥店裡抓了幾味藥。‘潛欲’的‘攝魂香’乃脫胎於‘極樂教’的‘銷魂香’,‘攝魂香’的解法,他大致也猜出過半。丁劍抓回藥後,以給妻子安胎之名讓店小二為其熬藥,他本人則到外面打探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店小二為朱竹清端來第三次藥湯,朱竹清沒有讓其進來,扮成孕婦隔著房門接過湯藥,店小二也知避嫌識退離去,確認外面沒人後,她溫柔地給高達餵了起來,“你這個混小子,我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你的,原本應該是你向我獻殷勤,追求我的,現在倒好,我反成了服伺你起居飲食的丫環了。”

 朱竹清忽然有一種擾心的感覺,原本她對高達只是稍有好感,可自昨晚一役後,她對高達的感情有了巨大的變化。昨晚她一直暗中盯著‘滅花聯盟’的行動,而丁劍則努力地去尋找那個病史的蹤跡。她在暗中全程將高達所作所為看在眼內,尤其是高達記憶清醒後的自裁舉動,還有他對鄭毅夫婦等人一直退讓,都使朱竹清覺得高達是一個有擔當的人,至於比起文徵遠來不知要強上多少倍。

 她與凌雲鳳一樣都是硬性子的人,她所認定的人事與物,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就如同當年她認定了文徵遠,苦苦等了他十年之久。早前認定接受了高達,任何的事物都難以動搖其的心志,何況高達的表現越來越讓她滿意。

 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是藥力生效了,高達在一聲疼哼聲中從昏迷裡清醒過來時,他緩緩地睜開眼睛,入目第一眼便是瞪著大眼珠在看他的朱竹清,高達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咽哽地說道:“朱姐姐,對不起了。是我殺了你,我在這裡向你陪罪了。”

 朱竹清一巴掌蓋在高達額堂氣道:“死你個頭,你這麼想殺我嗎?”

 “疼啊!”高達忍不住痛呼一聲,馬上發現不對之處,人死了哪會有痛覺:“難道我沒死,朱姐姐也沒死了,朱姐姐沒死太好了。嗚嗚……”隨即又痛哭起來;“可是染衣死了,她是我親手殺的,我該死啊,該千萬萬鍋,永墜阿鼻地獄!”

 朱竹清無言以對,也不知如何安慰高達,最後只得將摟住他的頭入懷內說道:“你是該死,但在死之前,你也要為花姑娘報仇啊,不能讓幕後的黑手逍遙法外。”

 “沒錯!我要報仇!我要報仇啊!”高達埋首在朱竹清那雙豐滿的玉乳中抽泣起來,誰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時,親手殺死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不知情下犯下了種種惡行,連翻打擊之下,從來沒有經歷人生險惡的高達再也難以忍受,這個江湖實在太惡險了,淚水不知不覺間沾溼了朱竹清的衣襟。

 朱竹清此刻能感受到高達的痛苦,心裡對其無比的憐愛,緊緊抱著他安慰說道:“哭吧!如果哭出來好受的,就哭吧!但是哭完後,你要把淚給姐姐擦乾淨,用你的劍殺了幕後害死花姑娘的人,要為那些無辜受害者討回公道!”

 “姐姐,我知道了……”得到朱竹清安慰與鼓歷,高達完全放開心懷,在朱竹清姐姐懷內痛哭了一大場,直至連嗓子都差點哭啞,最後還是被鄰居的客房的住客來投訴,高達方停下來。

 高達緊緊地回抱著朱竹清,他已經失去了花染衣,再也不想失去朱竹清了,他現在都有點心驚當下是不是一個夢,如果自己放手了朱竹清就會消失,夢就會醒了,他問道:“朱姐姐,我現在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理不清頭緒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你能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我會去殺你,還有染衣,還姦淫了鄭夫人。”

 “這一切都不是出自你本願,你是被人用‘攝魂香’控制了,事情是這樣的,如此這般……”朱竹清將自己這段時間所瞭解到的一切全盤告之了高達,最後摸了下脖子上的繃布,心有餘悸地說道:“幸好你當時意識到是我手下留情,不然那晚我就身首二處了。”

 “為什麼會是他,為什麼啊!”高達聽完朱竹清所知道的一切,方明白原來自己早就在無防備中被人催眠成傀儡,而且這個幕後黑手甚至還是他最信賴,不願意懷疑的物件,一拳打在床上;“他如果想要我的命,這種命我可以還給他,可他為什麼要傷害朱姐姐與染衣。我恨他,我要殺了他!”

 朱竹清生怕高達一時衝動,就這樣衝過跟幕後黑手拼命:“現在咱們還沒有證據證明他就是幕後黑手,真正的行兇者。反倒是他的栽贓嫁禍,使你成了眾矢之的,我們得儘快找到證據來揭露他偽善的面目。不然就算你殺了他,他在人們的心中依然是大英雄、大俠,而你則永遠揹負淫魔的罪名,永世不能翻身。”

 “沒錯!我不能這麼衝動,我要讓真相大白,我要讓染衣有個公道!”高達微微地點點頭,剛才他真的想等傷好後去殺掉那個幕後黑手,幸好有朱竹清這位良內助相勸,他柔情地說道;“朱姐姐,以後你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好不,你這次救我估計也暴露了身份,那個幕後黑手也一定察覺,到時他們一定會對付你,我要保護你。”

 “不讓我離開你去半步,保護我?我有手有腳,又有一身武功用得著你保護,而且你能保護我多久!”

 高達正視著她的雙眼說道:“一輩子!”

 朱竹清心中有如一片暖流浸泡,這一種她從來也沒有過的感覺,縱使當年與文徵遠談情說愛,對方對她也是唯唯諾諾的,而且她的武功遠高於他,文徵遠從來不敢在其面前說保護她之類的話。像高達這樣熱於表白,做事又有擔當,願意用肩為自己撐起一遍天地的男人,朱竹清還是第一次遇到,一時間她的心跳加速如雷,一雙臉頰豔紅無雙:“你說話可要算數,以後我出了事,就唯你是問!”

 “嗯!是!朱姐姐!”高達緊緊地將其抱住,生怕她也像花染衣那樣失去了,因為自己基本上已經一無所有,他可以想像得出此事發生之後,唐門三少爺一定會暴跳如雷地退親的,就不知道桐妹妹是否相信自己是清白,他必須盡情為自己洗清冤屈才行。

 朱竹清想了一下,覺得自己不能欺騙高達:“有兩件事需要告訴你,你要冷靜地聽我說完,聽完後你有什麼舉動,我都不會怪你。”

 “說吧!”

 朱竹清說道:“第一件事:關於你的丫環綵衣,據義父推測她很有可能就是對你下毒之人,八成就是‘潛欲’四大使中的‘病使’!在我將你帶來‘悅來客棧’隱藏的時候,曾潛入你的客房裡拿走所有東西,偽造你已經出逃的假象,而她早就不見蹤影了。”

 高達冷冷地說道:“這個我早知道了,我的記憶因為頭部撞擊,記起大部分失去的記憶,而這些中引導控制我的人就是她,她雖然蒙著面,但她的那對眼睛絕對騙不了我。”

 朱竹清見到高達對此已有了解,也不再作多言,鼓足勇氣說出最後一件事:“第二件事:是關於我,我在被黑衣淫魔第一次襲擊身中‘攝魂香’為義父所救,在那晚我已失身於他,你第二天見到我不穿裡褲,是因為我與義父纏綿一晚上,下身私處紅腫難忍,他為我塗上藥膏需要通風納涼之故。現在你應該明白,我早已是不潔之身,你還願意接受我嗎?”

 “勒勒”高達一雙手握拳勒勒作響,先前在朱竹清所言她為丁劍所救時,他已隱隱有了這種猜想,丁劍那個淫賊會放著朱竹清這樣的大美女不動心嗎?又聽聞朱竹清稱其為義父,不由聯想到那晚凌清竹也稱丁劍為義父,心裡已有八成的肯定,卻仍抱有一絲希望,可當下親耳聽到朱竹清對自己坦承,他的心有如刀割一般。

 朱竹清見到高達臉上一陣抽搐,已明白他的痛苦,心中一陣黯然神傷,她知道這對任何的男人來說都是一種致命的傷害,她不奢求高達會毫無芥蒂地接受自己,而且她也不敢保證,日後受到丁劍的挑調時,自己是否能拒絕他?想深一層自己真的沒辦法拒絕丁劍,這個男人已經在她心中留下一個重要地位,那不是愛情,而是一種畸形的親情依戀。

 “我明白了,待此事完結後,我不會纏你的。”朱竹清從高達懷裡脫身出來,忽然覺得高達拒絕自己,其實對兩人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日後這兩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會發生衝突吧!

 “不!我不介意!”朱竹清離開了懷抱,高達心神如同遭受重擊,此刻他才方現自己是這麼的不希望失去朱竹清,自己喜歡的是朱竹清這個人,而不是那張膜。

 他衝動地一把抱住朱竹清,兩人跌滾在床上:“朱姐姐,我真的不介意。這不是你的錯,我也不是什麼不明是非的男人,‘攝魂香’這種歹毒的春藥,如果不是丁劍救了你,恐怕你會遭受到更大的侮辱。我並不是什麼庸夫俗子,我沒有那種愚見,我喜歡的是你,我要的是你的未來,而不是過去。”

 朱竹清雙目中也含著淚光:“真的嗎?”

 “真的,我高達在此指天發誓,此生愛的只是朱姐姐的人,絕對不會在乎朱姐姐的過去,要與她長相廝守,白頭到老,兒孫滿堂!如有違誓,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別這樣咒罵自己!”朱竹清連忙用手止住高達大嘴,抽泣地說道;“是我貪心,貪了不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高郎卻願意無私地給予我,已經是對我天大的恩賜,縱使他日被高郎無情的拋棄了,也毫無怨言。”

 “我不會的!我不會的,我不會放手的。”高達視線中花染衣臉孔與朱竹清的重合在一起,淚水嘩嘩忍不住流出來,再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把吻在朱竹清的櫻唇之上。

 朱竹清先是一愕,用手推搡了幾下,慢慢地她沉醉在與愛人熱吻之中,熱情地回應著高達,慢慢地兩人越發之忘我,在本能下驅動下,高達雙手開始脫下朱竹清身上的衣物,朱竹清也順從配合高達的動作,甚至狂野地反脫起高達的衣服來。不消片刻,兩人已經赤身裸體,坦誠而對。

 高達鬆開朱竹清的櫻唇,望著身下這一具近乎完美的胴體,激動的大手撫摸上去,一把抓其胸前那雙渾圓結實的玉乳,入手之感卻又如同握著一塊乳酪般,輕搓細揉,忍不住輕搓細揉起來。

 “啊啊……?!”胸前傳來陣陣美感,使得朱竹清從愛慾迷濛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赤裸躺在床上,燈光之下一雙美乳還被高達搓揉著,一想到這幾日自己與丁劍交歡時,自己一旦動情就會媚態百出,生怕高達會嫌棄自己,一把推開高達用被子將自己緊緊包住,嬌羞地說道:“高郎,把燈吹熄了,姐姐任你玩弄。”

 “不,朱姐姐,你好美呀!”高達的心跳一下快了許多,燈光下的朱竹清雖是用被子裹住身體遮掩了春光,可裸露在外的玉臂已如此誘人,何況此時她絕色秀美的玉容上盡是情動的紅暈,披看起來更是嫵媚,這一幕對高達的刺激何等巨大,胯下堅硬的肉棒頓時腫脹起來。
  
 “快吹了!你是驢啊……”朱竹清見高達無動於衷,反而是胯間那根肉棒快速脖起來,其規模之雄偉,完全不下義父丁劍那根巨物,想到這幾日下來自己被義父的巨物幹得神魂巔倒,浪態百出,現在高達這一根絲毫不遜色。恐怕呆會自己與他的第一次就被其幹得浪態百出,羞急之下只能把被子裡伸出手來,準備發一道劍氣過去把燈吹滅了!
  
 但還沒等她發招,高達已經再次將她連同被子緊緊抱住,一邊胡亂的親吻著她的臉,一邊激動不已的說:“朱姐姐,求你了,我想好好看著你!我想看朱姐姐身上每一個地方,我要將朱姐姐每一個神情與動作都完全記在心中,永遠也不要忘記……”
  
 “高郎……”朱竹清聽著高達纏意綿綿的話,全身無來由一軟,加之被高達強硬的壓在床上,還沒等她說話,高達的吻已經把她的話都堵了回去,讓她再次發出情動的嗚咽聲!情慾被一點一點的挑起,兩條舌頭不停的糾纏著,吸吮著。

 兩人一個熱情充愛意的溼吻過後,高達緩緩地抬起頭,看著被自己吻得閉上眼只剩喘氣的分的朱竹清,趁著她身子一軟的工夫,一把奪走了她遮掩在身上的被子,突然的一涼讓朱竹清驚呼一聲,赤裸的胴體再也沒有任何的遮掩。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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