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情史】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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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2

作者:gunnjack
字數:3467
2018/07/22

李春燕:

  我坐在飛馳的轎車後排,穿著一件綠色短袖連衣裙。望著窗外的景色。雖然
是端午節的外出郊遊,但內心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郊遊上,而是各種各樣的盤算。

  一路上兒子都沒跟我說話,只是開啟著音樂專心的開著車。大城市在節假日
都會出現去往郊區的出行大隊,及時行駛在高速上也會時不時出現長達幾公里的
堵車,汽車一點點的往前蹭著,我坐在後排看著後視鏡裡兒子的小半張臉,尋思
著我們這幾天該如何相處。

  不斷自問自己在和他發生那種關係後怎麼還會答應和他出遊,但又覺得母子
之間也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我自小就是個沒主意的人,說白了就是逆來順受,
從少年時期對我所遭遇的不幸是這樣,默默的忍受到接受,懦弱的我不會反抗,
是不是就是因為我的軟弱,對現實的無力讓我把那些對我的強暴、侮辱最後當做
是不願承認的刺激和享樂,這樣才能讓自己不至於陷入痛苦無法自拔。

  我心思神遊,只是望著後視鏡中的兒子,突然發現他也通過後視鏡在看著我,
我驚恐的移開視線,望著窗外不再看他。但目光的相碰像是打通了某種聯絡,讓
我感到車內氣氛的變化,突然音樂停住了,車裡靜靜地,我感到越來越不自在,
甚至似乎有種情慾在這狹窄的空間中開始蔓延。

  我感到呼吸變得困難,變得緊張,我覺得他是不是一直在用後視鏡觀察著我,
看我緊張、尷尬的細微變化,並以此為樂,我忍不住想對他說話,大聲地說「我
要回家!」我突然感到絕望襲上心頭,我究竟在幹什麼,和一個強姦我的男人外
出度假,晚上共處一個私密的空間,這個男人還是我的兒子,夜晚來臨我將成為
他畸形性慾的發洩工具,被他用各種下流羞恥的姿勢肆意姦淫,我怎麼如此愚蠢,
就這樣聽話的跟他出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突然,音樂響了起來,同時汽車開出了擁堵區,正在加速飛快的前行。我的
心情突然像是一隻從焦熱蒸鍋裡拼命爬了出來跌入水池的螃蟹一樣……我沒有對
他說我要回家,而是看著窗外,車子越開越遠,一路飛馳,螃蟹終究還是要被放
回到蒸鍋裡的……

  我們在接近中午的時候到達目的地,一片大湖區。我們找了個飯館先吃飯,
席間我們也幾乎沒話,他只是簡單的對我說「到了。」

  「在這吃飯吧。」

  「吃完飯再進去。」

  「我去買些水。」

  這樣的日常對話,我幾乎不說什麼,連簡單的應答都沒有,他一如平常,就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我一直微低著頭,幾乎不去看他的臉,面無表情
的吃飯,面無表情的走路。其實我的內心一直在做著激烈鬥爭,我想是不是該跟
他說話,說說那天發生的事,甚至天真的在想,擺出一副母親的威嚴,厲聲責備
他,然後原諒他,讓他保證不會再犯,重回平淡的母子關係,但終究我什麼都沒
說。

  我們進入景區,坐上游船,大船在寬闊的水面上形式,經過崇山峻嶺,美麗
的景色讓我心情稍稍放鬆。我看著險峻蔥綠的山峰,碧綠的水面暫時忘記了那些
糾纏折磨我的心魔。

  和緩的風吹拂著我的肌膚,涼涼的很舒服。我不由得把手伸出船體,去撫過
水面,清涼的湖水清爽著我的手,我感到心情變得愉悅。就在我放鬆的時候,我
的神經再一次突然繃緊了。

  溫熱的大手搭在我的大腿上,我穿著一身綠色帶圖案的短袖連衣裙,下襬到
膝蓋處,坐下時大腿微微露出一段,這隻手放在我的腿面上正在微微摩擦,我感
到這隻手的熱度,我的臉還衝著船外山巒,沒有回過頭來,身體在這一刻繃緊了,
手也從水面上收回。

  隨即這隻手開始摸向我的大腿內側的嫩肉,我感到一陣陣的刺激從那裡傳來,
這隻手不斷摩擦,讓我感到體溫升高,不一會它就探向我的大腿根,手指都觸到
我的內褲邊緣,我下意識的抓住了那隻手,回頭看過來,我看到兒子直勾勾的看
著我,表情平淡卻有一絲得意。

  我此時肯定臉色驚慌,使勁推他的手,我示意船上人太多,不要讓我尷尬。

  他的手慢慢退了出去,就在我向鬆口氣的時候,我又感到一隻大手攔住了我
的豐腰,這次我沒有再反抗,雖然很難為情但這也不是很出格的舉動。兒子一直
就這麼攬著我的腰,直到下船,走在山路上。

  我們就像一對情侶一樣,緊貼著走著,路人不時的會瞟來驚異的目光,畢竟
我們的年齡差距很大,這樣親暱的走著很難不讓旁人側目差異。我覺得很難為情,
心裡打鼓,胡思亂想著這些人會怎樣揣測我們的關係。而且5月的夏天也真是不
涼快,加上身邊貼著一個精壯的小夥子,不一會我就渾身燥熱,鬢角冒汗。我拿
開了他摟著我腰的手,他可能也覺得天氣實在太熱了,不再摟著我走,但卻攥住
了我的手,我想掙開,使了使勁,掙不開,算了,喜歡就握著我。我們依舊像情
侶一樣拉著手走。

  走到一座涼亭,他說「在這歇一小會。」就拉著我走了進去,涼亭裡還有些
休息的人,他找到一個角落坐了下來,把我使勁一拉,我猝不及防的坐在了他的
腿上,本能的我想起身,但屁股在他腿上兩腳懸空讓我不好使力,我想掙扎的站
起來,但發現四周還有很多人,在這裡吵鬧恐怕會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亂倫的負
罪感和害怕秘密被人發現的恐懼突然從心裡冒了出來,我不再掙扎默默地坐在他
的腿上,任由其像情侶一樣摟著我的腰。他的手握住了我的膝蓋,然後慢慢向下,
撫摸我的小腿,慢慢的摸到我穿著白色涼鞋露出的腳背、腳趾。旁人不時地會對
我們這對年齡差異很大的「情侶」偷來異樣的目光,我只能尷尬地坐在他懷裡任
他撫弄。

  一天的遊玩我們幾乎都沉默著不說話。默默地坐船,默默地走路,默默地吃
飯。雖然保持著沉默但我的心卻停止不了思緒,各種想法、畫面混亂的佔據著我
的大腦,我到底在做什麼,我不停的自問,我和兒子從母子突然就變得像情人一
樣,被他摟著腰拉著手。我似乎已經默認了這種關係,被他強姦然後就要變成他
的女人嗎?!

  我這個人實在是軟弱,逆來順受,過去就是這樣,被人強姦慢慢就默認了這
種關係,這是我刻在骨子裡的奴性嗎?!我是不是應該在事情無法挽回之前就做
出反抗嗎?!難道今晚我就這樣默默地跟他上床,從他的母親變成他的情婦嗎?!

  這難道就是我的命運嗎?!從少女時代開始就被一個接一個的男人玩弄…

  …然而這樣的胡思亂想也只是胡思亂想。

  下午五點半我們走出景區,驅車到附近的村莊,他在這裡已經定好了民宿。

  這是一棟村民在自家土地上改建的旅館,有五層樓,一樓是餐廳。我們默默
的吃飯,此時我的內心激烈地鬥爭著,看著表已經快到7點了,外面夕陽西下,
天色漸暗,令我懼怕的夜晚正在降臨,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感到餐廳都瀰漫著
一股性的味道。我心情緊張壓抑,內褲潮溼,感到乳頭都變得敏感,被胸罩剮蹭
著居然會有感覺,難道我的身體已經本能的興奮起來了嗎?!我骨子裡真的是這
樣淫蕩麼?!

  吃完了……兒子去了前臺結賬,我坐在那裡,感覺像掉進井裡,心情絕望。

  「走了!」我抬頭看到兒子揹著行李,身邊站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身材
微胖,面色黝黑,典型的農村勞動婦女的樣子。她應該是這個店的女主人。我慢
吞吞的起身,拿起挎包,我突然想對這個女主人說點什麼,但兒子一把抓住我的
手讓我猝不及防,他有力的大手緊緊握住我,拉著我走向樓梯。女主人走在我們
前面領路,二層、三層、四層左拐,走過三個房間,來到了走廊最幽深的進裡面,
女主人說這間房最安靜,不怕被人打擾。

  說著用鑰匙擰開了房間門。我看著這不透光的黑漆漆的樓道,現在並不是節
日小長假,不是旺季,僅有的幾個客人都住在二三層。四層除了我們沒有別的客
人,我們還住在這最緊裡面,我突然感到恐慌、羞恥包圍了我,不要再這樣順從
地被人擺佈了李春燕,就勇敢一次吧!一個個的壞男人羞辱了你一輩子,現在連
你的兒子都要把你當婊子一樣操弄。

  他是你的兒子,拿出你做母親的威嚴,否則今晚你就要被他按在床上像個妓
女一樣被姦淫。你肥碩的乳房,肉呼呼的陰戶和大屁眼都會被他肆意玩弄抽插,
失去一切母親的尊嚴淪為兒子的洩慾工具,他對你再無尊重只把你當性奴一樣發
洩。勇敢點吧!

  我下定決心,我正想大聲地問女主人,給我自己單開一間房,我不要跟這個
強姦了我的陌生又熟悉、最最親近卻又無比疏遠的男人共處一室。然而,就在我
看向她的時候,我看到她站在開啟的房門口,臉上的表情透著嘲弄、鄙夷又有點
女人之間的心照不宣,好像在說「我知道你們進去後要幹什麼,你可真不要臉這
麼大歲數找個小夥子,他一定很能幹吧,肯定能把你操舒服了,趕緊進去和他操
逼吧,還裝難為情呢,老騷貨……」

  我的手被用力一拉,拽進了黑屋子,然後房門被迅速的關上,咔嚓擰上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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