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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2
作者：lpzlf
字數：4936
2018/07/22
亂倫旅館的故事4
完了，一切都完了，在心裡出現這句話時，咚…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突然感覺臉上一熱，似乎有鼻涕不停的流出滴在前胸大
腿上，我用眼角撇原來鼻子被媽媽一腳踢飛流血不止，我不敢去擦，連頭也不敢
動，鼻子這時才一陣痠疼，眼淚不由自主的刷刷流出，我低著頭看著地板，一動
也不敢動，腦子裡突然想起平時嘮嘮叨叨的母親，樸實無華的父親，想起那副全
家福，懊悔已然來不及了，那絲慾望早就煙消雲散
屋子裡這一刻安靜的可怕，只有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我腦子一陣的迷糊，
心裡不停的問怎麼辦？怎麼辦？我突然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春夢，醒過來的時候
我還在自己床上，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我，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我想說，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正當我胡思亂想
的時候
媽媽突然吼道「你他媽給我把頭抬起來！」嚇得我渾身一哆嗦，趕緊抬起恐
懼目光，看向一臉憤恨的咬牙切齒的媽媽
媽媽這時候渾身顫抖坐在床邊，頭髮還是那樣的散亂，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
掌心隱隱有鮮血流出，原來她用力攥著自己的拳頭，指甲已經嵌入手掌之中，臉
色時而青時而紅，最後一臉煞白，牙齒緊緊咬著，眼睛瞪的好像要噴出烈火，如
果眼神可以殺人，這一刻可能我連骨灰都保不住
她舉起用顫抖胳膊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我，聲音顫抖的吼道「你！你！你！！」
說著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她把頭埋在自己膝蓋上嗚嗚的痛哭起來
從小到大我還第一次媽媽痛哭，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對媽媽各種不滿足，其實
媽媽對自己真心不錯，家裡所有好吃的好喝的自己永遠排第一，為了能很照顧我
媽媽從單位辭職，在家弄點手工活幹，手掌幾乎都是老繭，自己到底怎麼了，做
錯了事我從來不去找別人的錯誤。
電話？黃色網站？a 片？還是那幼稚的性衝動？
我不知道，歸根結底不還自己犯錯麼，沒人逼我去做，那一刻後悔，彷徨，
擔心，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找不到原因，也推卸不了任
何責任，我不敢去想我的父親我不敢去想象這件事被他知道以後的結果。
大量失血的我這一刻頭腦卻漸漸的清晰起來，不管這件事結果如何，這個建
立了18年，平凡中帶著幸福的家庭被我用90分鐘徹底摧毀，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
候，媽媽的哭泣聲逐漸平息，屋子裡又陷入一片可怕的安靜當中，只有外面的雨
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就在這個緊張壓抑的氣氛當中不知過了多久，咕咕的兩聲打破了屋子裡的沉
靜，我心猛的一沉，完了！不用看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果然！媽媽抬起那張些茫然蒼白哭的梨花帶雨的面孔，她低頭一看映入眼簾
的是黏黏糊糊粘成一團的陰毛。
陰道里湧出大量白色粘稠的液體，她表情先是一怔，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
隨後用手在跨下一摸，伸到眼前一看，她目光緊緊盯著手上的液體，過了幾秒，
她的手臂好像突然失去了機器，頹然的落下，眼睛微微的閉上，一行清淚隨之流
下，臉色更加慘白幾分，身子一栽歪，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我趕緊起身想去扶她，我媽媽狠的摔開的手，安靜的說到「別碰我！」手臂
扶按住床讓自己晃動的身子穩住，又過了幾秒鐘，她睜開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
並沒有看我，而是淡淡的說「我生了一個好兒子啊，好兒子啊！」
隨後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最後變成了大笑直到變成了嚎啕大哭，原來人悲傷
大了並沒有眼淚，媽媽嚎哭著但是卻沒有眼淚流出，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震撼著我
那罪惡靈魂，這時候突然一道亮閃電把黑暗瞬間點亮，咔嚓一聲顆炸雷好像就響
在耳邊。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顧不得鼻子裡還在淌血鼻子，顧不得滿鮮血的我，
我砰的一下跪在地板上，哭著說「媽，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媽我錯了，
你怎麼打我都行，殺了我都行，我求你別哭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用腦袋砰砰
的撞著地板哭求道。
媽媽轉過那張無悲無喜的面孔看著我，原本空洞的眼睛慢慢恢復了一絲光彩，
不過這種光彩帶著深深的仇恨，媽媽牙齒狠狠咬住下唇，鮮血瞬間湧出，她冷冷
的用牙縫擠出五個字「你給我去死！」
啪！臉上一陣劇痛，眼前金星直冒，隨機摔倒，我趕緊掙扎的從新跪好，啪！
我眼前一陣發黑，好一會才從新爬起來，整個都是臉上又木又麻，鮮血順著
我的鼻子嘴巴眼角同時流出，啪！但這一次我卻坐不起來了，眼前一片通紅，右
眼已經睜不開了，我平躺在地板上大口的呼吸，鼻血迴流嗆到喉嚨，我猛的劇烈
咳嗽起來，鮮血順著我已經失去知覺的嘴角不停的吐出，腦子一陣眩暈，眼前忽
明忽暗，我掙扎了幾分鐘才從新跪好。
我渾身這時候幾乎成了一個血人，我見不到媽媽的樣子，不知道她那時候的
神情，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別說我自尊心很強烈的我，我雙手按著地板閉著眼睛
緩了一會，睜開還剩下一條縫的左眼，看了看正趴在床頭痛哭不止的她，，我記
得最後我呲牙一樂，說了句什麼玩意我記不清了，後來我媽告訴我，我說的是
「老子今天過的比著17年還舒服，我這輩子值了。」
我一直懷疑這句話的真假，因為那時候我才17，不太可能說出那種話。
我說完那句話之後在媽媽驚愕的神色中，用盡最後的力氣，用頭撞碎玻璃從
五樓摔了下去，在我腳離開窗戶的一剎那，我聽到身後撕心裂肺的尖叫，腳被摸
了一下然而並沒又有雞巴用，我帶著渾身的鮮血大頭赤裸著，帶著無數的玻璃殘
渣，大頭朝下的摔了下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夜裡，我身上綁著重重綁帶，好像木乃伊似的，
鼻子裡插著氧氣管子，咕嚕嚕的吹著涼氣，而我只露出一雙眼睛跟嘴巴，腿跟胳
膊被支架吊起，想動下手指都費盡力氣，我稍微回憶了一下發生的事情，斜著眼
睛往床邊瞅（因為脖子轉不動）。
床邊放著一個簡易床，我父親在上面躺著，我感覺屁股癢癢的厲害，想活動
一下身子，這一動彈一股鑽心的疼，我虛弱的發出一聲呻吟。
我父親身子一動，幾秒之後好像一根彈簧似的從簡易床上彈了起來，風一樣
的來到我身邊，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爸爸雙眼滿是血絲，一臉的鬍子也不知道多
久沒刮，臉色蠟黃顯得人憔悴不堪。
爸爸看著我，用手指在我眼前一晃，我眼球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手指，（原
來人昏迷的時候，眼睛是睜開的，只是沒有什麼反應，跟電視演的不一樣，親身
經歷）。
爸爸有些聲音打顫小心的問，洋洋能聽到爸爸聲音嗎？我脖子不能動，只能
發出微微的聲音，爸爸這些日子已經失望過太多次了，聽到我的回答，他激動的
呼的一下，衝出了病房不一會就聽到「大夫，大夫，我兒子醒了，快快」隨後就
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
一會進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30幾歲的女醫生後面跟著兩個護士，這一頓上上
下下的檢查，把我折騰的一身汗，女醫生一邊用手電筒照我的眼睛一邊說，「小
傢伙，看樣子看不出來，很勇敢嘛，看看這是幾」
說著伸出兩個手指頭，我心裡說這是在調侃我嗎？我勇敢的強姦了自己的老
娘？有些哭笑不得的小聲說「大夫我渾疼，別逗我了」
女醫生噗嗤一笑，一推脖子上的眼鏡對著我爸說「二叔，你別擔心了，只要
人醒過來，就沒有問題，明天去做個腦ct，不過我看問題應該不大」
我爸爸連連點頭激動的說「還好，妮妮你在這裡，我都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好
了」這個叫妮妮的女人「笑著說，二叔你這麼說就見外了，都是自己家人，行，
病房還有病人等著，我先回去了」轉過身對著我說「小傢伙好生養著吧」瀟灑的
一擺手轉身離開。
等送走了妮妮大夫爸爸從新回到我身邊，我心裡一陣忐忑，就聽爸爸一咬牙
說「你放心，爸爸肯定給你報這個仇」
我一聽有點懵逼，仇？什麼仇？難道爸爸把媽媽幹掉了？
就聽爸爸繼續說「洋洋你很勇敢，要不是你拼死反抗，你媽可能就會被那些
匪徒給…」
爸爸說到紅著眼睛，攥著拳頭大口呼吸了幾口，等情緒穩定了之後，接著說
「那天闖進咱家的兩個匪徒，派出所那面已經開始查了，據說是兩個吸毒人員，
絕對跑不了他們，你著一睡就是半個多月，我還以為你，」
說到這爸爸眼圈通紅，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我越發的奇怪，難道哪天是
我喝多了做夢不成？我實在忍不住好奇虛弱的問「我從五樓摔出去了，怎麼沒」
爸爸把死字攔了下來介面說「你被扔下去的時候被樓下的晾衣架攔了幾道，
最後摔在二樓的花棚上，否則你……」
既然死不了就得活下去，死沒死成，還給家裡又填了巨大的經濟負擔，爸爸
一看我脫也沒啥事了，就回單位上班了，晚上準時送飯過來，開始的日子每天在
醫院裡陪著我一呆就是一宿，在我強烈的要求之後，送飯後就離開了。
因為我實在沒有臉去面對父親，我在醫院裡的住了一個多月媽媽一共來了幾
次，當爸爸在的時候，一切顯得那麼自然，當爸爸離開就剩下我跟媽媽，氣氛顯
得無比的尷尬，我們之間沒有一句交流，媽媽甚至看都不看我，父親離開以後，
她也會轉身離開，我們就好像兩個陌生人，看的病房裡其他人都好生奇怪，有人
終於發出質疑說「這個是你後媽嗎」
也只能一陣苦笑，當媽媽帶著警察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很緊張，生怕自己說
錯了話，還好一切都是由媽媽說，我就嗯啊這是的回答，回答不了的就以頭疼，
記不住為由搪塞。
大概的我講下，那天媽媽喝多了酒，下樓買東西，遭遇了兩個匪徒尾隨，闖
進家裡圖謀不軌，這是時我回到家與兩名歹徒發生激烈搏鬥，最後寡不敵眾，被
匪徒扔下了樓，後來匪徒一看事情敗露，趁著大雨逃之夭夭，聽得我一陣汗顏，
警察一看問不出什麼，帶著一臉的懷疑離開了。
警察剛離開，媽媽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我心裡一陣心痛，無奈事情已經發生，只能長嘆一氣。
在醫院住到40多天的時候，傷口已經回覆的差不多，可以回家修養了，可能
是年輕恢復能力也強，除了腦袋上一條彎曲恐怖的疤痕之外，身體倒也沒什麼大
礙，以我媽的話來說，禍害活千年。
（記得我陪我父母看電影，片名《夏洛特煩惱》「沈騰的一句臺詞」我可跳
過樓，腦子可不好使「媽媽偷眼看著我，笑的很開心，我卻很鬱悶，隨後暗地裡
一頓小動作，讓她吃盡苦頭，當然這是後話。）
在醫院裡發生了一件讓我現在都難以平靜的事情，我小姨的出現讓剛剛平息
的事件，再次發酵。
當50天的時候，其實我可以出院回家修養了，但是我實在不願意回去，我不
敢對面父親的疼愛，更怕自己跟媽媽在一個屋子，那種冷，讓人心寒，我故意賴
在醫院裡不出院，有一次我在裝睡，爸爸跟媽媽的對話，我記憶猶新，爸爸嘆了
口氣說，「洋洋在家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肯定不想回去，算了想住就讓他多住
些日子吧，我去求妮妮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換一個便宜點的病房」
媽媽看著我一皺眉說「家裡現在已經欠了親戚不少錢了，我的意思我也出去
上班吧，他也不小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了」
爸爸先是一陣沉默隨後說「等回去看看再說吧，醫院又催費了，你看看能不
能在跟燕子借點吧，行了，你陪著孩子吧，我上班了」媽媽在我床邊站了一會，
嘆口氣之後，轉身離開，而我一直睜著眼睛，用被子擋著自己的臉
中午正當我迷迷糊糊想睡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用腳踢了踢床尾，我睜開眼
看見一臉嚴肅的小姨，我媽媽兄妹三人，我媽排老二，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小姨
叫張燕小名燕子，跟我媽查了3 歲，相貌五官跟我媽有些相似，她不如我媽白，
顯得有些黑，但是看上去顯得健康充滿活力，她身材高挑，一頭長髮，頭頂上架
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黑色半袖，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整個人顯得很年輕，也
很漂亮，屬於那種越看越好看的那種，跟她老公結婚了十幾年，有個女兒今年剛
滿15歲，她條件不錯，跟她老公開了個店，一年能收入個10多萬，在那個時候那
個小城市，絕對屬於高收入人群，但是我卻很討厭她。
小姨跟我媽感情很好，幾乎無話不談，跟我關係卻很一般，因為我不喜歡她，
她做人辦事永遠的咄咄逼人，感覺自己高高在上，似乎誰都不如她，她不止一次
在我媽面前談論我爸，這點不如她老公那點不如她老公，讓我很反感吧，屬於典
型的狗眼看人低，有點勢利眼的女人，因為她的關係，我跟她家人來往不多，她
每次來我家，我都會出去，或者關閉房門，對她不理不睬，沒想到她能來。
她自己也知道我對她很不友好，但是別人來看你，你不搭理人很不禮貌，我
把身子正了正，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說「小姨，你那麼忙怎麼來看我了，請坐」
（我實在不喜歡叫她小姨，就以燕子稱呼），燕子臉色沒動，既沒有動也沒
有坐，只是站在我的腳下，她看了看房間裡沒有別人，冷冷的說「你真當自己是
英雄了吧，過癮嗎？」
我一聽這話好像話中有話問道「什麼意思？」
小姨哼哼一陣冷笑說「你幹了什麼好事，我都清楚！別他媽的給我裝犢子！」
我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她接著說「我姐怎麼養著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
西」
我臉色蒼白的問「你…你怎麼」
她接著說「是我想的辦法瞞住的那件醜事」
聽到這句話，我腦子一陣迷糊，這麼多天沒人知道那件事，我以為事情過個
一年半載就會被人忘記，甚至奢望我跟媽媽可以跟從前一樣，連我自己都相信那
些謊言，享受著別人以英雄的目光對待自己，燕子的出現無疑是一顆原子彈，炸
的我一片空白，我耳朵嗡嗡的響著，直勾勾的看著這個聰明漂亮又噁心的女人，
我沒有聽到她說了什麼，只見他她越說越激動，嘴巴不停的動著，我心裡的怒火
越來越旺，忍不住怒吼「閉嘴！滾！！」
她被我突如其來的大喊打斷，哼的一聲說「怎麼，敢做不敢聽別人說！你他
媽還敢吼我6 ！如果我不是你她媽就是不死，也是進監獄，還敢他媽吼我，什麼
玩應！呸！如果不是為了我姐，你死不死都跟我沒關係！我不愛跟你廢話，我來
就是告訴你，我姐說了她不想在看見你，你自己看著辦吧，跟你說話都髒了我的
嘴，怎麼不摔死你，麻痺的還吼我！以後見到天琪滾遠一點，她可沒你這個敢強
奸自己媽的禽獸哥！」說完這些話揚長而去。
我徹底死心了，還以為事情總會過去，沒想到我用死來求得她的原諒還是無
功而返，算了，算了吧，其實自己早就想到了，只是沒想到她連自己趕我走的話，
還讓別人來傳達，我笑了，真的笑了。
在燕子出現的第五天後，在火車上我不知道第幾次結束通話了父親的電話，臨走
的時候給父親發了條簡訊，爸爸當你看到這條資訊，我已經走了，大學我不想去
讀，有一個單位正招人，待遇工資都不錯，而我已經被入取了，等開了工資，月
月給家裡匯錢，爸爸對不起，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孝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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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22
亂倫旅館的故事4
完了，一切都完了，在心裡出現這句話時，咚…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
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突然感覺臉上一熱，似乎有鼻涕不停的流出滴在前胸大
腿上，我用眼角撇原來鼻子被媽媽一腳踢飛流血不止，我不敢去擦，連頭也不敢
動，鼻子這時才一陣痠疼，眼淚不由自主的刷刷流出，我低著頭看著地板，一動
也不敢動，腦子裡突然想起平時嘮嘮叨叨的母親，樸實無華的父親，想起那副全
家福，懊悔已然來不及了，那絲慾望早就煙消雲散
屋子裡這一刻安靜的可怕，只有時鐘滴滴答答的走著，我腦子一陣的迷糊，
心裡不停的問怎麼辦？怎麼辦？我突然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春夢，醒過來的時候
我還在自己床上，但是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著我，這一切真的發生的，我想說，
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但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正當我胡思亂想
的時候
媽媽突然吼道「你他媽給我把頭抬起來！」嚇得我渾身一哆嗦，趕緊抬起恐
懼目光，看向一臉憤恨的咬牙切齒的媽媽
媽媽這時候渾身顫抖坐在床邊，頭髮還是那樣的散亂，拳頭緊緊的捏在一起，
掌心隱隱有鮮血流出，原來她用力攥著自己的拳頭，指甲已經嵌入手掌之中，臉
色時而青時而紅，最後一臉煞白，牙齒緊緊咬著，眼睛瞪的好像要噴出烈火，如
果眼神可以殺人，這一刻可能我連骨灰都保不住
她舉起用顫抖胳膊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我，聲音顫抖的吼道「你！你！你！！」
說著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她把頭埋在自己膝蓋上嗚嗚的痛哭起來
從小到大我還第一次媽媽痛哭，突然想起自己一直對媽媽各種不滿足，其實
媽媽對自己真心不錯，家裡所有好吃的好喝的自己永遠排第一，為了能很照顧我
媽媽從單位辭職，在家弄點手工活幹，手掌幾乎都是老繭，自己到底怎麼了，做
錯了事我從來不去找別人的錯誤。
電話？黃色網站？a 片？還是那幼稚的性衝動？
我不知道，歸根結底不還自己犯錯麼，沒人逼我去做，那一刻後悔，彷徨，
擔心，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做那大逆不道的事，找不到原因，也推卸不了任
何責任，我不敢去想我的父親我不敢去想象這件事被他知道以後的結果。
大量失血的我這一刻頭腦卻漸漸的清晰起來，不管這件事結果如何，這個建
立了18年，平凡中帶著幸福的家庭被我用90分鐘徹底摧毀，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
候，媽媽的哭泣聲逐漸平息，屋子裡又陷入一片可怕的安靜當中，只有外面的雨
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
就在這個緊張壓抑的氣氛當中不知過了多久，咕咕的兩聲打破了屋子裡的沉
靜，我心猛的一沉，完了！不用看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果然！媽媽抬起那張些茫然蒼白哭的梨花帶雨的面孔，她低頭一看映入眼簾
的是黏黏糊糊粘成一團的陰毛。
陰道里湧出大量白色粘稠的液體，她表情先是一怔，用手捂著自己的小腹，
隨後用手在跨下一摸，伸到眼前一看，她目光緊緊盯著手上的液體，過了幾秒，
她的手臂好像突然失去了機器，頹然的落下，眼睛微微的閉上，一行清淚隨之流
下，臉色更加慘白幾分，身子一栽歪，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我趕緊起身想去扶她，我媽媽狠的摔開的手，安靜的說到「別碰我！」手臂
扶按住床讓自己晃動的身子穩住，又過了幾秒鐘，她睜開那雙空洞無神的眼睛，
並沒有看我，而是淡淡的說「我生了一個好兒子啊，好兒子啊！」
隨後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最後變成了大笑直到變成了嚎啕大哭，原來人悲傷
大了並沒有眼淚，媽媽嚎哭著但是卻沒有眼淚流出，那撕心裂肺的哭聲震撼著我
那罪惡靈魂，這時候突然一道亮閃電把黑暗瞬間點亮，咔嚓一聲顆炸雷好像就響
在耳邊。
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顧不得鼻子裡還在淌血鼻子，顧不得滿鮮血的我，
我砰的一下跪在地板上，哭著說「媽，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媽我錯了，
你怎麼打我都行，殺了我都行，我求你別哭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用腦袋砰砰
的撞著地板哭求道。
媽媽轉過那張無悲無喜的面孔看著我，原本空洞的眼睛慢慢恢復了一絲光彩，
不過這種光彩帶著深深的仇恨，媽媽牙齒狠狠咬住下唇，鮮血瞬間湧出，她冷冷
的用牙縫擠出五個字「你給我去死！」
啪！臉上一陣劇痛，眼前金星直冒，隨機摔倒，我趕緊掙扎的從新跪好，啪！
我眼前一陣發黑，好一會才從新爬起來，整個都是臉上又木又麻，鮮血順著
我的鼻子嘴巴眼角同時流出，啪！但這一次我卻坐不起來了，眼前一片通紅，右
眼已經睜不開了，我平躺在地板上大口的呼吸，鼻血迴流嗆到喉嚨，我猛的劇烈
咳嗽起來，鮮血順著我已經失去知覺的嘴角不停的吐出，腦子一陣眩暈，眼前忽
明忽暗，我掙扎了幾分鐘才從新跪好。
我渾身這時候幾乎成了一個血人，我見不到媽媽的樣子，不知道她那時候的
神情，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別說我自尊心很強烈的我，我雙手按著地板閉著眼睛
緩了一會，睜開還剩下一條縫的左眼，看了看正趴在床頭痛哭不止的她，，我記
得最後我呲牙一樂，說了句什麼玩意我記不清了，後來我媽告訴我，我說的是
「老子今天過的比著17年還舒服，我這輩子值了。」
我一直懷疑這句話的真假，因為那時候我才17，不太可能說出那種話。
我說完那句話之後在媽媽驚愕的神色中，用盡最後的力氣，用頭撞碎玻璃從
五樓摔了下去，在我腳離開窗戶的一剎那，我聽到身後撕心裂肺的尖叫，腳被摸
了一下然而並沒又有雞巴用，我帶著渾身的鮮血大頭赤裸著，帶著無數的玻璃殘
渣，大頭朝下的摔了下去。
等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夜裡，我身上綁著重重綁帶，好像木乃伊似的，
鼻子裡插著氧氣管子，咕嚕嚕的吹著涼氣，而我只露出一雙眼睛跟嘴巴，腿跟胳
膊被支架吊起，想動下手指都費盡力氣，我稍微回憶了一下發生的事情，斜著眼
睛往床邊瞅（因為脖子轉不動）。
床邊放著一個簡易床，我父親在上面躺著，我感覺屁股癢癢的厲害，想活動
一下身子，這一動彈一股鑽心的疼，我虛弱的發出一聲呻吟。
我父親身子一動，幾秒之後好像一根彈簧似的從簡易床上彈了起來，風一樣
的來到我身邊，我不知道過了多久，爸爸雙眼滿是血絲，一臉的鬍子也不知道多
久沒刮，臉色蠟黃顯得人憔悴不堪。
爸爸看著我，用手指在我眼前一晃，我眼球不由自主的跟著他的手指，（原
來人昏迷的時候，眼睛是睜開的，只是沒有什麼反應，跟電視演的不一樣，親身
經歷）。
爸爸有些聲音打顫小心的問，洋洋能聽到爸爸聲音嗎？我脖子不能動，只能
發出微微的聲音，爸爸這些日子已經失望過太多次了，聽到我的回答，他激動的
呼的一下，衝出了病房不一會就聽到「大夫，大夫，我兒子醒了，快快」隨後就
聽到一連串的腳步聲。
一會進來了一個穿著白大褂30幾歲的女醫生後面跟著兩個護士，這一頓上上
下下的檢查，把我折騰的一身汗，女醫生一邊用手電筒照我的眼睛一邊說，「小
傢伙，看樣子看不出來，很勇敢嘛，看看這是幾」
說著伸出兩個手指頭，我心裡說這是在調侃我嗎？我勇敢的強姦了自己的老
娘？有些哭笑不得的小聲說「大夫我渾疼，別逗我了」
女醫生噗嗤一笑，一推脖子上的眼鏡對著我爸說「二叔，你別擔心了，只要
人醒過來，就沒有問題，明天去做個腦ct，不過我看問題應該不大」
我爸爸連連點頭激動的說「還好，妮妮你在這裡，我都不知道怎麼謝謝你好
了」這個叫妮妮的女人「笑著說，二叔你這麼說就見外了，都是自己家人，行，
病房還有病人等著，我先回去了」轉過身對著我說「小傢伙好生養著吧」瀟灑的
一擺手轉身離開。
等送走了妮妮大夫爸爸從新回到我身邊，我心裡一陣忐忑，就聽爸爸一咬牙
說「你放心，爸爸肯定給你報這個仇」
我一聽有點懵逼，仇？什麼仇？難道爸爸把媽媽幹掉了？
就聽爸爸繼續說「洋洋你很勇敢，要不是你拼死反抗，你媽可能就會被那些
匪徒給…」
爸爸說到紅著眼睛，攥著拳頭大口呼吸了幾口，等情緒穩定了之後，接著說
「那天闖進咱家的兩個匪徒，派出所那面已經開始查了，據說是兩個吸毒人員，
絕對跑不了他們，你著一睡就是半個多月，我還以為你，」
說到這爸爸眼圈通紅，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我越發的奇怪，難道哪天是
我喝多了做夢不成？我實在忍不住好奇虛弱的問「我從五樓摔出去了，怎麼沒」
爸爸把死字攔了下來介面說「你被扔下去的時候被樓下的晾衣架攔了幾道，
最後摔在二樓的花棚上，否則你……」
既然死不了就得活下去，死沒死成，還給家裡又填了巨大的經濟負擔，爸爸
一看我脫也沒啥事了，就回單位上班了，晚上準時送飯過來，開始的日子每天在
醫院裡陪著我一呆就是一宿，在我強烈的要求之後，送飯後就離開了。
因為我實在沒有臉去面對父親，我在醫院裡的住了一個多月媽媽一共來了幾
次，當爸爸在的時候，一切顯得那麼自然，當爸爸離開就剩下我跟媽媽，氣氛顯
得無比的尷尬，我們之間沒有一句交流，媽媽甚至看都不看我，父親離開以後，
她也會轉身離開，我們就好像兩個陌生人，看的病房裡其他人都好生奇怪，有人
終於發出質疑說「這個是你後媽嗎」
也只能一陣苦笑，當媽媽帶著警察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很緊張，生怕自己說
錯了話，還好一切都是由媽媽說，我就嗯啊這是的回答，回答不了的就以頭疼，
記不住為由搪塞。
大概的我講下，那天媽媽喝多了酒，下樓買東西，遭遇了兩個匪徒尾隨，闖
進家裡圖謀不軌，這是時我回到家與兩名歹徒發生激烈搏鬥，最後寡不敵眾，被
匪徒扔下了樓，後來匪徒一看事情敗露，趁著大雨逃之夭夭，聽得我一陣汗顏，
警察一看問不出什麼，帶著一臉的懷疑離開了。
警察剛離開，媽媽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就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
我心裡一陣心痛，無奈事情已經發生，只能長嘆一氣。
在醫院住到40多天的時候，傷口已經回覆的差不多，可以回家修養了，可能
是年輕恢復能力也強，除了腦袋上一條彎曲恐怖的疤痕之外，身體倒也沒什麼大
礙，以我媽的話來說，禍害活千年。
（記得我陪我父母看電影，片名《夏洛特煩惱》「沈騰的一句臺詞」我可跳
過樓，腦子可不好使「媽媽偷眼看著我，笑的很開心，我卻很鬱悶，隨後暗地裡
一頓小動作，讓她吃盡苦頭，當然這是後話。）
在醫院裡發生了一件讓我現在都難以平靜的事情，我小姨的出現讓剛剛平息
的事件，再次發酵。
當50天的時候，其實我可以出院回家修養了，但是我實在不願意回去，我不
敢對面父親的疼愛，更怕自己跟媽媽在一個屋子，那種冷，讓人心寒，我故意賴
在醫院裡不出院，有一次我在裝睡，爸爸跟媽媽的對話，我記憶猶新，爸爸嘆了
口氣說，「洋洋在家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肯定不想回去，算了想住就讓他多住
些日子吧，我去求妮妮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換一個便宜點的病房」
媽媽看著我一皺眉說「家裡現在已經欠了親戚不少錢了，我的意思我也出去
上班吧，他也不小了，自己可以照顧自己了」
爸爸先是一陣沉默隨後說「等回去看看再說吧，醫院又催費了，你看看能不
能在跟燕子借點吧，行了，你陪著孩子吧，我上班了」媽媽在我床邊站了一會，
嘆口氣之後，轉身離開，而我一直睜著眼睛，用被子擋著自己的臉
中午正當我迷迷糊糊想睡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用腳踢了踢床尾，我睜開眼
看見一臉嚴肅的小姨，我媽媽兄妹三人，我媽排老二，一個哥哥一個妹妹，小姨
叫張燕小名燕子，跟我媽查了3 歲，相貌五官跟我媽有些相似，她不如我媽白，
顯得有些黑，但是看上去顯得健康充滿活力，她身材高挑，一頭長髮，頭頂上架
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黑色半袖，下身穿著緊身牛仔褲，整個人顯得很年輕，也
很漂亮，屬於那種越看越好看的那種，跟她老公結婚了十幾年，有個女兒今年剛
滿15歲，她條件不錯，跟她老公開了個店，一年能收入個10多萬，在那個時候那
個小城市，絕對屬於高收入人群，但是我卻很討厭她。
小姨跟我媽感情很好，幾乎無話不談，跟我關係卻很一般，因為我不喜歡她，
她做人辦事永遠的咄咄逼人，感覺自己高高在上，似乎誰都不如她，她不止一次
在我媽面前談論我爸，這點不如她老公那點不如她老公，讓我很反感吧，屬於典
型的狗眼看人低，有點勢利眼的女人，因為她的關係，我跟她家人來往不多，她
每次來我家，我都會出去，或者關閉房門，對她不理不睬，沒想到她能來。
她自己也知道我對她很不友好，但是別人來看你，你不搭理人很不禮貌，我
把身子正了正，指了指一旁的凳子說「小姨，你那麼忙怎麼來看我了，請坐」
（我實在不喜歡叫她小姨，就以燕子稱呼），燕子臉色沒動，既沒有動也沒
有坐，只是站在我的腳下，她看了看房間裡沒有別人，冷冷的說「你真當自己是
英雄了吧，過癮嗎？」
我一聽這話好像話中有話問道「什麼意思？」
小姨哼哼一陣冷笑說「你幹了什麼好事，我都清楚！別他媽的給我裝犢子！」
我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她接著說「我姐怎麼養著你這麼個禽獸不如的東
西」
我臉色蒼白的問「你…你怎麼」
她接著說「是我想的辦法瞞住的那件醜事」
聽到這句話，我腦子一陣迷糊，這麼多天沒人知道那件事，我以為事情過個
一年半載就會被人忘記，甚至奢望我跟媽媽可以跟從前一樣，連我自己都相信那
些謊言，享受著別人以英雄的目光對待自己，燕子的出現無疑是一顆原子彈，炸
的我一片空白，我耳朵嗡嗡的響著，直勾勾的看著這個聰明漂亮又噁心的女人，
我沒有聽到她說了什麼，只見他她越說越激動，嘴巴不停的動著，我心裡的怒火
越來越旺，忍不住怒吼「閉嘴！滾！！」
她被我突如其來的大喊打斷，哼的一聲說「怎麼，敢做不敢聽別人說！你他
媽還敢吼我6 ！如果我不是你她媽就是不死，也是進監獄，還敢他媽吼我，什麼
玩應！呸！如果不是為了我姐，你死不死都跟我沒關係！我不愛跟你廢話，我來
就是告訴你，我姐說了她不想在看見你，你自己看著辦吧，跟你說話都髒了我的
嘴，怎麼不摔死你，麻痺的還吼我！以後見到天琪滾遠一點，她可沒你這個敢強
奸自己媽的禽獸哥！」說完這些話揚長而去。
我徹底死心了，還以為事情總會過去，沒想到我用死來求得她的原諒還是無
功而返，算了，算了吧，其實自己早就想到了，只是沒想到她連自己趕我走的話，
還讓別人來傳達，我笑了，真的笑了。
在燕子出現的第五天後，在火車上我不知道第幾次結束通話了父親的電話，臨走
的時候給父親發了條簡訊，爸爸當你看到這條資訊，我已經走了，大學我不想去
讀，有一個單位正招人，待遇工資都不錯，而我已經被入取了，等開了工資，月
月給家裡匯錢，爸爸對不起，照顧好自己的身體，不孝的兒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