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兩極】(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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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4

  其實陸優的聲音壓得很低,只是人在室外,這裡的樓道又是敞開式的露天設
計,再輕微的聲音,在呂秀茵聽來好像都能傳得很遠。

  這是個老小區,住在這裡的人,不是老人孩子,就是外地打工者,剩下三分
之一是工作沒幾年的年輕工薪族。半數以上房子都租了出去,像呂秀茵住的這幢
樓,只有四戶人家住著自家房子,其他都是租的房。

  呂秀茵住在四樓,頂層六樓只有西面一戶人家,東面的屋子一直空著,自從
她被陸優安置在這裡,就沒亮過燈。西面這對夫妻,不知道是工作的關係經常需
要出差,還是別的什麼緣故,經常也不在家,常常連著好幾天都黑燈瞎火。

  正因為六樓經常空置,所以陸優在確定安全的時候,會帶呂秀茵上來玩些刺
激的戶外遊戲,當然絕大多數時候選在深夜。反正保安巡邏不會無緣無故爬到頂
層來,普通單元樓裡又沒攝像頭,不怕被人看到。即便真的有人突然上樓,基本
上也能提前發現,不至於措手不及。

  在不到半年時間裡,呂秀茵已經上來這層四五次了,尤其是氣溫逐漸轉暖之
後。在這個小小的樓道里,她曾經脫成全裸,曾經自慰到高潮,曾經學狗翹腿撒
尿,曾經幫陸優口交,更免不了被操。

  雖然也算經驗豐富,可那都是在這層沒人的時候啊!今天那對小夫妻百分之
百在家,下午過來時,呂秀茵在一樓遇見過他們。雖然彼此完全不熟,也從沒說
過話,但進進出出地見過好幾次,偶爾點個頭打個招呼還是有的,她當然不會認
錯。

  剛才陸優射過一次以後,心血來潮想要跑上來玩,呂秀茵提醒他今晚不安全,
還是別玩這個遊戲了。他不以為然:「這麼晚了,誰沒事跑到外面來?除非他們
也想在樓道里玩。」

  確實,在他提出這個要求時,已經十點多了。即便不是早早就寢的老人,一
般人通常也不會在這個時間出門。可萬一出於某些特殊的原因他們還是出來了呢?
呂秀茵怎麼可能放心?只是說不清為什麼,心底強烈的緊張感,反而給她帶來一
種難以言說的刺激,呂秀茵羞恥地發現自己這泡尿來得特別持久,尿得又多,很
快在腳下鋪開一大灘,慢慢延展出兩三道水流漫淌開去,陸優笑罵著換了兩次位
置,以免皮鞋被尿液浸泡。

  陸優是那種強勢的包養者,自從他包下呂秀茵,就試過很多並不粗暴但令人
難以坦然接受的玩法,也向來不容呂秀茵拒絕。當初雙方說好不玩SM,不傷損皮
肉,在這個前提下,對那些古怪的要求,無論是否情願,到最後妥協的總是呂秀
茵。

  誰讓自己拿這男人的錢,唯一的義務就是被他玩呢?

  呂秀茵恨恨地安慰自己,這也算是一種「職業道德」吧。隨即又欣然地想,
幸虧和他只有半年的包養約定,眼看期限快要滿了。陪陸優這半年,比起兼職做
校雞接散客要賺得多,這男人的需求也不算特別強烈,真正操自己的次數並不過
分頻繁,唯一讓人難受的,就是時不時想出那些古怪的玩法。繼續被他包養,說
不定會被他慢慢玩死,還是早點脫身為妙。

  「尿完了,我們下去吧?」呂秀茵總是提心吊膽。

  陸優卻意猶未盡,猶豫了一下,小心避讓著地上的尿水,走到呂秀茵身邊。

  「不急,吸出來就下去!」按著呂秀茵的後腦,像操屄似的在她嘴裡快速抽
動,不知是哪根神經突然被觸動,陸優莫名其妙又想到沈惜,突然開始懷疑自己
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他。

  應該沒有吧?

  想來想去,雙方此前真正意義上的交集好像只有為裴語微接機那次。當時沒
有發生任何衝突,而且自己此後爽快地退出了對裴語微的追求,沈惜應該不至於
連這點心胸都沒有吧?

  一時想得出神,沒控制好聳動身體的力量,呂秀茵被頂得不住發出「嘔嘔嘔」
的呻吟,不停反胃,險些就吐了出來。

  在陸優瞎猜裴語微會不會成為自己和沈惜之間的癥結時,那兩人正在載歌橋
的夜市裡到處晃悠。

  裴語微今天中午才從成都飛回中寧,下午參加了集團的重要會議,下班後又
陪裴新林出席了一個酒會,直到晚上八點多才終於抽出身。沈惜本想過來接她回
家,裴語微卻說在酒會上根本沒吃飽,得找地方吃點夜宵。

  舉辦酒會的酒店離撫祥湖不遠,步行到載歌橋只需要二十分鐘,而撫祥湖畔
自載歌橋到孝婆巷這一大片區域,正好是中寧規模僅次於錦豐古街的美食街區,
每天都至少營業到午夜,於是沈惜就把兩人見面的地點約在了撫祥湖東側的湖畔
公園正門口。

  見了面,兩人自然地牽手,慢慢朝美食街方向走去。

  暮春的深夜微有涼意,天氣雖已轉暖,但還沒有入夏後那種惱人的悶熱。湖
邊有習習輕風,空氣中帶著植物和泥土的氣息。裴語微本有滿肚子想說的話,可
走在沈惜身邊,一時卻忘了開口,就這麼靜靜地走著。

  過了街,在路口處有個草根歌手正在表演。現在的時間不早不晚,湖邊還有
不少人往來經過,不時有人駐足停留,聽上片刻,偶爾也有人掏錢丟進地上的吉
他盒裡。

  走近那個歌手所在的位置,他正好唱到結尾:「……晴朗藍天下,昂頭的笑
臉,愛很簡單,愛很簡單……」

  沈惜突然輕輕笑了一聲,惹得裴語微莫名轉頭。這個歌手可能也是主唱民謠
類歌曲的,說起來,這幾年在街邊賣唱的草根歌手,唱民謠的是越來越多了,像
趙雷的《少年錦時》這類歌經常會出現在他們的演唱歌單裡,這也算是種潮流嗎?

  沈惜原本無意停留,但沒走出幾步,那歌手又開始唱下一首歌。吉他彈奏的
前奏傳來,沈惜輕輕「咦」了一聲,轉回身來。

  「怎麼啦?」

  「沒什麼,這首歌我蠻喜歡的,想聽聽。你會不會很餓?等幾分鐘行嗎?」

  裴語微吐吐舌頭:「也不至於那麼餓啦,那就聽聽唄。」

  沈惜抱歉一笑,很自然地將她的小手換到自己左手的掌心中握著,騰出右手
來輕輕摟住她的肩膀。他就留在自己站住的位置,並未刻意走近,安靜地聽歌。

  歌手唱得似乎比剛才要更加恬靜些,乾淨的聲音淺吟低唱般訴說著心底的情
懷:「……我在鼓樓的夜色中,為你唱花香自來。在別處,沉默相遇和期待。飛
機飛過車水馬龍的城市,千里之外,不離開。把所有的春天,都揉進了一個清晨,
把所有停不下的言語變成秘密,關上了門。莫名的情愫啊,請問,誰來將它帶走
呢?只好把歲月化成歌,留在山河……我在二環路的裡邊,想著你。你在遠方的
山上,春風十里。今天的風吹向你,下了雨。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沈惜輕輕和著,唱到最後一句時,轉過臉溫柔地盯著裴語微的眼睛。一個瞬
間,裴語微突然被看得有點羞澀,故作淡定地移開眼神。

  或許是為了消解難得的羞澀之意,她問:「這什麼歌啊?好像沒聽過哎。」

  「算新歌吧,去年年底剛出的。聽過『鹿先森』嗎?一個樂隊,這好像是他
們第一首歌,《春風十里》。」

  「哦……」裴語微扭臉又瞅了那歌手一眼,輕聲哼了起來:「莫名的情愫啊,
請問,誰來將它帶走呢?……今天的風吹向你,下了雨。我說所有的酒,都不如
你。」這歌她只聽了一遍,記不全歌詞,但流暢清爽的曲調很好記,倒也哼得似
模似樣。唱到最後一句,簡單的歌詞自然記得,其中深切的蘊意也讓她情不自禁
地微笑。

  沈惜摸摸口袋,自從移動終端支付服務越來越便捷,他身上經常不帶現金,
今天兜里正好有些錢,摸出一張五十元鈔票,走到歌手身側,蹲下身放進開啟的
吉他盒。

  前往美食街的最後一小段路,裴語微一直輕哼著《春風十里》的曲調,到後
來歌詞基本忘得差不多了,只是唱到最後一句,還能準確地唱出詞來。

  這種文藝小清新的勁頭沒有保持太久,一進美食街,熱鬧喧盛的氛圍一下子
就把小丫頭的情緒點燃了,扯著沈惜在一間間店鋪間徘徊。過去裴語微不常逛這
樣的地方,除了被美食吸引之外,一多半的興奮勁其實還是新鮮感所致,一路過
來實際買來吃的不多,卻每家店都不肯放過,時不時還指著某樣吃食刨根問底地
打聽。沈惜也確實有耐心,只要是自己知道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向她介紹;
如果遇到他也不太熟悉的,就向老闆打聽。這會生意正好,老闆常常顧不得跟他
們廢話,直翻白眼,甚至沒好氣地讓他們快點走,沈惜也不氣惱,還是客客氣氣
地請教,十有六七倒也能問到想要的答案。

  說得多,吃得少,儘管逛了將近兩個小時,裴語微吃得其實並不多。雖然是
主動要求來吃夜宵,畢竟是極其注意身材的年輕女孩,也不敢多吃,只是墊墊肚
子而已。真正下了肚的也就一小碗牛肉粉絲湯,一塊南瓜餅和一根肉串。肉串她
還只吃一半,剩下的遞給了沈惜。

  大部分時候,裴語微都在滔滔不絕地講這一個多星期在天津、成都等地的見
聞。

  「忙了這麼久,接下來能休息幾天嗎?」

  被沈惜這麼一問,裴語微頓時苦了臉:「還不行,明天一早還得和吳阿姨去
趟應林。」她口中的「吳阿姨」,就是之前帶她去天津公幹的新越集團副總,現
在看來,裴新林可能是準備請她擔任女兒的導師。

  「要去應林啊……」沈惜有些意外,沒想到小丫頭最近居然如此忙碌,「什
麼時候回來?」

  「現在還不能定。順利的話,明天晚上就回來,也有可能要後天……」裴語
微的口氣裡帶了些歉意,畢竟剛當上別人的女朋友,就連著十幾天不見人,剛回
來又要出差,忙的雖是正事,難免對男友有些抱歉。

  她特意強調:「不過這次從應林回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跑出去了。正好
星期六開始是小長假,假期就可以陪著你啦!」

  沈惜微微皺眉,遺憾地搖頭:「我正想和你說呢,星期五我要去趟上海。本
來還想明天約一下呢,現在看來,正好跟你錯開。我這邊如果快的話,週日就能
回來。只能一起過小長假最後一天了。」

  「啊?」裴語微難掩失望地嘆息一聲,對這個安排她當然不開心,但也沒有
抱怨什麼。她自己現在就是忙起來沒影,沒理由男朋友有事就要發脾氣。

  今晚這次雖然時間不長,但接近滿分的小約會,因為知道接下來幾天依舊不
能見面,難免在心情上打了點小折扣。快到午夜時,沈惜送裴語微回家。

  儘管已經確定關係,但兩人沒有搬到一起住的打算。沈惜對此無可無不可,
裴語微則堅持要為彼此保留自由空間,不想剛開始戀愛就佔滿男友的世界。同時
她也不願意這麼快就「寄人籬下」地住進別人家裡。反正兩人已經交換了各自家
裡的鑰匙,只要願意,隨時都能跑到對方那裡去,心情好就臨時小住幾天,沒必
要非得有個同居的形式。

  接下來兩天,兩人真的就沒見面。裴語微是週五上午從應林回來的,當時沈
惜說他已經離開中寧。這個下午,她顯得格外無聊,本職是比較閒的,之前忙了
近半個月,馬上就要放小長假了,裴新林也沒什麼新的安排,她在辦公室裡幾乎
就要睡著了。

  快下班時,她和沈惜通了電話。他說自己已經到了上海,目前看來照原計劃
週日下午迴歸還是很有希望的。這樣一來,算上週日晚上,總算還有一天兩夜可
以相伴,聊勝於無吧。

  沈惜問她晚上準備幹什麼。

  「不知道,在家裡發呆唄。你又不在。」裴語微噘著嘴,趴在辦公桌上有氣
無力。

  沈惜呵呵笑著表示等回來以後一定好好陪她。

  下班後,裴語微怏怏地回了家,沒理會裴歆睿約她出去玩的邀請,儘管她也
知道堂妹今晚準備的節目與男人無關,但還是沒什麼興趣。回家路上,她隨便找
地方吃了些東西。到家後在客廳發了會呆,正在想要不要先去洗澡,沈惜就打電
話過來。可能是出於某種補償心理,他又陪她聊了許久,差不多過了半個小時,
無意中知道裴語微還沒洗澡,就催她趕緊先去洗。

  「哎呀,無所謂啦,等會再洗好了。」

  「天慢慢熱起來了,早些洗比較好,也能早點把衣服洗了,對吧?洗完我再
給你打電話。」

  「好吧。」

  「你大概洗多久?」

  「不一定,今天簡單洗一下就行了,十幾分鍾吧。」

  「還得吹頭髮,敷面膜什麼的吧?」

  「嗯。」

  「那行,掛了電話你就趕緊去洗,我正好出去買點晚上在房間吃的東西。半
小時以後給你電話。」

  「好嘛。」

  知道沈惜還會打過來,就不想因為拖延導致等會錯過電話,裴語微抓緊時間
去洗了澡。差不多一刻鐘後,她一絲不掛從浴室走出。剛才過於心急,忘了拿更
換的乾淨內衣褲,反正是在自己家裡,她索性就這麼光溜溜地出來。平時在家,
她也經常什麼都不穿地走來走去,客廳和臥室的窗簾平時都拉得很緊,也不怕被
人偷窺。

  裴語微哼著歌回到臥室,剛才洗澡時隱約覺得下身摸起來有若有若無的毛刺
感,這說明前次刮掉的陰毛又長了點出來,可能是因為前幾次出差在外時颳得不
太仔細,平日習慣了至少兩天刮一次陰毛,當然會感覺有點彆扭,她正在想要不
要今天再清理一下,只是惦記著沈惜,覺得等打完電話再刮也不遲。

  要不去做一個永久脫毛吧?哈哈。

  裴語微天馬行空地胡思亂想,這念頭只是玩笑般滑過心頭,隨即又被扔到腦
後。

  替換內衣褲其實剛才已經找出來了,就放在床尾,只是忘了帶進浴室。抽屜
裡最上面的幾條都是丁字褲,裴語微剛才找出準備換穿的那條淡紫色小T 時,還
想過穿著它站在沈惜面前的場景呢。

  突然莫名感到強烈的恐慌,好像冥冥中被什麼恐怖的東西死死盯住。裴語微
完全是下意識地猛然轉身,身體剛扭轉一半,她就被兩條有力的胳膊緊緊攬住,
帶有微微汗味的男性氣息瞬間籠罩住了她,從腳底升騰起的涼颼颼的驚惶閃電般
傳遍全身,裴語微嚇得大聲尖叫起來。

  家裡突然多出一個人來已經很恐怖了,在自己什麼都沒穿的情況下突然被一
個男人抱住,這讓裴語微覺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即將任人宰割。她根本顧
不上細看,也看不清聽不清什麼,伴隨著驚慌失措的叫聲,歇斯底里地掙扎起來。
她兩隻手都被箍住,但還是拼命地扭動,想掙出手來反抗。

  對裴語微的反應,突然出現的男人似乎也有些無奈,一邊加大力量將她死死
抱住,一邊大聲地解釋著什麼,但此時的裴語微五官似乎封閉了大半,大腦一片
空白,耳邊嗡嗡作響,眼前模模糊糊,全然只是依靠本能在掙扎。

  過了好一會,她的掙扎幾乎沒起任何作用,反倒被越抱越緊,唯一的結果是
體能因為恐懼而迅速被消耗。力氣用光了,視覺和聽覺反倒漸漸恢復正常,耳邊
反覆響著一句話:「別怕,別怕,是我,是我!」

  聲音是熟悉的。

  恐懼感漸漸退去。

  眼前沈惜面孔的輪廓漸漸清晰,裴語微慢慢壓制住恐懼,恢復了鎮定,看著
這張面孔,過去看到時有多開心,現在看到就有多生氣!

  「你幹嘛呀!神經病啊!」此前的畏懼恐慌全都化成不解和委屈,裴語微氣
不打一處來,發洩般叫了起來。

  見鬼,自己都快要嚇死了,居然只是男朋友的惡作劇!

  沈惜也知道這次似乎玩大了,連連道歉。

  越是恢復鎮定,裴語微心底的火就越大。沈惜想吻她的臉頰,她卻不肯就範。
她不再掙扎以後,沈惜已經放鬆了對她的控制,她掙出雙手,在他身上狠狠捶打
了幾下。她強烈地拒絕擁抱,脫開身後,覺得剛才打的那幾下還不解氣,又重重
踩了他幾腳。

  「你不是在上海嗎?你不是不在中寧嗎?你騙我!你神經病啊,幹嘛要騙我,
然後還要嚇我!」裴語微變得有點語無倫次,實在是想不通沈惜為什麼要鬧這麼
一場。

  沈惜還是連連賠罪,哄她坐到床邊,笑嘻嘻地說:「你只記得明天開始放清
明小長假,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今天?」之前的恐懼有多深,現在的氣惱就有多強,裴語微現在氣得腦仁
發疼,完全不能冷靜思考,沒好氣地說,「什麼日子?你還挑日子來嚇我?!」

  沈惜攤攤手:「今天是愚人節啊……」

  「愚……」裴語微一楞,突然反應過來,今天還真是4 月1 日,突然有點哭
笑不得,「就因為是愚人節,所以你要嚇我?」

  沈惜抱歉地笑:「主要不是為了嚇你,就是想騙你說我不在中寧,然後突然
出現,給你個驚喜。我也想過可能會讓你受點驚嚇,沒想到你會嚇得這麼厲害。」

  今晚這件事,沈惜策劃了好幾天。先謊稱自己不在中寧,然後透過電話操控
女友按他的設想去洗澡,趁她待在浴室裡——從戶外觀察浴室是否亮起燈光,基
本可以確認她的行止——偷偷開啟家門鑽進屋子,躲進另一個房間,等裴語微回
臥室的時候再突然現身。

  這個計劃不一定完美。如果裴語微反鎖家門,就算有鑰匙也開不了門;又或
者她打開了浴室的燈,中途又因為別的什麼原因跑出去,這些都可能導致計劃失
敗。如果遇到這些意外,那沈惜就只能放棄計劃。

  最後,計劃執行得倒是很順利,不過把裴語微嚇得夠嗆。

  不知不覺間,和裴語微待在一起的時候,沈惜慢慢恢復了一點點曾經的意氣
飛揚,隨心所欲,想一齣是一齣的。

  「驚喜什麼呀?」裴語微完全搞懂沈惜之所以這樣做的原因後,火氣多少熄
了一點。儘管讓她大大被驚嚇這件事依然「罪不容誅」,至少不像剛開始那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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