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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9
婦女,即便她再是個女流氓,可你們倆都是女生啊,女生之間能嘮啥嗑我還不知
道啊,什麼明星八卦,同學八卦,某寶上又淘到了啥寶貝,哪兒商場打折了,什
麼化妝品對皮膚好,是練瑜伽好還是跳操好……不就這些嗎?我就不明白了,聊
這些,還能聊出男歡女愛來?哦說錯了,是女歡女愛哈。」我一直憋住要把此刻
可憐兮兮的老婆抱在懷裡的衝動,依舊把臺詞整起。
「我……我」寧卉沉默了會兒,咬了咬嘴皮,然後抬起頭直視我的目光,語
氣平靜,「是的,我們開始是聊的是你剛才說的那些,但是我們後來聊著聊著就
聊到了一些很敏感的,關於女人性方面的話題,曾眉媚說她覺得最刺激的女人性
幻想是想知道當女人身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被同時刺激是一種什麼體驗,然後她把
真的體驗了這個幻想的過程告訴了我,再然後,她把手伸到了我的身體裡,開始
愛撫我,就這樣……發生了。」
寧卉話音剛落,我就想過去抱著覺得自己做錯了事可憐的老婆了,但我還是
堅定的忍住了,我不想前面我這一精心設計的智鬥寧公館的戲碼白演了,而且到
目前為止,所有的劇情都是按照我的設想在發展。我要的不是事情的真相,事情
的真相我昨天就曉得了,尼瑪昨晚曾眉媚如此勁爆的地攤文學版本我都聽過了,
我哪裡還在乎寧卉今兒交代的乾巴巴的事情經過嘛。其實曾眉媚昨晚告訴我跟寧
卉的這次意料之外,清理之中的拉拉之歡,即便寧卉後來沒向我彙報,我卻一點
沒覺得有什麼受了欺騙的感覺,從今天寧卉整個過程的反應我也更加確定了一點,
其實寧卉跟我一樣,在我們心目中曾眉媚是一人畜無害的么蛾子,也是我們共同
的,最好的朋友,透過發小加閨蜜的紐帶,透過情人的紐帶,曾眉媚已經深深的
融入到我跟寧卉的夫妻生活之中,也許下意識裡寧卉覺得跟曾眉媚那一晚的拉拉
之歡跟本對寧煮夫不會有任何傷害——事實上也不會有,老子有的只是興奮與高
興,高興老婆性方面的體驗又朝高階進階了一大步,這本來就是寧公館綠色工程
的終極目標——更關鍵的是,曾眉媚是一女人,這讓寧卉完全沒把她納入寧公館
約法三章的範圍,所以,這也是寧卉後來一直沒跟我彙報這次事件的心理邏輯。
而我整這麼一齣,是我預料到了寧卉會直接拒絕關於戴跳彈泡吧的事兒,然後,
那個皇家禮炮,你懂的,老子承認,老子中了那個皇家禮炮的毒。
所以我狠下一條心,喪心病狂的把寧公館約法三章都搬出來了,給這件本來
不是事的事定性,讓約法三章給寧卉施加壓力,目的就是要讓寧卉覺得自己做錯
了,然後嘛?你懂的,我想得到我想要的,我必須要有能夠討價還價的籌碼。
「讓我捋一捋老婆,你剛才說你自己配合了眉媚,所以誘姦不成立,你要配
合她,說明你的心理與身體是情願的,而事先你們是一點沒有這個想法的,那麼
只有一種可能,在她給你講述幻想實現的過程中,你的身體有了生理方面的反應,
導致了你後來身心對曾眉媚徹底的投降。」說完我直勾勾的看著寧卉。
寧卉坐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也好好的看著我,這場自咱兩口子
結婚以來寧公館上演的最精彩的智鬥,讓我此刻根本停不下來。而寧卉現在是完
全坦然了,一副是我錯了你要怎麼滴嘛的態度,半晌,對我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麼問題又來了,是什麼樣的幻想,僅僅透過一個人嘴上的敘述,就能讓
你的身體有了生理反應。對,我知道你的初吻是被曾眉媚奪去的,平時你們也有
一些擦邊球意義上的肢體接觸與肌膚之親,或許你們倆是有拉拉之情的心理基礎
的,但,總是需要有什麼藥引子才能引發這種實質性的性行為吧。我一直琢磨,
是什麼樣神奇的幻想有這麼大的魔力,僅僅聽聽,就會讓人如此受不了。其實吧
老婆,你跟曾眉媚真的上了床做了我也覺得沒什麼呀,你還不知道寧煮夫那點尿
性,他可能興奮還來不及呢,而且曾眉媚就一人畜無害的么蛾子未必還能威脅到
我大老公的地位,還一母么蛾子她也當不成你老公啊,我只是咽不下這口氣,想
我一叱吒風雲的綠林好漢居然被一個娘們綠了,最可氣的是,昨晚她後來還挑釁
我,說我要不服她操了我老婆,讓我一回熊扯平不就完了,你說嘛,這娘們氣不
氣人嘛,叔叔可以忍,嬸嬸能不能忍嘛?」
「噗呲!」寧卉大概是聽到我說曾眉媚讓我操熊扯平的挑釁實在忍不住了突
然笑出聲來,並且一直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從坐著笑一直笑到了趴在床上。
「嗨嗨,你還笑得出來,還要在你老公飽受蹂躪的自尊心上踩上一腳?」說
著我俯過身去壓在寧卉身上。
寧卉趕緊把自己的頭躲開,用被子捂住:「我覺得曾眉媚的建議挺好的啊,
咯咯咯……」
「你們這些娘們真毒,狼心都被狗吃了,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說著我正
準備伸手去拉被子,就見寧卉自己掀開被子,「悠」地從床上坐起來,讓自己差
不多笑岔氣的呼吸平靜了一會兒。
「好了好了不笑了,老公咱們也別鬧了,這事吧怎麼說都是我做錯了,我確
實是因為眉媚是女生,而且就像你說的人畜無害,我壓根就沒把這跟約法三章聯
系起來,而且這事後來你叫我怎麼好意思開口說嘛,做完了我自己都覺得害羞,
所以後來就沒向你彙報,這是我的錯,畢竟這也是過了底線了,對,怎麼說這也
算是性行為了,我至少後來應該向老公彙報的。對不起老公,我向你道歉,我希
望你不要往心裡去,約法三章永遠都在老婆心裡,我不希望我們夫妻之間因此有
了什麼誤會,我怕……」寧卉說著說著,不知道是一種下意識還是此刻真的需要
一個懷抱,身體慢慢的就靠在我的身上。
我見狀一把把寧卉樓在懷裡,還沒等我開口,寧卉繼續說到……
本來,嘚瑟的寧煮夫同學一直以為今兒這場寧公館的智鬥中自己是妥妥的碾
壓方,寧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一招是來自於東南西北的哪個方向,而接下來寧
卉的這番話頓時直接讓寧煮夫懵了逼,傻了眼。
寧卉繼續說到,語氣閒定:「這事是我錯了我認罰,但事情一碼歸一碼,老
公你就別繼續演了,你整這麼大一堆戲碼出來,我還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啊,你
不就是讓我覺的自己錯了,讓我的錯誤作為籌碼然後達到你的目的嗎?」
「我……我啥子目的?」老子心頭一緊,未必我還沒出最後的招就真的已經
被看出來了?
「哼,還裝,你不就一直等我說老公啊我錯了你要我怎麼做你才不生氣才能
原諒嘛?然後你就會提出條件,而且是兩個,一個就是讓我戴上跳彈去泡吧,因
為你就知道直接說我是不會答應的,而且剛才你已經碰了壁,另一個嘛,你一直
繞著彎的要我把曾眉媚實現的那個幻想說出來,其實我就知道曾眉媚早已告訴你
了,你憋著非要我說是想讓我把自己繞進去,這第二個條件就是你想我也去體驗
一次那個叫皇家禮炮的幻想!」
說完寧卉眼神凌冽而溫徹的看著此刻已經完全懵逼的寧煮夫,而懵逼之中,
我感覺我從來沒像今天被老婆目光裡閃爍出來的如此智慧的光芒所折服,當然寧
卉的冰雪聰明從來都是我對老婆原教旨般神聖的愛情的支撐元素之一,但像今天
這樣在如此曲折而燒腦的戲碼中寧卉還能完全把我的心思看透,帶給我的感受還
是非常之震撼。
「好嘛,老婆你贏了,啥子都遭你曉得了,你讓我不得不思考這樣一個問題,
到底我是你肚子裡的蛔蟲,還是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
「哼,你以為我當一個像你這樣變態的綠帽老公的老婆是白當的啊?你寧煮
夫肚子裡的那些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寧卉這下傲嬌了,嘴皮咬著,然後做了
個深呼吸——通常這個微表情是寧卉做出重要決定的前奏,「好了老公,我說了
我錯了我認罰,你這兩個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你答應我你真的不生氣了,我知
道這事確實是有我錯在先。」
我靠,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原來這場智鬥寧卉最後放的大招才是寧煮
夫完全沒有想到的,老子現在才發現那些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你真的不要惹,
就說今兒這場寧公館智鬥,你說到底是公贏了,還是婆贏了嘛?
雖然我感覺有些夢幻,我還是無法抑制住讓心子把把都在顫抖的興奮:「沒
生氣,老婆我真的沒生氣。我真不敢相信老婆,你真的……真的都答應了?這麼
爽快?」
「哼,我不答應,你寧煮夫的德性我還不曉得啊,你不三天兩頭的纏著我直
到我答應為止,你會是寧煮夫嗎?」然後寧卉一副誰叫我攤上這麼個變態老公的
神情嘆了一聲。
「烏拉——老婆萬歲!」說著我就捧著寧卉的臉一陣亂啃。
「等等,等等,我話還沒說完呢!」寧卉伸手把我的嘴擋開,「我也有兩個
條件,第一,我如果戴了跳彈去酒吧,絕對不能讓裡貝里知道;第二,那個啥皇
家禮炮,什麼時候去由我決定。」
「啊?那你要十年之後去,恐怕人家皇家禮炮都變成黃花菜了。」
「要不了那麼久,等天氣暖和一點吧,再說了這個也要看我什麼時候有心情
有狀態,而且……而且要那麼多技師,我心理上還是有障礙的,如果健康安全什
麼的哪怕有一點問題都必須打住哈。」寧卉說這些條件的時候語氣倒是非常的不
容置疑!
「必須的老婆,我一定嚴格把關!」此時寧卉在我身下,白裡泛紅的臉蛋就
像一朵盛開的桃花,上彎月半閉著,嘴唇微微張開,口氣香甜……
還等什麼,阿米爾——衝!哦不,小寧煮夫——衝!
而當寧卉的雙腿再次為我開啟的時候,我真的,真的,真的有一種幸福的想
哭的感覺,我知道那是寧卉在對我說我愛你。
我也愛你,親愛的老婆!
第二天寧卉就去上班了,快下班的時候打電話給我,說妞妞給她打電話要她
去她家吃晚飯,然後晚上要寧卉姐姐給她補習英語,寧卉說也好久沒見妞妞了還
怪想的就答應了。
晚上大概十點多寧卉回家來,進門就感覺情緒有些低沉,我一追問果真是寧
卉曉得了牛導老婆要回國辦離婚手續的事。
「開始是妞妞告訴我她媽媽下個月要國了,我還從沒見妞妞這麼高興過,後
來我問了牛導才知道原來妞妞媽媽是回來跟牛導辦離婚手續的,他們只告訴了妞
妞她媽媽要回來,還沒跟她說回來辦離婚的事。唉,看著妞妞那麼高興的樣子我
心理真不好受。」寧卉跟我說的時候滿是嘆息之情,看來這段時間跟那個小丫頭
的相處,寧卉是真的喜歡上牛導那鬼靈精怪的女兒了。當然,這當中也有寧卉對
牛導跟她老婆複合無望的惋惜。
而往下的連鎖反應是,牧童與寧卉的戀愛也許將真的永遠是隻是一場鏡中月,
水中花。
「唉,而且這次牛導老婆的男朋友也會來。」我不知道寧卉知不知道這個,
試著說了句。
「啊?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是啊,還是個老外。」寧卉的驚訝的表情說明牛導沒跟她說起。
「這不欺負人嘛?示威都示威到家門口了?」寧卉咬著嘴皮,好像是自己受
了欺負似的。
「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但牛導說他只是一起來參加學術論壇的,誰知道啊。」
「唉,妞妞太可憐了。」寧卉苦笑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牧童也可憐。」我故意把牛導的名字說成了牧童,然後偷偷的看了看寧卉。
寧卉只是低著頭沒說話,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上彎月,只是感覺老婆心裡有被
很沉的什麼東西壓著似的。
看到寧卉的樣子我突然感覺有些心疼,或許老婆正在心疼妞妞,或許也會心
疼牧童,而我心疼的是老婆——這讓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我必須要做點什
麼?看來已經無可挽回的牛導的婚姻就真的沒救了嗎?這時候,一個瘋狂的念頭
在我腦海浮現出來。
然後我對寧卉說到:「老婆,死馬當活馬醫,我有一個計劃,看看能不能挽
救回牛導的婚姻。」
「什麼計劃?」寧卉幾乎是騰的一下就撐起身子看著我,眼裡散發出希望的
光亮!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