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 第八章-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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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7-29

什麼南京方面,會這麼在意這些東西了吧。”

“嗯,那曹金山同樣知道這個秘密嗎?”我問道。

“這個不太確定。即使在劉家,知道這個秘密的人也不過只有最重要的幾個而已。”

面對女人話中有話,似乎是在說她已經當成劉家重要人物的暗示,我並沒有急於琢磨起一種意思。而是轉移話題說道:“之前聽說,你們現在已經擁有了四件煙雲十一式了?”

“是,目前金玉翠蟾一直是我在保管。而玉蚌珍珠,彼岸雨露,戲蝶覓香三件,是在三哥跟大姐手中。另外,估計你也知道了,六日後公開拍賣的周敬堯手中的兩件,是花開並蒂跟銀蛇吐信。而曹金山那裡,則是擁有了牛舌取蜜,白龍戲珠,桃源迷津跟極樂娃娃四件。而目前,只有最神秘的三環印月,還沒有音信。”

這是我第一次聽說煙雲十一式的名字,咋一聽上去,雖然都是些精雕細琢的工藝品名字,但細細品味之下,卻是頗有意淫的妙處。而更有趣的是,對於這些複雜難記的名字,劉忻媛說起來竟然也是如數家珍,一連串說出來,竟然就像是我給別人說自己家人的名字一樣稀鬆平常。想到這裡,忍不住頗為挑逗的看了劉忻媛一眼。

顯然,劉忻媛也從我的眼神中明白了我的意思,精明的臉上竟然也是微微一紅,頓了頓才說道:“好了,說正事吧。關於這煙雲十一式的背景你知道了,而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才是最為至關重要的一點。半年前,三哥找上曹金山約賭的那件事,其實是另有一番計較。”

劉忻媛看了我一眼,對我正色說道:“這件事情,就連大姐也是不知道的。先生先想好,如果你願意跟我們合作,就要對我接下來說的話守口如瓶。否則,這件事情不光是會道之劉家的計劃全盤皆輸,恐怕先生也會反遭其害。所以,你想清楚了再回答。”

“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劉小姐還有什麼顧慮嗎?”我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其實心裡卻在嘀咕。劉家的事情不是林茵夢在操持麼?為什麼這件事情連她都要瞞著。然而很快,當劉忻媛給我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立即明白了,為什麼這件事情,就連家裡的大奶奶都不知道。

“劉家,打算退出山城的買賣了。”

越是複雜的話,說出來往往卻越短。劉忻媛的話不過短短十餘字,卻如同一記悶雷一樣在我心中炸開。

我當然明白劉忻媛剛才那番話中意味著什麼。劉家退出山城,這個訊息一旦傳出去,別說山城本地了,恐怕連整個西南地區都要為止顫上一顫。從前清末年開始,劉家在此地盤踞幾代人,生意網路已經滲透到各行各業。倘若這樣巨大的經濟體一旦出現任何變動,山城面臨的將是一次巨大的洗牌。

“自從日本人開始轟炸山城以來,西南地區的經濟格局就在不斷發生變化。對於劉家的幾個主營業務來說,茶葉,煙土的買賣,因為戰爭的影響,利潤其實已經很薄了。”

劉忻媛明白此時我心中的震驚,緩慢解釋道:“而這些年,逐漸成為劉家新增的兩個支柱收入專案,鋼鐵跟軍火,在山城這種複雜的地理環境下並不是十分合理。別的不說,就說我們在江陵江畔的那幾個鋼廠,其實這兩年在煤炭運輸上的花費是逐年增加。因此,其實三年前開始,三哥跟我就開始有計劃的將家裡的產業往外遷移。蓉城槍械廠只是第一步,目前,我們已經跟漢陽槍械廠談好,在那裡開設一個引進美國技術的槍械廠,而如果順利的話,這一項的利潤,將會佔據目前家族收入的至少六成以上。”

“但是劉家倘若就此放棄山城的著盤生意,估計也會有很大的阻力吧。”

“當然,別的不說,就說劉家在山城經營數代的這一批關係網,倘若劉家貿然離開,開罪了這些人,後果是得不償失的。”劉忻媛說道:“於是,對於我劉家來說,我們必須要選擇一種對他們來說,相對能接受的的退出方式。”聽女人說到這個層度,我算是明白劉家的算盤了。眼下對於劉家來說,最好的退出方式只有一個,不是選擇體面,而是選擇去主動接受失敗。我看了劉忻媛一眼,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見識比我想象中還要深遠。在她纖細的個頭中,就像是蘊藏著一種十分少有的聰慧跟強大的內心力量一樣。

“一旦劉家輸給曹金山,,那些本來為了利益而圍繞在你們身邊的黨羽,就會立即放棄劉家而轉向曹家。而這樣,你們就可以順利的退出山城。恐怕,跟曹金山的賭局,其實也是你們蓄謀已久的一場騙局。”

“不,不是蓄謀已久”劉忻媛見我已經明白了劉家的心思,即使是女人,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說道:“是合謀已久。”

“這麼說來,這一場對賭,其實是曹金山配合你們演出的一場鬧劇了?”

“當然,這樣的一齣戲,曹金山可以用最小的成本,接管劉家在山城的大多數買賣。對於他來說,用何樂不為呢?”

“那你們呢?恐怕也不會就這樣平白送給曹金山這樣一份大禮吧。”

“那是自然,我們讓出了這樣大的一片買賣,曹金山當然得拿些東西來交換。”劉忻媛說道:“這個交換的,就是曹金山要給我們支付三百萬錢的補償,另外就是他的資本在十年之內,不能涉足湖廣地區四省的任何買賣。”

“這麼聽上去,似乎是劉家更賺一點,不光成功轉移了家族產業,還在未來十年裡給自己減少了一個潛在威脅。”

“算是各取所需吧,”劉忻媛說道:“劉家要的是產業調整,曹金山要的是壟斷山城。先生肯定想不到吧,兩個爭鬥了十幾年家族,會突然選擇合作起來。這就是我們商人,任何時候,我們只認錢。只要能賺錢,恩怨都可以放一邊。”

劉忻媛的話,正是此時我心中所想的。也許正是商人的這種唯利是圖的性格,導致我跟商人之間一直會有一層隔閡,即使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阿虎也是如此。軍警一脈出身的我,素來最講究恩仇分明。如果我的對手手上染著我昔日弟兄的鮮血,我是決計難以接受跟對方合作的。

不過話雖如此說,劉家的選擇我卻能夠理解。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判斷,劉氏兄妹的選擇無疑是更加理性的做法。其實不光是劉家兄妹,就連我這兩年也開始感受到山城在時代浪潮之中的頹勢。於是當即,我只是點了點頭,給劉忻媛遞了個眼神示意他繼續。

“所以,”劉忻媛說道:“最近三哥突然失蹤,家族的生意轉移的事情就落在我一人頭上了。在此之前,跟曹金山的聯絡一直是三哥單線完成。眼下這種情形,我不便親自出馬,因此我繼續有一個合適的人,幫我去聯絡曹金山那邊,以便鞏固我們的這一盤買賣。而幾經思考後,擁有警察身份的先生,是我們的第一選擇。請先生放心,這件事情結束後,劉家一定讓先生,勞有所得。”

我沒有接劉忻媛的話,雖然她說的內容,在跟我得知賭局真相的時候,其實就就已經能猜出一二。但畢竟這件事情只是劉忻媛口述,事情是否屬實還有待考證。就連劉忻媛所說的話是否真的能代表劉家的態度,這一點目前也無從考量。

不過目前可以確定的是,雖然眼前的女人在我面前談吐自然,但我料定她此時定然也是心急如焚。要不,也不至於在跟我接觸不過短短兩天的時間內,就如此急匆匆的要跟我攤牌。

“可以容在下再問一個問題嗎?”我問道:“聽劉小姐所說,這件事情似乎林夫人並不知情。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反而需要瞞著她呢?”

劉忻媛顯然也意識到我遲早會問她這個問題,不假思索的說道:“因為這件事情,跟大姐的過往有些關係。簡單來說,就是大姐跟曹金山有些過節,三哥擔心到這件事對她的情緒會有所影響,因此我們對此事緘口不言。”

“那你們就不擔心她會因為不知情,而打亂你們的計劃嗎?”

“哎,確實,我最近也一直擔心這個事情。”劉忻媛的眉宇間也露出一絲猶豫的神色道:“本來三個已經打算講這件事情告訴大姐的,但因為三哥的失蹤,我反而不知道如何選擇。沒準,這件事情可以落到先生的頭上。”

我見劉忻媛陷入了沉默,顯然她並不知道,我對林茵夢的興趣要遠遠大於對她的興趣。不過眼下,我也沒必要急匆匆的答覆劉忻媛,至少,我需要先去接觸另以方的曹金山後再答覆劉家。於是當下,我對劉忻媛說道:“劉小姐的意思,在下已經完全明白。不知能否容在下思考一夜,明日上午,在下將會造訪劉府,親自給劉小姐一個答覆。”

“好,那如此,我就等先生的回覆。”劉忻媛站了起來,伸出了一隻手遞到我面前說道:“很希望能跟先生達成合作。”

我握住了女人柔軟的玉手,不過這一次,有了剛才的腳徐,我也沒有輕薄地接機捏上兩把,只是簡單握了下道:“對了,還有兩件事,在下心中不明。其一,劉小姐的二哥,舉動似乎有些反常。”

劉忻媛當然明白,我說的是那天下午的事情。尤其是此時,劉憲中還將“彼岸雨露”佔為己有,這個舉動不知道對他們的計劃是否會有影響。不過劉忻媛看上去,似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發愁,當下只說這件事情上,他相信劉憲中不會做出傷害家族的事情。“彼岸雨露”放在他那裡,總比放在鍾玉佳那裡亂浪要好

“可能是在下多心吧,雖然是劉小姐的家務事,但我還是要劉小姐,這些事情還是要謹慎一些。”我見劉忻媛還是點了點頭,又繼續道:“還有一事,不知道明日小姐能否將你手中的那件”金翠玉蟾“給在下看看?”

我的本意是因為就算劉,曹兩家的這一場賭局是個騙局。但鳳巧爺的死因不明,跟煙雨十一式的銀器可以說不無關係,所以我想要再看看,能否從中間發現什麼端倪。然而聽了這句話,劉忻媛卻臉上紅了一陣,只是低著頭小聲說了一句:“好啊。”

我突然發現,這頭母豹子,竟然也有她迷人的地方。也許對於劉忻媛來說,這樣的嬌羞總是驚鴻一現,但卻別有韻味。一個女人能給男人帶來的快感,永遠不止是肉體之間的糾纏。那種在別的男人面前從來不會流露的或嬌羞,或嫵媚的反應,才是讓男人得到征服感的原因所在。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第一次接觸的時候就有了那樣一翻口舌之歡,已經是一件足以讓任何女人心如小鹿亂撞的事情了。而此時我大張旗鼓的直接跟她說要看她手中的淫器,女人的反應也是自然的。

就像此時,在西城那個人員絡繹不絕的香水店的後臺,男人在黑暗而狹窄的空間中,享受到的快感一樣。如果說女人的話,男人並不會有什麼新鮮感,久經風月的他,睡過的女人排個隊,恐怕可以從嘉陵江大橋的一頭排到另外一頭。

更何況,此時近在咫尺的女人,只是隔著褲子,撫摸著他腫脹的下體而已。對於男人來說,這樣隔靴搔癢的行為,就算是性愛之前的前戲都算不上。然而,男人並沒有對女人的任何一步侵犯,這是他跟女人之間的協議,做什麼,做多少,完全是由女人來決定。因為這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到底面對他的時候會有多羞澀。

黃昏的最後一抹暮色,早已經散去。只有緊閉的門板外透過的一絲絲光線,讓男人可以隱約看清此時雙目緊閉的女人的臉龐。小店的生意很好,因此即使是到了華燈初上的十分,門外依然傳來那些前來挑選各種香水的女人們嘰嘰喳喳討論的聲音。而其中,女人們討論的最多的,自然是到底哪一種香水才能取悅到男人。

而眼下,小屋中的女人身上正噴著這種香水,淡淡的芳香,就像女人平日裡的恬靜的外表一樣,總是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而對於男人,去打破女人心中的那一份恬靜,成為了他最大的慾望。雖然他按照約定一樣沒有對女人做出任何越軌的規矩,但他高大的身軀卻欺在女人的身前,用幾乎是貼在女人身上的距離,去放肆的嗅著女人身上的那種芳香。

門外女人們的喧鬧,越發承託著房間女人裡的寂靜。雙手並用的女人,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發出一絲聲音,她甚至在擔心是不是自己的呼吸聲只要粗大一點,就會被門外的人發現。因此,就算她知道這樣的撫摸很快就會結束,但她的內心依然充滿了緊張的情緒。

五分鐘,這是女人約定的為男人的服務時間。用五分鐘的時間,隔著褲子摩擦男人的下體。女人一次次地質問自己這樣的方式到底到底是否是一種只有淫蕩女人才會有的行為,然而很快,當那一座發著滴答聲的鬧鐘終於響起的時候,女人的腦中,已經只剩下一陣眩暈。黑暗的空氣中,她只能聽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感受到自己手心溼潤的汗珠。

然而約定的時間雖然已經結束,女人也從男人的身旁離開。但眼下,女人卻無法選擇離開這個讓她有些窒息的環境。門外的喧鬧聲並不是讓她留下的理由,而是此時,男人的行為讓她無法堂而皇之的開啟就在手邊的那一扇小門。

被女人挑逗起情慾的男人,從自己的褲子裡掏出了自己的下體。這不是男人第一次在女人服務結束之後做這件事情了。但跟上次男人刻意轉過身去的情形不同,這一次,男人竟然正對著女人,將自己腫脹的下體就這樣對著女人套弄起來。

女人此時窒息的感覺更加強烈了,以至於她甚至只能靠著牆壁的支撐才能維持自己的平衡。女人以為男人正盯著自己,於是羞澀地低下了自己的臉龐。然而女人不知道的事,黑暗中的位置,其實讓男人只能憑藉著身上的氣息跟呼吸中的變化,感受著女人的存在。

女人呼吸之所以變化,正是來源於自己陰差陽錯的直覺。就像兩人之間情慾遊戲的開始時,充滿的各種甚至連他們自己都意識不到的巧合一樣。女人以為這樣低頭是躲避著男人的目光,然而眼神去正好撞上了此時就對著她的男人下體。而更要命的是,此時男人手中緊握的龜頭,已經極速的膨脹了。就像是一條憋足力氣想要吐水的蛟龍一樣,露出了一種有些猙獰的面目。

女人當然明白,男人的這個訊號意外著什麼。然而此時她已經來不及反應,狹小的空間讓她無所閃避,只能屏住呼吸看見那一股白灼的液體,從男人的下體噴射而出,幾乎是用擦著身體而過的角度,打在了身後的牆壁上。

女人沒有意識到,其實那條緊緊抱著自己後臀的旗袍裙襬上,已經被飛濺上了幾滴男人的陽精。因為此事,她唯一知道自己還在做的事情,就是用著迷離的眼神,看著男人龜頭上那上張尚且還在一張一合的小嘴。

從咖啡館出來,我的腦海中一直在重複著劉忻媛給我講的事情。如果真的如同她所說,劉家是要退出山城的。那麼對我來說,跟他們糾纏太深,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一旦劉家離開,我就成了被視為劉家黨羽的人。就算按照他們說的那樣,他們給了我足夠的回報。恐怕也難以彌補我的損失。

不過眼下來說,劉家的橄欖枝對我最大的誘惑,還是他們之前表達出來的對於王局的那種不賴煩的情緒。而這一點,甚至成為了比林茵夢還要重要的跟劉家合作的動力。

從警校畢業到現在,雖然我可以說是一路平步青雲。但其實我內心深諳,眼下我能做到這個地步,除了自身的實力之外,更多是一種機緣。然而,這樣的機緣,對於一個在政府中沒有任何背景的我來說,能讓我做道江北警察局副局長的位置,已經是到了極限。而我如果真的想再往上走,想要突破像王局長這樣在警界擁有眾多根基的人的禁錮,我只能找一個靠山。

而眼下,我的面前就是有這樣一座靠山。而且,還是一座簡直可以算得上金山的靠山。如果能幫助劉家度過這眼前的困境,別的不說,光就憑藉劉家的財力跟人脈,讓我第二天就取代王局長都是可能的。

然而眼下,我確不斷提醒著自己保持冷靜,因為當可見的利益越清晰的時候,你自己的處境就會越危險。這是我多年摸爬滾打養成的性格,也是在警界看慣了那麼多人事沉浮後得到的經驗。劉家的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稍微處理不好,就會適得其反。

因此,剛才我並沒有答應劉忻媛,也沒有拒絕她。我沒有說自己會參與她們的計劃,卻承諾說會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給她們提供最大的幫助。當然,任由誰聽了我這句看上去有些模稜兩可的話,也知道我的意思。警察,本就是一群最大的執法者,法律到底允許我為他們做多少其實,其實還是取決於我自己。

我的態度其實表達得很明白,他們要想得到我的幫助,就應該給我更多的可以拿到手的利益。我的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其實並非單純為了讓自己在談判中佔據更多的優勢,也是為了我自己的打算爭取更多的時間。

不過話又說回來,對於我來說,財富可以是多樣的。可以是名,可以是利。可以是劉家的鉅額財產,也可以是讓我一見就會興奮的林茵夢的身體。我能從底層快速爬到現在的位置,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面對諸多利益的時候,總是看得比一般人要長遠。

迷戀財富,是每個男人都會有的特點,但如果對待財富,就成了讓大多數人只能淪為平庸的分水嶺。現在,我必須要馬上要去見一個人,而這個人的態度,也同樣會是我的分水嶺。

這個人,就是現在正在城北快活坊聲色犬馬的曹金山。在離開咖啡館之前,我曾經問過她,她們就不擔心我接機會跟曹金山有所勾結,反過來擺上他們一道。不過女人的回應似乎很自信,好像她不光了解自己,還很瞭解我一樣。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當然,我也不是一個很笨的男人。既然要在這兩大家族之間混飯吃,自然是知道要想從這山城兩大家族嘴裡吃下這塊肉是一件何其難的事情。一旦稍有差池,下場就是身敗名裂。因此,在決定之前,我必須要先去曹金山那裡瞭解下他的動靜。因為就算沒有今天這檔子事,關於那輛運鈔車的事情,我也要跟他了解一下。

這個名動山城的商界頭子,到底算盤裡又是做的什麼買賣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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