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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定不是直接出手那個,而要算在對方人群中已知身份最特殊的那個頭上。
要不是王逸博撐腰,那女的敢這么囂張?
現在王逸博又拉來沈家老三撐腰,這是特意想來壓我嗎?
劉凱耀承認,三代之後,已經基本脫離官場的劉家確實很大程度上要依賴官
商通吃的沈家。但沈家最顯赫的是有市委書記的長房和有大集團董事長、省、市
人大代表的二房。沈惜所在的三房雙親早早都死了,姐兩個最多也就算是普通
小商人。何況劉凱耀隱約知道沈惜和沈偉揚的關係極差,沈家未必會出面力挺沈
惜。劉家人,有必要顧忌沈偉長,有必要顧忌沈偉揚,沈惜就沒那么可怕了吧?
連沈惜都怕,那劉家是沒落到什么地步了?不至於吧。
沈惜一眼就看出劉凱耀的不爽,平時他才不會care劉家老三,但今天過來平
事兒,劉凱耀這個當事人自然也是要撫平的。不能一味靠說服劉銘遠,再讓他去
壓迫堂這種強按牛頭的招。
沈惜在桌上拎起一瓶沒開啟過的「嘉士伯」,揭開瓶蓋,對著劉凱耀舉起酒
瓶,說:「我表上週得罪了凱哥,今天我特地帶他過來給凱哥賠罪。先乾為敬。
凱哥給個面子,隨意。」隨即他一氣喝完了整瓶酒,將酒瓶口朝下,甩了甩,示
意自己已經喝乾。
劉凱耀的臉色好了些。他雖然實際上也沒太把沈惜放在心上,但畢竟他是沈
家的人,當眾給了自己一個面子,也覺得氣順了很多。他舉起面前的酒杯,喝乾
了杯中酒,儘管那杯酒基本上已經快見底了。
這大概是他無意中表現出來的對沈惜的輕視吧。
沈惜不在意,又打開了一瓶「嘉士伯」:「上週最早和凱哥起衝突的那個女
孩兒,暫時是我半個妹,算半個沈家人。她得罪了凱哥,不敢過來,我代她給
凱哥賠罪。」
王逸博沒想到沈惜過來後會直接敬酒賠罪,連忙伸手去接酒瓶:「哥,這酒
該我喝……」
沈惜拍掉他的手,笑著說:「放屁,你是小鬼,這酒你還沒資格喝。就算你
得罪了凱哥,也該我來出面。不然你自己就過來了,我來幹嘛?」
教訓完,他轉頭向劉凱耀致意,再次痛快地把一瓶酒乾了。
劉凱耀聽說那清秀女子和王逸博關係匪淺,微微一驚。他之前差點就找人去
教訓這臭婊子。如果她真的在和王逸博談戀愛,而不僅僅只是一個普通同事,那
他找人背後下黑手這個舉動就很不適了,到時候劉家長輩也不方便為他出頭。
沈惜幹了第二瓶,劉凱耀的杯子卻是空的,他正想給自己加酒,劉銘遠「哼」
了一聲:「沈小惜這么給你面兒,你就這么慫,只敢喝那么點兒?」
劉凱耀立刻反應過來,依樣畫葫蘆地開啟一瓶啤酒,直接喝乾。
沈惜神色不變,淡定地開啟第三瓶,又說:「我這表是個老師,看到自己
學生混世面,難免有點慌。凱哥你別介意。我對他說,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樣,如
果凱哥真做了什么逼迫高中女生的事情,我幫你去收拾他。但是,我相信凱哥絕
對沒有逼那小姑娘做任何事,否則不說別人,銘哥就不會答應,是吧?銘哥?」
劉銘遠再次眯了下眼,臉色變得有些嚴肅:「三子,上週那事,跟哪個小姑
娘有關係?」
劉凱耀倒是真不怎么慌張,大咧咧地說:「哥,就是徐蕾那小騷貨。你見過
的。」
劉銘遠神色放緩,恢復了之前的淡定。「那還行。你玩小姑娘沒關係,但是,
別搞出什么事來!」
劉凱耀訕訕地笑。
沈惜介面:「所以我說肯定是我表和妹誤會了。年輕人不懂事,總以為
自己以為的就是對的。剛才是為他們跟凱哥動手賠罪,現在為他們誤會凱哥這事
兒賠罪!幹了!」隨即他又毫不猶豫地幹完第三瓶「嘉士伯」。
劉凱耀轉了轉眼珠,沈惜這第三瓶賠罪酒喝得就沒之前那樣低姿態了,可也
不能說他說得不對。略一猶豫,劉銘遠的目光掃了過來,劉凱耀還是陪著沈惜幹
了一瓶。
沈惜賠罪敬酒時,周邊幾個人都插不上口,氣氛略顯凝重。等劉凱耀喝完酒,
男人們為了把氣氛搞起來,參差不齊地喊了幾聲好。身邊男人都開了口,女人們
自然也都湊趣地紛紛鼓掌喊好。
沈惜淡定地把三個空酒瓶在面前碼齊,衝劉凱耀抱拳拱了拱手:「凱哥寬宏
大量,小鬼們不懂事,凱哥是不是就不和他們一般見識了?」
他的姿態一直很低,但看他輕鬆隨意地碼放著三個酒瓶,尤其是之前那句看
似不經意,但誰都聽得明白的「如果凱哥真做了什么逼迫高中女生的事情,我幫
你去收拾他」出口,卻使在場沒什么人敢看輕他。
劉銘遠突然也大聲喊了一聲好,擺擺頭示意了一下,他身邊的女人幫他開了
一瓶酒,劉銘遠接過酒,站起身,笑道:「好幾年不見,你小子酒量見長啊。上
次我們一起喝酒是什么時候?」
沈惜也站起來,眼睛在茶几上掃了下,卻沒發現還沒開過的酒瓶。
王逸博一直很想在這個場面幫沈惜做點什么,這時就很機靈地俯身在地上抄
起一瓶酒,開啟瓶蓋,將酒瓶塞到沈惜手中。
沈惜向前幾步,把身子向前湊,越過茶几,和劉銘遠手中的酒瓶碰了一下。
笑道:「大概七八年了吧。我大三那年,我們一起踢完球,在路邊攤吃的烤串,
喝的酒。跟著銘哥踢球、喝酒都爽!幹了!」兩個人幾乎不約而同地仰頭喝
酒,又在幾乎完全相同的時間裡喝乾了酒,同時把酒瓶往邊上一丟,哈哈大笑。
劉銘遠突然轉臉對劉凱耀說:「三子,沈小惜今兒給你的面兒,還可以吧?」
劉凱耀看自己大哥的表情,知道不能說不可以。而且說實話,也確實夠可以的,
他也就爽爽快快地點了頭。
劉銘遠又看向王逸博:「兄,你表哥說得沒錯,你還沒資格自己單獨過來
平這事。現在這事兒差不多了。你是不是也該起來喝瓶酒,意思一下?」王逸博
立刻站了起來。
劉銘遠指了指王逸博,招呼劉凱耀:「行了,你們兩個的矛盾,幹一個,把
這事了了!」劉凱耀依言幹了第三瓶啤酒。他堪稱「酒精考驗」,雖然之前喝得
已經不少,但還是顯得比王逸博更從容。
王逸博的酒量也沒那么糟糕,但畢竟沒試過直接對瓶喝,一不留神就喝猛了,
嗆了出來。咳嗽幾聲後,趕緊接著喝,直到酒瓶見底。
劉銘遠呵呵一笑:「行,那這事就這么了了!」他坐沙發,指著沈惜對之
前那個計時的男人說:「老仙,你不認識他吧?」老仙友善地笑,貌作遺憾狀地
搖頭。
「下次約了一起踢場球。這是個高手!」劉銘遠興致大發,又轉向王逸博,
「你今天找你三哥過來,沒找你二哥,算你是聰明人。沈小二今天要是過來,我
肯定沒那么好說話!」王逸博愣了愣。要真像劉銘遠說的,還真是挺懸,畢竟他
之前也想過去找看上去在圈子裡更有面子的沈偉揚出面的。
「別人那兒我不知道,在我這兒,沈小惜的面子永遠比沈小二大。你們知道
為什么嗎?」眾人搖頭,幾個女人紛紛要求銘哥趕緊說。
「我大學時候帶著兄跟別的學校踢比賽,賭一塊球場今後歸誰。第一場被
幹了,後面兩場就一場也不能輸。第二場比賽前一天,我想到找沈小惜過來幫忙,
他那時候還在讀高中,接起電話聽我說完,就了兩句話:什么時候踢?在哪
兒踢?第二天他過來,幫我們進了兩個球,比賽贏了。後來我才知道那兩天他
還發著燒,但他二話不說就過來幫忙。那次以後我就知道,沈小惜這朋友能交!」
沈惜含笑不語。老仙重新仔細瞧了他一眼,舉起酒杯衝他晃了一下,沈惜趕
緊以致意,一起喝了一杯。
劉銘遠這一解釋,老仙這次敬酒,倒像是給了沈惜一張入場券,除了周旻之
外,別人都開始和他套近乎,開玩笑,氛圍漸漸融洽。
觥籌交錯,你來我往一陣。此前受沈惜叮囑去買花的男人完成了任務,捧著
一束玫瑰走進包廂,將花束遞給沈惜。
沈惜笑著向大家解釋說,因為自己此前不小心冒犯了一位服務員小姐,算是
自己的賠罪。隨即讓王逸博敬在場所有大哥一杯,到了他該家的時候了。
劉銘遠擺手:「沈小惜你可別想跑!」
沈惜笑:「我不走,我就把這小子送出去,來陪銘哥好好喝一場!」
老仙幾個一起叫好。
沈惜帶著王逸博出去,走到外間時,看到之前遊戲中輸了的那女人渾身赤裸
地躺在地上,一個跟班把褲子褪到腳跟,正在奮力衝刺中。女人身體邊扔著兩個
用過的避孕套。
王逸博臉色有些詭異,沈惜第一時間將目光轉開,再不看那個角落一眼,不
動聲色地從另一邊走過。
兩人到電梯旁。王逸博將手中的花束遞到「張雨綺」手中的時候,她像是
傻了。沈惜告訴過她,會送她一束花作為道歉。她也就是聽聽,上次她跪舔那個
死老頭的肛門足足半個小時,差點被那個紅腫的痔瘡噁心死,老頭很滿意,答應
送她一個手機,半年過去了也沒看到手機的影子。
她不是沒收過花,但沒在這裡收過,而且這男人也不是要泡自己,而是在向
自己道歉。問題是其實人家沒什么錯,只不過是誤打誤撞而已。
送花的是王逸博,但「張雨綺」知道,安排這個的肯定是那個站在稍遠些位
置的男人。
邊上另外幾個迎賓的服務員或者開心,或者羨慕,或者嫉妒,或者不屑,更
或者什么情緒都有一點,反正都和「張雨綺」打著趣,開著玩笑,誰也不知道她
們究竟是怎么想的。
沈惜叮囑王逸博趕緊家,別讓沈永芳發飆。以後一定要叮囑女友張沐霖,
不要繼續在沒搞清楚狀況的狀況下,作出什么激烈舉動。最起碼先得心平氣和地
去接近那叫徐蕾的小姑娘,和她做朋友,問問她到底為什么做這樣的選擇。別覺
得自己就有資格代替她為自己的人生做決定,把利害分析清楚,最終怎么選,還
得交給她自己。
王逸博現在已經有點懂了,連連答應。
送走王逸博,沈惜往劉銘遠所在的包廂走。剛走幾步,就看見右手邊一間掛
著「更衣室」牌子的房間開啟,走出一個身材苗條的短髮女孩,穿著一身粉紅色
的護士裝,俏美的護士帽角高翹,衣襬只到大腿上半部分,只要再高一點點就堪
稱「齊B小短裙」,膚色白皙,長腿圓潤,令沈惜眼前一亮。
那女孩看見沈惜,似乎也有一點動心,穩穩地撐著後跟不亞於電梯門前那幾
位美女腳上所穿的高跟鞋,快步走過來,劈頭問道:「帥哥,能當我的寵物嗎?」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