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四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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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8-04

去一般……我射了

好多,徹底覆蓋住了花姐的半邊臉,而且她的脖子上、旗袍上,還有從倒三角鏤

空的乳溝和皮膚上,甚至是我自己的手背上,全都是滾燙的精液。

  我舒爽而無力地坐在了椅子上,我覺得此時此刻我的臉上肯定是帶著笑的,

這是一種空虛而暢快的感覺。花姐則是忙不迭地,用舌頭繼續幫我把陰莖上、陰

毛上,還有我手背上殘留的精液,用她的舌頭清理乾淨。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廖韜,此時此刻,他也是同樣的表情,面對著同樣臉上覆

蓋住一層陽精面膜的阿若。

  「二位先生的精力還真是旺盛,」花姐滿足地衝我笑了笑,等我和廖韜在椅

子上休息了片刻,花姐和阿若又去抽屜裡拿出幾張溼巾,給自己的臉上和衣服上

全都清理乾淨,又給我和廖韜倒了兩杯熱參茶,接著就要去了我倆的手牌,幫我

倆把衣服放在休息室裡,給我和廖韜換上了那套浴袍。

  「喲,這小兄弟,身上還縫著針呢!……這倆胳膊上,都是怎麼弄的啊?」

姐眯著眼睛,饒有意味地摸了摸我腰部新結痂的傷疤,她的眼神里,瞬間流露出

意思警覺和殺意。

  我一下子就懵了。

  本來我腰上被碎酒瓶插出來的傷已經基本癒合結痂,也本來已經拆了線。沒

想到居然被這花姐看出來了;而在我的胳膊上,對穿的槍孔也已經被貼上了四張

大號正方形的創口貼,結果花姐的手指肚在上面輕輕一抹,就摸了出來我這是怎

麼回事。

  還沒等我說話呢,廖韜便先開了口:「槍傷。」

  「槍傷?」花姐警覺地看著我和廖韜。

  「花姐,你不知道吧,我這兄弟混道上的!隆達集團的!這身傷,全都是跟

人打架留下來的。」沒想到廖韜說起瞎話來,可比我得心應手多了。

  「喲?隆達集團我可熟,小哥是跟誰玩的?」花姐看著我的眼睛,對我問道。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跟隆哥身邊的三哥玩的。」

  「哦——老三啊!嗬,怪不得呢……」花姐看了看我,眼神里多了一絲淡然,

當然也多了一絲輕蔑,接著又對我和廖韜說道:「想必射過一次之後,等下兩位

的戰鬥力將會更強。接下來就由我和阿若帶二位去享受我們今晚的正餐——但是

在去之前,我們要把兩位的眼睛蒙上。請問二位有什麼疑議麼?如果有佩戴隱形

眼鏡的,我們這裡有工具可以幫二位把隱形眼鏡取下。」

  我和廖韜都搖了搖頭:「無妨。」「請把,花姐。」

  緊接著,我和廖韜各自被蒙上了一張黑布,然後又被花姐和阿若扶了起來。

  「等一下。」在我站起身後,廖韜突然說道。

  「怎麼了,這位先生?」花姐問道。

  「不怕你笑話,花姐……我怕黑。」廖韜膽怯地說道。

  花姐格格地笑了笑,接著對廖韜問道:「那不可以的,先生,去我們的貴賓

愛奴區享受的話,中間必須蒙上布的;您若是怕黑,那該怎麼辦啊?」

  「……這樣吧,讓我把一隻胳膊搭在我這兄弟肩膀上,好吧?這樣我心裡也

踏實點。」廖韜說道。

  「那好吧……呵呵。」花姐嫌棄地冷笑了一聲,說完以後,似乎是走到了廖

韜身邊,不知做了什麼,讓廖韜發出了一聲「哦」的呻吟聲,接著,我便感覺到

廖韜強而有力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直到廖韜的手沾到我的肩膀上,我才明白,他說他自己怕黑是故意的——他

正輕輕地用食指在我的肩膀上有節奏有規律地敲了幾下。實際上,他是在用摩斯

密碼跟我交流:「把你胳膊也搭我身上。咱倆這樣說話。」

  我便也把手搭到了廖韜的肩上,倆人相互勾肩搭背地,跟著花姐和阿若,並

排往休息室外走。

  我倆順著休息室盡頭左手邊的一個小門出去,去了一條走廊。一齣門,廖韜

就繼續敲下了幾段摩斯碼,告訴我:「你負責記住步數和方向,我負責聽聲音。」

  「好。」

  接著我便隨著花姐的代領,數著步數:花姐先領著我和廖韜往左走了七百五

十四步,又往右拐,走了一百二十八步,這中間,走廊兩邊的門裡,都傳來了很

熱鬧的交談聲音和刀叉敲擊的聲音;接著,又往左走了七十五部,往右走了一百

一十三步,剛剛嘈雜的聲音消失了。

  花姐和阿若突然停下,卻沒想到,她倆帶著我和廖韜進了一部電梯。

  「我操……這怎麼辦?電梯沒有語音報樓層的話,咱倆真就都瞎了。」我敲

著摩斯碼,對廖韜問道。

  「你放心。」

  廖韜無暇跟我打密碼,只是深呼吸了幾下。我聽著他沉沉的呼吸,心裡十分

的焦躁,但又怕花姐和阿若看出什麼異常,只能默默地在手心裡捏把汗。

  緊接著,電梯到了一個樓層以後停了下來。我和廖韜又被帶離了電梯間。

  「請二位在這裡稍等片刻。」花姐說完,似乎離開了。而我明明感覺,那個

阿若好像還在我和廖韜身邊。

  「賭十塊錢的,這肯定是第九層。」廖韜沒說話,繼續在我的肩膀上敲著摩

斯碼。

  「你怎麼知道?」

  「聽出來的。我估計你還不知道:我伸手一摸防護欄杆,就知道了這部電梯

是四年前新款的奧賽羅電梯,這批貨最大的特點是電梯間內噪音小,但不足在於

齒輪和鏈條,在升上或者下降一個樓層的時候,會發出一陣聲響。想要知道我們

在第幾樓,聽聲響,再做個加減法就夠了。」

  「真有你的!」我用手指對他讚歎道。

  旋即,我和廖韜眼前的黑巾都被除去了。

  我倆站在一扇三米多高的翡翠屏風前面。這扇翡翠屏風看起來厚度至少有四

十釐米,一張的寬度大概要有一米二,透明度很高,純白中泛著一層青綠,上面

近乎沒有一顆瑕疵,屬於比較高階的冰種翡翠,並且絲毫沒有拼接的痕跡;而再

一看那上面的浮雕,雕刻的是人、神、陰間三界:從三清四御、如來觀世音,到

西遊記裡師徒四人、水滸傳裡的一些英雄好漢,再到閻羅菩提等,一應俱全——

可在仔細一看,我不知道廖韜心裡是何感觸,對我這個作為尊崇世間一切宗教的

人來說,我心中不禁一涼:這屏風上所有的浮雕人物,全都是赤身裸體、或大開

衣襟袒胸露腹,並且,全都是做淫樂狀:八仙裡的呂洞賓那純陽之物正在挑弄何

仙姑的胯下睡蓮,而在何仙姑頭頂的藍采和一邊拍著快板,一手正掀開了何仙姑

的肚兜,抓著她的乳房;月宮上的嫦娥,正和揹著弓箭的后羿與腰中彆著斧頭的

吳剛一起玩著三人遊戲,身下的兩個洞被兩根玉莖填滿不說,嘴裡還含著玉兔的

那根短小的雄兔的生殖器;太上老君、玉皇大帝正跟二郎神與一絲不掛的七仙女

中的六位縱情交媾,其中一個的陰門,還被那種哮天犬伸舌頭舔弄,而剩下的那

位年齡最幼的小七仙女,正趴在一直黃牛身上,跟著一個挑著扁擔的莊稼漢玩著

69式,想必那莊稼漢應該是董永了;而地府裡,長舌鬼黑無常正把舌頭探進了一

個剛死去被吊起來的女鬼身體裡,從她的下體一路捅到了她的口腔外白無常則是

拿著手裡的招魂幡,往一個女鬼的屁股上用力的捅著;閻王爺正襟危坐在大堂之

上,拿著生死簿的陸判正在後入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鬼,女鬼的左右雙手,還握

著牛頭馬面長長的大屌,而在女鬼的後背上,孟婆則袒露著刺滿了彼岸花紋身的

身軀,拿著一碗湯再給被輪姦的那個女鬼,往嘴裡灌著;彌勒佛則是笑眯眯的,

在跟全身赤裸的文殊和觀世音左擁右抱著,看著這屏風上的一切……

  簡直是對神祇的無盡褻瀆,這會所的老闆,敢對神明作踐成這種程度,可真

稱得上色膽包天。

  「歡迎二位,來到我們會館最核心的地方。請二位盡情享受吧。」

  花姐和阿若接著往我和廖韜的浴袍口袋裡,塞了整盒的避孕套,之後就伸出

手,引導我倆走向屏風背後。

  走到了屏風的後面,我們倆沿著一條走廊走上了樓梯,一推開門以後,我倆

都驚得差點合不上嘴巴。

  ——這是目前我能見過的,天底下最淫亂的場面。

  這整個一層,是一個九宮的格局:一上樓梯,便是最中間的正廳,正廳圍繞

著樓梯口,擺著五張水床,每張床足夠五個人躺下,簡直大到在上面可以擺拳擊

比賽;當然,在我和廖韜走上樓梯以後,便看見這五張大床上面,已經分別有三

男二女、四男一女、三女二男、四女一男和五個女人各自「比賽」,組成了一個

特別奇異的排列組合;每張床的床腳旁邊,還有五座足夠容納五男五女的熱水浴

池,每個浴池裡正在發生著或是男人們站立起來,把五個女人圍在中間,讓她們

輪流為自己口交的遊戲,或者是發生著互動狗爬式、女上位坐蓮式的性愛;在每

張床和熱水浴池旁邊,還有二十五個男人與二十五個女人在對著床上的人自慰著,

或者情到濃處忍受不了的時候,全身脫得精光的單男單女便開始就地毫無顧忌地

交合,親吻著。不斷有別的屋子裡走出來的男人們,也毫不客氣地在那些女人的

身體上抓捏一把,或者直接加入,變成群奸。歡愉的聲音此起彼伏,空氣中,還

瀰漫著濃厚的精液和淫水的腥臊味道。

  在左手和右手邊,還各有一個玻璃房子:左手邊的玻璃房子裡,關著9 個女

人,這九個女人被蒙上了眼、用口球堵上了嘴,四肢也被綁著,用細長的威亞線

連線到天花板上的掛鉤,整個身子就那樣懸掛在半空中,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些

女人並沒有男人侵犯,可是她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泛著潮紅;再仔細一看,她們的

下體處、每隔十幾秒,都會有一股清泉噴湧而出,而每隔三十秒,她們隆起的乳

峰尖端就會有一股股奶水噴湧而出;差不多十分鐘以後,從玻璃房子的另外一扇

門處,會走進一個赤裸著上身的健碩女人用遙控器把她們放下來,摘掉她們的口

球,給她們喂一些膏狀飲食——當我觀察了一會兒才發現,原來她們吃下去的東

西,都是站在玻璃房間外面,觀看著這些女人噴奶潮吹時候,對著一個塑膠杯擼

管的那些男人們射出來的精液;等他們射過了以便會有幾個身材粗壯、面容卻姣

好的赤裸上半身的女人來收集他們的精液,用一杯裡面女人噴出來的奶水作為獎

勵,等男人們喝完了人奶,會拿著手裡的紙杯,繼續對著那些女人手淫。

  當男人們把杯子遞上去的時候,還會揉捏兩下那些女人的乳房;女人們只是

笑笑,全都不說話,接著又走到對面的玻璃房子前面;我向對面走去,仔細一看,

對面的那些男人們雖然也是對著玻璃房子裡的女人手淫,可他們看到的景象完全

不同:在這個房間裡,一共有八十一個裸替女人被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椅子全

都是中空的,下面則有一件安裝了三十釐米假陽具的電動炮機,在女人的身下轉

動著齒輪,抽送著那淫靡的矽膠製品;女人們只是手腳被綁得嚴實,嘴巴上、眼

睛上則絲毫沒有任何遮擋物——每一個女人都在痛苦地流著淚水,尤其是當我和

其他男人逐漸匯聚在玻璃房子前,看著她們自己被迫裸著身體、下體被插著硬物

的時候,更是哀嚎和悲傷,樣子可憐得很……可我看到她們大部分人,在機械自

動化的九淺一深和由淺至快的侵襲下,痛苦悲傷的表情逐漸轉至一種十分病態的

陶醉和屈辱的快樂以後,透明的潮吹液體和乳白色的淫漿便沿著假陽具留下來散

落在地上的時候,她們又一次失了神。

  我想她們很有可能都是被人誘騙,或者要挾來的。

  更多的男人們,在玻璃房子前駐足幾秒鐘看了個熱鬧之後,就去了夾角處的

四個房間,四個房間也都沒有門,但是燈光相較晦暗了一些;可我依稀能看到,

那裡面有數不清的男男女女,在裡面進行著毫無規則可言的群交遊戲;地上到處

都是用過的避孕套和淫水精液的混合物,而那些看起來差不多有五十多歲的清潔

工阿姨們,也全都赤身裸體,身上的皺紋絲毫擋不住她們曾經曼妙的身材和騷浪

的氣質,彎著腰低著頭,用掃帚和拖布清理著地上的避孕套和淫汙。在她們清理

避孕套的時候,也會被一些上了性質或者猴急到不行的男人們,挺立著自己的淫

棍,大膽地入侵到早就經歷過狂風驟雨的夕陽老穴之中,阿姨們有些會回頭媚笑

著,與身後的恩客親吻,有些則是罵一句,接著不耐煩地前後擺動身軀和大腿、

直到自己慢慢閉上眼睛慢慢淪陷;所以這些阿姨們也都是一邊在清掃,自己的蒼

蕊也一邊不斷地流淌出奶白色的精液來。

  廖韜見我半天挪不動步子,便湊到我的身邊,小聲說道:「怎麼,看呆了?

別忘了咱是來幹什麼的。」

  「我也在找。」

  我怎麼可能忘了我們的任務,但我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因為當我看著那些

身材比較健碩的收集手淫排出的精液的女人們,還有不斷地從外面領人進來的女

公關們的時候,我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的地方:所有男人只要處於性愛之中或者自

慰的時候,她們根本不會搭理;可一旦有人相互交頭接耳的時候,那些女人便會

先出現一個警惕的眼神,接著湊上來跟先前聊天的那兩個或者幾個男人說話,甚

至會強行給他們安排一個女人。

  這很不正常。

  果然,就我和廖韜說的這兩句就算是加上標點符號也湊不夠三十個字的功夫,

花姐居然又出現了:「兩位帥哥,還沒找準物件爽快爽快呢?要聊天干嘛來這啊?

不找個姑娘快活快活,多煞風景?」

  廖韜被花姐這一下弄得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接不上話。

  我看著花姐,連忙指著手邊的玻璃房子對她說道:「哈哈,花姐你沒聽見,

剛才我們哥倆談論這裡頭的姑娘呢——說實話,我看上那個雙馬尾的了,我這哥

哥,他看上那個胸口有個梅花痣的那個高個女人了。你說說花姐,她們一個個長

得這麼漂亮,就讓她們在這跟個機器做愛,不是暴殄天物了麼?能不能把她們弄

出來,讓我哥倆享受享受?」

  「喲,兩位帥哥,眼睛可真毒!但是這個可不行,現在啊,她們還不到服侍

客人的時候呢——你們哥倆要是真看上了這裡頭的姑娘,下次吧!下次來的時候,

我給你們兩位預定,讓這兩位新雛陪你們倆,怎麼樣?我幫你倆記著點,花姐向

來說話算話!」

  「……還不到時候,是啥意思啊?」我對花姐問道。

  「呵呵,小兄弟,先別猴急。」花姐仔細想了想,又打量了我和廖韜一頓,

接著問道:「我說兩位兄弟,你們二位真是跟著隆達集團老三混的麼?可別是白

道上的啊?」

  廖韜沒說話,看了看我,我看了看廖韜,坦蕩地笑了笑,對花姐說道:「哈

哈哈!花姐,你這玩笑可開大了!我倆要是白道的,那這F 市可不亂了套啦?我

就跟您透個底吧,我這老哥呢,是跟著' 竹山堂' 武哥玩的;我確實是跟張總裁

手下三哥玩的,但不算正式的社員,三哥知道我從小就愛去靶場,看我射擊玩得

好,就讓我偶爾跟著撐個場面、打打架,趕上了就開兩槍,嘿嘿!但是我呢,其

實平時都在墨林廂文學網給人當專職司機——這不最近我們大老闆段總出了點事

麼,公司正在被人談併購呢,我這……一下子啊,就沒工作了;我這老兄好心,

想帶我解解悶,所以是上你們這,來快活快活。」

  「哦,你們公司這事我知道,我看報紙了……怪不得你剛才有點悶悶不樂呢。」

花姐又看了看廖韜,笑了笑,「既然都是道上朋友,我也就不避諱了,」接著,

花姐指著玻璃房子裡的女人們說道:「這兩個屋子裡所有的女人,都是我們剛'

物色' 來的新苗,還沒養熟呢。起先,把剛鼓弄到的新手弄上客人的床的事情,

我們也沒少幹過,可是把客人弄傷的事情發生過不少;後來我們諮詢過一些專業

的調教師,才想出這麼兩個招數:這個屋子裡的女人,我們是要先摧毀她們的恥

辱感和自尊——女人這東西,只要沒了恥辱感和自尊,那就是人人都能傳著玩的

玩具;那個房子裡,是我們進行調教的,我們給她們按一日三餐前後,同時餵了

生死果和空孕催乳劑——這兩種媚藥一起用一段時間以後,那我跟你們倆講,她

們這些女人,看啥都能聯想到肏屄!而且想色情的東西,自己就會高潮,男人碰

一下,那下面就跟瀑布一樣,停都停不住!……不過吧,要讓他們接客,怎麼也

得等她們被這樣調教一個月以後,才能跟男人實打實的玩呢。所以你們兩位要是

看上哪些了,也得都得等。」

  原來都是剛哄騙拐賣來的女孩,申萌肯定不在她們這裡頭。

  「哦,那算了……」廖韜找了個合適的機會開了口,「謝謝花姐了。這麼著,

我倆再轉悠轉悠——這麼大個娛樂場,我們哥們還愁找不到姑娘?」

  「哈哈,說的是,二位帥哥自己再轉轉。」

  我和廖韜說完便走,花姐笑了笑,但她並沒走遠,一直就在我和廖韜距離二

十來步的後面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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