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芽媚】(五、御前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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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8-15

犁孤塗單于所遣大
使,你哪來的膽子為何攻擊我等!」

  張懷雙手抱拳對著紫禁城方向一敬道:「爾等來我大趙,便要守我大趙之禮
法,我這是為我聖天子教訓爾等!」

  「哼!」匈奴大使再忍不下性子,對著隨從道:「巴幹,打死他!」

  名為巴乾的匈奴人,正是被張懷一腳踹到桌子上的那個,他正心疼的拍打著
沾到綢質外套的湯湯水水,聽到大使點名,頓時猙獰的笑了起來,一把把外套脫
下丟給旁人,露出一身發達的腱子肉。

  「小子,惹誰不好,惹你巴幹老爺!老爺要把你的頭擰下來當馬球打!」巴
幹咔吧的擰著指關節走到張懷面前,一拳揮了過去!

  「啊!」周圍的圍觀群眾都捂住了眼睛,畢竟按體型來算,巴乾的腰都有張
懷兩個粗了。

  但眾人想象中的場景並沒有出現。

  在發現巴幹有揮拳意圖時,張懷便已經右腳往後挪了一寸,整個人身子稍像
前傾,如同一顆比直的樺樹,左手迅速的接住巴乾的拳頭,巴乾的力道順著張懷
的脊柱一路傳導到了地面,而張懷卻紋絲不動!

  「什麼!」巴幹不可置信的叫了出來,張懷趁著他驚訝的時候,右腳往前一
踏,右手握拳從腰際往上對準巴乾的下巴揮了過去,整個身體先是一彎,接著順
著拳勢如壓彎的樹幹一樣迅速的彈直,從腳掌到拳頭所有肌肉產生的力道全打在
了巴乾的下巴上,巴幹整個人如同出膛的炮彈,被打飛了兩米多高,不省人事。

  張懷用「不小心打了只蚊子」的表情甩甩手,大聲喝道:「還有誰?」

  一個匈奴人跑去檢視巴乾的傷勢:「下巴碎了!」

  匈奴大使目眥欲裂:「你們全給我上,打死這個漢狗!」

  剩下三個大漢一起衝向張懷,張懷一腳踢在最前面的匈奴人肚子上,將他踹
出兩丈多遠,卻被剩下的匈奴人一個從背後環抱住,雙腳離地整個人被舉到了空
中,另一個匈奴人大喝一聲,握著拳頭兜頭砸了過來。

  「哼!」張懷兩腿一抖,帶著身後的匈奴人沉了下來,偏頭躲過拳頭,兩手
彎起,捏著身後匈奴人的手臂,強硬的掰了開來,接著一個過肩摔,把他砸向被
他踢出去後剛緩過來要幫忙的匈奴人,兩人頓時滾作一團。

  張懷正要轉身,卻聽到身後傳來響動,想也不想反身一個肘擊,打在正要偷
襲的匈奴人胸口上,傳出刺耳的咔擦聲,那匈奴人躺倒在地,胸口凹進去一塊,
出氣多,進氣少。

  接著張懷走向兩個正要地上爬起來的匈奴人,兩個大漢驚駭的在地上直往後
退,口中大叫著「不要!」但還是被張懷抓著兩人的頭上的鞭子,往地上重重一
磕,兩人便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哼哼,要打死我是吧?」張懷啪啪地捏著指節走向匈奴大使,大使大驚失
色,口中連連喊道:「我是單于的大使,你不能打我!」

  這時一個武將帶著一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跑了進來,正好看到張懷一拳把大使
打倒在地,不由得愣了愣,抓過迎了上來的店家問道:「你不是派人報信說匈奴
人要殺我朝新科狀元,逗灑家呢!」

  店家也手足無措:「不是……我……他們……呃……」

  看到武將後,匈奴大使頓時就像見到救星一般,連滾帶爬的跑了過去,口中
大喊:「漢家將軍救命,漢家將軍救命!這個人要殺我!」

  「呃……」武將無語的看著抱著他大腿的匈奴大使,他認得張懷,畢竟金榜
題名後,張懷可是騎著高頭大馬繞了一圈京城,大半京城的人都認識張懷了。

  他把腿拔了出來走向張懷,行了個拱手禮道:「狀元郎請了,不知這是…
…」

  張懷傲然道:「這群匈奴人到我天朝後作威作福,欺辱百姓,我看不過,就
教訓了他們一頓,哪想他們這麼不經打,哎金玉其外啊!」

  「嘶……」武將雖然也有猜測,卻還是料不到今年的狀元竟然有這麼驚人的
武力值,一個人打翻了數個匈奴大漢,「狀元郎威武,這大使出使我朝,帶的都
是精銳武士,竟被閣下一人打了,厲害厲害。只是如果是尋常人就罷了,但他們
畢竟是使節……只能請狀元郎跟我走一趟了,請不要讓小的為難……」

  張懷隨意道:「沒事,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跟你走便是!」

  獄卒前倨後恭的把張懷請進整潔的牢房:「大人,您在這休息一下,有什麼
需要,您跟小的說!」

  「去吧去吧!」張懷揮了揮手。

  「哎!」獄卒答應一聲,便退出牢房,連鎖也不敢上。

  坐在椅子上,張懷的酒意漸漸退去,隨之而來的卻是一陣悔意湧上心頭,
「肏,這群該死的匈奴人死哪不好,死老子的槍口上,肏!」

  過了不知多久,張懷聽到外面傳來了楊倩兒的聲音,卻見獄卒帶著楊倩兒和
兩個侍女走了進來。

  「相公!」楊倩兒上前抓著張懷的雙手,語氣中充滿了關心,「相公,你受
苦了!」

  「哎,不苦,不苦。」張懷搖搖頭笑道,「我在這當大爺呢!是我父親讓你
來的嗎?」

  楊倩兒點點頭道:「是公公讓我來的,他正要去找我父親商量呢,沒事的,
雖然那些匈奴人兩個殘廢,兩個還沒醒過來,但是匈奴大使只受了點皮外傷,哼,
要我說都死了更好,連累我家相公坐牢!聽我哥哥說,這匈奴人被我們壓了20
年,聖上正籌劃著用兵呢,再現先帝的偉業!」

  張懷略微思索了一下,他在翰林院也負責修史,當今皇帝年事已高,雖然在
位十多年,但海清河晏的,也沒多少機會能夠在史書上留存一筆,在最後一個兒
子得了天花死後,皇帝估計最大的兩個夢想就是趕緊再生一個兒子,還有打一場
漂亮的勝仗。

  這樣他就放心了,任由侍女們端來一浴桶的熱水伺候他沐浴,並換上了楊倩
兒帶來的乾淨官服。

  果然第二天,一個年老的太監便帶著一眾侍衛把他接到了紫禁城之中。

  進入大殿,正前方當朝天子坐在龍座上,一襲金色龍袍卻無法掩蓋他老態龍
鍾,大腹便便,臉上黯淡無光,臉頰兩側肥肉下垂,眼瞼也往下幾乎遮住了渾濁
的眼睛。

  大殿兩側分站著文武官員,人數不多,卻都是當朝大佬,張懷的父親張瀟與
岳父楊東赫然在列,張瀟對張懷點了點頭,示意無事。大殿中央站著匈奴大使,
他用紗布裹著的冰塊敷著黑了一圈的左眼,臉上也可見斑駁的淤青,臉上的肌肉
因為疼痛而不住的抽搐。見到張懷,他指著張懷激動的大喊:「就是他,就是他
讓我的侍衛重殘兩個,還有兩個到現在都沒醒來!」

  站在皇帝邊上的太監大喝道:「放肆!」

  匈奴大使頓時噤若寒蟬。

  張懷輕蔑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大殿中央跪下叩拜道:「罪臣張懷叩見陛下。」

  「免禮,匈奴大使,你退下吧,朕會給你個交代的。」

  哪怕萬般不願,但匈奴大使還是不得不走出大殿,臨走還惡狠狠的瞪了張懷
一眼。

  匈奴大使走後,皇帝就和顏悅色道:「雖然是對方鬧事在先,但張懷也打傷
了對方,那就罰張懷陪匈奴大使醫藥費吧,眾卿家以為如何?」這裡匈奴大使四
個字加了重音,也就是說張懷只用陪他一個人的醫藥費就行,其他四個人,管他
們去死。

  於是文武官員紛紛應和,表示贊同。

  商定好對張懷的處罰,皇帝又饒有所思的打量起張懷:「沒想到今年的狀元
竟然身藏如此了得的武藝,張卿,你知道嗎?」這話是對張瀟說的。

  張瀟出列,對著皇帝深鞠一禮後才道:「犬子頑劣不堪,讓陛下見笑了,下
臣回去後定當以家法教訓這逆子!」

  皇帝無奈的擺了擺手道:「朕已經罰過他了,愛卿就不要再罰了。」

  「是。」張瀟低頭道。皇帝揮了揮手,讓他回到文官陣列中。

  皇帝又對張懷饒有興趣道:「狀元郎,朕問你,你覺得你的武藝,在我朝,
算是第幾?」

  張懷傲然道:「回稟陛下,下臣自問排行第三!」

  「哼!」

  「好膽!」

  武官陣列裡傳出各式不屑的鼻聲。

  皇帝充耳不聞,繼續問道:「哦?不知誰排在你前面。」

  張懷拱了拱手道:「第一的自然是隨太祖打下一片河山的開國公!第二便是
二十年前打的匈奴聞風喪膽的鎮國公!」

  這二位早已過世,言下之意,張懷認為當今之人在武藝上沒人能壓過他!聽
聞此言,張瀟搖了搖頭,對兒子簡直無語了。而武官們更是破口大罵了起來。

  一五十出頭的老將更是走了出來,指著張懷大罵:「豎子爾敢!不過是贏了
幾個匈奴嘍囉便口出妄言,也不怕風大散了腰桿!」

  此人是當代鎮國公,二十年前隨先代鎮國公南征百戰,立下不少功勳,後又
繼承爵位,是當朝武將中最大的將軍,他老當益壯,腰桿筆挺,一身官袍也難掩
魁梧的身軀。

  所以張懷也只敢低著頭捱罵,半個字不敢吐。

  皇帝笑著看鎮國公罵了一會兒後,才開口道:「好了好了,老國公,年輕人
就是要有點傲氣嘛,不知你覺得現在武藝第一的是誰?」

  鎮國公對皇帝行了個禮道:「回稟陛下,臣認為這屆武狀元卻是第一。」

  「好!」皇帝拍手笑道:「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這樣吧,就讓我們
兩位狀元郎,在這大殿裡比試比試,黃伴伴,武狀元今天當班嗎?」

  皇帝身旁的老太監低下頭低聲道:「陛下,武三立今日輪班值巡禁城。」

  「那就宣他進來!」

  「是!」老太監退下,到門口叫來值班的小太監,讓他去找武狀元。

  一會兒後,一個披堅戴甲,身著魁梧的漢子就走進大殿跪下。

  「武三立,你是這一科的武狀元,就和我們的文狀元比一比吧!」

  「啊?」武三立有些懵逼,這時鎮國公開口簡略的說了下情況,武三立看張
懷的眼神十分不善。

  接下來準備時間,二人各自下去,由太監領著換了一套勁裝,再回到大殿對
峙。

  老太監一聲令下,武三立便朝張懷衝了過去,他已得知張懷一人就赤手空拳
的解決了四個匈奴精英,還毫髮無損,也不做保留,逼了上去後揮拳便打。按他
想來,二人也要先交手幾輪,試探一番後再動真格。

  但張懷伸掌如昨天對匈奴人一般,穩穩接住了武三立的拳頭,接著迅速欺身
上前,一把抓住武三立的腰帶。

  「什麼?!」武三立大驚失色,接著如騰雲駕霧一般,整個人被張懷舉了起
來!

  張懷得意的舉著魁梧的武狀元轉了一圈,無論武三立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
最後被張懷扔出數丈之遠。

  武三立皮糙肉厚,倒沒受到什麼傷,卻感到了極度的侮辱,眼中佈滿血絲,
爬了起來衝打張懷面前踢了過去,張懷用手臂接住,後退了幾步,便也打了回去,
二人你來我往的過了幾招後,武三立再次被張懷抓住破綻,一拳打到在地。

  武三立爬了起來,喘息了一會兒道:「比拳腳我不如你,但若比兵器,我自
問不輸於人!你敢不敢!」

  張懷臉不紅氣不喘的道:「來來來,誰慫誰是老二!」

  二人看向皇帝,皇帝對老太監點點頭,於是老太監開口問道:「不知二位狀
元郎擅長何種武器?」

  武三立回道:「吾擅長長槊!」

  張懷一笑道:「巧了,我也擅長長槊!」

  老太監尖著嗓子道:「大殿中不可用利器,再者長槊是馬上兵器,地上卻不
方便使用,不如就給二位硬木棍如何?」

  二人點點頭同意。

  待拿到木棍,武三立大喝一聲,棍頭戳向張懷,張懷單手握著長棍隨意一掃,
便擋了開來,接著掄起長棍劈頭蓋臉的打了回去。

  武三立左支右擋,但他力氣遠不如天生神力的張懷,剛剛比試拳腳時還能通
過步法躲過張懷的拳頭,但現在長棍攻擊範圍比胳膊大了數倍,武三立再躲不過
去,最終張懷一個橫掃把武三立擋在胸前的長棍掃開,然後一棍結結實實的掄在
了武三立的胸口上,打得武狀元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還好武三立不是匈奴人,
不然這一下估計能給張懷打死。

  張懷丟下木棍,得意道:「承讓承讓!」

  堂堂武狀元,還是被鎮國公稱為當今第一的武狀元竟然被張懷輕鬆打敗,一
眾武官臉黑得像碳一般,恨不得把張懷生吞活剝。

  皇帝卻沒照顧武官們的情緒,高興的拍拍手道:「好!好!愛卿竟然文武雙
全,不愧我大趙的麒麟兒,不錯!今後,你就來當我的貼身侍衛吧!」

  張懷早在翰林院呆的不耐煩了,聽說自己可以接近整個國家的權力核心,喜
不自勝,不顧父親和岳父阻止的示意,跪了下來道:「臣領命!」

  只是張懷還來不及得意,回到家後,先是被當朝閣老的岳父罵,接著被父親
罵,回到房後又被妻子抱怨。接著又要去紫禁城中接受培訓,上到天文下到地理,
宮中禁地,各種禁忌,還有侍衛的暗號,禮儀等等,讓他苦不堪言,整整半個月,
回到家後倒頭便睡,連自己書房中的畫像消失也不知道……

  直到他培訓結束,被皇帝叫到了御書房之中,皇帝坐在書桌之前,兩眼放光
的看著一幅畫,張懷的大舅哥,戶部員外郎楊秋,正恭敬的站在皇帝身後。

  見到此情此景,一種不安的情緒湧入張懷的心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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