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問記】(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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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8-16

作者:森下
字數:13327
2018/08/16

婚禮那ㄧ天,終於來了。

我沒有等到曦晨回心轉意的奇蹟。

明明是受害最深個苦主,那一天,離喜宴開始還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掛在婚禮會場的前臺,四肢讓繩子捆綁拉緊,腳不著地作為喜慶場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還擺一張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魚線、蠟燭那些可以用來折磨我的工具。

旁邊有一張寫滿西國字的白紙,我雖看不懂,但憑猜測,應該是說明我為何會被掛在這裡的原因。

我痛苦地獨撐這種不人道的綁姿,不知過了多久,才陸續有人進來禮堂。

看他們的穿著打扮,應該是要來參加婚禮的賓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寬大的老款西裝,女人則是穿傳統西國婦女服飾。

貧窮落後,從穿著打扮就能看得出來。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頭,毫無尊嚴被他們觀看。

有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縫。

「唔!」我憤怒朝他悶吼,小鬼嚇到退了好幾步,害怕地哭了起來。

這舉動卻激怒他旁邊的父母和親友,我驚覺自己魯莽行為很不妙,他們充滿敵意瞪著我,有幾個在看桌上那張紙寫的內容。

這時就算我想道歉,也已來不及了!

看過內容後,他們開始指著我破口大罵,我想那張紙一定寫我是間諜、想對他們偉大領導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顧我已經向他們搖頭道歉,就朝我抽下。

「嗚...」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來,皮肉被切開般的劇痛,讓我當場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殺的小雜種小鬼,看到我尿出來,都指著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後,走到旁邊站著,我以為他們已經放過我。

不料,換另一個拿魚線的走來。

「嗚...嗚...」我用力搖頭,但他還是殘酷地將魚線插進我尿孔。

我綁在這裡之前,已經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幾個小時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魚線侵入的疼痛跟酸脹,兩腿發抖著又再度失禁。

然後,又有人點燃蠟燭,把滾燙燭油滴在腳趾上凌遲我。

隨著婚宴時間愈近,愈來愈多西國人圍過來,不時有人換手上來鞭打、抽尿、滴蠟油...

最後半個小時,簡直比掛在這裡的前三個小時還難熬。

我被凌遲到奄奄一息。

總算婚禮似乎要開始了,一名應是階級比較高的男人,吆喝著要那些西國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臺下座位後,剩我一人帶著滿身鞭傷,垂頭掛在整個場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強抬起頭,發現臺下數十桌都已坐滿人,他們都很規矩危坐著,沒有喜宴鬧哄哄的氣氛。

主桌坐的是西國大媽跟他老公,還有幾個年紀比較大的男女,應該是他們家族的長輩,其中三個五官扭擠在一起,動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鄭阿斌的老人版。

這印證菲力普說的,他們家族有智障的遺傳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後方第三桌,更讓人無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個男人,年紀從十幾歲青少年,到貌似約三十幾歲的都有,五官幾乎也都跟鄭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來智慧都有障礙,很明顯不是鄭阿斌的親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輩的近親。

正當我在觀察這家族的成員時,臺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來鼓掌。

我順著他們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那名將軍還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裝筆挺帥氣滿百!

明明以前跟我一樣是階下囚,現在卻如貴賓一樣,跟隨著那名將軍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熱烈歡迎!

他們就坐在跟主桌比鄰的正中央貴賓桌。

接著,婚宴似乎就開始了,臺上的男人先恭請那名將軍上臺說話。

那將軍足足講了十幾分鍾我聽不懂的西國話。

在下面那些西國人熱烈掌聲中結束後,就開始上菜,賓客們也吃喝了起來。

但就是沒看到身為新郎新娘的鄭阿斌和曦晨現身。

看著那些西國人酒過三旬,那身兼司儀的男人才又上臺拿起麥克風,鏗鏗鏘鏘講了一串,所有賓客都坐回座位。

接著擴音器送出傳統的西國喜慶音樂。

鄭阿斌跟曦晨,終於出現在門口!

那智障,穿著正式的白襯衫黑西裝,打著大紅領結,這種人這樣的穿伴,怎麼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著有蕾絲長袖的白色婚紗,不算太低的領口,露出圓潤的肩頭和鎖骨以上的肩胸,已經懷孕二個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顯隆起。

這樣款式的禮服,上半身還算保守端莊,雖然衣服有點老舊,不知從哪弄來的,畢竟此處物資缺乏,不過穿在肌膚雪白、肌骨勻細的曦晨身上,仍然動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點讓人呼吸加速了!

背面雖然拖著長長的婚紗尾巴,正前面卻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襬都被剪掉,露出一雙筆直均勻、沒穿絲襪的修長玉腿,纖細的腳踝下,是一雙純白高跟鞋。

她的清純美麗與纖細胴體,讓整個會場頓時安靜下來。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臉蛋、鎖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來她的極度不安,要走完這一大段紅毯,根本是一種折磨。

音樂聲中,鄭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著高跟鞋的雙足顯得不願離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著下唇,努力保持直線,偏偏修長美腿在顫抖,高跟鞋走起來也愈來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經到了極限,雙手反拉住鄭阿斌,彎曲著身體,楚楚可憐看著鄭阿斌搖頭。

鄭阿斌可能誤會她不願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著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蹌走了幾步,已經全身痠軟跪倒在地。

這樣的情況,讓全場的人都竊竊私語,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

這時鄭阿斌的母親,那個西國大媽,見狀怒氣衝衝走過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頭髮,硬將她拉起來。

曦晨痛得淚珠都滾下,西國大媽狠狠地在她耳邊不知罵了什麼,然後一直粗蠻地推她。

她一頭秀髮被弄亂,滿臉盡是讓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幾步。

終於雙膝一軟,纖細的胳臂撐著身體俯在地毯上嬌喘。

西國大媽瞪著兇狠狠的小眼睛,跟鄭阿斌咆哮了幾句。

傻傻的鄭阿斌,急得滿頭汗般繞到曦晨旁邊,彎身將她新娘抱起來。

頓時全場響起熱烈掌聲,慶賀新郎成功扭轉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緊張或是害羞,將臉埋進鄭阿斌胸前,兩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讓他抱進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鄭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後,自己也入座。

面對一桌男方家陌生的親戚,曦晨一直低著頭,這種場合,對她壓力應該很大,尤其她現在的身體...

但那西國大媽可沒那麼容易放過她,伸手不客氣抬高曦晨暈燙的臉蛋,把斟滿酒的杯子塞給她,慶慶控控地講一堆,猜是要她一個一個問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舉杯,ㄧㄧ跟他們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個不是智障的老頭,看起來就是色胚,曦晨跟他們敬酒,他們就起鬨要她乾杯。

曦晨勉為其難喝了一杯,又有人幫她斟滿。

她搖頭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釋她已經懷孕,那些人聽不懂她的話,仍然鼓譟地逼她乾杯。

曦晨迫不得以,雖然羞紅了臉,還是指著自己腹部,希望他們能瞭解她的意思。

不過身為她肚裡孩子祖母的西國大媽,似乎不認為喝酒對他們家的骨肉會有什麼影響,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將酒杯堵到她唇邊,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強灌了三杯燒酒。

這時,她兩頰已經看得到一片暈燙,美麗的水眸也漸漸籠罩在迷霧之中。

三個老不休的老頭,跟那西國大媽笑鬧不知說了什麼,西國大媽忽然站起來,走到鄭阿斌旁邊將他拉走,跟其中二個老不休換了座位。

鄭阿斌雖然百般不願離開曦晨身邊,但看來他媽媽是個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國大媽身邊,他就像兔子一樣乖順。

那兩個老人在曦晨身邊坐下,又開始逼勸她喝酒。

曦晨雖然已經有點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搖頭婉拒。

她那有點暈醉的模樣,更顯得可愛,二個色老頭子的手愈來愈大膽,本來是扶在她椅子後背,不知何時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動身子想擺脫,無奈已經有酒意,始終甩不掉他們有意的吃豆腐行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擋,卻被他們一人一邊捉住雙手,硬是強迫她喝下。

而這時的鄭阿斌,雖然目光捨不得離開曦晨,而且吃醋到臉都氣紅了,但有西國大媽在旁邊,他就像龜孫子一樣乖。

後來陸續有人過來敬酒,不懂節制的鄭阿斌,有人來就傻傻乾杯,一下子整個人就茫了,目光呆滯看著自己「新娘」被欺負。

那兩個色老頭,手已經從曦晨的肩頭,慢慢下移,變成摟腰,手掌還不時輕輕娑撫腰側。

曦晨屢屢想拿掉他們的鹹豬手,但它們就像討厭的黏鼠板,一推走馬上又黏上去,已經慢慢暈醉的曦晨,根本無法阻止他們逾矩的行為。

我獨自被掛在臺上,遠遠看著這一幕,憤怒卻無能為力。

「這個村子能娶進這麼正的媳婦,是從沒發生過的事。」

不知何時,菲力普站在我身邊。

他露出一抹獰笑:「所以,曦晨今晚,勢必會被所有人佔盡便宜,這是這裡的習俗...」

我憤怒瞪著他悶吼。

「尤其她還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來是沒有極限的,畢竟這裡可是政治監管嚴格的西國社會,要娶一個待罪之身的媳婦,得讓村裡每個人都滿意才可以。」

他的話,讓我恍然明白,為何西國大媽還製造機會讓那些老色鱉吃自己「兒媳婦」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賞下去吧,嘿嘿,你會看到她最墮落的一晚!」

菲力普在我的悶吼中走下臺,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邊時,鄭阿斌已經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經喝掛,兩個老色鬼的手,更肆無忌憚撫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無力推開他們,這時另一個色鬼也走到她身後,把一支綁著繩子的麥克風,掛在她脖子上。

瞬間,整個會堂響起她動人的喘息。

「不...放開我...哼...」

暈醉沒有察覺自己聲音被傳開的曦晨,仍在嬌喘拒絕被人吃豆腐。

這時那名站在她身後的老鬼,忽然雙手大膽地從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驚嚇清醒過來,想要掙扎,兩手立刻又被旁邊兩個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頭的鹹豬手居然??直接在裡面握住她兩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麼掙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還在她婚紗內搓捻乳頭。

「住手!...啊...不要......」

她悲羞的拒絕聲,從擴音器傳出來,愈來愈多人離開座位圍著主桌周圍觀看。

忽然,那粗魯揉她酥胸的老鬼驚呼一聲!

雙手從她胸口伸出來,手掌全是白濁的新鮮母奶。

其他幾個色鬼也瞠目結舌,之後露出興奮到快瘋掉的樣子。

圍觀的人群也都發出驚歎,或者高昂的交談著!

那二個抓住她手腕的老人興奮地跟襲她胸的老頭喊道:「慶控嗆涷!慶控嗆涷!」

那老人再度把二張鹹豬手滑進她胸前。

「不....住手...嗚...救我...」她只能向已經昏睡像豬一樣的鄭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連動也不動,連那西國大媽都回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對奶頭粉紅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從露肩的婚紗領口強行掏出。

任她哀羞說不,老頭粗糙的手掌,還是用力揉捏,漲奶已久的乳房,從勃起的奶尖絲噴出健康的乳汁。

「哇....」

那些西國人轟然嘆息,他們應該都沒想到,今晚的美麗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開我...求求你們...哼...別碰我....」

她已經掙扎到快沒力氣,加上奶水不斷被擠出的酥軟感,讓她連夾緊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來。

捉住她手的兩個色老頭,另一手已經攻陷大腿內側。

「放...手...嗚...」

「慶控!」其中一個老頭也驚訝一叫,從她兩腿間拔出手掌,居然指縫已粘滿透明黏滑的液體!

「慶控涷!」另一個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興奮大喊。

「不...不可以...嗚...不要摸那裡...噢...」

曦晨忽然一陣急顫,失神呻吟出來,用力抖了二下之後,身體軟綿綿彷彿力氣被抽乾。

要非後面那隻老色鬼抓住她一雙椒乳,她早就從從椅子上滑下去。

這時旁邊兩個輪流喝了一口酒後,居然眾目睽睽下,強吻住新娘的嫩唇,將酒強喂進她嘴裡。

圍觀的人非但沒人出聲阻止,還鼓譟鼓掌起來。

「嗯...唔...」曦晨想推走他們,卻愈來愈軟弱,高潮和酒精漸漸奪走她的清醒。

一張迷人的臉蛋暈燙得利害,美麗的雙眸愈來愈迷濛。

「慶咚空慶東!」

「控巴拉慶涷!」

在群情興奮的圍觀下,三個老鬼「慶慶控控」用西國話不知道討論些什麼。

討論完後,後面那老鬼忽然從身後將曦晨架起來。

「慶控嗆!慶控嗆」他們大聲吆喝揮手,原本圍觀的人慢慢散去,回到自己座位。

然後,那無恥的三人,就把自己當成新郎,架著已經全身發軟的曦晨,逐桌去「敬酒」。

「我...不行...哼...不要走路...」曦晨根本無法走路,被兩個人強行架住拖行,一個人負責在後面拉高婚紗尾巴。

走沒幾步她一腳高跟鞋掉了,又被撿回來套上。

到了第一桌,那個拉婚紗的老鬼從後面伸出手,握住她滑嫩的椒乳,將母奶擠入酒杯,再逐一混入燒酒,然後分送給整桌的男性賓客。

曦晨除了失神的嬌喘外,根本無法反抗他們的所作所為。

「慶控!」男人們舉起酒杯乾杯,曦晨也被迫喝了一口。

接著老頭們又架著她到下一桌,就這樣逐一「敬酒」,連那名以前總是板著老K臉的將軍,今天都玩開了,喝了好幾杯曦晨現榨的母奶調酒。

整個會場至少有五十桌,幸好他們只挑前面四、五桌比較重要的賓客敬酒。

但曦晨的婚紗被褪到胸下,已經衣不蔽體,原本光潔的秀髮也被弄得凌亂。

她被帶回主桌時,餐桌上碗盤匙筷已經收拾一空,椅子也都撤走。

三個老頭聯手,將身上仍纏著新娘婚紗的曦晨抬上桌。

所有的男賓客又都圍上去觀看。

這時兩名軍人走上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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