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沉淪】第二部: 第9章: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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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8-26

作者:霸道的溫柔
字數:8450
2018/08/26

秋分的雨!

彷佛是數億根貫穿黑暗的細針,從天空上掉下,這是一場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雨勢。雖是如此,這場延續不斷的長雨,也毫無一絲會讓人覺得心情愉快的地方,所謂的“愁殺人雨”,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了。

綿綿細雨中,一位衣著華麗的男子持傘獨步在荒山中。只見他年莫四旬左右,滿頭銀髮,神情悲傷,似是家中發生了大事。但讓人驚奇的是,他腳步輕靈,急步如飛。路上滿是泥水,卻踏水無波,不染一絲泥汙於身,單這一份輕功足讓人稱讚。然而更最人驚奇的是他另一隻手中卻持著一支梅花玉器,一支梅!

武林中人持有此玉器者,唯有昔年前武林三公子中留香公子,離歌笑。留香公子,三十年前名震神州的奇人,乃江湖上‘絕色譜’的譜寫者,為人處世,放蕩不羈,四處留情,惹下無數的風流情債與情敵。若非他風流卻不下流,愛花卻不採花,早已就被江湖人士當成淫賊處理了。

風,無端颳起,雨水受力飛灑,夾著無窮勁力砸向行人。風勁甚是強悍,離歌笑手中雨傘脫手飛出,飄落身後數丈遠。離歌笑眉頭輕皺,手上玉器一揚,勁氣鬥射,雨水在他身前三尺,如撞在一堵無形的牆般自行滑落,停下腳步,臉上悲痛之色盡收,目光如寒冬臘月般緊緊注視著前方,四周受他殺氣感染氣溫急降數度!

雨中,一個身穿黑衣男子漫步而出,黑衣人身材槐梧,揹負一把大劍,頭戴竹帽,帽緣繫著黑紗,紗布垂落掩去面容,然而黑紗中那雙鷹目卻是緊緊鎖定離歌笑,每向前踏出一步,四周氣溫竟似熾熱數分。

離歌笑暗吸一口氣:“好霸道的內力,來者不善。”不由喝道:“你是何人?為何攔老夫去道!”黑衣人邊走邊道:“我是名字!你不需要知道,因為死人不需要知太多!留香公子:離歌笑,完納你的劫數吧!”

離歌笑奇道:“唔!你是誰?”黑衣人在他身前一丈前停下說道:“到地獄去問你的大哥答案吧!”離歌笑驚問:“什麼?我大哥的死與你有關?難道日前殺害老夫大哥的人是你?”

前‘武林三公子’乃結義之兄弟,生死與共,曾經多次在江湖闖下不少名頭,尤其是當年留香公子勾引了當年‘天龍門’之主龍之魁之妻,其餘兩人捨命相救,一舉化解了龍之魁與留香公子的恩怨,成為江湖上一時佳話。

可是日前,離歌笑卻收到二哥傳信大哥被殺,相約追查兇手報仇雪恨。雖說在江湖行走,生死早已致之度外,乍聞兄弟喪命,離歌笑還是悲上心頭,什麼也不管便離開隱居之所,前往信中二哥所說集合之地。不料,剛出門不久,便有人攔路說及大哥之死!

黑衣人輕笑:“有關,有很大的關係。不但,你大哥,還有你二哥皆死於我之手。你的二哥真夠兄弟,為了得知們餘下幾人所在,我可是在他身上下了不少大刑喲!可惜他最終還受不了,招了你出來,這便是你們兄弟之情嗎?”

離歌笑怒道:“胡扯!我大哥二哥可謂當世少有高手,能殺死者整個江湖不出二十人。聽聞你聲音分明二十上下,有何道行殺得他們?”

“你們的時代早就過去了。”黑衣人冷冷一笑,似是在笑離歌笑的無知,右手一揚,一件事物丟擲落於離歌笑面前。離歌笑定眼一望,竟是一隻血淋淋的人手。這支手他最熟悉不過,手臂上那一道傷疤。

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那是他們三人當年一同對抗龍之魁,二哥為了他捱了龍之魁的一刀所留,他永遠也忘不了!從那天起他發誓以後不會再任何人傷害的他的二哥。今見之,離歌笑怒吼:“我要殺了你!”手中玉器如利劍直刺黑衣人胸前要穴。

黑衣人向前踏出一步,起腳橫掃,踢開玉器。離歌笑借力旋身,形似舞動,手中玉器更是勾,挑,掃,撥,刺急攻黑衣人。黑衣人邊閃邊說:“花,是一種美麗的東西。可男人帶花總是讓人感覺得彆扭。”說著身形一轉,背後劍鞘撞在玉器上。‘當’一聲清脆呼聲,離歌笑只覺右手發麻,玉器脫手而飛出,射進身後林中不見蹤影。

“好強悍的力量。”離歌笑心中雖是驚異,手下卻不見含呼,手腕一翻竟一把寒光閃閃的短劍。式式狠毒,劍氣鬥射,折枝摧樹,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劍網籠罩著黑衣人所有方位。

黑衣人眉頭微皺,身形晃動,腳下橫移,巧踏奇步,竟從綿綿劍網脫出身來。離歌笑踏步直追,短劍毫不留情直刺黑衣人咽喉要害,誓殺眼前人方罷休。

黑衣人說道:“人言,留香公子一身奇藝無雙,看來其言失真。袖中劍這麼陰柔武功,不適合你用啊!”一腳撩起,踢中離歌笑手腕,短劍又脫手飛出,繼而乘勢一掌直拍出,掌勁破空作響,竟發如同金屬劃破空間之聲,甚是驚人!

離歌笑外變不驚,飛身急退,右手摸向腰間抽出一把軟劍直削黑衣人手掌,黑衣人不得不收手而回。離歌笑趁機拉開距離,說道:“陰柔的武功我會,陽剛的武功我也會,‘大江東去不復還’”兩指輕押劍身,氣走全身,絕招上手。劍芒沖天而起,奪目耀眼,讓大地為之失色!離歌笑功行完畢遙劍虛斬,劍氣凝成一柄藍色巨劍橫砍在大地上,裂地成坑,直奔黑衣人而去。

黑衣人運勁於掌迎上劍氣:“男人是否和女人一樣,寬衣解帶後都是無力反抗。”掌劍交擊,驀然巨響,劍氣破碎四射,將四周事物摧殘得體無完膚。“這才真正的殺招。”離歌笑人劍合一化作驚虹殺向黑衣人,劍末至,劍氣已封鎖對手所有退路,劍勢竟是一去無回,與敵俱亡之勢。

先前的劍氣只是前奏,現在才是最強的殺招。面對此殺招,黑衣人臉上首度凝神:“這招像樣!”手握上背後劍柄,抽劍而出。一股熾火焰洶湧而出,轉眼火勢吞食了方圓十丈之內的事物,火光中只聞黑衣人口中輕吐數字:“烈焰焚天-斬。”舉劍橫砍,走的竟是刀勢,帶動熾紅火焰在空中畫中一道至美的弧線。

‘當’電光火間兩人擦身而過,空中只留一聲悽美的雙劍交擊之聲。此招過後,兩人背對著對方不再動作,火焰漸漸消失,雨水還是慢慢地下著,洗刷給燒焦的事物。

良久,離歌笑身形一陣晃動,忙以劍持地,額間冷汗直冒,只覺體內所有的氣力不停在流失,身體忍不住發抖:“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只覺腰部一陣極痛,低頭望下,只見腹間衣服上染出了一圈血紅。

瞬間以前給他殺的人面孔,臨死時的慘狀如電般在眼前閃過。昔日主宰生死的快感不見了,留下的只要可笑與可悲,心中苦笑:哈,原來自己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個,與他們沒有什麼區別。

‘鏘’黑衣人收刀回鞘,不理會離歌笑舉步而行。離歌笑艱難說道:“能幫個忙嗎?讓老夫死個明白。求你了?”黑衣人邊走邊說道:“二十年前,‘中原鏢局’上上下下數百條人命!”

“哈哈!”離歌笑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解脫的快樂:“老夫明白了,老夫明白了,我們兄弟三人,死得不冤啊!”‘乒’手中軟劍斷兩段,身體竟斷成兩段,倒跌在泥水中……

……………… ……………… ………………

傍晚時分,雨,仍然下過不停!

喻州城內,街道兩旁店鋪的簷篷,擠滿了躲雨的人,茶店內的生意更是興隆,高朋滿座,在陰雨綿綿無處可去的情形下,只有這類呼朋引伴的地方,最受顧客青睞。

佈滿水膜的路面,看上去就像是一面黯淡無光的鏡子。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女子,走過被雨滴統治的繁華長街,轉了一個彎,進入昏暗的小巷中。彷佛與外面的大街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小巷之內,充滿了頹廢敗破的景象,即使隔了一段距離,也可以聞到令人反胃的味道,甚至有野狗拖著不知是什麼動物屍體的殘肢,一閃而沒。空氣裡面,充滿著讓人感到危險的氣息。

“竟然約我在這種讓人作嘔的地方相見啊,明知我不喜歡,還這樣對我……,暉哥哥,你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交代,休想在我這裡再拿到半點情報。”女子即使在喃喃自語,聲音也像銀鈴般清脆動人,讓人生起一窺其真面目的好奇衝動,但因為被油傘遮蓋,只能看見她一雙特別修長優美的雙腿,和纖細白晰的十隻玉指,雖然如此,已讓人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一身翠綠色宮衣,襯托出女子如貴族般嬌貴高美的氣質,和四周骯髒腐敗的景象相比,恰成了完全相反的對比。綠衣少女只稍微停頓了一會,便舉步往幽黑深巷裡走去,但她此刻進入的地方,可是連衙門捕快都會退避三舍的犯罪天堂,她一個單身女子,難道就不怕羊入虎口嗎?

果然綠衣少女才走進巷子沒多久,在暗處的壁內,便出現了三三兩兩的大漢身影,同時巷口也有人,把綠衣少女的前後去路都封鎖住了,而那些一望而知便不是善類的大漢,此刻望著綠衣少女的眼神中,便閃動著興奮與慾望的狂熱神采啊!

“好久沒有這麼上等的獵物了,兄弟們,今天大家可以好好大幹一場了。”

“老大,這次該輪到我第一個上了吧。”

“嘻嘻,我要幹到這女人死去活來啊。”

粗俗下流的言詞,卻沒有使綠衣少女有一絲動搖的反應出現,就連持傘的玉手,看上去也都比四周的大漢還要穩定:“我沒有時間和你們這些廢人窮耗,珍惜性命的話,就滾回自己的狗窩吧!”

綠衣少女話中明顯的輕蔑語氣,只要不是聾子都聽得出來,巷子裡的大漢立時人人臉上色變,該是他們獵物的女子不但沒有一點害怕求饒的意思,還反過來羞辱他們,這已不是奸了對方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了!

“敢情是來找碴的,女人!你知道你說的這些話,將會為你帶來多大的後果嗎?” 一道魁梧的身影,在人群中排眾而出,臉上的傷痕,和鼓起的太陽穴,就象徵著此人具有的一定實力,看來該是這群惡徒的老大,望著油傘之下的綠衣少女,冷冷的說道。

綠衣少女連臉也沒有抬起,只淡淡的道:“我只是來找人的,最好趕快讓我做完要做的事,然後走人,你們剛剛冒犯我的罪,我還可以忘記掉,而且最好要快,我的耐性一向都不太好的。”

這種高高在上的命令口氣,對四周的大漢而言,等於是火上加油,更加煽動了他們的怒氣。“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殺了她!奸了她!先奸再殺……”“不!是先殺再奸也可以啊!”

鼓動的情緒,和亢奮的慾望,就驅使著這些大漢去幹下他們一生中最後一件的傻事,相信對方只是單身的弱女子,兩名大漢,不待頭領的命令,便撲上前去,打算先擒下對方,順便揩揩油也是不錯的啊!

“找死!”冰冷的聲調,伴隨著綠衣少女的玉手一揚,兩道細絲,就以極快的速度劃破空間,正中首當其衝的兩名大漢印堂,兩人慘叫一聲,同時斃命!倒下的大漢,額頭間毫無傷痕,僅僅只有一個紅點,透著一種讓人心悸的邪異。

見到這一點紅點,老大的臉色立為之大變,他畢竟曾經在江湖上打過滾,縱沒看過,也聽過這種讓武林中人聞風喪膽的暗器名稱,還有使用這種暗器的人,一個僅僅出道不足二年,將在兵器譜‘暗器’一列中異軍突起,一齊奪下第四位的女殺星,慌張叫道:“殺人不見血,‘攝魂絲’!兄弟們,大家快退!”

綠衣少女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誰了,還想活命嗎?”玉掌一翻,頭上油傘“呼”地一聲飛上半空,同時無數道細絲自她身上激射而出,以驚人的準確度,涵蓋四面八方,無一遺漏的射中四周大漢,慘叫聲此起彼落響起,巷子內的人,只在一瞬間,竟被綠衣少女眼也不眨的殺幹殺盡!

油傘緩緩的自半空飄降而下,再一分不差的落回綠衣少女手中,而她的身上,竟仍連一點雨滴也沒有沾到!輕易的清除了阻礙,綠衣少女帶著一點也不在乎殺了那麼多人的神情,在四周的屍堆中,悠然舉步,走到巷子的盡頭,來到一間破敗的房屋之間,遠遠便看到一個身影站立在前。

“終於被我找到了……”

………………………………………………


在這間幾乎成為廢墟的房屋前,赫然可見一個年輕人的身影,無視於淋滿全身的雨水,年輕人就那樣動也不動、低垂著頭的站著,像是一座永恆的雕像。

不能看見年輕人的真面目,但一身黑色勁裝的這名男子,頭戴一頂頭戴竹帽,黑紗掩臉甚是引人注目,從鬆開的衣襟內可見健美有力的肌肉,修長的雙腿,被黑色勁裝緊緊的包住,身高超過八尺,除去一身的邪異氣質不論,年輕人的體格本身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啊!

“暉兒……暉兒……” 雨聲之中,忽然出現了悲慼的哀鳴。聽到非比尋常的呼喚,竹帽下的黑衣人青年終於眯著眼睛,抬起頭來。

恰好一陣狂風夾著雨水刮過來,黑紗隨風上揚,隱藏已久的面目首度展露人間。雖然經過歲月的洗禮,但那張似曾相識的容貌,還是可以讓人一眼就認出來他就是當年隨父闖上“青雲門”的那名冷漠少年,魔七脈中‘天璣’一脈的最後一個傳人,向暉!

風勁消去,黑紗回落,重新遮掩住冷酷的面容,但身上仍散發著冰晶般的冷冽殺氣,在這綿綿冷雨之中,透著一股難以令人親近的森寒之氣,挺拔的身軀,不只是邪異,總覺得還透出一股從內心裡發出來的狂氣。 不管從哪一處看來,都是十分異樣的風格,十年之後的向暉,似乎比十年之前變得更冷、更狂、更邪!究竟這十年來,在他身上發生過了什麼事?使他有著這麼天翻地覆的改變?

“暉兒……暉兒……”淒厲哀嚎再起,如鬼哭、如梟叫,在漸漸天黑的時分聽來,格外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在向暉的面前,忽然出現如同煙霧一般的東西,輕煙由淡轉濃,漸漸變化成一個人的上半身,而那個人的容貌,如霧似幻裡透著三分相識,赫然竟是早在十年之前,就已灰飛湮滅的向麒鋼?這是怎麼回事,眼前的景象,難道真是向麒鋼的陰魂不散,回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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