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亂談之賈兒】第二章(母子類,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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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02

作者:qinqiyan
字數:5376
2018/09/02

第二章、

  楚諾也忍著疼痛,到院子裡轉了一圈,他趁著血跡還未消失,循著血跡找去,
發現狐狸精是跳牆逃走的,再跟蹤尋去,直到鄰居家的荒園裡,血跡才消失,他
心裡對狐狸精的來蹤去跡有了數,卻對誰也不提起,只盼自己的傷可以快快好轉
以便去將這狐狸徹底幹掉。

  只是從這一天起,楚諾便時常昏迷,也說不清是為何,也不分時間,每天無
論何時都有可能昏迷,即便他身上的傷口已然癒合,這毛病卻再也沒有好。

  而逐漸的,昏迷的時間也從一開始的十幾息增加到了半柱香、一炷香,時間
越來越長,而他身上也發生了一些難以啟齒的變化,他發現自己的雞巴越來越大,
在每次自己昏迷之後就會變得更大一些,而昏迷時的事情他卻一點一滴、一絲一
毫都不記得了。

  甄氏與楚諾之間的關係倒是與前些日子顛倒了過來,原先是楚諾照顧甄氏,
現在成了甄氏照顧楚諾了。

  在發現了楚諾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後,甄氏急忙去尋了郎中來給他治病,可
是無論請來多麼有名氣的郎中,楚諾昏迷的時間還是在慢慢增加,而甄氏慢慢也
發現楚諾雞巴上發生的變化。

  楚諾不知道自己昏迷時發生的事情,可甄氏卻是真切地看在眼裡,每當楚諾
昏迷時,他的雞巴就會勃起脹大,每一次都紫紅髮亮,一根根青筋在上如同蚯蚓
蟠龍一般纏繞。

  原先還好一些,畢竟還是小孩子,即便是變大了一些也無甚大的影響,可隨
著昏迷時間的增加,楚諾的雞巴也越來越長越來越粗,這看得甄氏既驚訝又擔心。

  然而當郎中所開的藥方都沒有作用的時候,甄氏請來了城中的法師做法,法
事做了一次又一次,銀子如同流水般使出,也不知是否法事真的起了作用,楚諾
昏迷的時間維持在了三炷香左右,並沒有再增加。

  可是儘管時間沒有增加,這昏迷的病症卻是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這讓甄
氏心中焦急如焚,而自己的丈夫又不知身在何方,想要找人帶家書前去都沒有辦
法。

  這天,楚諾又一次昏迷了過去,甄氏將他扶到床上躺下後,急忙去城中尋找
郎中。

  「這位夫人……請留步……」當她走在城中道路上時,忽然聽到路邊傳來一
個蒼老的聲音。

  她抬眼望去,發現是一個衣衫有些邋遢的老道士,這道士看來約摸五六十歲,
手拿一個髒兮兮的拂塵,這拂塵原先應該是白色的,不過現在看來幾乎已經都成
了灰色,間或有一些白色的毛髮夾雜其中,身上的道袍也是髒兮兮,看上去破爛
不堪,一個補丁又套著一個補丁,臉上也是一層又一層的油泥,整張臉看起來像
個大花臉,頭髮也甚是凌亂,用一根筷子斜斜的紮了個髮髻。

  他見甄氏望向自己,連忙唱了個諾:「無量天尊,夫人,貧道這廂有禮。」

  說著他還衝著甄氏一笑。

  甄氏看他這渾身髒兮兮的模樣,心裡煩躁,有心不搭理他,抬腿就要走,可
道士接下來一句話就讓她停下了腳步。

  「夫人,可是家中有狐精作祟?」道士說道。

  甄氏停下看了道士一眼,無論從哪一方面看,這道士都不像世外高人的樣子,
但還是禮貌地點點頭。

  那道士一甩拂塵,將它挎在臂彎處,兩眼閉合,右手掐指幾息,微微睜開眼,
說道:「原來如此,這狐精原先是迷了夫人,不過似乎有人救了夫人,不然恐怕
夫人如今已經不在人世。」

  甄氏聽他這麼一說,倒是信了幾分,說道:「道長所言甚是,就我者乃是我
親兒,只是……我兒如今昏迷又不知是何道理?」

  道士又是一掐指,忽然愣住了,惑道:「咦?此事倒是蹊蹺。本該夫人有此
一難,不過夫人的兒子救了夫人,這一難竟是轉到了他的身上。」

  甄氏看他臉上神情變化,又聽他說得似乎正確,急忙問道:「道長可有法子
救我兒?」

  道士面上陰晴不定,說道:「夫人可否帶貧道家中一看?」

  甄氏現在已經相信了這道士,連忙點頭,將道士帶去了家中。

  這道士到了賈府,剛進楚諾的房間,一眼就看見了被子上那鼓起的帳篷,神
色也是一愣,爾後他坐到楚諾床邊,伸手給他把了脈,久久沒有說話。

  甄氏坐在一旁,心中緊張,面色凝重地看著這道士。

  道士把了許久的脈,又掀開被子看了看楚諾的下體,面上露出疑惑,問道:
「夫人,不知小公子何時生人?」

  甄氏聽了,連忙將楚諾的生辰八字說與道士。

  道士聽了微微點頭,撫摸著下頜上不多的幾根稀稀拉拉的鬍子,思慮良久,
這才緩緩道:「怪不得……怪不得……」

  甄氏聽他只顧說話,卻不給自己解釋一二,便問道:「道長,我兒可有救?

  這昏迷又是為何?」

  道士道:「小公子乃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所生,乃是陽極童,而這迷了夫人
的狐精……乃是淫狐之體。」

  甄氏滿是疑惑地看著道士,道士接著道:「這淫狐之體生來帶有淫毒,若是
平常之人被這淫狐咬一口,不消多日就會淫毒遍體,會對陰陽交合有強烈的慾望,
自身理智漸漸奔潰,最終在慾火中焚體而亡。」

  他看了看楚諾,又道:「偏偏公子是陽極身,反倒是將這淫毒集中了起來,
沒有在全身流轉,倒是大大延緩了毒發時間,只不過陽火焚身,所以才昏迷過去,
可若是時間長了,即便是活下來了,只怕……」

  甄氏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心中更信了幾分,急忙問道:「道長可有解救之法?」

  道士掐指算來,這一次他掐指的時間長了許久,大約有一炷香左右的時間,
眼睛睜開時,他嘆氣道:「解救之法倒是有,只是……」

  道士說到這裡頓住了,甄氏以為他是想要銀錢,急忙道:「道長若是有法子
救我兒,無論多少銀錢,只需道長開口便可,小婦人決無二言。」

  「夫人說得哪裡話,出家人慈悲為懷,方便為本,貧道並非此意,而是這
……這……這……」道士猶豫再三,一邊掐指一邊攆著下巴上的鬍子,最後嘆氣
道,「法子是有,只是陰露難尋。」

  「陰露?」甄氏從未聽過這物事,一時不知該如何搭話,急急又是一拜道,
「還請道長明示。」

  道士面上古怪之色更甚,其中夾雜著不少為難,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之事。

  甄氏心中焦急,但也不催促,靜等道士接下去解釋。

  過了足有兩盞茶的時間,道士忽然起身,對著甄氏深深一拜,羞愧道:「夫
人,貧道言語恐有衝撞夫人之處,望夫人海涵。」

  甄氏被他這麼一說,反倒不知所措,急忙攙扶住道士,說道:「道長可救我
兒,又哪裡有衝撞小婦人的地方。」

  道士被她輕輕扶起,便道:「那……夫人,貧道接下來所說,還望夫人莫要
厭棄。」

  甄氏鄭重點點頭,那老道士這才說道:「女子與男子交合……情慾迸發之時
體內所出名喚陰水……」

  「啊!」甄氏一聽這話,這才理解為何這道士剛才要說那些話了,這要是換
了平常時候,一個男子在女子面前說到這事,只怕是立刻要被人亂棍打死。

  她剎那見就面色漲紅,老道士看她這樣,也覺得心中尷尬,便背過身去,又
道:「而貧道所謂陰露……卻並非尋常女子陰水……」

  老道士說到這裡,又頓住了,甄氏忙道:「還請道長明示,小婦人默記於心,
絕無第三人知曉。」

  老道士轉身看看她,坐到桌邊道:「貧道所謂陰露,乃是陰極女與男子交合
時所出陰水,此謂陰露,只是以目前小公子的情形來看,恐怕熬不到尋找到陰極
女的時刻。」

  「陰極女?」甄氏疑惑道。

  道士拿起茶盞喝了一口,道:「小公子情形特殊,若是常人,興許可以用別
的法子,可偏偏他是陽極童,只有尋來陰極女與之交合,只有在交合時陰極女情
欲迸發時所出陰露才可將陽極淫毒引出,而且……必須是交合中所出陰露才可,
若是先取陰露,也是不行,而這交合之事,只怕也非一次兩次可以做到。」

  甄氏剎那間也愣住了,如果真的按這道士所說,豈不是必須是在男女交合中
女性高潮時的那陰露才有用?

  道士也是一陣沉默,過了許久才揚頭嘆道:「難!難!難!」他連說三個難
字,從懷中掏出一塊髒兮兮的玉佩交與甄氏,說道:「這玉佩掛在小公子脖上,
可再次延緩淫毒發作的時間,夫人可差人私下找尋陰極女的蹤跡。」

  甄氏也不嫌那玉佩上髒兮兮的印記,接過手中,卻發現這玉佩竟然入手冰涼,
透出陣陣寒意,她心知這必定是寶貝,連忙放到楚諾的胸口。

  道士喝完茶盞中的茶水,說道:「還望夫人速速尋找,若是拖得時間過久,
恐怕小公子即便是醒來了,也是痴傻愚笨了。」

  甄氏大驚,連忙問其緣由,道士道:「陽火焚身,同時也在焚燒公子的頭部,
現在發作時間短暫,救醒也許影響還不大,可若是一直任由陽火如此焚燒下去,
只怕倒是腦中靈氣盡去,便再也無力迴天了。」

  甄氏聽了,頓入被雷霆劈了一般,呆呆地愣住了。

  道士見她這模樣,嘆氣道:「夫人,話已盡說,貧道這就告辭了。」

  甄氏一聽,這才從愣神中回過神來,忙道:「道長稍待,奴家這就去取些銀
兩來,感謝道長救我兒。」

  道士點了點頭,甄氏就起身去取銀兩。

  一轉頭,道士看到房中桌上有筆墨,思忖片刻,道:「也罷,好人做到底吧!」

  拿起筆來,他一邊掐指,一邊在紙上寫著什麼,直到甄氏取來銀兩,他還沒
有寫完。

  又等了片刻,道士才算寫完,最後似乎想起了什麼,猶豫了一陣,最終提起
筆,又在紙上寫了一句。

  「夫人,此乃貧道所算,陰極生人的生辰八字,因怕有所遺漏,貧道寫了近
三十年來所有陰極時刻之人的八字,只是這世間陽極男子與陰極女子都是罕見,
即便是在陰極時刻所生,也未必就是女子,還望夫人速速差人尋找,時間長了,
只怕公子性命憂矣。」道士接過甄氏手中的銀兩說道。

  甄氏拿過紙張,發現上面果然寫的都是生辰八字,連忙對道士拜謝。

  道士擺擺手,正欲走出門去,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小公子年方十歲,
方才貧道所寫最後一個生辰之人恐怕年歲有些大了,夫人就不需額外費事尋找了,
但若是最終其他人都不是陰極女子……也可嘗試……」

  說完,他又衝甄氏稽首,然後大步走出門去。

  甄氏見道士走遠,這才關上了院門,回到房中拿起那張紙觀瞧。

  將這紙上的生辰一一看去,這些生辰基本都在十七八歲左右,甄氏也是邊看
邊嘆息,想想自己的兒子雖然才十歲,不過即便是找個歲數稍大一些的也無妨。

  直到看到了最後那條生辰,這便是那道士最後猶豫了一陣寫下的,這生辰所
示之人年歲已然是過了二十,恐怕道士之所以猶豫,也是因為這個生辰所示之人
年歲有些大了,怕是不適合,不過最終還是寫上了。

  甄氏一看到這生辰八字,頓覺眼皮抽動,心臟劇跳不止,這八字,她實在是
太熟悉了,因為……這乃是她自己的八字!

  我竟然是陰極女?甄氏心中默問道,她將那條八字仔仔細細看了十來遍,將
每個字每一劃都看在了眼裡,記在了心裡,最終才徹徹底底地確認,這八字的的
確確是自己的八字。

  確定了這個事實,甄氏心中動盪,她心裡想過無數種可能,哪怕這陰極女已
經年歲大了她也能放下面皮來央求,可是萬沒想到自己居然也是陰極女,這讓她
著實難以接受。

  苦思良久,她最終嘆口氣,心道:還是先差人去找找其他人吧。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甄氏一個女流之輩,也不得不到處僱人四下尋找符合生
辰之人,這樣一來,銀錢的花銷就更大了,偏偏丈夫又不知身在何處,她心中連
個主心骨都沒有了,值得慶幸的是丈夫留給甄氏的銀子也不少,勉強還能支援這
段日子的尋找。

  這段時間,也不知是否道士給的那塊玉佩起了作用,楚諾清醒的時間倒是越
來越長,即便是昏迷也不過一炷香左右,這倒讓甄氏心中安定不少。

  只是甄氏也發現雖然楚諾昏迷的時間縮短了,但每一次昏迷他的雞巴的膨脹
卻並沒有減少,不僅如此,隱隱間,雞巴上那些虯結的青筋變得逐漸發黑。

  她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恐怕當這些青筋變得完全黑色之後,那玉佩也鎮
壓不住這陽極淫毒了,到時候自己的兒子也許真的就是回天乏術了。

  越這麼想,她心裡就越是緊張,偏偏陰極女的訊息還是一點點都沒有,這讓
她緊張之餘也變得慌張,心中害怕自己真的要用最後的手段,那是她內心難以接
受的方法,可若是最終實在找不到陰極女,為了親兒的安危,她也只能對不起自
己的心也對不起丈夫了。

  想來丈夫也不會過分責備自己吧?畢竟也是為了我們的兒子。她心中對自己
說道。

  可即便她有這種心理準備,卻還是寄希望於尋找到與兒子年齡相仿且並不如
自己這般有血緣關係的陰極女。

  只是在那種年月,不如後世通訊發達,大半年的日子幾乎轉瞬即逝,而陰極
女卻是一點音訊都沒有。

  甄氏在等待中極其煎熬,這半年來,楚諾的個子倒是長了不少,不過身子卻
也是十分的瘦弱,而他昏迷的時間在這不知不覺間也再次開始了延長,逐漸已經
有了兩炷香的時間,而雞巴上的青筋不僅變黑的部分多了,變黑的速度也快了不
少,這讓她內心更加的焦急。

  她也想過再去找那老道士詢問一二,可這老道士卻是再也沒有出現過,甚至
甄氏去城中道觀詢問,也都表示從未見過有這樣一個道士。

  很快,就要到年關了,忽然從外地有人給甄氏捎了一封家書,開啟一看,發
現竟然是丈夫寫的信,信中寫道因為今年燕地大水,道路阻隔,丈夫有很多貨物
滯留在了山東,交給他人看管又不放心,所以今年過年就不回來了,隨信還有一
張千兩銀票。

  這封信讓甄氏心中越發不安,整個人都像沒著沒落一般,不知如何是好,而
因為年關,很多她僱來的人也都回來了,這些人卻並沒有給她帶來好訊息,反倒
是讓甄氏更加慌張,因為在這些人帶回的訊息中,她發現這些陰極生人竟然大多
是男人,即便找到那麼一兩個女子,竟然都是些黃口小童,根本不能對楚諾的病
帶來任何幫助。

  難道……真的要……她心中反問自己。

  無論如何,年總是要過,甄氏買了許多必備物品,這時間裡楚諾在清醒時也
偶爾幫忙,然而他即便是清醒的時候,也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整個人暮氣沉沉,
完全不像一個少年的模樣,也沒有以前那麼靈動,眼中的光彩也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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