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兩極】(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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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04

,但出現在這種玩得昏天黑地的場合的女孩,基本都是「賣肉界」
的一員,整天奔波於各個歡場,爭風吃醋計長較短也是常有的事,賺不到錢還在
其次,如果真在走上競拍臺後流拍,實在確實很沒面子,今後會在「同行」之間
被笑話很久。

  剛回來的這個女孩剛才提出自己能在酒吧廁所裡用半個小時搞定五個陌生男
人,讓他們射在自己嘴裡。說來簡單,真要做起來,其實難度相當大,首先並不
是每個男人都願意配合,想要搞定五個,說不定就要被另五個拒絕,這樣一來時
間限制就很要命。哪怕運氣好,一口氣遇到五個願意陪她玩的男人,扣除必要的
溝通說明的時間,她還要保證在平均三到四分鐘的時間裡完成一次口爆,儘管不
排除遇到秒射男的狗屎運的可能,但遇到舔上十幾分鍾也絲毫不為所動的男人,
也不會是什麼小機率事件。

  男人們對她信誓旦旦確定自己一定可以在半個小時之內搞定大感有趣,最終
以13000 元的價格成交。

  陪她去的「公證人」證明:這女孩躲進了廁所的某個隔間,先後勾搭了八個
男人,順利完成四次口爆。最後一個出了點意外,堅持的時間比較長,眼看時間
再過幾分鐘就要到了,女孩心急地另闢蹊徑,跪在他身後舔起了屁眼,同時還不
停地幫那男人擼著肉棒,她再三提醒,一旦有了感覺,一定要記得插到她嘴裡再
射。沒想到,不知是這男人實在沒忍住,還是故意想耍她,儘管她最終在時限內
把這男人搞射了,可他卻沒有及時提醒,在她還埋首在股溝裡賣力舔弄的時候,
男人就開始劇烈發射,女孩慘叫著連滾帶爬迎到男人的肉棒邊,卻基本上只往嘴
裡舔了最後幾抹殘精。

  「就是這麼個情況。」「公證人」一本正經地宣佈。

  女孩急道:「我還是吃到了!應該算!」

  男人們卻不認同:「你說的是口爆,又不是吃精!」「就是,最後這個怎麼
都不能算是口爆吧?」「這個應該算是失敗了!」

  其實這幫傢伙也不是吝惜那一點點錢,只是想多玩一會罷了。女孩努力為自
己辯白爭取,笑笑鬧鬧了好久,終於拿到了那筆錢。

  蘇晨在一旁冷眼旁觀,其實她挺佩服這女孩的,半個小時舔爆五個男人,絕
對是自信舌頭功夫出神入化才敢玩吧?反正在蘇晨本人的經驗中,口交頂不過去
五分鐘的男人屈指可數,而她的經驗,可是有一個不小的男人基數作支撐,也算
是見多識廣。這女孩要在極短時間裡隨機選男人,難度自然呈倍數增長。只是佩
服歸佩服,蘇晨才不會像她玩得那麼瘋。

  要說玩,蘇晨也是有過一些經歷的,「公廁花」的外號並非浪得虛名。但現
在她絕沒理由繼續毫無意義地送給男人玩。就算豁出去任由雷耀庭折騰,那也是
有明確的目標的。

  又一輪新的競價開始了。

  蘇晨並不想加入,看雷耀庭的意思也不介意她旁觀,所以包廂裡熱火朝天的
遊戲,對她來講,其實有些意興闌珊。尿意湧上來,她離開包廂去了廁所。

  回來時,遇到六七個嘻嘻哈哈的年輕人迎面走來。他們分成前後三列,一邊
走一邊談笑風生,時不時還打打鬧鬧,幾乎把整條不算寬敞的過道都撐滿了。蘇
晨自然地靠邊走,想讓過他們,無意中抬頭瞥了一眼,卻瞬間像被定住了似的。
那個走在第二列最邊上,幾乎就緊挨著她走過的那個年輕男人臉上也露出了強烈
的驚訝,在對視的過程中,他的臉色變得極其尷尬。

  整整三年了,蘇晨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機會遇見當年的男朋友,其實照兩人
當時的發展程度,說是未婚夫也毫不為過。

  這個男人,與記憶中那個剛畢業時的大男孩相比,已經有了極大的不同,除
了眉眼五官外,幾乎像是換了一個人。若非當年留給蘇晨的記憶過於深刻,現在
又是在這麼近的距離迎面撞上,如果只在街上無意中擦肩而過,她還不見得能認
出他來。

  「塗浩!」

  這男人沒有停下來和蘇晨打招呼的意思,只想跟著朋友快些遠離,但蘇晨又
怎麼會就這樣放他離開?

  已經走過的幾人同時回頭,幾乎所有同伴的目光都落在塗浩身上。這群人當
中沒有當年兩人共同的朋友,因此也就沒人知道蘇晨是誰,他們都喝了一點酒,
情緒亢奮,還以為無意中撞破了朋友的一樁豔遇,都笑嘻嘻地旁觀著。

  被當眾叫住,朋友們又都在邊上看熱鬧,塗浩不便就這麼拔腿就走,轉過身
來黑著臉面對蘇晨。

  「你……」等到想開口說些什麼,蘇晨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語。

  曾經在心底升騰起過無數次的困惑、悲怨、憤怒,在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
三年之後,竟然已經被沖刷得乾乾淨淨。

  她沒有原諒這個男人,但再相見時,卻已無話可說,甚至連質問都難以出口。

  塗浩不自然地站在對面,目光卻沒有對著她,斜斜地望向不遠處一盞壁燈。

  過了許久,蘇晨有氣無力地問出一句:「為什麼……」

  塗浩沒等她說完,就直接打斷了她:「什麼為什麼?那麼多年前的事了,你
煩不煩?我沒什麼要跟你說的,沒事我走了!」

  原本只是感覺無力的蘇晨一下子就被激怒了。在這個瞬間,「公廁花」那段
歲月裡的點點滴滴好像都回到了她的記憶裡。這是「那麼多年前」的事嗎?我還
記得,也只是三年前而已!

  自己一次次爛醉,一次次主動或被動地被面目模糊的男人帶上車、拉上床,
甚至直接推進廁所的隔間;一次次被或粗或細或軟或硬截然不同的肉棒捅進身體,
又一次次在放肆的尖叫聲裡釋放自己心底的絕望……

  這些都是「那麼多年前」發生過的事……

  蘇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衝上去的,反正,在她重新恢復了極少的一點點理智
時,她已經撲到塗浩身邊,不停地撕打著。塗浩猝不及防,被她在頭上臉上狠狠
給了幾下,火辣辣的疼,最關鍵的是,他突然覺得像完全被剝光了麵皮,在朋友
面前丟盡了臉。

  惱羞成怒,也就顧不得風度不風度的了,塗浩氣惱地大叫了兩聲,一巴掌打
在蘇晨臉上,又將她重重推倒在地。

  等打完了人,看蘇晨趴倒在腳邊,塗浩突然有了一點點愧疚,原本的心虛又
重新回來了。他下意識地彎腰想扶起前女友,無意中環顧四周,看著朋友們莫名
的神情,又覺得臉上掛不住,頓時僵住了動作,非但沒有攙扶蘇晨,反倒又罵罵
咧咧地說了幾句。

  一個朋友湊到塗浩身邊,小聲嘀咕著。蘇晨隱約記得這人不久前似乎曾經來
過她所在的包廂,向雷耀庭敬過酒。可能他認出了自己。

  這人確實記得剛才見過蘇晨。他告訴塗浩,這女孩可能是雷耀庭雷公子的女
人,雖然大家平時沒什麼交集,他們身為公務員,也沒必要怕這富二代,但總不
至於平白無故去跟人結怨。塗浩聽說過雷耀庭的名字,聽朋友這樣講,滿臉鄙視
地看了眼蘇晨,嘴唇動了動,沒發出聲音。他沒再說任何話做任何事,轉身和朋
友們一道揚長而去。

  蘇晨不知道他最後想說的是什麼,光看唇語也分辨不清,但塗浩的眼神和表
情,卻實在令她難以遺忘。

  心神混亂的蘇晨踉踉蹌蹌走回包廂,右手肘和左膝蓋的位置隱隱作痛,不知
道是破了還是腫了,她也沒心思理會。

  包廂裡的一切與她去衛生間之前幾乎沒什麼分別,當她重新置身其中的時候,
甚至會有剛才走廊上發生的那一幕只是一場夢的錯覺,但身體傳來的疼痛感告訴
她,不是。

  之前的競價已經結束,不知道這次又是哪個女孩提出了什麼玩法,包廂裡的
人似乎一個都沒少,又不見哪個女孩在做什麼特別的事,難道這麼快就已經結束
了?蘇晨一邊有這樣的困惑,一邊卻又迷迷糊糊地想:這關我屁事!其實她也無
法確定自己現在看到聽到感受到的是不是完全準確,腦子裡有連續不斷的嗡嗡聲,
眼前一幕幕都顯得模糊,甚至她現在大概只有不超過90°的狹窄視界,超出這個
範圍的東西完全無法看清。

  雷耀庭的腿上坐了個穿著暴露的辣妹,兩腿放肆地張開,短裙的裙襬完全翻
了起來,亮出裡面玫紅色的丁字褲,她兩手摟著雷耀庭的脖子,趴在他耳邊不知
在說什麼,不時咯咯笑出聲來。不過看雷耀庭此刻的表情,陰沉沉的,似乎很不
開心,辣妹已經向他開放了下半身,但他卻沒做什麼不規矩的動作。

  蘇晨沒去理會這兩個人,雷耀庭身邊原本是她坐的,現在被另一個女孩佔了,
她只能坐到稍遠一些,隔了幾個人的位置上,自顧自從面前的矮桌上拿過一瓶皇
家禮炮,也不找杯子,想都沒想,直接送到嘴邊仰頭灌了起來。

  這個動作實在有些駭人,在這種男女混雜無法無天的私下聚會里,玩出什麼
樣的花樣都很難令人驚訝,但一個女孩主動拿威士忌當啤酒那樣來吹,還是太少
見了。

  「我操!猛啊!」身邊一個瘦高條兒的眼睛男忘了自己的手正放在身邊女孩
的大腿上,一巴掌重重拍下去,女孩慘叫一聲,手忙腳亂地一邊揉自己的大腿,
一邊在那男人身上捶了幾拳。

  蘇晨周邊的人,不分男女,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這個旁若無人地大口大口灌洋
酒的女孩身上。包廂裡只有二十來個人,有幾個突然安靜下來,慢慢就會影響到
其他人,沒過多久,整個房間裡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向蘇晨。

  說來話長,其實也就短短一兩分鐘的事。那瓶700ml 裝的皇家禮炮之前已經
被喝了三分之一,蘇晨這一通猛灌,又把剩下的酒幹下去將近一半。喝得太猛,
一口氣沒順過來,劇烈的咳嗽迫使她停下來,狼狽地丟開酒瓶,沒來得及嚥下的
酒液因為止不住的咳嗽而四處噴濺,最後剩下的一點順著嘴角淌了下來。

  有人起鬨說「再來」,腦子和喉嚨同樣火辣辣生疼的蘇晨眼前像被蒙上了一
層紗,看什麼都不清楚。她的下巴突然被人一把捏住,狠狠抬起來,雷耀庭不知
什麼時候來到她身邊,沒好氣地問:「你他媽在發什麼神經病?」

  每一個字在蘇晨聽來都帶有回聲,她不確定整句話連貫起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無法控制自己臉部的肌肉,下意識地露出醉酒的人常見的那種傻傻的微笑。

  雷耀庭從剛才起就憋了一肚子的邪火,看到這樣的笑容更覺焦躁,隨手抄起
一瓶幾乎還全滿的芝華士,不管不顧地往蘇晨嘴裡灌。琥珀色的酒液像瀑布般傾
瀉,蘇晨吞嚥的速度趕不上口腔裡酒液的蓄積,不斷被嗆到,不斷嘔出酒來。

  旁邊的男男女女看得不停叫好,雷耀庭倒了半瓶酒,才算壓住了火,終於停
手。大半酒液其實都沒能進蘇晨的肚子,被平白浪費了,即便這樣,她還是又喝
下將近100ml 的洋酒,換算一下,前前後後至少喝了半斤酒,而且還是在這麼短
的時間裡一口氣灌下去的,再加上之前她也已經喝過一些,饒是酒量驚人,也有
點架不住了,昏沉沉趴倒在沙發上。

  這種感覺,蘇晨太熟悉了。

  好像有一層膜將她和周圍的世界隔離開來,她能聽到那些人在說笑,能看到
有人走來走去,打打鬧鬧,如果她伸出手去也能碰觸到些什麼,但她就是覺得自
己現在是與世隔絕的,或者說,她已經昇華成了一個靈魂體,像一個進入了神奇
的異空間的觀察者,她可以冷眼旁觀這個充滿了骯髒和愚蠢的房間裡發生的一切,
包括她自己——所有發生在那具現實的肉體上的事,都與此刻的她無關。

  其他人都不知道蘇晨現在在想什麼,有什麼樣的感受,他們也沒興趣知道。
有女生提出來玩「猴兒酒」,能說出這樣的泡吧術語,一聽就知道要麼是常年泡
在一些比較低端的娛樂場所,要麼實際上根本沒什麼經驗,只看過一些網上的資
料,在這裡紙上談兵冒充老手。

  有些玩得開,但基本只傍富二代,很少混社會的女孩還聽不懂「猴兒酒」是
什麼意思,向身邊的男人打聽。

  這個包廂裡的男人沒誰會對「猴兒酒」的玩法陌生,哪怕沒聽過這個術語的,
也早對那種玩法熟到難以激起任何興趣,自然沒人願意出價,眼看著今晚第一次
流拍就要出現。

  突然,蘇晨猛的從沙發上揚起身子,周圍幾個以為她已經昏睡過去的傢伙都
被嚇了一大跳。她梗著脖子,眼神迷離,全然找不到焦點所在,勉強站起身來,
搖搖晃晃的,在身前矮桌上撞了好幾下,碰翻了幾個裝了酒的杯子和一瓶洋酒,
又推倒了幾個空酒瓶,搞得雞飛狗跳。

  正有人想要罵出聲,蘇晨突然揮著胳膊大聲說:「我,我說一個!你,你們
……你們……」話沒說完,她猛地俯下身,捂著胸乾嘔了幾下,嚇得幾個坐得近
的女孩趕緊逃開,好在最終沒吐出什麼來,她重新站直,把之前那句話說完:
「你們出,出多少錢!?」

  或許是被她這幅架勢嚇到了,大多數人都凝神聽著她要說什麼。

  蘇晨晃晃悠悠地左看右看,嘿嘿嘿地笑出聲,像在嘲笑這些期待著她提出新
玩法的人的嘴臉。

  「『猴兒酒』你們不要,那,隨,隨便從什麼地方流過的酒,泡過雞,雞巴
的,屁股溝,溝裡的,腳丫子上的,只,要,只要你們能,能想得出來,我全都
喝下去,怎麼樣?」

  這倒是比單純只是順著龜頭倒酒給女孩喝要有趣一些,尤其是讓酒液流過屁
股溝再流進女孩嘴裡,想想也確實有趣,但這還不足以徹底激發這幫男人的熱情。

  「喝不喝尿?」還是剛才那個瘦高條眼鏡男突然問了一句。

  瞬間沉默,隨即好幾個人都迸發出了激情,有人大喊起來:「神仙水!神仙
水!」

  蘇晨歪著腦袋,沒回應。不過與其說她此刻是在思考,倒不如說她很可能腦
子裡一片空白,只是強行挺在那裡而已。

  鬧了一會,突然有人想起蘇晨是雷耀庭帶來的,讓她喝尿未免有些過分,不
由得有些心虛地瞅向黑著臉坐在一邊的雷耀庭。

  也有仗著與雷耀庭私交不錯,不怕他翻臉——瞭解他不至於為了一個能帶出
來玩的女人和朋友翻臉的傢伙們笑著吆喝:「雷少,你的妞能不能玩這麼大啊?」

  「哈哈,耀哥,你的妞,要不我們還是對她客氣點?」

  雷耀庭的臉色確實很難看,但和蘇晨此刻的行為其實沒什麼關係。剛才有個
不開眼的小子,跑過來約他找時間去打一場Wargame ,一下子讓他想起上週末在
裴語微面前被沈惜和他帶來的朋友打得落花流水的矬樣,這段記憶非常令人惱火,
他哪顧得上去理蘇晨在發什麼瘋?朋友們起著哄,他沒好氣地丟下一句:「客氣
個屁!只要這爛貨自己願意,你們今天拿她當尿桶我也沒意見。」

  這話一齣,引出連聲的怪叫、口哨和歡呼。

  「小妞,喝不喝神仙水?」

  「直接喝尿吧!你要是喝尿,我們就出大價錢!」

  蘇晨還是帶著滿臉莫測的傻笑:「你,你們出,出價!給錢多的,我就喝!」

  眼鏡男蹭一下站起身來,張開雙臂衝著在座的所有人揮了幾下:「不要競價
了,這樣,我們每個人給你五千,在座所有男人今天的尿你都喝了!怎麼樣?」

  他出的這個價說低不低,說高也不高,其實留足了讓蘇晨討價還價的餘地,
沒想到她甚至都沒有猶豫一秒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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