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第四章(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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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08

段時間,隔了將近二十年,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跟著塑造、孕育出它的主人,雄赳赳地打著招呼。

夏雪平依舊親吻著我,接著她把手一動到了我的小腹上,漸漸向下,然後用雙手在我的陰莖上輪流套弄著……

我從來都沒想像過,自己這條肉棒會終有一天,被自己母親的溫柔的雙手緊握著。夏雪平雙手溫熱,動作輕柔,而且滿手溼溼的、手心裡全是汗水。在她兩隻手的食指上,都有一道很明顯的硬殼,那是常年因為扣動扳機留下的老繭。她輪流用她的手指妹妹們,撫慰著這條通紅的大哥哥,接著在她發覺到我的馬眼裡已經分泌出些許黏液以後,她便用一手專心刺激著我的龜頭,用食指環握著傘緣,用拇指的手指肚在馬眼上來回蹭著,在我的馬眼周圍越蹭越熱;另一隻手則託著我的陰囊,用手心的溫度,撫慰著我的兩顆睪丸。

被她這樣一刺激,我忍不住把自己的手往上移了更多,按住了她的肩膀——按住了她那佈滿了各種傷疤的粗糙的肩膀。

在這一刻,我內心裡的熊熊烈火,似乎靜止了一些;我對她的性慾,也開始摻雜了一絲心痛的感覺。

順著她的肩膀,我又摸到了她胳膊和胸前的那些槍眼、刀傷。在我的腦海中,從我九月初跟她重逢到現在,我跟她鬥嘴吵架的場景,一一在眼前重播……我曾口口聲聲地說,好久沒把她當做自己的媽媽來看待,但是仔細想想,這段時間裡,其實我卻從來沒把她當作一個上司來看待:我不斷地在跟她鬥嘴吵架,在找她的不對,而在標榜我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然後讓她在我面前沉默無言、讓她在我面前無力辯駁、甚至讓她在我面前嚎啕痛哭……這不就是我在依仗著自己是她的兒子的身份,在跟她這個虧欠我很多很多的媽媽面前,用一種極其任性的方式懲罰她麼?

我說我不把她當作媽媽看待,或許是我在自欺欺人,或許在我潛意識裡還不敢直面“亂倫”二字,而找了一種合理的說辭罷了;

我現在不會自欺欺人了,我就是喜歡我的媽媽,我要直面她這副勾引起我無盡慾望的肉體,我要直面我對她的真實情感。

而說到底,她也是個普通的女人,當我摸著她這一身上傷痕,我開始對我自己問道:難道她就不覺得痛麼?我是否真的好好心疼過她?

——我想,她不是不覺得痛,只是她真的不善於表達自己罷了。

這一刻,我也什麼都說不出來,言語在性和愛的面前是脆弱無力的。我憐惜地把雙手放在她的頭髮上,用力親吻著她的香唇,萬千話語,都化作一個熱烈的吻,在各自的舌頭上綻放著花朵。

她似乎欣慰地笑了笑,親著我的嘴唇,親著我的左臉頰、左側頸,左肩膀……

可我哪知道,她就在這個時候,張嘴在我的肩頭用力地咬了一下……

肩頭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但與此同時,她的雙手又開始刺激著我的陰莖,陰莖上如同被萬隻螞蟻咬齧過的瘙癢感,和肩頭的劇痛在我身上同時作用著。

這是對我這一段時間以來,讓她哭泣、讓她委屈的報復麼?

這一刻我有些憤怒,但同時也有些玩心大起,我瞬間推開了夏雪平——可她往後一仰,根本站不住,我又不得不連忙拉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摟在懷裡。

我仔細一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經出現了兩排鮮紅的牙印,皮膚都咬破了不說,一時半會肯定癒合不了。我心頭火起,對她說了一句,“夏雪平啊夏雪平,你可真是頭母狼!”

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得懂我說的話,依偎在我的臂彎裡微笑著,笑得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然後又似毫無意識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迷離著目光,微張著嘴巴輕聲叫喚。

我看著她自己摸自己乳房如此的投入,便立刻摟著她來到了床邊,從她身後親吻著她的耳朵,接著小心翼翼地擺弄著她的雙手,讓她把自己的身體背朝天的撐起,接著讓她跪在床上,微微地分開了她的雙腿。我順勢跪在了她的兩腿間,一手探向前,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的桃股上抓著,接著我猛地用手往她的屁股上扇了一下。

“啊哼……哼……疼!”她委屈地叫著。

她終於肯說自己的真實感受了。

“叫!”我又猛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掌。

“疼!——”

我聽了她這聲哀叫,心裡如同被她的聲音按摩了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拍了兩下。

“啊……啊!……不要!”她繼續哀叫著。

我看著她欣慰地笑了起來,接著我連忙用手溫柔地在我剛才打過的地方輕輕地撫摸著,安撫著這頭早已不知道自己靈魂在何處的母狼;而緊接著,我挺著自己的小狼鞭,低吼著在她的母牝禁地緊貼著、畫著圈,我強硬地欺負著這頭對我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渾陰莖,又一次入侵了夏雪平的桃源深處。

——荒野裡的母狼與狼崽之間會產生母子交合麼?

我不知道,或許會吧。

這一次我沒有那麼著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龜頭前端,不斷地與她的兩片陰唇瓣親密地接觸著,在她的洞口研磨著,卻就是不進入她的身體,弄得她急了,不斷地抬起屁股想反過來往我的龜頭上套著自己的陰穴,我卻依舊躲開了;接著,我從後面壓住了她的後背,緊緊抱住了夏雪平的身體,雙手攏在她的軟軟的胸脯上,不斷地捏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好像很敏感,當我捏著她的乳頭的時候,她全身都會發抖,她不斷地擺動著自己的兩隻奶子,可這對我來說更是一種挑逗,我用力地捏著乳頭,爭取不讓那兩顆小珠子脫手,所以當她擺動身體的時候,乳肉就會收到拉扯,她反而會覺得又痛又癢,幾次下來,她便不敢躲了,只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著兩隻魔爪肆意蹂躪;然後我低下頭,用嘴巴在她的耳鬢廝磨著,嘴唇接觸到她的臉頰和耳垂,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讓她不斷地聽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眯著眼睛來回轉著頭,想要親吻上我的嘴巴,可是每次當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我就會立刻躲開,幾番下來,逗得她又急又惱……

——每一個動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體內發作而我又做了春夢勃起後,在她身後佔便宜時候的動作,只是當時,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現在,我跟她在用著狗爬式的交合姿勢;而且當初隔在我倆之間,還有一層棉質熱褲,而此時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著零距離接觸。

我之前覺得我跟她就像一個獵人和一頭驚慌無措的牝鹿,其實我錯了,實際上,我和她在這一刻,是相互競爭、相互狩獵的關係。

她的確又一次潮噴了出來,我的小腹部感受著她整個人身體抽搐的節奏,然後我獎賞一般地用舌頭在她的顴骨處和眼瞼上輕舔著。

我倆真的就像兩隻發情的狼一般。

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戰勝的,正在我躲著她的嘴唇的時候,沒想到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壓住了我的頭,跟我整整好好親吻在了一起;我也並不服輸,於是趁著這時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了她的蜜壺之中,她只好放開手,趴在了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著;我雖然如此捉弄了一下,但還是閃了一下脖子,只好來迴轉了一圈頸部以後,我便專心地託著她的小腹,挺進著腰身,一下一下地進攻著她的身體……

我也記不得是我的哪個狐朋狗友說過的一句話:後入式對於男人來說,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著身下的夏雪平,我卻不禁有些懷疑,難道現在,我真的征服了自己的媽媽夏雪平麼?

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隨著她緊窄的陰道里越來越溼滑,緊握著的括約肌逐漸給我帶來愈發的刺激,我的陰莖前端蘑菇頭跟她陰道內壁的褶皺愈發的契合,我逐漸篤定了心態,告訴自己,別的什麼的、可以從長計議的東西都不要想,只顧享受當下的良宵、美母,認真體會這一時歡愛就好。

我還是忍不住伸出手,緊抓著她的乳房——我從小就沒吃過她的奶,而後斷奶之後她還是經常加班沒辦法陪我,隨後她又離婚離開家了,所以我到現在還貪戀女人的乳房;現在她的軀體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麼能夠放過;與之相應地,我伸出了舌頭,舔舐著她身上每一寸受過傷的皮膚,我知道我的唾液裡面沒有魔法、也不是靈丹妙藥,我沒辦法撫平那些沉積著血紅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肉組織輪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這樣的方式,舔平她內心十多年來的傷痛。

“我愛你……夏雪平,我愛你……媽媽,我愛你!”我用自己的肉杵加速搗著她的美穴,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後說著“我愛你”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表白,是一種精神催眠,也是一種主權宣言,也是一種對未來的宣誓。在我不斷地說著“我愛你”的時候,她的蜜洞裡在不斷地往外潮噴著,浸溼了她的床單,浸溼了她的床褥。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體制,還是生死果在作祟——那種邪惡的東西,此時倒像是我的一個幫手。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在我的不斷沉吟著“我愛你”的時候,我的腰上感受到了一陣暖流,直達腳底,又折回到睪丸上面,接著,直接刺激著緊繃許久的海綿體,一股滾燙的精液從我的身體裡,再次射入夏雪平的陰道身處。

夏雪平倒下了,我也攤在了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後背,吸乾淨從她每一寸毛孔裡流出的汗水。

在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園之前,我還經常習慣這樣,在洗完澡後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樣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後,就這麼躺著,有時候我自己睡著了,夏雪平害怕劇烈的翻身會吵醒我,同時卻也擔心萬一自己就這樣睡著了,一個不小心翻身以後,會把我壓傷,因此我經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後睡著,若不是外婆或者父親發現了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會就這樣在床上趴一夜,然後第二天,艱難地揉著落枕之後的脖子去上班。

那時候的她,會想到在十幾年後的今天,會被自己的兒子用著同樣的姿勢恣意侵犯麼?

夏雪平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些許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了。我不敢在壓著她,便翻身躺到了她身邊。

精液和愛液混合在一起,從夏雪平的陰道口中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連在了我的陰莖前端。我的陰莖處於半勃起狀態,我今天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看著胯下這兄弟貌似依舊沒有盡興的樣子,我自嘲著笑了笑。

可是此時此刻,我卻不敢再折騰夏雪平了,一來是她看起來確實是睡了,而二來,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我雖然如願以償跟夏雪平在一起發生了性交,又將自己的至陽液體在她的身體深處注入了兩次,可是這一切似乎得來的都有些太僥倖了,這跟我要透過讓她愛上我之後、再跟她發生肉體關係的初心背道而馳,於是我開始擔心,在她明早醒過來之後,她看見我倆身上的這一切、看到屋子裡和床上的這些場面,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而我又該怎麼面對她……

——她會從此之後跟我就此相愛麼?聽說母子之間的亂倫關係,只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區別,難道真的會是這樣麼?

——她會跟我翻臉麼?她可能會說,自己在春藥發作的時候,我完全可以把她綁起來、用手銬銬起來,而如果我跟她說我也被人下了藥,她會跟我反駁說我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決,而不是徹底玷汙了我們倆之間脆弱的母子關係——她會這樣跟我憤怒地爭吵、埋怨、甚至憎恨我麼?

——她會不會在大驚失色之後,選擇跟我冷戰,再之後,選擇遺忘?畢竟,她的神智現在很大程度上進入了幻覺狀態,而對於依舊清醒的我來說,發生的一切,也是那樣的不真實。

然而,就在我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了我的陰莖上,她似乎睜開了一下眼睛,接著匍匐著身體移動到了我的臉龐邊上,她握著我的陰莖,接著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親吻著我的嘴巴。

“……你醒了麼?夏雪平?”我甩著頭,躲避著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說地在我的臉上亂啃著。看起來她的大腦,依舊處於不受自己控制的狀態。

就在我這樣躲避著她的狂吻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樓下在她車裡睡著的時候做的那個春夢,真的不是我夢見的第一次關於她的性夢;而實際上,我的第一個性夢裡的物件,還真就是她。

——我那時候還在上小學,舅舅、舅媽、外婆還都活著。有一天,夏雪平剛跟朋友喝完酒回來,雖然沒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她一進屋,看見我在書桌前專心致志地寫作業,就抱著我狂親,我被她親的滿臉都是帶著梅子酒味道的口水,於是,我來回地躲著她嘴唇對我的臉蛋進行的無差別轟炸;她見我躲了,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邊上,僅僅親了兩口美茵以後,就跑去洗澡了。

我也是做作業做的投入了,竟忘了她還在洗澡,我一時尿急,一著急便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對,那才是我印象裡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徹徹底底地看了個遍的經歷!

——她也是有趣得很,衝著淋雨,居然也能睡著。我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偷偷在旁邊的馬桶尿了尿,可正當我提褲子的時候,透過霧氣,我竟然第一次對她的身體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時候我還小,才剛發育,所以好多東西我不明白,我也說不清……

那天晚上,父親依舊不在家,她後來把澡洗了好久才從衛生間裡出來,似乎未擦乾身子、裹著浴袍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我依舊像小時候一樣,調皮地爬到了她的床上,鑽進了她的被窩裡,卻看到了自己的媽媽在敞開的浴袍裡醉臥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她好美,但僅此而已。

然後,就在那一晚,在我夢裡,無數次出現了夏雪平高大的裸體,而且越來越高,甚至她的身體成為了我腳下的平原……我踩過了她的鎖骨,攀上了她的乳峰,在山頂我摟著樹幹一樣粗壯的乳頭休息了片刻之後又下了山,然後沿著她的腹部盆地,來到了一片黑色森林,平躺著的夏雪平告訴我,在深林邊緣的懸崖壁上,有一個溫暖的山洞,她鼓勵著我,爬進那個山洞裡……

接著,徹底驚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了……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小羞羞那裡黏黏的,癢癢的;

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偏不倚地放在我那裡。

從那天之後,夏雪平再也沒讓我上過她的床、鑽進過她的被窩;也是在那時候,我逐漸地開始對女人的身體,產生了興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徹底鑽進了她的那片黑森林邊緣、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了。

在她身體上的旅程,讓我一下子走了這麼多年。

一想到這,我欣慰地看著夏雪平笑了笑,再也不拒絕她的狂吻,又一次張開了嘴巴。我感受到本來我和她的嘴裡,都已經乾澀得很,可當我倆親吻到了一起的時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來。

夏雪平見我不躲了,不斷地扭著頭親吻著我的嘴巴,然後她抬起身子,坐在了我的身上,抬起頭甩了一下頭髮,抓住了我的手,讓我又重新攀上了她的乳峰;並且她還不知足,把自己的雙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撥弄著我的乳頭——男女之間對於乳房受到刺激的反應,由於生理構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樣,但是在這一刻,我只清楚我和她的乳頭,同時變得堅硬無比。

她用自己的牝戶在我的柱體上面前後摩擦著,她隨之也跟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見我的陰莖逐漸抬頭了,她找到了我龜頭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了上面,然後輕咬著嘴唇,緩緩地坐了下來。她調節著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肉用力緊繃著,我立刻感受到了她在用著自己的玉鮑軟肉緊握著我的命根。待她用陰穴箍緊了我的肉棒,她便開始上下抬動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隨著自己抬起又坐下的頻率,撥弄著我的乳頭,接著她又像一隻吃著草的兔子一般,低下了頭,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輕啄著。

在她坐到了我肉棒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腦,也陷入了半清醒半迷幻的狀態。

這一次完全是她主動,而我是被動的那一個,她坐在了我的肉筋上,恰似一個女神降臨,撫慰著我的心靈。在我的眼裡,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軀,似乎被一層光芒包裹著。我仰視著她——我本就應該仰視著她——並且感受著她澤被著我每一寸的肌膚、每一寸的靈魂,看著她憐惜著、照顧著我這個屬於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後,好幾次我的陰莖居然都從她的陰道中滑落,起初她還自己重新扶好了坐了上去,爾後幾次,她居然就那樣故意的用著自己的肉鮑兩翼在我的陰莖上摩擦,而不繼續讓我肏她了;我一著急,便放下一隻手,自己扶正了自己的鐵棒,對準了她的穴口重新放好——連著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時候,我聽到了她嘴裡“嘻嘻”地笑了一聲,我才明白,原來這是她故意在跟我遊戲,當然,也可能是在報復我剛才從後面進入的時候,我在她溼淋淋的洞口故意捉弄的伎倆。

我便咬著牙,毫不顧忌地一手託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緊抓著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顛簸著坐在身上的夏雪平。她也不再玩鬧,大張著嘴巴,用一隻手自己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緊抓著我揉搓她乳房的那隻手,就像我的那隻手,是她現在唯一的支撐一般……

或許對於她來說,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漸從小山丘成長為巍峨嶽麓的山峰。

接著,她趴下了身子,親吻著我;

她的長髮斜斜地蓋在我的耳邊,如同瀑布一般傾斜在我的臉上;

嗅著她的髮香、吸吮著她的口水,我陷入了恍惚……

終於,顛簸了好一陣之後,我又朝向她的體內,再次射出了一次濃濃的精液。

她感受到了溫熱的精水在她身體裡的衝擊,整個人的身子在我的身體上痙攣著、震顫著,又一次地完成了潮吹……

——算上這一次,這已經是她使用女上位之後,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噴。

我和她滿身都是溼淋淋的,身上除了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陰莖從體內拔出,接著,她全身無力地一跌,跌在了我的胸口上。此刻的我,也已經疲憊不堪。

就這樣,我完成了在母親身體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無窮。

這一夜,她都身處迷幻的精神狀態;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了被我塵封已久的許多兒時記憶。性愛可真是個奇怪而美妙的東西。

摟著懷裡的夏雪平,嗅著她身上的香汗味道,親吻著她的額頭。夏雪平緊貼著我的身體,安心地笑著,安心地睡著。

我在心裡默默地說了一句:

老天爺,謝謝你對我的眷顧,讓我得到她;

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愛她。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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