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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10
華姐:“你這都什麼下流問題,我不知道,我沒有比較過。”
蘭姐:“給你個比較的機會你要不要?”
華姐:“你又胡說八道了。”
蘭姐:“你看你這傻白甜,以我的江湖經驗和手段,我要想賣了你,還需要和你商量嗎?”
華姐:“這倒也是。”
蘭姐:“沙發上睡的那個大小夥子,要不要去鑑定一下?”
華姐(驚恐萬狀地):“你瘋啦……”
蘭姐:“切,你難道不奇怪他今天兩瓶啤酒下肚就睡成那樣啦?”
華姐:“大概是太累了吧”
蘭姐:“才不是,我給他啤酒加了點料”
華姐(緊張地):“你別亂來啊,酒裡放安眠藥會出人命的。”
蘭姐:“你懂個錘子,姐姐我混跡夜店江湖這麼多年,會不知道什麼藥什麼藥性?我還真把他毒翻了咱倆坐牢去?你放一萬個心吧,他現在睡得死豬一樣,但對身體絲毫無損,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華姐:“你確定他沒事,也不會突然醒過來”
蘭姐:“現在肯定沒事,你要是磨嘰到天亮,那就不好說了。”
華姐:“我……哎……”
蘭姐:“沒事,惡人我來做,你依然是白蓮花一朵,現在要不要我拿刀逼著你過去一趟?”
華姐:“男人睡著了,那個也沒反應了的吧。”
蘭姐:“看來你也悶騷得很不單純,你放心我這個藥不影響他的反應的,不信試試。”
華姐:“嗯”
錄音到這裡戛然而止了,我這才回過神來,心想簡直是聽了一齣話劇,真是佩服所謂的兩個女人一臺戲啊。抬頭一看不好,一號線坐過站了。
往回坐了一站到體育館換上4號線,舅媽給我發來微信,說外面下雨了,李媽在外面採買東西,買好了順便到地鐵站拿傘接我,讓我如果早到了等一會兒,我看舅媽的口氣挺正常,回答了一個哦。我在微信裡點開蘭姐的對話,發現那個音訊檔案後,蘭姐就一直保持著沉默。我猶豫了一會兒,鼓起勇氣發了條資訊過去,說音訊我聽了,什麼意思吧。
蘭姐一直沒有回覆我,直到我快到站了,她的微信音訊通話發過來了,我有點緊張地接起來,心裡有點未知的不安。
蘭姐嬉皮笑臉地在電話裡說:“怎麼樣,聽得很享受吧。”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嗯了一聲。
蘭姐有點奇怪地說:“怎麼回事,人好像蔫了一樣”
我清清嗓子說,“不是啊,我剛下地鐵,周圍人很多。”
蘭姐說,“對了,想聽下集嗎?”
我說什麼下集,蘭姐說“你沒聽懂那是上半場麼?你閱讀理解行不行啊?還是你根本沒聽完?”
我已經乘上出站的電梯了,說我不跟你聊了,我馬上出站了。
蘭姐有點鬱悶地說“真沒勁啊,我折騰半宿,就伺候你們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你什麼時候求我,我再把下半場的錄音發給你。”
我已經看到在站出入口向人群張望的李媽了,我趕緊一邊揮手向她致意,一邊趕緊說,好吧好吧,回頭再聊。
雨下得非常大,在這個深秋季節,還是頗有幾分寒意的,雖然有李媽送來的傘,但回到家兩個人還是有點凍得直哆嗦,我謝絕了李媽要給我拿衣服來換的好意,催促她自己去房間去換衣服了。我徑直走到餐廳,於媽媽正在餐廳緊挨的開放式廚房裡親自下廚,於伯伯聽到我進來了,從電視前的沙發裡站起,臉上都是笑意。我也很久很久沒有見到於伯伯了,也感覺特別親切。於伯伯握著我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一你要把翅膀練練硬啊,將來大有可為。
舅媽抱著菁菁從樓上下來了,這是我半個月來第一次見到舅媽,直觀感受是人好像瘦了一圈,臉色也有點憔悴,精神有點不振的樣子。她很平靜地掃視了我一眼,只是點了點頭,沒說話。我本來想了一堆舅媽問候我,我客氣的話,但她不說話我也竟不知怎麼開口了。
飯桌上的菜很豐盛,除了一些精緻的素材,一道紅燒肉很扎眼,李媽笑眯眯地說這是於媽媽特地下廚做的,說我們都不是吃飯主力軍了,小一要吃點硬菜才能扛餓。於伯伯想喝點酒,結果被於媽媽和舅媽聯手製止了,他只能嘆口氣,端起茶水來敬大家。於伯伯前不久身體欠佳,現在養生得很,菸酒肉都戒了,用他自己的話,像個和尚一樣地修行著。
我主動跟於伯伯彙報了下出國進修的辦理進度和情況,中間的不愉快我按下不表了,主動表示非常滿意。於伯伯點點頭說,去新加坡只要待三個月,三個月後會決定你們去德國還是美國進修,過好年,就得去美國或者德國學習一整年了,現在開始起這15個月,你就準備洋插隊,過過苦日子吧。我感謝了於伯伯的精心安排和支援,於伯伯像是有點心事地說,這件事,也是希望能越早辦妥越好,不過你去海外在這個高精尖領域進修過,回國來不管去哪裡都是香餑餑的,根本不用擔心前途。
於媽媽和舅媽一直沒有插嘴,這讓我感覺氣氛有點不自在。從前在飯桌上吃飯,舅媽總是各種活躍,於媽媽總是很巧妙地加入話題,氣氛很融洽,但今天兩人雖然並沒有擺臉色出來,但也一直沒有說話。
“小莉你們學校搞的什麼活動?居然跑到外面去待了這麼多天?”於伯伯估計也是很久不見舅媽了,關切地問了一句。
“還能搞什麼活動?這次的名義是黨建,給拖到常熟沙家浜去了。”舅媽低聲抱怨著,看來這種艱苦奮鬥的活動條件不會太好,難怪舅媽瘦了,也憔悴了。
“上海不是有一大,二大會址,有的是地方搞黨員教育嘛”於伯伯奇怪地問。
這時候於媽媽插嘴了,“老於你是高高在上慣了,不瞭解民情,他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來回常熟的路上,肯定去過陽澄湖吃大閘蟹了不是?”
舅媽苦笑了一聲,“哎呀,我今年不知道為什麼,吃大閘蟹過敏,可遭了罪了。”
於媽媽這時候突然來了一句,“小莉啊,我聽說你們學校有個男老師在追求你啊……”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訊息給砸懵了一下,還好沒有太失態,反應過來我感覺低頭假裝喝湯,眼睛瞄了下於媽媽,於媽媽並沒有看我的意思。
“誒,有這回事?那個男老師什麼情況啊,說來聽聽”於伯伯好像有點興趣的樣子。
舅媽卻重重地把筷子放在桌上說,“這什麼亂七八糟的八卦呀?你說的那個人,我很討厭。”
於伯伯哦了一聲,說反正我也不瞭解情況,你自己看著辦順著自個兒心意就好。這時於媽媽非常不引人注意地看了於伯伯一眼,繼續說道“這個男老師很帥,家裡也很有錢,結過一次婚,結果閃離了,沒小孩,對不對?”
舅媽懶洋洋地說,“就算是吧,那又怎麼樣,沒感覺。”
於伯伯好奇地看著於媽媽說,這事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聽上去也不像是小莉跟你說的啊。
於媽媽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你想吧,這人能把人情說到我這裡來了,肯定也是有點背景和人脈的吧。”
舅媽只是低著頭給菁菁擦著嘴,說“我沒動那份心思,我就想一個人消停個把年,過點自由的生活也好的。”
於伯伯卻皺了皺眉頭說,說情說到我家裡來了,我怎麼覺得這麼不舒服呢,這事我只聽小莉自己的,我女兒自己的意願最重要,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人的話我聽不進去。
於媽媽卻不以為然地說,我當然也是這麼想的,但人家說過來的說法,說喜歡小莉喜歡得很,小莉也沒有拒絕,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矜持,看能不能互相加深下了解,他有耐心有誠意,願意等。
舅媽突然憤怒起來,她把菁菁交給李媽,蹭的一聲站起來,這麼不要臉的話都說得出,這麼不要臉的事都做得出。你們去跟那家人說,本來給他一分面子的,現在他既然腆著臉胡說八道,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於伯伯臉色冷峻地看著舅媽,舅媽想了想,沒有離開飯桌,氣咻咻地坐下了。
於伯伯冷冷地說,當著小一的面在這裡發脾氣,一點體統都沒有了啊,你小媽是聽了一面之詞,但也是趕緊來當面來跟你問清楚的,你要是不願意,還擔心有人勉強得了你?你發的什麼脾氣,脾氣發給誰看?
於媽媽一直沉默著,這時候出來插了一句說,事情都清楚了就好了,小媽聽了人家這麼說,也是往那個意思上理解了,是我錯了,這事揭過去了。
我看到舅媽仍然沒有消氣的樣子……我很擔心……果然,於伯伯的臉色更難看了,大概看到我在場不太好發作,重重地哼了一聲,起身去沙發上獨自看電視去了。
這時候李媽拉拉舅媽的衣角,說你幫我下忙,到房間裡給菁菁換下尿褲,我看她這沉甸甸的又滿了。舅媽不作聲,表情複雜地跟李媽走了。
飯桌上只剩下於媽媽和我,於媽媽好像並沒有受到舅媽情緒的影響,仍然神情自若地跟我閒聊了幾句,就起身收拾碗筷了,我趕緊起身幫忙收拾。
我端著一摞碗碟進到廚房,於媽媽接過去放在洗碗槽裡,拿了一件圍裙套上,說小一你幫我係好背後的帶子就去陪於伯伯看電視去吧。我心裡有點疑惑,心想刷鍋洗碗不都是李媽的事兒嗎?於媽媽像是看透我的心思,說李媽今天中午燒菜把手指給切了,不能見水。我把圍裙的帶子在於媽媽的纖腰背後打結,不由地盯著她的柳腰和翹臀多看了幾眼,嘴裡說,於媽媽要不我來幫你吧,我在家都是負責刷完洗鍋的。於媽媽連聲說不用,你看我都沾手了,我動作快得很,一會兒出來給你們泡茶。
正在這時,舅媽突然出現在廚房,她看了我們一眼,說“小一你有長進了啊,懂得幫忙做家務了。”一邊開啟冰箱拿衝好的配方奶粉。
這話我聽在耳朵裡覺得挺怪的,因為舅媽應該知道我並不懶,之前她來我家做飯,都是我給打的下手和洗的碗。這口氣聽上去很刻意,想起陸穎告訴我下午的故事,我不禁心尖顫了一下。
舅媽沒有停留,扭頭就出去了,到微波爐那裡去加熱牛奶去了。於媽媽給我使了個眼色,我趕緊也不再堅持,跑出來走到微波爐邊上說,舅媽我幫你看著吧,一會兒轉好了給你送過來。舅媽根本沒用正眼看我,只是說,你忙你的吧,我自己行。
我只好訕訕地坐到沙發那裡陪著於伯伯,於伯伯一臉嚴肅地看著電視裡的《新聞聯播》,也沒有吭聲。《新聞聯播》結束後,於媽媽拿了一杯水和幾片藥過來,以醫生的名義要求於伯伯吃了藥後去睡覺,於伯伯有點不太滿意,但還是乖乖地去了。
於媽媽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我要追劇了,你是這裡陪我看電視劇呢,還是上樓去玩電腦,隨便你。我說我陪你坐會兒吧,電視劇什麼的我沒興趣,於媽媽卻興致勃勃地說,我看的這個你一定感興趣,至少看半集再說好不好。我坐在那裡看了半集《紅色》,又是抗日諜報劇,老實說這部片子男不帥,女不靚,也沒什麼精彩打鬥,但的確表演和情節上有點張力,我不知不覺地就跟著看完了一集。我客氣地讚賞了於媽媽的眼光和品位,但還是禮貌地起身告辭了,說有幾個電話要打,先上樓了。
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實,但心情的確有點不太好,我有點感覺這個家庭的不穩定感,或多或少地來自於我的因素。我固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但也不想因此惹上麻煩,翻來覆去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我依然準時早起,李媽一個人在準備早餐,於伯伯已經外出鍛鍊了。我簡單吃完早餐,就和李媽匆匆告辭,說有點事先走,中飯晚飯都不回來吃了,不用等我。李媽有點驚訝,但沒有多問什麼。
我在外面磨蹭到9點半,按響了張姐家的門鈴,張姐非常熱情地把我迎進家,招呼我一起早餐。張姐的老公馬哥和小姑娘都在飯桌上給我打招呼,我都有點不好意思,感覺自己還是來早了。我禮貌地表示自己吃過了,但還是坐在桌邊倒了一杯果汁,陪著聊了會兒天。馬哥告訴我他已經從深圳公司辭職了,打算自己創業,說現在正是創業的好時機,今年以來從政府到民間,對科技創業創新的支援力度都很大,馬哥的好多同事都辭職出來創業了,馬哥自己本來就對長期兩地不太滿意,正好聊了一些天使投資人,就打定主意從公司出來了。
其實馬哥算是和我一個專業,都是學CS的,但他是名校碩士,我只是個二流學校的本科生而已,不免有點底氣不足,但我很佩服馬哥的勇氣,以前聽小薇閒聊時說過,馬哥的年薪……反正我聽起來真是天文數字,不過當時想想他也長期兩地分居來回跑,家裡老婆小孩也是可憐的。
吃完早飯馬哥就出門了,說是陪朋友去打高爾夫。我坐下來仔細研究了下我的任務,其實說難也不難,小姑娘要考國際學校,張姐已經透過關係弄到了題庫,具體出哪幾道不確定,但範圍是不大了。小姑娘不能理解的話,死記硬背是背不過的。看著這個漂亮可愛的小蘿莉一腦子漿糊,我心裡忍不住嘆了口氣,父母都是人中龍鳳,智力上的佼佼者,怎麼生個娃笨成這樣,記性和邏輯能力都感覺差一大截呢。
週末的兩個白天我都耗在張姐家了,幾門功課的題庫內容,我挨個做了講解和分析,又反覆抽查測驗了,覺得差不多馬虎過關了,才鬆了口氣。週日晚張姐特地張羅了一桌飯,馬哥一定要陪我喝一頓,酒桌上也聊到了我的工作和經歷,我坦白相告,馬哥對我的履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藉著酒意他執意邀請我加入他的創業團隊,但我以馬上要出國進修推辭了,這倒不是我矜持,的確我自己還是想出國讀讀書的。馬哥覺得很遺憾,但他表示我哪天回來,公司哪天就有我的位置,我當他是醉話+客套,陪他多喝了幾杯,一直到他支撐不住。
我特別不好意思把馬哥給喝倒了,在張姐的再三感激下,我主動把馬哥背上樓放到他們主臥的床上。下樓後張姐給我倒了一杯熱茶讓我醒酒,小蘿莉也很懂事地拿來毛巾,讓我擦把臉,說我累得都是汗。這時馬哥留在桌上的手機響了,頭像是個網紅臉的美女,也許是我多心了,張姐在看到這個電話的一剎那間露出了一絲憤恨的表情,但她很快若無其事地把手機拿過去點了結束通話。
我起身告辭,張姐熱情地把我一直送到門外,她很真誠地說小一你馬哥的邀請非常真誠,不是醉話,他的情況我瞭解,很需要你這樣踏實肯幹的小夥子一起,你不妨認真考慮下。我禮貌地點點頭,揮手告別。
我虛弱地倒在出租車後座上,迷迷糊糊地指路向舅媽家開去。週六晚我是在附近同學家對付的,睡的沙發,因為實在不想回去,但今天沒辦法了,衣服行李都在舅媽家,明天要上班,今晚不回不行。
我是在李媽的攙扶下才勉強爬上三樓回到我的房間的,沒想到這酒的後勁這麼大,當時在張姐家裡我還覺得自己挺正常,健步如飛,計程車上晃盪了半個小時整個迷糊了。李媽心疼我,數落了我半天,然後去廚房給我倒了杯酸梅湯,還拿了一大壺水上來讓我解酒。沒等我問,李媽就主動說,舅媽明天一早要升旗儀式,今天回學校宿舍去住了,於伯伯單位慣例國慶假期在海外開高管會,今天下午就飛走了。家裡只有她和於媽媽,我回來了,她覺得好開心,家裡空蕩蕩的,多一個人都是多一份人氣。
好容易等到李媽離去,我奮力爬起身,把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褲衩,但實在沒力氣去洗澡了,只好躺在床上想蓄蓄力,有精神了再去。只聽門口一陣腳步聲,我大驚失色,伸手抓過被單蓋住身體,這時,一襲睡衣的於媽媽走了進來。於媽媽看到我的窘樣,不由微笑了下,說你看那點小酒量,也敢跑到外面野去?我撓撓頭說,其實酒量也不差,是今天沒注意給過量了。於媽媽眉毛一挑,說你的酒量不差嘛,幾杯洋酒下肚可不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喃喃地沒有回答。於媽媽皺了皺眉頭,說看你渾身酒氣和汗味,這樣睡覺要感冒的,趕緊去洗個澡睡吧。對了,你還站得起來嗎?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於媽媽起身說,你要是醉得動不了,我去拿塊毛巾幫你擦擦吧。
我一激靈坐了起來,說別別,於媽媽我沒事,就是稍有點累,等我歇過勁兒來,我自己洗。於媽媽並沒有停下腳步,她走進衛生間,把毛巾用水浸溼走了出來,一邊說,你不是認了我這個乾媽了嗎?乾媽給兒子擦擦身體而已。
我覺得我肯定是醉態畢露的那種,嘴巴還硬,身體已經東倒西歪了。我強作精神擋住了於媽媽的手,說於媽媽沒事的,我會自己去洗,要麼你幫我放放洗澡水,就先去休息吧。於媽媽站在原地不動,笑眯眯地問我,你這個樣子去泡浴缸,是想淹死在裡面嗎?我家裡有個潛水面具,要不要我給你拿上來?我慚愧地笑笑,說那還不至於,你不放心的話過幾分鐘來檢查一下就是。於媽媽看我如此堅決,拿著毛巾走回浴室,開始往浴缸放水,她出來輕輕用手扶著我的肩讓我躺下,說你先休息會兒,水好了我叫你,說罷出門去了。
我躺回床上,剛才緊繃的神經一下鬆弛下來,酒意一陣陣湧上來,只好閉目養神。過一會兒,於媽媽拿著一瓶酸奶和一盤切好的水果上來了。她看了下浴缸水差不多了,過來攙扶我,我其實站起來還是可以的,就是走路有點歪,於媽媽架著我的胳膊,像護送傷員一樣地,把我送進了浴室。我抬起一隻腳打算往浴缸裡邁,於媽媽拉住我說,你打算穿著褲衩進去洗嗎?我意識到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你先出去,我自己進去吧。於媽媽臉上紅了一下,說傻樣,我又不是沒見過,一把就把我的褲衩脫到了底,扶著有點不知所措的我進浴缸躺下,於媽媽給我脖子後面墊了個東西,好讓我的頭能昂著,不至於出溜到水裡去。然後撿起我的褲衩放進了臺盆,又走出去把我的T-Shirt和短褲拿進來放進浴室裡的迷你洗衣機,一邊轉著洗衣機,一邊手洗著我的內褲。
我當時是囧得無地自容,但實在自己是身無長力,只能口頭上求情,於媽媽哼了一聲,說你醉成這樣,我不給你洗,你打算明天李媽上來給你洗麼?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