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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卻有一套流程,吞吐肉棒、舔睪丸,在大腿等處皮膚調情,玩冰火等等花樣,雖
說不至於有個嚴格的流程標準,但孰先孰後,還是有約定俗成的套路。
這還真是個產業。一旦產業化,必然標準化。隨性只會讓人覺得不專業。不
知怎么,孔媛看著眼前的技師為老舔弄肉棒,心裡卻突然開始想這些。
這種流程標準化後的所謂服務,男人真的爽嗎?聽說有「莞式服務」這種提
法,好像被部分人視為很了不得的享受。這種套路化的招數真能讓人覺得享受?
孔媛有些想不通。
大概女人和男人的想法不一樣。
見識過這個世界更多側面的孔媛,覺得所謂的「莞式服務」更可能不過是個
噱頭,逗逗一群屌絲之上、富人之下的男人,讓他們以為這是多了不起的玩法。
就好像在生活方式相對封閉或滯後的地方,星巴克或者牛排好像就是很高檔
的東西,但對於任何一箇中等以上水準的中國城市來說,它們又算什么呢?
正在忙活的盧老和88號當然想不到,孔媛居然在觀摩這場直介面交的春宮
大戲時,卻神遊天外,完全想到其他的事情上面去了。
盧老享受了大概五分鐘,最終讓88號停下,就此結束,並沒有射到技師嘴
裡。
就算是老,也不能無節制地佔技師便宜。先不說被佔了便宜的技師心裡肯
定會不爽,別的技師看在眼裡,也會有意見。或者產生自己也可能隨時被佔便宜
的威脅感,或者是起了嫉妒心,覺得這個被佔便宜的技師肯定會從老那裡拿到
額外的好處。這些都不利於團結?u>遊椋?鈧丈撕Φ幕故巧?狻?br/>
結束演示後,孔媛由88號陪著,挑了一套適自己身材的制服,這才離開欣
麗。
第二天開始,孔媛正式上班。前一天因事沒在店裡的老孃這天一直都在。
倒是盧老只在下午時出現了兩三個小時,晚飯前消失了。
在技師休息室,閒著的技師悄悄傳著八卦。那個叫做張姐的老孃好像和盧
老之間鬧了點小矛盾。最近兩個月,夫妻倆吵架比以前多了不少。
在這些技師看來,老夫妻倆不,再正常不過。現在店裡的所有技師都在
老身上試過工。因為大多數人現在都做B餐,所以除了孔媛和至今還堅持只做
手推的36號,所有技師都給老口交過。
還有個技師和老有更進一步的關係。老曾在她休息的時候在外面開房操
過她兩三。當然,每次都額外給了她錢。
盧老說得很清楚,兩人之間就是他付錢,她賣屄的關係,不涉及其他。所
以,每次錢肉兩迄。到店裡,老從來沒有表現出過任何異常,也沒給過她什
么特別的好處。
在她想來,在店裡恐怕不止一個技師陪老上過床,然後額外收些錢。只是
大家都彼此瞞著,不露口風罷了。
想想看,整間屋子裡十幾個女人,都是給自己老公打過飛機的,其中絕大多
數還吃過他的肉棒,讓張姐仍然和老恩愛纏綿,難度是不是也有點大?
無非是世道不好混,為了多賺些錢,把不快壓在心中,儘可能別鬧起來搞得
大家都難看罷了。
世間夫妻,多半如此。
張姐一開始就對孔媛很冷淡,但在聽說她只做A餐後,也不知是不是立刻想
到她昨天應該沒給自己老公口交,臉色又好了些。
在跟張姐商量後,孔媛確定做晚班,每天上班時間是下午三點到凌晨三點。
然後她又選了4號作為自己的工號。
天,孔媛上了三次鍾。
頭一個客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也不知是不是因為他已經很久沒碰過女人,
孔媛剛把背心脫了,他就變得十分激動,恨不得立刻竄起來,抱著孔媛啃上幾口。
他摸奶時用足了氣力,手背的血管都像要爆起來似的。
在聊天時,老頭說起自己喪偶都快十年了。兒子在上海工作,極少家。平
時別說女人,就是和同性的交流也很少。突然他又說孔媛長得很像他一個外甥女,
她算是這些年極少有的偶爾會來看望他的一個晚輩。
孔媛始終保持微笑,耐心地聽著他的嘮叨,又毫不打折扣地幫他擼著肉棒。
說實話,給一個精瘦的老頭打飛機真是有些難度。孔媛擼肉棒的本事算是相當不
錯的,可直到她手腕酸到麻木,老頭還是沒有要射精的意思。
為了速戰速決,孔媛動問老頭有沒有興趣舔舔自己的胸。原本就處於興奮
狀態的老頭簡直亢奮得就要飛起來。他猛撲到孔媛胸前,使勁嘬著乳頭,又用舌
頭不住地舔弄著她的整個乳房。在這種額外的刺激下,孔媛終於把他的精液搞了
出來,雖然只有那么一點點,但看老頭癱倒在床上,一臉滿足的神情,就可以知
道,他真的是爽到了。
走之前,老頭有點感傷地說,很長時間以來,只有今天晚上和孔媛的交流最
愉快。還再三表示自己一定會再來光顧。
孔媛當然滿口應承,還答應以後每次都可以讓老頭舔一會胸。
說真的,對這晚景寂寞的老頭,孔媛心裡真有一絲同情。可每想到他說今晚
的交流最愉快,她又不免有些鄙夷,對著一個長得很像自己外甥女的女孩子,對
她的裸乳又抓又舔,還享受著被她打飛機的樂趣,當然愉快了。
到底是交流愉快,還是被年輕女孩服務得愉快,只有天曉得。
入夜後,來了兩個年輕學生,孔媛上了其中一個的鐘。這個有些靦腆的男生
是大專學校的二年級學生,是被同學慫恿著一塊過來享受一下,見見世面。
孔媛開玩笑說:「難道這是你的處男射?射在我手裡你不是虧了?要不要換
個技師來,讓她用嘴給你射嘛!」
男生囁嚅著表示不換了,說孔媛看著讓他覺得親切。
「再說,也不是處男了。」男生倒是實誠的有些可愛,「我,我自己也是弄
過的。」
孔媛不由莞爾。她只是那么一說,只當是閒聊,當然不會無事生非地堅持換
人。再說她也看出來了,男生不願換技師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恐怕還是價格問
題。
男生有些膽怯,即使孔媛赤裸上身緊貼著他,他也沒敢伸手來摸她,但他的
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那兩團隨著手部的擺動而不住顫抖的軟肉。
「你可以摸我的胸的。」孔媛見他這副樣子,忍不住提醒他。
男生抬頭看了她一眼,緊張得抬起手,按到孔媛右邊乳房上,卻只是那么放
著,並沒什么別的動作。
孔媛也不再催他,只是溫柔地和他閒聊。
還沒擼到五分鐘,男生的肉棒就被捏炸了。年輕的狀態就是不同,他射精時
有一種向上噴發的氣勢,濃白的液體甚至有些濺到了孔媛身上。男生有些不好意
思,孔媛則很淡定地用手把腹部的精液抹去,隨即把沾滿精液的手放到鼻子底下
聞了聞:「你的雞巴真大,精液的味道也好聞。你不該跑這兒來浪費,應該交個
女朋友,她肯定會很喜歡。」
男生好像被鼓舞了,略帶些興奮地問自己的雞巴是不是真的很大。
其實就孔媛的經驗而言,男生的肉棒頂多算中等,但多說兩句好話又不會死。
她說起來自然稍微誇張了些,說得那男生眼睛裡充滿了自信。
這時,男生才發現孔媛一直留著滿手的精液陪他說話,馬上露出一絲不自然
的笑,他慌張地直起身,想穿衣服離開,孔媛卻讓他繼續躺好。
這時離男生進房間還不到半個小時,按一小時的標準上鍾時間來算,還未過
半。聽其他技師說,有些男人無論什么時候射了精,都喜歡把所有時間都熬完,
而有些男人則習慣射完就走。如果換一個人,孔媛也就隨便他,愛走不走,但對
眼前這男生,她卻想多提醒一句。
「你的同學還在做呢,你幹嘛那么早出去?到時候被他說你沒他厲害,你怎
么反駁?」孔媛笑眯眯地說。
男生呆了呆,像是明白了孔媛話中的意思,嘿嘿地傻笑著又躺倒。
孔媛去衛生間快速地衝了下手,來後用溼巾幫男生清理了肉棒和沾到了精
液的小腹、大腿等部位,然後躺倒在男生身邊,與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這時
男生已經比剛開始時自然多了,他一手摟著孔媛,另一手終於開始在她的乳房上
撫弄起來,但依然顯得十分輕柔,生怕哪個動作做得不對,把眼前這女人弄疼。
眼看快要到點,孔媛起身,飛快地俯下腰,用嘴在男生被清理乾淨的肉棒頂
端輕輕碰了下。
「大雞巴小,好好找個女朋友,讓她試試你又溫柔又厲害的大雞巴,那
樣多好。」孔媛一邊穿起背心,一邊說。
男生離開時的表情都快要哭了。
孔媛倒只是做了當時自己想做的事,很快就不再記得這茬。
快到午夜時,又來了個戴眼鏡的3多歲的斯文男人。他說A餐、B餐都無
所謂,能射就行,正好那時只有孔媛一人閒著,自然就讓她上鍾。
一進房間,剛開始做服務,男人就說讓孔媛全部脫光。孔媛只得再次確認他
到底想要什么服務。如果想要玩全裸口爆的,那他只能等一等,再過二十分鐘,
應該就有技師下鍾。
男人還是那句話,A餐、B餐都行。
「但是你不用嘴,脫光總可以吧?我想玩
玩你下面這張嘴。」
孔媛心中反感,但面上還是帶著笑。
「我下面嫩,不能玩,會玩壞的!」
男人一聽就興奮起來:「有多嫩啊?讓我摸摸!」
孔媛一邊說著些刺激男人的話,一邊半推半拒地和他周旋,盡力引導他的手
多玩自己的胸部,一旦他的手往下伸,如果只是摸摸大腿、屁股,她也不說什么,
偶爾還撒撒嬌,說他用力太重把自己弄疼了什么的。只要他想把手伸進裙子裡,
孔媛就立刻夾緊雙腿,把他的手死死擋在內褲外面。
「哎呀,不要再摸進去了!跟你說了很嫩的,被你摸得有感覺就不好了!」
男人最喜歡聽到這樣的騷話,邪邪地笑著:「有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你溼了
吧?是不是想被我操?怎么樣?你別費勁了,讓我操一下你的屄吧。」
「那不行!」孔媛加大了手上的力道,手指箍住他龜頭頂端,用勁地搓了幾
圈,弄得這男人又酸又脹又爽,不由自地地哼哼起來。
「你雞巴這么大,我吃不消的。會被你操壞的!」
「雞巴大,你才會爽嘛!不會操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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