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徵南】3.8要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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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9-24

作者:zzsss1
字數:4302
2018/09/24更新3.8-3.9

8、要挾

  天光大亮。隔江兩岸,依然飄著雨絲,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跡象。蕭賽紅孤
零零地站在江邊,凝望著滾滾東流的江水,一籌莫展。穆桂英已經去赴宴一整天
了,城裡沒有任何訊息傳出。縱是宴會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謹慎和精明,斷不會
在強敵環伺的城裡過夜。難道,宴會上出了什麼變故嗎?

  在天的另一邊遠方,從烏雲裡不時閃出雷光,這意味著在上游正降下一場傾
盆暴雨,才使得此處江水變得愈發湍急。此次南征,無論是楊家的精兵,還是呼
家的強將,都是步戰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澤豐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負隅頑抗的準備,他焚燬了沿江的漁船,堅壁
清野,雖然穆桂英和蕭賽紅已經多次派出能幹的將領,去搜尋可用的船隻,但就
目前蕭賽紅手中掌握的船隻數量來說,要攻打三江城,還是捉襟見肘。也許,是
出於這個原因的考慮,穆元帥才冒險進城赴宴,她希望透過兵不血刃的辦法,取
下三江。

  此時,三江城的一個牢房裡,宋軍的五虎將被敵人捆成了肉粽。他們已經被
丟在這裡一整夜了。相對來說,他們還是幸運的。因為他們無需承受如穆桂英那
般的酷刑和蹂躪。當然,他們也聽不到從另一個牢房裡傳來的慘叫聲和雲雨呻吟。

  呼延慶、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將,呼呼睡了一個晚上,唯有楊文舉
徹夜難眠。自從在宴會上昏迷之後,醒來便是在這個牢房裡了。他四下尋找,也
不見母帥穆桂英的蹤影,不禁隱隱擔憂起來。母帥是三軍之主,要是有個什麼三
長兩短,那麼徵南大計恐怕要毀於一旦了。

  這時,呼延慶打了個哈欠,醒了過來,大喝一聲:「睡得真他媽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將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對牢房大罵:「有人嗎?快放了你
家爺爺,要不然,矬爺今天就要你們的牢房給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爺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嚨,他們也不會理睬我們的。」

  呼延平繼續罵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爺爺的酒裡下藥。是漢子的,出來和
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帥現在何處?」

  呼延平問道:「穆元帥也被魏登小人抓起來了嗎?」

  高振生搖搖頭:「不知。我等昏迷之時,尚見元帥和敵兵大戰。」

  呼延慶接下去道:「元帥身懷絕技,三江城裡的這些嘍囉,豈是她的對手?

  想必她早已殺出重圍,設法回到了大營。不時她將派兵過來,營救我等。」

  聽了呼延慶的這番言語,楊文舉的心裡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親的實力,而
且,既是同時被擒,為何獨不見她被關押。想必如呼延慶所言,早已殺了出去。

  只要母帥可以安然無恙,他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牢門忽然「哐當」一聲被打開了,進來一群身著南唐號衣的兵卒,為首的一
人三十多歲,身高丈餘,面色蒼白,右邊肩膀上纏著厚厚的白紗。正是在宴會上
被呼延慶打成殘廢的南唐大將馮雨。

  馮雨見了呼延慶,怒向膽邊生,對著呼延慶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直踢得
呼延慶彎下腰,痛苦不止。

  一旁的呼延平厲聲喝道:「毛賊,休對我哥哥動手,有本事,你就衝著你爺
爺來。」

  馮雨不理會他,吩咐兵丁道:「魏將軍有令,把他們全都押去帥堂。」

  十幾名兵丁一擁而入,從地上拾起五虎將,推推搡搡地,把他們押往帥堂而
去。一路上,五虎將自是大罵不絕。

  帥堂正是昨日宴會之地。此時早已撤去了殘羹冷炙,打掃了地上的杯盤狼藉
和血跡,甚至連牆角的帷幔也撤去了,顯得十分空曠。

  魏登坐在帥案後面,威風凜凜,佟風、包信分立兩旁,魏珍、魏寶坐在下手。

  依次往下,還有十餘名南唐的將領。魏登道:「堂下五人,是否呼延慶、呼
延平、楊文舉、高振生和王豹?」

  五虎將昂首挺立,怒視著魏登。呼延平大聲應道:「正是你家五位爺爺!」

  魏登微微有些動怒:「階下之囚,猶是嘴硬。見了本將,還不下跪?」

  楊文舉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中間跪皇上天子,豈能跪你這等無
名小將!」

  魏登「哈哈」一笑,表情詭異,說:「你便是渾天侯穆桂英的兒子,少令公
楊文廣的弟弟楊文舉麼?」

  楊文舉正色道:「爺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你家爺爺。」

  魏登面露微笑,連聲道:「好好!不錯!」

  楊文舉對他怒目而視:「既知道了你爺爺的大名,還不快將我放了。如若不
然,待我母帥搬來大兵,頃刻之間,讓你的三江城化為灰燼!」

  魏登瞧著他,彷彿他的話就是一個笑話,眯著眼道:「你母帥?哈哈!我倒
是不信,你母帥現在的那副樣子,還能領兵踏平我的三江城?」

  此言一齣,包信跟著「哈哈」笑了起來,佟風只是沉默。魏珍、魏寶二兄弟
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表情也甚是怪異。

  楊文舉和四名虎將心裡「咯噔」一下,面面相覷。見魏登說得如此胸有成竹,
莫不是穆桂英也被他一併抓了起來嗎?這樣一來,楊文舉的心裡沒了底,他虛張
聲勢,斥責魏登道:「魏登小兒,休得胡說!我母帥神威如雷,豈是你等宵小之
輩可以捉拿的!」

  魏登又是大笑,說:「就怕你不信。來人,將穆桂英給我押上來。」

  不一會兒,從魏登身後的屏風裡,幾名南唐士兵架著一個渾身上下不著寸縷,
披頭散髮,面色蒼白的裸體婦人出來。她的雙手被反剪著,胸前乳房上下被各勒
了一道繩子,擠壓著她的肉球圓鼓鼓地向外凸出。她的胸前、下體和屁股上,各
留了一道紅腫的鞭痕。她的兩條大腿上,結滿了已經乾涸的體液,像無數蝸牛在
那裡爬過,留下縱橫交錯的一道道晶白閃亮的痕跡。她如蝤蠐般的玉頸上,被套
了一個鐵製的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根鏈子。鏈子被一名南唐士兵握在手裡,如牽
狗般牽著婦人走到堂前。

  楊文舉見狀大驚,不由叫出聲來:「母,母帥……」其他四名虎將見了也是
如遭雷擊般震驚不已,不約而同地叫道:「元帥……」一直以來,穆桂英都是他
們心目中敬重,甚至是膜拜的人物,突然見到她的這幅樣子,其內心的震驚自然
不言而喻。

  穆桂英的腳趾被倒吊過,現在兩個腳趾都腫得有原來兩個那麼大,幾乎已經
無法走路。她摔倒在地上,任憑瀑布般的青絲擋在自己面前。這樣,能讓她有一
種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感覺。聽到叫聲,她抬起頭來,見是兒子和自己的部下,羞
愧不已,急忙夾緊大腿,儘可能地掩藏起自己的私處,側過身去,失魂落魄地說
道:「是,是你們啊……」

  楊文舉幾步衝了上去,卻被南唐士兵馬上按到在地。他哭叫道:「娘!他們
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魏登陰險地大笑:「哈哈!穆元帥乃是貴客,本將豈敢將她怎麼樣?哈哈,
只是讓她好好地快活了一個晚上。」

  穆桂英扭過頭,瞪著魏登,罵道:「你……你無恥……」

  楊文舉不停掙扎著,對著魏登怒吼:「魏登小兒,我跟你拼了!」

  魏登指著狼狽不堪的穆桂英,對五虎將道:「現在,你們還指望她來救你們
嗎?啊呸!」對著五虎將一頓冷嘲熱諷之後,又走到穆桂英面前,說:「如何?

  現在你可以考慮投奔我的麾下了嗎?」

  穆桂英咬著牙,從唇間蹦出兩個字:「做夢!」

  魏登又回到楊文舉面前,說:「既然你母帥不肯投降,那麼只好委屈你了。」

  楊文舉狠狠地盯著他,咬牙切齒地說:「你殺了我們吧!」

  四虎將也在後面一臉正氣地說:「對!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們,何苦折辱於我
們。」

  魏登搖搖頭,說:「你們都是世之英傑,殺了你們,那太可惜了。」他又走
到穆桂英面前,用手抬起穆桂英的下巴,端視著她俊秀的臉龐。穆桂英只是閉著
眼,沒有看他。魏登回頭對楊文舉厚顏無恥地說:「你母親又是如此人間絕色,
我還沒有享用夠呢。」他說著,另一隻手又開始在穆桂英的胴體上亂摸起來。

  穆桂英以為這次又是難免受辱,一邊厭惡地扭動著身體,躲避他的手,一邊
對五虎將道:「你們,你們不要看……」

  五虎將默默閉上眼睛,卻暗自垂淚。看到自己的元帥被敵人如此凌辱,他們
的心像被刀絞一樣難受。

  不曾想,魏登這次卻放過了穆桂英。他吩咐士兵道:「把楊文舉的褲子給我
扒了!」

  楊文舉大驚,睜開眼睛,怒不可遏:「士可殺不可辱!魏登,你休要胡來!」

  穆桂英也是吃驚不小,她突然又想到了在狄營裡,狄龍強迫她和兒子楊文廣
交媾的事情,不由暗生恐懼:「你……你想幹什麼?」

  幾名士兵不顧楊文舉的反抗,三下五除二就扒下了他的褲子。掩藏在楊文舉
寬大的徵袍下的陽具,不知何時早已挺立如炬。

  穆桂英看到自己兒子的陽具,馬上又羞怯地閉上了眼睛。

  魏登在楊文舉的身邊蹲了下來,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堅實碩大的陽具,調侃著
說:「喲!楊文舉,難道你看到你母親這幅樣子,也有了反應麼?」

  楊文舉被他一語道中,滿懷歉疚地望著他的母親,道:「母帥,我……」他
不知道如何解釋自己陽具勃起的原因。事實上,當他第一眼見到穆桂英裸體的時
候,就不由自主地產生了幻想。他雖然不時地提醒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母
親,不可想入非非,但幻想總是把他帶到九霄雲外,把穆桂英當成了一個普通女
子,而非自己的生身母親。

  穆桂英在心裡也暗暗詫異,忖道:「文舉啊,我可是你的母親,你可不能亂
來……」

  魏登從靴子裡拔出一柄尖刀,用刀背撥弄著楊文舉的陽具。這惹得楊文舉破
口大罵:「滾開!你這個混蛋,休得折辱你家爺爺!」

  魏登卻陰陰地笑道:「文舉,你和萬紅玉該是還沒孩子吧?我要是這一刀下
去,怕是楊門要斷後了。」

  到了這時,穆桂英才明白了魏登的企圖,原來他想要拿閹割楊文舉來威脅自
己。這讓她萬分恐懼,左右為難。原本長子楊文廣,已和朱茶關的吳金定結下良
緣,生了一子,取名懷玉。誰知這個孩子,竟在戰亂中遺失了,至今下落不明,
生死未卜。現指望楊文舉可生一胎,為楊家傳續香火。如果真的魏登下手閹割了
他,那麼楊家真有絕後的可能。而且,文舉是她剛剛認回的兒子,如果慘遭閹割,
那麼讓他下半輩子如何活在世人面前。楊家都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如果出了一個
閹人,豈不被天下人笑話?

  穆桂英喝道:「魏登,你住手!想我穆桂英當年饒你一命,如今你已折辱於
我,仇也報了,怨也消了,何苦為難我們母子?」

  魏登奸笑著,回頭掃視地穆桂英的裸體,道:「沒錯,當年之仇確實已經報
了。但是如今你還在我的手裡,你的生殺大權,都是我說了算。今日我騸了你的
兒子,留他一命,也不為過啊。哈哈!」

  穆桂英盯著他,問:「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們?」

  魏登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湊近她的耳邊,說:「只要你從了我,做了我的
小妾,我自然就放過了你們。」

  穆桂英從心底裡感到厭惡,她啐了魏登一口,罵道:「無恥!下流!你休想!」

  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臉,毫不動怒,說:「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無情了。」

  他揮舞著手裡的尖刀,向楊文舉逼近。

  楊文舉縱然也是一條好漢,可畢竟年紀尚輕,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想到
自己馬上就要被閹割的命運,由衷地心慌起來,他不停地掙扎,拿眼望著穆桂英,
大聲尖叫:「娘!救我!救我啊——」

  穆桂英閉上眼睛,不忍耳聞。她身為堂堂的三軍統帥,豈能委身於一名番國
小將。被凌辱,被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一旦淪為別人的小妾,那從此之後,她
就不再是楊家的人了,那麼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對老太君和楊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著說,「現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楊文舉,你認命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瞟著穆桂英的反應,故作聲勢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楊文舉確實被他恐嚇住了,他幾乎要哭了出來,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

  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戰的境地,她真的想告訴文舉,是為娘對不住你了,來
世如果你還是我的兒,一定不再讓你涉足險境了。可是她為人母的慈悲,又撼動
了她的思想。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受苦。楊文舉帶著哭聲的叫喊不停
環繞在她的耳邊:「娘,孩兒不要做閹人……」

  「住手!」穆桂英突然睜開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魏登:「我答應你……」

  「什麼?」魏登側過頭,他怕自己聽錯了,「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答應你!」穆桂英提高了聲音,有重複了一遍。

  「答應我什麼?」魏登拼命壓抑著自己心裡的興奮,戲謔得問道。

  「我答應……」穆桂英的聲音明顯又輕了許多,滿臉愧色地掃視著在場的五
虎將,她害怕自己的決定,會引來他們對她的蔑視,「答應做你的小妾……」

  「不要!」楊文舉和其他四虎將同時喊道,「元帥,你可是三軍之主,不能
如此輕率啊!」五個人哭諫著。

  穆桂英彷彿下定了決心。自己身在囹圄,每日被人凌辱姦淫,一樣也是失了
貞節,與當人小妾又有什麼區別呢?倒不如委曲求全,既保全了自己的兒子,又
能使自己免受刑罰之苦。想到這裡,她不由苦笑起來。

  「好!好!」魏登陰謀得逞,暗自竊喜。

  「不過有一條,」穆桂英接著說,「你需保證不傷這五人的性命,否則,我
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登差點點頭哈腰起來。在穆桂英面前,他始終
覺得自己矮她一截,哪怕是她現在這幅樣子,也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隱隱殺氣,
讓他不敢抬頭仰望她。「你既然做了我的妾,文舉便是我的乾兒子,我自當好酒
好肉招待他們。」

  「如此甚好。」穆桂英終於放下心來。

  魏登讓人重新給楊文舉穿好褲子,吩咐下人道:「趕緊去準備,三日後本將
和穆元帥共結連理之好。務必大張旗鼓,公告全城!哈哈!」

  一直沒有發話的魏珍、魏寶兄弟相視一眼,臉上充滿了複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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