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第四十七章:一局棋,一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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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01

作者:倒懸山劍氣長存
2018/10/01

 四十七章:一局棋,一場雪

  地道一直通往皇宮深處,那裡擺放著一柄古樸長劍,長劍劍靈沉睡多年,潺
潺的水聲裡,他被擺放在泉池的中央,流水沒過劍身,它長長的劍影在搖曳的水
波里輕輕扭曲。

  軒轅奕看著那塊書有「潛龍在淵」的額匾,久久不能移開目光。

  這柄劍在皇宮之中沉默了千年之久,但是歷代皇帝從未有人遺忘它。因為它
是開國之劍,曾經斬落無數雪國人的頭顱。

  古劍劍靈在那一次大戰中受傷太重,陷入長眠,如今妖兵臨城,它也重新孕
育出了劍靈,而它在本該再出世救國於危亡之際,卻要去交給浮嶼,當做仙平令
的交換條件之一。

  軒轅奕掬起一捧水,捧在掌心。

  那水浸劍千年,早已劍氣橫生,軒轅奕的掌心很快鮮血溢位,染紅了清水。

  首輔在一旁看得心痛不已,卻沒有多說什麼。

  軒轅奕忽然苦笑道:「朕有些累了。」

  首輔微驚,還未來得及想明白他話中的意思。軒轅奕便苦澀道:「朕不想做
亡國之君,所以有些想退位了。」

  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不應該從皇帝口中說出,更不應該被其他人聽到。首輔連
忙跪下,道:「千年以來,王朝幾經動亂,然國運尚在,無論多大的磨難最終還
是挺了過去。這一次臣相信同樣可以化險為夷。」

  軒轅奕道:「退不退位已經不是朕能決定的事情了,只是在這之前,朕總要
做一些事情,不能讓那些人將一切都拿得那麼舒服。」

  首輔忽然道:「臣以為陛下大不可如此委屈,實在不行,在仙平令頒下之後,
直接殺了軒轅簾。」

  「殺是一定要殺,但是不能由我們來殺。」軒轅奕停了停,繼續道:「替朕
臨摹一幅乾明宮大陣圖,然後寄到寒宮。」

  「寒宮?」首輔愣了愣,竟一時間沒能想起來這是哪裡。

  軒轅奕道:「軒轅簾這些年做了很多事,自以為朕不知道……哎,稍後那封
信你只管寄就是了,自會有人殺了他。」

  ……

  除夕之後,仙平令頒下。那些邊境計程車兵和修道者都陸陸續續回來。在新年
的氛圍裡,許多人家裡飄蕩著徹夜的哭聲。

  戰爭終於結束,天下迎來十年的清和。只是這十年可以做些什麼呢?

  十年之後妖軍再臨,他們是否可以抵抗得住呢?

  南北交界的那道戰線生靈塗炭,妖族退兵之後,各大宗門也是百廢待興,甚
至有些宗主都死於戰場,一時間後繼無人。

  再高的境界投身戰場之後都是渺小的存在,那些修行者無法再瀟灑出招,也
只能在成千上萬的人流之間搏命,直到頭破血流。也有許多人因禍得福,在沙場
砥礪之間破開了停滯多年的境界,但是更多來臨的依舊是死亡。

  人間惆悵,天上卻是另一番景象。

  空明雲海之間,有一座凌駕人間之上的仙島,方圓萬里,隨著雲海的滾動載
沉載浮。

  這座仙島名為浮嶼,傳言中是萬年之前有人以無上神通將其獨立人間,成為
高高在上的世外桃源。

  這是傳說終究是傳說,即使是通聖境,也無法做到這般。若傳言屬實,拿創
造浮嶼的人該是何等神通境界?

  浮嶼之上,瓊樓玉宇。

  與其說那是一座高懸的仙道,不如說是一塊被以鏤雕浮雕等無數精湛技藝雕
琢成的器具。

  經過數百年,整座浮嶼被雕了個通透,無論從哪個角度望過去都是玉樓洞府,
或者是無數甚至不合邏輯的詭異建築。

  越往深處越是別有洞天。

  而地表上,無數巨大的高樓以詭異的姿勢拔地而起,刺開雲層的浪潮,只通
雲霄。那些高樓不是以木石造成,而是直接雕刻一座完整的山巒,那無數的洞窟
石府之中,許多僧人盤膝而坐,肌膚古銅,有的金剛怒目,有的面相悲憫,有的
腿臂殘缺,有的已經與石座連為一體。

  浮嶼的最中心是一片萬里雷澤,其間枯骨翻騰,終年不見拂袖。無數魚類只
剩下蒼白骨架,依舊在澤中搖曳,吞吐雷火。

  無數鎖鏈縱橫雷澤之上,將一座白玉宮殿托起在雷澤之上,如海上懸掛明珠。

  那是浮嶼三大宮殿之一的神王宮。

  萬里浮嶼,三千六百處福地洞天,有的悽風苦雨,雷火綿延,有的花樹爛漫,
雲聚瓊漿。這裡藏著數量最為巨大的修行者,每一個修行者都在七境之上。

  六境到七境是許多修行者難以逾越的天塹,卻只不過是浮嶼的起點。

  雲海之上,有個老翁泛舟,他持著槳,搗弄過雲濤海浪,徐徐向著人間劃去。

  與此同時,雲海之中破開了一個大洞,一柄古拙長劍破開雲海,向著浮嶼飛
掠而去,劍上的人化作一道影子,竟比劍還要更快。

  行舟的老人見怪不怪,只是對著那個微笑行禮。

  一劍飛入浮嶼,破開連綿青山,一個衣著樸素眉目古銅的男子身子停在門口,
門上石刻「代刑」二字,隨著男子的到來,門應聲而開,古劍停在他的身側,隨
著他緩緩行入殿中。

  殷仰站在殿中,看著迎面走來的男子,微笑道:「白先生此去如何?」

  古劍規矩繞著他周身緩緩轉動,白折緩緩道:「她雖入通聖,差葉臨淵卻依
舊很遠。她那個徒弟天賦極高,我許多次出招他竟能看破。而且……」

  白折欲言又止,陷入沉思。

  皇城外萬劍凌空之時,他還未行遠,自然能夠見到那一幕。即使是他見到那
群蝗般的劍意,依舊不免心神搖晃。只是他不明白,他憑什麼可以御劍千萬?

  殷仰直接問:「那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葉臨淵?」

  那個人指的自然就是林玄言。

  葉臨淵當年許諾五百二十年出關,如今已然五百餘年,算起日子葉臨淵隨時
都有可能出關。

  白折搖頭道:「不可能。」

  殷仰挑眉:「為何?」

  白折道:「我當年與他對過劍,我們對於彼此的劍法都極其熟悉,這一次他
雖未出劍,但是他身上激發出的劍意和葉臨淵當年迥然不同。」

  殷仰道:「這或許正是閉關所致?」

  白折負手而立,傲然道:「你不懂劍修,修劍之人在握劍的一刻,劍心便已
雛形,他看見的是江河便是江河,看見的是丘陵便是丘陵,莫說五百年,三千年
依舊如此。」

  殷仰饒有興趣道:「不知白先生當年握劍之時見到了什麼。」

  白折的身形頓了頓,他平靜道:「我看到了極北的一株古樹。」

  殷仰又問:「那葉臨淵當年看到的又是什麼?」

  白折難得地笑了笑,他古佛般的臉上露出微笑,看上去有些怪異。

  「我不知道,但我猜他看見了一片深淵。」

  白折與殷仰擦肩而過,殷仰回過身望向他,忽然問:「淵然已經送到了神王
宮,如今正於雷澤之中淬去那皇家氣運,白先生可要見一見?」

  白折只是說:「不必。」

  殷仰輕輕抬起頭,微笑道:「我知道你看不慣我和承平這些年的所作所為,
只要白先生不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我許諾將來從葉臨淵手中奪回那把劍的時候,
定送給白先生參悟。」

  五百年前,殷仰進入龍淵樓中,九死一生之後取出了一把劍。正是因為這把
劍,葉臨淵才有大領悟,開始了那段長達五百年的閉關。

  這是一切的開始。

  白折道:「那柄劍對於天下任何人都是曠世之物,但是於我不然。你與葉臨
淵有仇,承平與陸嘉靜有怨,你們報仇報怨都與我無干,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忘記
浮嶼存在的真正意義。」

  每一代浮嶼首座傳位之時,都會告訴下一任首座那個浮嶼最大的秘密。

  那是浮嶼存在的意義。

  殷仰面無表情道:「我們現在做了這麼多,挑起人妖戰爭,頒下仙平令,換
來那柄『淵然』,所有這一切還不就是為了那一件事?」

  白折道:「我不知道你與承平設計將她放出來對不對,但是我希望無論如何,
這件事可以在我們這代結束。」

  殷仰道:「我自有定奪。」

  白折冷冷道:「大道無常,你憑什麼覺得她一定會赴局?」

  殷仰道:「三萬年對於修行者來說也是很漫長的歲月了,三萬年足以消磨很
多事情,但是既然她已經出來了,那麼很多事情她一定放不下,一定想來看看,
所以明知是局,她也一定會赴。難道你不想見一見妖族的通聖究竟是怎麼樣的境
界?」

  白折道:「她若赴局,我便傾力殺之。」

  殷仰笑道:「不僅僅是你,浮嶼以及人間所有的大高手都會前往這場伏殺。」

  白折道:「你和軒轅王朝討要了這麼多東西,軒轅奕不是傻子,他為什麼要
來幫你。」

  殷仰道:「人族妖族勝負難分,天下平和十年,人族可以積糧練兵,可以更
大範圍地選拔些天才高手,但是這些都不如一件事來得直接,那便是殺邵神韻,
既然我們要去做這件事,他們自然會幫我們。」

  白折看著身邊環繞的古劍,冷冷道:「希望她值得我們這麼做。」

  殷仰輕輕笑了笑:「我倒是希望不值得。」

  ……

  一些網站上轉載的,前面那個靜靜篇,還有二十多章附近那個同人都是書友
寫的,與正文沒有關係。特此說明。寫在前後怕被刪除。

  ……

  老井城的一家酒鋪子裡,鍾華在和俞小塘在小聲地談論著什麼。

  安兒在一旁的小床上睡著了,稚嫩的小臉很是精緻。

  俞小塘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安兒,覺得好生可愛,忽然問:「以後我們的孩子
也有這麼好看就好了。」

  說完她意識到了什麼,連忙捂住嘴,臉有些微紅。

  鍾華摸了摸她的頭,道:「小塘想要孩子了嗎?」

  俞小塘瞪了他一眼,「我胡說的,才不想要孩子,可麻煩了,而且……我才
這麼小呀。」

  鍾華笑眯眯道:「是挺小的。」

  俞小塘愣了片刻,然後惱怒道:「鍾華你想死啊?」

  鍾華抓了一把瓜子放在小塘手心,笑道:「我又不嫌棄你。」

  俞小塘冷笑道:「我還沒嫌棄你呢,信不信老孃心情不好直接休了你。」

  鍾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你和夕兒姐姐待久了,都學會自稱老孃了啊?」

  俞小塘挑了挑眉毛,道:「我這叫近朱者赤,而且夕兒姐姐那麼好看,在我
心中已經僅次於師父這麼一點點了。」

  說著她拇指和食指比了比,中間留出了一點小小的縫隙。

  鍾華氣笑道:「你們女孩子就這麼關心好不好看?」

  俞小塘搖搖頭:「這倒不是,畢竟你這麼不好看的我也大度地接納了。」

  鍾華理所當然道:「你現在反悔也沒用了。」

  俞小塘忽然有些氣餒,弱弱道:「我們這算不算是私定終身呀。我以後是不
是就不能和其他好看的男孩子說話了啊?」

  鍾華問:「為什麼不能了?」

  俞小塘道:「別人不是都說,這是婦道嘛,要不然就是……嗯……為婦不仁?」

  鍾華敲了敲她的腦袋,笑道:「你才多大呀,就想這些?而且只是說說話而
已,又沒什麼。」

  俞小塘問:「那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逛青樓,和裡面的姐姐們聊天呀?」

  鍾華微驚,不動聲色道:「這對於大部分男人來說,只是平常的事情,因為
大家前去不過是聽聽曲,喝喝酒,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俞小塘哦了一聲,問:「那你去過嗎?」

  鍾華毫不猶豫道:「當然沒有。以後更不會有了。」

  俞小塘滿意地點點頭:「如果以後被我發現你偷偷溜去了,我就打斷你的腿。
你武功差了我這麼多,一定要上心哦。」

  鍾華忽然道:「其實……武功高不一定就厲害。」

  俞小塘好奇道:「你覺得你打得過我嗎?」

  鍾華一本正經道:「在地上我當然打不過你,在其他地方可就不一定了。」

  俞小塘沒聽明白,愣一會之後,狠狠踢了一下他的小腿,羞惱道:「你敢取
笑我?

  鍾華捂著腿嘶啞咧嘴道:」這有什麼呀?你夕兒姐姐神仙似的人物不也要和
男人睡覺生孩子嗎?你師父早晚也會的。「俞小塘擔憂道:「我們和睡過覺了,
我什麼時候會有孩子呀?」

  鍾華大笑起來,說道:「我們那樣哪裡算呀,那樣是生不出孩子的。」

  俞小塘見他笑的開心,感覺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無知一樣,難免很是生氣,她
託著小巴,憤憤地問:「那要怎麼樣才行呀?」

  鍾華想了想,道:「像夕兒和湖山那樣。」

  俞小塘很快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麼,有時候夜裡他們可以看到軒轅夕兒和湖山
進房間裡,鎖門不久之後,裡面便傳來軒轅夕兒一陣陣柔媚醉人的聲音,和平時
裡的高傲冷豔派若兩人,俞小塘總是聽得俏臉紅紅的,但是她也不知道他們到底
在做什麼,只是以為他們在練什麼秘密的功法。

  倒是鍾華笑容玩味,他知道以他們的境界自然可以不被自己聽到,所以他們
估計就是特意讓他們這對小情侶偷聽的。

  不過俞小塘畢竟未經人事,還是不解,問:「所以他們到底躲在房間裡做什
麼呀?」

  鍾華沉吟片刻。不由想起每次聽到那裡傳出的柔婉呻吟的時候,他都忍不住
想把小塘抱去床上吃了。但是看著俞小塘一臉懵懂無辜的樣子,又不知道如何開
口,如今趁著俞小塘親自詢問了,他連忙正襟危坐,開始給俞小塘科普起來。

  他看著俞小塘,認真道:「是這樣的,男孩子和女孩子是不同的,男孩和女
孩身上都有一個與眾不同的部位,這兩個部位呢是可以互補的,就像是……嗯!
就像是收劍入鞘那樣。男孩子是劍,女孩子是劍鞘,當劍插入鞘中的時候,它才
成為一把真正的劍,才算是完成了人生的……大圓滿。這樣說你能明白嗎?」

  俞小塘一知半解,似懂非懂道:「好像明白了。」

  鍾華有些興奮道:「其實言傳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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