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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13
終於,有個年輕人忍不住,衝到曦晨被綁開的兩腿前,屁股一陣哆嗦,濃燙的精液亂噴在她下體,不到一半流進被拉開的陰道。
「哼...」
曦晨羞恥哀鳴,有人先發難,第二個跟第三個也不矜持了,而且兩人幾乎同時到達,握著抖跳的雞巴擠在一起,結果一股一股新鮮的精液,有噴在曦晨油亮的大腿壁、也有射在無毛的恥阜,卻沒有命中直達子宮的肉隧。
那輕熟女微皺眉頭,招手叫李炫浩彎下身,說了幾句小聲話。
李炫浩立刻對那些西國男大聲斥責。
「她要那些人射準一點,不然就剁下來。」菲力普在我旁邊,用我國語言小聲告訴我。
「她...那個女人,是誰?」
已經被吊到快昏厥、卻又無法如願失去意識的我,辛苦地問道。
「她嗎?嘿嘿...」菲利普露出神秘笑容:「偷偷告訴你,她是這個國家最高層人物的姊姊,李炫浩現在是她的未婚夫。」
我早知道這戲子一直在欺騙曦晨,但此刻仍為她和我們原本幸福的一家三口感到不值,只不過這種情緒,已經少了悲憤的感覺。
我已經徹底奴化馴服了。
「哼...不要...」
曦晨仍持續傳出屈辱的哀鳴,她被勾子拉開的肉洞,已經被精液噴得一片狼藉,縮動的黏紅肉壁吞吐著白濁濃漿。
四十幾個男人都繳械了,但還有五個像在比誰可以撐最久一樣,用力尻著粗硬的肉棒,久久都沒要射的意思。
那輕熟女又跟李炫浩耳語了幾句,李炫浩立刻轉達他未婚妻的命令。
於是五個男人圍上前去,用興奮的雞巴磨擦曦晨的腳掌、腋下,有一個索性跨到她身上,用被吊住乳尖的兩顆椒乳揉擠肉棒,還有一個緊跟其後,拿陰莖一直磨擦她光溜無毛的恥阜。
「嗯...哼...嗯...」
曦晨已經不再掙扎,自暴自棄的接受屈辱,發出陣陣嬌喘。
剩下一個男的,握著雞巴走到前面,拉住她的頭髮,將抖跳的龜頭抵進她唇間。
「唔...」
曦晨緊閉小嘴,似乎仍想在李炫浩跟那女人面前有所尊嚴。
菲力普這時走過去,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慢慢怔住,淚水又從眼眶滑落。
然後就見她張開嘴,自己伸出舌頭舔起男人靠過來的龜頭,然後閉上淚眸,將肉棒乖乖吞入。
「嗯...嗯...」
才剛剛分娩完,她又被一群男人繼續姦淫,被塞滿的小嘴發出辛苦悶喘。
我不用想也知道,菲力普剛剛一定是把跟我說的話告訴她,讓她徹底自暴自棄!
「唔...慶罷控...」
隔了幾分鐘,抓著她做左邊腳掌在磨擦的男人,最先發出忍耐到極點的聲音。
旁邊人立刻有默契的讓出位置,要射精的男人對著曦晨張開的陰道口猛烈擼動,數秒後低吼一聲,滾燙的濃漿從馬眼激射而出,準確噴入子宮!
「嗚...」含著雞巴的曦晨,被麻繩緊縛的油亮胴體一陣抽搐,兩排美麗腳趾都握了起來。
「慶東控!」
騎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抓著雞巴爬下來,還沒站穩就對著曦晨下體一陣抖射。
「唔...」
曦晨又被燙得悶吟。
那年輕熟女這次對菲利浦勾勾手指,慢條斯理說:「她剛生出來的小孩呢?應該想喝奶了吧。」
「是!大小姐!」
菲力普立刻叫醫官解開弔住曦晨兩顆乳頭的細繩,然後將那個疑似畸形的新生兒抱來放在曦晨的酥胸上。
感受到自己親生骨肉在乳房上爬動,曦晨塞滿男人雞巴的小嘴激動嗚咽,兩顆乳頭瞬間腫脹,奶水不自主絲噴。
那在母體內就跟著媽媽飽受凌虐的嬰兒,可能求生意志特別強烈,居然小小嘴巴一張一合、準確吸住奶尖,而且本能地吸吮起來。
「哼...唔...」
曦晨兩掌性感腳掌上的玉趾又緊緊握住,沒被吸的那顆乳頭,奶水也一直狂冒。
就在嬰兒吸吮她奶水的同時,又有一個人對著她的肉洞噴發。
剩下把肉棒塞在她嘴裡的男人,也在抓住她頭髮,毫不憐香惜玉的猛插數十下後拔出來!
但他來不及繞到另一頭去射精,居然索性將濃燙的濃精,全射向那正趴在母親乳房吸奶的嬰兒身上。
禽獸們發洩告一段落,只剩曦晨上氣不接下氣的屈辱激喘,還有嬰兒啜奶的聲音。
那大人物的姊姊,這時才在李炫浩牽手下站起來。
她勾勾手,向旁邊軍人要了一根大蜡燭跟打火機,將蠟燭點燃後,交回給他,交待了幾句西國話。
然後才笑盈盈轉頭跟李炫浩說:「我們走吧。」
軍人拿著點燃的蠟燭,走到長桌前,將它舉到曦晨被緊綁的胴體上方,開始滴灑蠟油。
「啊...嗯啊...不...啊...」
在她痛苦哀鳴中,那對男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放過她吧...他們已經走了...」
看著曦晨被綁像粽子的胴體,佈滿責罰的紅色蠟油,我於心不忍替她求情。
「沒辦法喔,大小姐特別交代,要滴完一整根才行,沒人敢違抗她的命令。」菲力普獰笑說。
我也知道我的求情比灰塵還為不足道,只好乖乖閉嘴。
又過了半小時,曦晨的分娩地獄才劃下句點。
我跟她要被帶回監獄,嬰兒則交給了西國大媽,畢竟那是他們家唯一的香火。
西國大媽一家,一點都沒因為嬰兒的情況而憂愁或悲傷,反而抱著金孫又哭又笑,看她們充滿喜悅與重拾希望的表情,我不知該替她們感到悲哀或跟著感動。
回到監獄,跟以往一樣,曦晨被洗淨髒汙的身體,然後又用厲害的保養乳液抹偏全身,慢慢讓肌膚吸收。
兩名軍人正在我前妻赤裸的胴體上塗抹乳液時,菲力普走來跟我說:「明天曦晨的買主就要來帶她走了。」
「嗯...」我順從點頭,不敢有任何情緒,雖然心中像被刺一刀,終於一家三口要妻離子散了。
「明天買主來時,你也在旁邊看吧。」
「好...」我聲音有些顫抖。
「你愈來愈乖了,哈哈,真不錯...,那明天要記得好好謝謝買主啊。」
「是...謝謝...您...」我毫無尊嚴地趴在菲力普腳邊,淚水偷偷掉在地板不敢讓他看見。
一直到他跟那些軍人帶走了曦晨,只剩我孤單一人,我才敢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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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曦晨要永遠分離的那一天,終於來臨了。
曦晨經過一夜休息、保養滋潤後,穿著女囚單薄衣衫,還是一樣楚楚動人。
她被頸環鎖著脖子,纖盈的手腕與腳踝也繫著鐵鏈,酥胸還在滲著奶,薄衫凸起了溼透的兩點。
她懷孕時的肚子並沒很大,所以一生完,身材也恢復以往七、八分,由於原本骨架就纖瘦,現在用窈窕來形容完全不為過,根本看不出來是昨天才分娩的女人。
至於我,一大早就被帶來,跪趴在地上等她的買主。
至少有二個小時,我跪到腿都麻了,一直想尿尿也不敢開口。
終於,門口響起了皮鞋聲音,菲力普立刻迎向前。
「標哥!歡迎、歡迎,一路辛苦啦!」
「三八兄弟,都那麼熟了,還客套個屁啊,哈哈哈!」
一個霸氣的男人聲音,顯然就是那個買主。
我沒得到允許前,不敢抬起頭看是何方神聖。
「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兄弟,他叫阿詳!自己人啦,替我擋過子彈的。」
「詳哥是嗎,您好!您好!歡迎!」
「不敢、不敢,菲力普哥,叫我阿詳就行了。」
「幹,你們不要哥來哥去的好嗎?都是好兄弟啦!」
「是,標哥說了算,哈哈」菲力普說,他對叫標哥的男人似乎特別拍捧,想必是三頭六倍的角色,我更不敢貿然抬頭。
「真想不到,幾百萬美金的買賣,標哥都沒親自移動尊駕來驗貨,居然為了個女人,讓您賞光蒞臨。」
...
聽他們談話內容,我漸漸明白,這叫標哥的,是個跨國黑道老大,軍火、毒品、人蛇、非法金融等勾當都有在作。
西國這些年國際處境孤立,很多資源得透過這些管道取得。
「對了,我們今天不是來談這些那些生意,那個女人勒,給阿詳驗驗是不是他要的人!」
「是,聊開了差點耽擱正事!」菲力普叫旁邊軍人,把布簾後的曦晨牽出來。
臉快貼地板的我,眼角餘光瞄到曦晨美麗的玉足經過身邊。
安靜了幾秒後,先傳來曦晨顫抖的聲音:「詳...哥...是你...怎麼可能?」
「是我,我來帶妳回去。」
「我...嗯...」曦晨心情激動、哽咽到說不出話。
「沒事了,乖...」
我終於忍不住偷偷抬起臉偷看,那個叫詳哥的男人,正輕輕擁著她臂膀安撫她,曦晨一下子就埋進對方胸口委屈哭泣。
瞬間我想起來了,以前曦晨在家常跟我聊到她有個幽默又帶點帥氣的前輩,她都叫他詳哥。
有陣子曦晨的話題幾乎每天不離他,大都是他說了什麼好笑的話,讓她笑到肚子疼之類,好像很會逗她開心。
那個詳哥,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應該就是眼前擁著她的這個男人。
至於那個標哥,是個平頭面貌兇惡的男人,連笑都有股令人不寒而慄的狠勁。只不過他的草莽氣息,和國際犯罪組織不太搭嘎就是。
「妳不用害怕,跟我回去,以後妳是我的人。」那叫詳哥的男人,手在我美麗前妻光潔的裸背上輕撫。
「嗯...」
埋在男人胸口啜泣的曦晨,點了一下頭。
「好啦,沒錯就好,那個...交錢。」
標哥勾勾手指,他手下一個像帳房的斯文中年男,立刻開啟手提電腦,快速按了幾個按鈕,然後做了個OK的手勢。
「錢匯過去了,確認一下?」標哥說。
「不用,跟您做生意我完全放心!」
「三八兄弟啊,哈哈,抽根雪茄吧!」
標哥的手下遞上雪茄,兩個人吞雲吐霧起來。
「對了,您怎麼知道這女人的在這裡?」菲力普問。
「我這兄弟,無意中看到一段網路影片,裡面女主角很像他無故失蹤的同事,他拿給我幫他看,我看到那些穿軍服的,馬上知道是你的人。」
「shit!」菲力普瞪大眼,罵了一句髒話,但急忙跟標哥解釋:「標哥,我不是在罵您,是對於有這種影片在網路上亂傳極度不爽。」
「你也太大意了。」標哥吐出一口煙:「應該知道是誰傳的吧?」
「知道,一定是那四隻兔崽子,他們死定了!」菲力普森森地說。
「那四個什麼來頭?這麼大本事?連你的地方都能錄影?」
「不是他們有本事,說來話長,簡單說,就是那四個死人,是這女的丈夫的同事,他們公司跟我們有生意往來,剛好這四個兔崽子跟來談生意,看他們哈這同事妻很久,就讓他們一起爽一下,還給他們錄了一段帶回去回味,沒想到這幾個註定英年早逝的傢伙,居然敢把影片放上網。」
聽菲力普說完,標哥還是弄不太清楚的表情。
但他的目光突然和趴在地上許久的我對上,那兩道不怒就兇狠的目光,讓我一陣哆嗦,急忙低頭把臉埋在地上,不過卻已經來不及,好像還更激怒他!
「跨啥小!」他突然朝我嗆聲。
我嚇到膽子縮起來,膀胱卻鬆開,憋了幾小時的尿,終於忍不住,再也控制不住地淅瀝瀝小聲灑出來。
「哈哈哈!」標哥大笑:「這脫褲懶的男人是誰?跪在這裡很久了,我嚇他玩玩而已啦...」
他話說一半,忽然「咦!」了一聲,驚訝道:「嚇到尿出來喔,幹!林北有這麼可怕嗎?」
「唉」菲力普嘆了口氣:「他是這女的丈夫,已經被我們閹了。」
「閹了?真假的?」
菲力普說:「我可以叫他自己證明,他現在很聽話。」
「好啊!看你的。」
「自己躺著,把腿張開給貴賓看!」菲力普命令我。
我乖乖的爬起來,仰躺在自己尿溼的地板上,然後把兩腿左右屈張開,露出只剩人工尿縫的下體。
「真有你的!我最欣賞這種手段!」標哥興奮起來。
「標哥太愛說笑,這些跟您的作品比起來,根本不了檯面,我都還有好幾張光碟呢。」
標哥頗為得意地大笑,又問:「真的教的很乖嗎?」
「真的,男女都很乖。」
標哥轉身對仍摟著曦晨溫柔安撫的詳哥說:「兄弟,你試看看。」
詳哥點點頭,抬起曦晨的臉蛋,就在我面前朝她誘人雙唇吻了下去。
看著別人和我的正妹前妻接吻,我不敢有任何情緒,仍乖乖地把腿張大,還用手用力抓著腿彎,讓尿孔跟菊花能被看到最清楚。
「真的很乖,調教得真好。」
「其實他們還有一個三歲的賤種,原本是男的,現在也變性成小雌貨了。」菲力普獰笑。
「幹!真有你的!這種事你也做得出來,不怕下地獄喔?」標哥這麼說,但卻是很興奮。
這時曦晨已經被詳哥舌吻到全身酥軟,整個人任由他摟在懷中。
菲力普吩咐了旁邊軍人兩句,不久,翔翔就被抱出來。
「她」靦腆地讓人脫下尿布,給眼前這黑道看那些劊子手在他幼小身軀的殘忍傑作。
「兒子被弄成這樣,這男人還很用力張開腿讓人看他被閹的地方,真的教得很乖啊。」「沒錯,這傢伙的已經不算是人了,哈哈,比狗還沒自尊。」
他們嘲笑著我。
「乾脆這兩個也一起賣給我吧!我的兄弟最喜歡幹著女人時,有她的老公跟小孩在旁邊折磨,這樣他最興奮!你就開個價!一組三個才算完整商品。」標哥咬著雪茄說。
聽見標哥的話,我更賣力勾住自己的腿,想靠自作賤的表現讓他買下我跟翔翔。
「那是什麼話?標哥想要,這兩個就當周邊商品免費奉送!」
「你果然上道,什麼時候來找我,帶你去好好玩一玩。」
「哈哈,好啊!到時我就不客氣了。」
「標哥要留一晚再走嗎?晚上弄一桌我們喝一下。」
「不了,你這裡太無聊,下次到我那邊...」
....
我聽著他們的談話,因為太累、又想到終於可以離開這個生不如死的地獄,心情放鬆下,慢慢意識變得模糊,就不醒人事了...
我醒來時,人是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密閉空間,我摸黑探索,上下左右大約只有二公尺見方。
就在我移動時,感到下體有些異樣,伸手去摸,才發覺那裡包了一層紗布。
忍不住手指再穿進紗布,頓時心頭一涼,我的下體,已經多了一道的恥縫,連大小陰唇都有,手指再伸進人工陰道,裡面肉壁柔軟溼潤,還有溫度,完全是女人的生殖器。
這種打擊,讓我仿若完全墜入冰窖。
我的恐懼不是來自於被變性,而是怕我被遺棄在不見天日的地方,只有曦晨被那詳哥帶走,而我永遠都見不到她了!
我絕望啜泣著,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感覺我在的的地方在搖晃,隨即漸漸升高,到一定高度後,又平移了一段距離,接著慢慢下降,穩落在某個地方,我猜應該是貨車上,而且車子隨即開走。
接下來一直重覆起起落落、停停走走,我只能交由命運擺佈,隨之醒醒睡睡。
終於,撬開鐵板的聲響吵醒了我,強烈的光線讓我睜不開眼。
「出來吧!」有人幫我鎖上頸環,我乖乖的被拉著爬出拘禁我的小空間。
手腿接觸到的地板光潔溫潤,應該是高階石材。
現在連這種高階品,都會讓我自行慚穢,下意識怕弄髒人家的地方。
就在我戒慎恐懼時,隱約忽然聽見熟悉的嬌喘,我頓時興奮得像條發情的狗,但不是性衝動,只是單純的感動和高興。
我努力睜眼適應光線,終於慢慢看清四周,果真身處一個豪華的大房間。
而房間正中央、晶瑩璀璨的水晶燈下,曦晨正被赤裸裸吊著,地上還有四盞燈光對她照射,佈滿汗珠的誘人胴體閃爍性感光澤。
那個叫詳哥的男人緊貼著她,嘴在跟她激烈接吻,一手抬高她一條腿,另一手緊摟纖細柳腰,挺動屁股、下腹「啪啪啪!」地撞擊她股間。
曦晨懸空的那條修長小腿,美麗腳掌末端一排玉趾都緊握起來。
「爬過去,看妳老婆被主人幹!」拉住我頸鍊的男人下令。
我乖乖地爬到他們腳邊,仰頭看著曦晨被另一個男人佔有。
她雖然被綁吊著,但羞怯的嬌喘與動人的表情,彷彿告訴那叫詳哥的男人,她是自願而且幸福的。
「妳丈夫來了,害羞嗎?」詳哥故意問。
「嗯...嗯...啊...嗯...」
「你們結婚時...我也有參加...記得嗎?你們那時...還真是一對俊男美女,很登對呢...那時好羨慕妳老公...」
「嗯...嗯...嗚...」
曦晨只能用嗚咽和嬌喘來回答。
詳哥看見我爬在他們腳邊,愈來愈興奮,隨著下體「啪!啪!啪!」地撞擊,粗大肉莖在被撐大的小穴進出,就像打洞機一樣猛烈而規律。
我的前妻,毫無抵抗能力地任他擺佈。
「但妳老公...已經變性成女人了...跟妳一樣有陰道...」詳哥愈說愈興奮。
「嗯...啊...」
曦晨忽然抽搐不停,就在聽見我被變成這樣後,正好高潮了,沒被詳哥抬住的那條腿,也自己離地緊緊纏住詳哥屁股。
我視線慢慢變模糊,兩條溫熱的感覺,癢癢從臉頰往下爬,ㄧ滴、ㄧ滴,落在手掌背...
如果...
去年沒去東國賞櫻就好了...
我們應該還是讓人稱羨的高顏值夫妻加小孩...
但至少現在這樣,也已經比最慘的下場好太多了
我這麼想著...
(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