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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25
張延明伸手在上官雨兒的豐臀“啪”
的一拍,“說,雨兒到底跟多少個男人上過床?”
“啊啊……也……也不多啦……就十幾個而已……”
“竟有十幾個之多,當真是看不出來,枉雨兒還是名揚帝都,無數才子仰慕
的十一位才女之一。給我說說,幹過雨兒的男人都有誰。”
“雨兒……雨兒算是少了……瓶兒她們……至少有幾十個男人跟她們睡過…
…”
“啪!”
“雨兒別顧左右而言他,快說,都有哪些人肏過我家雨兒……”
“啊……啊,有當朝侍中李興會李大人,還有樞密使的陳策陳大人,嗯嗯…
…還有博文殿的張榕大學士張大人,其他的……其他的也基本都是帝都的達官貴
人,雨兒便沒必要說了,啊啊……”
房外的林子軒聽得心中一驚。
上官雨兒這樣一位多才多藝的才女,竟與這麼多達官貴人發生過肉體關係?
更讓他吃驚的是上官雨兒所說,玉滿樓其他如李瓶兒等才女,更是與數十個
男人有過夫妻關係,情況比之上官雨兒更加的不堪,讓人不敢相信。
另外上官雨兒口中的那幾個與她交媾過的人,品級之高,同樣讓林子軒吃驚。
如那當朝侍中李興會便屬正一品官員,可謂位極人臣,而樞密使、博文殿大
學士也都是從一品、從二品的朝廷重臣。
若非偷聽到上官雨兒親口承認,任誰都不敢相信這幾位朝廷大臣皆來過玉滿
樓,且逐一與上官雨兒發生過肉體關係。
“枉你在人前還是高貴的才女,竟給這麼多老頭玩弄。”
“啊……才女……才女還不是得乖乖脫光衣服……躺在那些達官貴人的身下
……給他們操弄?”
“我肏死你這浪蹄子!”
“啊……啊,雨兒要死啦……連……連瑾兒不也一樣要明哥抱上床給操了…
…雨兒給那些臭老頭操……不正常得很……啊啊……別說這些了明哥……快告訴
雨兒……瑾兒在床上的時候……騷不騷……”
張延明一邊操幹,嘴角則高高揚起,帶著自豪與洋洋得意的神情道,“瑾兒
……哈哈……每趟我在床上與她歡好,她都要命令我舔吃她的一雙小腳,你道她
騷還是不騷?”
房外的林子軒,聽得胸腔怒火噴發。
張延明如此言語辱及他心愛的未婚妻,若非此刻身處玉滿樓,且還有上官雨
兒這第三者在,林子軒幾乎要控制不住內心的殺意,衝進去將張延明大卸八塊。
毫無疑問,能與名動九洲國的大才女司馬瑾兒發生最親密的肉體關係,定然
是張延明一直以為最引以為豪的事情。
否則他不會在上官雨兒問出這些話後,臉上露出這副志得意滿、得意洋洋的
模樣,已差不多快忘形。
林子軒強忍得不知有多辛苦,才忍住沒有動手。
不知是否提及了司馬瑾兒的緣故,張延明隨後表現得格外興奮,將上官雨兒
肏得哀叫連連,沒多久便在其體內射出陽精。
兩人隨後在床上纏綿了一會,才起身穿衣。
林子軒注意到,張延明胯下那根半軟下去的陽具,又粗又黑,形象令人作嘔。
但聯想到司馬瑾兒的花穴也曾被它搗插過不少回,並如眼前的上官雨兒般,
也被張延明射入過大量濃精,心中更增添對他的恨意。
張延明隨後離開上官雨兒的閨樓,徑直離開了玉滿樓。
一輛華貴的馬車早早在外頭候著,張延明志得意滿地坐了上去。
林子軒遠遠地吊在馬車後方。
只在距離在三百丈內,不管張延明到哪,林子軒都能感應到他的位置。
帝都太大了,林子軒不清楚張延明下榻地方在哪,他也懶得去打聽,直接跟
蹤了事。
只要知道張延明下榻的地方,殺掉他的機會便來了。
林子軒遠遠地尾隨在馬車後方,穿街過巷。
令他意外的是,馬伕駕著車子前行的方向似乎是城外。
簡直天助我也!若張延明下榻的地方在帝都內,林子軒必須挑準一個最佳的
時機,一齣手便須雷霆萬鈞,否則一旦被人發覺,將徒増不必要的麻煩。
但他若是要出城,情況便不同了,他甚至有足夠的時間慢慢收拾張延明。
林子軒立時就是精神一振。
一般情況下,帝都並不實行宵禁,哪怕在夜裡,依舊有不少民眾出入城門。
張延明的馬車駛往北郊,走的是官道。
他的煉器宗位於北州,看樣子他是準備返回他的宗門。
由於張延明走的是官道,在出城的一小段路程裡,林子軒找不到合適的出手
時機。
終於到了某一時刻,在林子軒超凡的靈覺感應裡,前後左右除張延明與他的
車伕外,再沒有第三個人後,林子軒這個時候才展開身法,由官道旁的小路,後
發先至地出現在前方。
駕車的車伕見到馬路中央橫擋著一個人,一邊高舉起馬鞭,作勢準備要抽來,
嘴裡不斷地咒罵。
“哪個不開眼的東西,活膩了!竟敢擋著我們宗主的路!”
林子軒面上沒有半點表情,他不閃也不避,緩緩地將纏繞在軒轅劍上的麻布
解開,軒轅劍驀然亮起,握上劍柄的手腕一抖。
“嗤嗤!”
兩道金黃色的劍氣,分取車伕的喉嚨與車身。
“啊……”
一聲慘叫,聲音戛然而止,同時馬車的車廂四分五裂,張延明的身影狼狽地
車內竄出。
他華貴的長袍被林子軒的劍氣劃了一個大洞,看著被一劍斃命的車伕,與慌
亂逃奔的馬兒,張延明臉上又驚又怒。
林子軒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他面前。
張延明露出彷佛見了鬼般的神情,勐然地僵在原地,一臉難以置信。
“是你!”
林子軒冷笑地看著他:“張宗主,真是久違了。”
張延明驚怒交加,他沉聲道,“我張某與林公子乃至蓬萊宮往日無怨,近日
無仇,林公子殺我下屬,還偷襲於張某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張宗主做過什麼好事,自己心裡清楚,居然還有臉反問我?”
林子軒臉上的鄙夷之色毫不掩飾。
張延明的臉皮一抽,猶自強忍著怒意,冷冷地道:“我根本不明白林公子在
說什麼。林公子不分青紅皂白,殺我屬下,暗算本人,我倒還向林公子討個明白。”
“討明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討!”
“你明知瑾兒乃我林子軒未婚妻蓬萊宮的少夫人,還敢去勾引於她,你是吃
了熊心還是吞了豹子膽!”
林子軒勃然大怒地厲喝,“就憑你張延明的所作所為,便是天打雷噼,那也
是便宜了你!”
他的話,令張延明陡然一震動,額頭上冷汗涔涔,臉色也出現一絲蒼白。
他沉著臉,死死地盯著林子軒,嘴中兀自強硬,“我張延明身為一宗之主,
豈容憑白無故地遭你誣陷?”
“誣陷你?我呸!”
林子軒一聲暴喝,“枉你還是一宗之主,敢做不敢認?到了現在,你還想推
脫,你推脫得了嗎?任你舌上生蓮,你也休想我聽你狡辯。”
“林子軒,你說夠了嗎?”
張延明冷冷地看著他,“本座看在你是劍姬之子的份上,才好聲好氣地與你
說話,你無憑無據便想冤枉本座與你未婚妻有染,既然如此,那便請你拿出點證
據來。”
“閉嘴!”
林子軒暴烈地叱道,“你以為我什麼都沒有發現,什麼都沒有聽到嗎?任你
花言巧語,也休想瞞混過我!”
“瑾兒命令你舔吃她的小腳?我呸!你張延明是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舔我未
婚妻的腳?你淫人妻子,就是一狼心狗肺的臭東西,一條噁心無比的狗。”
張延明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難看到了極點。
從看到林子軒出現的剎那,張延明便已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當林子軒直道出他與司馬瑾兒之間的姦情時,張延明便知道事情敗露了。
他臉色極是難看。
煉器宗自他祖父開創伊始,只是個人數不過數十的小門派,因一系列機緣巧
合,煉器宗在數十年前得到了傾城宮的扶持,到他接掌之時,煉器宗已一躍而成
北州最大的勢力。
儘管如此,在白道武林眼中煉器宗雖已具備規模,但終究還是個新晉勢力,
仍需時間的沉澱。
眼下的煉器宗,仍沒法與建宮數百年的蓬萊宮相比擬,這也是張延明竭力要
掩飾推脫的原因,在可能的情況下,他絕不願與蓬萊宮為敵。
然而事與願違,當張延明從林子軒口中聽到這些話後,他便知道事情已沒有
轉圜的餘地。
張延明不明白林子軒怎會聽到他與上官雨兒的私密話,他也沒有功夫去追究
了。
眼前的林子軒,彷佛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怒火即將噴湧。
“沒話說了吧?你這卑鄙無恥的狗賊。”
林子軒不含一絲感情的冰冷聲音傳來,“今夜,不管你怎麼狡猾地強辯,你
都必須為你所做過的那些醜惡行徑付出代價!”
見林子軒終於要動手,張延明知事不可為,也不再掩飾,臉色陡然變得猙獰
起來,“發現了又怎樣,你以為我就會對你跪地求饒嗎,呸,作夢!”
“既然都已被你發現了,我也不用再掩飾不用再推諉了。沒錯,你那美若天
仙的未婚妻是被我操了,那又怎樣呢?當你遠在蓬萊島,對你未婚妻朝思暮想的
時候,我已不知在她床上肏了她多少次。什麼年少有為的蓬萊少主,綠帽子被人
戴了一頂又一頂,還懵然不知,嗤,簡直就是呆頭鳥一隻!”
張延明臉上扭曲地狂笑著,“更讓人可笑的是,明明已得到未婚妻的初夜,
仍傻得視她為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輕易捨不得碰。然而你又知不知道你的女神
未婚妻,是主動爬上我的床,讓我狠狠地操的,哈……別人視你為身份尊貴的蓬
萊少主,在我看來,你就是隻可憐兼可笑的綠毛龜,白痴一個!”
當憤怒到了極致,林子軒的臉色反而平靜了下來。
他緩緩置起軒轅劍,目光像在看著一個死人般。
“本來,我還想給你個痛快,但你讓我改變主意,我決定……讓你死得不那
麼舒服點。”
張延明彷佛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他仰天狂笑起來。
“你說要殺死我?哈哈哈……請問我們的林大公子有這樣的能力嗎?”
說著,他臉上的猙獰之色越發扭曲,“別說殺本座,你以為本座會讓你活著
離開嗎?”
他與蓬萊宮的仇已經結下,蓬萊劍姬看樣子仍未知曉此事,否則以她剛烈的
性格,早就率人殺上門來,絕不會任由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單獨來找他。
只要將林子軒擊斃於此,沒有人證物證的情況下,沒有人會懷疑到他身上來。
至於司馬瑾兒那邊會有何反應,那就不在他張延明的考慮範圍內了。
張延明從袖中劃出一對似鉤非鉤,似棍非棍,末端帶有倒刺的兵器,那是他
仗之以橫行九洲的奇兵,採萬年玄鐵而鑄,是他祖父當年耗費了九年的光陰方打
造而成,名為“千鳥啄”。
見識過他使用這把武器的人,都已成了九泉下的亡魂,今夜又要增添多一個
人。
張延明突瞪著眼,厲色道:“死吧!”
他自持武功遠勝於林子軒,未免夜長夢多,一動手就是全力出擊,務求在數
招之內取走對方性命。
手中的千鳥啄一左一右,分別朝林子軒的胸口、面門襲至。
速度之快,常人幾乎難以想像。
林子軒依然靜立原地,他看都不看一眼,手中的軒轅劍向前一挑,登時劍身
金芒大盛,劍尖幾乎在同一時刻命中張延明手中的千鳥啄。
兩聲悶音傳來,在張延明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以萬年玄鐵而鑄的千鳥啄,竟
被對方那把詭異的黃金劍削成了兩斷。
林子軒手腕一抖,軒轅劍的劍身便對著張延明的側臉橫掃而去。
速度之快,彷若閃電。
只聽見“啪”
的一聲巨響,淒厲的慘叫劃破黑夜。
“啊……”
張延明的身體在地上翻滾,當他站起身時,一邊臉已是血肉模煳。
“啊……林子軒,算你狠……”
他緊緊地捂著臉,巨大的疼痛令他不停地慘叫,他不用照鏡也知道,自己一
邊臉已被毀容。
林子軒冷冷地看著他,他確是刻意使用劍身的,若剛才那一擊換成劍鋒,一
劍足以將張延明的臉劃開兩半。
他冷冷地道:“剛才那一劍,我本可一劍削了你的腦袋。但我方才說了,不
會讓你那麼輕易去死的。”
看著步步逼近的林子軒,張延明捂著臉慘嘶著,“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
能……”
“這絕不可能!”
哪怕碰上武尊級的對手,張延明也自信能撐個百八十招,林子軒一招毀去他
的容,徹底擊碎張延明的一切自信。
事實上,以張延明武宗級的身手,全力搶攻的話,在真氣完全耗盡前,擋住
林子軒十來招是絕無問題的。
他敗就敗在過於輕敵,沒有將林子軒放在眼裡,以至放鬆了警覺,被林子軒
窺準空隙,致一招敗北。
林子軒的身影從原地消失。
下一刻,他已無聲無息地跨越五六丈遠的距離,出現在張延明跟前。
一腳踢出,將他踹飛數丈之遠,踹得張延明口中狂噴鮮血。
掙扎地爬起身時,張延明額頭上冷汗涔涔,他的臉色一片慘白,面若死灰。
林子軒展露出來的實力,徹底讓他喪失反抗的念頭,他的嘴唇在劇烈地打著
顫,看著毫不掩飾殺意的林子軒,他嘶聲力竭地呼號著。
“你不能殺我……你不可以殺我……你若殺了我,我煉器宗定然舉全宗上下
之力,將你碎屍萬段!”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林子軒冷哼一聲,手中軒轅劍用力一掃,“啪”
的一聲巨響,張延明整個人再次翻飛出五六丈遠,在地上翻滾了十多圈。
“啊……”
當他從地上狼狽爬起身時,兩邊臉已血肉模煳,再看不出半點原來的面目。
“真想讓瑾兒看看你現在這張臉。”
林子軒冷冷地嘲諷道。
“哈……哈……哈哈……”
聽到他的話,張延明披頭散髮,狀若癲狂地狂笑著,“林子軒啊林子軒,你
縱有一身蓋世武功,又能怎樣,你心愛的未婚妻,還不是乖乖地跪在本人胯下,
張開嘴為我舔吃雞巴。就算我死了,這頂綠帽子,你永生永世摘不掉了,哈哈哈
……”
林子軒聽得怒火中燒。
他一個閃身,來到張延明身前,灌滿靈力的右腿全力踢出。
“呯!”的一聲悶響。張延明整個人倒飛出去。落地後,一聲凌厲得足以劃
破夜色的慘叫從張延明口中爆出。
“啊……啊……啊……林……林子軒……你……你好狠……毒……”
張延明的眼珠陡然佈滿血絲,並呈不正常的突出,他幾乎是用盡了全力,才
將一句話完整地說完。
林子軒含恨使出的全力一腳,正中他的胯間,幾乎在電光火石間將張延明引
以為豪的第三條腿徹底踢爆。
這是天底下任何男人都不願意,也不敢承受的懲罰,張延明承受到了。
他癱倒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可以爬起來,血肉模煳的臉上正在不斷地顫抖,
但在這樣的時刻,他看著走到跟前的林子軒,竟仍笑得出來。
“哈……哈…………”
林子軒不帶一絲表情地看著他,“你笑什麼?”
“我笑你……蠢……你以為除了我……就沒人給你……戴……綠帽子嗎……
告訴你吧……除了我之外……還有另外兩人……跟你未婚妻睡過……”
見到林子軒陰沉下來的臉,張延明顯得更開心了。
“哈……你生氣了……簡直太好了……因為……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告
訴你……那兩人是誰的……”
“你活該……永遠給人……戴……”
他最後兩個字未說出口,便被盛怒下的林子軒一劍封喉。
親手將張延明斬於劍下,林子軒心裡卻沒有半絲痛快的感覺。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