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五章 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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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25

深啊……”

  可依由衷的讚歎著,在一片豁然開朗的天空裡,我的思緒早已飛得遠了。不知道被她從哪裡聽來的韻事,在我的記憶裡卻是一段近乎完美的傳奇。

  往往這樣的感情糾葛,只會在眾口鑠金的演繹中變得不堪甚至醜陋,但是,這次是個例外,緣由無它,只因故事的女主角至今還優雅從容的走在母校胡楊林立的四季裡。

  她叫林憂染,也是我的數學老師,也許沒人能把她詩情畫意的名字與數學聯絡起來,可是,見過她的人,聽過她講課的人都會相信一個事實,那極限詮釋正弦波形的身材曲線,那精準契合黃金分割的淡淡微笑,那只有偉大的微積分才能完美求解的圓潤嗓音,若不去教數學,簡直沒天理。

  林老師和他的愛人,女兒一直平靜的生活在校園裡。也許,她並不在意有關她的浪漫過往在一屆又一屆的學生中被咀嚼品咂,但是,那故事中的細節砥礪光陰,並沒有變味兒走樣兒,而且被知道她的每個學生篤信,不約而同的精心呵護著口口相傳,一定與她的存在息息相關。

  在那個深情融雪的晚上,她緩緩的走出人群,走進萬家燈火的注視中,歌聲停了,沒人聽清他們說了什麼,世界一片安靜。

  她微仰著頭,注視著高大的男孩,把他拉至身前,雙臂毫不猶豫的摟住了他的脖子。世俗的視窗與她顫動的睫毛一起閉合了,她用迷一樣的微笑迎接年輕的雙唇吻落,被摟在男孩懷中的身子纖柔婀娜,像雪花一樣輕,像羽毛一樣美。

  人群散去,她目送著男孩鞠躬後昂首闊步的離開。校園裡開始流傳她的傳奇,卻漸漸遺失了故事裡的另一個名字,原來他叫陳志南。

  聽我補上風流韻事的細節,秦爺的眼圈兒微微的紅了,柔軟明澈的目光,似乎找到了一個沉穩堅定的精品男人從容不迫的源流。

  哪知道她沉默片刻,悠悠的來了句:

  “姐,我怎麼覺得,被一個十幾年前的妖精給綠了?”

  華燈初上,車子匯入都市緩緩流動的血脈,秦爺還是那個秦爺,坐在副駕駛上指揮若定,喋喋不休,而許博被她擠到後座上擺弄著手機,完全廢止了插嘴的計劃。

  我們要去的地方有一個俗氣卻很容易引人遐思的名字--愛都。我隱約知道,那幾乎是個包辦各種一條龍服務的娛樂帝國,當許博聽說此行目的地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我自然明白,怕是露一個字都有惹禍上身的危險。

  走進大廳,不出意外,鋪面而來的是亮瞎雙眼的金碧輝煌,不說別的,單單禮儀小姐胸前動態的溝壑和糯糯的一聲“貴賓你們好!”就足以讓你嗅到軟紅十丈肆意彌散的人間慾望,空氣中無處不招搖著紙醉金迷的晶亮誘惑。

  無暇流連,徑直進了電梯,秦爺要帶我們見的據說是一尊大神,而大神自然在高處--21樓。

  走出電梯間,寬敞的走道像迷宮一樣延申,燈光幽暗,墨綠色的地毯低調而柔軟,牆壁上每隔幾步就裝飾一副油畫,無一不是姿態各異的裸露女子,也不知道異邦的神話裡怎麼有那麼多愛洗澡的女神。

  走廊盡頭一個房間的門開了,一個高壯的剪影幾乎填滿了門框。

  “這是XX醫科大的羅教授,也是這裡的健康顧問,老羅,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婧姐和姐夫啦!”一邊被讓進房間,可依隨意的作著介紹。

  “羅翰,翰林的翰。祁小姐真是美人,許先生好福氣!”

  這個羅翰聲音像老譯製片裡的福爾摩斯一樣透著睿智,卻留了小羅伯特強尼款的鬍子,斯文的玳瑁眼鏡後面目光柔和又凝鍊著一絲銳氣,一張學術氣息很濃的臉,卻在談笑間流露出年輕人才有的不羈,顯得很隨和。

  突兀的是他肌肉橫生的身材,似乎處處張揚著遊牧民族的彪悍,面料考究的黑襯衫怎麼看都像小了不止一個碼,駝色的休閒褲也繃得很緊,襠部的褶皺讓人不敢直視。

  “羅教授誇獎了,您這裡的環境真不錯啊!”

  四人落座,几案上已經有了一壺沏好的茶,家裡的男人負責客套,我暗自打量著室內的陳設,這應該是一間專門的會客室,簡潔到幾乎空曠,除了必備的沙發茶几器具櫥櫃,就是最裡面佔了整面牆的書架和一張簡單的書桌,正門的旁邊還有一道門,通向裡面的房間。

  “老羅,人我給你請來了,你來說吧!”秦爺向來開門見山,眼睛直直的看著羅教授。

  “啊,是這樣,根據生物學和心理學的研究呢……”

  “羅老師,要不要我給你搬塊黑板來呀--”聽著話音兒,我和許博相視一愣。秦爺端著茶盅,一根手指輕輕敲著紅木的桌面,像是忽然換了個人,連眼皮也不抬一下,那不耐煩的架勢酷似東廠的大檔頭,漫不經心卻殺氣騰騰。

  “嘿嘿,你看我”,羅教授下意識的捏了捏耳垂兒,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上課習慣了,都不會聊天兒了。”說完拿眼角小心翼翼的搭著可依,說不出的滑稽。

  我納悶兒的打量著秦爺的錦衣衛形態,對倆人的關係一頭霧水,暗暗思量著今晚被這丫頭誆到這銷金窟裡不會給逼良為娼吧。

  午餐的時候可依興致盎然卻又神秘兮兮的跟我說,她認識一個超級牛逼的按摩師,手法超一流,學問超級大,專門研究了針對孕婦的推拿手法,可以帶我去體驗一下。

  可依雖然平時不著調,可人品還是靠譜,不過畢竟是按摩服務,我還是叫上了許博。

  “我們可聽不懂你那套術語,你就直說唄?”秦爺忽然放低了身段兒,眼波流轉的看了一眼羅教授,秋天的菠菜裡藏了不知幾把小刀片兒。

  “好好,我就直說哈!嗯,兩位要當爸媽了,可能不知道,這胎兒啊,四個月就有心跳,六個月開始發育大腦,八個月的時候就能分辨聲音了,人的身體感覺啊,在成長過程中非常重要,讓胎兒在媽媽肚子裡的時候就感知到父母的關愛,理論上……哦,應該啊,應該對寶寶將來發育有好處,生下來也跟父母更熟悉,你看我說明白了嗎,可依?”

  “就完了?”可依一臉的班主任範兒的恨鐵不成鋼。

  “哦哦,對,我呢,研究了一套按摩操,想請兩位配合一下,試試效果。”羅教授說完搓著雙手插在兩腿之間,像是在等著答辯專家組提問。

  “婧姐!”可依一屁股坐到我旁邊,馬上冰山變火山,親暱的說:“其實你們女……不是,咱……咱們女人啊,生孩子是天賜的幸福,正常情況下連醫院都不用去就能自個把孩子生下來,可有的人生個孩子跟要了她半條命似的,為啥呀,還不是身體沒準備好?別看羅老師在這地方當顧問,他的研究可不簡單,不僅能讓你的身體全方位的準備好生產,還能儘早的讓寶寶認識爸爸媽媽,當然,姐夫要開始學習按摩咯!”

  “那……那個,按摩操難不難學啊?”

  扭頭望去,許博兩眼放光,看看羅教授,又看看可依,滿臉的期盼,好像生怕名額有限把他落下似的。

  “我想,可以這樣”,羅教授感激的看了可依一眼,繼續說:“我們找個房間,我跟可依做一次示範,你和尊夫人跟著做一次,體驗一下,怎麼樣?”

  我剛想點頭。

  “這次我就不著急學了,想讓婧婧先體驗一下,可以嗎?”

  “老公……”

  我小聲的抗議著,暗罵這人猴急的性子,怎麼到自己那兒卻不著急了?心裡已經“砰砰”跳起來。

  美容院的按摩做過很多次,可男按摩師從來沒找過,第一次見面就上這樣的操作,這人是怎麼想的?我捏著他的胳膊,卻迎來他微笑鼓勵的目光。

  “那祁小姐準備好了嗎?”

  許博在我背上拍了拍,我看著他點了點頭。

  “那就不必另外找房間了,裡面就可以!”可依託著我的胳膊,幾乎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推著我來到裡間的門前。

  我忽然一陣恍惚,彷彿推開門就會走進陳京生那間有點凌亂的瀰漫消毒水氣味的治療室註釋1,腰腿瞬間升起一片酥麻,沿著脊椎“轟”的傳進大腦。

  門開了,柔和的光亮鋪滿了房間的每個角落,不刺眼也不昏暗,正中擺著一張看上去柔軟舒適的按摩床,淡黃色的絲絨床單一直垂到床腳,彷彿一座小小聖壇。

  可依熟練的取出衣服為我換上,那是一條說不出什麼面料的粉紅色包身裙,款式極簡,身體被柔滑的觸覺包裹,彷彿僅剩一條內褲遮羞。

  把我安頓在床上,可依就出去了,臨出門的一瞬丟來一抹哀怨的眼神,讓我繃緊的神經突的一跳。

  緊接著,羅教授推門進來,已經換好了專業的工作服。

  羅教授語氣輕鬆平和的說著“別緊張”之類安慰的話,我也機械的應答,感覺一雙溫暖的大手按在我的肩膀上,肌束宛然的小臂豎立在我臉側,細密的絨毛在古銅色的皮膚上慌亂的瘋長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安靜的在幽暗中醒來,自行啟動的感覺一寸寸檢視著全身,好像整個身體都是嶄新的,靈動敏捷輕鬆舒泰。深深的吸了口氣,又緩緩吐出,睡夢是完全空白的,沒有做那個我一直擔心的夢註釋2,身上的衣服依舊絲滑,只是內褲底部清清楚楚的溼了。

  我捂著微微發燙的臉下了床,才發現周圍出奇的安靜,不由得生出一絲擔心來,沒換衣服就去拉門。

  會客室裡空無一人,我有點兒慌,連忙去推旁邊的正門,應手而開。

  “誰讓你起來的!”我渾身一僵,可依的聲音嚴厲得就像個獄警,“給我跪下!”

  聲音是從走廊邊上另一扇門裡傳來的。

  “告訴媽媽,誰是美人兒啊?”

  那透著危險的聲音像摻了奶,又像下了雙份兒的春藥。

  “媽媽你別生氣,我錯了!”

  我差點兒沒趴地上,那是福爾摩斯的聲音。

  “把媽媽的鞋子舔乾淨!”還沒等我的驚駭傳到大腦,“啪”的一聲清脆肉響。

  “舔!”

  我感覺自己的心快蹦出來了,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不是做夢啊?

  “誰叫你脫媽媽鞋子的,嗯?你個小壞蛋……嗯,對,一個一個舔,嗯乖兒子,媽媽獎勵你的……”彪悍的秦爺此時已經變成一隻溼透的水淋淋的貓,我心裡咬牙切齒的笑著,不知怎麼刷過一陣快意,你個死丫頭也有今天!

  “咣啷”一聲冷不丁的傳來,好像很重的東西被撞倒了,接著是可依吃吃的蕩笑。

  “跪著!”

  秦爺又回來了。

  “來,告訴媽媽,誰是……啪!”又是一聲,“那裡不許動!”

  “媽媽我想……啪”

  福爾摩斯沒臉沒皮的挨著巴掌。

  “告訴媽媽,誰是美人兒,答對了媽媽讓你吃奶,乖~”

  “媽媽,你是美人兒!你是最美的美人兒!”

  “嗯--你他媽輕點!你個熊孩子……嗯哼!”

  我大著膽子,一步步朝那扇門靠過去,張著嘴,儘量避免發出顫抖的喘息,從虛掩的門縫往裡看。

  只見可依半個屁股坐在一張按摩床上,一隻腳撐地,一隻腳光著踩在矮凳上,小洋裝的半裙褪到屁股上面,露著乳白色的小內褲,腿心兒裡有一塊明顯的溼痕。

  上衣已經大開著,香肩雪乳,耀眼的酥白上挺翹著半點櫻紅。

  一個巨碩的背影跪在地上,一隻手扶著可依的柳腰,頭埋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咂咂”有聲。可依雙手抱著那顆碩大的頭顱,伸長了脖子,隨著那吮吸一陣陣顫抖著嬌吟。

  忽然腰裡一緊,我張著的嘴巴被人捂住了,驚慌回頭,是憋著笑的許博。我雙腳離地,被抱回了會客室的沙發上,嘴巴,胸口,下面同時告急。

  “老公,老公你瘋啦,別,別在這呀!”我死死的抓住他的雙手。

  “我就摸摸,我就摸摸老婆!”許博嘴裡一通哀求,手上卻不鬆勁兒。

  我惶急中忽然靈光一現。

  “老公!我怎麼睡著啦,他們呢?”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門外能清楚的聽見。

  許博無奈的苦笑,放開了我。

  我立馬衝進裡間去換衣服,故意開著房門,豎起耳朵,聽見外面一陣兵荒馬亂。

  註釋:

  1 陳京生辦公室套間裡的治療室,按摩用的,在這裡祁婧第一次失身給陳京生。

  2原作品裡祁婧曾經做過一個夢,夢中她被陳京生救助並按摩腳踝勾起身體慾望,這個夢成為祁婧失身的一個心理暗示的誘因。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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