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國】(2)炎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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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30

作者:mix
字數:5850
2018/10/30

 炎懼在死命的狂奔,他的盔甲早已經被甩在了不知道什麼地方,身上的火焰
紋變得極其黯淡,似乎隨時都會熄滅,背後橫著幾條極細極深的傷口,幾乎可以
看到森森的白骨。

  作為一個成年的【炎】,在魔界裡能讓他如此驚恐的東西並不多,起碼,人
類不在此列,在炎魔的眼裡,人類從來都是孱弱不堪的,幾乎揮手間就能撂倒一
片。

  炎懼從未見過那樣人類,和之前那些隨手就可以碾死的蟲子們不一樣,只是
遠遠的看著他,似乎就能感覺到刺骨的寒意。

  那個人看起來很瘦弱,似乎一陣風就能颳倒,和他在許多工坊裡看到的那些
人類奴隸一樣,臉上還有些稚氣,大概十五六歲樣子的少年,渾身卻有著一種說
不出來的陰狠,他裹著一身破敗的麻布,頭髮因為太多天沒有洗,耷拉在額頭上,
渾身髒兮兮的,全身上下顯得稍微值錢的似乎就只有手上拎著的那把劍了。

  炎魔襲擊人類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站在星野食物鏈頂端的大惡魔們狩獵底
層的生物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而襲擊炎魔的人類,在幾十年裡也不見得有一個。

  「真是見了鬼了!」炎懼惡狠狠的啐了一口。

  他知道為什麼那個人會襲擊他,上百人的隊伍在星野這種曠野上要行進,方
圓上百公里都不見得有一個長腦子的活物,保密工作是很好做的……把見到的能
殺的東西全殺了就是。

  但他不理解的是,為什麼一支狼人的隊伍裡會有這樣的一個人類:狼人是一
個性欲很旺盛的種族,起碼在這方面他們冠絕整個魔族,他們會豢養很多的女人。
帶上一批人類並不足為奇,只是那個人類明顯不是女人,狼人們需要人類女人宣
洩慾望,而男人對於他們而言除了作為血食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當他發現那支隊伍的時候,幾乎也就在同一時見就被對方察覺了,即使是炎
魔天生不擅長隱藏氣息,但隔著兩千多碼的距離能瞬間察覺到他們的窺視,這還
是使他驚異於對方的敏銳炎魔一個斥候小隊的編制是三人,他們本應該佔據著絕
對的人數優勢,但這優勢對於那個人類少年來說似乎完全沒有意義,他靈巧的穿
梭在高大的惡魔們中間,那把細劍翻飛之間在他們身上拉出一道又一道身可見骨
的傷口,而他們卻連他的衣角都沒能碰到,起初他們只覺得這隻小蟲子有意思,
想著戲耍一番在慢慢殺掉。直到他的部下的主心臟只幾個照面就被刺穿的時候,
他才知道這是個硬點子,只是那時候似乎已經晚了。他只和那人對了一劍,手裡
的重劍便被那把看起來隨時會斷掉的小刀子震的脫手飛起來。

  這個人類的純力量比他高太多,但對方還是耍著劍術,而不是上來簡單粗暴
的直接幹掉他們……那很容易做到。

  ——他們才是被戲耍的那一邊,可笑的是他們還以為自己是獵人。

  除了那個人類的劍技和力量,更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那把劍上的徽記,之前他
一直沒有注意那把劍,和那個人類男孩對劍的瞬間他看清楚了刻在劍鍔上的那個
徽記——一個金色的十字被絲絲縷縷的火焰包裹著,下方蝕刻著一個名字,「L
ancelot」!

  那是教國人的劍!而且是一柄七級以上的魔法武器!即使是炎懼這樣的小卒
聽說過這把劍的傳奇,足見他的珍貴。這樣的東西即使在教國也是數量有限,這
樣的東西出現在了這裡意味著至少有一位【聖騎士】級別的聖職者來了星野,想
必那個大人物不會是一個人來的。

  這一支隊伍裡還藏著多少教國人?他們又在什麼地方?為什麼教國人會和惡
魔們在一起?相對於另一個更加驚人的資訊來說,這些都不重要……教國人時隔
二十多年,又一次出現在了星野上!

  他必須把這個訊息帶回去,他也許是歷史上最幸運的炎魔,只要把這個訊息
帶回去,他的名字一定會被寫進史書,他會成為英雄,但他並沒有即將成為英雄
的興奮,只覺得眼睛有些酸澀……作為惡魔,炎懼從來不會流淚,這次也一樣。

  這個機會是兩個同僚用命換回來的,當那個炎懼還來不及知道名字,只有一
個代號的年輕炎魔主心臟被那細劍貫穿的時候,他做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動作——
放下武器,張開手臂,然後狠狠的擒抱住那男孩,男孩似乎是沒有想到對方會這
麼幹,楞了一下,隨後左手握拳,狠狠的砸在對方的身上,發出噗噗的聲音,仿
佛在捶打一團碎絮,另一個炎魔撲上去,把兩人一起摁在地上,然後回頭看了炎
懼一眼。

  他明白那個眼神的意思:「快跑!」

  ……

  炎魔的故鄉遠在北星野的熔火之淵,狂暴的熔岩在那裡將大地撕開了一個口
子,孕育了魔族序列最頂端的大惡魔炎懼開始懷念那片岩漿裂口了,空氣裡成天
到晚都瀰漫著濃郁的火元素,溫暖的空氣包裹著他,不管什麼時候總會讓他覺得
很安心。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回去了,炎魔的第三軍團常年駐紮在東星野的中部,這是
唯一一支直接效忠於阿斯加得的炎魔軍隊,也是炎魔熔火之淵之外唯一一支獨立
的力量,嚴格來說,他們應該叫做「禁衛軍」,那一千來名高階炎魔是阿斯加得
「禁衛軍」最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

  守衛王座本應該是一件無上榮耀的事情,但對於大部分炎魔來說這是一件苦
差事:這意味著他們要很長久的離開故鄉了……炎懼已經在這裡呆了二十年了,
即」便是相對於炎魔接近三百年的漫長生命來說這也是一段很長的時間了,在一
片荒無人煙的鬼地方荒廢二十多年時光,縱使再強烈的使命感和責任感也早都被
磨得點滴不剩了,時間,真是最狠的東西。

  當他看到那把教國人的劍時甚至有些興奮,這片大地上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
過教國人了,他很羨慕那些參與過上一次戰爭的惡魔們,那時候他還是個未成年
的小鬼,沒法親歷那樣壯麗的場面,只在那些老兵的口中聽到過一些當年的事:
那些蟲子們同潮水般的從四面八方湧過來,【魔王】召集了整個星野的惡魔,無
論是魔界,還是南邊的地方,甚至遠在紫薇山脈另一端的蠻族戰士們都提著戰刃
向著阿斯加得聚集,近三十萬規模的人類和惡魔在這一片曠野上廝殺……沒有人
知道那時候的星野上空聚集著多少死魂,只是那之後的很多年這裡的野草異常茂
盛,有時一陣風吹過,彷彿一片起伏的墓碑。

  那之後整個東星野就沒有人了,無論是人類還是蠻族,都退出了這片地方,
只有王城附近一些沒有被戰爭波及的城市裡還留著一些稀疏的人類,東星野的草
地上再沒有跑過牧人的羊群,有的只是惡魔們的軍隊,似乎【魔界】這個稱呼也
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他回到營地的時候,天空已經暗了下來,炎魔們點起了火堆,他步履蹣跚的
走進營地的大門,大量的失血已經讓他渾身一片慘白,當哨兵把他抬到醫官帳篷
裡的時候他已經是半昏迷的狀態了,嘴裡還斷斷續續的唸叨著:「教國……來了
……教國……來了…………來了……教國……教國……教國……教國……教國……」

  其實在惡魔所謂的教國人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教國人——否則他們大概會傾
巢出動把整個星野所有的人全部清洗一遍他說的教國人只是那些聖職者們,以及
他們的扈從。

  在那些參與過上一次戰爭的人的印象裡,那些人有這一種接近狂熱的精神,
他們悍不畏死,揮舞著刀劍甚至是攜帶著爆炸物衝向比他們強大許多倍的大惡魔
們,前面的倒下了,後面的人踏著屍體就衝了上來……在某些時候他們甚至比惡
魔們更像惡魔,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惡魔們被殺的節節敗退,一直退到魂河的
東側,直到那個魅魔提著戰斧出陣,帶著阿斯加得的禁衛軍,用人類的方式和那
些狂戰士們對沖,論戰力人類終究是不能和惡魔相比的,即使他們氣焰震天,畢
竟不是所有人都視死如歸,尤其是那個魅魔如同死神一般屹立在戰場上,周身十
米之內沒有一塊完整骨頭的時候。

  那是那場戰爭中唯一現身的【王】級大惡魔,阻擋在她面前的一切都被輕而
易舉的碾成了碎屑,無論是【將】還是【王】,她似乎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天下無
敵的魔王,人們第一次見識到魔族序列中最頂端的力量最後那些聖職者們還是退
卻了,參戰的雙方都驚異於戰爭的慘烈,無往不利的十字軍第一次遇見了不能衝
開的戰陣。而惡魔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棘手的人類,在他們們看來那些揮舞著
刀劍高喊著為神犧牲的狂徒們幾乎是些非人的物種。

  ……

  毒藥饒有興趣的看著面前的女孩,十幾天前他在一堆用來喂狼的的肉食裡面
把她拎出來,那時候她渾身都是浮腫的,滿身腐臭的氣味,下體整個潰爛成了一
個黑漆漆的肉洞,不過問題不大,他是整個人間最好的醫師。

  女孩被弄回來的時候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了,滿身都在潰爛,只有兩隻眼睛呆
呆的望著天空,沒有神采,卻依舊清澈——這雙眼睛救了她。

  毒藥有時候很不爽那些狼人,他們總是能搞到一些很不錯的女人,然後常常
只玩個幾天便壞得不能再用了,他常常會再喂狼的肉食裡面看到一些缺胳膊少腿
的女人,有些腸子都順著身體流到地上。她們大多和這女孩一樣渾身都是潰爛的
傷口,她們的眼睛常常是緊閉著的,即使少有幾個瞪著眼睛,也無不溢滿了絕望。

  那時候這女孩呆呆的看著天空,靜靜的等待死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張
淤血變形的面孔在某一個瞬間美得令人窒息。

  在魔界這種鬼地方從來不缺漂亮女人,但寧靜和希望卻總是最稀罕的玩意兒。

  女孩咬著牙,一點一點的把套在身上的長裙下襬提了起來……她的衣服早在
很多天前就被撕成了一堆碎片,這是毒藥臨時從某個死女人箱子裡找出來的,他
一直都很看不慣那死女人,在東星野的草原上行軍,哪怕一點點的空間都應該充
分的利用下來,即使裝上一箱子爆炸物都比那些花裡胡哨的衣服有用……反正那
些禮服她從來也不會穿。

  女孩的兩條大腿微微顫抖,蜜穴和菊花裡面插著兩根粗壯的木塞,用細繩固
定在腰上防止滑落。

  她用嘴叼著長裙的前擺,一隻手扶著菊花裡的塞子尾端,另一隻手解開細繩,
前面的木塞隨著支撐的卸下,緩緩的向下滑落,女孩下意識的雙腿死死的夾緊,
彷彿想要這東西在蜜穴裡多停留一會兒。

  一聲輕響,木塞落在地上,反射著一陣水光,帶出來一小股飈射的淺綠色液
體,但很快就止住了,女孩死命的縮緊陰道,液體只洩出來了一小股,後面就只
能小滴的往外滲透。

  毒藥很滿意於他的調教成果,雖然還不能稱為完美,但也差不離了。

  他圍著女孩走圈,是不是伸手捏兩下女孩的已經充血的乳頭,這總會讓他有
種征服的快感。女孩滿臉緋紅,一直暈散到了脖子根部,緊緊的咬著牙齒,汗水
從額頭淌下來一滴滴的掉在了地上。

  「啊……啊……」她開始輕聲的叫喊,毒藥一隻手掐著她的乳頭不斷揉搓,
另一隻手則是慢慢撫摸著下面小豆豆,因為裝了太多液體而鼓起的小腹上佈滿了
細小的雞皮疙瘩。

  她的雙腳已經緊緊絞在了一起,腳趾用力彎曲著彷彿要抓住什麼。

  隨著一陣觸電般的悸動,大量的液體從她的蜜穴裡噴濺出來,打溼了一大片
草地,後面的木塞也終於被衝開,一到水箭迅猛的射在了後方的地面上。

  女孩整個人癱軟了下去,全靠毒藥兩隻手支撐著才立起來。

  毒藥把女孩橫放在腿上,溼漉漉的下體還往外滲著小股的液體,兩根手指探
進她的蜜穴,在內壁上仔細探摸著,修長的手指直直的插進來,女孩又是一陣輕
顫,溫熱的水流打在毒藥的手指上。

  「嗯,恢復得不錯」毒藥讚歎,這女孩的身體素質遠超過了他的預計,按原
來的計劃還得有五六天時間才能進行下一步。

  不過這樣更好,起碼作為一個優秀的母體,身體素質可是很重要的。

  「由於你這幾天的優秀表現,我決定給你一點小小的" 獎勵" 」毒藥微笑著,
手指已經從蜜穴裡抽了出來,抹在女孩的嘴唇上。

  「嚐嚐自己的味道」毒藥在女孩的耳邊輕語「畢竟……這可能是最後一次品
嚐了哦」

  女孩清澈的眸子裡閃過幾絲慌亂,嘴唇緊緊的閉著,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每
當這個自稱為「主人」的男人這麼貼著她耳畔輕聲說話的時候,後面跟著的從來
都是暴虐的折磨,比如那一度灌滿她子宮和腸道的藥液,當她第一次被灌進那東
西的時候,彷彿一千根細針在她的五臟六腑裡面攪動,無數的小蟲子在骨髓裡啃
噬,在某個瞬間她幾乎更想被那幾十個狼人輪著肏上一整天來交換一秒鐘的歇息
……可沒有這個選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度過那一整個小時的,她哭著喊著在
地上掙扎著,手臂和腳踝被捆綁的麻繩勒出了深深的血印,無論她叫喊什麼,
「畜生」也好,「惡魔」也好,「主人」也好……他只是在旁邊微笑著,一邊欣
賞一邊擺弄著手裡的針筒,時不時撬開她的嘴給她喂上一筒鹽水防止她脫水。

  毒藥將手指伸進女孩的嘴裡,兩根手指夾著她的舌頭,辛辣的藥液混著一股
子淡淡的清香在女孩的口腔裡溢散開來……這時候或許只要她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就能就能嚼斷毒藥的手指,但她只是蜷縮成一團盤在毒藥的懷裡,下頜微微抬起,
舌頭被整個扯出來,一顆小小的藥丸就這樣放到女孩的舌頭上面。

  「吞下去」毒藥抽出手指擦了擦,摸了摸女孩的頭髮「如果你不想等會兒直
接瘋掉。」

  瘋?女孩想了想,或許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但她還是乖乖的把藥丸吞了下
去……毒藥的藥雖然每一種都會給她帶來巨大的痛苦,但從來都不會造成永久性
的損傷,反而都是絕佳的傷藥,雖然那些藥似乎只是把之後所要受到的痛苦集中
到一個點爆發出來。

  藥丸吞下去,意外的沒有太過強烈的刺激,一股子冰涼的感覺從小腹蔓延至
全身,她忽然覺得思緒寧靜下來了,腦子裡空蕩蕩的。彷彿什麼都不重要了,就
像在九天之上俯瞰世間的神靈們一樣,大地之上無論什麼於她都沒有意義。

  但這份寧靜很快就被打破了……她畢竟不是神,即使腦海裡一片漠然,身體
依舊會起反應。

  毒藥把她束縛在旁邊早已準備好的架子上面,雙手雙腳懸空,這次他沒有用
麻繩,而是直接用了鐵質的鐐銬……鋪下一張牛皮紙,往上擺放著各種工具。

  待一切準備完畢,毒藥取出一副手套,小心翼翼的從旁邊放著的小罐子裡面
扣出一小塊赤紅色的藥膏,細細的塗抹在女孩的光潔無毛的陰阜上面,往裡面也
抹了一些,幾乎是同時她的呼吸就開始變得粗重,渾身泛起粉紅的顏色,雙眼水
盈盈的,一陣迷離……

  毒藥抄起細小的刀片,飛快的在她的下體和大腿根部劃開幾道細而深口子,
殷紅的血滲出來,女孩似乎全然沒有覺得疼痛,反而一陣呻吟,似乎感受到了極
大的快感他用手指蘸著女孩的血在她的小腹上面繪著一道到交錯了紋路,組成了
一個繁複的小型法陣,當然這個階段那還只是一個圖形,只不過很快那就變成一
個真正意義上的魔法陣列了。

  毒藥拿起一個銀灰色的管子,捏碎封口的晶體,一條黑灰色的觸手從管口緩
慢的伸出來,一邊蠕動一邊帶出來絲絲縷縷的黏液。

  老朋友,這可是我給你精心準備的宿體,你可別掉鏈子啊,毒藥暗暗的說。

  莫約十幾分鍾過去,那東西終於露出了全貌……那是一個卵型的小東西,尺
寸不是很大,主體是差不多一個手掌長,一半手腕粗細的肉瘤,後面連著一條長
長的肉管子,上面長著許多細小的觸鬚七八條不住蠕動的小觸手在肉管子的末端
不住的揮舞,小觸手們攀住了之前毒藥割開的小口子,主體蠕動著往女孩的子宮
裡鑽進去,整個過程沒花多久,主體和子宮內壁直接貼在了一起,肉管子上的觸
須很快便鑽進了女孩陰道里尚未癒合的細小口子裡面,整個「卵」將女孩的下體
塞的滿滿的,外面的觸手往各個伸展,包裹住女孩的陰阜,那些塗抹上去的藥膏
不知何時已經滲透進了女孩的肉體,女孩看上去毫無反應,只是眼睛裡依舊水盈
盈的,嘴裡喃喃著「給我……主人……」的字眼。

  毒藥用手揉搓著女孩的陰蒂,不知過了多久,隨著一陣顫抖,女孩的陰道開
始不住的律動,或許由於被「卵」塞滿的緣故,這陣高潮異常的綿長毒藥將一顆
不知什麼材質的晶體摁在了女孩的肚臍上——那是整個陣列的中心,隨後往裡面
注入著能量,陣列的節點一個個的亮起,當整個陣列都被點亮的時候,突然爆發
出一陣猛烈的白光,然後迅速熄滅,晶體已經融在了女孩的腹部,彷彿從肉里長
出來的,不住蠕動的觸手也隨著陣列的完成而安靜下來…

  當抹上去的藥膏藥力逐漸過去,女孩平靜下來,也不掙扎,只是默默的流著
眼淚,淚水從她的臉頰滑落下來滴滴答答的打在下面的架子上,聚齊了一個小水
窪。

  她終於明白為什麼毒藥要給她喂那顆藥丸,如果沒有那東西她也許在塗上藥
膏的一瞬間就會被迷亂的慾望衝昏頭腦,在被寄生的過程中精神慢慢的破碎,或
許真的會直接變成一個只知道追求肉慾的母獸……其實那也不錯,總比這樣好。

  因為那顆藥,她只能靜靜的感受著那東西一點點的往自己的肉體裡面鑽進來,
把觸鬚刺進肉裡,從傷口裡汲取養分,而她甚至連憤怒或者驚恐都做不到,彷彿
這個身體不是自己的,而是一具已經死去的屍體。

  她從未那麼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臟的搏動,血液在管道里奔騰,甚至神經的
某個衝動……那個聲音一直在她的耳畔縈繞,那東西不停的蠕動,蠕動,蠕動,
往她的血肉裡鑽,而她什麼都做不到,甚至連基本的情緒都被死死的封住。

  又是一滴淚珠從女孩的臉頰滑落下來,在空中碎裂成幾瓣,隨著一陣風吹過,
不知飄向來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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