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慾兩極】(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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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01

  威脅自己的事和施夢縈有沒有關係,他現在懶得去想,打這個電話純粹只是
為了痛罵對方一頓,發洩一下心底鬱積的焦怒。放下電話的瞬間,崔志良認命般
下定決心,既已無路可走,不如爽快一點去找裘欣悅承認錯誤,哪怕痛哭流涕,
指天發誓,搞得顏面全無也顧不得了,就說是自己舊日情結髮作,一時糊塗被前
女友引誘,但很快就認識到錯誤,堅決地與她一刀兩斷。

  憑兩人的感情基礎,或許女友還會給自己一個機會吧?

  總好過由那隻藏在暗中的黑手將證據交給裘欣悅,然後由她主動向自己發難
吧?

  施夢縈對突如其來的辱罵完全來不及反應,直到對方突兀地結束通話電話,都沒
弄懂是怎麼回事。低頭看著掌心的手機,她羞怒悔惑,百味雜陳,思緒混亂之極。
過了好一會,她突然咯咯地笑起來,笑聲裡沒有半點歡欣釋然,最終變得越來越
淒厲,一扭臉,看到譚伊娜拿著空杯子走進茶水間,一臉驚訝地望著她,笑聲戛
然而止,施夢縈一聲不吭地快步離開。

  如果沒有這個電話,這個星期以來,施夢縈其實已經竭盡所能把情緒控制在
一個還算過得去的狀態下了。

  上週四上午,帶著劇烈的頭痛和渾身酸脹的不適感,施夢縈自昏睡中醒來。
手機時鐘顯示已經是上午十點多,可睡到這時才醒的她卻像根本沒睡過覺一樣疲
憊困頓。

  衣裙散落滿地,在時隔多年又一個宿醉後的清晨,施夢縈發現自己再一次一
絲不掛地恢復清醒。隨即她又發現「一絲不掛」這個說法,嚴格說並不準確,她
感覺到肉穴間的刺癢,伸手去摸,發現自己昨天穿的的內褲被捲成一個布條,就
插在肉穴之中。她對這個齷齪花樣毫無反應,面無表情地抽出內褲,也不急著穿,
隨手丟到一邊。

  施夢縈愣怔著坐在床上發呆。她知道這會已經接近中午,自己等於曠工了半
天。但這會她顧不得去想這個,只是沉著臉靜坐。

  昨晚進入這個房間後所發生的一切,施夢縈幾乎全無印象,殘存的最後一點
記憶是自己哼著歌,充滿飢渴地脫掉全身衣服,伴著電視裡MV的樂聲扭舞身軀。
不過,現在的施夢縈,已經不是九年前那個剛進大學的單純女孩了,她知道在自
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也完全沒有了驚惶羞怒,此刻的她甚至可以用平靜來形容。

  畢竟,昨晚發生的事,本來就可以被看作是由她自己主動促成的。

  如果施夢縈完全無意,又何必獨自去酒吧?又何必去參與那些並無多少交情
的舊同事的聚會?又何必在那個聚會中喝更多的酒?

  昨晚,離開「古格」西餐廳,看到崔志良正站在路邊,望著裴語微和他女友
並肩遠去的身影,施夢縈上前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他一把掙開,氣急敗壞地低
聲吼道:「滾!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你!你以為我想跟你談戀愛啊?笑話!當初
跟你分手,就是因為我跟別的女生上了床,她比你聽話多了,哪像你奶也不能玩,
屁股也不能摸,跟你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唯一可惜的就是談了場戀愛,卻沒能操
過你。我這次就是想彌補一下遺憾,在你身上爽一下而已。誰知道你這賤屄自作
多情,主動湊上來讓我隨便玩,你這麼賤我就別浪費你這一身騷氣嘍!你以為你
有那麼大的魅力,隔了那麼多年我還喜歡你?神經病!告訴你,你這種女人沒人
愛的,你身上也就只有肥屁股和爛屄還值點錢。看在你的屄夾得我的雞巴還算舒
服的份上,我給你一個忠告,趁你現在還有點魅力,多找些男人操!再老一點,
肉也垮了,屄也鬆了,連願意操你的男人都沒了!」

  望著他快步離去的身影,施夢縈啞口無言。她無法想象,不久之前還曾溫柔
相待的男人,怎麼能擺出那樣一副猙獰的嘴臉,又怎麼能說出那樣惡劣的辱罵?
後來沈惜與她那番簡短的對話,根本就沒給她留下任何印象,她只是機械地應答,
渾渾噩噩被送上計程車,又在煩亂的心緒操控下,中途改道,決心去試試買醉和
尋歡到底是什麼滋味。

  如果記憶碎片裡那些點滴回閃指向的是事實,那麼昨晚和自己在一起的,應
該是曾經的老闆馬總,好像還有一個男人,姓什麼來著?管他呢……

  施夢縈支起身子,環顧房間,衛生間裡傳出的水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哈,
自己這次居然沒有被獨自丟下,誰還留在這裡?

  過了好一會,水聲止歇,一個比周曉榮還要胖一圈的中年男人赤裸著走出衛
生間,正是馬總。他見施夢縈已經醒了,沒穿衣服就這麼坐在床上,臉上擠出一
絲油膩的笑意。

  施夢縈冷著臉問:「裡面還有人嗎?」

  「沒了,你……」

  施夢縈跳下床直接走進衛生間。醒來久了,神智愈發清明,感官的敏感度也
都回來了,自己身上那股若有若無的酸臭味令人作嘔。先排空了積存一夜的尿水,
隨即她走進淋浴房,站到噴頭之下。

  溫水洗刷著身軀,施夢縈腦子裡空白一片,無悲無怒。當然,與其說是鎮定,
其實更像是麻木。突然,外面隱約響起手機鈴聲,這會反應特別遲鈍的施夢縈愣
了好一會,才意識到好像是自己的手機在響。

  鈴聲由沉悶至響亮,更是一步步由遠及近,馬總拿著她的手機走進衛生間。

  「小施,電話,是什麼『公司徐老師』打來的。」

  施夢縈有些恍惚,腦子轉了一圈才意識到是誰來電。她的電話裡另存著一個
高中時的「徐老師」的號碼,所以才會在這位「徐老師」名前加上「公司」兩個
字。看來是徐芃找自己,多半是因為自己沒去上班吧?

  施夢縈關水,移開淋浴房的玻璃門,找了塊乾毛巾擦手,這才接過電話。她
現在既疲且困,既無心也無力去上班,於是就在電話裡直接請假。

  遞出手機後,馬總沒有立刻走出去。雖說不是在談什麼隱秘的事,施夢縈還
是下意識背轉了身。還沒說幾句,身後一熱,一個赤裸的男體貼了上來,兩隻滾
燙的肥手放到了她溼漉漉的身軀上,一隻手緊緊握住她的一邊乳房,另一隻手在
小腹上摩挲幾下,朝她兩腿之間遊動下去。

  施夢縈猛地一扭身,轉過大半圈身子,雖然還沒能完全從他的環抱中掙脫,
卻已經閃開了那兩隻不規矩的手,她捂住手機話筒,怒目而視:「你幹嘛?」

  馬總訕笑,沒能摸到肉穴的那隻手順勢落在她的屁股上揉了兩下,小聲說:
「沒幹嘛,你這個樣子太誘人了……所以……」

  施夢縈哼了一聲,眉邊嘴角盡是鄙夷,剛想說什麼,不知為何突然怔住,神
情瞬間黯淡下來,軟弱地應了句:「我在打電話,別煩我!」說完,半側過身子,
再次用後背對著馬總,繼續與電話那頭的徐芃交談。

  這副幾乎等於默許他為所欲為的架勢,令馬總驚喜。昨晚他得到了這個曾令
他垂涎三尺的女孩的肉體,唯一的遺憾是因為要和老穆輪流玩,只能戴套,不能
盡情地全射在這女孩身體裡。到後半夜兩點,馬總射過三次,人到中年力不從心,
此後實在硬不起來了,只能眼看著再振雄風的老穆摘掉避孕套,痛痛快快在施夢
縈體內射了一發。

  老穆這人有個規矩,在外面玩,不管多晚從不過夜,所以幹完最後一炮他就
走了。留下來的馬總攙著施夢縈去衛生間清洗了下身,出來以後又在她身上各種
褻玩,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再硬起來,也來一次內射,一直等到三點多,他實在熬
不住睏意沉沉睡去,終究還是沒能再插進去。

  要想彌補遺憾,眼下還有機會!看施夢縈的樣子,好像並不反對退房前再來
一發,馬總沒了顧慮,放肆地在她身上撫摸起來。

  施夢縈很快就掛了電話,但始終沒有轉身,也不說話,就那麼一動不動地站
著,任由馬總在她身後上下其手。可能是因為洗過澡沒有擦乾身體,背脊上的水
順著股溝往下流,使她兩腿之間一直保持著潤溼的狀態,馬總沒摳幾下就覺得肉
穴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拍了拍施夢縈的屁股,還沒說話,就見她自然地塌腰提臀,將屁股撅了起
來,不由得嘿嘿一笑,扶著自己黝黑的短粗肉棒慢慢捅進肉穴。

  隨著他一下下的撞擊,施夢縈不停發出一聲聲短促的「呃」、「呃」、「呃」
的叫聲。馬總對這種不解癢的叫床聲頗感不足,連聲追問:「我的雞巴大不大?
啊?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小騷貨你爽不爽?」施夢縈卻始終悶聲不語,被他
催得急了,臀肉又狠狠捱了幾巴掌,這才敷衍地嗯幾聲以作回應。

  稍感不滿的馬總加快了抽插的頻率,一心想著大展雄風,將施夢縈搞癱在身
下,沒想到歇了一晚的身體卻仍然沒有完全恢復狀態,才插了不到五分鐘,肉棒
根部一陣陣發酸,射精的衝動已經遏制不住了。

  馬總在心底長嘆一聲,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緊貼住施夢縈的身體,將她死死頂
在牆面的瓷磚上,確保肉棒不至於脫出,隨即將整泡精液全部灌入了她的身體。

  「啊……小騷貨!被老子灌滿了,爽不爽?啊?喜不喜歡被老子射?」射精
過後,馬總仍然不捨得抽出肉棒,堵在肉穴口,粗重地喘息,還不停在施夢縈耳
邊碎碎地嘮叨追問,一如既往還是毫無回應。足足過了兩分鐘,他才戀戀不捨地
鬆開。

  兩人此刻都正直立站著,肉棒一離開,慘白的精液就湧出肉穴,順著大腿流
了下來。施夢縈低下頭,漠然地看了看兩腿之間,抬手拔出噴頭,轉頭斜睨著馬
總:「出去!我要洗一下。」

  馬總心有不甘地離開,過了大約一刻鐘,施夢縈也出來了。她並沒有裹浴巾,
還是那樣赤裸裸的,直接走到床邊,開始穿自己昨天脫下後丟得滿地都是的衣裙。

  「小施,留個電話吧,以後再聯絡?」馬總笑嘻嘻地湊過來,他正在後悔,
昨天晚上應該直接拿施夢縈的手機給自己撥個電話,直接就能知道她的號碼。

  施夢縈沉默地穿好衣服,檢查了一下隨身物件一樣沒少,扭臉冷笑說:「你
那東西又軟又短,我一點都沒爽到,留電話就算了吧。」說完這話,她毫不猶豫
扭身就走,留下目瞪口呆一時反應不過來的馬總坐在床邊。她沒讓這噁心的男人
看到,走出房間的剎那,自己眼角滴下的淚水。

  雖然當時遏制不住心底的悲意,事後施夢縈卻還是覺得自己能說出那麼一番
話,也算是有所進步了。此後幾天,她儘可能強迫自己平穩心情,調整狀態,白
天不去想與崔志良有關的事,儘量不影響手頭的工作。

  她真的已經盡力,平心而論,與去年和沈惜分手、之前與崔志良失聯那兩次
相比,她做得已經很不錯了。只是一到晚上,她卻像有了難以解釋的依賴症似的,
不由自主就想去酒吧。那晚去過的可能會再遇舊同事的酒吧不能再去,她就在網
上搜索目標,一家家地去試,去過之後覺得不對胃口就另換一家。最誇張的是周
五晚上,她在四家酒吧進進出出,卻怎麼也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種感覺。

  半數夜晚,她只是坐在那裡,對前來搭訕的男人嗤之以鼻;有時她又想看看
自己能吸引到什麼樣的男人,試著給他們機會,可惜大部分時候碰不到能讓她看
得上的。即便偶然有一兩個捏著鼻子能接受的,她卻總邁不出最後一步。多年個
性使然,只要沒喝到七八分醉意,她還真沒法做到像蘇晨曾描述過的那樣,在酒
吧隨性地獵取男人。

  週一晚上,她好不容易強迫自己答應跟一個男人走,剛離開酒吧沒多久,這
男人就拽著她來到一個僻靜幽暗的角落,掏出肉棒,嘿嘿淫笑著說:「玩個刺激
的,在這兒幹一炮吧?來,先給你吃大雞巴!」

  施夢縈直接丟下一句「神經病」,甩手就走了。

  儘管沒能和男人發生任何實質性的接觸,但每晚前往酒吧,見識各種男人嘴
臉這種從未有過的經歷,還是讓施夢縈得到了一絲釋放。

  沒想到,整整一個星期之後,就在她以為自己可以將這次的「失戀」以一種
比較平和的狀態消化掉的時候,突然又接到崔志良的電話,而且劈頭蓋臉就是一
陣破口大罵,一堆堆汙言穢語向她砸來,施夢縈完全被罵懵了,還沒等她反應過
來,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滿心悲涼地回到座位,微信提示音又響起,連續十幾張圖片瞬間刷屏。圖片
的內容,施夢縈並不陌生,基本上就是最後一次和崔志良做愛那天,自己任由他
擺佈,擺出各種姿勢讓他拍下的照片。大部分照片裡,自己的身上用口紅和馬克
筆寫了各種各樣的字。乳房、小腹和大腿上的一些字詞,她當時透過鏡子的反射
是見過的,無非就是情濃做愛時會用到的那些男女間的私下暱稱,但在背上和屁
股上還有幾個當時沒看到的詞,像「爛婊子」、「賤奴」、「精液肉壺」、「傻
屄」,這些字眼明顯帶著人格上的鄙視和輕賤,算不上是什麼愛稱了。

  發完圖片,崔志良又發來一段話:「你看看清楚你自己是什麼東西!就是一
堆被男人玩的騷肉!你這種爛婊子除了被男人操以外,根本沒什麼存在價值!以
後別他媽再來煩我!也別以為能把我怎麼樣!搞清楚自己的本質,好好做你的賤
婊子!別再浪費感情和腦筋去搞東搞西了!」

  原本已經勉強壓下去的煩亂心緒,終於再也控制不住,施夢縈氣惱地回撥電
話,連著兩次都被結束通話,再打第三次,聽到「你所撥打的號碼正在通話中」,之
後一刻鐘裡她又試著打了四次,對方一直在「保持通話」,施夢縈知道,她的號
碼可能又被拉黑了。

  臨下班前這頓辱罵令施夢縈羞怒傷心又無處發洩,自然更加深了她晚上要去
酒吧的心思。一下班,她隨便找家小店墊了墊肚子,隨後就直奔這幾天常去的酒
吧。今天晚上,她喝得又多又快,隱隱下定了必須找個男人亂搞一下的決心,甚
至想無論是否順眼,誰第一個過來和她說話,她就跟誰去開房。

  偏偏天不遂人願,在她決心堅定的這個晚上,不知道為什麼卻沒有任何男人
找她搭訕,狂蜂浪蝶似乎都回家休息了。施夢縈像個傻子似地枯坐了半個晚上,
居然沒遇上一個對她有想法的男人。這下施夢縈可鬱悶了,要說主動出擊獵食,
她的段位終究還沒那麼高,該怎麼做,該找什麼樣的,她根本一無所知,總不能
讓她站到吧檯上大喊:「今天晚上老孃想被男人操,誰有興趣來報名!」

  七點多就到了酒吧,滿心躁動不安地待了兩個多小時,施夢縈終於被磨光最
後一點耐心。喝下杯中殘酒,昏沉沉走出酒吧,叫了輛計程車回家。不知道車子
是不是剛換過內飾,劣質皮革的濃重氣味燻得她直反胃。司機不知是有急事還是
心情不好,又或者乾脆是個新手技術欠佳,一路飛馳,又開得不穩,施夢縈坐在
車上被顛得東搖西晃,腦袋和胃都被甩得無比難受,要不是竭力控制,恐怕就直
接吐在車上了。

  終於下了車,施夢縈快步走進小區。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不停地咽口水,
她知道自己已經接近忍耐極限,嘔吐在所難免,但至少要堅持回家再吐。現在才
晚上九點多,沿街店面、人行道上的水果攤、小吃攤、保安值班房、小區裡的小
賣部,到處燈火通明,小區正門內外人來人往,施夢縈實在不願意在眾目睽睽之
下把自己弄得那麼狼狽。

  可她終究沒能忍住,匆匆向前衝過兩排樓,拐了一個彎,眼看離自己住的那
幢樓還有大約五十米距離,施夢縈再也無法遏制嘔吐的慾望,無力地跪倒在地,
扶著路旁花壇的邊緣,對著雜亂的綠草地大吐特吐起來。

  這一吐,幾乎把膽汁都吐出來了,施夢縈久久地跪著,難以起身,撲面而來
的嘔吐物的氣味令人愈發作嘔,她掙扎了好幾次,始終無力變換姿勢。一方面是
因為酒後暈眩,另一方面則是吐了胃裡大部分東西,腳已經軟了。

  突然,一隻強有力的手托住了她的左肘,穩穩地將她扶起來。

  扭臉看去,出現在眼前的,是董德有那張老臉。

  「施小姐,你怎麼了?喝醉了?」董德有好像很關心地問東問西。

  施夢縈滿嘴酸澀,不想開口,茫然地點點頭。

  「你現在能走嗎?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謝謝!」施夢縈推開董德有的手,想要掙扎著走回家,可能是因為
蹲跪了太久,小腿發麻,一步邁出,腳下卻像踩著棉花,整個人就這麼栽倒了。
幸虧董德有就在身旁,一把將她抱個滿懷。

  「唉,你看你都走不穩了,這邊路燈壞了,黑乎乎的,摔了怎麼辦?等會還
要上樓,你一個人走不了的,我送你吧。」見施夢縈還有推辭的意思,董德有又
補了一句,「在這裡拉拉扯扯也不好看,還是快走吧。」

  施夢縈的腦子雖然暈乎乎的,但也明白現在自己被這老頭子抱在懷裡的樣子
肯定很不好看,在這裡推讓糾纏久了,真被路過的人看到,也挺尷尬的,索性就
預設董德有送她回家的建議。

  兩人挨挨蹭蹭地並肩走著,說是攙扶,其實董德有基本上就一直摟著她。好
不容易上樓回到家裡,施夢縈一屁股坐到客廳沙發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這房子面積不大,客廳和餐廳是合一的,餐桌就在離茶几兩米外的位置,董
德有在餐桌旁找了把椅子坐下。施夢縈對他視而不見,並沒有急於將他趕走,倒
像是沒意識到屋子裡還有這麼一個人似的。儘管看上去像是被忽略了,董德有卻
並不生氣,反而添了幾分欣喜。

  似乎今晚有那麼一點點機會啊。

  之前的兩個小時,董德有和幾個牌友一直在打麻將。他們玩牌通常會直到後
半夜,不會這麼早散局,他之所以離開牌桌,只是因為恰好煙抽完了,同桌有一
個是老婦,一個老頭子不抽菸,剩下那一個口袋裡只剩下一個皺巴巴的煙盒孤零
零地裝著兩支菸,董德有不想再瓜分他殘留的這點存貨,就準備回自家小賣部拿
包煙,沒想到半路上巧遇施夢縈。

  他對租自家房的這個美女房客垂涎已久。上次機緣巧合地操了她一次,一晃
已過去了大半年,自那次之後,董德有再沒得到過半點機會,說實話,他早已灰
心喪氣,不抱任何奢望。

  誰能想到,機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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