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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05
作者：車魚總司
字數：18165
2018/11/05
現在回憶起來，那天確實是很亂。很多細節我也記不清楚了。
半夜一點，我們到了西安的Muse酒吧。西安是個非常好「玩」的地方，但是
這個點也是相對比較晚了。周吉沒有專門適合夜店穿得衣服，穿了一個學生氣很
濃的連衣裙，搭配了黑絲，依然踩著見我時穿得高跟鞋。她沒有喝醉，但是酒精
顯然讓她有點興奮。我其實有點累了，不過想著可以和她在一起待兩天，也絕對
願意陪她。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我問她想喝點什麼，她說想喝雞尾酒，我們
就點了兩杯。我緊緊挨著她坐著，湊在她耳邊，聞了聞她頭上洗髮水的味道：
「你不會喝醉吧？」
「今天喝醉就喝醉了。你不讓我去找男朋友，就得把我哄好了。」她舉起杯
子，抿了一口酒。
「好，我好好哄你。」我親了一下她臉頰。
「你準備怎麼哄啊？」
「這不是陪你玩麼？」
「喝完酒我們去找個貴一點的酒店好不好？」她居然眨著眼睛挑逗我。
「我靠，」我笑了，「你真是喂不飽。」
「那當然咯。」
「我一個人喂不飽你啊。」
周吉抿了一口酒：「沒事，我叫了一個朋友來。」
我吃了一驚，周吉現在居然這麼放得開了，都會自己約3P了？我把手伸到她
裙子下面：「你現在這麼飢渴……我操！」我這一摸不要緊，才發現她穿得是開
檔絲襪，還沒有內褲。我直接就碰到了她的陰唇。她下意識躲避了一下，稍微挪
開了一點。
「你沒穿內褲，這麼著急想被操麼？」
「怎麼啦，偶爾放縱一下嘛。」
你這哪是偶爾放縱，你太放縱了。我的感覺是周吉喝了一點酒，興奮起來，
反而有點豁出去了。我們兩個拿骰子做遊戲，喝了幾杯酒。但是就這麼坐著，我
完全難以按捺心頭的癢癢勁兒，恨不得趕緊操她，但是又怕心有餘而力不足。我
的偉哥忘在車上了，我得趕緊去拿一下。
喝完一杯酒，我藉口去上廁所，趕緊跑到車上去拿了偉哥。結果回來的時候，
卻找不到周吉了。這時候我有點不淡定了，周吉也沒有這麼飢渴吧。總不能我離
開這麼一下子功夫，她就去和別人約炮了吧？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看到周吉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男人挺壯的，皮膚比
較黑，但是是比較健康那種黑，像是經常健身的人。周吉和他捱得很近，看著不
太陌生，應該是她說得朋友吧。
他過來以後，投給我一個很奇怪的眼神，有點挑釁又有點懷疑那種，看得我
挺不爽。不過真走近了他還是蠻熱情，問周吉：「這是你朋友？」
「對啊，專門來西安看我的。」
他笑了笑：「不是男朋友吧。」
周吉沒有抬眼，搖搖頭，然後把杯中酒喝完了。向我介紹了一下：「這個是
壯哥，是我師兄，在西安上班。」
「你好。」我跟他握了一下手，似乎感受到他故意用力向我傳遞了點力量。
「你好，」他笑了笑，「你們喜歡呆在這兒還是換個地方？」
周吉問道：「換到哪兒啊？」
我心想是說要去開房了麼？這麼輕車熟路麼。
不過人家很正經：「去我一個朋友開的酒吧，自己人的地方玩得開心一點。」
周吉毫不猶豫：「好啊好啊！不過先在這兒待一會兒吧，來都來了。」
我說可以，都聽你的。
周吉讓我們再稍微點點酒，然後說要去一下廁所。但是我看她也並沒有朝廁
所的方向走，而是繞著過道朝另一邊轉了過去。我想周吉不會在這兒勾搭了什麼
男人，要速度來一炮吧……畢竟沒穿內褲，那麼方便。
我們倆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都非常不在節奏。大概互相打聽了一下，
打聽一下不要緊，發現原來他是家銳的同學。只是透過這神奇的關係網，就能了
解到周吉對於身邊的男性，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了。
我們的話題很快就落在家銳身上。他蠻感興趣地問：「家銳那個前周吉，你
知道麼？」
「哦，周吉跟我說過。」
「那也是個神人……」他一副不可描述的笑容。
「你為什麼用也？」我笑了笑，試探性地問了問。
他忍不住笑了：「你懂得。」
「你和周吉經常見面麼？」
「真的很不經常，」他點了一支菸，「我們上次見面都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
了。」
我想了想，那不正是我和周吉初次認識的時候麼？
我大膽地想了想，是不是周吉認識我之前，和眼前這個男人也保持著那種關
系？我是不是算是他的替代品？看著這個健壯的男人，我竟然忽然有了一點吃醋
的感覺。更早時候的周吉，是不是更嬌嫩更美好呢？
我們聊了一會兒有點沒得聊了，他敲了敲桌子：「周吉咋去了這麼久？」
「不知道啊……」我們倆雙目一對，似乎都在猜測周吉是不是去幹炮了。這
時他主動提出來去找一下她。我也沒有反對，但其實我更想自己去。如果有什麼
好看的東西，我實在不想錯過。
他說罷起身走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問他找到了沒有。他笑了笑：「沒
去廁所，在那邊，有一桌，坐著呢。」
我們兩個又是不約而同地，對視著，傳達著某種不可說的猜測。然後彼此都
忍不住笑了。終於是他先開了口：「周吉……今天是不是有點飢渴啊？」
我笑了笑：「她一直都很飢渴。」
他哈哈笑了起來：「看樣子你跟周吉也挺熟的啊。」
「非常熟，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你瞭解她？」
「我不敢說了解，」他搖搖頭，「我估計你更瞭解。」
我喝了一口酒：「你們……見過幾次？」
他撓了撓耳朵，有點炫耀地說：「不多，十幾次吧。」
「我操，」我感慨道，「我沒有那麼多次，主要是離得遠不方便。」
「她真的很不簡單，」他念叨說，「挺特別的。」
「確實，胃口很大。」
「哈哈哈，」他笑了起來，「是吧，深不見底。」
「對對，形容得好，深不見底，無底洞。」
他接著試問：「那……你知道她能接受，就是咱們一起麼？因為我不是太明
白她今天為什麼約我過來。」
看來他沒有和周吉多P過，這一點應該是我的收穫吧……雖然我也沒有把握。
我回答道：「我覺得她應該就是想人多一點，她後來……經常玩。」
「好吧，」他搖搖頭，「哥們你帶套了麼？」
「沒有。」
「那你等等她，我去買點套？」
「她挺乾淨的。」
「哎……我這個人有點潔癖。」
呵呵，我心裡冷笑了一下，不過沒毛病，起碼說明他沒有病，看來周吉挑的
人還是靠譜的：「去吧。」
過了一會兒，周吉先回來了。我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她說沒有啊，感覺不
是很久。
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已經約了我們了還撩騷？難道是為了以後做準備。吃著
鍋裡的看著碗裡的，這臭婊子也太貪了吧。
我抓住她的手，她便微微一笑，蹭到我懷裡：「怎麼啦？」
「周吉你是不是今天想被很多人操？」
她抬眼看了看我，神情竟然過分平靜：「怎麼啦，你不喜歡麼？」
「喜歡是喜歡，可是感覺……不是你的風格啊，一般都是……」
「一般都是你來安排是不？」
「我是說……」
「我想自己挑做愛的物件，」她低著頭，「僅限今天，瘋一瘋吧。」
「你是要金盆洗手麼？最後來幹一票？」
她不說話，搖了搖頭。
「好吧，」我竟然感覺不到開心，「是不是我不放你去見男朋友你不開心了？」
「沒有。都出來了，好好玩行不行，你就別問這問那了。」她微笑一下，然
後把我的手拉到裙底：「你看，你喜歡我暴露，我也暴露了。你想走後門，我今
天也滿足你，但是至少做愛物件我要自己挑。」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隱隱有些擔憂。但是她說得對，既然周吉都決定放縱
了，我肯定要陪著她玩啊。等到壯哥回來，我們就離開了Muse，然後我開車拉著
周吉，壯哥開著他的Jeep在前面帶路。走了不多一會兒，就到了他朋友的酒吧。
那是個小酒吧，在巷子裡面，裡面是個小二層，彩燈掛滿了門框，標著酒的價格，
現在還在搞促銷。我們走進去，一個戴著金項鍊，看起來蠻社會的平頭哥們走過
來：「好久不見啊壯哥！」
壯哥過去很親切地和他靠在一起，耳語了幾句。那哥們馬上一臉壞笑：「沒
問題，今天二樓都給你們空出來，你們可以盡情玩。」
「你也跟我們一起唄，來介紹一下，這是老闆，我們拜把子兄弟，我們老五。
你們叫五哥就行。」
老五眼睛很小，笑起來滿猥瑣：「我陪你們喝兩杯那肯定是沒問題，但是不
知道小姐姐歡迎不歡迎我們。」
周吉撩了撩頭髮：「我……我聽壯哥的……」她似乎一到了開放場合，就很
自然恢復了端莊有點害羞的狀態。
老五笑著湊近了：「好美啊小姐姐，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你跟這麼一
群壞人不害怕麼？」
周吉被他弄得有點緊張：「怕……那怕啥，都是熟人。」
老五笑了笑：「不怕就行，來來，上樓。我這兒二樓裝潢得不錯，壯哥你還
沒看過呢。」
我湊到周吉身邊：「這人好猥瑣啊，想著要操你了猥瑣都寫臉上了。」
周吉表情有點不自然：「你想多了吧……你才猥瑣，你看你就想著啪啪啪。」
我們上了二樓，果然是個不錯的地方，有一個長沙發，另外有兩個獨立的房
間，每個房間風格還都不太一樣。貌似老五是個喜歡越野的人，牆上掛著他一些
出去越野的照片，擺的一些東西貌似是從西藏、新疆之類的地方收集的。還有一
些看起來像是印度風格的擺設。二樓有一個女服務員，很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
她叫江俏，也算是老五的朋友，是酒吧的合夥人。她看起來也挺風騷的，我進來
就盯著我看了兩眼，讓我心裡癢癢的。她跟周吉風格完全不一樣。她穿著一件黑
色的紗裙，也是穿著絲襪，但是明顯比周吉放得開那種，還抽菸。她口紅很豔麗，
一看就是很有侵略性的女人。我們就坐在沙發上開始喝酒，他們有意的保護周吉，
不讓她喝太多，但是對我就沒那麼仁慈了。坐了不一會兒，我好幾杯酒下肚，有
點吃不消。
有個女生在，周吉放鬆下來，加上喝了酒有點興奮，話也多了起來。對老五
和壯哥一些言語上的騷擾也甘之如飴。
正聊著，江俏挑著眉毛：「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讓你撿了便宜了。」
我一愣：「啥？」
周吉笑了笑：「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江俏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那你是單身麼？我跟你說這幾個人都
不是啥好鳥，我給你介紹一個唄。」
我冷笑了一聲：「她有男朋友，異地，管不了她。」
江俏捂住嘴笑了笑：「啊呀，我是不是問了啥不該問的。」
周吉瞪了我一眼：「沒有啦，確實有男朋友，我們各玩各的。」
「哦，各玩各的，那還行。不過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樣，哎，周吉你哪年的？」
周吉一說她歲數，江俏就愣了：「啊，你看著很小啊，怎麼比我都大。比我
大兩歲，你可別叫我姐了，氣死了。」
她說著就要請教周吉年輕的秘訣，結果老五插了一句：「那還用說，肯定是
她男朋友特別好，給照顧得年輕唄。」
我笑了笑：「那是，有男人滋潤，就比較年輕。」
江俏向我投來一個挑逗的眼神：「說得跟我好像沒有物件似的。」
「你也有男朋友？」
「有啊，我有說沒有麼？」
這麼聊著聊著，大家越來越熱乎。我明顯看到周吉被老五和壯哥兩個人擠在
中間，幾個人的手臂都互相磨蹭著，一副乾柴烈火的樣子。
我還在想這麼折騰到幾點才行？她不是著急被操麼？這麼想著，頭愈發暈的
厲害，感覺有點沒耐心了。正在這時，周吉問廁所在哪裡。老五馬上猴急地說：
「我帶你去。」
他這麼一說，我和壯哥臉上都露出一副「壞了」的表情。江俏似乎也心領神
會，拿起骰盅趕緊招呼：「咱們繼續玩唄。」
沒有想到，周吉這一天的第一炮，居然要賞給老五了。不過也許我想多了，
沒準真的只是上個廁所而已。
可是廁所上了二十分鐘，這就很明顯了。
我們玩了好幾輪，我犯暈犯得更厲害了。今天真是失算，喝得太多了，一會
兒不知道戰鬥力會不會受影響。
正在這時候，老五先回來了，叼著一支菸，來了就顧左右而言他：「周吉還
叫了兩個朋友？」
江俏「嘖嘖」兩聲：「那我可不敢跟你們呆了，別把我牽連進去。」
可能是周吉不在，大家就放開說了。老五掐了一下她的大腿：「說得好像你
是什麼好女人似的。」
「哼，沒有周吉看著像好女人唄。」
她這時候湊到我身邊：「你說呢？帥哥？」
我有點尷尬，笑了笑：「我只知道你更有魅力。」
「撒謊，你的眼神都沒離開過她，」她摸了摸我的腿，「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滿嘴跑火車。」
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正在這時候，兩個男人上樓來了，眼神四下尋找，顯
然是在找周吉。老五趕緊招呼：「哦，是周吉的朋友吧！」
他們兩個點點頭，然後很不自然地落座了。
周吉這時候，滿臉潮紅的回來了，看見那兩個人，下意識地拉了一下自己的
裙襬，好像要努力遮住被操弄了一番的下體似的。
周吉從我身邊走過，小聲說：「看手機。」
我確實有一會兒沒看手機了，拿起來一看：「能幫我把這個女人支走麼？」
我抬起頭，看著她央求的目光，忽然感覺很悲涼。原來我就是個工具人，可
以用來幫她宣洩性慾，也可以幫她弄走她不喜歡的人。
「支走多久？」
「幾分鐘就行，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去哪兒。」
好吧，我點點頭。然後我跟江俏說：「哎，俏姐，你這兒有電腦麼，我用一
下。」
「哦，有，」江俏愣了一下，「幹什麼？」
「我有個郵件要發一下。」
「大忙人啊，你來，我帶你去。」江俏說罷帶著我下樓，找了前臺的一臺電
腦：「這個是聯網的。」
我開啟電腦，翻出郵箱，假裝在找郵件轉發。這時候她開口了：「哎，你是
真的不喜歡周吉吧。」
我抬起頭：「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覺啊。」
她狡黠的一笑：「那就好，喜歡這種女人好可怕哦。我還是挺好奇她男朋友
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感覺很難搭這個話：「很優秀。」
「哦。」她點了一支菸，「哎，是她讓你把我支下來的吧？」
我愣了一下，手上敲擊鍵盤的動作也停了。這女人真厲害，難怪看她的眼神
就有一種很犀利的感覺。
「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她說道，「女人互相不喜歡，一眼就夠了。」
「你為什麼不喜歡她？」
「我不想說，萬一我說狠了你生氣呢？」
「好吧，哈哈，其實也不會生氣，我又不是她男朋友。」
「還是好想見見她男朋友。哦對了，帥哥，加個微信唄。」
「哦，沒問題。」我心裡暗自竊喜一下，掏出手機。
「以後來了西安聯絡我唄，請你喝酒。我累了，去睡了。也省得讓你的小美
女嫌我多餘了。」
她說著，踩著蹬蹬蹬果斷的步伐走回去了。她脖子上紋了一隻蜻蜓，很漂亮，
我盯著看了半天，直到她消失在黑暗裡。我揉了揉眼睛，開始往回走，但是感覺
腳步都不穩了。
等我上樓，正趕上那兩個男人下來。他們都不是西安本地人，也是過來玩的。
剛才自我介紹了，一個自稱小孫，一個自稱小川。他們這回臉上都是放鬆的笑容：
「商量好了去**酒店，我們倆先過去了。」
「哦，他們三個呢？」
正說著，老五走過來：「哎，哥們，咱們倆走吧，過去把房間開好。」
「哦，好的，我馬上下來，上去拿個東西。」
「好嘞，那我先打車了，你趕緊的。」
老五愣了一下，想說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行，那你……你快點啊。」
「好的，我很快。」
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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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1/05
現在回憶起來，那天確實是很亂。很多細節我也記不清楚了。
半夜一點，我們到了西安的Muse酒吧。西安是個非常好「玩」的地方，但是
這個點也是相對比較晚了。周吉沒有專門適合夜店穿得衣服，穿了一個學生氣很
濃的連衣裙，搭配了黑絲，依然踩著見我時穿得高跟鞋。她沒有喝醉，但是酒精
顯然讓她有點興奮。我其實有點累了，不過想著可以和她在一起待兩天，也絕對
願意陪她。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下，我問她想喝點什麼，她說想喝雞尾酒，我們
就點了兩杯。我緊緊挨著她坐著，湊在她耳邊，聞了聞她頭上洗髮水的味道：
「你不會喝醉吧？」
「今天喝醉就喝醉了。你不讓我去找男朋友，就得把我哄好了。」她舉起杯
子，抿了一口酒。
「好，我好好哄你。」我親了一下她臉頰。
「你準備怎麼哄啊？」
「這不是陪你玩麼？」
「喝完酒我們去找個貴一點的酒店好不好？」她居然眨著眼睛挑逗我。
「我靠，」我笑了，「你真是喂不飽。」
「那當然咯。」
「我一個人喂不飽你啊。」
周吉抿了一口酒：「沒事，我叫了一個朋友來。」
我吃了一驚，周吉現在居然這麼放得開了，都會自己約3P了？我把手伸到她
裙子下面：「你現在這麼飢渴……我操！」我這一摸不要緊，才發現她穿得是開
檔絲襪，還沒有內褲。我直接就碰到了她的陰唇。她下意識躲避了一下，稍微挪
開了一點。
「你沒穿內褲，這麼著急想被操麼？」
「怎麼啦，偶爾放縱一下嘛。」
你這哪是偶爾放縱，你太放縱了。我的感覺是周吉喝了一點酒，興奮起來，
反而有點豁出去了。我們兩個拿骰子做遊戲，喝了幾杯酒。但是就這麼坐著，我
完全難以按捺心頭的癢癢勁兒，恨不得趕緊操她，但是又怕心有餘而力不足。我
的偉哥忘在車上了，我得趕緊去拿一下。
喝完一杯酒，我藉口去上廁所，趕緊跑到車上去拿了偉哥。結果回來的時候，
卻找不到周吉了。這時候我有點不淡定了，周吉也沒有這麼飢渴吧。總不能我離
開這麼一下子功夫，她就去和別人約炮了吧？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我看到周吉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男人挺壯的，皮膚比
較黑，但是是比較健康那種黑，像是經常健身的人。周吉和他捱得很近，看著不
太陌生，應該是她說得朋友吧。
他過來以後，投給我一個很奇怪的眼神，有點挑釁又有點懷疑那種，看得我
挺不爽。不過真走近了他還是蠻熱情，問周吉：「這是你朋友？」
「對啊，專門來西安看我的。」
他笑了笑：「不是男朋友吧。」
周吉沒有抬眼，搖搖頭，然後把杯中酒喝完了。向我介紹了一下：「這個是
壯哥，是我師兄，在西安上班。」
「你好。」我跟他握了一下手，似乎感受到他故意用力向我傳遞了點力量。
「你好，」他笑了笑，「你們喜歡呆在這兒還是換個地方？」
周吉問道：「換到哪兒啊？」
我心想是說要去開房了麼？這麼輕車熟路麼。
不過人家很正經：「去我一個朋友開的酒吧，自己人的地方玩得開心一點。」
周吉毫不猶豫：「好啊好啊！不過先在這兒待一會兒吧，來都來了。」
我說可以，都聽你的。
周吉讓我們再稍微點點酒，然後說要去一下廁所。但是我看她也並沒有朝廁
所的方向走，而是繞著過道朝另一邊轉了過去。我想周吉不會在這兒勾搭了什麼
男人，要速度來一炮吧……畢竟沒穿內褲，那麼方便。
我們倆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都非常不在節奏。大概互相打聽了一下，
打聽一下不要緊，發現原來他是家銳的同學。只是透過這神奇的關係網，就能了
解到周吉對於身邊的男性，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了。
我們的話題很快就落在家銳身上。他蠻感興趣地問：「家銳那個前周吉，你
知道麼？」
「哦，周吉跟我說過。」
「那也是個神人……」他一副不可描述的笑容。
「你為什麼用也？」我笑了笑，試探性地問了問。
他忍不住笑了：「你懂得。」
「你和周吉經常見面麼？」
「真的很不經常，」他點了一支菸，「我們上次見面都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
了。」
我想了想，那不正是我和周吉初次認識的時候麼？
我大膽地想了想，是不是周吉認識我之前，和眼前這個男人也保持著那種關
系？我是不是算是他的替代品？看著這個健壯的男人，我竟然忽然有了一點吃醋
的感覺。更早時候的周吉，是不是更嬌嫩更美好呢？
我們聊了一會兒有點沒得聊了，他敲了敲桌子：「周吉咋去了這麼久？」
「不知道啊……」我們倆雙目一對，似乎都在猜測周吉是不是去幹炮了。這
時他主動提出來去找一下她。我也沒有反對，但其實我更想自己去。如果有什麼
好看的東西，我實在不想錯過。
他說罷起身走了，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我問他找到了沒有。他笑了笑：「沒
去廁所，在那邊，有一桌，坐著呢。」
我們兩個又是不約而同地，對視著，傳達著某種不可說的猜測。然後彼此都
忍不住笑了。終於是他先開了口：「周吉……今天是不是有點飢渴啊？」
我笑了笑：「她一直都很飢渴。」
他哈哈笑了起來：「看樣子你跟周吉也挺熟的啊。」
「非常熟，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你瞭解她？」
「我不敢說了解，」他搖搖頭，「我估計你更瞭解。」
我喝了一口酒：「你們……見過幾次？」
他撓了撓耳朵，有點炫耀地說：「不多，十幾次吧。」
「我操，」我感慨道，「我沒有那麼多次，主要是離得遠不方便。」
「她真的很不簡單，」他念叨說，「挺特別的。」
「確實，胃口很大。」
「哈哈哈，」他笑了起來，「是吧，深不見底。」
「對對，形容得好，深不見底，無底洞。」
他接著試問：「那……你知道她能接受，就是咱們一起麼？因為我不是太明
白她今天為什麼約我過來。」
看來他沒有和周吉多P過，這一點應該是我的收穫吧……雖然我也沒有把握。
我回答道：「我覺得她應該就是想人多一點，她後來……經常玩。」
「好吧，」他搖搖頭，「哥們你帶套了麼？」
「沒有。」
「那你等等她，我去買點套？」
「她挺乾淨的。」
「哎……我這個人有點潔癖。」
呵呵，我心裡冷笑了一下，不過沒毛病，起碼說明他沒有病，看來周吉挑的
人還是靠譜的：「去吧。」
過了一會兒，周吉先回來了。我問她怎麼去了這麼久，她說沒有啊，感覺不
是很久。
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已經約了我們了還撩騷？難道是為了以後做準備。吃著
鍋裡的看著碗裡的，這臭婊子也太貪了吧。
我抓住她的手，她便微微一笑，蹭到我懷裡：「怎麼啦？」
「周吉你是不是今天想被很多人操？」
她抬眼看了看我，神情竟然過分平靜：「怎麼啦，你不喜歡麼？」
「喜歡是喜歡，可是感覺……不是你的風格啊，一般都是……」
「一般都是你來安排是不？」
「我是說……」
「我想自己挑做愛的物件，」她低著頭，「僅限今天，瘋一瘋吧。」
「你是要金盆洗手麼？最後來幹一票？」
她不說話，搖了搖頭。
「好吧，」我竟然感覺不到開心，「是不是我不放你去見男朋友你不開心了？」
「沒有。都出來了，好好玩行不行，你就別問這問那了。」她微笑一下，然
後把我的手拉到裙底：「你看，你喜歡我暴露，我也暴露了。你想走後門，我今
天也滿足你，但是至少做愛物件我要自己挑。」
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隱隱有些擔憂。但是她說得對，既然周吉都決定放縱
了，我肯定要陪著她玩啊。等到壯哥回來，我們就離開了Muse，然後我開車拉著
周吉，壯哥開著他的Jeep在前面帶路。走了不多一會兒，就到了他朋友的酒吧。
那是個小酒吧，在巷子裡面，裡面是個小二層，彩燈掛滿了門框，標著酒的價格，
現在還在搞促銷。我們走進去，一個戴著金項鍊，看起來蠻社會的平頭哥們走過
來：「好久不見啊壯哥！」
壯哥過去很親切地和他靠在一起，耳語了幾句。那哥們馬上一臉壞笑：「沒
問題，今天二樓都給你們空出來，你們可以盡情玩。」
「你也跟我們一起唄，來介紹一下，這是老闆，我們拜把子兄弟，我們老五。
你們叫五哥就行。」
老五眼睛很小，笑起來滿猥瑣：「我陪你們喝兩杯那肯定是沒問題，但是不
知道小姐姐歡迎不歡迎我們。」
周吉撩了撩頭髮：「我……我聽壯哥的……」她似乎一到了開放場合，就很
自然恢復了端莊有點害羞的狀態。
老五笑著湊近了：「好美啊小姐姐，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你跟這麼一
群壞人不害怕麼？」
周吉被他弄得有點緊張：「怕……那怕啥，都是熟人。」
老五笑了笑：「不怕就行，來來，上樓。我這兒二樓裝潢得不錯，壯哥你還
沒看過呢。」
我湊到周吉身邊：「這人好猥瑣啊，想著要操你了猥瑣都寫臉上了。」
周吉表情有點不自然：「你想多了吧……你才猥瑣，你看你就想著啪啪啪。」
我們上了二樓，果然是個不錯的地方，有一個長沙發，另外有兩個獨立的房
間，每個房間風格還都不太一樣。貌似老五是個喜歡越野的人，牆上掛著他一些
出去越野的照片，擺的一些東西貌似是從西藏、新疆之類的地方收集的。還有一
些看起來像是印度風格的擺設。二樓有一個女服務員，很熱情地招呼我們坐下。
她叫江俏，也算是老五的朋友，是酒吧的合夥人。她看起來也挺風騷的，我進來
就盯著我看了兩眼，讓我心裡癢癢的。她跟周吉風格完全不一樣。她穿著一件黑
色的紗裙，也是穿著絲襪，但是明顯比周吉放得開那種，還抽菸。她口紅很豔麗，
一看就是很有侵略性的女人。我們就坐在沙發上開始喝酒，他們有意的保護周吉，
不讓她喝太多，但是對我就沒那麼仁慈了。坐了不一會兒，我好幾杯酒下肚，有
點吃不消。
有個女生在，周吉放鬆下來，加上喝了酒有點興奮，話也多了起來。對老五
和壯哥一些言語上的騷擾也甘之如飴。
正聊著，江俏挑著眉毛：「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讓你撿了便宜了。」
我一愣：「啥？」
周吉笑了笑：「他不是我男朋友。」
「哦，」江俏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那你是單身麼？我跟你說這幾個人都
不是啥好鳥，我給你介紹一個唄。」
我冷笑了一聲：「她有男朋友，異地，管不了她。」
江俏捂住嘴笑了笑：「啊呀，我是不是問了啥不該問的。」
周吉瞪了我一眼：「沒有啦，確實有男朋友，我們各玩各的。」
「哦，各玩各的，那還行。不過現在的小孩子都是這樣，哎，周吉你哪年的？」
周吉一說她歲數，江俏就愣了：「啊，你看著很小啊，怎麼比我都大。比我
大兩歲，你可別叫我姐了，氣死了。」
她說著就要請教周吉年輕的秘訣，結果老五插了一句：「那還用說，肯定是
她男朋友特別好，給照顧得年輕唄。」
我笑了笑：「那是，有男人滋潤，就比較年輕。」
江俏向我投來一個挑逗的眼神：「說得跟我好像沒有物件似的。」
「你也有男朋友？」
「有啊，我有說沒有麼？」
這麼聊著聊著，大家越來越熱乎。我明顯看到周吉被老五和壯哥兩個人擠在
中間，幾個人的手臂都互相磨蹭著，一副乾柴烈火的樣子。
我還在想這麼折騰到幾點才行？她不是著急被操麼？這麼想著，頭愈發暈的
厲害，感覺有點沒耐心了。正在這時，周吉問廁所在哪裡。老五馬上猴急地說：
「我帶你去。」
他這麼一說，我和壯哥臉上都露出一副「壞了」的表情。江俏似乎也心領神
會，拿起骰盅趕緊招呼：「咱們繼續玩唄。」
沒有想到，周吉這一天的第一炮，居然要賞給老五了。不過也許我想多了，
沒準真的只是上個廁所而已。
可是廁所上了二十分鐘，這就很明顯了。
我們玩了好幾輪，我犯暈犯得更厲害了。今天真是失算，喝得太多了，一會
兒不知道戰鬥力會不會受影響。
正在這時候，老五先回來了，叼著一支菸，來了就顧左右而言他：「周吉還
叫了兩個朋友？」
江俏「嘖嘖」兩聲：「那我可不敢跟你們呆了，別把我牽連進去。」
可能是周吉不在，大家就放開說了。老五掐了一下她的大腿：「說得好像你
是什麼好女人似的。」
「哼，沒有周吉看著像好女人唄。」
她這時候湊到我身邊：「你說呢？帥哥？」
我有點尷尬，笑了笑：「我只知道你更有魅力。」
「撒謊，你的眼神都沒離開過她，」她摸了摸我的腿，「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滿嘴跑火車。」
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正在這時候，兩個男人上樓來了，眼神四下尋找，顯
然是在找周吉。老五趕緊招呼：「哦，是周吉的朋友吧！」
他們兩個點點頭，然後很不自然地落座了。
周吉這時候，滿臉潮紅的回來了，看見那兩個人，下意識地拉了一下自己的
裙襬，好像要努力遮住被操弄了一番的下體似的。
周吉從我身邊走過，小聲說：「看手機。」
我確實有一會兒沒看手機了，拿起來一看：「能幫我把這個女人支走麼？」
我抬起頭，看著她央求的目光，忽然感覺很悲涼。原來我就是個工具人，可
以用來幫她宣洩性慾，也可以幫她弄走她不喜歡的人。
「支走多久？」
「幾分鐘就行，我跟大家商量一下去哪兒。」
好吧，我點點頭。然後我跟江俏說：「哎，俏姐，你這兒有電腦麼，我用一
下。」
「哦，有，」江俏愣了一下，「幹什麼？」
「我有個郵件要發一下。」
「大忙人啊，你來，我帶你去。」江俏說罷帶著我下樓，找了前臺的一臺電
腦：「這個是聯網的。」
我開啟電腦，翻出郵箱，假裝在找郵件轉發。這時候她開口了：「哎，你是
真的不喜歡周吉吧。」
我抬起頭：「就是普通朋友的感覺啊。」
她狡黠的一笑：「那就好，喜歡這種女人好可怕哦。我還是挺好奇她男朋友
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感覺很難搭這個話：「很優秀。」
「哦。」她點了一支菸，「哎，是她讓你把我支下來的吧？」
我愣了一下，手上敲擊鍵盤的動作也停了。這女人真厲害，難怪看她的眼神
就有一種很犀利的感覺。
「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她說道，「女人互相不喜歡，一眼就夠了。」
「你為什麼不喜歡她？」
「我不想說，萬一我說狠了你生氣呢？」
「好吧，哈哈，其實也不會生氣，我又不是她男朋友。」
「還是好想見見她男朋友。哦對了，帥哥，加個微信唄。」
「哦，沒問題。」我心裡暗自竊喜一下，掏出手機。
「以後來了西安聯絡我唄，請你喝酒。我累了，去睡了。也省得讓你的小美
女嫌我多餘了。」
她說著，踩著蹬蹬蹬果斷的步伐走回去了。她脖子上紋了一隻蜻蜓，很漂亮，
我盯著看了半天，直到她消失在黑暗裡。我揉了揉眼睛，開始往回走，但是感覺
腳步都不穩了。
等我上樓，正趕上那兩個男人下來。他們都不是西安本地人，也是過來玩的。
剛才自我介紹了，一個自稱小孫，一個自稱小川。他們這回臉上都是放鬆的笑容：
「商量好了去**酒店，我們倆先過去了。」
「哦，他們三個呢？」
正說著，老五走過來：「哎，哥們，咱們倆走吧，過去把房間開好。」
「哦，好的，我馬上下來，上去拿個東西。」
「好嘞，那我先打車了，你趕緊的。」
老五愣了一下，想說什麼，不過還是點了點頭：「行，那你……你快點啊。」
「好的，我很快。」
我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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