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頌之地】(長篇玄幻)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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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14

埋藏著寶藏」。搞得在獵王旗影響不到的地方,人們都吐槽獵王實際根本是
垃圾王。

  然而外人的看法從來不在這群髒兮兮的人眼中。齒鯨灣十天的航程範圍內,
只有別人看他們臉色的情況。

  海盜船最熱鬧的地方永遠是那個最靠近酒的地方,大多數時候是在那個或許
叫食堂,或許叫酒吧的位置,而有時則乾脆就在甲板上。

  今天這艘船上格外熱鬧,船員們乘著酒興吵的熱火朝天。普通的水手們在甲
板上聊天打屁,而船艙裡的酒吧,船長和大副則領著心腹們開啟了無遮大會。

  酒吧裡淫穢而陰森,傳出的不只是男人的淫笑,更多的是女人的慘叫和呻吟。

  船長奧爾森正騎在一個女奴的身上發洩,黝黑的大屌從後面抽插著女人的下
體。這是他的專用女奴,船上只有他一個人有這樣的待遇。然而這個船長並沒有
顯示有多麼大的憐惜。

  「把你的騷逼夾緊一點!你這個婊子暗地裡肯定被別人操過!」「啪!」剛
剛放下橡木酒杯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同時把他粗壯的腰部用力向
前一頂,正頂在了女人的花心。鮮紅的手印馬上在白皙的皮膚上凸顯出來。在體
內和體外的雙重刺激下,受過良好教育的奧爾森小姐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來。

  「啊!~ 」這個音前半是痛苦的脆響,後半則被正急速抽出的黑屌帶出了顫
音。第一聲過後,女人並沒有洩氣,她又閉上了嘴,不想發出任何下賤的聲響。

  她的堅持換來的只有嘲弄和更暴虐的對待。

  「哈哈哈,你這個婊子終於忍不住了吧!」船長的腰當然不會在這時候停下
來,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樁機,一下一下的抽送著女人陰道里的陰莖。他一隻手一
把揪起女人的金髮。另一隻手則盯緊了翹臀上的紅印一個勁的抽打。

  被一把從桌子上拉起的女人終於展露出了她纖細的身段。在參加這場無遮大
會之前,她和別的女奴剛剛洗了一個禮拜以來的唯第一次澡——據說這是獵王旗
下船隻的傳統,汙穢要有玷汙的過程才有意義,所以操女人之前,尤其是有組織
的操女人之前,要把她們洗乾淨,然後,再弄髒。

  此時這場狂歡離高潮尚早,專屬女奴的特殊身份讓她現在看起來比其他海盜
胯下的女奴乾淨的多。甚至沒有沾上一點酒漬。

  小有規模的酥胸今天尚未受到兇狠蹂躪,一抬起來,之前被摁在桌上,在上
半部壓出的紅印,散發著某種淫穢的吸引力,勾引著男人們揉搓它們的慾望。

  鄰桌的水手長,緊緊盯著這個小姐的胸脯,兒自己的胸膛喘的像個風箱。他
胯下的女人正仰躺在桌上,後背壓著的是滿桌子的杯盤。她當然被硌壞了,然而
沒有人在意。

  奧爾森小姐其實稱為女孩更合適,雖然她即將承受最成熟的女人也難以承受
的暴虐姦淫。來自頭皮的拉扯和痛楚讓她使勁把頭往後仰,期許著稍稍緩解一下
拉扯的痛感。然而奧爾森船長當然不會遂了她的意。再不斷的拍打下,兩瓣鮮嫩
的臀瓣已經明顯的一邊高於另一邊,接下來,達成了一個目的的大手開始了下一
個行動。

  高大粗壯的奧爾森和他身下這個同姓的小姐對比是如此的劇烈,以至於他的
大手甚至能把住女孩的半個骨盆。在這隻罪惡的大手控制下,女孩的上身還是和
雙腿折成了九十度,可是另一隻拉頭髮的手用力更是越來越兇狠,越來越向後。

  「小賤人你挺能忍啊?!看看你還能忍多久!」

  然而無論嘴上手上有多少操作,很明顯,奧爾森感受最大的還是在他的雞巴
上。

  柔嫩的腔體裡分泌出的液體越來越多,這是控制不住的事情。咕嘰咕嘰的聲
響一定程度上彌補了女孩的不配合。女孩的陰道不短,但也不長,花心的位置剛
好匹配奧爾森的長短。這讓奧爾森抽插起來很有成就感,他也不是什麼天賦異稟
的怪胎,這種一用力就能頂到子宮的狀態他非常享受。快感一方面來自於刺激,
另一方面則來自於手裡女體靈敏的反應。每次頂到那裡,女孩的小幅微顫都躲不
過他的察覺,那個時候從女孩緊閉的嘴縫裡流出的呻吟,只有他一個人聽得到。

  女孩被雞巴和劇痛折磨著,她的雙手無處安放。兩隻小拳頭緊緊的攥著,卻
不知道往哪裡擺,無助的再空間中尋找著一個安定的位置。然而這種努力是徒勞
的。她現在詭異的身形,讓她的雙臂找不到任何支點。

  除非她玩自己的奶子。

  她當然不會這樣做。

  說起來這個和奧爾森同姓的小姐還是他親自破的處。事情就發生就在一個多
禮拜前,他們打劫了女孩的商船。往來齒鯨灣的商船要交稅,這是眾所周知的規
矩。然而總有人挑戰規矩,有時候是商船覺得交稅太多,有時候是他們這些海盜
船覺得他們交稅太少。

  奧爾森百分之百確定,他給奧爾森小姐的嫩逼破處的時候,它還沒這麼緊。

  「你他媽還真他媽聽話,讓你夾緊你就夾緊哈!天生就是賤貨的騷婊子!」

  回應他的還是女孩無聲的抗議。於是奧爾森的雙手就再給女孩回應。

  在這惡意的撕扯之下,女孩的後背彎成了反常的c形。讓人驚歎新鮮肉體驚
人的柔韌度的同時,漸漸露出輪廓的肋骨則昭示著這並不是一個足夠堅實的肉體。

  沒人知道女孩現在的感受,她的雙腿是否麻木,她的陰道是否刺激,她的脊
椎有沒有咔咔作響,她的頭皮有沒有滲出鮮血。人們看到的,只有在不斷加碼的
淫虐下,正向天挺立的兩粒蓓蕾。

  女孩這種壓抑在喉嚨裡的呻吟其實能引起男人的暴虐因子,正式她的這種無
謂的堅持,點燃了相鄰的男人。

  喘著粗氣的水手長現在滿腦子都在意淫,是自己這條一個多禮拜沒洗的長雞
巴在富家小姐的下體進出,是他這雙只配摸纜繩的髒手在兇狠的擠壓那正在昏黃
燈光中展示的奶子。

  酒吧裡,船長站得位置正在等下,現在女孩像是船長的盾牌被他頂在身前。

  胸脯向前高高的聽著,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兩個奶頭隨著抽插一跳一跳的
在空中畫出了亂七八糟的線條。所有人都想抓住這對小兔子,然而誰都不能去碰
——女孩不知道,自己現在表現的有多誘人,未來迎接她的就有多悲慘。

  水手長越插越快,整個身體的中心漸漸都壓在了被他猛操的棕發女人身上。

  木頭的盤碗邊沿深深的陷進了女人背上的肉裡。這是個相當完美的肉娃娃,
看起來她的身量也不高,但是身上到處摸著都有點肉。她的嗓音帶著朦朦朧朧的
哭腔,然而不管她的叫床聲有多大聲,水手長的注意力其實都不在她身上。在後
背的鑽心的痛楚之下,她從肉慾中找到一絲清明,目光沿著水手長的視線,看到
的是奧爾森小姐那對顫巍巍的酥乳。

  女孩仍在堅持著,為了不出聲她幾乎是在閉氣。奧爾森船長拉拽頭髮的左手
已經隱隱感受到了溼潤——那是鮮血。於是他鬆開的雙手,轉而攀上了全場的那
對焦點,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了一點鮮血的痕跡,而本來狂暴的抽插也漸漸放緩。

  他也不想就這樣把女孩玩壞,畢竟專屬女奴也是有時間限制的,這船上哪個
人不想喝一口富家千金這種型別的鮮湯呢?

  另外女孩的堅持激也起了奧爾森的興致,而從四面八方投來的雄性目光更讓
他覺得性奮。女孩的優秀的素質早就讓她成為了狼群的焦點,而奧爾森近乎失敗
的姦淫也讓一眾船員心生譏諷。

  「老子之所以TMD是船長,就是因為老子在任何方面都比你們強!」這是
船長的心理活動,「尤其是品味人心這一塊。」頓了頓,他又在自己的心裡加了
一句。

  「你們所有人都看著」奧爾森高聲喊道,待所有人注意力集中過來,繼續道
「咱們來打個賭,就看看老子今天能不能讓這個小婊子乖乖的給我吮雞巴!」頓
了頓,「我肯定不會玩破了她」。

  「賭了!」二副考雷第一個相應,然後下面就亂轟轟的七嘴八舌了起來。

  「我看這小娘們有性格!……就這兩下……」這是二副的心腹水手科爾賓。

  不過被考雷一個眼神給把下面的話給堵了回去。

  「……得了吧,你,你他媽都沒把她操出聲……哈哈哈」大副大聲的咧咧。

  「操逼要這樣才有意思!」此刻他也站著從身後幹著一個金髮的女人,女人
正跪在一個凳子上,大副雙手拽著女人的胳膊,像是騎腳踏車一樣一下一下的抽
插。

  這女人還非常配合,不光隨著大副的節奏配合的擺動自己的臀部,一邊挨操
還一邊呻吟浪叫。「啊……啊……」

  「沒準這小騷貨逼現在下面都是乾的……哈哈哈哈……」水手長摸了一把棕
發女人的下體,然後把溼漉漉的手指塞進了女人的嘴裡,這裡面既有淫液,又混
合了飯菜的湯水,「什麼味道啊?」「燒(騷)味」女人一邊含混不清的答著,
一邊吮吸著水手長的手指,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

  「賤貨,起來你給那小婊子打個樣……操,你他媽趕再碰到牙試試!……」

  「賭就賭,怕個蛋,我就覺得船長行……」這是會看星星的索恩,這小子好
賭還尿嘰,要不是有特長,早被踢出了這個圈子。

  「拍馬屁可以,錢可得自己出……」這個聲音值得一提,竟然是個女人,她
就是奧爾森的老情人露娜。

  除了上個禮拜搶來的一對主僕,能留在船上被養著的女奴都是調教了很久的。

  不光是品相不錯,操起來其實也很有味道。這些已經經歷過恐怖的淘汰之後
的女人們大都已經變的知情識趣,所以船上的人也都是省著玩。畢竟大海上,女
人是很稀缺的,玩壞了,雖然沒什麼後果,總歸很心疼,更何況是調教好的呢?
女奴不光是他們幾個的,平時也要賞給水手們,要是排號總也輪不到,那是怎麼
也說不過去的。

  而且,不是吹牛,就現在桌上這幾個女奴,隨便哪個拉出去賣都是頂級的價
錢,普通的水手想去雞店點都要肉痛。平時擱船上,沒準哪個小舔狗還會把她們
當成女神。

  還有一方面,這些女人也不一定永遠是女奴,碰上機會她們也可以在戰鬥中
立功,厲害的更可以被提拔成船員。露娜就是這種,六個月前她還是奧爾森的專
屬女奴,現在她則和他們一塊玩女人,說起來,大家都好奇,現在她胯下的假陽
具到底是從哪裡搞來的。

  奧爾森小姐這種彆扭的女人,船上不是第一次見,不論後來活下來還是沒活
下來的,都少不了捱上下死手的一頓打。有時候這幫男人真的會對女人的承受能
力感到驚訝,當然隨之而來的就是對她們的卑猥和下賤的厭惡。

  女人是人類中最賤的群體,而女奴則是這個最賤群體中最骯髒惡臭的一群。

  獵王當然不是在說生理,而是指扭曲環境培養出來的心裡的罪惡之花。

  總的來說,很明顯,看好船長的不多,畢竟他答應了不玩破了她。這樣的話
說出來,船長要是想贏得乾淨漂亮,甚至不能下重手。像之前很拽女孩頭髮的行
為就很可疑——玩破,可真是個模稜兩可的標準。退一萬步講,刀子、菸頭什麼
的今天是肯定用不上了。

  淫戲在繼續進行,按說原來的規矩,發射完一炮是要拼一輪酒的,算上別的
遊戲他們一輪接一輪能玩出很多花活。可是這把賭打亂了大家節奏。

  奧爾森還沒說他出多少,二副和索恩和露娜三個人不知怎麼就上頭押了大的,
大副深深的盯了奧爾森一眼更是直接甩出了兩枚大金幣。這下子賭局直接比什麼
酒都讓人興奮了。

  船長必須拿出船長的態度,可誰都知道他現在沒錢,原因就在他腰間別的那
把單手斧。奧爾森確定這是把貨真價實的白城出品,本想撿漏,卻被人狠狠的宰
了一把。要不是當時他們仗著人多勢眾,說不準他都不能把東西拿到手。這檔子
交易最後雖說不是很虧,卻著實掏空了他的家底,把自己之前的主武器,鍊金附
魔過的火槍都給當掉了。

  別說是兩個大金幣,現在奧爾森想拿出一個小金幣都要用銅板來湊。

  這下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索恩那小子的眼睛已經不掩飾的往他腰間看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拿出這把提亞馬特當賭注吧!」掃視了一圈,奧爾森沒
得選擇。

  「爽快!」

  「好!……」

  ……

  斧子只有一柄,肯定是沒法分,另一方面別的賭注和「提亞馬特」一比也有
些不夠看。大家乘著酒勁,玩出了真火,紛紛也都把自己的家底給露了一些出來。

  這樣桌子上的東西才像是那麼個樣子。

  看奧爾森這麼硬氣,參與賭局的人們也都泛起了嘀咕。二副一直是站在船長
一邊的,重新下注,科爾賓也跟了過來,倒是索恩那小子不再打算拍馬屁,賭起
了奧爾森小姐的尊嚴。賭桌上唯一的女人露娜也變了主義,她現在又和他的老情
人站在了一起。最後一個站船長的是前面沒提的科比,這是個新起來的水手,本
來是大副趙成提拔的他,可顯然,現在這是給奧爾森遞上投名狀了。

  至於輸了斧子怎麼分,那自然是大副拿錢最多,大副拿走,別人不夠的他給
補上了。

  為了監督,這些旁觀的人要麼匆匆發射之後讓女奴慢慢給他口舌侍奉,要麼
就是調整好一個舒服的姿勢慢慢的摩擦。不一會所有人都調整好狀態,關注起來
奧爾森的表演。

  在別人處理問題的這段時間,奧爾森船長把奧爾森小姐翻了過來。

  金色的秀髮被他成綹成綹的揪下了不少,之前劇烈的痛楚不是假的,女孩的
眼淚早就淌了出來,雙眼這會兒還是紅腫著的。少女臉蛋上浮著一層細細的絨毛,
和她鮮嫩的皮膚配起來對男人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仔細觀察她的面容,雖然她是
明顯的流洲白人,可她興許有些炎洲血統,並不是個高鼻樑,而且她的鼻樑上還
有三個點坑狀的小疤痕,像是小時候被什麼東西撓過,三個小坑連成一線。不過
這點疤痕絲毫不減她的美麗,反而給她添上了一絲別樣的野性。

  之前為了忍住不叫,女孩咬自己嘴唇是下了狠力氣的,這會兒的紅唇可不是
充血而是實實在在的流血。這下她的小嘴不僅更紅了,而且更嫩更翹了,看的奧
爾森想狠狠咬上一口。

  吸引力全場目光的一對鮮嫩乳房,還是沒怎麼受到玩弄,這會翻身過來,放
在桌邊坐著,角度問題奧爾森摸起來更加的不順手了。只是左邊奶子上的紅指印
有點刺眼。

  奧爾森這會兒和女孩沒說什麼汙言穢語,反而用挺正式的語氣交流。只不過
他的手和雞巴都沒閒著。兩隻手摸摸索索的,擺弄起了那個指印,好像想把它從
女孩的山丘上把它給蹭掉一樣。可是這種摩擦明顯把女孩給弄疼了。而且他的手
髒兮兮的,女孩右胯上的大黑手印仍在,這邊的胸脯眼瞅著顏色也深了。

  翻過身來以後,第一時間,奧爾森的雞巴就捅了進去,這是另一個角度,似
乎這麼插還能碰到女孩一個隱蔽的敏感點。他只是緩緩的按著節奏抽插,可是正
是這種抽插讓女孩更加受不了,整個身體不住的微微顫抖,兩隻手緊緊的抓著桌
子的邊沿。

  「賭局你也聽見了,你現在可值錢了。」就這麼邊玩女孩的奶子,邊抽插,
奧爾森開口道「那把斧子……」

  「我認得,」少女的聲音從嗓子深處傳出,雖然今天她只大聲叫過一兩聲,
沒想到現在聲音完全是喑啞的,「白城的鋼斧,能破魔」。

  「果然是富家小姐,」奧爾森笑了笑,然後略帶揶揄的問道「那麼你要不要
上賭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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