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八章 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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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14

兒,原本殘留的不適感似乎被一種帶著刺痛的麻辣鮮香所替代,雖然仍不忍直視,可偷偷刺探的好奇已經悄悄抬頭。

  “研究什麼的我不懂,不過,羅教授的手法可真是絕了,受用過的人肯定都會割捨不下的。”我憋著隔岸觀火的壞笑,故意把話說得曖昧又有一點點露骨,看她的反應。

  “嘿嘿!姐,下午黨團活動,芳姐又不在,要不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咱們去吃火鍋,怎麼樣?”

  我的小撩撥竟出乎意料的沒掀起什麼浪花兒,秦爺就是秦爺,那壓低了聲音之後特有的磁魅不羈,就好像個社會小青年兒在衚衕口勾搭鄰居家剛過門兒的小媳婦兒,直勾勾熱辣辣的眼神里藏著驕狂與渴盼交織的心照不宣,就差沒捧出內聯升的緞面兒紅繡鞋了。

  “那也叫上羅教授和許博吧,吃完了我們一起去愛都,許博都等不及要拜師啦!”

  不管是不是鴻門宴,人多了才熱鬧嘛,想跟我一對一的過招,你個小丫頭片子還不夠資格……可惜的是,我的如意算盤沒打響,臨近傍晚,許博打來電話說臨時加班,晚上會趕去愛都上課,讓我們自己先享受。

  聽了我們的對話,陪我逛了半下午街的可依腳步輕快的躍上樓梯,估計她也沒叫羅教授。以她藏不住心事的性子,最迫切的需要自然是姐妹淘的私密對話了,現在就我們兩個人,心情放鬆也就罷了,看她眼睛裡閃動著無厘頭的興奮光芒,我原本波光粼粼洞若觀火的心湖好像起了一陣妖風,畢竟還有個秦爺,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婧姐,這個地方怎麼樣?”可依飄然四顧,就像一隻落在城門樓上的蝴蝶,而我們所在的地方,真的就是一段青磚條石砌就的高高城牆。

  一張張敦實的粗木大桌擺在半人高的垛口邊上,每張桌邊四個條凳上都綁了獸皮粗製的墊子,除了桌子中間的碩大紅銅火鍋顯得有點突兀,儼然就是戍守的將帥們平素割鹿飲血的所在。

  扶著垛口向下望去,可以看到步階馳道上三三兩兩光顧的客人,裡面更加幽深的門窗裡應該是設定了雅間,整個火鍋店就是個邊關兵所,只是早已不見了旌旗狼煙,門口高懸的酒幌子上跳著四個大字--大風火鍋。

  入秋的黃櫨紅葉錯落掩映著這鬧市中的一隅,不必去計較這高臺青瓦,石階甬道究竟是不是真正的古蹟,只是這家火鍋店邊塞牧獵的風骨意趣,就讓人豁然開朗,心脾舒暢。

  夜幕將垂未垂,我們挑了視野最開闊的那張桌子對坐,可依嬌紅,我著月白,輕衣長髮,飄逸飛揚,給這古意蒼涼平添一抹窈窕亮色。別的我不敢說,唯一能確定的是,秦爺肯定不會缺席。

  果然,我還來不及讚歎環境的別具一格,秦爺先說話了。

  “我就知道,像你這種婉約派的美人兒最喜歡邊關塞外的野味兒了!”看她在酒水單上來回瞄了幾趟,還是點了酸梅汁,也許秦爺是想喝點酒的,怎奈獨酌無趣,也就作罷了。

  “你是拐著彎兒的罵我心野呢吧?咱倆究竟誰是放浪形骸的野丫頭,心裡沒個數麼?”話一齣口,我就後悔了,本來是不想輸了氣勢,差點兒把底牌露了。

  可依姑娘那可是水晶心肝兒玻璃人兒,豈能聽不出話裡的揶揄,馬上眉目疏朗,察言觀色起來,我被她看得直發毛。

  “哎呦呦,這是誰把你調教的,連個‘野’字兒都聽不得啦,姐夫是不是天天在家逼著你抄《女則》啊?要說母儀天下,您還真有這個本錢呢!”說著直往我胸前瞟。

  “你是不是從小在家背水滸啊,好漢?想混綠林也行,先把事業線填平了再去劫法場哈,溝溝坎坎的不吉利!”我勉強守住防線,隔著蒸騰的水霧望向可依,那丫頭還真低頭去看她雪白的抹胸,那裡嬌膩蓬勃溝壑宛然,也不知道是丟臉還是長臉。

  “別看啦,真有鬼是藏不住的。”我語帶雙關的說。

  不知道是蒸汽燻的,還是切換了頻道,知道害臊了,可依抬頭嫵媚一笑,剛才的針鋒相對瞬間翻篇兒。沒辦法,人家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好像氣氛這東西是她家買斷的版權,想播武俠播武俠,想播文藝播文藝。

  “姐,姐夫都跟你說什麼悄悄話兒了,說來聽聽唄?”這丫頭終於有點兒繃不住了,想想也不奇怪,兩個人慌慌張張的回到會客室,看見本來該下樓的許博居然回來了,還抱著瞞天過海的幻想就真幼稚了。

  “切,沒聽說過,有聽牆根兒的,還有打聽人家悄悄話兒的?”這話說著我都覺得喪良心,終於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

  可依以玄幻片兒的極限速度從對面坐到了我的右手邊,背對著垛口和人間街市上遙遠的燈火,小臉兒紅撲撲的,撅著嘴兒給我夾了一筷子羊肉,含羞帶笑的模樣讓我直想就地非禮她。

  “別糾結啦,大家都是成年人,快,書接上回,說說你的精品男人們吧!”我放下筷子,輕輕拍了拍那張桃李羞紅的臉頰,不知從何處生出莫名的感慨,直覺得如此美好的存在,即便再任性也是可愛的。

  可依背倚長街,悠悠一嘆,那神色間的一縷若有似無的落寞,直可盡染了三秋霜葉,羨煞世間終將成灰的紅紅火火。

  “我並不愛他,他對我也一樣,我們在一起更像是同病相憐,相擁取暖。”

  “同病相憐?”我只是輕輕的跟著唸誦,似乎這四個字後面藏著的是另一個世界。

  “你一定猜不到,我們認識多久了,他是我爸爸的學生,從我記事開始,他就是我們家的常客,可以說,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在他那裡,幾乎沒有秘密,很多時候,覺得他比父親和兄長更讓人容易親近。”

  我沉默著,知道她會繼續說下去。

  “上大學的時候,我愛上了一個人,那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男孩子,幾乎所有的第一名都像是專門為他設定的,他為我寫歌,拉兄弟們為我組成樂隊,為了陪我寒暑假也不回西北老家,我們去三里屯演出,不為賺錢,只是為了唱出我們的歌。”

  “可是,羅翰說,他並不適合我,我說你是嫉妒我,他是我的英雄,我是他的公主!哪裡不合適?他說公主應該配王子,不是騎士。後來,我帶他去見我爸爸,沒想到,爸爸的態度與羅翰如出一轍。以我的個性,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小挫折就灰心,都什麼年代了,我們有愛,我們是自由的,這個世界再看不慣也只有袖手旁觀的份兒!”

  可依淡定的笑容裡摻著幾分不甘與自嘲的意味,語氣出乎我意料的平和,悠悠一嘆,繼續說:“可是,我錯了,畢業前夕,我們分手了,他回了西北老家。”

  “為什麼?”雖然並不吃驚,還是脫口而出。

  “他說,他太累了,如果留下,他會覺得是在用一己之力挑戰整個北京城,他害怕!”雖然很明顯能聽出她語氣中的不屑,我還是在她仿若回望往日時光的眼神里讀出了寬容,理解甚至還有一絲釋懷之後的憐惜。

  那天在後海邊上,許博也跟我說起他曾經的害怕,男人也許真的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堅強。

  “那天,我失魂落魄的去找羅翰,他在喝酒,滿臉通紅,一句話不說,我坐下,他給我拿了個杯子,倒上酒。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喝白酒,之前光是聞一下都覺得嗆鼻子。我端起杯子一飲而盡,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男人喜歡喝那東西,通透的燒灼感讓人渾身戰慄,直想把揉碎的心不顧一切的吼出來,那才是真正的痛快!”

  我靜靜的聽著,漸漸分不清眼前的是秦爺還是可依了。

  “羅翰的酒量好得很,我也沒喝醉,後來我們一起跳舞,接吻,做愛……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沒有哪怕一剎那的猶豫,一切都如同行雲流水,自然而然。”可依的眸子在暮色漸深的背景裡隱隱放光,我並沒有因為剛剛聽到的事砰然心跳,滿面羞紅,竟對話語中描述的兩人悠然神往。

  “他的動作勇猛而持久,我數不清來了多少次高潮,第二天,嗓子完全是啞的,他跟我說,我治好了困擾他多年的陽痿,讓他重新做回了男人,我說,那我等於給了你第二次生命,你得管我叫媽媽!他就真的叫了……”

  我倆的目光第一次對撞在一起,“撲哧”一聲,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惹得鄰桌的幾個男人紛紛側目。

  擦著眼角笑出來的淚花,看著眼前紅衣長髮,眉花眼笑的可依,不禁一嘆,世間男子,有哪個不想要一個這樣的媽媽呢?

  “其實,肉體的歡愉與愛無關,需要的只是一份信任和坦誠,愛情是多麼奢侈的東西,可能窮盡一生也遇不到,男人們嘴裡喊的海枯石爛堅貞不渝都是被女人逼出來的花言巧語,不這麼說就上不了床啊,而真正的愛情來了,不用說,你自然會有感覺,想躲都躲不掉。”

  聽她說到感覺,我不覺心有慼慼,的確,愛的降臨無需表白,她會直接撞在你的心上,撞得你生疼……“羅翰是個單身貴族,身邊有很多小姑娘圍繞著,我不知道他跟她們是怎麼相處的,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輕鬆而享受,她對女人的身體有多熟悉你應該有體會,像那些角色扮演的小遊戲也從來不是我們的禁忌,為什麼要在單純的開心這件事上附加那麼多沉重又無聊的累贅呢?”

  可依優雅而放鬆的舉著筷子,盯著鍋裡的羊肉,紅亮的雙唇說話吃肉兩不誤,分外的忙碌著,偶爾撥出的熱氣,像是耐不住辣,也像是暢所欲言,一吐為快後的滌濁揚清。此刻,我毫不懷疑,即便羅翰在場,她說的話也不會兩樣,終於忍不住好奇問她:“那你們會一直這樣下去麼?”

  可依聽了,注意力並沒有從鍋裡移開,眉毛彷彿有了重量,淡淡的說:“他心裡有個人,十來年了,是個醫生,我見過,一等一的妖孽,跟你有一拼!”

  “找死啊,好事兒咋不帶上我呢?”

  “你還別說,這好事兒啊,還真的都跟你有關,羅翰告訴我說,給你按摩那天晚上,他硬得直想撞牆!”

  我放下筷子,騰的起身去撕她的嘴,她“咯咯咯”的笑著,扶著垛口往後躲,不經意間,我的視線被城牆下走來的兩人引了過去。

  可依見我神色有異,也轉頭趴著垛口向下看,瞬間被釘牢在城牆上。來人瘦高,穿著藏藍的短風衣,一派儒雅從容,赫然竟是陳主任,而他的懷裡攬著一位姿容絕色的美人,長裙曳地,髮髻高綰,舉手投足雖然淺笑婀娜,行止間卻隱隱透著一股英風颯爽。

  服務生帶著他們進了一個設定在步階半腰上的包間,房間不大,之前一直沒開燈,可能是他們早就預定好了的。包間靠我們的方向有一扇雙開的雕花木窗,由於所處的位置獨特,底下的散座須仰視才能透窗看到天花板,而城牆上的客人,也只有我倆這張靠著拐角的位子才能從側面勉強望進包間的一角,不知是不是常來特意選定的地方,總之足夠私密。

  燈光乍亮,整個房間好像被瞬間灌滿了熱橙汁,望去直有一股煦暖馨甜漫過心頭。很快,女子的剪影出現在磨砂的窗玻璃上,已經脫了外套,高領緊身羊絨衫把雄峰險腰暴露無遺,堪堪背對窗子坐下,一隻寬厚的大手撫摸上她的肩背。

  沒多久,服務生關門離開了,那隻大手輕輕搬動女子的肩膀,兩個人越靠越近,最後,女子整個身子臥進男人的懷裡,應該是半身躺在男人腿上,男人的手也早就佔領了兩座高地,形狀完美的胸脯從側面看去不停的劇烈起伏,顯然,那應該是個深情綿長的吻……“她就是那個妖孽……”可依面無表情的說。

  【未完待續】

  下集預告:

  ……

  又挑了一塊熱騰騰白玉似的魚肉正在吹氣,幾根蔥白兒似的手指“嗖”的把面前的一盒芥末拿走了,扭頭望去,旁邊的莫黎正在朝我點頭微笑,手裡的小勺子已經挖了半勺塗在盤子裡鮮嫩的魚肉上。

  芥末這東西,雖然我從來不碰,可也知道它的厲害,沒有這樣吃的吧!我背脊上的驚悚還沒來得及升起,那塊翠白相間的魚肉已經被送進了形狀姣好的嘴巴里。終於有幸捕捉到了莫黎眼中澎湃的浪濤,與胸前白膩的溝壑起伏相映成趣。

  嚥下口中的魚肉,莫黎的眉眼雙頰紅豔豔的讓人不敢直視,她微笑著挑了勺子尖兒上的一點兒芥末抹在我盤子裡的魚塊上,微眯的眼神里有酷烈的驕陽也有一把邪魅的鉤子,於是我迫不得已,在直衝腦門的通透戰慄中看到了她空靈如幻的露齒一笑。


  ……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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