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出軌時代】第十章 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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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23

作者:十三妖
字數:8485
2018/11/23

第十章 夜戰

  再次啟程,我的視線很快就模糊在許博的懷抱裡,醒來的時候,眼前是廣袤無垠的大漠,烈火擎天的夕陽。

  這裡是個不大不小的村落,兩輛車被停在村頭道旁的矮牆下,車窗降下,我被許博摟在懷裡,正對著西天上一輪緩緩下沉的紅日。前方的土坎上並排坐著兩對剪影,旁邊的電線杆上斜靠著二東,這時車頂上傳來一聲輕咳,原來嶽寒選了最好的位置。

  昨日城頭快意的邊陲兵所雖然也別具風味,可是與此時此刻大自然造就的風麗河山,雲光剎那相比,就像秋風中的一根草葉。在天地的帷幕下,再曼妙的舞蹈都是徒勞,唯有靜靜的仰望與膜拜。

  習慣了城市喧囂的我們,驅車赴遠來到這偏僻的荒村,要找的根本不是遊戲玩樂,打獵圍場。論做遊戲的花樣,城市要比曠野擅長的多。我們要的不過是這樣一刻安寧的遠望,或並肩,或相擁,或獨倚,或促膝的靜默放鬆罷了。

  我似乎一下明白了莫黎的另類遠行,他們嚮往曠遠的天邊,並不是在追尋一方水草豐美的棲息地,出行的本意就是為了離開,越是遙遠,就越能在這樣的夕陽裡駐留,越能長久的在路上。

  可惜的是,就有那麼一個俗人,平白辜負了美景,只迷戀遊戲。

  也不知道胸前這兩團肉為啥就那麼招人稀罕,一天到晚逮著機會就要摸,沒完沒了的摸不夠似的。其實,我就是被伸進衣服裡的那隻手給揉醒的,迷迷糊糊還在惦念著夢裡飄飄搖搖的越野車。

  文胸的扣子早被解開了,對他來說,那東西形同虛設。越發飽脹的半球已經被他逗弄得熱氣騰騰,連帶著呼吸也乾燥烘熱起來,原本不再刺目的落日像熔化的紅爐,餘熱撲在我情慾飽滿的臉上,只覺得緊繃繃的燒灼。

  許博頑皮的唇舌一直在跟我的耳垂兒溼滑粘膩的嬉戲,終於鬧夠了,又伸長了脖子,貼著臉頰來夠我的嘴唇。可憐我醉心的大漠落日壯美的大幕才剛剛拉開,就得歪著臉兒去就著他的孜孜以求,把那盈盈欲滴的依戀眼波兒一丟,下唇已經被他叼住,一陣如飢似渴的吮吸。

  唇舌相接的剎那,只覺得心尖兒一吊,迷離醉眼便再也撐持不住,濃濃的雙睫垂落,胳膊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脖頸,慾望裹挾中的唾液早被蒸燎得分外粘稠,幾乎慌亂的死命鉤住他的舌頭,渴望他渡來甘霖,滋潤我喉嚨裡即將乾裂的喘息。脖子,已經被心火燒歪了,隨著他手上不期然著力的揉捏,一聲研磨在嘶啞邊緣的呻吟悠然抽緊了我扭曲的身子。

  渾然忘我的耳鬢廝磨不知要持續多久,我說不清哪裡來的滿腔焦急,卻又盼著那日頭永遠不要落下。偷眼望去,烈焰消融的下緣堪堪接上地平線,視野裡一片天外流火,全不真實。

  絲纏蜜裹的吻一剎也不肯消停,我的上身被他牢牢的把控,腰臀不自覺的扭動著,胸乳唇舌間的快意痴妄,不知不覺的把全身的血液鼓盪起來,竟然在那裡匯聚成一池欲沸的春漿。心越來越慌了,既舍不下那繚亂的暢快,又不敢放肆出聲,更怕往那下面想。

  這時,許博一把把我的毛衣撩起,連同文胸推到了下頜,我只是緊張的抓住他的手腕,卻並沒能成功的阻止,任由那嬌顫顫,彈悠悠的兩個夥伴兒一同掀起了蓋頭,立時像我揚起的臉兒一樣,被染上了一層酥膩膩油亮亮的夕陽橙光。

  許博捨下我的雙唇,脖子繼續向下伸去,我自然明白他的想往,胸脯在他雙手的助推下順勢挺起,分毫不差的送進了他嘴裡,一陣期盼已久的酥麻暢爽從那早已嬌痴勃挺的胸尖兒上流瀉全身,我忍著顫抖將歡叫一口堵在他的頸窩裡。

  可是,這衝上頂峰的爽快並未迅速消退,而是此起彼伏的在雙乳之間持續衝擊我的聲帶。那雙大手更是在胸乳周遭推波助瀾,我被這接連不斷的撩撥弄得脊樑骨陣陣發酸,惱恨那胸乳為什麼那麼軟,那麼嬌氣,又那麼沒羞沒臊的聳翹著。

  往復來去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個輪迴,我下意識的抱緊了他的肩頸,一股奇異的電流彷彿射向夜空的煙花,倏然激起整片整片絢爛奪目的酸爽,順著胸肋腰股一路撞向了雙腿之間,我只覺得腰在抖,屁股在抖,雙腿也在抖,終於“嘭”的一聲,熱燙的液流衝過了穀道,澆灌了行將燒著的草場。

  “嗚嗚--”

  我拼盡全力不讓自己叫出來,已經放任了身體在高潮洶湧和落日餘暉的背景裡天真無邪的舞動飄搖……那雙帶給我極致快樂的手還有那張貪吃的嘴巴還在繼續溫柔的輕憐密愛著,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對他們是如此的誠實而依戀,像一塊任君品咂的巧克力,無所顧忌的融化了。

  當我從狂熱痠軟中醒過神兒來,落日正好投來最後一眼熾亮的譏嘲,天地漸漸沉入燃盡之後的灰冷,只有我,躺在一個不著調的懷抱裡高燒不退。

  生平頭一次,那裡,他碰都沒碰一下,就讓我潰敗如斯,莫不是學了什麼妖法?

  所幸,嶽寒從車頂躍下的時候,許博已經替我整理好了衣服,文胸卻被他沒收了。腰痠腿軟的我只能勉強攀住許博的胳膊,維持正常的行走,根本沒有心思照管胸前撒著歡兒拋甩跳躍的倆淘氣包,被毛衣摩擦著的兩粒溼潤的豆蔻清晰的反饋著絲絲縷縷的癢,讓我臉頰上的潮紅久久不散。

  方方正正的農家院兒,東西兩面是圍牆,南北各蓋了一排磚房,這就是我們今晚落腳的地方了。院子的一角,一個看上去很簡易的磚泥磊成的爐子裡,正烤著今晚的主菜,悶爐烤全羊。據說這樣烤出來的羊,沒有煙火燎過的燻焦燥氣,肉質更鮮嫩可口。

  北屋寬敞的中廳裡擺著一張從同福客棧搬來的寬大木桌,桌子中間是一個條形的鐵槽子,裡面鋪著紅彤彤的木炭,周遭除了八套餐具,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瓜菜時蔬,蜜餞乾果,調味小菜。一群人剛剛坐定,一頭已經被分解排布整齊的烤全羊裝在個厚實的大鐵盤裡,被抬上了桌子,油脂四溢,焦紅脫骨的羊肉上撒著蔥姜芝麻,香氣撲鼻,熱氣蓋臉。

  桌子盡頭擺著幾個形制特別的金屬酒壺,我辨認了半天,才知道上面的三個字竟然是“悶倒驢”!看來,這幾位今晚要開戒了。

  老宋夫婦坐了上首,挨著他們的是二東兩口子,許博和我坐下首,我邊上是海棠,這姑娘已經開始粘著我了。詢問之後,居然只有我和嶽寒明確了不喝酒,莫黎瞥向那酒壺的眼神有著意料之中的淡定甚至輕蔑,讓我吃驚的是海棠那又圓又大的眼珠子裡也有怯怯的渴望閃爍,她說她也想來一點兒!

  要不是情況特殊,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了,真不知道嶽寒怎麼還能沒皮沒臉的喝著奶茶談笑自若。

  紅顏烈酒,快意人生,所幸還有兩位撐持場面,就原諒我自煞風景吧。沒有多餘的客套,清亮亮的瓊漿被分到了六個粗陶杯子裡,海棠是個半杯。我一馬當先的衝向了一根饞人的羊排,大家也都當仁不讓,各自忙活起來。

  沒有我素來討厭的“酒官司”,一桌子人照樣頻頻舉杯,我不禁感慨,小圈子裡的朋友聚飲竟是如此的愜意隨性,也便放下矜持,惡狠狠的叨住一塊羊腿往盤子裡拽。中午的一肚子魚肉此刻早不知去向了,我也暗自佩服自己的消化系統,睡了一路覺都不耽誤正事兒。

  “祁婧好胃口啊,這肉吃的,中午我就注意你的實力了,肯定生個野小子!”老宋放下酒杯,一邊伸著短粗的胳膊夠著一根羊排一邊說。

  我正吃得滿嘴流油,聽他說了才想起來不好意思,也不知道笑起來會不會掉芝麻,伸手去抽紙巾,感覺有道目光從斜對面掃過來。

  身邊的海棠橫刀立馬接下了話茬:“誰說小子才愛吃肉啊,我就比大春能吃肉,”一張小嘴兒被烈酒燙得紅亮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一轉,楚楚動人的望著我,竟然眼淚汪汪,“像婧姐這樣的美女自然生女孩兒才能最大限度的展現她的優秀基因啊!”

  老宋好不容易把羊排夾起來,又掉了,剛想幫忙,莫黎素手一伸,輕輕巧巧的夾在自己盤子裡,然後婀娜起身,跟老宋換了個位子。

  老宋挪著屁股,不好意思的笑笑,嘴裡沒閒著:“小子就浪費美女的優秀基因啦?嶽寒你說說,有沒有浪費你媽媽的美女基因啊?”

  “你怎麼認識我媽的?”那小子顯然偷換了頻道,一臉的懵逼逗得幾個人一陣鬨笑。

  我終於擦乾淨嘴,看了一眼一旁淺笑自酌的莫黎,說:“最優秀的基因應該是像莫黎這樣的女中豪傑,兩頭都不耽誤!”

  莫黎向我投來溫熱的一瞥,並沒說話。

  “是啊,她自個兒是沒耽誤,就怕被人給耽誤了,”海棠甜甜的聲音已經給燻得熱辣辣的,一排濃濃的睫毛下眯著半個月亮挑釁的看著老宋,“峰哥,你說實話,你每次親莫黎姐的時候,夠得著嘴不?”

  老宋一根羊骨頭差點橫在喉嚨裡,旁邊的莫黎抿著嘴兒低頭看著他的頭頂,那畫面著實有愛。

  “沒事兒沒事兒,有我呢,我是給峰哥牽馬墜鐙的,小板凳隨時準備著!”說話的是二東,正從另一個方向看著老宋的頭頂。

  老宋剛想分辯,我旁邊的許博說話了:“二東你TM別成天沒大沒小的,峰哥是沒你高,可那是站著,要是躺下,那比咱倆都高啊!”

  一下子屋子裡炸了鍋,除了峰哥獨自啃著羊骨頭,幾個人都笑的前仰後合,我實在不敢看他的臉,笑的直錘許博的胳膊。

  半天總算止住笑聲,老宋也嚥下了羊肉,抿了口酒,慢條斯理的說話了。

  “你們啊,赤裸裸的嫉妒我,我有那麼不濟麼?實話告訴你們,不管是哪張嘴,我踮踮腳貓貓腰,都能夠得著,你說是吧,莫黎?”說著,拿肩膀靠了靠一旁的莫黎。

  笑聲漸落,空氣中稍微有點靜,我不禁擔心這話的尺度有點大,忐忑的望向莫黎。只見她正端著杯子,眼波流轉,淺淺的桃色不知是不是烈酒燻就,微微一撇嘴,漫不經心的說:“哼,別想我替你圓謊,哪頭兒不得我就著你呀?”

  話音未落,海棠一聲歡呼,“怎麼樣怎麼樣,我就說嘛!”

  沒想到莫黎並沒說完,婉轉清揚的聲音在她紅白分明的唇齒間滌盪得分外性感:“他呀,就是輛老哈雷,款式舊,毛病多,不但費油,還跑不快,平時啊,連頭盔都不用戴!”說著,像哄小孩一樣摸著老宋的後腦勺。

  “不過呢!”莫黎終於甜蜜的笑了,那笑容裡有寵溺也有敬仰,有濃濃的幸福也有淡淡的惆悵,忽然眼珠兒一轉,桃花人面,春光一下熱鬧起來。

  “要是肯給油,還是挺有勁兒的!關鍵是啊,能--持--久--”

  “好!”隨著海棠的一聲歡叫,大家包括莫黎一起鼓起掌來,我紅著臉想起許博在雁棲湖說的“好逸惡勞”,望向莫黎窈窕的身段兒,忍不住腦補的畫面更清晰了。

  歡笑使人陶醉,烈酒卻未必要喝倒,微醺的酒意恰到好處的染透草原之夜的寧靜,雖然是坐在磚牆木樑的房子裡,只有一馬平川的曠野才有的風過無聲,萬籟俱寂,還是能輕易的攫住你的心。我雖然沒喝酒,也漸漸陶陶然起來,不自覺的靠上許博的肩膀。

  許博輕輕的摟住我,忽然嘆了口氣,“唉,良辰美景,有烈酒有烤肉,又有美人在懷,你們說是不是還差點兒什麼?”

  老宋端起杯子跟許博一碰,抿了一口說:“在座的美人都無需多餘的讚美啦,這烈酒下肚,當然要佐以高歌啊!”

  我跟海棠聽了這高來高去的對答面面相覷,望向莫黎,她伸出食指在嘴唇上一豎,也笑得神神秘秘的。這時,嶽寒起身離座,走向牆角,我才發現,那裡立著個半人高的吉他包。

  轉眼間,嶽寒挎著一把木吉他踞凳而坐,臉上一派輕鬆怡然,“說吧,你們想聽什麼?”

  “當然是最牛逼最得意的了!”二東在一旁起鬨。

  “好吧,這首是我新寫的,叫《北歌》,北方的北,唱歌的歌。”說完,調好琴絃,抬眼朝我望來。我被他清澈的目光晃得一愣,琴聲已經響起。

  想當年也算是混過詩社,追過樂隊的人,對吉他不算陌生,可在嶽寒撥動琴絃的剎那,我心頭一顫,原本以為適合校園寫意的吉他,竟然被他撩起鐵馬冰河的鏗鏘,年輕的聲音裡不知怎麼覆上了一層疲憊的嚴霜,不屈卻蒼涼:

  不及裹傷/提起未折的臂膀/刀柄上凜冽殺意的霜

還能抵擋/浴血也昂揚/一身烈膽擎長天如槍

風越發狂/也掩不住那星光/瀲灩喋血笑敵膽淪喪

背倚河山/再鑄我鋒芒/悍馬長嘶贊鐵鐙寒韁

九州行雲月/萬里念爹孃/大漠生就我背影坦蕩

  回眸多溫柔/笑意卻狂放/你且待我去征戰四方

  是天地蒼茫/是男兒擔當/一曲長歌罷魂歸故鄉

  ……

  歌聲停了,意境依然悠揚,心懷仍舊激盪,沒有喝彩,沒有掌聲,沉默應該是最好的褒獎。我倚在許博的懷裡,定定的望向嶽寒,他默默的低頭撫摸著吉他的邊緣,我忍不住猜想著,在他清秀俊逸的外表下,是一顆怎樣狂傲又不羈的心?

  “再來一個!”二東終於帶頭鼓起掌來,我們也跟著紛紛喝彩,嶽寒終於有點羞澀的笑了。於是,吉他聲再次響起,把遺世的寂寥,放縱的憂傷,絕望的思念,忘卻的安然一步步帶入漸深的秋涼……“這回,明白我為什麼說你一見鍾情了吧?”怕我吃多了羊肉窩住食,許博拉我出來散步。

  夜風裡,星光下,我緊了緊披肩,一隻手被他牽著,怎麼也辨不清遠方山巒的輪廓。草原上的路並不像想象中那麼平坦,一如我鬆散顛簸的心緒。

  就在剛剛那厚重蒼涼的歌聲裡,一隻白嫩小手扶上我豐挺沉墜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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