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明神女錄】第六十一章:春風如縷幾人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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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24

:「你不想問其他問題嗎?」

  裴語涵道:「我有些笨,但是許多問題給我時間我還是可以想通,林玄言的
記憶應該是師父給他的吧?你無法抹去那柄劍的神性,便想用人性取而代之,等
到自己真正出關那一天,令其發現自己原來不是你,心境失守,敗在你的手下,
重新被你打成一柄劍,一柄真正純粹的劍,然後慢慢孕育出新的劍靈,為你所用
……」

  葉臨淵點點頭:「雖然細節還有所出入,但是確實如此。」

  裴語涵苦笑道:」但是師父還是失敗了,如今林玄言身在北府,沒有出現在
你的面前,而且……他似乎知道了自己不是你。」

  葉臨淵嗯了一聲:「按理說他不應該知道,我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過了會,他問:「他到底成了怎麼樣的人?」

  裴語涵靜思片刻,緩緩道:「他是我的徒弟。」

  葉臨淵道:「你收的幾個徒弟都不錯。」

  裴語涵問:「聽說師父在教俞小塘練劍?」

  葉臨淵沒有隱瞞:「我教了她三劍,能悟幾分便看她自己了。」

  裴語涵道:「師父的劍自然舉世無雙。」

  葉臨淵輕輕嘆息,兩人靜靜地看著對方,對視了許久之後,他才開口問:
「置身中間,很難受吧?」

  裴語涵早有了答案:「為人徒,為人師,無論何者都需盡心盡力,本就不易,
談何容易。」

  葉臨淵直起身子,走到窗邊,揉著眉角遠遠地眺望。

  他輕聲道:「語涵,是我錯了,我不該一直把你當做一個小姑娘。」

  裴語涵同樣站了起來,她立在葉臨淵的身後,跪伏了下來,平靜地喊了聲:
「師父。」

  葉臨淵轉過身將她扶了起來,替她撣去衣裳上本就不存在的灰塵。

  忽然他身子漸漸放鬆,自嘲地笑了笑:「語涵,本來我想說服你,讓你陪在
我左右,親手了斷與林玄言的因果,但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可能了。」

  裴語涵嗯了一聲:「他是我的徒兒,師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徒弟死。」

  葉臨淵道:「今後的路你自己選擇便好,無論怎麼選都沒關係。這些年你承
受得太多,不值得你如此。當然,這也是我的虧欠。」

  裴語涵搖頭道:「師父於我之大恩,語涵不敢忘。」

  葉臨淵道:「我於你只是傳道之恩,沒有救命之恩。其實那一日……」

  猶豫了片刻,葉臨淵還是繼續說:「其實那一日,那條雪巷外聚集了許多修
行大家,他們都動了收徒的念頭,只是那日我恰好走入雪巷,他們以為我要收徒,
便都沒敢出來,其實……我只是路過,收你為徒也不過一時興起。當時如果沒有
我,你也會被其他人帶走,你根骨極好,是天生的修行者,又經歷過苦難,更是
最好的良材。」

  裴語涵木立許久,形如槁木,她身子止不住地輕顫起來,她蹙眉搖頭:「師
父……」

  葉臨淵輕輕撫過她的長髮,柔聲道:「我這麼說沒有其他意思,只是希望你
做出選擇的時候可以更輕鬆一些,你為師徒的名分累了太久,本就不該如此的。」

  裴語涵輕輕點頭,她對著葉臨淵認真地行了個禮,然後離去。

  門外春風明媚,流光明豔,照得她幾乎睜不開眼。

  寬闊的群殿之間,春風縈繞。

  裴語涵孤寂地走著,寬大的衣袖晃啊晃啊。

  長空遼遠,群山綿延,放眼而去,稀薄的白雪一點點融成春水,荒涼的山脊
上還未開出新花。

  寒意尚自料峭,在漫無目的日子裡,唯有春風與她同行。

  此刻夏淺斟回到了屋中,她望著葉臨淵,眼眸中都是笑意:「怎麼?說不服
你那小徒弟?」

  「當然。」葉臨淵也微笑道:「因為在她的記憶裡,我本就是個不善言辭的
人。」

  ……

  林玄言將昏睡與醒來的動作重複了許多次。

  他第十一次睜開眼時,腦海中渾渾噩噩的情緒才漸漸消散。

  他發現自己的身子無法動彈,他內心一驚,心想難道沒能殺死承平,如今被
雙雙俘獲?那靜兒和季姑娘豈不是……

  念頭及此,他眼睛猛然睜開,視線散開,周圍是熟悉的燈火和高不可攀的穹
頂,上面繪著諸神的壁畫。

  他依舊在北府裡。

  他發現自己的身子被藍白色的東西束縛住了,就像是蠶絲做成的繭將他團團
圍住,此刻他的樣子,就像是一柄人形的劍。

  他閉上眼感受著身上傳來的劍意,隱約明白了些什麼,便也不再擔心。

  他察覺到身邊有微微的異動,艱難地轉過頭,便看到一幕讓他目瞪口呆的場
景。

  他看見季嬋溪摟抱著陸嘉靜,輕輕揉捏著她的肌膚,親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
彷彿要將懷中絕色的女子吃下去。

  林玄言心想,這就是外敵可御,家賊難防嗎?

  他咳嗦了兩聲。

  季嬋溪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她臉色依舊白白的,方才所做的事情她也並不是
出於情慾,她只是覺得陸姐姐的身子很軟,很喜歡。

  季嬋溪看著臉色不太好的少年,道:「終於醒了?你剛才一直在說夢話。」

  「我說什麼了?」

  季嬋溪道:「你好像在做噩夢,說的話很含糊,好像是在和誰打架,到最後
你一直在喊一個名字,然後說對不起。」

  林玄言微驚:「誰的名字?陸姐姐的?」

  季嬋溪搖搖頭:「裴仙子的名字。」

  林玄言悚然,他腦海裡猛然回想起方才夢境裡一瞬的場景,一柄長劍貫穿了
他的胸膛,劍的那頭,是裴語涵握劍而立的身影,就是那一刻,他從睡夢中猛然
驚醒。

  他長長地吐了口氣,只希望夢都是相反的。

  他問道:「陸姐姐沒事吧?」

  季嬋溪抱著懷中的女子,雙手環著她的胸,輕聲道:「沒事的,方才陸姐姐
已經醒過一次了,只是後來實在太累便又睡下了。」

  林玄言點點頭,又問:「那你是在幹什麼?」

  她自然知道剛剛那一幕被他看在了眼裡,但她理直氣壯道:「你有什麼意見?」

  林玄言恨恨道:「我真是救了頭白眼狼。」

  於是季嬋溪真的對他翻了個白眼。

  林玄言又象徵性地罵了幾句。

  季嬋溪認真地聽著,最後竟然展顏一笑,說了聲:「謝謝。」

  林玄言微愣,他看著短髮凌亂的少女,她綿裙漆黑,肌膚如雪,一如畫卷中
墨筆勾勒成的,只是如今黑裙開裂,肌膚上添了幾條刺眼的血痕,還未痊癒。

  林玄言問:「還疼嗎?」

  季嬋溪搖頭道:「和你打的那幾次,比這個要疼許多。」

  林玄言笑道:「你畢竟是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又喜歡打那種拳拳到肉的架,
自然要吃大虧。」

  季嬋溪認真道:「你是劍靈?」

  林玄言沒有隱瞞:「嗯,我和邵神韻一樣,幾乎是不死之身,就算死了,不
過是便回本體陷入長眠,等著下次甦醒。只是下次甦醒……我可能就不是我了。」

  季嬋溪問:「你活了多久?」

  林玄言搖搖頭:「記不清了。」

  季嬋溪微微蹙眉,有些生氣地捏了捏他的臉,道:「你活了這麼久還去參加
試道大會,不要臉。」

  林玄言此刻被劍繭包裹,動彈不得,只好笑道:「最後還不是輸給季姑娘了?」

  季嬋溪覺得猶不解氣,又狠狠地揪了揪他的耳朵,而此刻林玄言被困劍繭,
動彈不得,只能白白受季嬋溪的氣。

  季嬋溪問:「你這個繭到底是什麼東西?」

  林玄言道:「我可能會變成蝴蝶吧。」

  季嬋溪又揪了揪他的耳朵,道:「認真點。」

  林玄言深深吸了口氣,如實道:「這是三尺劍最後的劍意,劍靈本該是劍的
附庸,但是……我可能要變成一個真正的人了。」

  季嬋溪想起了那個心跳聲,問:「因為有了心?」

  林玄言點點頭,「在此之前,我必須先從這個繭裡出來。」

  季嬋溪問:「要多久?」

  林玄言道:「三年五年,或者更久。」

  季嬋溪想了想,道:「此地靈氣充裕,適合修行。」

  林玄言自然明白她話裡的意思,她是要在北府修行,陪著自己。

  林玄言嘆息道:「季姑娘,你現在是這輩子最好的年紀,之後哪怕再活幾百
年,也不會有如今的心性了,你應該去外面看看,不該荒廢在這座小小的北府。」

  季嬋溪哦了一聲,問:「我打擾你和陸宮主了?」

  林玄言怔了怔,無奈道:「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幹嘛?」

  「嗯。也對。」

  「……」

  又過了許久,陸嘉靜才悠悠醒來。

  醒來之後,她下意識地拍去了那搭在自己胸上的手。

  季嬋溪輕呼一聲,揉了揉被拍疼的手背,有些喜悅道:「陸宮主終於醒了?」

  陸嘉靜神色尚有些恍惚,她看了看四周,確認無事之後才伸手揉了揉自己的
太陽穴。

  「靜兒?」林玄言喊了一聲。

  陸嘉靜轉過頭,看到林玄言此刻的樣子,不免微微吃驚,問:「你走火入魔
了?」

  林玄言平靜道:「你看我像嗎?」

  陸嘉靜手輕輕撫摸過那些纏繞在他身上的柔韌劍絲,道:「你要多久才能出
來?」

  「應該挺久的。」

  「那就當閉關吧。總之沒事就好。」

  「靜兒……」

  「嗯?」

  「我是三尺劍的劍靈。」

  「我知道。」

  「一柄劍一世便只認一個主人。」林玄言道:「某種意義上說,你便是我的
主人了,三萬年來又一個主人。」

  陸嘉靜聽到這種說法,忍不住笑了笑,說道:「叫一聲主人我聽聽?」

  「……」林玄言道:「靜兒。」

  「嗯?」

  「其實我不喜歡主人這種說法。」林玄言認真道:「我覺得……心意相通的
人應該結成道侶。」

  陸嘉靜俏臉微紅,她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季嬋溪。

  季嬋溪捂著耳朵,示意你們說,我不聽。

  「季姑娘。」林玄言忽然喊她。

  季嬋溪問:「你要趕我走?」

  林玄言搖搖頭:「我只是想讓季姑娘做個見證。」

  「見證?」季嬋溪微愣。

  林玄言點點頭:「自然是我與陸姐姐結為道侶的見證。」

  季嬋溪哦了一聲,她看著林玄言,想了想,問:「林玄言,你願意和陸嘉靜
結成道侶,從此……嗯……你願意嗎?」

  少女撓了撓凌亂的短髮,想不出太好的詞,便直截了當地問了。

  林玄言認真道:「我願意。」

  季嬋溪轉過頭:「陸姐姐,你呢?願意嗎?」

  陸嘉靜怔了怔,無奈道:「願意。」

  季嬋溪拍了拍手,朗聲道:「恭喜兩位新人喜結連理。」

  「……」

  林玄言和陸嘉靜對視了一眼,皆愣了片刻。

  「這麼隨便?」陸嘉靜有些不滿。

  季嬋溪問:「那再來一遍?我想想措辭。」

  「算了,就這樣吧……」陸嘉靜輕輕嘆息,揉了揉季嬋溪的頭。

  季嬋溪不習慣這樣的動作,下意識地避開了。

  季嬋溪問林玄言:「現在陸姐姐是你的妻子了?」

  林玄言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遲疑了一會才道:「道侶自然便是妻子。」

  季嬋溪忽然一下摟住了陸嘉靜的身子,修長的手指揉住了陸嘉靜豐挺柔軟的
酥胸,五指揉動按壓。陸嘉靜輕呼一聲,掙扎道:「季姑娘,你這是做什麼?」

  季嬋溪撩起陸嘉靜的長髮,頭枕在她的肩上,手不規矩地撫上了她的大腿,
少女有些任性道:「那日試道大會勝出者是我,陸宮主本就應該是我的。」

  林玄言黑著臉看著她,在劍繭中用力掙扎了幾下,恨不得現在就衝出去將少
女揍一頓。

  陸嘉靜素來心軟,也不好意思訓斥一個晚輩,看著這個揉弄自己酥胸的少女,
她有些哭笑不得,片刻之後才道:「玩夠了嗎?玩夠了就放開姐姐吧?」

  可少女非但不聽,她側過頭,對著林玄言輕輕挑眉,然後直接吻住了陸嘉靜
的櫻唇,欺壓上去,將陸嘉靜壓在自己的身下,靠著她軟軟的胸脯。

  「不要。」季嬋溪看著陸嘉靜,道:「我就是要當著他的面和他的新婚妻子
親熱。」

  陸嘉靜無奈地推開少女,少女又撲了上來,先前握住三尺劍耗費了她太多的
力氣,此刻她氣海空空如也,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如今弱女子之身自然也不
是季嬋溪的對手。

  她只好柳眉倒豎,威脅道:「季姑娘,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季嬋溪不予理會,更變本加厲地按著陸嘉靜的身子,開始拆解她的羅帶。

  陸嘉靜側過臉看著林玄言,滿臉苦笑和無奈。

  窸窸窣窣的聲音裡,季嬋溪拆解著陸嘉靜的衣物,還時不時挑釁地看著林玄
言,像是在說我就在你的新婚之夜玩弄你的妻子,你能怎麼樣?

  林玄言不忍再看,滾了下身子,背對著她們,嘀咕道:「我真該先讓承平抽
死你。」

  季嬋溪偷偷笑了笑,不以為意。

  接著他便聽到身後傳來女子斷斷續續的呻吟聲。

  他甚至聽到少女說:「陸姐姐不如把他休了和我在一起吧。」

  陸嘉靜自然不會同意,於是又被季嬋溪挑逗得哼哼直叫。

  林玄言甚至可以預想到,此後在北府漫長的日子裡,這一幕還要持續許多次。

  (對不起我食言了,不碼字好空虛呀……)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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