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少婦失身的一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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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1-24

作者:不詳
字數:8245
2018/11/24

早晨六點,一陣清脆的鬧鐘鈴聲把雅琴從夢中喚醒。她飛快地起身衝了個澡,穿好衣服。六點一刻,雅琴叫醒了女兒妞妞,穿衣,餵飯。六點三刻,雅琴抱著妞妞已經坐在公交車上了。妞妞顯然還沒睡醒,迷迷糊糊靠在媽媽的懷裡,雅琴也趁機打個盹兒。謝天謝地,今天的交通還不算太堵,七點半,雅琴和妞妞趕到了幼兒園。

  雅琴把妞妞交給老師,轉身正要離開,老師叫住了她:

  “妞妞媽,我們請了音樂學院的老師,從下月起給孩子們上鋼琴課,每月三百塊。下禮拜一別忘了帶錢來。”

  “啊?又要交錢?”雅琴沒有準備,吃了一驚。

  “你們外企白領,這點錢算什麼?!咱可不能讓孩子在起跑線上就落後,是吧?”

  “沒錯兒,禮拜一我一準兒帶來,要是忘了您罰我。”雅琴笑著回答,“妞妞就交給您了。”

  “得,您忙去吧!”老師牽著妞妞,自言自語道:“瞧人家這大氣,要不說白領麗人呢。”

  八點一刻的時候,雅琴終於坐在了辦公桌前。

  “天哪,可算沒遲到。”雅琴鬆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衫,拉開挎包,拿出小鏡子和化妝盒,飛快地化著淡妝。望著鏡子裡若隱若現的魚尾紋,雅琴輕輕嘆了一口氣。

  雅琴是辦公室裡最年長的,三十已過,她的愛人文若本來是社科院的副研究員,忍受不了單調枯燥的工作,撇下雅琴和妞妞,借了筆錢自費去闖澳洲,走了已經有兩年了。雅琴一個人帶著女兒還要照顧公婆,每天實在是累得不行,但雅琴並不責怪文若。當年在大學裡,美麗動人的校花雅琴拋開眾多追求者,單單看中其貌不揚的文若,就是因為他文章寫得好,事業心強,有股不甘平淡的精神。想到丈夫,雅琴的嘴角浮出一絲笑意。“他總是那麼大膽自信,在外面一定會成功的。”

  八點半,辦公室裡的其他人陸陸續續地到了,雅琴開啟電腦,忙碌起來。這家公司是美國獨資的,做通訊裝置,號稱世界前五十強。雅琴在客戶服務部做助理,辦公室裡還有六個女孩兒,都才二十出頭,老闆名叫傑克,四十多歲,很色,總是喜歡和辦公室小姐們不清不白。

  (老闆名叫傑克,四十多歲,很色,總是喜歡和辦公室小姐們不清不白。)雅琴並不在意這些,她知道,男人只喜歡年輕女人,三十歲,對於女人,已經老了。當然,這並不是說,老闆沒有騷擾過雅琴。平時有意無意的言語挑逗和搭肩摸臀自然少不了。就在上個月,雅琴和老闆陪一個客戶,回來的時候在車上,傑克藉著酒勁靠在雅琴的身上,毛絨絨的一隻手還搭在了女人的膝蓋處。雅琴朝邊上挪了又挪,那色鬼愈發黏上來,髒手竟然一點點伸進西服套裙,隔著薄薄的絲襪撫摸起女人的大腿來。雅琴不動聲色,等到了一個交通稀疏的地方突然喊到:

  “小王,快停車!我要吐酒!”

  司機趕忙停下車來,雅琴拉開車門,乾嘔起來。

  “剛才那個客戶多灌了我幾杯,坐在後面一晃直噁心,別把車弄髒了,小王,你們先回去吧,不遠了,我慢慢走過去,也醒醒酒。”

  雅琴說完便下了車,關上車門,只剩下老闆目瞪口呆。

  當人忙碌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飛快,轉眼已是十點半了。

  “還積極哪?人家都快把咱們卸磨殺驢了,你光賣命有什麼用啊?還不走動走動?”

  雅琴抬起頭來,徐倩正悠悠地靠在桌前,手裡端著一杯咖啡。雅琴知道徐倩指的是什麼。最近總公司宣佈結構重組,中國分公司雖然業績不差卻首當其衝,一時間謠言紛飛,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我有什麼辦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們家經濟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讓我送禮,禮薄了沒人要,禮厚了我也買不起呀。”雅琴笑了笑算是回答。

  “什麼呀!”徐倩湊上前來,“昨天會計部的芸兒跟我獨家透露,說是各部門裁百分之二十,只多不少。”

  雅琴臉色一沉,沒有說話,徐倩見狀,壓低聲音:

  “那個袁芳,整天事兒麼事兒的假清高,剛才我看她悄悄兒去傑克辦公室了,一進去就把門關了個死嚴。還有那幾個,”徐倩朝辦公室另一邊努了努嘴,“前幾個星期就去了傑克家,我一黑人哥們兒就住隔壁,親眼看見的,準沒好事兒。”

  雅琴看著徐倩,實在想不出該說些什麼。徐倩定定地盯了雅琴一會兒,恍然大悟道:

  “臨危不懼,該不是找好下家了吧?琴姐,咱倆關係不錯,乾脆,你把我當丫環帶過去得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雅琴笑起來,“我倒是想找下家,你瞧人家要嗎?”

  雅琴拿起一份舊報紙,翻到廣告欄,順手指著一則招聘啟事念起來:

  “誠聘文秘,未婚,二十五歲以下,品貌端莊。小倩,你看我哪條合格?”

  這回輪到徐倩無話可說了,過了好一陣子,轉身走開,留下一聲嘆息:

  “說真的,琴姐,你也就品貌還算湊合。”

  快十二點了。自從徐倩走後,雅琴再也無法專心工作。她確實正在找下家,也確實沒有找到好的下家。原因其實很簡單,男人只喜歡年輕女人。有兩家民營公司倒是看中了雅琴的幹練和經驗,可他們開出的薪水實在太低。雅琴不是那種拜金的女人,但現在家裡老老小小正是需要錢的時候,文若一時又幫不上忙,甚至還在幫倒忙。

  雅琴的午飯吃得很少,飯廳裡沉沉寂寂,似乎都沒什麼胃口。大家匆匆填了一下肚子,就各自回到辦公室想自己的心事。

  一個星期來雅琴睡得太少,已經是週五的下午了,她靠在椅子上託著頭,迷迷糊糊地打起盹兒來。半夢半醒之間,雅琴回到了陽光燦爛的日子裡。

  一個梳著兩隻羊角辮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進家門。

  “媽媽,媽媽,我今天又得了一朵小紅花,老師說我做值日不怕髒不怕累。”

  “是嗎?我家琴琴真乖。快去寫作業吧,寫完了出去玩兒。”

  “今天沒留作業,老師說晚上大家都要聽廣播電臺,有重要的事。”

  “知道了,媽媽單位也通知了,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

  “還有,下個禮拜我們學校去四季青公社學農,我得把爸爸的軍用水壺帶走。”

  “好的。”

  天邊最後的一抹紅霞漸漸隱去,吃過晚飯的大人和孩子們都聚到了簡易樓的樓頂。夏天和秋天的幾乎每個晚上,都有叔叔講破案的故事,小雅琴可愛聽了,有“一雙繡花鞋”,還有“黑三角的故事”。不過今天,沒有故事,叔叔阿姨們都靜靜地等待著什麼。月亮在白蓮花般的雲朵裡穿行,晚風送來陣陣牽牛花的清香。家屬院裡的有線喇叭終於響起來了,一陣噼噼啪啪的噪音之後,一切又都靜下來。輕輕地,來自遙遠的太空,東方紅的樂曲奏響起來,那是中國第一顆人造衛星傳來的天籟之音。雅琴記得清清楚楚,眼淚,從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科學家伯伯的眼睛裡流淌出來。長大以後,雅琴才明白,那天聽到的,對於孩子們,只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音樂,而對於大人們,那是尊嚴,一個曾經不得不把鐵釘稱為洋釘的民族的尊嚴。

  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把雅琴喚醒,她趕忙直起身,拿起話筒,瞟了一下手錶,竟然已經兩點了。電話是老闆打來的。

  “雅琴,四月份的報表做好了嗎?”

  “對不起,傑克,我正在做,下面的資料報上來得太晚了。”

  “沒關係,不急著用,晚上能不能留下,加一個班?我知道今天是週末,我有重要的事要單獨找你,別人在不方便。”

  “嗯,好的,你是老闆。”

  “也沒什麼,就是和華為合作的事,再見。”

  雅琴的心沉下來,公司和華為是競爭對手,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合作的事,老闆顯然是另有目的。要麼是裁員的事?或者是,雅琴突然想到上個月汽車上的那一幕,心裡一驚,難道他還不死心?雅琴深吸了幾口氣,鎮定下來,拿起電話,撥通了公公婆婆家。

  “媽,我是雅琴,晚上我又要加班,您能不能接一下妞妞,要是我八點前完事兒,就去您那兒把妞妞帶走,要是完不了妞妞就跟您睡,成嗎?”

  “雅琴,沒問題,你好好上班,妞妞就放心交給我。對了,上午文若打電話過來了。”

  “媽,文若怎麼啦?不是說好禮拜六晚上七點打的嗎?”

  “是這樣的,孩子你別急啊,文若和中餐館的老闆吵起來了,這工打不成了,還給扣下了一個月的工錢。語言學校也不給出續簽證明了,說是曠課太多。”

  “那,文若有沒有說準備怎麼辦?”

  “他說加拿大最近修改了移民法,好多中國人都在辦,文若也想試試。中午你爸去把我們在單位裡一筆公積金取回來了。你能不能再和你們那個同學換點美元?”

  “媽您這是幹嘛?錢的事我想辦法。”

  “雅琴你別多說了,我們反正有退休金,留著錢幹嘛?電話費貴,別讓你們公司的人說閒話。好,掛了啊。”

  放下電話,雅琴並沒有著急,她只是生氣。文若啊文若,你讀了那麼多書,怎麼就不懂得“別人屋沿下,不得不低頭”這麼簡單的道理呢!你怎麼就不想想我有多難!你一衝動,痛快了,我還得給你在後面收拾!加拿大移民,有那麼容易嗎?聽說移民律師起碼要三千塊錢,還是美元!當初出國,就沒跟我好好商量,你一個學文科的,出國幹什麼!雅琴越想越生氣,不由得落下淚來。雅琴不是嬌小姐,一個人帶孩子也沒什麼,最苦的是出了事沒個人商量。自己的爸媽還有公婆老了,身體也都不太好,老人面前只能裝笑臉。

  生氣歸生氣,事情還得做。雅琴抹乾眼淚,打起精神,又和老同學鵬程通上了電話。

  “鵬程你好,啊,是我,真對不起,無事不打攪你。你那兒還能換到平價美元嗎?有一千算一千。啊,那太好了,行,就明天下午,不見不散。”

  雅琴鬆了口氣,起身接了杯涼水,已經三點半了。

  鵬程是文若的大學同班同學,高大健壯,校籃球隊的中鋒,也是雅琴當年的眾多追求者之一。與其他追求者的不同之處在於,他一直沒有結婚也沒有戀愛。雅琴常常想,如果沒有文若,自己也許就會嫁給鵬程,只怪當年滿腦子才子佳人,總以為四肢發達頭腦必然簡單。其實鵬程的頭腦並不簡單,而是很靈活很聰明,雖然他的學習成績一塌糊塗。前幾年鵬程辭職下了海,事業越做越大。

  文若出國後多虧了鵬程幫忙,大到換外幣小到換煤氣罐,都是他一手操辦。雅琴知道,這個老同學對自己至今一往情深,但她實在不知道如何報答。去年冬天的一個晚上,妞妞好端端地突然發起高燒來,雅琴一時手足無措,又不願意深夜打攪老人,就打了鵬程的手機。鵬程二話沒說,開著車把妞妞送到兒童醫院急診,吊了鹽水燒便退了,再送回到雅琴家裡,已經過了午夜。

  雅琴望著疲憊不堪的鵬程,充滿感激:

  “鵬程,要不,你就別走了,開車危險,客廳沙發上湊合一宿吧。”

  鵬程凝望著心愛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摟住了女人,把她的頭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雅琴,你瘦了。”

  一年多來,雅琴第一次有了依靠,不由得啜泣起來。鵬程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擁抱著女人。雅琴靠著堅實的胸膛,貪婪地呼吸著雄性身上特有的味道。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雅琴甚至感覺到了那硬邦邦的東西,隔著褲子頂在了自己的胯間。有那麼一瞬間,雅琴甚至希望,和鵬程發生些什麼吧,就在今晚!然而,最終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了許久許久,鵬程慢慢地鬆開女人:

  “雅琴,早點兒睡吧,我得走了,讓鄰居看見,對你和孩子不好。”

  雅琴不時地看著表,時間好像過得特別慢。終於,五點了!同事們開始陸陸續續地離去。雅琴一面佯裝忙碌,一面和大家道著別:

  “您先走,我馬上就完,好,好,週一見。”

  人空了,雅琴的心情漸漸地緊張起來。到底會是什麼事呢?會不會是要裁了我?那可怎麼辦?要不妞妞先換到街道普通幼兒園去?不行,不能讓孩子在起跑線上就落後!會不會是又要騷擾我?可公司裡年輕女孩這麼多,也輪不到我呀?要真是這樣可怎麼辦此時,經理辦公室裡的那個男人也正在忐忑不安。

  傑克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建國門外大街上的車水馬龍。傑克生在中部的小鎮,靠著一個二流商學院的MBA,艱難地混進了管理層。然而,在紐約,他永遠是個不入流的紅脖子鄉巴佬,在公司,他也一直遊蕩在主流之外。去年秋天,他被排擠外派到中國。九十年代,大多數美國人還把外派中國看作是流放,連傑克的鄉下老婆也不願意跟他走。傑克垂頭喪氣地來到北京,卻驚異地發現,這裡的所謂知識精英,竟是那樣崇拜美國,他們崇拜美國虛偽的民主制度,腐爛不堪的金融體系,低階趣味的生活方式,甚至百無一益的垃圾食品。平生第一次,傑克有了人上人的感覺。

  很久以前,傑克在華爾街混過,他曾經希望透過婚姻擠入金領的圈子。然而,那些矜持的職業女人對紅脖子嗤之以鼻。最終,他還是不得不娶了老家的鄰居姑娘。不過,傑克在華爾街並非一無所獲,他的性趣味有了很大提高:面對衣著暴露的風騷女人,他的身體毫無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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