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煙波樓】(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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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05

禁不止吳越的手段,牙關微松,那熟稔的舌頭便是長驅直入,如那
蛟龍入海一般滑入自己的口中。

  蛟龍入海自是難免一番驚濤駭浪,吳越的舌頭貫入之後,立馬在那渴望多時
的小嘴之中盡情暢遊,只一會兒功夫便叫他尋出慕容爾雅的香舌所在,吳越自是
花中老手,當即舌頭翻轉,立時便在那佳人芳唇之中對著爾雅的香舌舔舐起來,
「嗯」,雙舌才剛剛觸碰,慕容爾雅便猶如觸電一般悶哼一聲,吳越心中一笑:
「任你千般不願,落入我的手中,遲早也要變作母狗一隻。」正自深吻之間,吳
越輕抬右手,再度撫上慕容爾雅的背心之處,忽然,吳越的右手之間竟是散發出
些許黑氣,甚為駭人,可這般景象卻是背對著慕容爾雅,爾雅此時還沉醉在吳越
的愛吻之中,哪裡知道吳越已然施展出他這幾年苦練的調情手段,新婚之夜,他
可不想一直當個教書先生,若是能讓這平日裡溫文爾雅的閨閣小姐主動寬衣解帶,
倒不失為一件樂事。

  「嗚嗚…」被吻得茫然無措的慕容爾雅突然掙扎起來,吳越也不用強,任憑
著佳人掙開胸懷,慕容爾雅此刻滿目通紅,彷彿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兒一般,眨
著風情萬種的柔媚眼神:「我,我…」

  「誒?今夜你得喚我『相公!』」吳越輕笑一聲,故意逗她。

  「相、相公!」慕容爾雅終是忍耐不住,低聲喚了一聲,旋即便接著說道:
「相公,我,我好熱。」

  「熱便學我一樣,把衣服給脫了罷。」吳越繼續蠱惑道。

  「啊?」慕容爾雅新婚之前自有一些婆子教導,這閨中之事雖是不甚明瞭,
但也略知一二,可如今真到了要寬衣解帶之時,難免還有些猶豫,可不知為何,
身上傳來的那股燥熱之感越發難忍,渾身上下不住的扭動,額頭之上早已泛起汗
漬,「反正已是嫁他為妻,今夜便從了他罷。」本是猶豫的慕容爾雅心中不知為
何生出這一念頭,可這念頭才剛剛生起,便一發不可收拾,再多的理智都無法挽
回,慕容爾雅雙手微微支起,朝著頭頂伸去。

  吳越見她動手,立刻坐得端莊起來,他要好好瞧一瞧這閨閣佳人的寬衣之態,
但見這慕容爾雅動作輕柔,小心翼翼的取下頭上的鳳冠鳳釵,一頭濃密烏黑的秀
髮旋即盤撒而出,越發顯得嫻靜動人,緊接著便是伸手解下腰間衣袋,寬大的喜
袍立時鬆散開來,露出喜袍之中的褻衣殘影,寬大的喜袍隨風搖曳,不斷有白晃
晃的嫩肉顯露於外,羞得慕容爾雅再度縮手,看著吳越赤裸裸的目光,大羞道:
「你,你轉過身去。」

  吳越哪裡肯應,當即不退反進,大笑一聲:「娘子,我來幫你。」話音未落,
雙手已是攀上爾雅的小腳之地,爾雅稍稍發抖,便被吳越的強硬給制住了,只得
任由他施為,吳越小心翼翼的為她脫下香靴,露出那雙白嫩可愛的金蓮小腳,用
手輕輕在那玉足香趾之間稍稍撫弄,立時引得爾雅一個激靈,忍不住要將腿縮回
去,可吳越卻是不依不饒,手中越發用力,不自覺間,又是一陣黑氣運出,從腳
心之地注入爾雅的體內。

  「啊。」這一番功法越發令爾雅敏感異常,那平日裡隱蔽的小腳此刻被他握
在手心不住的把玩,叫她好不羞燥,可玉足之上隨著吳越挑逗所傳來的種種觸感,
又叫她難以抵禦,嘴中不由得輕喚出聲,竟是比剛剛的悶哼之聲更大了一分。

  「想不到堂堂的左相之孫,竟是個魅術高手。」正當他二人沉醉其間,吳越
自信再過不久便能讓這美豔娘子主動寬衣解帶,軟語求肏之時,一聲冷笑傳來,
立時叫他清醒幾分,渾身醉意散去,一股殺意直衝雲頂,轉身喝道:「誰?」

  琴樺本是尾隨吳越而來,但見這吳越一心沉醉於閨中之事,倒讓琴樺頗為尷
尬,本欲就此離去,可突然見得吳越掌中黑氣,明顯是魅術一道,她也曾修習過
魅術,大成之後卻是無機施展,但此刻見得吳越的手段,心中漸漸有了主意,當
下一聲嬌斥,打斷了這小公子的風月好事。

  吳越此刻怒火正盛,哪裡管得對方是誰,也不顧床上正躺著的嬌妻,轉過身
來,自桌上取出一柄佩劍,朝著屋簷之上凝神以望,卻見琴樺自簷上破瓦而下,
輕鬆落入房中。

  吳越見她如此打扮,心中一凜,不由顫聲道:「你還未死?」原來琴樺這身
男裝卻與當年的秦風無異,吳越與那秦風有過幾次交手,故而也認錯了人。靠倒
在床上的慕容爾雅此刻正不斷嬌喘,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抬眼迷離之間,卻見
房中不多時已多了一位華服白衣公子,定睛一看,不由「啊」的一聲喚出聲來:
「秦、秦公子!」

  琴樺面色沉靜,但心中已在不斷設想著此刻場景,這二人顯然都曾見過姐姐,
這吳越口中還說出『你還未死』這等言語,想是定和姐姐失蹤有著莫大關聯。聯
想到白日里見到的那道人影,琴樺眼神一冷,素手輕抬,三道黑色飛箭便自袖袍
之中射出,吳越哪敢硬接,當即不斷向後退走,抬手一劍,只擊落那當中之箭,
人影朝上一躍,又堪堪躲過下方的一箭,然而再無力氣去躲這第三箭,只得稍稍
側身,那飛箭自小腹邊角射入,雖不致命,但也力道頗足,直將剛剛躍起的吳越
射落下來,而這吳越射落跌倒之時,順手一擲,悄悄將一道黑團擲出窗外。琴樺
心中冷笑,看來這相府公子卻不是省油的燈,也不揭破,任由著他捂住流血不止
的傷口,不斷喘息。

  吳越面色猙獰,但稍稍思索便又換了一副表情,只見他轉過身來,竟是回頭
朝著慕容爾雅說道:「娘子,你這位秦大哥似乎對我有所誤會。」

  琴樺心知他在拖延時間,她何嘗不是想看一看這吳越的背後之人,故而任他
拖延,只是一臉冷笑的望著這眼前男女。

  「秦,秦公子?你們?」慕容爾雅穿上了剛剛脫下的繡鞋,稍稍起身,聽得
吳越這般呼喚,一時也不知所措起來,趕緊上前問道:「秦公子,這三年…」話
才出口她已意識到不對,此刻她已為人婦,哪裡有不關心丈夫卻先關心對手的道
理,旋即又退回身來,看著吳越捂住的傷口,心中暗自猜想:「莫不是秦公子知
我嫁予他,心中不忿,哎,若真是這般,我又該如何自處呢?」

  琴樺也不答話,只是暗自猜想著這女子與姐姐的關係,看這女子髮髻散落,
滿面通紅,顯然是受了極深的魅術影響,可這麼快的速度便能恢復心智,想必也
是心智淳樸之輩,想必是姐姐的男兒打扮太過英武,倒是叫這官家小姐情難自已,
心中偷笑著姐姐的風流韻事,但面上卻是不為所動,冷聲道:「你可知他不是什
麼好人?」

  「他?」慕容爾雅朝著吳越看了一眼,不知為何,她的心中對於秦公子有著
一絲莫名的信賴,秦公子若是說他不是好人,那…雖是心中有些猶豫,慕容爾雅
依舊難免向著吳越所在退了幾步。

  「你在想什麼。我可是你的相公!」吳越心中惱恨這魅術竟是如此不中用,
這賤人竟是要離他而去,當下大吼道。

  「我,我…」慕容爾雅站在二人中間,更是忐忑不安,難以抉擇。

  「吳少爺的武學功夫沒長進,想不到這風流本事也落了個乾淨,竟是連新婚
夫人都看不住。」一道陰側聲音響起,琴樺心中一頓,果然是他,當即將神識擴
展,但見兩道人影飛入房中,一道迅如閃電,形如狼人,一道身形臃腫,貌醜如
豬,果然是她曾在慶都所見的摩尼教護法「貪狼」與「蒼生妒」。

  這二人修為不弱,但自己應付起來還算戳戳有餘,但這二人似是根本不怕她
一般,放心大膽飛入這婚房之中,倒叫心思縝密的琴樺有些警惕,神識所及,竟
是發現還有一道真氣隱於不遠處,估其修為竟是不在自己之下。

  「琴樺小姐,我們又見面了。」貪狼不喜說話,蒼生妒倒是大搖大擺朝她微
微一拱,邊說著邊露出小腹之下的一道傷痕,冷笑道:「慶都一別,蒼生妒銘記
於心,今日,要再領教小姐高招了。」

  「她不是秦風?」吳越聽得蒼生妒此言,立刻問道。

  「吳少爺,此人卻不是『紫衣劍』,但也不比『紫衣劍』差,她是那賊婆娘
的孿生妹妹,煙波樓中排行最小的琴樺,三年前於大漠之中暗殺匈奴之主拓跋宏
圖,三年後又於慶都王庭暗殺鬼方雄主完顏鐵骨,就是我,也免不了挨她一刀。」

  「琴樺小姐」、「賊婆娘」、「孿生妹妹」,慕容爾雅本就是聰穎之人,僅
憑著他二人的短短幾句,便似乎聽出個大概,「這眼前之人不是秦公子,他是秦
公子的妹妹?而秦公子,似乎也是個女人?」一念至此,慕容爾雅只覺天旋地轉,
直將目光愣愣的看向她剛剛還認定的「秦公子」,她此刻只願這「秦公子」能出
聲否認,打破她的無端猜想。

  然而琴樺雖是心中早知姐姐尚存於世,但卻是故意冷聲道:「我姐姐是怎麼
死的?」

  「怎麼死的?」蒼生妒聽她此言,心中暗想著看來那賊婆娘當真死了,不然
也不會三年來全無動靜,連她的孿生妹妹都沒有她的訊息,當下放心笑道:「怎
麼死的?當然是被我按在地上,用蒼爺我的大屌給肏死的,你可別說,你那姐姐
看似像個男兒,可脫了衣服,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兒胚子,那腰那屁股,真個叫蒼
爺我銷魂吶。」

  琴樺聽他粗言鄙語,也不知他幾句真假,但心中著實惱恨他如此侮辱姐姐,
當即斥道:「休得胡言?」

  「胡言?我可未曾胡言,當日就在那城北的城隍廟中,蒼爺我可是活生生將
她肏得死去活來,至今想起她那要吃人的眼神,我都還記憶猶新,待會兒擒下了
你,我可得好好回顧一下此番滋味。」

  琴樺眼前一亮,聽得「城隍廟」字眼,心中已然有了方向,立時不再受他言
語相譏,雙手伸入懷中,各自取出五道飛刀,只一瞬間,飛刀出手,十刀共鳴,
直朝那蒼生妒與貪狼所在方向射去。

  「來得好!」蒼生妒與貪狼似是早有準備,待琴樺素手入懷的那一瞬間已然
啟動,各自左右散開,以最快的速度尋找到奔逃方向,房梁、茶座、頂柱,但凡
堅厚之物皆成了他二人躲避依託,終是躲過了這追魂的十刀,琴樺的暗器向來都
不苛求刀刀致命,一刀不中,還有十刀,十刀不中呢?那她還有百刀。琴樺觀他
二人奔跑之時已料到他二人已有準備,當即不再猶豫,衣襟一掀,第二輪暗器正
欲出手。而就在此刻, 琴樺早先布好的神識突然警醒,那股隱藏在暗處的氣息
突然發動,一股凜冽的殺意由外而內徑直襲來。

  以這護法二人言語拖住自己的神識,又以他二人的身法激出自己的第一輪暗
器,趁自己第二輪暗器未發之時,便是殺機。琴樺心思縝密,頃刻之間已是盤算
出這三人打算,當即撤回暗器勁道,朝著那股來勢洶洶的殺氣輕笑一聲:「以多
欺少,好是威風,只不過,琴樺失陪了。」話音未落,琴樺素手一抬,右手猛地
朝地面一擲,「轟」的一聲爆響,青煙四起,房中眾人立時驚醒,紛紛朝那青煙
堆裡鑽去,然而青煙繚繞,再也不見琴樺蹤影。

  「教主,這?」望著緩緩步入房中的中年男子,蒼生妒有些不安。

  夜十方閉目凝神,冷聲道:「怨不得你,她早已留好了退路,她的修為不在
我之下,要抓她確是不易。」夜十方朝著房中看了一眼,只見青煙消散,剛剛琴
樺所處之地,留下一道淺坑:「這便是地遁之術。」

  「果然,昔日在慶都就見她用過,若不是八荒長老機警,險些讓她誤了大事。」

  幾人圍住這淺坑,心中暗道這地遁之術的神奇,看似是朝著地下遁入而逃,
可實則卻又並未潛入地下,猶如神仙法術一般變幻莫測,實在高深。而便在眾人
沉默之時,躲在牆角的慕容爾雅突然一個不慎,竟是將身旁茶几上的一個茶杯碰
落,而她卻沒有吳越那般好的身手能夠輕易接住,只得任由茶杯「嘣」的一聲摔
倒在地,摔個粉碎。

  隨著茶杯落地之聲,眾人難免不朝她望來。吳越面色陰冷,本是打算裝作翩
翩君子,慢慢調教與她,卻不料被那琴樺打擾,而這賤人錯將琴樺當成那女扮男
裝的秦風,更是當著自己的面展露出與那秦風的情意,叫他怎生不怒,而且此時
讓他見得摩尼教的這一干人,也算是撕破了臉,再無假扮翩翩公子的可能了。吳
越剛想出聲恫嚇於她,卻聽得蒼生妒率先一步出聲調笑:「吳少爺,你這新婚媳
婦兒似是不太聽話,要不要交給蒼爺我替你調教一番啊?」

  「你,您們…」爾雅見他們說道自己,當即語聲顫抖,不住的向著床頭靠去。

  「蒼護法,此女乃右相孫女,明日按理還要回門探望,只怕不宜…」吳越沉
吟道,他可不想這到手的紅丸便宜了別人,更何況此女還是他真正意義上的結髮
妻子。

  「難道眼下她就會心甘情願從了你嗎?」蒼生妒厲聲道,旋即又露出一抹淫
笑:「而蒼爺我有一法門,可叫她忘卻今夜之事,過了今夜,明日便做回她的新
媳婦兒,吳少爺覺得如何啊?」

  「這?」吳越聽得有此法門,倒是有些意動,但心中依舊有些不甘,只得轉
頭請示夜十方:「師傅?您看?」

  夜十方微微點頭:「你既是我教中人,自然要與大家同甘共苦,此等心向外
人的女人也自該受到她應有的懲罰,貪狼,你也去罷。」

  「是!」貪狼應了一聲,卻是朝著吳越露出譏諷一笑,便大步流星一般朝著
慕容爾雅方向走去。

  這慕容爾雅不通武藝,於雙修功法並無裨益,是以夜十方也不過多流連,且
任憑著他幾人玩弄就好,見他三人已是圍攏過去,夜十方微微一笑,便朝著屋外
緩緩離去。

  後話:很多人質疑第三卷結尾的情節哪去了,這裡統一解釋一下,素月
琴聲響起的時候就註定了他們能逃出去的,我的設定是夜八荒在後軍,根本沒準
備親自動手,而前方的幾位護法肯定是打不過素月的,此時大勢已去,素月也不
可能戀戰,所以我覺得解救很自然,也就沒有多費筆墨了,留給大家自行腦補吧,
畢竟緊趕慢趕都還沒到肉戲我也很煩。

  [ 本章完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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