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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23
“不要緊,我在。”他抱住她,坐起,側躺下去,花芯裡的塵柄險些滑脫,
慌得她急忙將臀兒一擺,貼了上來。
但南宮星還是抽了出去,讓她俯身趴在床上,雙腿併攏直臥,以蟬附之姿,
重又進入。如此方式,他可以輕鬆將她全部壓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
你自己說說看,蜘蛛你是否說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頭一下下敲著,敲得她渾身痠軟,自然
言聽計從,一扭臉側目望著他,輕聲道:“那……那我試試,蜘……蜘蛛。”
她身子一緊,果然邪術餘威猶在。
南宮星雙掌壓在她後心,一邊繼續用真氣衝撞她綿軟不堪的腔肉,一邊沉聲
道:“繼續,阿青,不要怕,我不會讓你死的,什麼人也傷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來。
能感覺到,那殘餘的尋死之念仍會隨著這詞的出現而上湧,南宮星輕撫著她
的後頸,每次她說出蜘蛛,就運起寒熱交錯的真氣在她豐美蜜丘從裡到外過上一
遍,宮口陰核連成一線,在這情潮氾濫的當口,無疑便是一次洩身之美。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沒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試試,讓蜘
蛛這個詞從此以後在唐青心中與男歡女愛的極致快樂聯絡更緊。
等到她一聽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櫻苞俏立,起碼,尋短見的念頭就該轉為尋
男人了吧?
唐青喘了幾口,輕聲又說了一句蜘蛛,南宮星如法炮製,當即便讓她快活得
閉目咬牙,兩股戰戰。
她吃到甜頭,又非處子之軀不懂風情,當即輕聲慢語,隔上一會兒便輕輕說
一句蜘蛛,不知不覺,越說越快,到最後蜘蛛蜘蛛連成一句,說得結結巴巴咬字
不清,連那雙烏溜溜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後一聲尖叫,兩條白腿猛蹬兩
下,終究還是暈了過去。
知道這一番折騰雖然身上快活,對唐青心神卻是不小的一番損耗,南宮星略
一思忖,放鬆精關,撤掉真氣,在她溫暖緊縮的陰戶中輕抽滿送,軀體廝磨,溫
存到她悠悠醒轉,恰好將熱乎乎的陽精噴入,灌了她一個滿溝滿谷。
他翻身躺倒一邊,屈肘撐頭,輕柔撫摸著仍在微微戰慄的唐青裸軀,指尖描
繪著腰後那小小的蜘蛛刺青。方才他騎在唐青臀上衝刺之時,低頭垂目,一片白
皙晶瑩的肌膚上,唯有這塊圖案極為醒目,且散發著一種殘酷的魅力,注視著它
隨交媾動作顫動搖晃,心中竟會泛起一絲細微的殺意。
唐青深吸口氣,長長吐出,喉嚨裡一串婉轉呻吟,嬌聲道:“星哥哥,那刺
青醜得很麼?你一直在摸。”
“不醜,但怪得很。”南宮星擁住她吻了一下,“過後我若不忙,帶你去找
我姨娘一趟,和我夫人手臂上那道疤,都一併設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唇一笑,靠在他懷中扯過枕畔帕子,將股心擦了一擦,軟
軟道:“約莫什麼時辰了?不會耽誤去見姑姑吧?”
南宮星搖搖頭,“還早。”
她媚眼半眯略一思忖,反手輕輕摸著他半軟不硬的那話兒,羞答答道:“星
哥哥,那……你再幫人家治治可好?”
南宮星順著她纖腰摸下去,掌心蓋住陰戶頂上的芽苞頭兒,輕輕觸了觸餘津
猶在滑不留手的膣口,笑道:“你這兒可還腫著呢,暫且歇歇吧。”
唐青略顯失落,不情不願嗯了一聲,跟著似乎想起了什麼,小聲道:“星哥
哥,你說……我……是不是還用別處服侍過你啊?”
他往她頸窩細汗津津之處擱穩下巴,掌心運氣盤繞著她陰核周遭,道:“為
何有此一問?”
她哼唧兩聲,用臀尖在他下腹蹭了幾蹭,“就是……最快活那會兒,模模糊
糊想起點什麼,覺得……後頭空落落的,光想夾著。”
“這個你就慢慢想吧。想起來了,再說。”南宮星盤算一下,真要再讓他起
了興頭,唐青怕是要被弄到下不來床,晚上還要去見他娘,還是別誤事的好。
他掌心功力漸加,真氣撫弄遠比實際摩擦更加輕柔,力度卻更加精準深入。
他老於此道,對付唐青這樣身心俱醉的年輕姑娘,實在是易如反掌,稍稍壓實,
力透外皮,如一條條細線,鑽入內裡,將那芽頭埋在體內的一段嫩莖,也環環套
住。
情絲纏綿手的運力之法能令落葉起舞如蝶,盤繞著陰核內柱,輕而易舉便做
出了連綿吸吮之感。
可尋常哪裡有男人能吮得到皮肉之下,唐青哎呀一聲,玉體巨震,雙手一垂
按住南宮星掌背,顫聲道:“星哥……哥,你……你這又是……什麼……什麼古
怪功夫啊……”
“能叫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尋死的功夫。”他低聲笑道,將她扭頸送來的朱唇
一吮,咂住微涼舌尖,功力越運越快,內息流轉,連頂門都冒出了絲絲縷縷的氤
氳之氣。
那嬌嫩陰核本有九成埋在體內肌理之中,光是外露的芽尖兒,剝開那層薄皮
都極為不堪憐愛,可說是情慾凝縮而成的關竅之地,而如今功力不受阻隔深抵恥
骨,自根部向外環環勒上,這滋味比起尋常交歡的快活,猛烈迅疾何止十倍。
尋常南宮星並不願用這一手,只因如此洩上一遭下來,女子玉戶大都會偃旗
息鼓,少說也要歇上大半日,才能再起興致。
但用在此刻一邊除去心魔一邊幫唐青盡興,卻是再合適不過。
幾下眨眼的功夫,唐青就嗯嗚一聲悶哼,扭頭抱緊南宮星的身子,一雙長腿
想夾不夾,欲開難開,微曲繃緊,好似拉滿弓弦,嬌嫩雪膚之下,肌肉的印痕清
晰地浮現出來。
“嗯……嗯嗯……嗯嗯嗯……”她緊緊吸住南宮星口唇,渾身上下一齊用力,
若有什麼物事在她此刻的膣口之內,怕是要有被夾斷之虞。
“嗯嗯——!”
美到極處,便連昏過去也做不到,唐青雙目上翻,突然撒開南宮星的嘴巴,
張口倒吸涼氣,連吸三次,卻吐不出半點聲音,接著,一股震顫自足尖出現,沿
著足踝、小腿一路上行,叫她身子猛地一挺,再挺,又挺一下,才從後頭擠出一
絲細弱蚊鳴的呻吟:“美……死了……”
等南宮星罷手,盤腿坐起,輕輕撫摸她舒展四肢,揉弄墳起乳丘,為她緩緩
退潮之時,她已經目光發直,宛如又被催破了一次神智,軟癱如泥,雙眸無神盯
著頂上紗帳,連唇角亮閃閃垂下的一絲津唾都不願去動。
他抽過帕子,將她臀部一抬,墊在下面,免得浸著一泡淫漿,再涼了身子。
僅是這麼一動,唐青都哼哼唉唉叫了兩聲,彷彿此時此刻,那花房周遭,最
好莫要再有頂點變化,僅僅是皮肉牽扯,都叫她又多洩了一股清汁出來。
估摸著時辰,南宮星哄著唐青先行睡去,她心神幾乎被快樂榨乾,哪裡還撐
得住,哼了兩聲,想要搖頭都沒搖完,螓首一偏,就此入夢。
南宮星將被單安置妥當,微微一笑,閉目運功打坐,權作小憩。
差不多到了時候,他穿戴整齊,在木盆井水裡弄溼一條帕子,抱起唐青,一
邊柔聲喚她名字,一邊為她擦洗顏面。
她迷迷糊糊醒來,撒嬌一樣哼了兩聲意義不明的呻吟,雙手接過帕子自己擦
了起來。
南宮星握住她的手腕,輕聲說了句:“阿青,蜘蛛。”
唐青輕顫一下,拿下帕子,用力晃了晃頭,軟軟靠在南宮星的肩上,沉默半
晌,緩緩吐了口氣,道:“星哥哥,好像……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呢。”
這才確信那要命的口令已經徹底失去了魔力,南宮星抱她起來,催她穿戴一
番,看她要去銅鏡那邊簡單梳妝一下,乾脆將她一拉,拽出門去,笑道:“月黑
風高,省省吧。”
“可……可要見的是你娘啊。”唐青不情不願地嘟囔道,“就是叫我當個媵
妾,也得給婆婆留個好印象呀。”
“她又不是第一次見你。唐門山頭的地方夜長夢多,不能讓我娘等著。”南
宮星屈指在她臉上一刮,笑道,“再說,你也夠標緻了。將來好不好,可不在這
些皮囊之相。”
“是是是,我要到了南宮家,一定謹守本分,相夫教子,不驕不妒,事事都
聽家中大婦的,這可好?”唐青吃吃笑道,滿心甜蜜漾入眼中,波光粼粼,“你
家白氏夫人,好相處麼?”
南宮星打量一下四周,先讓唐青站定,自己縱身展開輕功將周圍匆匆驗探一
邊,確認沒有尾巴在身後,才帶著她一起離開山路,鑽進林中,快步趕路,口中
道:“蘭兒她小性子是有一些,畢竟是白家嬌生慣養的小姐。可他們白家父母的
教導,江湖氣反而不像你們唐門這麼重,她拿了南宮夫人的名分,滿腦子惦記的
就是怎麼持家生養,劍法都不練了。冰兒跟著她照料前後,沒受什麼為難。我這
趟過來,她還叮囑我千萬找到你和唐昕。”
唐青烏溜溜的眼睛轉了轉,噙著笑道:“那還好,有這麼個盼頭,這唐門,
我可不願再待了。等你辦完這兒的事,我就跟你走。”
“你不是挺喜歡這兒的麼?”
唐青微勾唇角,神色略顯寂寥:“以前,我又哪兒來的資格不喜歡這兒呢?
從前的事兒我都記得,行簡哥哥里裡外外幫襯著,才讓我們娘倆安穩立足下來,
不至於淪落到唐醉晚那層院子裡去。我一直拿他當親哥哥一樣尊敬……結果,這
次斷了一截記憶,他的人也離了世,聽說,還是你娘下的手,我心裡卻沒什麼波
瀾,反而……偷偷覺得死得其所。星哥哥,我興許……從想不起你的時候就盼著
你來了吧。”
說到這兒,她的臉色忽然變了,似乎想起了什麼極可怕的事情。
南宮星唯恐她身上還有敵人的後手,急忙先用掌心按住她前胸後背,穩住心
脈,問道:“阿青,怎麼了?”
唐青咬唇不語,額上竟已有冷汗涔涔落下。
南宮星觀察著她的表情,心中一寬,柔聲道:“你是想到你孃的可疑之處了,
對麼?”
唐青瑟縮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在清冷月光中略一頷首,“是,我娘……應
該知道湖林發生的事。旁人不提醒我也就是了,我娘她……再說,當初那用來害
你的落紅殺,想必也和她脫不了干係,那種女子專用的防身猛毒,行簡哥哥……
犯不著親自去拿。”
南宮星拉住她手,淡淡道:“我不會去找她麻煩的,我心裡清楚,她和阿昕
的娘,不過是這諾大的唐門中,一對兒苦命姐妹而已。她人微言輕,縱然助紂為
虐,能力有限也做不了什麼大惡,看在你的份上,就讓她繼續安穩度日吧。”
可惜女生外嚮,唐青又是自小跟唐昕爭搶慣了的性子,此刻芳心全落在南宮
星的身上,理所當然就起了在他面前立功示好的念頭,一扯他衣袖,輕聲說:
“你不跟我娘計較,是她的福氣。可她都知道些什麼,咱們是不是該抽個空去問
問?我娘這人嘴巴不嚴,嚇唬一下,保不準就把知道的全說了。”
“她嘴巴不嚴,那就知道不了什麼有用的東西。”南宮星搖了搖頭,“再者
說,隨便找上她,我擔心……會有人滅口。阿青,真若如此,你不傷心後悔麼?”
唐青一怔,這才領悟南宮星從未提過往她身邊親人身上查探,原來還存著這
份心思。
“可……萬一她真知道什麼,咱們不去問,最後中了什麼陷阱,我也會後悔
的啊。”她可憐巴巴捏住他一根指頭,細聲細氣地說。
“我已經見識不少陷阱了,這次唐門裡情形特別詭異,我總覺得,就算有天
道在搗鬼,來的……可能也不止一路人。我先前一直在思考,為何線頭會又多又
繁雜,方才你小睡片刻,我打坐靜心冥思,想起唐遠明對我說的那句,分清主次
先後。我當時覺得他是想說唐歡的事無關緊要,可以延後再管。可這次再細細思
忖,才發現他似乎是在暗示我,唐門的事端,恐怕遠不止是兩三股勢力在勾心鬥
角這麼簡單。只有每一條線都獨立來看,不要彼此牽扯,才有希望釐清。”
“至少這些和心劫口令有關的,必定是同一人所為。”唐青惱恨道。
“對,所以這才是主,才是最要緊的事。”南宮星沉聲道,“與此事無關的,
暫且都先放下不管。唐遠明對我娘有什麼謀劃,唐歡背後有誰在搗亂,天道對唐
門有何打算,都要擱置。”
唐青不敢多言,只是柔聲道:“你只管決定,我都聽你的。”
先一步到了約定的半山林地之中,南宮星四周探索一番,確認沒有埋伏,放
心回來,安靜等待。
不多時,山嵐漸起,夜風徐來,南宮星瞄了一眼唐青,將外袍解下,裹在她
身上,將她抱在懷中,以背抵擋吹來寒意。
唐青踮腳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嗅著他頸間男子體味,心中閃過許多隱隱約約
的影子,似乎將要想起什麼,可臨到關頭,又被一個巨大的破洞吸入,空空落落,
什麼也沒剩下。她心頭一酸,禁不住便落了幾滴淚下來。
“怎麼了?”南宮星用掌沿撫起她額前碎髮,印上雙唇,柔聲問道,“是冷
得難受麼?我將中衣也脫給你吧,我練的功夫,不懼冷熱,什麼風也無關緊要。”
唐青連忙將他雙手一拽,搖頭道:“不是,我就是……覺得難受。我要是能
想起來那些事,就能幫到你,可我……偏偏怎麼也想不起來。”
南宮星心裡知道,那些經歷,唐青恐怕此生也再想不起來。對方並沒有耐心
用什麼循循善誘掩飾遮蓋將那段時光埋沒,而是用極其粗暴的方式,把那些破壞
掉了。
劃破了傷口還能長好,砍掉了胳膊,便只有去當獨臂大俠,不再惦記為妙。
“無關緊要,”他柔聲道,“那些事,值得一提的,我都已差不多講給你聽,
羞於開口的,今後我也會慢慢身體力行讓你重新記住,至於……那些會讓你難過
的,忘就忘了。我南宮星追查宵小之輩,絕不以自己女人的不快做代價。”
這時,林間傳來了頗為清晰的腳步聲。
南宮星當即轉身,將唐青擋在身後,提氣道:“誰?”
“我。”傳來的,是唐月依的聲音,“你怎麼把青兒也帶來了?她記憶恢復
了?”
南宮星心中訝異,“娘,你的腳步聲怎麼這麼重?你受傷了?”
唐月依不答,只是步履加快,轉眼就走到了南宮星他們眼前,甩手將一個堵
嘴綁手的活人丟在地上,這才開口道:“知道了有個吃裡扒外的小畜牲,我還能
把她留給唐遠明?”
南宮星垂目一望,笑了出來。
他們母子,到挺心有靈犀。
他本就打算趁夜帶著唐月依去把唐歡偷出來,不曾想,他娘已經把人弄到這
兒了。
那臉色蒼白神情惶恐萎靡在地上微微顫抖不休的,正是唐歡。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