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 【第五章(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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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26

褲。

在美茵彎下腰的那一刻,透過她兩腿間的縫隙,我看到了她身下幾撮陰毛聳立在會陰處,而隨著美茵的動作,在她陰唇那裡,輕輕地響起了一聲溼潤的“咔”聲;進了浴缸裡,美茵很自然地向後倚靠著,水瓶蓋大小的乳暈與嵌在最中心那兩隻野櫻桃大小的乳頭,久違地對我打著招呼,但可能是因為這差不多兩個月以來那裡充血頻繁、黑色素沉積,這兩顆肉珠子的顏色已然變得稍稍深了些。隨著眼前美茵一系列動作的到來,我覺得我的陰莖也跟著不聽話地蠢蠢欲動。而美茵倒像是並不在意一樣,舒服地把身子跑在熱水裡,伸了個懶腰。我開始有些恍惚,我答應幫她搓背,不,我答應她讓她在我這洗澡……不,說到根上,我答應她留在我這住,不知到底是不是一個錯誤。

“……你先洗著,我……我去收拾收拾外面的垃圾。”我繃著滾燙的臉,故作正經地對美茵說道。

我剛要走,美茵連忙從熱水下探出了胳膊,一把抓住了我的右手腕:

“哥,別走!你說好的陪我的……陪陪我好不好?”

美茵的聲音裡帶著哭腔,而且是那種包含著迫切的求救的哭腔,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平日裡驕橫跋扈的美茵如此的乞求另一個人。看著她現在的可憐樣,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去計較,為什麼在她嘴裡已經從剛才的讓我幫她搓背變成了我說好了要陪著她洗澡的。

但我還是用自己的左手推開了美茵的手。

“哥……”見我這樣,美茵皺著眉撇著嘴,無力地看著我,聲音都比剛才小了一半。

“死丫頭,”我盯著美茵的眼睛,停頓了片刻,“我身上現在穿的是毛衫、休閒西褲和皮鞋,就這麼跟你在這滿是水汽的衛生間裡待著,弄溼了怎麼辦?我明天還穿不穿了?你等著,我去換套平時跑步健身時候穿的去。”

美茵的眼神擋不住地傾瀉出無比的喜悅和安慰,她羞澀地低下了頭,咬著嘴唇忍著笑,又抬起頭看著我對我說道:“……那你可快一些,別把這裡面的熱乎氣都放走了,我怕冷。”

於是我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又關上,只留下一條縫,接著我便在自己雙人床邊的衣櫃裡急火火地尋找著我那件帶著連帽的短袖衛衣和深灰色的速幹短褲,我又三下五除二地把身上從裡到外脫了個精光,然後套上了短袖衛衣和短褲。把自己那條海綿體已經鼓脹起來的肉鞭,發現自己剛剛匆匆做的一切,真像一個之前從未見過真實女體、爾後突然有了一次可以跟女孩子上床的機會、於是慌忙跑去翻找安全套的處男,這讓我又不禁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雙腿間的帳篷無奈又苦澀地自嘲了一會兒。

待自己冷靜了下來,我又拿了一條幹淨浴巾、一條手巾和一隻搓澡巾,重新回到了衛生間裡。放好了浴巾,我又拿了一個臉盆接了盆溫水,把搓澡巾和手巾在裡面泡了一會兒,然後擰乾了手機,坐在了浴缸的邊沿,幫著美茵擦乾淨她臉上的粉底液:“喏!也不知道把妝卸了先?傷皮膚不知道麼?你說說啊,我怎麼淨遇到你們這樣的,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的女人呢?一個個的比男生還糙!就我在重案一組和風紀處的不少男同事,沒什麼事的時候還研究研究皮膚保養什麼的呢!”

“還有誰不知道照顧自己呀?”美茵壓著下巴抬著眼睛,臉上藏著笑地,似有意對我明知故問。

“呵呵,你說還能有誰?夏雪平唄!唉……”我拉著長音回答道。說完,我故作嘲弄地嘆了口氣。

聽到我提起夏雪平,美茵失落的低下了頭,但同時她的眼神里似乎也在藏著一絲不安。她猶豫著嚥了口唾沫,用手不斷地往自己胸前淋著水,接著對我問道:“說起來……你跟夏雪平,你們倆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呵呵,拜你當時的願望,你的立威哥哥,已經把夏雪平從肉體到心靈,完全佔為己有了。”

“啊?”美茵立刻抬起了頭,瞪大了眼睛,“你……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破事我他媽騙你幹嘛呢……人家兩位在同一個被窩裡躺著,可是正巧被我目擊了的。”我幫著美茵擦乾淨了臉,站起了身打開了水龍頭洗著手巾,“肉體上、心靈上,夏雪平那但凡有一處未被艾立威染指的淨土,我都還有信心能再爭取一下,可結果差不多一週之前的時候,人家夏雪平幫著自己的小男友跟我來宣示主權、劃清界限來了,我還能怎麼辦呢?”

聽完我的這些解釋,美茵依舊帶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

“你怎麼這個眼神?”

“你的意思是說,艾立威和夏雪平現在已經是情侶關係?”美茵對我問道。

“沒錯。”

“那這就奇怪了,”美茵咬著嘴唇上的死皮,接著說道,“我是有艾立威的朋友圈的,可是我卻沒看出來他像是已經在談戀愛的,更何況又是跟夏雪平,我從來沒在他的朋友圈裡看到他和夏雪平秀恩愛,去醫院的時候也是分別去的……”

“我的妹妹,夏雪平畢竟40歲的女人了,40歲的女人怎麼可能跟著自己的另一半成天秀恩愛、秀自己的生活?”我打斷了美茵的話,“而且以你對現在夏雪平的認識,你覺得她是那樣的女人麼?更何況他倆算是剛在一起的。我不喜歡艾立威這個王八蛋,但怎麼說他也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他們的世界說到底跟咱們不一樣的。”

美茵坐在浴缸裡看著我,自己似乎也有些悵然若失。

“等下,”我才反應過來什麼事情,立刻對美茵問道:“你剛才說,他倆去醫院?去醫院幹什麼?”夏雪平,艾立威,這兩個名字跟醫院放在一塊讓我用潛意識造句,所以自然會給我一種很不好的的聯想。我還一個勁兒地告訴我自己,別慌,搞不好他們倆是去醫院做什麼調查的,但由於我之前還做過關於夏雪平被艾立威受孕的夢中夢,因此我很不不可能淡定。

美茵呆呆地抱著自己蜷著的雙腿,輕輕地掐著自己腿上的肌肉,對我說道:“是陳月芳住院了。”

“陳阿姨住院了?”我驚愕地看著美茵,“她怎麼了?我怎麼都沒聽你和父親說呢?”再看看她依舊有些委屈和不安,我立刻明白了:“你離家出走,是不是跟這個事有關係?”

“我之前是跟她沒少吵架,但她出事真的不怨我!”美茵抬起頭,皺緊了眉對我大聲叫冤道,而且馬上撇著嘴,似乎又要哭起來。

我連忙把那跑得溫熱的搓澡巾套在手上,然後一邊撫摸著她的肩膀一邊對她說道:“我倆可是真像啊……每次別人都沒說什麼、怨自己什麼,自己倒是先把自己逼進牛角尖去了。我剛剛埋怨你把陳月芳怎麼了麼?我都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呢。”美茵看著我的眼睛,也終於認準了我沒有任何要責罵她的意思,低下了頭,無力地把自己的肩膀靠在了我的髖骨處,灰心地對我問道:“哥,你說,我對父親這種感情,是不是真的錯了。”

若是兩三週之前,或者一個多月以前,她這樣問我,我肯定會說是。然後像普通的那種H小說裡寫的人物一樣,一手攥著她不放,一手還要想盡辦法把夏雪平的衣服釦子解開,搞個母女通吃、親子合歡後宮之類的,豈不快哉;

但是現在,我對一切都有些萬念俱灰的意思,因此美茵跟父親之間的私慾濫情,對我來說無所謂了。

“我說不準你跟父親的事情,但我知道,我對夏雪平的感情,很可能應該是錯的。你知道嗎,美茵,我現在每天看到艾立威和夏雪平一起上下班,我都已經不去考慮他倆上班之前是從誰的家裡出來的、下班以後又會一起去哪兒,我現在越來越覺得自己倒像是個第三者了。”

“那看來,我也是第三者了。”美茵柔弱地嘆息著說道。

“你本來就是。”我給美茵擦著後背,還是沒忍住控訴了一句。

美茵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把溼漉漉的頭靠在了我的懷裡,輕聲說了一聲:“何秋巖,對不起。”

“先別矯情了,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這個事情,得從兩週左右前的那個週三晚上說起……”美茵跟我吞吞吐吐地說道,“週三那天,陳月芳說自己去回了老家J縣,給她之前的老公兒子掃墓……那天你把孫筱憐那個婊女人抓走的時候,罵了我兩句,之後我就不開心一整天……晚上的時候,是老爸來接我的……我倆買了一堆好吃的,我還偷偷買了一瓶紅酒,回家以後……我就……我就……”

“回家以後你就跟老爸共度‘情人節’了,是吧?”我替她把話說完了。

“嗯……我和老爸後來就都有點喝多了……之前我和老爸,每次'那個'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我從頭主動到尾,那天老爸居然也很放得開,我倆就在客廳裡……他那天不知道為什麼,也很主動……”

我可沒心思聽她說這些,於是我不耐煩地說道:“……這段略了吧,說後續。”

“然後,那天晚上……我就跟老爸弄了一個晚上……因為陳月芳第二天一大早五點多才回來……那時候我可也真是……我還覺得……真的是老天爺眷顧我,讓我就這樣一個人佔有了老爸一整個晚上……”

看著美茵依然又些意猶未盡的樣子,我乾笑了兩聲,冷漠道:“哦,呵呵,老天爺真是確實很偏……”

——稍等會。

那個星期三,那個我把孫筱憐跟他們學校那兩個狗校長帶走的那個星期三,恰好不就是我從外地回來以後,撞破了夏雪平跟艾立威在行房過後躺在一張床上,而後我去買醉的那個晚上嗎?我記得那個晚上。那個晚上,我在半醉不醒的時候,回到了家門口,正巧聽到了在客廳裡淫亂的父女倆——下午碰上夏雪平跟艾立威的過去完成時,晚上遭遇美茵和父親的正在進行時,那一天對我來說簡直是人間慘劇。當時我自己已經喝醉成徹徹底底地腦殘了,在後來聽陳月芳說自己去了J縣一天,我還在疑惑,難不成這老爸跟美茵在家裡白天一整天都沒玩盡興?現在才對上號,那天白天老爸要上班,美茵在上學。

然後,我就被忍著被自己現任丈夫的女兒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的陳月芳,拽去喝悶酒。

然後我就斷片了。

按照葉瑩的說法,之後我在大街上遇到了葉瑩,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經營理念,葉瑩把我帶到了小旅館滾了床單,我算是被動買春;在半醉不醉的時候,我感覺我強迫自己的繼母陳月芳發生了關係,但是按照葉瑩的說法,陳月芳見冒充我女友的葉瑩給我帶走後就回家了。

——但美茵現在我跟我說,那天晚上,陳月芳一直沒回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嘿嘿,兄弟!這一晚上亂七八糟的,挺熱鬧啊,可沒少受累吧?”——在我的眼前又浮現起在第二天早上我離開小旅館前,那個旅館前臺對我投來的猥瑣的笑容和欽佩目光,以及這兩句莫名其妙的話……

我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短路……

“哥,你想什麼呢?”美茵故意用手舀起一捧水,打在我的衣服上。

“……哎!”我尷尬地從自己的思緒中脫離,故意有些生氣地瞪了美茵一眼,“頑皮!……你繼續說,那天之後怎麼了。”



於是,美茵繼續跟我講述著:

在那個撲朔迷離的晚上過後,第二天清晨陳月芳才匆匆忙忙地回了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了一個時間很長的澡。美茵也不知道那個澡陳月芳究竟洗了多長時間,她只是知道自己迷迷糊糊中聽見樓下的沖水的聲音後,自己就再也沒睡著。然而,昨晚跟父親兩個人玩到了後半夜三點半,直接用光了一盒安全套,她把父親折騰得最後陰莖只會跳動而射不出任何液體、自己也快累的脫形,於是自己仍然是醒不過來的。

這倒是無所謂,但隨著陳月芳上樓的腳步聲響起,美茵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因為自己的父親,此時也跟自己躺在了一張床上,父女倆赤身裸體,美茵的臉頰上、乳谷中間、小腹處肚臍裡、屁股溝處和腳趾縫中間,還有不少半乾未乾的精液……

美茵不知所措地試著推醒父親,然而父親昨天喝的比自己多很多,早上五點多,父親似乎還沒有醒酒。

結果,陳月芳上樓後並沒有敲自己和父親所睡著的這個房間的門,而是用備用鑰匙打開了自己的臥室的門。可即便這樣,美茵的心臟也是突突直……

“——等一下!”我打斷了臉色通紅、說話支支吾吾的美茵的敘述,“陳月芳沒去敲那天你跟父親睡覺的房間,而是去了你的臥室。”

“嗯……”美茵像做賊被抓似的,羞愧地看著我。

——呵呵,我們家二層總共就兩個房間。

不過還好,因為陳月芳告訴過我這件事,我心裡算是有所準備;但聽美茵親口承認,依舊讓我很氣。

據美茵交代,自從自己跟父親有了肉體關係之後,自己父女亂倫的慾望之門好像就再也關不上了,起初自己還能忍耐,會趁著陳月芳平時不在家的時候誘惑父親,匆匆忙忙地做一次;但是慢慢地她感覺到這樣似乎有點不太過癮,從那以後,哪怕陳月芳在家的時候,美茵也會以讓父親幫忙指導她寫作文為理由叫父親上樓交媾,可是父女倆每次大戰過後,美茵臥室裡的場面實在是難以收拾,父親也總害怕自己會跟美茵在美茵的臥室裡留下什麼痕跡,於是,她才想到把我的臥床當成自己跟父親的主戰場,這樣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有時候在一般的狀態下,如果陳月芳出門後突然殺回來,自己跟父親也可以立即噤聲,等陳月芳再出去了,再跟父親繼續大戰,或者等陳月芳累得困了休息了,自己和父親再找機會、穿好衣衫外套,假裝父女倆剛回來的樣子。美茵說這樣的事情,她和老爸都實施過,而且效果好像還可以。

——然而,早在那個週三晚上跟陳月芳聊過此事的我,算是真的明白了,什麼叫“欲蓋彌彰”;何況陳月芳對這樣的事情心照不宣的態度,讓我完全有理由猜測,說不定父親跟陳月芳就此事深聊過。

我看著楚楚可憐的美茵,竭盡全力吞下一口氣。

若不是這小丫頭現在無處可去又身無分文,我真想直接把她從浴缸裡揪出來、直接把她丟進走廊!呼……反正也是發生過了,又能如何呢?不生氣、不生氣、不生氣……

美茵那一刻心臟突突直跳,聽著陳月芳進了自己的臥室,她以為很快陳月芳見到房間裡沒人後還會過來敲門,捅破這層窗戶紙;可是出乎醫療的是,陳月芳進了自己的臥室後,居然一時半會就沒出來,不一會兒,自己的房間裡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打字聲音。

“……如果我沒記錯,她自稱自己是一個國中畢業的農村家庭婦女:她這樣女人,怎麼會用電腦呢?”美茵疑惑地看著我問道,“而且父親的房間裡又不是沒有桌上型電腦,她為什麼要用我的電腦?”

這件事也被我碰到過一次,當時我因為剛跟夏雪平吵了一架,心裡難受也沒細想;但是事到如今又被美茵發現了一次,那麼這就說明,在用電腦這件事上陳月芳說了謊,而且她平時一個人在家,那她偷著用美茵電腦的次數肯定不止兩次,她用美茵的電腦,想必也不是出於一個繼母的責任,為了監督美茵平時在看什麼二次元裡番動漫。

差不多打了十幾分鐘的字,陳月芳從美茵的臥室裡走了出來,並且反倒是她在躡手躡腳地把門鎖上。再之後,她居然下了樓,又出了門。雖然美茵不清楚陳月芳用自己的電腦做了什麼,也不清楚她又出門去幹了什麼,但她知道自己必須得趕快把父親叫醒了。

“老爸,老爸!快醒醒!”

“嗯……幾點了?……差點忘了今天在新聞出版局還有個重要會議呢。你陳阿姨還沒回家呢?”

“回來了……”

老爸其實也有些慌:“那她人呢?”

“洗了個澡,之後去我的房間弄了會兒電腦,之後又走了。”美茵紅著臉,如實說道。

“在你房間裡弄電腦?呵呵,乖寶貝,你是不是做夢夢見的?”父親聽了美茵的話,不以為然地笑了起來,“你月芳阿姨連用個智慧手機,除了打電話和發信息以外,連相機功能都不會用呢,她怎麼可能會用電腦呢?”

“不是!老爸,我是真的聽到她在我房間裡打字來著!你不信的話跟我來。”說著,美茵拉起父親,父女二人皆是光著身子,便打開了美茵自己的臥室門。

“你摸摸看,要是我顯示器和主機是熱的,那就是剛剛有人用過電腦。我跟老爸你在哥哥房間裡睡覺,家裡有紅外線防盜警示鈴,警鈴未觸發所以剛才也不可能進賊,那麼就有一種可能就是……”美茵在電腦的顯示器排風口上摸了一把,結果她突然傻了:顯示器冰涼。她難以置信地在主機箱上摸了一把,然而主機箱摸起來,比顯示器似乎還要涼。

“行了行了,美茵,你就是被夢魘到了……也怪爸爸,爸爸做完喝得多了,本來應該拒絕你的,結果卻……你跟爸爸……哎!要不,下次的話……既然都已經這樣了,爸爸帶你單獨去外面住一晚吧。你是爸爸的寶貝女兒,爸爸沒辦法不疼愛你;但是月芳其實也是個好女人,爸爸更不想傷害她。爸爸不想這樣,但是……在外頭你終歸可以睡得香一些。快點洗漱吧,之後還要上學去呢。”

“爸……”

“快去吧,”老爸摸著美茵身上一塊塊粘糊的痕跡,自責地說道,“多好的孩子,被我這個壞爸爸給汙染髒了都……”

美茵心情複雜地拿了要換上的衣服進了洗手間,還沒等開啟水龍頭,她突然想到陳月芳剛剛在一樓的衛生間裡洗過澡,於是她連忙跑到樓下,推開了浴室的門;可一樓的衛生間裡,門??板、瓷磚、鏡子、浴房裡的浴盆、水管、龍頭,全都是乾的,儘管空氣中有些溫熱潮溼的氣息,但因為一滴露珠都沒找到,所以卻也不能證明剛剛有人在裡面洗過澡。

“難不成真的是我幻聽麼?”美茵泡在溫水裡,喪氣地自己問著自己。

我沒說話,只是用浴花默默地幫著美茵擦著後背。不過,如果不考慮陳月芳平日裡給我留下的印象,只思考美茵所說的事情,那麼我猜,美茵電腦的顯示器和主機箱應該是被進行過物理降溫了,如果不是酒精,就有可能是液態氧或者乾冰;而浴室裡摸起來乾燥,很可能是陳月芳有意擦過了,從理論上講甚至有可能戴著隔熱手套用適量的生石灰或者氯化鈣進行處理。但畢竟那天我沒在家,所以陳月芳具體怎麼操作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差不多過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拎著三套黑米粥蔥油餅和小菜的陳月芳,風風火火地回了來。

“喲!不好意思啊,才回來。昨天掃墓的時候,遇到了遠方的一個三姨,我小時候父母下地幹活、三姨負責在家帶著我,都是差不多十幾年沒見的親戚了!結果這一高興,就在人家喝多了!晚上跟大表姐和四表妹一起睡的,勁峰你說說我這也真是的,都忘了給你報個平安了!”陳月芳擺出了一臉歡喜,讓美茵更覺得有些不對勁。

“早上的時候你不是回來了麼?還出去幹什麼?”父親對陳月芳問道。

陳月芳一愣,反問道:“你淨瞎說!我啥時候回的?我這不是剛下長途大巴麼!好在有一站就停在一條街前頭,我就趕緊下車了。想著給你們父女倆買點熱乎早餐,正好還能讓你們倆吃完了再去上班上學!”

“呵呵,美茵告訴我的。估計這丫頭是睡懵了,想媽媽想的。”老爸說完之後,對陳月芳笑了笑。

“老爸雖然放下心了,可是我並沒有。”美茵堅定地對我說道,“我那天晚上雖然喝的有些醉了,但還是微醺的狀態,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是做夢——哥,我總覺得陳月芳有問題!”

我幫著美茵在身淋著水,幫她洗乾淨了後頸處和後背上的皮垢,心裡也在不停地思忖著。 “你覺得她有什麼問題?”我對她問道。

“不知道……但至少她沒跟老爸說實話,這就是個問題。一個做家政月嫂出身的會用電腦其實沒什麼,但是她幹嘛藏著掖著?”美茵背對著我,清洗著自己的小腿和腳丫。

看著美茵重現光滑的肌膚,我便繼續往下問道:“依照你大小姐的脾氣,我猜你肯定不會罷休吧。”

“那是當然。”在那天晚上,也就是在我去了香青苑的那個晚上,陳月芳又藉故出去了大半宿,那天恰好父親也不在家,於是美茵就潛入了父親和陳月芳的主臥室裡,翻出了陳月芳留在家裡所有行李箱,可裡面除了衣服以外,就只有她從家政公司辭職前留下的一大堆證件。美茵又試著從自己的電腦裡找到些什麼蛛絲馬跡,可是依舊什麼都沒找到。



是在之後學校沒有考試也不收作業的某天,美茵決定親自去跟蹤陳月芳,還帶了個助手,不出意料的,那個助手是韓琦琦。因為那天正好她們班的班主任剛被我們風紀處帶走,班級正好處於管理真空期,所以在前一天晚上,家中同樣是父母都不在的韓琦琦就和何美茵約好,逃學一天。一大早美茵假裝高高興興地去上學,走到小區門口,便於韓琦琦成功會師,之後殺回了家門口附近的那個小公園裡,兩個女孩像模像樣地拿著兩把軍用望遠鏡,認認真真地監視著家門口的一切,甚至在兩個人渴了餓了的時候也沒挪地方,專門找披薩快餐訂了兩份宅急送。

“聽著我就想笑。你說這種事情,跟我說說就算了,我有時間去幫你查唄,你跟韓琦琦你們兩個女高中生,閒著沒事不去上學玩什麼偵探遊戲?”

“我……我那是為了咱們家負責!萬一陳月芳是個什麼危險分子怎麼辦呢?”美茵鼓著腮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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