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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2-29
有人走到了我的身後,管你是誰,我繼續將一張張照片往火盆裡扔。
「阿浩,你做得對。」謝磊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腦子有些亂,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謝磊繼續道:「我錯了,我們都錯了,
但錯無法挽回,生活還在繼續,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無論發生什麼事,大哥都
會在你身邊,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意思?謝磊是說你們強姦我妻子是一個錯誤?應該是這麼理解吧。
但輕輕一句「生活還在繼續」就想過去了?你們也想得太天真了吧。
你們的錯誤,不,你們的罪惡必須要用你們的生命和鮮血去償還。
熊熊的火光不停跳動,映紅了我顯得有些猙獰的臉龐。
身體在一天天的恢復,我感到力量一天比一天強大。
在我準備動手時,米蕾來了。寧若煙拉著她有說不完的話,我坐她們對面有
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這幾天,我一直思考用一種什麼樣的方式能夠確保殺了謝
磊,對別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寧若煙又在勸說我米蕾到我房間去玩下,就一個媒婆,甚至有點象個老鴇。
不過,她雖然看上病秧秧、弱不禁風,但沒有一絲的風塵氣息,如果穿上古裝,
倒很象是大戶人家的主母。
米蕾臉紅了起來,但沒有拒絕。我還沒想好怎麼應對,腦海中傳來謝浩的聲
音:「我警告你,別碰我女朋友,否則和你沒完。」
媽的,強姦我妻子還敢威脅我,老子今天就是要乾了她。
頓時,我變得熱情起來。聊了沒多久,我牽著米蕾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謝浩罵了起來,不知為何,他憤怒的罵聲我越聽越舒服,都還沒走到樓上,我肉
棒便已堅挺起來。
不得不說,米蕾在我交往過的情人女友之中,算是極出類拔萃的,除了嫣然,
我還真想不起哪個女人比她更加出色。今天她穿著一件胸口印著卡通圖案的短袖
T恤,下面是一條牛仔短褲,她身高有一米七二,白晃晃的大長腿無比的誘惑。
或許讀的是警校,米蕾並不太會打扮,這T恤和牛仔短褲並不太搭,上面萌
萌可愛,下面性感誘惑,而腳上那雙款式普通的球鞋,又讓人有樸素的感覺,簡
值是一種混搭。
但衣飾的混搭並不影響她對男人有著強烈的誘惑。英氣逼人的臉龐、堅挺高
聳的胸脯,還有大長腿,只要一樣就足讓男人痴迷不已。我想,如果她穿上警服,
在讓感到凜然不可侵犯時,會令男人產生更強烈無比的渴望。
。
米蕾並沒有在謝家過夜過,但在這個房間裡兩人還是做過愛的。進房的時候,
我走在她的後面,她看了看床,或許矜持,或許害羞,直接走到了陽臺上。
謝家獨棟別墅沿湖而建,花園一直通到湖邊,夜色之中,遠處星星盞盞的燈
光,風景倒也別緻。我冷冷一笑,在謝浩聲嘶力竭的叫聲中走到她身後,伸出手
臂摟住她的細腰。
米蕾身體微微一顫,沒有把我推開。
「風景好美呀。」我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人,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話說。
「是呀。」其實米蕾也不太會說話,好在過去謝浩還是比較會說,雖然有些
拘束,話總是還會說的。
我手掌輕輕在她小腹輕輕摩動,手感很特別。米蕾的肚子比我摸過的任何一
個女人都要硬,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她清晰無比的馬甲線。
馬甲線是所有愛美女孩希望擁有的,喜歡健身的嫣然也有迷人的馬甲線,但
米蕾腹部的線條準確說應該叫腹肌。當然,她並非健美運動員,六塊腹肌要在拳
擊訓練中線條才非常清晰,平常倒也只能稱馬甲線,只是線條更硬朗一些罷了。
在與謝浩的十多幾次愛之中,謝浩第一次進去她身體裡,因為過於緊張,六
塊腹肌都凸了起來,令謝浩的插入更加困難。
「你在想什麼?」我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沒等她回答,我手迅速地鑽進T恤的下襬,按在她小腹上。
其實我管你在想什麼,這句話只是讓你分心而已。果然在我手已伸進衣服下
擺,她才反應過來。頓時,肚子變得更硬,似乎都能摸到凸起的腹肌。她抓住了
我手臂,力量倒不是太大,也沒有硬把我手臂往外扯。
我頑固地把手按在她肚子上,幹都幹過了,摸摸你的肚子又怎麼樣。果然隔
了片刻。在若有若無的嘆息聲中,抓著我的手鬆了開來,肚子也變得柔軟許多。
「浩,這幾天,我以為你已經長大了,沒想到你還是象以前一樣。」米蕾有
些失望地道。
「那你還喜歡我嗎?」我問道。
雖然翻閱了謝浩的記憶,雖然兩人已經訂婚,但我還是不百分百確定米蕾對
謝浩的感情。如果此時她給出不確定甚至否定的答案,我便裝著惱羞成怒用粗暴
的方式對她,肯定會被她打一頓,然後兩人分手。能給謝浩在死之前來點小打擊,
我會很開心的。
我問這個問題時,謝浩頓時停止了叫聲,顯然他也希望知道這個答案。
米蕾望著遠處的燈火幽幽地道:「如果不喜歡,我又怎麼會和你訂婚呢?」
我感受到身體裡謝浩的開心,而我卻感到非常失望。
「那你平時怎麼對我冷冰冰的,一點都不熱情。」我繼續道。
「你早點成熟起來,不那麼孩子氣,你就明白了,再說,我什麼時候對你冷
冰冰過。」米蕾道。
「那你以後能不能對我好一點。」
一個女孩都已經準備嫁給對方,又怎會不交付出自己的真心,只不過謝浩不
夠成熟,米蕾才會恨鐵不成鋼。
「我會的。」米蕾很認真地道。
「米蕾,我愛你,真的很愛很愛你,以後你對我好點行不行,不要總板著臉,
我也會好好愛你,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欺侮……」我咬著她的耳垂喃喃地道。
米蕾的耳垂很敏感,但謝浩並沒有發現。
我用眼角餘光偷偷看她,雖然光線很暗,但看到她臉紅了起來,大大眼睛微
微眯著,好象很享受的樣子。哪個女孩不喜歡甜言蜜語,即便是女警也不會例外。
一邊說著爛話,一邊咬著她耳朵,而我的手順著她肚子向上慢慢攀爬,而她
似乎恍然未覺。
我現在做的所有一切都是有目的。當時謝浩為什麼會把嫣然按在巨大的落地
窗前,這應該是一種變態的心理所致。
在之前的強姦中,嫣然一定表現出抗拒、反感、厭惡,於是謝浩讓她赤裸裸
地站在玻璃窗前,強迫讓她看著下方川流不息的車輛和熙熙攘攘的行人。下面的
人或許看不到她,但有種赤身裸體在眾目睽睽下的感覺,會給女人帶來巨大的羞
恥感。
「他媽的,在老子面前裝純潔,老子被讓這大街上所有人看著你怎麼被我操。
雖然我一直沒徹底瞭解嫣然三次被姦淫的過程,但我相信當時謝浩就是這麼
想的。
而此時陽臺上,雖然光線昏暗,前面是別墅的私家花園,除非有人刻意偷窺,
倒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一切。但畢竟是開放式的陽臺,一樣會給米蕾帶來強烈的
羞恥感。
我的目標是在陽臺把她剝得一絲不掛,然後將腫脹的肉棒捅進她的身體。不
過,我也知道這很難,幾乎不可能實現,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努力。
指沿已觸到胸罩下沿,胸罩與肌膚貼合提很緊,要想一下插進去不太現實,
我退而求其次,手掌猛然一探,將她豐滿的乳房連著文胸一起抓在掌中。
在我想把文胸往上推時,身為警察的米蕾反應極快,一把抓住了我胳膊,這
次力量大了許多,而且有拉扯動作,但我緊緊抓著胸罩不肯鬆手。
「浩,你幹什麼。」她轉過頭,沒等她說什麼,我低下頭,用自己的嘴壓在
她的唇上。此時言語是多餘的,難道我說:「蕾,我想在這裡摸摸你的乳房。」
肯定會被嚴詞拒絕。
於是,我們在謝浩又一次的叫喊聲中,熱吻起。鼓足力氣,慢慢將她的胸罩
往上推,並非我的力量定比她大,我堅決、她不堅決,這便是成敗的關鍵。
終於,我將胸罩推離了乳房,手掌一沉,將顫顫巍巍的雙乳牢牢握在掌心。
我不輕不重地摸捏著,比我想象中要硬些,但手感極極佳,軟中帶硬,硬中有軟,
越摸越舒服,越摸我心就越癢。
慢慢加大力量,我感到她似乎又想反抗,頓時回來神來,光顧著享受,卻忘
了目的。動作立刻輕柔起來,手指撥弄著兩顆小小花蕾,幾乎每個女人的乳頭都
很敏感,更何她名字中還有個「蕾」字。
乳頭在指尖硬挺起來,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用挺立的肉棒磨動著她的屁
股,但下一步該怎麼做,我仍有些茫然。
在我愛撫下,米蕾產生了慾望,但光摸奶子就令她春情勃發,顯然不太現實。
如果她穿的是裙子,就要方便許多,只要剝下內褲,就會有機會。但她穿著牛仔
短褲,他媽的,竟還有著皮帶,就算她一動不動,我也剝半天。剛才我也試探過
了,要從褲腰把手插進去難度極大。
已經吻了半天,米蕾已經有想停下的意思,但我還是含著她舌頭不肯放嘴。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才能將她在陽臺上剝得一絲不掛,然後象謝浩姦淫我
妻子一樣狠狠地幹她?
在我快速思考時,米蕾強行把舌頭從我嘴裡撥了回去,看她的意思,似乎要
把我抓著乳房的手也弄走。
我心中大急,只有鋌而走險,手主動離開了她的乳房,似乎是象從她衣服裡
縮回來,在她放鬆了警惕的之時,我抓住T恤的邊緣,猛地向上拉去。
米蕾根本沒想過我會這麼做,T恤瞬間被拉到了胸部之上,雪白的乳房終於
裸露在茫茫夜色之中。她的雙臂被衣服帶著向上揚起,只要再一秒,她的身體就
將赤裸在這陽臺上。
這一刻,我希望在黑暗處有個偷窺的男人,看著我怎麼脫掉她衣服,怎麼用
身體死死頂住她,怎麼再剝掉她的褲子、怎麼把肉棒象刺刀一樣狠狠插進她的身
體。
想法是美麗好,但往往都實現不了。如果米蕾一般人,或許也就成功了。雖
然她是文職,身手卻不比女特警遜色,在手臂剛上舉時,手肘便向兩邊撐開,T
恤便脫不出去了。
我是破舟沉釜,而她下意識的反抗當然也全力以赴,T恤撕拉一聲裂了開來,
但總算還是硬生生給我剝下來了。
正當我試圖用身體擠壓住她,她的手肘準確地擊中我的胸口,一陣疼痛,我
退了兩步,而她已擺脫我的掌控走向房間。
我喘了口氣追了過去,她一邊將已推到脖子上的胸罩拉回了原位,一邊氣衝
衝地向門口大步走去。
怎麼辦?撲過去?打是打不過她的,被她打一頓也行,反正這身體又不是我的。
正當我準備這麼做時,已將房門拉開的她猛地又將門關上,滿臉怒火、氣勢洶洶
向我衝來。
媽的,我還沒動手,你就要打我,這還有天理嗎?這一刻我都沒空欣賞在我
眼前不停躍動的豐乳,我閉上眼睛,來吧,打就打吧,打死還省得我自己動手。
米蕾風一樣從我身邊衝過,強勁的氣流讓我頭髮都舞動了起來。她拉開衣櫥
的門,胡亂地翻起衣服。我這才明白,我把她衣服撕破了,她難道穿著胸罩回去
嗎?
瞬間,我改變了主意,衝了過去從身後抱住她道:「小蕾,我錯了,真的錯
了,我太沖動,你打我、罵我都行,求你別走。」
她在我懷中掙扎,我的力氣並不小,除非她拿拙擒拿格鬥的本事才能掙脫,
而她象一個普通女孩一樣掙扎,是註定逃不了的。雖然她還翻著衣服,還在掙扎,
但越來越不堅決,力量也越來越小。邊上就是床,我抱著她退了兩步,兩人一起
倒在床上。
一上床,我又是「我錯了,我錯了、對不起、是我不好」這樣說著,然後找
機會開始吻她。米蕾開始還不停反抗,當我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反抗已開始變
成向徵性的。
很快,胸罩被我剝掉,牛仔短褲連著內褲也剝了個乾淨。在脫掉球鞋的時候,
我看到她穿了一雙淺粉色的短襪。
什麼品味,白鞋配粉色襪子,你是看也不看,閉著眼睛在櫃裡撈了一雙吧。
但就是這雙短短的粉色的襪子,讓英氣的女警多一份稚嫩,甚至是純潔。
有時純潔與是否有過性愛沒有關係,一個人眼神清澈、思想單純,打扮樸素,
都會給人純潔的感覺。嫣然雖然嫁給我兩年,雖然曾被男人姦汙過,但在我心中
她依然是那樣的純潔、那樣的一塵不染。
而眼前的女警,原本並沒有給我這樣的感覺,但就是因為她穿著的這雙淺粉
色短襪,突然給了我純潔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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