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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05
“嗯,電話裡不方便,明天咱們當面細談。”
“哦?這麼神秘啊?讓我猜猜啊,明天是週日……哦,我想起來了!嘿嘿嘿,上週咱們去的哪家‘歡樂谷俱樂部’您好像對挑選的那位大奶子良家人妻很滿意,上週玩完您可是說這週末還要再去找她再續前緣呢……”
田樂志聽到這裡臉色大變,他連忙把手機從舒雅耳邊拿開,然後嚴肅斥責道:“羅志強你瞎咧咧什麼呢?你是不是記錯人了?上週日誰跟你去什麼‘歡樂谷俱樂部’了?”
“這……對對對,是我記錯了,是我記錯了。對不起啊,田所。”田所長聽他一個勁的道歉,知道這貨識趣會做人,必定是聽出自己這邊的情況了,於是立刻臉色和緩下來又把手機置於舒雅耳邊叮囑道:“好了,知道記錯人了就好。我剛才跟你說的事,你明天有時間了就通知我一聲。”
“好好好,反正我還是那句話:只要是您吩咐的事我一定肝腦塗地給您辦好了。”電話那頭保證道。
“歡樂谷俱樂部?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裡聽說過啊,……對了,想起來了,那個地方不就是上次媽跟那個染黃髮的年輕人一同進去的哪傢俱樂部嗎?好像媽每週末就是去哪傢俱樂部交友……雖然這田所長決口否認,可就是傻瓜也看得出:他上週日肯定是去哪傢俱樂部消費了。這個田所長這麼大歲數了還老是去這種風月場所,還找什麼良家人妻?真是個色鬼投胎的……”舒雅聽到哪個‘歡樂谷俱樂部’馬上想到了很多很多。再看向田所長的目光就有些複雜了:既萬分感謝他為了戴慶的事不辭辛苦地給自己幫忙,又對他好色的本性極其鄙視……
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看來那位羅老闆很給田所長面子,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如此一來丈夫戴慶的事看來是很有希望解決了。想到這裡,舒雅心情愉悅了起來,至於田所長到底是不是好色的老流氓對她來說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畢竟人家是誠心誠意幫自己的,人家平時的秉性如何跟自己八竿子打不著,自己就不用替他操那個心。
田樂志打完電話就衝著舒雅尷尬訕笑道:“呵呵,安排好了,明天就跟他見面,把小戴的事解決了。”
“真是太謝謝您了,要是沒有您幫忙我還真不知道如何下手呢。”舒雅誠懇點頭感謝道,裝作對他們通話時提到的什麼在‘歡樂谷俱樂部’找良家人妻的事完全就沒聽到似的。
田樂志見舒雅並沒有在意羅志強剛才在電話裡提到的‘歡樂谷俱樂部’本來懸起來的心一下子落了地,他安逸地伸了個懶腰,然後癱軟在沙發角落裡,意味深長地看向絕美的舒雅道:“哎呀,舒雅啊,為了你家小戴的事,我今天可是快跑斷腿了,這不是累得腰痠背痛的,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啊?你不會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吧?”
舒雅一看時間都這麼晚了,事兒也談完了,可這位田所長似乎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又聽他說出這麼曖昧的話,她心裡一下子就有點兒煩了,於是故意委婉道:“田所長,時間也不早了,你還不回家?嫂子會不會擔心您啊?”
“呵呵,不會不會,她晚上要在開發區哪家娛樂城值夜班不回家的。”
舒雅真是無語了,她下逐客令的意思太明顯了,可這位田所長卻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賴皮樣子,根本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這可把舒雅給煩死了。
這位田樂志不但厚臉皮賴著不走,還老神在在地舉起雙手來墊在沙發上枕在頭下,眯起眼盯著舒雅道:“我說舒雅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我幫你把你家小戴的事辦成了,你打算怎麼感謝我啊?”
“不要臉的老流氓!”感受著田樂志那肆無忌憚的目光,舒雅暗暗在心中罵道,可現在還有事相求於他,又不能撕破臉皮,只好勉強笑笑道:“您就放心吧,真要是幫我家戴慶脫困了,我們兩口子肯定會登門重謝您的。這樣吧,您也不能白幫忙,要不我現在就先給您拿一筆辛苦費,您看……”
“不不不,舒雅啊,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小戴是我的兵,給他幫忙我還要什麼錢啊?你也太小看我了。”田樂志眯著雙眼盯著舒雅那魅惑眾生的臉蛋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
舒雅算是看明白了:這個老流氓今晚看到自己獨自在家,丈夫戴慶又被反貪局扣住不能回家此時無依無靠,他打算今晚對自己死纏爛打了?
舒雅感受到田樂志那色眯眯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心中害怕,於是默默去茶几上拿自己的手機,打算給自己的父親打個求助電話。
她的玉手眼看就要摸到茶几上的手機了,那田樂志的眼睛就看向了茶几,然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猛然從沙發角落彈起,坐直了身子,盯著茶几第二層驚訝道:“咦?舒雅,那是什麼?沒想到小戴年紀輕輕的就開始買這種補品吧?唉,看來小戴的小身板都被你給掏空了吧?年輕人啊要多節制一下啊,要不然老了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他一驚一乍的這麼一通品論,搞得的舒雅摸不著頭腦,於是也好奇地向茶几下面那一層看去,就見是兩大盒包裝精美的保健品,上面寫著:“日本進口牡蠣寶”。舒雅一下子就想起來了,這兩盒正是前幾天她從宮康泰哪裡弄來的打算送給田所長的補腎壯陽補品。被田所長誤會是戴慶自己服用了,她連忙紅著俏臉尷尬地解釋道:“不是不是,田所長,這補品本來是上次我買來打算送給您的,可戴慶覺得送這種補品不太莊重,後來就換成了別的。誒,對了,正好今晚您來了,索性正好送給您好了。”
“我可不吃這種補品,舒雅啊,不是我吹牛,我現在的身子骨那真是:老驥伏櫪,老當益壯,在床上那叫一個龍精虎猛。”田樂志很認真地張牙舞爪地比劃著。
“噗!”舒雅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這田所長也太可笑了,這麼大歲數了,又是領導,居然在自己面前如此毫不忌諱地談論男女房事,讓她覺得他很荒唐。“也許是喝酒喝多了才這樣吧?上次去拜訪他時可不是這樣的啊。”舒雅默默在心中思忖。
“像!太像了,這一笑就更像了。舒雅,你知道我為何一直仔細端詳你的面容嗎?”田樂志呆呆地盯著舒雅那笑靨如花的絕麗容貌口中喃喃。
“不知道,難道我像你的某位朋友?”舒雅口中淡淡說著,可心中卻是在暗暗鄙視:“這麼老土的梗還好意思拿出來用?這老傢伙果然太落伍了。以前那麼多男生追我,什麼招數我沒見識過?”
“是的,被你說對了。你真的很像我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位終身難忘的朋友。”田樂志盯著舒雅認真地點頭道。
“呵呵,是嗎?那我可太榮幸了。”舒雅冷笑著道。內心狂罵:“這老流氓看來今晚是沒完沒了,我還是趕緊給老爸打電話求助吧……”
“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的話,我翻出保藏在雲盤裡的照片給你看看你就明白我沒有說謊了。” 田樂志一副很認真的樣子,說著就又掏出手機,開始一通滑動,點按。
舒雅就坐在他身旁冷冷看著他操作手機: 就見他點開一個遠端雲盤的APP圖示,登入後就進入了雲盤儲存資料夾,然後點開一個標註著:‘私密相簿’的資料夾,輸入密碼才打開了,這個資料夾裡大約又有十幾個次級資料夾,只是資料夾的名稱有些奇怪,大致格式是:第一個女人:某某某;第二個女人:某某某,就這樣一直排列到十九個資料夾。
舒雅看到這麼多的照片存在遠端雲盤,不禁暗自感嘆這主意不錯,既安全又不會佔用手機記憶體空間,這種雲盤存個幾百G的圖片都沒問題。想看照片時就可以用手機登入隨時檢視,簡直太方便了,哪裡像自己都把照片存在手機裡,萬一丟了手機……舒雅決定以後也把自己的照片也都存到雲盤或者微雲裡。
看到是涉及個人隱私的‘私密相簿’舒雅就沒好意思直盯著看這個資料夾裡的內容,只是斜瞄了兩眼。可就是這兩眼偷瞄,就讓她似乎看到了兩個熟悉的名字一晃而過:莊曉蓮(田所長妻子)、羅志強(羅老闆,田所長剛剛還跟這人透過電話)。這激起了舒雅的好奇,於是又瞥眼看去,可惜田樂志已經點開了一個標註著:“第一個女人:粟營長妻子——嫂子:蘇靜雨”的資料夾。
這個資料夾裡全是看上去十分老舊的照片,大約有幾十張,有彩色的,有黑白的。
“你看看這個女人像不像你?”田所長點開一張彩色老照片放大至手機全屏,然後拿到舒雅面前給她看。
舒雅定睛一看那張老照片,就見這張照片上:六七名穿著八十年代綠色女式軍裝的女兵正圍著一座寫著“老山主峰”的紀念碑燦爛地笑著,而田所長所指的那名女兵卻是這幾位女兵裡最高挑,相貌最出眾的一位姿容絕麗的女兵。舒雅仔細端詳著那位笑容甜美的絕色女兵,眉眼果然有些熟悉,跟自己有七八成相似的樣子。
“怎麼樣?跟你像不?”田所長又問。
“嗯,的確有些像。這女兵是誰?真是當兵的嗎?”舒雅如實回答。
“她是我們粟營長的愛人蘇靜雨,1984年我們軍在對越南老山輪戰時她在我們師的戰地醫院當軍醫。”田樂志目光柔情地盯著照片中的女人悠然回憶著。
“對越南的自衛反擊戰?田所長,您……真沒想到您以前還打過仗?”舒雅扭頭吃驚地看向田樂志那張稜角分明,又飽經滄桑的成熟臉龐,這次她的目光中在沒有了鄙夷,而是充滿了深深的敬意。
“額,打過,不過沒多久,就輪戰了不到一年。”田樂志此時的神情開始變得莊重,再沒有了剛才的輕浮。
“那也很了不起啊,我最敬佩的就是你們這種為國家、為老百姓上戰場拋頭顱灑熱血的戰士了。”舒雅由衷讚歎道。
“沒你說的那麼偉大,當兵打仗是本分,是義務。”田樂志謙虛道。
“這個資料夾裡都是她的照片嗎?”舒雅又把強烈的好奇心轉到這位跟自己容貌相似的女軍醫身上。
“是的。”
“那我再看看,再詳細比較一下。”舒雅從田所長手中去拿手機。
田所長略一猶豫,但還是把手機遞給了舒雅:“可以。不過最好看前面的十張,後面的最好就別看了。”
“哦?為什麼?難道後面的有什麼秘密?”舒雅倒是更好奇了。
“嘿嘿,不是什麼秘密,就是少兒不宜。”
“明白了,那我就看前十張。”舒雅接過手機,用手指滑動觸控式螢幕。
滑出來的第二張照片是:這位柔美的女軍醫跟一位看上去三十歲左右,雙手背在身後滿臉自信的男軍人肩並肩站在一起合影的照片,看那男軍人穿著軍裝,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而女軍醫一副小鳥依人般的嬌柔。
“這位就是你們粟營長吧?”舒雅猜測道。
“是。沒想到你眼光還真毒,一下子就猜出來了?你是不是覺得他們比較般配?”田樂志訝然。
“這個我可不好評論。”說實話舒雅覺得這位男軍官跟這位漂亮的女軍醫一比就顯得容貌相當一般了,但要她當著田所長的面如此評論人家的老領導的話,她覺得不合適。
又繼續滑動螢幕,接下來出現的幾張照片大多是這位漂亮女軍醫跟女同事在戰地醫院合影的照片,直到舒雅又滑動螢幕出現了一張這位女軍醫跟一位穿軍裝的高大英俊的青年男兵的照片,照片中兩人親密靠在一起,臉上笑容幸福,但這照片的拍攝地點一看就是在照相館拍攝的,而不是在前線營區。
看著那位濃眉大眼、英氣逼人又似曾相識的帥氣男兵,舒雅陷入了沉思,不過經她略一思考,就猛然抬頭看向了早把頭湊過來觀看的田所長臉上,認真比對了幾秒鐘後,舒雅捂住櫻唇驚訝道:“田所長,這照片中的男兵不會是您吧?”
“嘿嘿,就說你眼光毒辣,沒想到三十多年前的照片還能被你一眼就認出來。”田所長微笑道。
“還真的是您啊?您年輕時可真帥啊!您拍這照片時多大了?”舒雅讚歎著問。
“那年好像十九歲。這張照片好像是在部隊完成任務後,回撤到大後方幾個月後在廣西省的一個縣城照相館拍的。”田樂志回憶道。
“才十九歲?撤退到大後方的時候十九歲,那您在前線打仗的時候難道更年輕?”舒雅錯愕。
“嗯,在前線時十八歲。”田所長自豪道。
舒雅又繼續滑動手機螢幕,繼續檢視照片,很快一張很‘特別’的黑白照片就出現在了舒雅面前,之所以說“特別”是因為:這張疑似在家中雙人床上拍攝的照片中的柔美女軍醫上身僅僅穿了那種老式的白色露肩吊帶小背心,豐滿的乳房頂起薄薄的小白背心,雪峰頂端凸起兩粒明顯的凸粒,透薄的布料隱約還能看到淺淺的乳暈,顯然漂亮女軍醫並沒有帶乳罩,更“特別”的畫面在於:照片中她下半身的花裙飛起帶起一片殘影,似是抓拍到的裙襬飛起或落下時的畫面,所以裙襬邊顯得有些模糊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被撩起的裙下露出了女軍醫兩腿間的一片毛茸茸的神秘谷地。而照片中女軍醫此時正對著鏡頭羞怯地笑,並且在試圖用手去阻擋鏡頭拍攝。
“天啊,女軍醫竟然沒有穿內褲?那這拍攝他私處的人估計就是她的丈夫了吧?不然她不會如此坦然面對的。”舒雅猜測著,生怕被一旁的田所長看到她看這種露陰照,她紅著臉趕緊又滑動螢幕。
可沒想到下一張黑白照片更加過分:這張照片中絕色女軍醫的小背心,裙子都已被撩起,女人最敏感部位全部躍然紙上,而女軍醫則是捂著臉羞澀地躺在床上。舒雅不敢細看,趕緊又滑動螢幕,同時在頭腦中疑惑著:“奇怪,如此敏感的夫妻之間拍攝的裸露照片怎麼會落入到田所長手裡呢?”
這種問題她當然不好意思去問旁邊的田所長,於是她帶著疑問繼續滑動手機螢幕,沒想到下一張出現的照片就更加勁爆了:終於在相同背景的照片中出現了男人,而且是全身赤裸的男人,那男人斜靠著床頭,大張開雙腿,而腿間正挺著一根好奇特的男根:那陽具不是直的,而是彎彎上翹的,那上翹的弧度實在是有些誇張,紫紅的碩大龜頭竟幾乎是上勾起來的。照片中的男人正一手扶著怪異的彎翹陽物,一面衝著鏡頭得意的壞笑。
“天啊?怎麼會是你?”當舒雅看清楚那男人的笑臉時驚訝的她叫出聲來,因為赤裸全身躺在床上的並不是舒雅認為的粟營長,而是年輕的田樂志!
雖然震驚無比,可是稍一思考舒雅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粟營長的妻子蘇靜雨在跟田樂志偷情!
舒雅羞紅了一張俏臉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趕緊把手機塞給旁邊邪笑著的田樂志,然後用複雜的目光看向他:“你……你居然敢……”
“嘿嘿,我可是警告過你十張以後別看的,少兒不宜,可你非得翻看起來沒完沒了……我跟嫂子之間的故事遠非你想象的那樣……”田樂志抬頭微眯雙眼看向窗外,似是在回憶一段難忘的記憶。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