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殘】(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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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08

  剛開始兩個人還試圖控制著不發出奇怪的聲音,可是隨著情緒越來越高昂,
就越來越難以抑制,大概兩個人也終於都找到了理由不再壓抑自己,於是喘息聲
,女人難耐的呻吟聲,甚至春泉的攪動聲,都開始變得清晰可聞。兩個人還忙中
偷閒,以極富創造力的姿勢退去了各自的襯衣。

  女人還是比男人更加大膽一些,大概是因為我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我還有
什麼是見不得你的!男人嘛,就不用說了,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還沒點數嗎?

  於是就出現了這種情形,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女人試圖拉男人到自己身
上,男人則抱緊女人,撐住不動,阻止了女人如此不要臉的行為。而當女人改變
策略,欲翻身上馬時,男人還是緊壓著女人,同樣阻止了這個小浪蹄子的瘋癲。

  徐嬌認為自己還是很理解自己的男人的,畢竟她作為女兒,在自己的媽媽跟
前不管怎麼不要臉也還說得過去,而自己的男人畢竟還是外人,鼓搗的動靜太大
,天亮了再見面的時候,還是很尷尬的。

  於是她的小腿勾住男人的屁股,一借力,一個俏生生的渾身滾燙的小妙人就
緊緊依偎到了許思恆的懷中。側身相對,產生的波瀾就會小一些了吧。

  說起來許思恆也挺不容易的,從他回國的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既可以說他很
性福,因為畢竟有母女二人的傾心陪伴,也可以說他挺悲催的,因為嚴格說起來
,他還從未獲得過登堂入室的待遇。

  此時懷抱著熱情似火,門戶大開的嬌妻,他終於意識到,兩個人等待已久,
重新結合的那一天終於就在眼前了。雖然岳母還睡在另一邊,然而擇日不如撞日
,經歷了險被強姦磨難的嬌妻恢復性致真的很不容易,他怎麼能忍心不配合呢。
再說一家人從這一打擊中恢復的過程中,岳母的「付出」也可以說是居功至偉,
現在他心愛的岳母也在旁邊,他們在這個大通鋪上行夫妻敦倫之禮,甚至可以說
是一個完美的收官呢。

  許思恆心思閃念之間,雙手已經抱緊了妻子,龍頭挺動,開始一下下的啜飲
著那眼春泉,同時莖身也在幽谷中來回逡巡,好像鐵梨在開春時節劃開肥沃的大
地。

  伴隨著男人的動作,徐嬌的身子也好似難以抑制似的一下下抽搐,原來的咿
咿呀呀變成了張著大嘴往外呼氣,好像準備著承受某種莫名的重擊一樣。

  久違的短兵相接的感受讓男人激動,沒有注意到徐嬌的變化,許思恆一手下
移,扶住徐嬌緊圓的屁股,開始挺槍深入。

  也許是幽谷中的小徑過於泥濘,也許是徐嬌關鍵時刻動了一下,反正許思恆
的長槍擦門而過,一擊不中。

  男人再鼓餘勇,扶住女人屁股的同時用肘部夾緊女人搭在他腰部的大腿,調
整好姿勢,就欲再次殺入敵陣。這時一隻小手伸了過來,扶住了已經溼滑的莖身
,得此助力,男人更加興奮,以為攻城略地,就在此一舉。

  然而那隻小手似乎有些猶疑,在男人揮槍直擊時,她卻把它撥偏了方向,於
是可憐的二兄弟再次在泥濘的小徑中滑倒。

  許思恆這才注意到徐嬌情緒的變化,之前柔若無骨的腰身此時緊張地繃緊,
曾經滾燙的臉頰此時高高仰起,所有的這一切都表示她正準備接受某種她尚未準
備好卻提前到來的命運打擊似的。

  男人心裡暗暗詛咒一聲,稍稍放鬆緊抱住女人的雙手,臉湊過來,一邊摩挲
著女人的臉頰,一邊輕柔地親吻,同時在女人的耳邊呢喃著安慰的情話。

  漸漸地,徐嬌的腰身再次柔軟下來,男人稍稍抱緊了些,收緊小腹,讓依然
橫亙在女人幽谷中的粗壯之物猛地一跳,徐嬌的俏臉一紅,呆了片刻,小手重新
攏住龍頭,同時身子向下滑去,開始親吻男人的胸乳,小巧的舌頭也在上面打著
轉。

  驟然的舒爽並沒有讓許思恆昏了頭,他不捨地拉起嬌妻,親吻著那柔軟溼潤
的雙唇,一邊喃喃說道,寶貝兒,不用。

  是不是在夜晚人們才會卸下白天包裹著自己的層層外殼,釋放自己的情與欲
,才會真正面對自己內心深處最質樸的情感。

  這時,一個溫暖厚重的胸膛靠了過來,緊貼住徐嬌的後背,同時,一條手臂
也橫過徐嬌的腹部,緊緊地把徐嬌抱住。

  這時的徐嬌就像一個走失的孩子重新回到了家裡一樣,全身一下子軟了下來
,雙手都搭在抱住自己的豐腴手臂上,背部緊貼著支撐著自己的豐滿熱烈的胸懷
。如同剛剛經歷了艱難的長途跋涉的旅人,什麼都不再想,把自己全部交給這一
最可信賴的堅實依靠。

  許思恆也感到了徐嬌體態的變化,感覺到了他和徐嬌之間有一條手臂橫亙了
過來,在下面他和徐嬌交疊的腿部,狀況也變得複雜,最主要的,他對面的氛圍
變得更加的熱烈。他想他應該是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不敢相信,也不
知道作何反應,可是他的最親密的戰友和兄弟卻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猛地一跳
,粗度和硬度都驟然加大。

  徐嬌此時已不在乎男人是否要對自己再次發起衝鋒,她靠在母親豐滿的懷中
,母親給了她最色情同時也可以說是最聖潔的支援,與此同時,對面的老公也將
給她最最親密的關愛,她感到無比的幸福,同時也如同嬰兒般無比的純潔,她全
身放鬆,準備享受這世上最親近的兩個人給予她的最親密的愛。

  伴隨著徐嬌的靠後和放鬆,想要保持緊密的接觸,許思恆當然也要隨之靠過
去,他也是這樣做的,只是做的比較生硬而已。包括下面腿部的交纏,好像也要
重新梳理一下,畢竟由原來的四條腿變成了現在的六條腿,就好像膠著的戰場上
又有一方加入戰團,需要經過一番新的較量和磨合,才能達到新的平衡。

  然而動作的生硬並不代表他感覺的遲鈍,下面的兄弟已經表明了自己鮮明的
態度,徐嬌吟哦聲音的進一步加大和密集也說明了目前幽谷中的火熱狀況。只是
他認為自己現在不方便再像方才那樣,雙手抱著徐嬌來調整位置和角度,也不能
旁若無岳母地抬起屁股發動總攻。

  許思恆的生硬和木訥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遠比他以為的要短,所謂的電光
石火之間,又有一隻手握住了他那條正在幽谷中亂竄的莽蛇,這隻手可不像方才
徐嬌的那般猶疑,果斷準確地把暴起的龍頭頂在了潮熱幽深的洞口。

  一握一放,這樣的強刺激令猝不及防的許思恆差一點功成身退,趕緊收攝心
神,端正心態和身態,把注意力放到當下他要進攻的人身上,腰部一沉,前端突
起的蘑菇頭已然突入重圍。

  身心放鬆的徐嬌早已被那條亂衝亂竄的莽蛇弄的又酥又癢,焦渴難耐,這時
一個鼓楞楞的東西忽然衝進了她那久已無人造訪的花徑之中,並且把那裡撐得滿
滿當當,這樣飽漲的感受有如在她的心尖尖上撓了一下,終於忍不住一聲長吟,
大腿肌肉猛然夾緊,花徑之中好像有無數的皺褶,如同大海中的海草一樣,隨著
潮汐有節奏地律動,既似要把那個衝進來的莽撞東西推出去,又像要把它牢牢地
箍住。

  一前一後的兩個人都停止了動作,抱著徐嬌,等待她這一波浪潮退去。許思
恆很激動,他激動是因為妻子幽徑的極度敏感和強大吸力,都說明了久曠的妻子
的不易。身後的安麗娟也同樣激動,她又一次衝動下的出手,在她以為,完全是
出於母性,既是對女兒的母性,也是對已深深愛上的許思恆的母性,而女兒忘情
的憨態,讓她深感水深火熱,如果不是努力地控制,她覺得自己恐怕也會隨著女
兒一起顫動。

  好一會兒,徐嬌終於撥出一口長氣,頭嬌憨地靠到母親旁邊,喘著氣說,不
來了,不來了。大概是發覺那個小老公還倔乎乎地杵在那緊要處。

  安麗娟則弄不清楚自己是希望這兩個人「不來了」還是「再來,」她既心疼
明顯已經不堪風雨的女兒,也心疼那個仍然杵在那裡的傢伙,她知道因為極強的
服務意識,這傢伙已經這樣硬杵著好多次了,同時,她也說不清楚自己是希望別
再難受了,還是希望再難受一會兒。

  相反,許思恆知道自己要做什麼,此時他已經自在了許多,因為他感受到了
來自安麗娟的熱度,當徐嬌箍著他律動時,他似乎感覺到安麗娟也在隨之律動。

  這傢伙開始沉腰甩胯往裡面硬突,雖然徐嬌已經足夠溫潤,雖然她還剛剛經
歷了一波高潮,許思恆還是馬上感受到了異乎尋常的阻力,真的是眾山夾峙的感
覺,衝過了一關,馬上另有一關擋在前面。倍感難耐的徐嬌只好一隻手扶住莖身
,另一隻手扒開洞口,一邊搖動龍頭,一邊努力迎合著往裡面一點點遞進。正應
了那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終於雙方的距離達到了-16釐米,許思恆不敢亂來,先是緊貼著研磨,然
後小幅地抽動,一點點地加大行程,直到徐嬌的幽徑終於又適應了這個陌生的老
朋友後,許思恆才加大幅度,大開大合,勢大力沉,槍槍到底。

  徐嬌啊,啊地哼唱著,一幅出氣多進氣少,任你宰割,全不設防的架勢,而
後面的徐母安麗娟看起來卻要比徐嬌緊張得多,原來緊抱著女兒是為了給予她支
撐和支援的,現在卻彷彿是她自己的救命稻草,一雙眼睛不知道是緊閉上還是張
開才合適,額頭上早已覆蓋著一層細密的汗珠。

  目前這種情形下,許思恆當然不適合像打樁機一樣,快速緊密地啪啪啪,只
好加大抽動的行程和質量。

  質量確實是夠高,好像在場的三方都感受到了越來越膨脹的蘑菇頭所帶來的
刮劃的快感,徐嬌最先進入臨界狀態,呼吸開始急促,頭仰起來,雙手緊掐著抱
著她的媽媽的手臂,花徑之中又開始了潮汐般的律動。

  感知到徐嬌變化的許思恆也不由得加快速度,上身更緊地貼近母女二人,終
於在他感覺到有一隻腳忽然勾住了他的屁股的時候,驟然停下,雙手也不管抱著
的是對面的那個人,開始暢快淋漓地噴射。

  第二天早上,許思恆是最後一個醒來的。醒來時,發現徐嬌正在用手指在他
的臉上划著。看他醒來,徐嬌臉一紅,手也隨之滯住。

  馬上就回想起昨晚的荒唐,除了驚喜之外許思恆也是有一點小尷尬,趕緊抱
過嬌妻,用溫存來掩飾兩個人之間的那點不自在。

  看許思恆已經徹底睡醒了,徐嬌說老公,這兒的老闆不是說今天要殺年豬嗎
,咱們起吧,別晚了看不到熱鬧了。

  兩人收拾妥當來到飯堂,安麗娟已經坐在他們昨晚坐過的位置等著。早餐是
熱乎乎的小米粥,香噴噴的油煎窩窩頭片,幾樣小鹹菜,可說是頭天晚上大餐之
後的最佳早餐搭配。

  三個人都低頭喝粥,一時都找不到合適的話題。許思恆覺得這一次的不自在
和前不久母女二人去上海機場接他的那一次不同,簡單的說,就是內外有別。就
如同媽媽意外地撞見了自己的兒子在打飛機,內心裡並沒有對對方行為的反感或
者說不認可,可能一句玩笑話就可以讓事情翻篇。這也正是此時安麗娟做的事情
,她一邊低頭喝著粥,一邊說你們應該開始考慮要個小孩了吧。

  這就對了,之前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名正言順,順理成章了。徐嬌馬上順杆
爬,嘰嘰喳喳地和媽媽談條件,要求媽媽幫著帶,好像要小孩是給媽媽好大的面
子似的。

  許思恆心中感慨,深感母女深情會讓他們做出怎樣瘋狂的舉動或者是無私的
奉獻,心裡在想如果妻子知道了他和岳母的關係,不知道會如何處置。

  此時院子裡的爐灶上,已經架上了大鐵鍋,鍋裡的水已經滾開,冒著白色的
熱氣。一口大肥豬被綁在地上,可憐地哼哼叫著。四周還擺放著幾個矮矮的炕桌
,可能是一會兒放豬肉用的。好幾個當地人在院裡忙活著,其中一人穿著一個從
前胸一直垂到腳面的黑色皮革圍裙,應該就是一會兒要「行兇」之人。

  一切都預示著這將會是一個緊張忙亂快樂的一天,正是節日前應有的氣氛。
主人家的忙亂是忙而有序,有條不紊,客人們則是跑來跑去,四處添亂。

  徐嬌就真真正正地添了「一腳亂。」當殺年豬活動終於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兩扇白花花的的豬肉躺放在兩個矮桌上,主人們正在打掃戰場,處理著豬頭豬
腸豬血等等時,徐嬌正好在兩扇豬肉間走過,其中的一扇豬肉,白花花的肥膘忽
然一陣顫動,徐嬌驚叫一聲「活了,」腿起腳落,一腳就踹了過去。從豬肥膘上
清晰的腳印判斷,徐嬌的健身教練絕非浪得虛名。

  這一意外更增添了小院的歡樂,尤其還是美女引起的意外,徐嬌臉色緋紅的
聽著老闆給她解釋,眾人的鬨笑聲中只大概聽得是什麼肌肉細胞的顫動之類。

  晚上當然是東北特色的殺豬大菜,母女二人頭一次嚐到了新鮮的東北血腸,
蒜泥白肉是老闆親自端上來的,特別強調這正是被「老妹兒」踹了一腳的那塊肉


  酒足飯飽的三人回房間後,把被在炕頭疊了幾疊,舒舒服服地坐在上面觀看
電視綜藝。坐在中間的徐嬌當然不老實,好像有了媽媽早上催生的那句話,撩騷
就更加的理直氣壯。徐母當然明瞭那二人在搞些什麼勾當,好像已經習慣了一樣
,視而不見。

  躺下睡覺時,二人的情緒已經調動得非常飽滿,徐嬌背對著老公撅起小屁股
,雙手抱著自己的親媽,許思恆在後面努力的犁地耕耘。不同於昨晚的水深火熱
,安麗娟好像已經習慣了二人的胡天胡地,慈愛地輕攏著女兒的手臂,只是在嬌
嬌最後高潮時刻,「媽呀!媽呀!」的淫叫聲中,雙腿之間也感到一絲酸癢難熬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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