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 第十二章 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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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13

作者:snow_xefd
字數:8909
2019/01/13

男二號登場。

南宮大唧唧可以先休息一下了~

************

  每月初五、二十,都是登翠樓的好日子。

  這兩天,各房裡的姑娘們都會辛苦些,但賺的銀子,也格外的多。

  那是唐門巡檢弟子,查驗地頭店鋪賬目的固定時日,自然也是帶隊的那幾位,
能在東川郡逍遙自在一晚的好機會。

  唐門家規雖多,可並沒禁止弟子嫖宿,只要花銷來路清白,並無不妥。

  巡檢本就是肥差,帶隊的往往又是唐門各房能幹的嫡子、長子,腰包斷無可
能幹癟,遇到知情解意的姑娘,通常也有著江湖人的豪爽大方。

  一來二去,有點心眼兒的姑娘,便都混到了唐家的熟客,這兩三年,也不乏
姿色過人,性情溫順的女子被唐家年輕人一眼相中,贖身帶走的先例,若恰好是
個未開苞的清倌兒,還能得個侍妾的名分,偏居外室。

  青柳曾是登翠樓第三進院子的花魁,也是登翠樓最美的三個女人之一。

  她最年輕,也最肯下苦功,她既能撫琴而歌,也能揚裙起舞,還能羅衫盡褪,
將男人送入最銷魂的溫柔鄉。

  從被賣到這裡的那一刻,她就決定要靠自己拼一個出路。

  可她和這裡其他的女人不同。

  這諾大的一方妓館,恐怕只有她對初五、二十這兩日毫無期待。

  因為她等的客人,到訪並沒有固定的日子。有時十幾天,有時一個月,最長
的一次,叫她等了小半年。

  可只要他肯來,她就肯等。

  她的初紅是他的,她初紅之後的每一次也都是他的。

  人人都只當青柳在登翠樓賣藝不賣身,卻不知道,她為了討他歡心,苦練那
淫戶的本事,練到一根浸了油的牙筷,可以夾入蕊心翩翩起舞,一曲畢,不落寸
許。

  不可能永遠將他留在這種地方,每次多留個幾日,哪怕只是貪圖那肉身歡愉,
也能讓青柳喜笑顏開。

  其實,青柳早已用他給的銀子加上此前積蓄,將自己贖了身。

  只是她覺得,自己若不在此,那人,就再也見不到了。

  她便只有在這煙花巷中候著,候著,等候不動了,徐娘半老了,他不會再來
了,便尋個姑子庵,常伴青燈古佛去吧。

  今日是二十,唐家巡檢弟子來尋歡作樂的時候。

  青柳照例告了病,躲在自己房間,圖個清淨。

  男人這東西,你越不搭理,就越往前湊得厲害,總當是欲擒故縱,她索性連
唱曲吟詩的場面功夫也不給做,徹底不要那點零散賞銀,閉門謝客。

  只是到了夕陽歸巢,月色漸起的時候,她還是習慣性地掀開錦被,起身對鏡
梳妝,叫寧兒端上來一桌清口小菜,配著幾樣點心,擺下兩雙牙筷。

  每一天,青柳都當作他會來。

  為的,就是他到時,頗為驚訝的挑眉那句:“咦,都是我愛吃的,你又猜出
我今天要來?”

  胭脂淺抿,眉目輕描,不必濃妝豔抹,月事之外難得一日閒暇,青柳對鏡一
嘆,倦懶掩口,輕聲問道:“寧兒,什麼時辰了?”

  “大約酉末戌初,唐家的公子們已經到了,那個叫唐行晁的,還是想讓小姐
陪著唱曲兒,說這裡的三大美人他已經見過了倆,今晚就要補個缺。”寧兒一邊
幫她梳頭束髮,一邊回道,“小姐,他甩下了二百兩銀子,媽媽怕是要應付不住。”

  “不是說我病了麼?唐門的人,少有如此糾纏的呀。”青柳蹙眉不解,伸手
沾了點鉛白,緩緩點在面上幾處,透出一股病容,讓寧兒拿來溼布,抹去唇上胭
脂,只留下黛眉依舊,這才幽幽一嘆,道,“行安應該不會來了。我還是回榻上
裝病去吧。”

  “小姐,不先吃點東西麼?”寧兒望一眼桌上,“午前就沒見你用膳,精神
也不佳,是癸水又要來了麼?”

  “也不是,就是心裡煩得很。”青柳起身過去坐下,執筷點了幾口,“寧兒,
坐下陪我吃吧。”

  “這是給唐公子備下的位子,奴婢哪裡敢坐。”

  “他不來了,空著也是空著。”

  淡淡一句,藏滿了輕嗔薄怨,和解不去的愁。

  每次看著這一桌酒食,她就會想起初相識那一晚,他玩味地呢喃青柳時,那
滿臉彷彿在懷念誰的柔情。

  就像是他只為了這花名,才一擲千金點了她的花牌似的。

  也許,他心中刻著的人,名字中恰好就有這二字吧……

  “我就說,你不可能神機妙算,次次都猜準了我要來。”窗欞一響,微風吹
入,一個面如冠玉的俊秀男子已站在屋中,噙著三分笑意,淡淡道,“你這又是
何苦。”

  一看到他,青柳整張芙蓉面上的倦懶灰暗一掃而空,那雙水盈盈的眸子都跟
著亮起,猛一起身,將凳子撞倒在地,笑容宛如春花初綻,喜道:“行安,你、
你來了?我還當你……今日也不會來呢。”

  行安信步過來,彎腰扶起凳子,攬住她纖腰,湊過香腮淺淺一吻,笑道:
“半個月前我就說了,這陣子我會來得勤些。我說話幾時不算數過?”

  青柳眉開眼笑,急忙讓寧兒把另一張凳子擺在自己身邊,顧盼神飛向門口丟
了個眼色。

  院子裡的丫鬟第一樁要學會的就是察言觀色,當即悄悄開門退了出去。

  青柳這才放開矜持,匆匆落下門閂,過來嚶嚀一聲軟軟靠在了行安懷裡,頓
時沒了骨頭,面帶紅暈道:“你說勤些,我還當三五日就能見一面呢,整日吃不
香睡不甜地等著,盼得眼都酸了。行安,這次多呆幾日,好麼?”

  行安先吃了幾口東西,略一思忖,道:“這先不急著談,今日唐行晁又來請
你了麼?”

  青柳知道他也姓唐,雖說身上沒有唐門的東西,想必也和唐門脫不開干係,
便先壓抑著相思之情,頷首道:“嗯,又來了。”

  她這才想起,上次行安過來,恰好正是初五。她心裡暗暗一驚,忙道:“你
找他有事?”

  行安只淡淡道:“我不找他,我只想等他找上門來。”

  青柳垂目沉吟,細聲道:“要不要……奴家去將他……約到一個僻靜地方?”

  行安抬手扭過她的小臉,拇指一壓唇瓣,笑道:“你在瞎想什麼?當我這次
回來是為了用你釣他上鉤麼?蠢丫頭,你要為我做的事只有一樁。”

  “什麼?”她抬眼一望,頗為緊張地問。

  “在這兒好好活著。”行安溫暖的手指拂過她的面頰,瞬間就讓她的浮躁心
緒安定下去,“想見你的時候見不到,我可難受得緊。”

  既是裝病,青柳房中總不好傳出琴曲之聲,小酌幾杯,她酒興微揚,挪開桌
子,重新描眉畫目,潤唇抹腮,拾掇到豔光四射,取出舞裙,至屏風後換上,叫
他擊掌打著拍子,為他獻上一舞。

  次次相會都要顛鸞倒鳳,身子不便的時候也會朱唇婉轉相就玉簫,對行安,
青柳早不必有半點矜持。

  她心裡也知道,這男人其實頗喜歡看她對他渴求、依賴的樣子。

  所以那一襲煙籠輕紗罩的華美舞裙之下,她並沒穿著任何內襯。

  她傲然高聳、雪白渾圓的酥彈玉乳,峰丘弧廓若隱若現,兩點俏立梅苞,也
在層疊網紗中猶抱琵琶半遮面。

  那兩條雪膚細滑、筋骨勻稱的長腿,更是隨著舞姿變遷,忽而玉樹矗立,忽
而白龍出淵,裙裾翻飛之間,纖巧腳踝與秀美小腿旋轉呈現眼前,那彈動肌理,
那玲瓏繡鞋,無不帶起陣陣風情,撩人心火。

  “青青柳,影落玉搔頭。竹映中元河間月,風拂塞上冷酥油。斟酒醉紅樓。”

  行安一手舉杯,單掌拍股為律,合著青柳綽約舞姿,含笑輕歌。明明詞句頗
為香豔旖旎,抑揚頓挫之間卻透著一股悲愴蒼涼,似是在追思故人,又像是在悔
恨無力更改的過往。

  青柳旋身急踏,舞得更快,更媚,蛇腰如水。

  她不喜歡行安時常會看著她露出的表情。她知道,那眼神並不屬於她。

  可不打緊,他的人在,至少今夜,他是青柳的。

  紗袖雙分,青柳下腰提腿,斜斜一擰,便含羞帶怯倚靠在行安懷中,含芳嬌
喘咻咻吐在他頸側,柔柔道:“行安,時辰不早,咱們……早些休息吧。”

  他點頭一笑,將她打橫抱起,垂首吻落。

  青柳昂首相就,丁香急切送入他唇中,只盼能將一腔相思,隨著津唾傳遞幾
分過去。

  四片嘴唇婉轉磨蹭,行安顯然是個中好手,重吮輕啃,橫舔縱吸,貝齒顆顆
掃過,腮內盡撩無餘,不多時,便叫青柳通體火熱,一雙纖纖玉手情不自禁勾住
行安脖子,修長十指微微插入他髮髻之間,不住屈伸。

  片刻後,行安淺笑抬頭,在她額上輕嘬一口,這才繞過屏風,彎腰將她放在
鬆軟如雲的絲滑被褥之上。

  她眼波朦朧,抬手幫他寬衣,這才有些奇怪,咦了一聲,道:“你……今次
怎麼穿的這般樸素?”

  “怎麼,嫌醜?”行安低頭看她麻利解開自己領口,小手軟軟探入,先往那
健碩胸膛上熱乎乎摸了一陣,笑道,“不過是些身外物,赤條條的樣子不變就是。”

  青柳笑吟吟弓身抬頭,側頭輕啟朱唇,在他喉頭突起上溫柔一吻,一邊繼續
為他寬衣,一邊呢喃道:“你就是變醜了,多了疤,我也一樣愛你。奴家這輩子,
就只認準你一個了。”

  她喜歡吻他喉嚨,不僅是因為那裡充滿了勁瘦的彈力,男子的氣魄,也因為
她知道,他是個深不可測的武林高手,肯讓她碰觸如此致命的地方,要麼相信自
己,要麼相信她。

  而她,自然願意選擇後者當作答案。

  都說酒是色媒人,殊不知對女子來說,酒不過是讓心神茫然不設防的迷藥,
而滿腔情意,才是百試不爽的靈丹。

  青柳脫下他的褻褲,雙手剛一放上他緊繃結實的臀部,就禁不住輕輕呻吟了
一聲。

  他還沒有完全堅硬,她就已經在細小的顫抖中溼潤。

  “行安……我好想你。”她蜷在他身下,吻他的鎖骨,吻他的胸乳,敞開的
舞裙中,春花般嬌嫩的身子賣力的貼向他,恨不得化作青藤,不再做柳,將他死
死纏住,纏到天荒地老。

  “我也想你,青青。”他溫柔一笑,並未急著挪身而上,或是把漸漸怒起的
玉簫送到她唇畔由她侍奉品含,而是雙手一抄,將她雪嫩嫩的身子從蛛網般的舞
裙中抽了出來,擁在健碩的身軀中,一手攬穩柔滑纖腰,一手托住螓首簪後,輕
輕一吮,舌尖勾開嬌豔櫻唇,緩緩吻入,碾轉摩挲。

  其實,青柳並不喜歡他叫她“青青”。她總覺得,這名字不屬於她。

  可她從不敢說,唯恐兩人之間那縷細細的蛛絲,因她的冒失而斷掉。

  “唔唔……”她細細嬌吟,款款扭動,小手纏住他的肉莖,剝下那裹鐵似的
外皮,用指肚輕柔摩擦肉菇下沿,唯恐不夠順滑擦疼了他,還含羞探到蜜漿潤透
的玉壺口上,蹭些粘絲絲的恥汁,再去伺候他的龜首。

  行安不徐不疾,就只是在她唇上不住親吻,腰後那隻大掌,則緩緩繞行撫摸,
惹得她腰眼陣陣痠麻,唇舌之間情熱似火,沿著吞下的混合津唾延燒到胸腹之間。

  他只是這般親吻,就能叫她通體如酥,春水津津,不覺眼溼耳紅,握著他命
根子的指頭,都跟著攥緊幾分。

  行安這才微微一笑,向後仰倒,食指微屈在她下巴一勾,將她引向胯下的擎
天一柱。

  青柳卻搖搖頭。

  她匆匆赤身下床,踩著繡鞋繞出屏風,往桌上拿了一壺酒來,先細細漱了漱
口,跟著含住滿嘴佳釀,抿唇一笑,趴伏在他腿間。

  紅唇才啟一縫,酒漿便垂流而下,她媚眼半眯,順勢向下一嘬,吮住龜頭,
連著那些好酒又一起喝回口中,旋即檀口裹緊了高翹棒兒,緩緩蠕動,一寸寸將
他吞入。

  小半根陽物浸入酒水同時,也泡在了溫潤柔滑的小嘴兒裡頭,那一條丁香小
舌靈活起舞,沿著龜下那條細筋,左右不斷舔舐。

  這自然討得行安歡心,他快活得哼了一聲,挺腰坐起,撫摸著她的耳珠,撥
一下耳墜,向上一抬,順手抽掉了她滿頭簪釵,放在一旁。

  黑髮如瀑灑下,散在晶瑩玉潤的雪白身子上,更添風情萬種。

  可髮絲卻讓青柳擔心吸到口中,忙不迭抬手撥開,搭在一邊肩頭,一邊抬眼
喜滋滋注視著他享受神情,一邊加快了吞吐速度。

  絲絲酒漿漏下,染上他緊縮的陰囊。

  青柳輕哼一聲,抬起櫻唇在龜頭一啜,緩緩側過,香舌在下,唇瓣在上,夾
著肉棒橫吮過去,直達春袋,一番婉轉舔吸,將那密集褶紋中的殘酒都清理得幹
乾淨淨,絲毫不剩。

  等輕輕含住肉丸,交替吞吐一番後,行安低喘著將她雙乳一握,道:“青青,
可想要了麼?”

  她緩緩抬身坐起,一番口舌淫戲之後,唇色宛如紅梅,嬌豔非常。她將兩團
綿軟豐乳頂入他掌心,酥聲道:“你只要看我幾眼,我就想要,行安,你摸摸我,
我那兒啊……就像漏了一樣。羞死人……”

  “可我更喜歡你不知羞的樣子。”行安低語,順著她的心意,指掌一抄,就
握住了她溼嗒嗒肥美美腴嫩嫩的陰戶。

  掌心熱力透過,彷彿一條無形棒兒,熨過青柳牝中肉壁,她心尖兒一陣酸癢,
輕哼一聲,抱著他的頭頸屈膝翹起白生生的臀尖兒,雪股內收夾住他手腕,把他
巴掌當作雄軀,纖腰扭擺,前後磨蹭,蹭出一道道晶亮淫汁兒,嬌喘道:“行安,
我……我這樣……可夠不知羞麼?”

  “還不夠。”行安笑著弓身將她奶頭一咬,齒縫鉗住,舌尖在當中抵住乳蕾,
輕柔旋轉,胯下那手屈指一戳,便將兩根擠入到綿軟如膏的嫩壺嘴兒裡。

  青柳心領神會,玉掌一翻,按住他筋肉如鐵的肩頭,小腳翹尖兒蹬穩榻上被
褥,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幾欲折斷般將臀向上一撅,溼淋淋的寶蛤便夾著指頭微
微抬起,層層細嫩褶皺吮過,留下一層蚰蜒爬過似的水痕,接著,她婉轉吟哦一
聲,淫態畢露,腰肢擺回,兩瓣彈手臀肉隨之沉下,咕唧一聲,將手指唆了回去。

  “行安……如此……可夠不知羞麼?”她一邊淫哼,一邊收緊了下腹肌肉,
臍旁一陣蠕動,讓那雪白渾圓的美臀磨盤般繞著指頭便是一陣旋轉。

  是個男人都會情不自禁地想象,這夾吸到嘖嘖連聲不絕的苦練美牝,要是將
那條子孫根包進去,該是何等快活。

  行安那根硬棒,都已翹起輕輕打在青柳的臀上。

  可他的目光卻依舊溫柔,並不見半點急切,將那吮硬的乳頭一吐,又將她嫣
紅唇瓣吻住,在她體內的兩根手指微微一曲,運力緩緩摳挖。

  女子牝內約莫二指有餘之處,前庭上穹正中,有一塊紋路略粗的微凸嫩肉,
越是情動,哪裡就越是飽滿,花叢老手一旦找准此地,不幾下便能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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