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22章 血案迷蹤(武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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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14

祁俊受到這個巨大的打擊時,可以挺住,
可以冷靜的應對。

  但面對祁俊依舊不改的真愛,始終不變的摯情,白雅猶豫了。她已經認定了
自己不潔,不敢再去接受這份真情。強忍針扎一般心靈刺痛,白雅還是做了決定,
她沒有回應祁俊,而是轉頭對季菲靈道:「菲靈姐姐,昨夜的事情,我都說了。
妹妹只怕以後不能再伴在俊哥哥身旁了,我求你,以後照顧好他,好嗎?」

  白雅傷懷,一直沒有注意到季菲靈面色越來越沉,靈動美目變得黯淡,淚光
直在明眸中打轉,纖弱的嬌軀微微顫抖,兩排貝齒不住打戰。

  這時白雅面向了她,才發覺異常,不由驚詫道:「菲靈姐姐,你怎麼了?」

  季菲靈幽幽道:「雅兒妹子,你不過和那惡人有過身體接觸,就覺得已是不
潔,可我呢?」季菲靈倔強抹一把已經迸出的眼角淚花。修長脖頸執拗梗著,寒
聲道:「今日既然已經說破,我就把實情道出吧。祁俊,你給我聽好,我要說的,
可比雅兒更難能讓你接受,可是……這是真相!」

  祁俊和白雅二人俱是面無表情,心中已有準備,季菲靈將要訴說的真相,只
怕要讓祁俊心碎。

  「我的貞操,早就被馮百川壞了。鍾含真不但知道,而且是她一手促成。可
她還要將我許配給你,你可見過這樣的孃親?」從季菲靈冰冷的聲音中可以聽出,
她和鍾含真裝出的親熱,不過是逢場作戲,在她心中已是將這女人恨入骨髓。

  面對季菲靈的逼問,祁俊漠然,他相信季菲靈所言非虛。可是他又該如何回
應,季菲靈說得,是他的母親。

  季菲靈也不需要祁俊的回答,她繼續道:「我們早就定下計策了,等你接位
之日,便要選出兩名新任長老,一個就是馮百川,另一個是猛虎營蓋家老大蓋世
豪,到那時由鍾含真提出,諸位長老堂主表決。照著規矩,半數過了,他二人就
是新任長老。可這兩名長老不同尋常,你接位之後,無論事大事小都要交這二人
過目同意。蓋世豪遠在深山統兵,實則架空,真正大權全落在馮百川手中。」

  「我本想在你接位之日後,再將部分真相告知,讓你先看看你娘真面目,為
了情夫可以不顧兒子,謀奪你祁家家業……若等我全盤托出,則是在我和你新婚
之夜,那時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這被馮百川玩弄過無數次的殘破身體……他們叫
我裝作處女,騙你信任和你恩愛。這就是你娘,你的親孃!」季菲靈越說越恨,
幾要將銀牙咬碎,臉色從蒼白變得血紅,眼中迸出噬人怒火。

  祁俊的面色鐵青,呆愣愣看著地面,緩緩吐出三字:「為什麼?」

  「為什麼?」季菲靈冷笑了一聲,凌厲的目光暗淡了,胸口卻因憤怒久久不
能平定。許久,將怒恨之心堪堪壓下,才接著道:「祁俊,我從來沒恨過你和你
們祁家。此事全是鍾含真和馮百川所為,甚至牽扯到你父親過身之事。」

  祁俊猛然抬頭,雙目血紅,低吼道:「你說什麼?」

  「俊哥哥!」見了祁俊動容,白雅趕忙到他身邊安撫,柔聲道:「你聽菲靈
姐姐說,不可焦躁。」

  祁俊深吸一口氣,道:「我沒事,菲靈,你說吧。」

  季菲靈反而平靜下來,理理思緒,娓娓道:「朱小曼是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此人不但會武,而且擅長用藥。雅兒妹妹,你昨晚中的迷藥,就是她的,當年我
失身給馮百川也是中了這種藥。後來我假作順服,騙了馮百川信任,才得了許多
內幕。朱小曼很可能在嫁入玉湖莊前就已經和馮百川結識,我曾從他們交談中隱
隱聽出來過,她應該不是被馮百川收買,而是兩人之間有不可告人約定。可這女
人從不講她的過往,我也探不出話來。鍾含真選這女人給先莊主做妾,此中定有
陰謀。你莫忘了,就是這女人入門之後,先莊主不久就遭了毒手。可那時,先莊
主武功已是不弱,又有玄武衛在旁策應,怎麼會輕易被賊人重傷呢?我猜測,朱
小曼很可能對先莊主用了藥,叫他打鬥之時功力不繼,而玄武衛那時就已經被馮
百川所控,面對賊匪置之不理,這才讓賊人能重傷先莊主。」

  說道這裡,季菲靈頓了一頓,又做戚容:「這些只是我的猜測。包括我爹的
死,我也難查真相。但我爹身體素來強健,又懂保養,三江堂名下醫館藥鋪的大
夫都說他能有百歲之齡。可也是那段時日,你娘頻頻要他入莊宴飲,不及一季,
我爹他就一病不起,請遍名醫也無濟於事。你說,此事可疑不可疑?」

  祁俊長嘆一聲,若有所思,不做評論。

  「我爹過身不久,鍾含真就將我認作義女,那時我還覺得她是好人,總來莊
中小住。可不久之後,我就中了那淫藥,在鍾含真的床上,被馮百川侮辱了。事
情過了,鍾含真要我不要聲張,還說是我的過失,吃醉了酒勾引馮百川。我就算
再愚笨,也能察覺不對了。從那時我就開始懷疑鍾含真和馮百川了,曲意迎合下,
他們信了我,扶我坐上三江堂主的位子,告知我他們的計劃,可並不是全部。直
到那日我們從玉山府回來,我才騙得馮百川講出實情。」

  季菲靈又停了,目光陰森逼視祁俊,咬牙切齒道:「你可知我是怎麼套出的
話嗎?」

  「你講吧,我聽著。」在知道殺父仇人背後的真兇可能是他心愛的母親之後,
再大的打擊對祁俊來說也已經無所謂了,他麻木了。

  「當著你這個未來夫君的面,我勾引他,你娘把你打發走了,我們就去房裡
交歡。三個人,有我,有你娘。他說我們是婆媳,我就叫婆婆給他聽,當著你娘
的面,在他面前羞辱你,給你帶綠帽子。你娘,你的親孃一句話都不說!和我一
起伺候他!讓他爽!讓他美!這就是你娘!」季菲靈聲音也高了,甜美的五官扭
曲在一起。

  「菲靈姐姐!你不要這樣,這不是俊哥哥的錯。」白雅本來拉著祁俊的手,
見了季菲靈幾近瘋狂,又到了她身旁,擁過季菲靈刀削香肩,柔聲撫慰。

  季菲靈再也支撐不住,伏在白雅懷中啜泣不止。白雅輕撫著季菲靈後背,安
撫於她。許久之後,季菲靈才抬起婆娑淚眼,幽幽道:「我不是怪祁家哥哥,我
只是想告訴他,他娘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祁俊依舊無語。他靜靜地聽著,他知道這不是終結。

  季菲靈又穩穩心神,道:「我也不說什麼了。告訴你吧,那晚說馮百川說他
預謀很久了,從你爺爺臨終那日就開始謀劃。」

  接著,季菲靈將那日馮百川對他吐露的實情一一道出,隨後又把在鍾含真默
許下,馮百川在內宅之中的種種淫行揭露。講完之後,季菲靈再不言語。不但是
她,祁俊、白雅同樣悄無聲息。房間之中一片死寂。

  過了很久,祁俊先開口了,出乎兩個女兒家的意料,祁俊並未嘆息,也不曾
悲慼,他忽然道:「為了一份爛圖,竟然搞出這麼多事來。菲靈、雅兒,你們都
是我最相信的人,今天我就告訴你們這圖是什麼?」

  「俊哥哥不可!」

  「你不必如此!」

  兩女同時警告祁俊嚴守山莊秘密,可祁俊卻不聽勸,掃視一下兩女,道:
「我爺爺說得沒錯,那是一份寶圖,也是他在十位高人相助後才完成的……不過,
那裡面沒有寶藏,也沒有功法,那是十位繪圖高人記錄下的天下險要地勢、山川
河流走向、關隘城池位置。是一份極為詳盡地行軍地圖,若無奪天下的心思,那
就是一張廢卷。」

  白雅聽了這話,並不十分驚訝,她受害不深,只是因為愛郎祁俊而憤慨。

  倒是季菲靈身子幾乎軟倒,這些年忍辱負重探尋真相,原來是被一份全無用
處的地圖害得家破人亡,遭人侮辱。

  祁俊站了起來,走到相擁地二女身旁,厚實沉穩的大手伸了出去,各扶住兩
女肩頭。嘆息道:「我們如今已經是同仇敵愾,無論我爹還有季伯伯是不是馮百
川所害,這人我都要殺。菲靈,我孃的事情,我會給你交代,你信我好麼?」

  季菲靈嘆息一聲,從白雅懷中脫出,看了看祁俊,道:「我雖然能查得內情,
可是人單勢孤,決計鬥不過那惡賊,也只有靠少莊主……」話音未落,季菲靈忽
然盈盈跪倒,地道:「少莊主,菲靈求您還一個公道。」

  「菲靈,你這是作甚?」情急之下,祁俊也跪倒相摻,雙手攬住季菲靈纖細
藕臂,正色道:「此事並非祁俊一人之事,於你於我,於我玉湖莊一脈都休慼相
關,關乎生死存亡。若無你相助,我祁俊只怕早也死了。」

  白雅將兩人雙雙拉起,道:「俊哥哥,菲靈姐姐,此時還不是說這些時候,
當務之急是如何應對馮百川。」

  驚聞真相,白雅辭去之心也淡了,她可關心愛郎如同自己生命,任誰也不許
傷他毫髮。倒是季菲靈心細如髮,忽然對白雅道:「雅兒妹妹,所以你不該走,
更不該把你俊哥哥託付給我。事情了了,我自然會離去。」

  祁俊道:「都不要走,我要你們幫我。」沉吟一下,又道:「論心思,我比
你們差得太遠,你們不幫我,沒有人了。」

  悲劇真相就此結束,可是三人並未離房,又耽擱許久才從房中走出。白雅一
臉憂色,奔了外宅。

  祁俊和季菲靈手牽著手,一起去見鍾含真。

  「娘,怎麼回事啊?還把子玉和順子關起來了?」祁俊在鍾含真面前撇著嘴,
為難道:「我和菲靈剛把那個雷震彪糊弄好了,這就把他女婿逮了,那不又完了?」

  季菲靈也嘰嘰喳喳叫道:「可不是,雷震彪可真難對付。」

  鍾含真毫不在意雷震彪如何,反問道:「聽說你們可回來有些時候了?去哪
兒了?」早有人稟過,少莊主一回來就帶著季菲靈去了白姑娘那裡。鍾含真迫切
想要知道白雅說了什麼沒有。

  祁俊支吾道:「我……我們去雅兒那兒了……」

  「去幹什麼了?」鍾含真急急追問。祁俊這樣子實在古怪,叫她不能不生疑
心。

  祁俊撓著頭道:「也沒什麼……」看一眼季菲靈,又呵呵笑道:「到時候和
您說吧,先把那倆小子放出來,我跟他們說。」

  鍾含真一頭霧水,想要再問,又做賊心虛怕露出馬腳。心情混亂,只能順了
祁俊心意,「去,放了他們,把他們攆走。整日介惹是生非。」

  「哦!」祁俊忙不迭跑了出去,季菲靈卻慢了他一步。待他跑出了房,才湊
近鍾含真,神秘兮兮道:「乾媽,昨晚我和俊哥……」話說了一半,不再繼續。
若是平日,鍾含真必然會意,可此時心亂如麻,全聽不懂季菲靈意思,只顧問道:
「你們去白雅那兒都說什麼了?」

  季菲靈道:「還不就是那事兒,昨天和你兒子睡啦!弄人家半宿……這不一
早回來,去和白雅說了,以後我大她小,她也點頭認了,還說您昨天和她說過了。」

  原來是這些兒女情長小事,鍾含真總算鬆了一口氣。轉念一想,兒子還是和
這個小淫婦在一起了,心中有些吃味。可她更關心季菲靈被發現不是處女之身沒
有,於是問道:「他看出來了麼?」

  季菲靈驕傲道:「怎麼可能,我裝得可像了,還用簪子扎破了手,他一點都
不懷疑。」說著揚起手來飛快一晃,果然在指尖能見一點隱隱紅色。

  鍾含真又要叮囑幾句,季菲靈搶先道:「乾媽,不說了,我找俊哥哥去了。」
說完彷如一隻小蝴蝶一樣飄出了房門,追著祁俊去了。

  輕快腳步很快出了內宅大門,就見白雅遠遠走了過來,季菲靈招一招手,
「雅兒妹妹,你怎麼在這邊,我們一起去找俊哥哥好不好?」

  季菲靈當然知道白雅去幹什麼了。三人定下對策,還是先穩住馮百川和鍾含
真。各自裝著若無其事,祁俊季菲靈去見鍾含真,而白雅則是剛從馮百川那裡出
來。

  那封留在她房中的火漆秘信成了白雅去見馮百川的藉口,將書信奉還,白雅
羞赧道:「此事以後你莫要再提。」說完就快步離去。這也讓馮百川放了心,他
不怕白雅將此事洩露了。

  得了鍾含真命令,將申子玉武順二人放出,祁俊大聲申斥武順,武順梗著脖
子頂了幾句,也就服軟。

  五個人來到背靜無人之處,這才進了正題。

  申子玉道:「俊少,昨夜有人暗投書信,上面寫明『素雅閣白雅有難速救』,
我和順子這才趕去。因不明不明真偽,故此才叫順子裝作醉酒鬧事。白姑娘,昨
夜有何事發生,你要我二人守夜?」

  季菲靈早聽說過申子玉暗器手法精妙,那日飛針化解一場流血衝突,也是他
的功勞。而此時又看他心思縝密,懂得審時度勢,利用一切有利形式,不但救了
白雅,且將此行目的掩蓋的天衣無縫。季菲靈不禁想到,祁俊有此強援,誅除馮
百川可又有幾分把握。

  白雅也是覺得申子玉智勇雙全,既謝他及時相助,也為俊哥哥有這樣一個好
兄弟而感到高興。那般羞人之事自然不便對他二人講明,含混過後,祁俊問道:
「何人投書你可知曉?」

  申子玉搖頭:「並不知曉。」祁俊再問那書信現在何方,武順嘴一撇道:
「子玉出餿主意,讓我給吃了。」申子玉果然行事謹慎,留下書函極易將暗中相
助之人暴露。可是他這般小心,也斷了探尋何人暗中相助的線索。

  此事難明,也讓幾人心中忐忑。季菲靈思量一番,心中已是明瞭,淡然道:
「此事不用理會,我知道是誰做得了,不過還需求證。俊哥,先跟他們說正事吧。」

  吃了這顆定心丸,祁俊吩咐下情:「子玉,順子。我可告訴你們二人,我這
就要對付馮百川。但此時還不能打草驚蛇,昨夜之事後,我必要向他示好,你們
二人先回去待命。跟武老伯講明,他的人我這就要用,讓他有個準備。子玉,你
不用回昆吾堂,帶著珍珠住進五運齋。」

  二人離去,祁俊才又去見鍾含真。告訴他娘,那兩個生事的小子已經被他打
發走了。鍾含真聽了有幾分欣慰,兒子還是聽她話的。這二人攪了馮百川好事,
讓他暴跳如雷。如此打發去了,對他也是交代。否則不知又要生出什麼是非來。

  鍾含真心事重重,可沒發現她聽話的兒子臉上陪著笑,眼中含著冷漠的冰寒。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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