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世紀前傳:冰峰魔戀】第八十四章:節外生枝~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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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15

汪汪的大眼睛裡猛地湧出,啜泣著移動自己的身體,慢慢靠肩膀支起上身,遲
疑著跪爬向了石冰蘭。

  石冰蘭雙腿大張地坐在椅子上,鄙視著卑躬屈膝地跪在自己腳下的餘棠,得
意地問道:「棠妹妹,現在知道你犯了什麼罪了嗎?」

  「是……是的……」餘棠無力地抬起了頭,嘴唇顫慄著回答。

  「在本夫人面前要自稱賤奴,臭婊子!」石冰蘭放下皮鞭,厲聲呵斥中一手
攥住餘棠的一隻乳房,另一手捏住另一邊的乳頭,下死力氣又擰又捏。

  「賤奴……賤奴知罪……」餘棠疼得渾身發抖,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
口粗氣,嘴唇顫抖著又垂下了頭。

  「棠奴,看著本夫人說話,」石冰蘭用鞭杆敲起餘棠的下巴,把她的臉強行
抬起來面朝自己,目不轉睛的看著餘棠那飽含屈辱與無奈的神情,笑吟吟地說:
「最後一次機會,說清楚你犯的罪,本夫人今天就饒了你的冒犯。」

  一滴眼淚從餘棠明玉般的頰上滾落,她的嘴唇劇烈地哆嗦著,深吸了一口氣,
悽悽道:「賤奴犯了……原罪,奶大……就是女人的……女人的原罪……」

  「棠妹妹,好!你總算是有點覺悟了!」石冰蘭鼓著掌站了起來,心滿意足
地命令道:「餘大小姐,自己爬回你的狗窩去!」

  餘棠趴下身子,按照女惡魔的命令四肢著了地,卻發現女惡魔正惡狠狠地盯
著自己一言不發,她突然意識到女惡魔是在等什麼,垂著頭讓散亂的長髮遮住臉
頰,顫抖著聲音應道:「是,夫人。」

  直到這時,餘棠脖子上的的鐵鏈才被抻直,拉著她向黑牢走去。石冰蘭悠哉
悠哉地跟在餘棠的身後,她的動作稍微慢一點,鞭子馬上就會毫不留情地落在她
雪白的屁股和後背上,這裡已經橫七豎八地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
格外觸目驚心。

  好不容易爬到黑牢鐵柵欄外邊,餘棠暗暗地鬆了口氣。她緊爬兩步,停在牢
房的門口,等著女惡魔開啟大鎖,好結束這令人難以忍受的羞辱。誰知她並沒有
聽見牢門開啟的聲音,反而是屁股上捱了一腳。

  緊接著,石冰蘭把餘棠的雙手用手腕的銬子鎖在了背後,指著黑牢外空地上
的一個狗食盆,得意地一笑道:「賤奴,到點吃藥了。」

  餘棠的心頭一陣顫慄。如果說這對惡魔家常便飯的羞辱令她求生不得,那麼
令她求死不能的事情便是這個不是毒品卻遠勝毒品千百倍的【原罪】。這幾日,
她已切身體會到了【原罪】的可怕之處,每當藥癮發作時,她全身上下都會感到
一陣難以言狀的瘙癢和空虛,驅使著她如行屍走肉一般做任何事,只為能得到那
一兩滴無色無味的液體。但更可怕的,卻是這個變態女惡魔的險惡用心,她分明
知道此物的「上癮」是有階段性的,所以她故意把此物滴到自己每天一頓的稱不
上飯的果腹之物,如果她不想絕食自殺遲早會因為藥癮發作去吃東西,如果她想
要熬過藥癮戒斷此物又遲早會因為太餓去從那些垃圾裡找藥吃,食慾個藥癮就這
樣一個來了一個又走了,她毫無辦法。最為令她後怕的事情還在於,隨著越來越
頻繁的藥癮發作,她感到自己開始不像自己了,總是無法集中精神,頭腦裡一片
空白,可每次被強暴或折磨羞辱時卻無比清醒,恰如現在這個時刻。

  此時此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命運:繼續抵抗早就已經沒有意義了,她已經沒
有其他選擇,沒有其他出路了。再這樣苟活下去,等著她的要麼是變成這個女惡
魔一樣的可悲又可恨的玩物,要麼就是被【原罪】變成一具只會苟且之事的行屍
走肉,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脫辦法。是軟弱致使她沒有勇氣和羅成私奔,這才害
得羅成因自己而慘死,是怯懦致使她沒有膽量和壞人作鬥爭,這才害得自己落到
如今的地步,是愚蠢致使她被壞人欺騙一次又一次,這才害得自己失去了女人最
寶貴的貞操,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贖罪辦法。

  但是,她絕不能死得無聲無息,至少要讓世人看清這對惡魔夫婦的真面目,
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她必須要長大了,勇敢起來,
堅強起來,聰明起來,找出一個辦法來,讓自己的死變成這對惡魔夫婦的喪鐘,
只有這樣做,她才能對得起在天國的母親,對得起父親的養育之恩。

  懵懵懂懂地抬起頭,餘棠忙怯怯地應聲道:「是,夫人。」鐵柵欄外的石冰
蘭一如既往,砰地把早就準備好的狗食盆踢到了餘棠的面前,厲聲喝道:「快吃,
都吃完!一丁點都不許剩!」

  餘棠的雙手還被銬在背後,她不知道這個樣子怎麼吃飯。她抬起頭可憐巴巴
地看了眼幸災樂禍的女惡魔,結果毫不意外的又捱了一鞭子,無奈之下,她只好
垂下眼簾,又一次輕聲應道:「是,夫人。」她彎下腰,一股酸腐的氣味撲鼻而
來。狗食盆裡胡亂堆著爛菜、剩飯、還有啃剩的骨頭。她胃裡一陣翻騰,差點嘔
了出來。

  強忍著一陣陣湧上來的噁心,一口口叼起食盆裡那不知從哪裡收集的剩飯,
餘棠強迫自己嚥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裡告訴自己,不管多麼噁心,總比男人惡
心的精液要好些,更何況她也需要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由於不能用手,要把食盆裡零零碎碎的剩飯都吃乾淨還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著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齒去叼,最後還伸出舌頭一點點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乾乾淨淨,才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努力做出討好和乖巧的樣子向女
惡魔報告:「夫人,賤奴都吃完了。」

  「天生當母狗的料,真賤。」端詳了半天被舔得一塵不染的食盆,石冰蘭走
到餘棠身後,抓柱她的一隻胳膊,拖著她軟綿綿的身子,開啟牢門,扔了進去:
「行啦,滾回你臭烘烘的狗窩去吧,本夫人今兒沒工夫再料理你了。」

  說完,石冰蘭咣噹一聲鎖上了大門,轉身漸漸走遠。黑牢再次恢復了死一般
的寂靜,但在一片空虛、惶恐和絕望的無邊黑暗之中,餘棠額頭撞地,接連不斷,
越磕越重,咚咚的響聲在狹小空間迴旋震盪,震得人心中煩躁不安。

  「臭婊子,裝貞潔烈女尋死是吧?」終於,石冰蘭信步折回鐵欄前,手裡不
知什麼時候已經提了一隻由皮繩纏成的黑色多股皮鞭,再次打開了牢門。

  嘩啦一聲,石冰蘭抬起一隻帶著腳鐐的高跟鞋,殘忍的用鞋跟把餘棠的腦袋
踩在地上,令其無法起身掙扎,又用手把她的小蠻腰下壓,讓其雪白圓大的豐臀
被迫高高翹起來,使餘棠的整個身子被迫擺出一個狗趴的姿勢。自己則抻了抻手
裡的皮鞭,冷冷道:「棠妹妹,既然你是個記吃不記打的主,那就休怪姐姐狠心
了。」

  「不要啊……我……賤奴……不……」在餘棠的驚呼中,皮鞭被高高舉起又
狠狠落下,瞬間在餘棠細膩如雪般的翹臀上留下下一道醜陋的紅痕。

  那對比鮮明的殘酷景象更加刺激了石冰蘭,讓她毫不留情的再次舉起了鞭子,
嘴裡還不住地低聲叫著:「叫你再裝,臭婊子!……叫你晃著淫肉勾引主人……
啪啪!……老孃抽死你……抽爛你的賤屁股!……啪!」

  餘棠捱了頭幾下鞭子時,還試圖努力咬牙忍住疼痛。可隨著屁股上的鞭打一
下比一下沉重火辣,她終於忍不住哭喊求饒起來:「不要打了……嗚嗚……賤奴
只是想洗澡啊……饒了……啊!好痛!……饒命啊!……嗚嗚……」

  事實上,石冰蘭對餘棠臀部的鞭打十分的有分寸,這只是一種有控制的調教
手段,雖然用特殊的鞭子鞭打會產生難以忍受的巨大疼痛,但其實每下抽擊覆蓋
的面積都很大,大片的紅痕在不明所以的人看起來顯得非常恐怖,然而鞭子並沒
有真正傷害到餘棠嬌嫩的臀部皮膚,只需數小時便能恢復如初,畢竟丈夫曾嚴令
她不能損傷餘棠的身體。

  眼見餘棠在自己的鞭打下扭動身體,徒勞的想要躲避不停落下的鞭鋒,石冰
蘭心知她的精神已經徹底崩潰,便喘著氣停下了手裡的鞭子,用手捏了捏身下餘
棠那被抽打的大片紅腫的屁股,陰陽怪氣道:「原來是想洗澡啊!這麼說是姐姐
剛才錯怪你咯?嗯,不過你也確實該洗個澡了,可姐姐家只有給人洗澡的地方,
沒有給母狗洗澡的地方啊!」

  踱到餘棠頭前,石冰蘭用鞋尖抬起了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臉溫柔的說:「棠
妹妹,外面現在正下大雨呢,要不姐姐牽你去庭院裡衝個涼,可要是你出去了不
聽話,亂跑亂叫或者隨地大小便該怎麼辦呢?」

  「夫人……賤奴……賤奴一定聽話……一定聽話……」餘棠淚如湧出,拼命
掙扎著把殘存吃奶的力氣都用來磕頭請求,討饒之意強烈,好像條吃屎的野狗,
卑微低賤到了極點。

  「呵呵,那就走吧,棠妹妹。」說著,石冰蘭一抻餘棠脖子上的鐵鏈,牢門
都沒鎖就拉著她離開了黑牢。

  餘棠低著頭,機械地挪動著四肢,吃力地向前爬行。來時因為內急而被完全
忽略了的這段距離現在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漫漫長路。堅硬的水泥地硌得她的膝蓋
像被尖利的小刀子一刀一刀地戳著。她爬得稍慢一點,脖子上的鐵鏈就會猛抻一
下,爬著爬著,她甚至產生了錯覺,好像自己真的成了一條狗,一條任人擺佈的
小狗。

  從懲戒室的十字架刑臺開始,如此一奴一犬沿著昏暗的走廊前行,向著別墅
大廳而去。行至數層臺階前,一絲光線從高處射下,女犬原本反方向的掙扎動作
變得積極配合,連脖子上牽引的鐵鏈都再次被拉成直線,長長的階梯讓女犬膝蓋
磕得砰砰響,牽著女犬的女奴被這滑稽的表現逗得直笑。

  一道厚重的石門就在眼前,嘩啦一聲,女奴手上的鐵鏈被甩在了地上。只見
女奴兩隻手都伸展五指,一齊貼在了石門旁的指紋鎖識別器上,並且雙目同時注
視著指紋鎖識別器上方與眼平齊的虹膜識別器,站著一動不動。

  然後,只聽「嗶」地一聲響,石門徐徐拉開。日光刺眼,女奴連眼睛都睜不
開,可女犬卻目光如炬,兇惡地嘶叫一聲,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女奴的腳
趾咬去。女奴顯然嚇了一跳,還來不及轉過身子,又被女犬死死咬住足間鐵鏈,
惱怒地將鐵鏈用力往下拉,女奴一時竟站立不住,狗吃屎一樣摔倒在地。女犬還
不肯放過女奴,衝著女奴的屁股又是一腳,女奴自然從臺階滾落而下,女犬則穿
過石門。隨後,石門再度關閉,門外便是陽光普照之別墅大廳。

  餘棠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可以這麼有力氣,可以跑這麼快,可她知道一點,
在自己生命的最後時刻,她這是在與時間賽跑,她要用最快的速度結束一切。她
不知道自己在半小時前才剛剛想出來的計劃是否現實,她只知道這是她唯一的機
會,她千辛萬苦出賣尊嚴和人格換來的機會,她無論如何也要試一試。

  這是個豪華的大廳,紅絨地毯,白樺傢俱,牆上還掛著各種裝飾物和風景油
畫,但她並不在乎,五彩奪目的玻璃圓桌,恆溫玻璃酒櫃,真皮的環形沙發,整
牆的壁掛液晶電視,烤漆講究的白色三角鋼琴,大理石旋轉樓梯,她一直向前跑,
一直向前跑,可哪裡也找不到她想要找的東西,一部電話和一面鏡子,一個用來
給爸爸報信,一個用來給自己自殺。

  就在餘棠要絕望之時,她無數次的祈禱顯靈了,玄關處的牆上掛著一部電話,
玄關櫃上方掛著一面鏡子,她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總算,一切,一切都要結
束了,一切罪惡,一切悔恨,一切美好。

  鐵鏈由鐵打造而成,鐵韌性好,不易碎斷,鏡子的第一層是玻璃,玻璃硬度
高卻容碎斷,故而她脖子上的鐵鏈可以砸碎鏡面,這是她曾在卷宗上讀過的自殺
辦法,她也是這麼做的,她毫無意外的成功了,她得到了一片不大不小的玻璃片,
有小半個雞蛋殼那麼大,破碎的邊緣呈圓弧形,在閃著鋒利的寒光。她一手拿著
玻璃片,一手拿起話筒,1343752334,那是爸爸的手機號碼,她一個數字一個數
字地按過去,以確保一個數字都沒弄錯。

  人生中最長的三十秒後,電話通了,她想哭,可是眼淚已經哭幹了,她原本
心中有萬千話語,可話到了嘴邊卻只匯成了兩句話,「爸爸,棠兒在餘新和石冰
蘭的家裡,就是他們綁架了我,他們就是變態色魔。爸爸,下輩子,棠兒還要做
爸爸的女兒……」

  最後的時刻到了,她忍住滿心的悲慼,伸出自己雪白的皓腕,緊咬朱唇,照
著白皙皮膚下面那隱約可見的墨綠色血管割了下去。一陣鑽心的疼痛順著手臂迅
速傳遍了全身,餘棠的肩頭一震。她看到血了。殷紅的血珠出現在雪白的手腕上,
一滴、兩滴,慢慢拉出了一條細線。

  「為什麼這麼慢?這要多少時間才能流光?為什麼連死都這麼痛苦……」餘
棠迷迷糊糊地想著。「不要怕疼,馬上就都結束了……」她一面默唸著一面又咬
著牙舉起了手指已經沾上了血跡的兇器。

  「為什麼感覺不到切割的疼痛?為什麼割不下去?」餘棠著急了,時間在一
分一秒地飛逝,她卻在這裡白白地耽誤寶貴的時間。她捏著鏡片的右手再次用力
割下去,手腕卻紋絲不動,接著就是一陣痠痛。她定睛一看,頓時魂飛魄散,她
的右腕被一隻青筋暴露的大手緊緊攥著,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是女惡魔追上來了嗎?可自己明明已經把石門關好了啊!」餘棠驚恐地抬
眼望去,頓時魂飛魄散、身子一下就軟了。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那個最大的惡魔,
他橫眉立目,凶神惡煞般地瞪著自己。

  噹啷一聲,餘棠手裡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著碎
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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