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1章長夜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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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27

我吧。」

  「哼哼……」白雅冷笑,「你太小瞧玉湖莊了,別人會用大刑,難道我們不
會用麼?」

  「你便試試,看能逼我吐出一字麼?」婦人昂首迎向三人逼視目光,毫不畏
縮。

  「哦?你倒是硬氣。」白雅笑了,被這婦人氣得笑了,她慢悠悠道:「也好,
我就看你扛不扛得過我萬蟻噬體,千蛇過身的刑罰。你要是扛得過去,我還真就
放過了你了。」

  話一齣口,婦人當真色變,顫聲道:「你,你,你們怎也曉得這般手段……」

  婦人也曾見過少莊主帶回這絕色少女,看著她端莊典雅氣質高貴,可不曾想
是個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

  白雅所言大刑俱是從祝婉寧那裡聽來,正是當年天極門折磨廣寒宮中女子的
酷刑。她猜測朱小曼自盡定是畏懼門中酷刑,而這兩道刑罰最令人生胃,此時道
出,果然將婦人震懾。

  白雅並不理她,轉頭望一眼季菲靈,若無其事道:「姐姐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她不老實,再交給妹妹收拾。」

  婦人氣焰已被打壓,再無掙扎之心,垂頭喪氣有一說一全盤道出。

  她姓王不假,實名王梅,與朱小曼同為在一處受訓,專為打探各門派訊息。

  那處地方受訓人數頗多,不時就有人被派出,應是發往各個門派。據她所供,
潛入玉湖莊的,只有她和朱小曼二人。而王梅其人在此勢力中,地位尤在朱小曼
之上。朱小曼因著貌美,更適合籠絡人心刺探訊息,而所行之事皆由王梅授命。

  至於她和朱小曼身後是何勢力,她和朱小曼都不清楚。

  但王梅卻供出一條極重訊息,每隔三月,她就要以回家省親為由,離開玉湖
莊幾日,實則是前往玉山府中將與人街頭。問起那人身份,王梅也不知曉,只道
與她街頭之人並不固定,只在她租下的一處民宅中等她,對上暗語,將今日玉湖
莊動向交於那人便走。她與接頭之人甚至並不交談。

  涉及她與朱小曼潛入玉湖莊意欲何為,王梅道:「便是你家祖上傳下來的行
軍圖。」

  馮百川當作藏寶圖,可這二人卻明瞭是張行軍圖。天極門也忒神通廣大,可
他們要這行軍圖做什麼?除非也是有爭奪天下之心。

  從王梅口中再難套出更多有用訊息,於是白雅威脅道:「王梅,你可已經把
什麼都招了。你要曉得利害,你聽話,與我們合作,向你上面瞞了朱小曼和馮百
川二人已死的訊息,我就留你一條性命。或等我們將天極門除了,或是三年之後,
無論成敗,我都給你一筆銀錢,放你離開。否則……」

  白雅不用把話說完,王梅已經懂了。世人都有畏死之心,否則朱小曼也不會
在事情敗露之後,等了許久才下決心自盡。王梅亦是心存僥倖,想等風聲過了,
再悄悄逃離玉湖莊。如今死以不成,被本門擒回,更要面對酷刑。此時她豈能錯
失白雅給她的一線生機。王梅唯有點頭,她道:「下個月,我就要與接頭之人會
面,我知道該如何寫這秘信。」

  經過這番變故,祁俊身心俱疲,可是他此時一刻不能停息,太多的事情要等
著他去處理了。昨夜當著玉湖莊各個頭面人物,他已經許下諾言,不會大開殺戒,
可是對於知道玉湖莊內情的人,卻絕不能手軟。今日又有鍾含真交代的幾個人名,
同樣也不可留。

  殺機一動,祁俊果斷出手,又是幾顆人頭落地。但叫祁俊為難的,是原先的
長老霍忠。此人德高望重,卻也參與淫亂,若是公然將其誅殺,難免有出爾反爾
之嫌。和兩個嬌妻商議片刻,三人皆道,暫且留他幾日,待適當時機,再將他暗
中除掉。

  祁俊也曾擊殺邪魔外道,但那時是秉著一顆俠義之心。此時,他殺人卻不過
是為了消除威脅,哪怕著威脅只是潛在之中。

  祁俊心境果然不同以往了。至親的背叛,足以讓祁俊成長。他不再是那般天
真孩子氣,為了生存,為了守住家業,為了保護他愛的人,他可以用盡一切手段。

  從返回家中到婚典鉅變,不到一月的時間,少年清澈的目光中蒙上一層陰鬱。

  昨夜一役,乾淨利落,大獲全勝。善後自有一干精幹手下處理,各家功臣當
家又被祁俊聚在了堂上,有比善後更加棘手的事情出現了。天極門中人潛伏玉湖
莊多年,實在可怕。祁俊必須想出應對之策,才能度過危機。

  在堂上,祁俊不得不交明實底了,淫亂內情不提。他道出了朱小曼和王梅二
人身後極為可怕的勢力——天極門。祁俊將天極門來歷講出,並道明他和白雅亦
是天極門座下弟子。但他和白雅所處的天極門是假的,是傀儡。那二人身後隱藏
的才是真正的天極門。而這天極門,早在多年之前就打起玉湖莊主意。

  與會者聞言無不驚心,一時堂上鴉雀無聲。玉湖莊一脈自以為隱藏極深,可
竟然早被人探知了實底,誰能不怕?

  當堂眾人中也有白雅、季菲靈二人。白雅是最知道天極門底細的,在這戒備
森嚴的玉湖莊中,身邊盡是知底可信之人,她作為玉湖莊兩位主母之一,必須要
將一切交代清楚:「俊哥所提廣寒金烏二門曾作為天極門兩個外門,無極門在多
年前銷聲匿跡,直到十年前才找到家師和金烏殿主,要我二門在江湖中以天極門
名號立下聲威。我和俊哥自廣寒宮中回來已近兩月,按著當時約定,再過不久,
金烏殿主金無涯就要正式成為無極門主了。我想這時真正的無極門人也該現身了。

  依我看,無極門一方面在江湖中揚名立威,另一方面又暗圖我莊中行軍地圖,
這目的已然明瞭。他必是想歸攏江湖勢力,扯旗造反,對抗朝廷。不知各位叔叔
伯伯可認同麼?「

  武開山是最知曉當年齊天盛起兵經歷的,他點點頭道:「白姑娘說得不錯,
當年大哥就是一統黑道才有實力和朝廷對抗的,他們這是想走大哥當年的老路啊。」

  雷震彪這人與他粗豪外表不同,是個心思極為縝密之人。他想了想道:「若
是如此,倒不是火燒眉毛的急事。我們如今最怕的是朝廷派兵征討,但天極門既
然有爭奪天下之心,又有所圖,他們當是不會立時向官家揭發,此事便可算作江
湖爭鬥。我們實力在這裡擺著,不算上上官鴻的人馬,我們這邊也過萬了。真打
起來,不見得吃虧。不過有一節,敵暗我明,於我不利啊。」

  說到底,玉湖莊上這些人都無甚江湖經驗,唯獨催命判官崔明一人曾是江湖
豪客,他道:「昔年天極門在江湖上名噪一時,行事強橫霸道,就有一統江湖之
心。此番捲土重來,恐怕已經是十拿九穩,我想他們潛入的門派並不止我們玉湖
莊吧?」

  祁俊道:「不錯,審問王梅的時候,她也說過和她一起受訓的人頗多,有男
有女,相信並不是針對我們一家。」

  季菲靈補充道:「王梅已經同意和我們合作,我們要暫將朱小曼和馮百川受
誅的訊息瞞住。另外,還要遣人跟蹤與她接頭之人,看看能否摸到天極門隱匿之
所。」

  崔明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只怕也沒這麼簡單吶。他們藏了這麼久,
不見得輕易就會露了真身。此事只可一試,不能全寄希望與此……唉,我們和江
湖中人聯絡太疏,訊息並不靈通,江湖上許多變故傳聞都不知曉。將來還需多打
探些訊息,或可探知天極門動向啊。」

  這番話果然說到祁俊心坎,他召集會議之前就和兩個嬌妻議過此事,也估到
天極門總壇不會輕易為人探知。他自從回到玉湖莊後,與外界幾乎隔絕,比身在
廣寒宮中得到的各路江湖訊息可差上百倍。祁俊忽然靈機一動,道:「崔先生,
我看你這利劍堂也別做刑堂了,專為我打探訊息如何?」

  崔明略一思索道:「此事也不是不可為,我想這些年過去,我那案子風聲也
過了,和江湖上許多老朋友走動走動,應該能收些風聲。不過嘛,我一人之力也
是有限,而且,此時利劍堂的人又不可全信,且他們不在江湖,交往不廣,難承
大任啊。倒是季堂主的三江堂,產業遍及四方,酒樓茶肆、買賣商隊無所不有,
能聚回的訊息可太多了。」

  季菲靈嫣然一笑道:「多謝崔先生提點,崔堂主經驗老道。不如三江堂和利
劍堂合作,以後三江堂收到的風聲全送利劍堂,由崔堂主分析,如何?」

  崔明尚未開口,祁俊已然點頭,「菲靈,你這主意好。利劍堂本作刑堂,崔
先生到那裡實在大材小用,以後就不要刑堂了。專讓崔先生負責各路訊息,崔先
生可遣人出去打探,其他堂口收到的訊息也送崔先生這裡。」

  刑堂對於玉湖莊一脈來說確實有如雞肋,戰力在四大堂口中最強,可是職責
卻是最輕,平日多半閒著無事。改做打探匯聚訊息之責,擔子可就重多了。崔明
並不推辭,鄭重道:「莊主看重崔某,崔某定然盡心竭力。但我有一請,利劍堂
的人要撤走一半,再新入一半,否則韓追經營多年,我可難控這群人啊。」

  雷震彪指著崔明讚道:「當年可沒發現崔堂主如此大才,我倒有個主意。老
皮原先的萬馬堂,手底下都是能闖能拼的漢子,調過來一半不就得了,你們萬馬
堂跑番邦買賣馬匹,用不到整天打打殺殺吧?」

  「哎!這可不行!」皮忠勇雖然不在萬馬堂任職,可依舊為他老兄弟著想,
立時反駁道:「莊主有所不知,萬馬堂的弟兄可都不是等閒之輩啊。能拼能打尚
在其次,我的弟兄可都通曉番語,和番邦各個部落頭人混得也熟。不是我老皮吹
牛,就是黑番國的二王子巴拉吉我也打過交道。讓他們去利劍堂,那才是大材小
用。」

  雷震彪搖著頭道:「老皮啊老皮,我看你才真是護犢子。乾脆請莊主的命,
還讓你還滾回去當馬販子得了。」

  這時蓋世傑接了口,「莊主,我的人還有幾百號在莊上,我看不如這樣,一
半分給武統領做內衛,一半讓崔堂主領了回去,他的人我也不要了。」此人在接
位大典顯出忠心,又在昨夜立下大功,今日更是不計較權勢,出自公心送上人馬,
祁俊對他已是另眼相看。論起信任,猶在雷震彪之上。

  蓋世傑這建議當然無人反對,於是就此定下。隨後,蓋世傑又有一議:「莊
主,說實話,我們現在兵力不弱,可是卻太過分散。一旦有變,應對不及。比如
昨夜,雷統領輕而易舉拿下天鷹衛,這幸虧是自己人,傷亡不重,若是有敵來襲,
天鷹衛的弓弩手就是白送人家了。現在大局已定,正是共御外敵之時,我看能不
能合兵在一起,排程也方便。」

  雷震彪道:「是個道理,馬步兩軍相互協作戰力更強。」

  祁俊道:「二位統領說得是,依二位看,該如何排程?」祁俊新理莊中事務,
經驗既淺,又實在對軍務不甚瞭解,時下只能仰仗兩位統領。

  蓋世傑既然有這建議,必然已是深思熟慮過的,他不假思索道:「馬步弓三
軍混編,至多分作二營,在玉湖莊附近屯兵,一旦有變,排程方便,還可相互支
援。」

  這方案雖好,可無異於動了雷震彪的營盤,他那飛彪衛可是一根針都插不進
去的。祁俊不得不考慮考慮了,雷震彪在助祁俊重掌大權中起的作用舉足輕重,
若是動了他的利益,叫他寒了心,也是麻煩。

  但聽蓋世傑又道:「昨夜看雷統領用兵,出神入化,我自愧不如,若有雷統
領負責總領二營軍務,必然更加有利於協調排程。」蓋世傑果然公忠能一點不差,
可讓祁俊有了合兵藉口。他望向雷震彪,道:「雷統領,你看如何?」

  雷震彪當仁不讓,正色道:「我看使得,便是如此。世傑,我的騎兵你分走
一半,你的步軍給我一半。除了戰時排程,你那邊的事我不插手。」轉頭又向皮
忠勇道:「老皮,你新上任的天鷹衛統領,只怕要委屈一下了,我和世傑要分你
的弓手,你不如過來給我做個副手吧。」

  皮忠勇笑呵呵道:「這算個什麼?本來也是莊主趕鴨子上架,咱又不會射箭。

  我看也好,我看也好。「

  大敵當前,各人俱是把私利放在一旁,通力協作,可真叫祁俊感動。他由衷
嘆道:「各位都是祁俊叔叔一輩,能如此助我,祁俊自當永記於心。」

  會議過後,重歸寂寥。祁俊難免依然傷懷,任誰也不能輕易承受被至愛母親
背叛之痛。可看著兩個嬌美愛妻,祁俊不免想到:「我若因哀愁沉淪,把正事荒
廢,如何對得起兩個對他寄予重望的妻子。」想到此處,祁俊強迫自己無論如何
也要振奮起來。他帶著兩個嬌妻進了書房,研好了墨,片飽了筆,一面和白雅商
議,一面寫下一封寄給師尊祝婉寧的長書,將回到玉湖莊種種變故交待得一清二
楚。只是提起季菲靈時,祁俊不由住了筆,他怎好說出他愛妻之一以身飼敵才套
出機密。

  正想著如何與白雅商量如何帶過此節,白雅已然看出他為難之處。

  白雅道:「俊哥哥,其實我也想過如何與師傅交代,此中細節不是能一筆帶
過的。我看不如這樣,讓菲靈姐姐自己決定好了。」

  季菲靈也在祁俊身旁看他書信,關於玉湖莊內幕,偶爾也有提點。她同樣憂
心祁俊會如何向他師傅稟報她哪些不堪過往,但看祁俊連鍾含真紅杏出牆都不避
諱,可知他與師門尊長絕不隔心。這時終於到她了,白雅為何又要讓她自行決定?

  白雅嘆一口氣,幽幽道:「菲靈姐姐,早說過咱們幾人絕不存私,我也不瞞
你了。咱們這寶貝夫君啊,可是人見人愛。我說由你決定也是有原因的,我和祁
俊的師傅,其實也是咱們自己人……」白雅說得含蓄,可也讓季菲靈全懂了,她
當真吃了一驚,原來看著老實巴交的夫君居然連他師傅也不曾放過,那可是他爹
當年情人啊。把兩道驚詫目光射向祁俊,可讓祁俊臊得滿臉通紅。和師尊上床,
可不止通姦那般簡單了,這簡直是有乖倫常,大逆不道。

  白雅又道:「其實也怪俊哥哥,我的春情媚術就是我師傅教的,她和我一般
體質,是師傅總挑逗俊哥哥去。再說當年她和俊哥哥他爹也沒什麼。在離開師門
之前,我們三個都在一起過……」白雅說得如此直白,又把季菲靈嚇到了。她簡
直有種方出狼窩,又入虎穴的感覺,原來她的夫君貪淫好色一點不比某人差,好
姐妹白雅也是風流胚子。罷了,罷了,只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反正她也逃不
開了。想到此處,季菲靈惡狠狠瞪一眼祁俊,頓足道:「我算是服了你們兩個了,
算了,你們怎樣寫都好了。」

  被白雅揭穿老底,祁俊尷尬之餘到將鬱郁心情衝散許多,訕訕一笑,繼續將
一封書信寫完。這檔口,白雅、季菲靈不斷竊竊私語,已是將廣寒宮隱秘和祁俊
入門經歷全都告知。季菲靈聽過再無鄙夷,只有同情,等著祁俊放下了筆,她道:
「俊哥哥,我可從沒怪過你和你師傅亂來,倒覺得你該多疼疼人家,你那師傅對
你不薄。」

  祁俊得了嬌妻體諒,也鬆一口氣。

  白雅微微一笑道:「菲靈姐姐,師傅知道俊哥哥得了你這般佳人,心裡也一
定歡喜,定然不會怪我在背後說她。不如這樣,明日我倆一同練劍好了。」廣寒
宮武學精深,遠非季菲靈家傳武功可比,白雅邀她一同練劍,自是要將廣寒劍法
傳授季菲靈。季菲靈憂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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