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紅塵】第二卷暗潮潛駭(第4章七修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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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3

作者:二狼神
字數:12680
2019/02/03

  快過年了,可能有不少在外辛苦一年的朋友今天才能踏上回家的路。為了讓
各位關注的朋友們路上不太寂寞,小小奉上一章。這章主要是劇情,有點肉不多,
不算太葷,還能看看,不會出大丑。定力差的朋友就小心了,還是等沒人的時候
一個人看吧。

  祝在回家路上奔波的朋友們一路平安!順便拜個早年,祝所有朋友闔家幸福
安康!

  過年事多,可能要節後再見了。謝謝各位!!!

              *** *** ***

  祝婉寧挪開祁俊還按在她玉峰上的大手,推搡他兩下,蹙著眉頭道:「醒醒,
醒醒。也不看看什麼時辰了,還要懶床。」

  這番動靜不僅喚醒祁俊,也把另外兩女叫醒。祁俊揉揉惺忪睡眼,看到身旁
亂髮如絲妖媚佳人,心念一動,又要伸嘴去吻,卻被祝婉寧一臉嫌棄側頭避開。
祝婉寧正色道:「別鬧了。都起來,說正事。」

  看著祝婉寧一臉嚴肅,誰也不敢怠慢,紛紛坐了起來。祁俊還好,雖然耕耘
一宿,並無大礙。可他兩個嬌妻都埋怨著叫道:「下面難受死了……」昨夜狂亂,
誰也不及清理下體,此時蜜唇、腿上盡是乾涸液痕,叫人好不難過。祝婉寧也探
到自己胯間,那裡紛亂毛髮也是被體液黏成一片糊在肉唇上,手指一捻,撲簌簌
直掉白沫。

  被祁俊射了幾次,又有自家的汁液混在上面,可不是要這個樣子。無奈之下,
只好命令祁俊去喚下人,打了幾大盆熱水過來放在外間,供四人清潔。好歹將下
體清潔乾淨,又洗漱梳妝,這才好意思開啟窗子,散去滿室騷氣。

  一切妥帖之後,祝婉寧訓起話來:「小俊,我問你,給你的七修劍練得如何
了?」

  「這……」祁俊自從得了金無涯的七修劍法之後,只在回程路上練過幾趟。
到了家中後,各種煩擾之事一件接著又是一件,沒有一時一刻閒暇,也沒有一點
心思練習劍法。此時被師尊問起,瞠目結舌無言以對。

  祝婉寧瞪了祁俊一眼,又對白雅道:「雅兒你呢?練過功沒有。」

  「沒有……」白雅自然也是和祁俊一樣無暇精修。祝婉寧這個師父,平日裡
玩笑歸玩笑,到了床上也和兩個弟子親密無間。可是涉及功課,她可同所有嚴師
一般無二,訓斥喝罵叫人生畏。

  「唉……」祝婉寧嘆息一聲,不悅道:「雅兒你功力本就不如小俊,還不知
道苦練,讓我說你什麼好?祁俊你也別得意,不要仗著天資好就自滿自得,逆水
行舟不進則退,你不用功照樣也廢了。」

  劈頭蓋臉一番訓斥把兩個弟子說得都臊紅了連,低著頭嚅囁道:「弟子知錯。」

  轉過頭來,祝婉寧又對季菲靈道:「菲靈,我不拿你當外人,現下雖然還不
瞭解你功夫有多深。但從你和雅兒昨夜躡蹤聲息就能猜出來,你還不如她。我看
你天資也不差,也要懂得用功啊。」

  話雖然直白直指季菲靈短處,可季菲靈卻聽得分明,祝婉寧這全是為了她好,
忽然跪倒在地,請求道:「昨夜雖叫一聲姐姐,可菲靈也知不過戲言,菲靈更想
投在您門下,拜您為師,求您收下我吧。」

  季菲靈誠懇,化去祝婉寧嚴詞厲色,微微一笑道:「這是幹嘛?都說叫讓雅
兒教你武功了。你若願意,我就收了,以後願叫師父還是姐姐都隨你的。」

  縱然有祝婉寧相攙,季菲靈還是執意磕了個頭算作拜師禮節。於是祝婉寧又
多了個徒兒,祁俊、白雅又多了個師妹。夫妻三人加上沒過門的師父,倒有同門
之誼,大傢俱是歡喜。

  草草用了些飯,祝婉寧就把三個弟子叫到玉湖莊中一處空場上指導武技。祁
俊、白雅對本門武功當然精熟不過,祝婉寧也不多說他們,放了二人自去練劍。
她則一心一意教習新收弟子季菲靈廣寒武學。

  祁俊在武學一道頗有天賦,回程路上參習過即便七修劍法,已能演下大致招
式,此時又照著劍譜仔細研修,再舞一遍,已是有模有樣。這七修劍法當真是一
門凌厲劍術,施展出來全無花哨,一招一式盡是克敵制勝的很辣招數。雖然其中
不乏撩陰剜目這般陰毒手段,可在生死搏殺中最是實用。

  回程路上練這劍法時,身旁有白雅相伴,叫祁俊總是分神,並不能專心練劍。
此時心無旁騖,體味出此中妙處,越練越是順手,莫名中更覺得這套劍法幾處精
髓全和他祁家追魂奪命槍的前幾式套路隱隱相合。

  他正練得帶勁,突然聽場外有人高聲道:「咦?莊主你居然會這枯骨劍法?」
來人正是最忠心於他的武開山武老爺子。

  有人來了,師徒四人都停了操練,不過誰也不把武開山當作外人,祝婉寧當
年就從祁正書信中聽過武開山名頭,說他是最忠祁家的一名元老。

  祁俊道:「武伯伯,您可認錯了,這是七修劍法,哪裡是什麼枯骨劍法。」

  武開山走到近前,晃著腦袋道:「七修劍?咦?噢……」他恍然大悟一般道:
「七修公子的劍法改叫七修劍倒也不差。」

  「七修公子是什麼人?」祁俊奇道。

  武開山翹著鬍子道:「莊主有所不知,那還是你爺爺時候,這人曾是他身邊
近衛。話說此人殺手出身,一套枯骨劍法狠辣無比。我聽你爺爺說,你家槍法有
幾處還是此人改過呢。」

  「啊?」祁俊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他爺爺身邊的人竟然和天極門有關聯,
怪不得他覺得祁家槍法的精髓和七修劍範的精髓如此相近,原來有此淵源。

  武開山一番話,不但叫祁俊驚詫。祝婉寧聽了也變了面色,她對祁家瞭解頗
多,此時想起來,齊天盛舉事之時,也正是天極門橫行之時。齊天盛兵敗不久,
天極門也銷聲匿跡。如今又有兩家武功印證,難不成天極門是齊天盛一手打造,
那人雄才大略,既然能暗中設下玉湖莊這一處棲身隱居所在,又如何不能暗藏另
一股伏兵?當年齊天盛起家全靠黑道群雄,而天極門所作所為也隱有號令白道之
勢。這手段也太相似了吧?

  祝婉寧一生恨天極門入骨,無一時一刻不想將這一門斬盡殺絕。那破她身子,
害她人盡可夫的老賊是不是就是祁俊的祖父齊天盛?

  祝婉寧的手開始顫抖,望著祁俊,她心中紛亂如麻,一時是濃濃殺機,一時
是柔情似水,更多又是哀怨自憐。若他是仇人之後,她又該如何。血洗玉湖莊,
就連祁俊也不留下,她真心不忍。學著白雅放棄仇恨,她做不到。

  祁俊對祝婉寧變化還一無所知,他和祝婉寧有同樣的疑惑,正在深思。可心
思細密的白雅已然發覺了師尊異常,急走幾步到了祝婉寧身邊,道:「師父,此
事還要細查,不可誤判。」

  「嗯!」祝婉寧重重出了一口氣,鐵青著臉一語不發。

  武開山粗枝大葉,並不曾發覺有異,向祁俊說了些瑣事就去了。

  劍也不用練了,師徒四人坐在了一起,心中疑惑擺在桌面上,就等各自發表
意見。祝婉寧沒了主意,她的心太亂了。祁俊同樣也疑心將師父害得如此悽慘的
老人就是爺爺,他不敢出聲。季菲靈對此知之不多,無從表態。只有白雅,深思
熟慮後才道:「我看其中有古怪。祁俊爺爺並非橫死,他爹爹雖然是遭人陷害,
可也不是暴亡。兩人彌流之際都曾留下遺言,可也都沒提過有個天極門。這不是
小事,如果真是祁俊祖父創下的門派,他再保密,也沒理由不告訴兒子。祁俊他
爹也沒理由將隱藏這段遺言。」

  白雅這段分析,也叫祝婉寧點頭稱是,再和祁俊驗證齊天盛死期,雖然和祝
婉寧破身之日有所交集,可祁俊卻道:「聽我爹說,我爺爺戰時負傷,到了晚年
舊疾復發,已然不能行走。」

  給祝婉寧破身的老者行動自如,斷然不會是齊天盛了。可是金烏殿的七修劍
法又該如何解釋。

  「把武開山叫來。」祝婉寧替祁俊做了決定。

  武開山為人太不細緻,他能提供的線索實在有限,他只能記得那七修公子早
就死在亂軍中了。不過他也提到一人——張伯亨。同為元老,張伯亨比他追隨在
齊天盛身邊更早,為人又老謀深算,知道的事情遠比他多得多。

  再把張伯亨請來已經是下午了,費一番口舌向他說明了事情前後緣由,張伯
亨回憶許久才道:「過了這許多年,我也有些模糊了……七修公子嘛,他曾是個
獨行刺客,在江湖上做過許多大案。被大哥收服之後,起先是安排在身邊做侍衛
的,後來得了大哥信任,看著他有些大材小用,就叫他帶兵。他有些能耐,打了
幾場勝仗,這就被朝廷盯上了。我記得是……是打平漢,他中了埋伏,八萬大軍
把他的三萬人馬包了。那一仗太慘,我們的弟兄就跑出不到三百人。據說他們眼
看著將軍……就是七修公子啊,被大軍給吞沒了。」

  「他有沒有師兄弟?」祝婉寧沉聲問道。

  張伯亨道:「無雙夫人,我正要說這事。這天極門雖然隱得深,可是人隱得
了,武功招式藏不住。貴派廣寒宮的武功和金烏殿全部一樣駁雜,說不定天極門
也是一般出自各門各派。從武功來歷上探查,倒是個辦法。至於七修公子嘛,他
有沒有師兄弟我不清楚,但是聽過你這話,我已能斷定此人沒死在亂軍之中,金
烏殿的武功就是他所傳。」

  「此話怎講?」

  張伯亨哈哈一笑,斬釘截鐵道:「無雙夫人,你別忘了,他的劍法本名枯骨
劍,可傳到金烏殿就是七修公子的七修劍了。」

  「他若沒死,下落又是如何呢?」祝婉寧若有所思道。

  張伯亨也渺目沉思,許久才道出猜測:「一為朝廷所擒。二則重傷逃亡。我
猜後者可能性大一些,他若被擒,難逃一死。若是全身而退,沒理由不回來。勝
敗乃兵家常事,他若回來,以大哥氣量,不會怪他,反而該是另有重用。只有可
能是負重傷之後,隱藏起來,或許受了天極門恩惠,才為天極門所用。也不知道
他現在還在不在世,這麼多年啦,就算當年沒死,這會兒也該入土啦。」時隔多
年,即便老奸巨猾的張伯亨提起齊天盛仍舊敬畏有加。

  「若此人沒死?還有人能和他說上話麼?」祝婉寧不放棄一絲希望。

  張伯亨搖頭嘆道:「沒啦,都作古啦。」

  「好吧。多謝張老。」

  「若無其他事情,告辭了。」

  送走張伯亨後,師徒四人又在一處議論,果然覺得張伯亨計策可行。祝婉寧
吩咐道:「我會和金無涯商議,在盟主大會的時候,想辦法叫左飛光的人下場比
武,先探探他們虛實。這段日子務必要勤練武功。雅兒你也是,到了日子,你一
起去,我們這邊人多一點,行事方便。」

  祁俊和白雅都要離開家中,看家守業的重任自然落在季菲靈肩上,她表態道:
「俊哥哥,雅兒,你們放心去,家裡有我。」若是祁俊一人獨往,季菲靈也是並
不放心,有個聰慧的白雅在旁邊,才安心許多。

  大會日子離得還遠,其中細節從長計議,祝婉寧這個少有的好師父又替祁俊
操心起家事來,她說道:「小俊,這張伯亨老是老了些,可為人倒精明。怎麼你
不用他了?」

  祁俊道:「此人油滑,並不可靠。」

  祝婉道:「小俊,怎麼說你也是獨當一面了。有些事情你也該曉得,有本事
又忠心耿耿的人,固然最好。可是這種人畢竟少,你要懂得忠有忠用、能有能用
的道理。比如武開山,你讓他替你拼命沒問題。叫他算計人去,他幫著別人把你
算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你明白麼?」

  師尊諄諄教導,讓祁俊若有所悟,他道:「師父,弟子懂得了。」

  「你懂個屁?」祝婉寧不屑白了祁俊一眼,哂道:「你小子還嫩著呢,多歷
練歷練吧。」

  祁俊也知祝婉寧說得沒錯,自己資歷太淺,此時雖然高高在上,對於玉湖莊
中一切還是掌控太少。現下有恩師愛妻幫他,他聽話照做也能撐些時日,但要真
將位置坐穩,還要多經磨練。

  此時只有四人,祝婉寧又想起一事,問白雅道:「昨晚上祁俊射你裡面了,
化了沒有?」

  白雅茫然搖頭,起床之後就被祝婉寧逼著練功,還真沒時機行化精之術。

  祝婉寧嘆息一聲,不無歉然對祁俊道:「別怪師父狠心,這個時候還是不要
讓她倆大了肚子。等事情過了,你讓她們生幾個還不都由著你?到時候你讓師父
給你生也不是個事兒,行嗎?」一開始還是命令,到了後來就成了商量。在傳宗
接代大事上,祝婉寧這個無名無分的大老婆還是要和她的徒兒夫君商議。

  祁俊識得大體,點頭稱是。最不情願的當屬季菲靈,她為夫君儘快誕下子嗣
的心願又成泡影,心中煞是難過。但大敵當前,也是無奈之舉,季菲靈不得不忍
痛割愛。可是又個麻煩來了,祝婉寧和白雅都懂得化精辦法,季菲靈又該如何是
好?

  祝婉寧怎會忘了此事,又對季菲靈道:「一會兒我教你,三兩天種下的,都
能化去。」

  祁俊呆住了,難道讓她的菲靈嬌妻也去習那春情媚邪法麼?他吞吞吐吐道:
「師父,化精術可是從春情媚中來的麼?」

  祝婉寧搖了搖頭道:「這春情媚真是邪門,除了改變女子體制外,一無所用。
化精術是另外的門道。」

  「咦?為何要有人研出這種功法呢?它也不是採補術麼?」祁俊歪頭問道。

  白雅解釋道:「完全無用,只能讓女子情慾大增。師傅也傳過我採補術,和
春情媚不沾邊的。」

  季菲靈聽白雅講過多次春情媚邪法,她亦是大叫古怪,道:「能推演出這種
功法的人必然有一定內功根基,可若是內功高手,誰會弄出這麼無聊功法來?」

  太多謎團了,這春情媚邪功已是小事,當務之急還是應對天極門。祁俊必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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