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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6
鏡頭裡,施夢縈換了套裝束,連體內衣被剝掉了,全身一絲不掛,只在脖子
上戴了個黑色皮質項圈,從項圈上掛下來兩條金光閃閃的金屬鏈,頂端各墜著一
個金屬乳夾,死死地夾著乳頭,將兩個翹起的乳頭壓得扁扁的。項圈正中正對下
巴尖的位置還掛了個鈴鐺,稍有擺動就「叮叮叮」響個不停。
她坐在周旻身上,男人的膝蓋頂住她的兩腿內側,用力朝兩邊分腿,徹底暴
露出兩人正在交合的下身,鏡頭推近對準肉棒插入的位置,濃厚的黑毛間白沫浮
鼓,一根黝黑的粗壯肉棒像在為救助垂死病人而搗藥般不要命地向上狠杵,完全
是把身前這個女人當成了沒有知覺的充氣娃娃。
施夢縈像在受刑一樣地叫,聲嘶力竭,時不時冒出幾句「旻哥你太厲害了」、
「大雞巴」、「男人中的男人」這種毫無新意,卻總是能戳中很多男人爽點的淫
詞浪語。
沈惜稍停了一下,看了一分多鐘全是類似角度的單調的活塞運動,這才不耐
煩地拉動影片進度條。往後拖了一刻鐘左右,鏡頭裡兩人的位置、姿勢大致沒變,
但周旻的腿已經收回,不再像剛才那樣大張著支撐施夢縈的雙腿,但女人的腿還
是像剛才那樣完全張開,朝兩邊撇著,明顯是她自己刻意要暴露下身。
男人依然保持不斷聳動衝擊的姿態,但鏡頭所對準的女人肉穴卻是空著的,
施夢縈興奮得不停顫抖,下身一拱一拱朝前聳動,叫得比剛才更加歇斯底里。毫
無疑問,周旻不可能是在打空槍,既然肉穴裡空空如也,那他的肉棒正在插的,
肯定是女人下身的另一個洞。
裴語微看得目不轉睛,沒注意自己此刻的神情變得古怪,像在看什麼刺激又
略帶驚悚的鏡頭,微微偏轉腦袋,兩腮肌肉時不時有輕微抽搐,像隨時都要閉上
眼睛,又捨不得地繼續聚精會神盯著看。
「她是被插後面嗎?」她不自覺地嚥著唾沫。
「是啊!」沈惜壞笑著將左手墊到她的臀下,用中指尖在她的屁眼上輕輕點
了點,「就是這裡哦……」
裴語微扭了下身體,喃喃地問:「有這麼爽嗎?」
沈惜繼續壞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裴語微突然扭頭,目光灼灼地死盯著男朋友:「你是不是特別喜歡肛交?」
沈惜本是帶著幾分玩笑的意味,見女友如此認真,趕緊也正經起來:「嗯…
…如果做得好,肛交的感覺是很不錯,不過我沒有特別喜歡,看感覺,也要看興
趣,再說最後效果如何,還要看兩個人能不能配合好。」
裴語微沉吟不語,呆呆地想了會,似乎暫時把這個念頭拋到一邊。這回她也
不招呼沈惜操作,自己動起了滑鼠,點開另一個影片。
影片裡,施夢縈身上連那個項圈都被摘了,赤裸的上半身完全仰倒,兩個腳
踝各被一根粗紅繩緊緊捆住,繩子的另一頭拴在床頭兩側的吊燈臂上,這樣一來,
她的雙腿就難以自控地被扯成一個大大的 V字型朝天抬起,扯起的幅度之大,使
她整個肥碩如白滑巨桃的臀部一覽無餘,前後兩個洞穴都清楚地暴露在鏡頭裡。
肉穴中插了根嗡嗡作響正大幅度搖擺抽動的電動陽具,周旻跪在她的身側,一邊
享受她努力仰起頭的口交,一邊在她的一邊乳房上狠狠抽打,結結實實地扇著
「奶光」,一邊打一邊問:「爽不爽?」施夢縈艱難地吐出肉棒,含糊不清地說
一句「爽」,然後又含住龜頭吸吮。
鏡頭外那個男人插口道:「來,看鏡頭!」施夢縈依言一邊吮著肉棒一邊看
過來,周旻同樣轉過頭來,挑釁似地笑了笑。
裴語微又開啟倒數第二個影片,直接朝後拉了幾分鐘。
周旻站在床邊,狠插著跪趴在床上高撅屁股的施夢縈,伴隨著一聲聲如同拷
打般抽打屁股的聲音。他還在反覆追問爽不爽,施夢縈像完全陷入瘋狂一樣,左
右搖晃腦袋,長髮亂卷,遮住她大半面孔,看著像一個狼狽的女鬼,她用盡全部
氣力尖聲嘶叫:「爽!旻哥你操得最爽!小夢狗不行了……小夢狗……被你,被
你征服了!小夢狗離不開你的大雞巴!」
周旻得意地笑:「老子要射了!你自己說,我射在哪兒?」
「射在屄裡!我的爛屄就是用來裝旻哥的精液的,射我!我要懷旻哥的種!
今天懷不上,明天再給旻哥射!射給我!我的屄裡每天都要裝滿旻哥的精液!」
裴語微噘噘嘴唇,她倒是不在意聽到這種語無倫次的叫床,反正她自己爽起
來,也說過類似的胡言亂語,只是求個刺激而已,又不當真。正因如此,她才看
得有些乏味,直接又往後拉了一小段。
施夢縈換了姿勢,像一條蹲坐著,將前爪收在身體兩側討好主人的寵物狗般,
她撇著兩腿,任由肉穴中濃白的濁液汩汩流出,淌到地板上,竟像個小瀑布似的,
也不知周旻究竟在裡面射了多少。
「哇塞!這傢伙這麼變態!」裴語微像是看了個熱鬧。
沈惜做了個鬼臉,沒說話。透過和巫曉寒的少許交流,他知道,周旻這傢伙
除了喜歡嫖娼的惡習,別的方面都還說得過去,工作能力不算差,對兩家老人也
挺巴結,床上功夫更是了得。若非夫妻感情破裂,只講在床上,巫曉寒承認這男
人是可以完全 hold住她的。
鏡頭裡一些無聊的花樣,裴語微沒有耐心繼續看,終於徹底關了影片。
「看完了?」
裴語微歪著腦袋,狡黠地轉了轉眼珠,沒說話。
沈惜沒好氣地問:「大小姐,小的可以領賞了嗎?都已經軟了!」裴語微忍
住笑摸了一把,果然之前就疲軟大半的肉棒,現在基本偃旗息鼓,她好奇地問:
「看了這種影片,你怎麼不興奮啊?壞掉了?」
「靠!」沈惜發力將她攔腰抱起,「壞沒壞,你試試就知道了!」
「啊呀!你等一下!等一下!」裴語微還想說什麼,卻驚恐地發現自己被沈
惜越舉越高,慢慢他託在腰上的手已經朝下滑到臀上,還在繼續將她舉高。
「你要幹嘛,要幹嘛!?」小丫頭被嚇到了,驚慌地連聲追問。
沈惜霸道地命令:「坐上來!」
「什麼呀?」生怕自己會摔到地上的裴語微此刻驚慌失措,腦子完全是亂的。
沈惜的聲音聽上去不容置疑:「坐到我肩上!快點!」
裴語微稀裡糊塗地照做,抱著沈惜的頭將自己一對長腿盤了上去。而且不像
小孩子那樣從腦後坐在別人肩膀上,她和沈惜是面對面的,雙腿盤起後肉穴正對
著沈惜的嘴。
沈惜雙手牢牢扣緊她兩條大腿,而生怕自己被抬得太高,難以保持平衡的裴
語微不敢將腿盤在沈惜背後,還是留在他身體兩側,緊緊扣著腋下兩肋的部位,
雙手則死死抱緊他的頭,深怕一不小心就來個倒栽蔥,只是這樣一來,她那只有
一條丁字褲細帶保護的肉穴算是徹底緊貼在沈惜的唇邊。
沈惜老實不客氣地重重地吸弄著她的肉穴,嘖嘖作響,一邊吸一邊在房間裡
到處走,像騎馬一樣上下起伏的裴語微感受著雙腿間異常的快感,被別樣的刺激
顛得一邊亂叫一邊扭動,時不時又覺得自己搖搖晃晃的,大有即刻就要摔落的風
險。
「敢說我壞掉了!」沈惜鬆開口,惡狠狠地說,「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
又把嘴湊上去繼續舔弄,還努力將半根舌頭都捅進肉穴中捲動,弄得裴語微整個
下體有一種要炸裂開來的錯覺。
她帶著哭腔哀求起來:「饒了我吧! Daddy,我不是大小姐了,我是你的小
婊子!最賤最賤的小婊子!Daddy別欺負我了,幹我吧!小婊子求Daddy乾死我!」
沈惜抬眼瞥了她一眼,最後又狠狠卷弄十幾下,這才小心翼翼將幾乎癱軟的
裴語微放了下來,二話不說將她翻轉身,按倒在辦公桌邊,毫不費力地捅入早已
汪洋恣肆的肉穴中。
兩人沉浸在甜蜜的肉慾中,暫時也顧不得再去討論別人拍的影片了。
伴侶相處有甜有苦,幾乎與此同時,聽著電話聽筒裡傳來的「嘟嘟嘟」的響
聲,齊鴻軒的心情隨著慢慢陰沉下去的臉色也變得沉重。
這兩天,他過得坐立難安。
宋斯嘉又出差了,昨天,也就是星期六走的,去上海。
同行的,還有方宏哲,而且,只有他一個。
在知道自己要和方宏哲一同去上海開會時,宋斯嘉原本不想去,但課題組裡
其他成員偏偏都不方便,只有他們兩人在時間上合適。宋斯嘉不方便把自己不願
與方宏哲過多接觸的真實原因直接說出來,在和課題組老大溝通後,她勉強接受
下來。
回家後,通知丈夫自己又要出差,她沒有注意齊鴻軒聽說只有她和方宏哲兩
人同行時的神情。
「馬上要期末考試了,還要去開會?」齊鴻軒看似隨意地抱怨。
宋斯嘉不以為意:「我也不想啊,會期就兩天,加上來回時間,端午節以前
就能回來。」
昨天傍晚,宋斯嘉和方宏哲一同入住了研討會方面安排的賓館,當然是分住
兩間房。
晚上夫妻倆通電話時,齊鴻軒再次確定妻子的歸期。
「嗯,明天就開會,後天下午結束,當天趕飛機可能有點來不及,應該會再
住一夜,週三就回家。」
「哦,那就是要在那邊住三晚……」宋斯嘉也聽不出丈夫這句話裡的真實想
法,「你這次住在哪裡啊?」
宋斯嘉報了所住賓館的名字,齊鴻軒故作興奮地說:「哈!這麼巧?去年我
去開會也住這個賓館。你住哪個房間?會不會跟老公我住同一個房間?」宋斯嘉
當然不會覺得一個房間號有沒什麼可瞞,隨口報了出來,齊鴻軒遺憾地說:「唉,
不是,我是住三樓的……」
「你想太多!哪有那麼巧的?」宋斯嘉完全沒理解這段對話的真正含義。
到了今晚八點多,按說無論晚飯吃到多晚,妻子都該回房間了,齊鴻軒就開
始往她住的 217房間座機打電話。他故意不打手機,為的就是查探宋斯嘉有沒有
待在自己的房間。
雖然之前就有猜疑,但在打這個電話之前,齊鴻軒心裡對妻子還是信任的成
分更多一些。他覺得宋斯嘉應該是不屑於做那些擺不上臺面的事的女人,如果她
覺得婚姻已經糟糕到需要出軌的地步,那以她的性格,首先會想到找自己攤牌談
離婚,而不會是背地裡去找別的男人;再說,就算她要找男人,也不該是方宏哲
啊!
然而,沒人接電話的現實,卻讓齊鴻軒臉色越來越難看,心中疑竇叢生。
接下來四十分鐘時間,齊鴻軒連打了三個電話,始終沒人接聽,時間跨度長
得都夠宋斯嘉洗兩次澡了,齊鴻軒終於丟開了心裡為妻子找的一切理由,狠狠將
手機丟開,總算殘存一點理智,只把手機丟向沙發,沒有直接砸在地上。
沉著臉不知坐了多久,抬頭看一眼牆上的掛鐘,時針快指向九點二十了,齊
鴻軒又拿起手機,又撥了一次電話。
「嘟、嘟、嘟……」聽著筒裡傳來的等待音,齊鴻軒的食指不斷焦躁地點著
膝蓋。
還沒人接?他的怒氣逐漸上升,再也沒有耐心,準備掛了電話就打妻子的手
機,問問她這麼晚到底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
就在他剛把手機從貼著臉的位置拿開,準備掛電話時,手心突然傳來一陣輕
微的震動,同時宋斯嘉的聲音也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喂?你好,請問哪位?」
在賓館座機看不到來電顯示,她確實不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的。
齊鴻軒忍住氣,用比較和緩的口吻說:「呵呵,是我……」
「老公?」宋斯嘉感到莫名其妙,「幹嘛打賓館電話?」
「呵呵,很久沒給賓館房間打過電話,還要前臺轉,挺好玩的……」齊鴻軒
隨口打著哈哈,心裡卻恨恨地想:如果不是打這個電話,誰知道你到底在不在房
間!
「你在幹嘛呢?這麼久才接電話?」閒扯了幾句,齊鴻軒看似無意地問道。
「洗澡啊,我怕是會務組有什麼通知,直接衝出來的,都沒全擦乾呢,也沒
穿衣服,哈哈!」
宋斯嘉難得地開玩笑說自己現在裸著,齊鴻軒更是罕見地沒理會妻子主動坦
白是全裸的話頭,繼續問:「這麼晚才洗澡啊?」
「嗯……」宋斯嘉說到這裡似乎有個小小停頓,如果不是因為齊鴻軒集中了
全部注意力,幾乎是帶著存心挑刺的心思在聽她說話,輕易還真發現不了。「吃
過晚飯在房間看資料,一個沒注意,就這麼晚了。」
「吃完飯就回房間了?難得去外面開會,不是應該和別的學校的老師聚聚、
聊聊嗎?幹嘛這麼早回房間啊?」齊鴻軒下意識地咬著後槽牙。
「今天有點累,懶得聊了,明天不是還有一天嘛。」
「哦……」齊鴻軒沒把話說破,不著邊際地瞎扯幾句後說了晚安。確定已經
掛掉了電話,他再次氣沖沖地把手機甩到沙發上,這次沒掌握好力度,手機在布
面沙發墊上彈了兩下,重重摔在地上。齊鴻軒一時也顧不上去撿,愣怔怔地坐下,
面色陰晴不定。
妻子第二次說謊了,上次和方宏哲約會,她就沒說實話,今天明明很長時間
不在房間,再一次說了假話。這不是妻子的個性,如此反常,讓之前還只是稍有
起疑的齊鴻軒不得不認真開始考慮妻子是不是真的出軌了。
電話的那一頭,同樣有些發愣的宋斯嘉顧不得赤裸的身體上有些部位還溼噠
噠地滴水,無聲地坐到了床邊。
剛才她確實說謊了,實際上她回房間還不到二十分鐘,澡都還沒完全洗好,
就接到了丈夫的電話。宋斯嘉不方便坦白全部的實情,晚飯後到將近九點這段時
間裡,她一直和方宏哲在一起。
就宋斯嘉本心而言,她準備和方宏哲徹底斷絕一切工作之外的來往,但吃晚
飯時方宏哲端著自助餐盤主動坐到她對面,周圍都是其他學校的與會學者,宋斯
嘉不方便表現出過分冷淡的態度,只能任由他在一邊搭話。
不過方宏哲今晚比過去任何時候都顯得真誠,他希望能得到一個和宋斯嘉認
真談一次的機會,還保證這肯定是最後一次談兩人間的事,算是做個了結。宋斯
嘉覺得如果能不和這個將來勢必還要與自己長期共事的同事徹底翻臉也算是好事,
就答應了他。
當然,宋斯嘉不可能去他的房間,方宏哲也沒有提出過分的要求,兩人只是
在賓館的小咖啡館找了個角落位置,大約談了兩個多小時。宋斯嘉耐著心思聽方
宏哲絮絮地講述有關於他的一切:學術理想的消解、夫妻感情的破滅、中年男人
的苦悶,以及在來到寧南大學遇到宋斯嘉後重新被喚起的愛的衝動,最後他沒有
食言,充滿誠意地道了歉,承諾自己只求今晚把心裡的話說清楚,以後不會再糾
纏她。
宋斯嘉對他說的絕大部分話都毫無興趣,今晚這場談話,與其說是「談」,
不如說就是方宏哲一個人在說,而她只是坐著聽而已。她之所以能保持住耐心,
只是為了給方宏哲一個傾吐衷腸,發洩情緒的出口,也是為了等他說出最後那層
意思。
但是,這件事不方便和齊鴻軒直說。告訴丈夫自己和一起出差的男同事談了
一晚上「感情」,宋斯嘉下意識覺得這是個壞主意,但她又不想為掩飾這事而刻
意編一套說辭,索性說一個最簡單的謊,反正今晚之後,方宏哲這個從來都算不
上有多嚴重,但總擱在身邊又覺得討厭的麻煩就不復存在了。
說起不嚴重卻又討厭的小麻煩,沈惜這邊也有一個。
看過施夢縈那些影片,裴語微只在剛開始問了一次「她這是什麼意思」,後
來兩人盤腸大戰了整整一個下午,這件事似乎就被拋到腦後了。但是沈惜不會以
為裴語微徹底忘了這事,這件事不會就這樣輕易地過去。
他必須趕緊妥當處理這件事。
星期一晚上,沈惜破天荒地主動給施夢縈打電話,約她第二天晚飯時見面。
他沒把地點約在「布衣人家」,不是怕施夢縈再見孔媛又會發神經,只是考
慮離她的公司近一些,讓她過來方便。
其實,即便施夢縈再來「布衣人家」,也見不到孔媛了,她已經正式辭職。
在施夢縈鬧過之後,孔媛認真考慮了兩天,決定離開茶樓。她在「布衣人家」差
不多待了半年,工作努力,表現出了一定的能力,和同事相處也不錯,但她還是
非常自責,因為在這麼短時間裡,她給茶樓帶來了三場麻煩,儘管沒有同事在她
面前說什麼,但她還是覺得對不起所有人。沈惜說她之前欠下的錢,已經在從吳
昱輝那裡弄回來的錢中扣除了,所以孔媛繼續留在「布衣人家」工作是為了還人
情,但現在她覺得,離開這裡,可能對沈惜和茶樓的同事都更好。
孔媛暫時沒想好接下來該做什麼,但她這次要比上次從榮達智瑞辭職要坦然
得多,有四十萬元存款隨身,她可以從容地思考將來走哪條路。
她也沒有完全切斷和沈惜間的關聯,雖然辭職後她搬出了茶樓為員工租的公
寓,但她也再去找新的房子,而是直接回到當初離開「欣麗」後住過一段時間的
沈惜那套老房子。當然,這次她不會再白住,而是按正常標準交房租。同時她也
添了一位室友,過完年,沈惜把那套房子其中一間臥室租給了諸葛雯英,這次又
租一間給孔媛,她們兩人都只需承擔一半房租,皆大歡喜。
今晚見到的施夢縈,臉上帶著幾分沈惜從沒見過的神態,既覺陌生,又微感
異樣。
「好看嗎?」施夢縈說出的話,和曾經記憶中的那個女孩也有明顯差異。
沈惜原本想說的話不得不都留在肚子裡,他發現自己有些想當然了,施夢縈
不像他事先設想的那樣思維混亂,情緒不定,被別的男人趁虛而入;相反的,她
更像是謀定而動,一切都在她本人的掌握之中。
既然如此,那他可勸可說的,其實並不多。
「我沒怎麼看,不好評價。」沈惜淡淡說,「我約你出來,是想說,如果你
只是想發洩,那不妨換個方式;如果你自己樂意,那……悉聽尊便。不管是哪一
種,和我都沒什麼關係,你把影片之類的寄過來,其實我也不會認真看,白白浪
費了你的好意。」
「是嗎?」施夢縈似笑非笑。
沈惜突然很後悔,今天約施夢縈出來,他對她這一年來的變化缺乏整體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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