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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7
一聽我說起我都不知道這個“賽斯-西蔻”到底是個人名還是什麼其他東西的片語之後,葉瑩又不禁有些緊張地看了看我:“你還懂SQL語句程式設計?”
“我不懂,我只是聽我搞IT的朋友提起過。”我如實說道。當然,我剛說完就後悔我幹嘛要跟她說實話。
葉瑩平靜地看著我,但看她胸前起伏的幅度,我覺得她似乎是鬆了口氣:“……行吧!那我就多囉嗦兩句:X跟我們這些人約定過,如果想找他進行即時的對話,只有在每天晚上8點到9點一刻的時間段內在桴鼓鳴網站上與他用Oracle伺服器進行聯絡,所有對話內容都是利用SQL語句,包括一些JavaScript的程式碼。你如果是學過程式設計的人就應該清楚,每個人的程式設計習慣都不一樣,每一個人對單詞、標點,以及後續的語句和方程的使用,bug的產生和消除bug的方式都是有自己的一定癖好和規律的,甚至對於空格和回車換行都是一樣,這個就好比一個人的指紋。所以別說你不懂程式設計,就算是你懂,你來替我敲鍵盤,只要出現一點與我平時習慣不符的地方,被他發現,那麼你我就都死定了——別忘了你們局裡那個叫魏蜀吳的傢伙是怎麼死的。”
被她如此警告,我的心不禁涼了半截,魏師兄死時的慘狀還歷歷在目。
“行吧……那還說什麼,抓點緊。”於是我拉著她的手站起身,還幫了她開了電腦。
她慵懶地往老闆椅上一坐,然後說道:“啊呀……真舒服!你們平時坐辦公室的也都這樣享受麼?對了,何秋巖,剛才上來之前那個美女姐姐不是說什麼房間裡有酒麼?你幫我看看冰箱裡,我想喝兩口。”
我嚴肅地看著葉瑩:“我說劉虹鶯小姐姐,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幹嘛呀!我就是想喝點酒,怎麼了?自首嫌犯不允許喝酒嗎?違反法律還是違反你們警察的狗屁規矩?”
“你自己看看迷你冰吧跟電腦桌距離多遠?”我指著冰箱說道。我之所以生氣,是因為迷你冰吧明明剛剛就在她剛剛坐過的那張沙發椅的左側,但剛才她一點要喝酒的意願都沒表現出來。我又對著葉瑩說道:“反正你要是想找藉口解開手銬,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想法。”
“好吧……這樣行了吧?”葉瑩站了起來,然後對我打了個手勢,露出了一個淫邪的笑,“我求你就讓我喝幾口唄?我至少要在監獄裡待二十年呢!女子監獄給提供酒精飲料嗎?怎麼,難道你會在我坐牢的時候給我送幾瓶,然後跟我一起喝一起在夫妻會面室裡酒後亂性?或者等著我越獄上你住的地方偷酒喝,然後在你女朋友或者未來孩子他媽的身邊把你上了,或者看我把她上了?嘻嘻!”
“算了,拗不過你……”我只好又拉著她走到冰箱前,讓她自己打開了迷你冰吧的門。
一開啟門,葉瑩一臉的大失所望:“什麼嘛!怎麼都是酒版?我說何秋巖,你那個黑社會朋友那麼摳門的啊!”
我看著迷你吧裡的情況,也樂出了聲,因為冰箱裡雖然有專門兩扇的儲櫃都是烈酒,但全都是規格在50ml的迷你形狀的小瓶,做工還都挺精緻,但基本可能一口就是一瓶,感覺都不如旁邊軟飲料區裡那幾罐冰薄荷味雪碧和格瓦斯看著更痛快——我好喝酒但並不懂酒,也是頭一回看見這種東西。我只好蹲下來安慰著葉瑩:“這不是挺好嗎?你看,咱這有骷髏伏特加、摩根船長、三得利、還有這個Malibu、黑方……哇,還有人頭馬!我操哈哈哈,居然還有茅臺、劍南春和老白乾!你這儘管一瓶不過癮,但架不住咱樣多啊!”說完之後,我自己拿了兩罐冰薄荷味的雪碧,拉開了拉環。
葉瑩看著我,皺著眉嘟著嘴,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把一瓶50ml的龍舌蘭全都倒進了我的飲料罐裡。
“喂,你幹嘛!”我對她大叫一聲,端著飲料罐的右手下意識往後一躲,怒視著她。
“……哎呀,給你兌出一罐'塔虧拉泡破'怎麼啦?你不是挺能喝酒的麼?那天你去香青苑我看你喝那麼老多都沒醉,咋了,擱飲料裡兌點都害怕?還是你怕我害你給你加啥玩意啊?這不是賓館裡的酒版麼?”
雖然說我知道自己英語沒好到哪種程度,但是葉瑩帶著點大碴子口音,外加硬軟顎音混淆、所有鼻音發輕的說話方式,生把“墨西哥炸彈”這種雞尾酒的英文念成那個樣子,直接給原本有些生氣的我給逗得忍俊不禁。調整了一下情緒,我便對她控訴道:“我可不是怕你害我怎的?我稀裡糊塗被你和陳月芳拐進小旅館那一晚上,你不是還想著讓她給我注射點毒藥殺了我麼?”
“啥毒藥啊?我咋不知道呢?”葉瑩又擰開了一瓶Malibu,嗅了嗅酒裡的椰香,並沒喝下去,而是放在了手邊當成鼻菸玩,卻回身抓了一包五香巴旦木,撕開包裝之後,拿了一顆放在嘴裡嗑著。
“裝傻?——19%的生死果顆粒,11%的過氧糖,68%的左右的那種混在魚飼料裡的香味劑,以及最後再加些食鹽;人體吸收之後,會產生和煤氣中毒一樣的症狀;要不是那天之前,陳月芳很可能是因為給自己前夫慕天澤和自己兒子上香掃墓因此沒帶這東西,我必然是死在你倆手裡,你當我不知道呢? ”
“這都被你發現了啊?看你第二天早上睡得死沉,沒想到腦子裡還挺清楚的。”葉瑩把嘴裡的鹹杏仁嚼的嘎吱嘎吱直響,看到電腦螢幕亮起桌面操作介面,便拉著我回到了電腦桌旁一屁股坐下,整個人頓了一下,然後猛然回過頭看著我:“有一個事情你說錯了,陳美瑭可沒拐你進小旅館,你倆的主動被動位置弄反了吧?”
我不知自己是否變了臉色,我只確定自己的臉上頃間燙得可以用來溫酒烤肉,可我仍舊硬著頭皮裝糊塗問道:“瞎說什麼?明明我是被你倆拐的… …”
“你告訴我陳美瑭她咋拐的你啊?那天晚上她費勁巴力地給我打了電話,當時我就聽她在喘,一通電話下來,哎我的天,給我都聽得溼了;等我趕到那個巷子頭的時候,呵呵,你把人家正摁在牆上從後面肏得那叫一個瓷實!填充的下巴和墊高的鼻子都有點變形了!根本掙不脫!也多虧當初她做闊太太的時候就經常健身練瑜伽,估計身子骨都得的被你折磨散架——但那她還在我倆旁邊歇了一個點,還幫我擼了你好幾次才離開的,奈何你精神是真足哇,就是軟不下來;要不是我後來我趁著你內射了四泡之後累得不行、倒在床上睡了五分鐘的當口,給她機會吃兩片緊急避孕藥,估計你倆現在都有孩子了——那還是你被我和她一起弄去小旅館之後的事情,在衚衕裡你射給了她多少發我可不知道,她也不願意說,反正我後來幫她檢查的時候發現她屁眼裡也都你射的那玩意。你還說是她拐的你?哼,你可賺大發了何秋巖!你是真不知道陳阿姨沒整容之前長得有多美!”
葉瑩直接無情地揭露了那天晚上的事實,讓我聽得十分的無地自容。根據時間推測,美茵大清早發覺陳月芳回到家用了電腦又趕忙離開,父親問起她的時候她卻說自己回了老家;現在比照一下葉瑩的說法,我猜實際的情況應該是陳月芳因我被酒精作用加持而脫不開身才徹夜未歸,而凌晨四點左右回家去,可能是是為了用電腦透過“桴鼓鳴”給X先生留些什麼言。
我只好往回找補了一句:“那……她也不是什麼好人!心懷鬼胎打入我們家之後,想殺了夏雪平不說,她……她……她就沒故意色誘過我麼?”說著說著,我的舌頭都打結了,因此我便趕緊住了口,想著下一個話茬能怎麼把這個事情岔開。
“嘿嘿,那就不管我的事情了。”葉瑩嗅了嗅Malibu的椰香,又對我奸笑著問道,“對,我想起來了何秋巖,請你回答我這個問題,小淫蟲:那天晚上無論是你幹我還是幹陳美瑭的時候,為啥嘴裡都在一直唸叨夏雪平的名字呢?”
“我……我那天就是喝多了!”我心虛地辯駁道。
“喝多了酒,是你在肏著倆不同娘們兒的時候唸叨自己親媽名字的理由麼?嘻嘻!小淫蟲還不好意思了!跟我這裝什麼蒜?老孃我在這方面啥沒見過,你這點小心思能算啥呀?我遇到過的小男生裡,還有跟自己外婆和奶奶一起肏過的呢,而且我親眼見過,我估計你連聽都沒聽過;所以說……”葉瑩笑著把話說到一半,看到電腦螢幕上的時間,立刻正襟危坐起來,“小淫蟲,你先別說話,老孃沒工夫跟你扯犢子了。”
“好吧。”我點了點頭,喝了口被兌了酒精的汽水。
在我喝飲料的時候,葉瑩貌似是趁我不備瞄了我,然後迅速地點開幾個我都沒看明白是從哪點開的介面,接著,她的那雙玲瓏的手在鍵盤上飛舞著,敲擊鍵盤的聲音清脆且節奏明瞭,不一會兒電腦螢幕上就洋洋灑灑地出現了差不多幾十行程式碼。
看她認真的樣子和打字的速度,我完全插不上一句話,只好把左手放在電腦螢幕下方的桌沿上,讓她方便活動自己的右手;瞟了一眼電腦,上面的程式碼對我來說簡直如同天書一般,可我因為好奇加上警惕,因此也耐心地觀察並總結了一下:
葉瑩敲下的這些程式碼,多以分號(;)結尾,以英文單詞“SELECT”作為一段的開頭,偶爾以大於和小於號呈單書名號的形式擴起(<、>);經常會有一組或者幾組數字或字母,用減號(-)進行串聯,並且前面會用英文裡的“和字元”(ampersand,&)與井號(#)作為開頭,當敲下回車之後,這些數字或字母會被系統自動轉化為斜體或者彩色字型;
很多這樣的裡面還經常出現美元“$”和新政府幣“¥”這樣的表示貨幣的符號,後面還跟著數字,我便懷疑著她到底在搞什麼,為什麼在她的編碼裡面還會出現金錢符號;可後來再一回想大白鶴曾經在我面前似乎也操作過這種程式碼,而且在一些字母的或者英文片語的前面也會出現“$”這個符號,使用“¥”倒是沒見過,不過這也打消了我的懷疑,或許金錢符號在這些編碼裡有其他不同含義也說不定。
葉瑩那邊打著字、吃著巴旦木,我這邊跟著懵懵懂懂地看著、喝著源於整蠱搗蛋兌出的墨西哥炸彈,等我把一罐飲料喝完,葉瑩看著螢幕上跳出的我同樣看不懂的回覆,欣慰地送了口氣:“搞定了!”
“他怎麼說?”我焦急地對葉瑩問道。
葉瑩認真地看著我,對我說道,“明天上午九點半,在東環路那個廢棄的老自然植物研究所西側樓後門那裡,他約我見面。看他說話的意思,貌似你妹妹也被關在那裡。”
“真的麼?你沒引起他的懷疑吧?”聽到明天就可以見見X先生的真面目,我心裡立刻產生了難以抑制的興奮,但同時我也不敢大意,打起了十分的警惕看著葉瑩——萬一這是個全套呢?
“沒有,我敢保證,”葉瑩直視著我的目光,“你現在可以聯絡你們市局的人,佈置明天的抓捕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變卦,我發誓;等到了明天,我會全力幫你穩住他。”
我沒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什麼異動,於是我對她點了點頭:“那樣子最好不過。謝謝你了,劉虹鶯小姐姐。”
“沒關係,小淫蟲。”葉瑩眯著眼睛,對我燦爛地笑了起來,然後又對我說道,“我說小淫蟲,姐姐這麼幫你,你能賞姐姐點東西麼?”
“什麼東西?你要吃什麼、喝什麼,我幫你跟服務檯叫。”
“嘿!你咋就知道吃喝呢?”葉瑩對我一瞪眼,左手一拍電腦桌,然後又臉上表情一變,刻意用著嗲嗲的聲音對我乞求地說道:“幫姐姐把這個手銬解開好不好?姐姐戴著可難受了,尤其剛打完那麼老多字,現在手腕痠疼痠疼的呢!”
“哎哎哎,行了啊,別賣萌了!我這雞皮疙瘩掉一地,摔碎了能分成八瓣!別的要求怎麼提都行,就是手銬不能開啟,而且需要開啟手銬的事情也不能隨便幹!”我伸出右手搖了搖,否決了葉瑩的提議。
“那你什麼意思啊?那玩意我等下要去尿尿拉屎,你還跟著進去,邊看著邊聞味?”葉瑩急了,吹頭髮梢瞪眼睛對我質問道。
“……嗯,對啊!沒毛病!而且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叫局裡別的女警來,等她們誰過來再看著你!”
“那……還是別了吧!嘻嘻!”葉瑩笑著看著我,接著一抿嘴,直接把跟我銬在一起的右手隔著褲子,狠狠地握到了我的生殖器上。
明明她的動作十分的粗魯,在疼痛的同時。我應該覺得生理厭煩;卻沒想到她一碰到我的身體,陰莖就迅速地立正了,然而其實我知道自己因為美茵被綁架外加上午目睹並經歷了一次暴恐騷亂,此時此刻並沒有任何的本能慾望,但身體就是不聽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那個什麼……你為什麼不希望別的女警來?我……我……我可告訴你,今晚我不會跟你發生任何事情的。咱倆現在是警察跟罪犯的關係,你可別瞎想!”我支支吾吾地對她說道。
“不會發生就不會發生嘛!你緊張個什麼呀?”葉瑩衝我媚笑了一會兒,又板起面孔,“我之前也不是沒進過局子,那幫女警,哼!我都知道,有的也就是因為披著身警服,看著賊他媽女神、賊他媽清純冷豔,私底下的怕是和我沒啥兩樣;但都是自個的事情,大家不說破也都算了,偏偏要藉著自己是警察的身份對我指指點點。我煩這樣,沒勁,所以我壓根也不願意跟女警打交道。”
“行,咱不跟女警打交道,但咱能別動手動腳的麼?”我對葉瑩說道,因為這說話的當口,她還在隔著褲子握著我的肉棒和睪丸;而我像是身體失去控制了一般,感覺自己的陰囊裡面也在充血,並且不只是臉上,前胸後背一樣在發燙;看著面前坐著的葉瑩,我心裡便不由自主地想要把褲子脫下,直接把老二塞進她嘴裡去,但我知道現在這樣做,她就一定會找機會讓我把手銬給她開啟,而且這樣做也是不對的,所以我只能硬忍。
“瞧你!還說什麼都答應呢?你說等過段時間之後,我被送進女子監獄去了,之後也沒有男的過來看我,我還摸得著這玩意嗎?除非他媽的裡頭混進去人妖了!你不給我肏無所謂,你讓我多摸兩下、過過乾癮也不行?”葉瑩面含春色地看著我,然後又故作嗔怒狀,像是知道我的身體是為何會如此變化一般,接著放開了手說道,“算啦算啦!你何秋巖為人正直、雞巴金貴,我這種骯髒賤貨摸不得、舔不得,連給你做雞巴套子都不配!”
“我不是那意思!我……”我突然發現自己的思路……不,是自己的腦子也開始亂,並且有些發迷糊,就像是喝多了時候說胡話的感覺;但同時我又知道自己本應該是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分明只是喝了兌了50毫升的酒精飲料的汽水,我很清楚在我面前正發生著什麼,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連說話都順著葉瑩的勾引脫口而出又笨拙又曖昧的字眼。
“別解釋了!”葉瑩故意嘟著嘴,失望地用鍵盤操作著電腦桌面,然後聳了聳肩膀,回過頭嘟著嘴唇,眼神迷離地看著我問道,“我不碰你,但你讓我看看A片行麼?”
“那……那你看吧……”
——鬼知道為什麼我這時候要同意!
接著葉瑩對我眯起眼睛笑了起來,然後她打開了一個介面——這個介面不是什麼18禁色情網站的介面,而是她自己的手機雲端備份;
接下來,她點開了一個影片,開頭是她自己得意的微笑的自拍,她身後的背景似乎有點眼熟;
然後畫面一轉,攝在了一個床上……
在影片裡,一個二十歲出頭的高大男生站在床邊,正一手抬著一個未滿四十歲的身材苗條、肌膚白皙但相貌平平的女人的左腿、一手死死按著女人的平胸微乳,挺著自己的長槍巨炮,在女人胯下已經有些紅腫但卻像是用暴雨滋潤過的陰穴中揮舞抽插……
“哇!這男的真帥!穿衣服帥,脫衣服也帥,連肏著少婦的姿勢都讓人心醉呢!這是誰呀?”葉瑩笑著抬起頭,對我問道。
——她這是在明知故問,因為影片裡的那女人是陳月芳,那男人正是我。
影片裡的陳月芳已經滿身大汗,卻仍然在苦苦掙扎;但畢竟在警校裡我是系統學習過擒拿的,她的腳踝正好被我整隻手箍得緊緊的,想掙也掙不脫,並且我都沒想到我能夠在那種極度不清醒的狀態下不知疲倦地、以開採油田時器械鑽井的速度猛往陳月芳的身體裡插去,想必在那時候陳月芳一定被我肏弄得又疼又爽……不,我想說的是又疼又難受……天啊!在我現在這種身體狀態下,眼前放著自己在與自己繼母相姦的影片,真是對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摺磨!
葉瑩看著影片,便立刻脫下自己的褲子,解開了連帽衫的拉鍊,掀開了裡面長袖線衣和胸罩,把她之前用作本錢的敏感部位全都暴露了出來。
“你……你要……你這是幹嘛?快把衣服穿好!”我對她厲聲叫道;可實際上,看著她那一對微微隆起、如同荷包蛋似的小巧雙乳,那中間凸起的如同熟紅豆一般的乳頭,以及下面近乎無毛的凸起陰壁,我真的好想伸手上去摸個痛快。
“你幹嘛呀!讓你飽眼福你還不願意了?這要是換個男的,早就樂上天了吧?我看個黃片我還不能手淫嗎?你難道不知道,看黃片看久瞭如果不手淫,是會反胃的嗎?你總不能因為這是你跟陳美瑭一起演的,就不給我看吧?等將來我出獄了、有錢了給你付版權費行嗎?”葉瑩氣惱地看著我,接著用雙腳把外面的運動褲蹬落,剛買的那條蕾絲內褲掛在左腿膝蓋處,然後雙腳踩在了屁股前的椅子坐板上,雙腿呈M型對著電腦螢幕開啟;並且,她偏偏扯動著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的外陰唇上搓著,而我跟她靠在一起的左手,還時不時能碰到她大腿內側的細膩肌膚。
而影片裡,葉瑩則對陳月芳笑道:“嘻嘻,美瑭姨姨呀!我發現你每次被男人肏幹,都特別容易上臉呢!瞧你的臉,紅得跟顆大番茄似的!”
“啊……啊……啊呀!死小虹!你不來幫姨姨也就算了……怎麼好取笑姨姨呢?……哦……哦……別錄了好嗎?醜死了!”陳月芳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的頭側過另一邊,埋進了枕頭裡。
“啊喲喲,醜啥呀?姨姨被玩弄得,似乎也很快樂哦!你知不知道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被人肏的時候呢?你這樣子可比你毀容之前漂亮多了呀!嘻嘻嘻,姨姨害羞了嗎?你被鄉下那個人販子全家這麼幹的時候,可沒這樣呢!”葉瑩拿著手機,取笑著陳月芳。
“那……啊……啊……可這不一樣的……那時候我不是要……我不是在用計引誘那一家子孽畜麼?可……啊……啊……可他是我的兒子啊!”說著說著,陳月芳又從枕頭間把自己的臉挪了出來,滿臉埋怨卻又有些溺愛地看著我,對我說道:“哦……秋巖……哦哦… …秋巖慢點……慢點!媽受不了……別……別這樣了……哦喲……痛……”
接著葉瑩又從陳月芳的臉部一路拍攝到她的身體和我的連線處,然後從我被精水與淫汁混合液體打溼的蜷曲陰毛由下往上拍著我的臉,我當時的表情才真叫醜:張著嘴吧不停滴著口水,雙眼一張一合的,還翻著瞳仁,而且,我確實在口口聲聲唸叨著“媽媽……夏雪平……肏媽媽”。
“嘻嘻,姨姨,你把這傢伙當兒子,人家怕是隻把你當替代的性愛玩具嘞!”影片裡的葉瑩說著,伸出自己右手拇指和食指,在陳月芳凸起的乳頭上捏了一下;而在螢幕前的我和葉瑩,不約而同“啊”地呻吟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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