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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17
離開時曾經過一次,倒是不必南宮星帶路。
“好,我一會兒就去找你。”
匆匆暫別,南宮星施展輕功趕去與母親的約定之所。
等了片刻,唐月依出現,帶來的訊息,說不上好。
雍素錦依舊下落不明,霍瑤瑤和五公子武烈也都隨之不見,崔碧春已經通知
附近分舵,差遣人手,調動普通百姓裡的眼線,希望能儘早發現他們三人的去向。
西三堂總管嶽玲自愧馭下不嚴,管教無方,惹出了許多漏子,親自趕往風絕
塵處負荊請罪,風聞她將提請卸任,就此歸隱江湖。
薛憐在峨嵋山上徘徊十餘日,先後誅殺峨嵋年輕弟子二十七人,上代劍客三
十一人,元老八人,最終將逃回峨嵋山的清心道長當眾斃於刀下,負傷逃走。
此戰震動江湖,江南江北傳言再起,均稱狼魂捲土重來,名門大派人人自危。
眾人提到月狼之名時,想到的,終於不再是當年令人畏懼的何若曦。
而是令人膽寒的薛憐。
此外,江北地界連著出現了幾樁滅門慘案,行兇者選取的目標皆是隱姓埋名
退出江湖的巨盜慣匪,還用了一些巧妙手段,將其偽裝為如意樓所做。
北三堂總管孟飛已親自著手調查,三正六副九位堂主出動了五位,除此之外,
南宮星的師兄葉飄零也已在那附近,聽聞調查期間還和清風煙雨樓門下一名弟子
有了一些摩擦。
短短數月之間,一直在暗處進行的交鋒,就似乎已浮上水面,隱隱激盪開來。
說過大事,南宮星又問了一句唐青的情況。
唐青被帶走後不肯遠離,如今還在距離唐家堡不遠的如意樓分舵中等待,前
日接了一封南宮星的家書,是白若蘭在家放心不下寄來的問候,看過之後,她還
萎靡了幾分,想來這次記憶受創,連累她的銳氣都被磨平不少。
唐月依覺得這並不是壞事,她升格當了婆婆,心態便與當年和南宮熙大鬧時
截然不同,對白若蘭頗為滿意,自然就不願意家中多出幾個不好管的小妾惹得後
院起火。
這種明敲明打的州官放火百姓禁燈,南宮星也無話可說。
他總不能對自己親孃開口,叫她將心比心考量一下做側室的女人是什麼感受
……不然一會掛了彩去見玉若嫣,可就是真真正正將臉丟在姥姥家了。
換到南宮星講了一下這一天的事,唐月依略一沉吟,也覺得玉若嫣是個人才,
留給六扇門實在可惜,鼓動南宮星這次辦事的時候多留心些,要是能瞅準機會,
不必避諱,只管動用手段把人撬來。
“別怪娘背後說你師父不是,”最後臨別前,唐月依頗為感慨地說,“風三
姐的武功震古爍今,那是大家都服氣的,可她作為一宗之主,實在差點意思,當
初要不是我和何若曦幫著裡裡外外搭架子,她那些人脈也都盡心盡力,如意樓還
不知道要被弄成什麼樣子。我一直跟她說,這批總管拿來起步還行,一有合適人
選,就該儘快換掉。可她這人念舊情,還對裡頭有的人心存虧欠,長此以往,那
都是要命的隱患。小星,你得儘快磨練本事,若是風三姐失了手,這諾大一個攤
子,可就看你的了。”
“這也說得太遠了,娘,樓裡的各項事務,才運轉起來不過兩、三年,聽你
一說,倒像是風雨飄搖了似的。”
唐月依望著黑漆漆的林間,輕嘆道:“江湖風雨,哪次不是說來就來。當年
風光無限的七大劍派四大世家,如今除了唐門,還剩哪個?奠基就用了壞料,那
裡禁得住大風大雨?小星,這次唐門的事情忙完,娘準備去樓裡幫你師父一段時
間,你在外也爭氣些,上次見你師父,你可注意她鬢邊已經有了白髮?”
南宮星心中一酸,點頭道:“那自然是見到了,師父勞心勞力,做的又是並
不擅長的事,與師公天長日久兩地分隔,今年以來,又憔悴了不少。”
“你師兄雖掛名在風三姐名下,可武功實際上都是冷四哥指點的,那人的武
功邪得要命,練久了,會反噬心性,加上又是一個浪子脾氣,心無定所,如意樓
靠他是不成的。”唐月依走出幾步,柔聲叮囑道,“小星,娘說這麼多,是為了
提醒你,娘和師父讓你練一身武功,不是為了讓你事必躬親,處處衝在一線,只
是為了讓你經歷江湖風雨也能得以自保。你應該磨練的方向,還是用人識人,非
不得已,不要貿然以身涉險。懂麼?”
“是,兒子謹記孃親教誨。”南宮星不敢怠慢,肅容拱手,正色回答。
“近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唐門中一些反常的事,這裡似乎每隔十幾年,就會
生出一場兇險內亂。”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收住話頭,道,“不多說了,總之,
若是我猜測不錯,唐門此後會是個更加可怕的地方,咱們必須儘早辦完事抽身而
退。否則,恐怕會被這百年巨獸一口吞下,屍骨無存。”
不等南宮星答話,唐月依邁開兩步,又恢復了平時的果敢灑脫,一擺手道:
“我知道你還有事,去吧,明晚再見。”
話音未落,她秀足一點,倩影一閃,乳燕投林般消失在昏暗無光的林間。
恍惚間,竟真如被山峰的陰影吞沒一樣。
南宮星心中不安,忍不住追了幾步,躍上枝頭,見母親身法輕靈,轉眼已到
了數十丈外,這才鬆了口氣,轉身往和玉若嫣約定之處去了。
遠遠望見玉若嫣的身影后,南宮星先前就一直隱約徘徊在心頭的感覺更加強
烈。
他總覺得,玉若嫣的人,像是被鎖在了一個巨大的玉石殼子之中。
冷漠,堅硬,只在很少的彈指之間——如先前那嫣然一笑的時候,才能讓人
感受到,屬於鮮活生命的溫度。
是因為她長年公門的需要?還是寄居於王府小心求存天長日久養成的秉性?
亦或是……她藏起了真正的自己,為了某種目的?
他提氣走近,相距還有數丈之遙時,玉若嫣就遠遠扭過了頭,彷彿能穿透一
切的視線,輕而易舉地鎖住了他的身影。
多少感受到了幾分唐遠明的不甘,南宮星眉心微皺,快步過去問道:“你聽
到了?我明明沒發出什麼聲音。”
玉若嫣淡然一笑,道:“我感覺到了。”
“這聽著可有些玄奇。”
“我本就在警戒著周遭情形,要發現一個人的動作,不必只靠聲音。”
“不愧是雍家後人。”南宮星笑嘆一聲,“佩服佩服。”
玉若嫣沒再否認,只淡淡道:“既已來了,咱們去吧。”
“你打算怎麼去?去了,怎麼做?”
玉若嫣望向唐家這處院子,輕聲道:“你既然懷疑她是文曲的人,那她就必
定有破綻。來了,去找就是。”
“若找不到呢?”
“她被我看看,又有何妨?”玉若嫣淡淡一笑,邁步走向院牆。
“不走正門?”南宮星跟過去,明知故問。
玉若嫣乾脆不答,貼牆走出兩步,一擺手道:“你不是已夜闖過麼,帶路。”
探過一次的地方,南宮星自然輕車熟路,轉眼就摸到了範霖兒住處後面,指
了指院牆裡,低聲道:“此處正對的就是,但這面的窗子動靜較大,最好從旁繞
去前院,我帶著劍,挑開門閂就是。”
“不必。”玉若嫣略一搖頭,彎腰提起腳鐐,抬足一踏,凌空越過院牆。
南宮星忙展開身法跟上,剛一落地,就見她伸手一掀,打開了那吱嘎作響的
木窗,就這麼縱身一跳,竄進了屋內。
這窗子聲音足夠驚醒屋內睡死的範霖兒,南宮星急忙抬手托住回落木框,跟
了進去。
玉若嫣腳上帶著鐐銬,雙肩無法發力徹底,動作卻依舊輕巧靈敏,裙裾微揚,
身影就已越過正在外間床鋪上揉眼的貼身丫鬟,衝入屋內。
不想把事情鬧大,南宮星只好道聲得罪,上前將剛剛醒轉的丫鬟一掌震暈,
扶回床上拉起被子蓋好。
這時,裡屋已經傳出了範霖兒的低聲驚呼。
“你……你是誰?”
“範夫人,在下玉若嫣,特來查驗一些事情,還請配合。”
範霖兒語調更加驚慌,“玉捕頭?你、你要查什麼事情,至於深更半夜,在
我已經睡下的時候硬闖?”
“不管查什麼事情,大張旗鼓提前說明,往往是查不到的。”玉若嫣說罷,
取過桌上火鐮,先掐住燈芯嗅了一下,這才點燃,淡淡道,“夫人請往旁邊略坐
片刻,搜查需要費些時間,夫人稍安勿躁。”
“我、我若是不答應呢!”範霖兒有些著惱,聽上去似乎又有幾分心虛。
南宮星本想跟進去,可轉念一想,若是範霖兒就是在等著坑他,這反而會壞
了玉若嫣的事,便強自忍住,在外間憑著目力四下打量。
“公門查案,沒有答不答應。”玉若嫣不再多話,伸手一拉,就將只穿了褻
衣中褲的範霖兒拉離床鋪,端著燈臺左右掃視,翻枕掀被,搜查起來。
範霖兒咬唇坐下,神情萬般惱火,卻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
她不懂武功,身嬌體柔,玉若嫣莫說只是被封住肩臂穴道帶著腳鐐,就是鐐
銬枷鎖俱全,琵琶骨被穿,也能輕鬆制服手無縛雞之力的一個小家碧玉。
要是男子夜半硬闖,範霖兒還可以大聲呼救栽贓一個圖謀不軌,無奈玉若嫣
自己就是女子,還比她美得多,這藉口並不好用。
南宮星在外間站著,感覺胸中憋悶已久的一股濁氣就此鬆脫,長吁出來。
範霖兒一直對他百般撩撥,這下總算遇到了剋星。
範霖兒眼珠骨碌碌轉了幾轉,一眼瞥見玉若嫣雙腳之間鐵鐐叮噹作響,提高
聲音道:“玉捕頭,你尚未脫罪,憑什麼來這裡翻查我的房間?”
玉若嫣將被頭拆開,探手進去細細摸索,背對著她道:“唐門準我查,我便
來查。你若願意讓羅捕頭他們來翻你的房間,我可以命人去叫。但今晚一定要查
清,你也不許離開。過會兒我要搜身。”
範霖兒臉色又變了變,委屈道:“搜我身做什麼?是懷疑我謀殺親夫麼?我
死了夫君,無依無靠,就活該受你們這樣欺辱不成?”
“這不是欺辱。”玉若嫣將燈座放在床頭,盯著靠牆一處明顯不對勁的縫隙,
略一猶豫,單腿跪了上去,彎腰去摳。
範霖兒驚叫一聲,上前拖住她的胳膊,慌張道:“不行,你……你不準再搜
了!”
玉若嫣反手一扭,將範霖兒胳膊擰到背後,跟著面朝下按在床上,單膝壓住,
指尖一探,已經摳開了被褥下藏著的一個暗格。
“玉若嫣!”範霖兒壓低聲音尖叫道,“你……你若是硬要搜那兒,我……
我可沒臉再活了!”
玉若嫣卻不理她,將暗格裡一個絲緞口袋掏了出來,鬆手站起,退開幾步,
把燈臺放回桌上,先用指尖隔著口袋按了一下,確認裡面是個木盒,才拉開繫帶,
將裡面東西倒出到外面。
範霖兒面紅耳赤披頭散髮,怒瞪著玉若嫣,尖聲道:“我……我若是羞憤自
盡,那就是你逼死的!”
玉若嫣不為所動,咔的一聲開啟盒子,側身讓出正面以防暗器機關,衣袖掩
住口鼻以防毒煙,將燈往遠處挪了挪,這才掀開蓋子。
裡面並沒有什麼機關,而是用絨布包著一個狹長器物,配著一罐油膏,擺在
裡面。
玉若嫣微微蹙眉,拿起那布包捏了捏,展開拿出。
一根多半是鹿角雕刻、龜頭活靈活現、陰莖粗長微彎、根部還留有個手握之
處的假陽具,就這樣落在了玉若嫣的掌中。
上面傳出了淡淡味道,保不準,範霖兒睡前才剛用過。
那俏寡婦頓時成了被踩住尾巴的貓,只是羞於鬧大,不敢高聲,咬牙切齒尖
聲道:“你可滿意了?我決心為郎君守寡,唯恐天長日久心癢難耐惹出禍事,託
丫鬟帶了這麼個假東西,仔細藏著,你倒好,搜出來啦,我……我就是這麼……
這麼不要臉,你可算是滿意了吧……嗚嗚……”
她說著說著雙眼一紅,滴滴答答掉下淚來,一副羞憤欲絕的樣子。
玉若嫣臉色微紅,但手卻依然握著那根角先生不放。
墨玉般的眸子微微一轉,她將燈臺挪近幾分,指尖插入那灌油膏中摸索一番,
沒有摸到什麼東西,似乎就是潤滑所用,便又把那角先生湊到眼前,細細觀察。
範霖兒淚眼婆娑抬起頭來,抽抽搭搭道:“你還不給我放回去,是……是要
羞死我麼!”
“範夫人,你要死,也是畏罪自盡,絕不會是羞死的。”玉若嫣冷冷說道,
接著,指尖一刺,指甲藉著油膏潤滑,竟將那假陽具的龜頭後稜栩栩如生的包皮
接縫摳開了一線。
手指一捏,用力一拔,角先生的腦袋竟就這麼被扯了下來。
這做工精巧一看就價值不菲的器具,原來是個粗長的圓筒,裡面用油紙包著,
塞了不知道什麼東西,周圍縫隙還墊了棉花,想必是擔心被人晃動時候聽到聲音。
南宮星方才就在門外暗處小心站定,偷偷窺探裡面,看到此處,心中對範霖
兒都有些敬佩,這種藏匿東西的法子,別說南宮星先前沒找到,就是找到了,多
半也不會細看,想到這裡面竟然還別有洞天。
畢竟寡婦用這東西簡直天經地義,誰會相信這麼個拿來鑽洞的玩意裡頭其實
有個洞呢。
玉若嫣將油紙包一個個掏出來,緩緩擺在桌上,道:“範夫人,你還有什麼
話說?這裡面藏的,若我沒猜錯,應該就是迷人心智的藥物,和輔助易容所用的
備料吧?”
範霖兒抹了抹淚,一抬頭,冷冷道:“我不懂你的意思,什麼藥,什麼備料,
我一概不知。這東西是我請貼身丫鬟去偷偷買的,我只管擦了油膏,插進屄裡解
癢,這裡頭要放了東西,你們該去問外面睡的紫芙才是。她是唐門分我的貼身侍
女,此前什麼來歷,我都沒問過,玉捕頭為何偏要懷疑我,而不去查她?”
她霍然站起,語調轉為陰森凌厲,顯然已不打算再維持偽裝,“玉捕頭,我
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寡婦,我拿這些東西,怎麼幫忙?怎麼送給別人?怎麼
想,也該是滿山上下活動自由的丫鬟們更可疑啊。她就在外面睡著,你去查查,
先查查她,可莫要冤枉了我這個好人呀。”
“丫鬟動得了你房中的東西,卻動不了你身上的。”玉若嫣走到範霖兒身前,
突然抬手將她褻衣活結扯開,“我先搜過你的身,再去查她不遲。”
範霖兒雙手一抬就要護住胸口,但玉若嫣揮掌切下,一聲悶哼,就讓範霖兒
臂膀垂落,無力再動。
跟著,玉若嫣將她胳膊一拽,繞到背後解開抹胸帶子,向旁一扔,褻衣扒下,
褲帶一拉,插腰一鬆,中褲也順著光滑大腿落了下去,堆在腳邊。
不過轉眼工夫,玉若嫣就將震驚到呆若木雞的範霖兒剝得精赤條條,一絲不
掛。
那墳起美牝,油黑恥毛,嫩白小腹,圓潤雙乳,連著兩點嫣紅蓓蕾,頃刻盡
數呈現在眼前,纖毫畢現。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