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龍嬉春】第十四章 撥雲不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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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20

神秘勢力剿滅的事件,不禁臉色驚悚,低聲議論。林柏年有這股神秘勢力撐腰,恐怕連四海、竹聯這種已經躋身國際的幫派都還不敢惹,何況小小的橋頭幫?

  林柏年當仁不讓,轉向對方說:「武雄老大,大家各有招牌要扛,為了面子尊嚴也不怕斷手斷腳……不過今天局面真的太壞,大家輸贏未了卻讓條子撿個便宜,我看以後傳開了,全臺灣的角頭都要嘲笑我們不會當家,拿底下兄弟的性命賭這種穩輸的牌……既然黃委員派了李先生過來搓合,雙方都沒丟什麼臉,不如大家現在就順勢散了,你看如何?」

  那個叫武雄的已經氣勢墮了不少,加上林柏年場面話說的得體,幾乎已經要點頭同意了,但環顧了一下自己的陣營,仍帶點猶豫說:「我當然願意給黃委員面子,不過……你白臉自己先踏進中港的地頭,那是事實吧?不說竹雞他平常也稱呼我一聲武雄大仔,全中港就我最靠近你們中央市,就這樣讓你們踩進來,我如果一點動作都沒有,怎麼跟中港各角頭交代?」

  林柏年說:「我先踏進中港?這話就不對了……竹雞他底下的人參加我們這邊學生打娃娃架,那也就算了,如果不是他們還綁走我的朋友童小姐,我會去動他?就連橋西……」他指著旁邊另一個人說:「……大頭坤他最接近你們中港,有什麼時候壞了大家的默契嗎?」

  我聽他提到童懿玲,趕緊問:「對了,黃委員說他一個朋友的女兒失蹤了,是你們這邊的人做的嗎?」

  那個叫武雄的率先否認,又問了其他的人,都是搖頭,連竹雞也否認有做這樣的事。

  我看他們不像說謊,而且一開始就概略清楚不會是他們,這時話一問清楚,我急著想要結束這邊的事情,好快點去搜尋童懿玲的下落。

  我說:「既然這樣,那你們大家點個頭,互相井水不犯河水,我會轉達給黃先生,以後他願意做見證,這樣可以嗎?」

  竹雞在一邊突然大叫:「白臉!你們散了就散了,老子管不著,但是我還要替兄弟討公道,你站出來,我跟你單挑!……」他一邊轉向武雄說:「兩個人對幹,死無怨言!武雄老大,我竹雞照規矩來,不讓你難做,可以嗎?!」

  這傢伙果真是莽鬥型的,他這一喊話連武雄也不好反對。

  我厭惡這傢伙糾纏不清,又隱約聽見警方部隊已經往這邊靠過來的喧鬧聲,當下低聲向蘇琛交代:「煩死了,去讓他躺下來!」

  蘇琛向前走去,竹雞看了狂妄大叫:「你娘咧!真沒種還叫打手……幹!帶個墨鏡裝殺手,騷屁呀……乎你死!」

  蘇琛是個真正的殺手,行事當然保持低調,所以帶了個墨鏡遮掩面目,倒讓竹雞將他當成充帥耍酷、裝模作樣的貨色,一路叫囂揮舞著東洋刀砍過來……

  「碰」一聲悶響,竹雞倒下來一動也不動,真的躺下了!

  昏暗夜色中,沒有人看清蘇琛是怎麼出手的。所有人都只聽到聲音和瞬間的人影晃動,就見竹雞倒下了,好像他自己衝去撞卡車一樣……有些剛好眨一下眼睛的人,恐怕只看見竹雞莫名其妙就躺在地上了。

  四周響起一片譁然,有的充滿驚恐,有的糊里糊塗。

  我也沒看清蘇琛是怎麼辦到的,只知道他並沒有閃避對方的刀勢(可能他認為不須閃躲),然後右手出擊……竹雞倒地的速度太快、太俐落,恐怕還中了蘇琛的掃腿。

  總之,蘇琛很迅速地貫徹「躺下」這個命令。

  蘇琛技驚四座、威壓群雄,我以為應該沒人再攪和了,沒想到武雄反而在大叫:「李先生!你……你這個手下很猛,但是黃震洋指示你這樣辦事嗎?!」

  我訝異他連口氣都變了,抬眼見他一臉寒霜說:「既然你要這樣,我也不能讓別人笑我手底下沒料,不拚個面子哪能出來混?」他手一揮,叫著:「順標!出來跟這位朋友討教討教,交換一下意見!」

  一個看來精幹彪悍的男人站出來,上身穿個黑色背心,露出糾結的肌肉,看來就像電影中的打手,但真實的人,真實的殺氣,讓人一下子就能感覺出他不是個簡單的腳色。

  我沒想到讓蘇琛出手,而且出手得如此乾淨利落,居然是犯了大忌,讓武雄這個當老大的反而因為面子問題不能輕易屈服,否則會讓手下懷疑他懼怕威勢。這會兒對方叫那個順標出來撂陣,我雖然對蘇琛有信心,但事情總是沒完沒了,不知該如何善罷才好。

  蘇琛沒等我指示就要走出去,我叫住他:「蘇琛你等一下……」

  蘇琛回頭說:「李叔,我沒問題。」

  我說:「我相信你,可是警方快到了,我看別打了,我過去打打圓場……」

  蘇琛笑說:「叔叔,沒關係。你不必跟這種人妥協,他們不配!」

  蘇琛說完又往前走去。我驚訝他那麼輕鬆自信,那個順標看來比陶武陶述還魁梧強壯,就算蘇琛不怕他,只怕也要拚鬥個十來分鐘,可是警方……

  我憂慮間,兩人已經動手了!

  順標光是一個側踢就已經雷霆萬鈞,聲勢驚人!……我擔心蘇琛,差點驚撥出聲。

  蘇琛擺動上身避開,對方腳跟下壓,伴隨著暴雷似的吆喝聲,是個跆拳道的攻擊招式!……果然是個練家子。

  蘇琛不格擋這種硬招,旋動身體又輕鬆閃過,但這是他最後一次閃躲了……

  蘇琛一躲過攻擊便瞬即低匐著身體向順標撞過去,順標雖然馬步沉穩,但蘇琛這種不嫌姿勢難看卻很結實的衝撞,仍是讓他被迫暫停攻擊,小退了一步。

  蘇琛完全沒有任何喘息等候,腳下一蹬,身體像個火箭似的往上衝,頭頂已經向順標的下巴錘擊!……這麼近距離而又猛烈的攻擊,逼得順標只能交叉雙臂護住自己的頭部,而蘇琛的膝頂已經往順標的胯下招呼了……

  慘啊一聲,順標又退後兩步。蘇琛扭身跟進,右腳往前重踹,踩在順標的膝關節上,「喀喇」輕響,他的膝蓋骨碎裂了!

  順標忍住痛,踉蹌閃避又掙扎著後退兩步,蘇琛知道要害,一個側踢往他右腋攻去,順標剛想跨出右腳反踢,果然左腳受傷無法支撐,整個人失去重心捱了蘇琛這重重的一腳,身體軟塌了下來。

  蘇琛順著他下墜之勢,飛起一腳狠狠踢在他臉上!順標身體凌空翻了半圈,摔跌在地,暈過去不動了。

  在場的人,包括我在內,沒有一點聲音,因為都呆住了。

  蘇琛只讓順標攻了兩招沒得逞,他一反擊便一招接著一招,沒有斷續、沒有喘氣、沒有讓對方再有任何反擊的餘地……他不僅快,拳腳也又猛又重,總共才十秒不到,看來那麼強悍的順標居然這麼簡單就玩完了,比起竹雞也沒強到哪裡去。

  蘇琛太強了,他才是真正的殺手!

  我沒時間陶醉,趕緊向前對武雄說:「我知道你底下還有好手,但是警察已經來了,大家就別再玩這些打打鬧鬧的遊戲了,你看怎樣?」

  武雄湊近我耳邊壓低聲音說:「你那保鑣別說我底下沒有人可以對付得了,我看全中港的角頭所養的保鑣也沒有一個打得過他……」他臉色難看,退回去放大聲說:「你帶這種……這種角色來,是一開始就存心讓我難看嗎?……黃震洋做事會這麼不留分寸嗎?」

  這時警方的部隊已經在公園外圍合攏了,先頭部對也開始用麥克風喊話就大家立刻解散,否則準備強力驅離。

  我感到煩躁,沉下臉對武雄說:「你還想顧面子是嗎?那就來拼啊!……你們練武和北屯一直是死對頭,他們頭子廖啟弘最近漂白選上市代表,北屯的聲勢可不在你們練武之下了,你今晚在這兒拼掉八百、一千,到時看你練武還去哪裡搬兵馬來對抗北屯?……」看武雄聽得一臉愕然,我稍緩口氣又說:「黃先生知道輕重才急著要阻止,那是看在你老大曾文波的份上,你還以為真要顧慮你的面子嗎?」

  臺灣中部地區的黑社會生態我非常熟悉,公園、練武、北屯這些都是數十年甚至近百年的老幫派,彼此的爭鬥延續已久,我話一說出,武雄自然知道利害。

  他果然不再多說,沉吟一下小心地問:「李先生你……你說你是黃震洋的助理?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他手底下有你……這樣的人物?你到底是誰?」

  我冷笑低聲說:「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不過……」我壓低聲音說:「蕭順天就是被我搞掉的,夠了吧?」

  看武雄不敢再吭氣,我又回覆音量說:「今天事情太大,黃先生又想幫大家忙,所以才叫我出來,你們明白他的好意就快點解散回去吧。」

  所有流氓幫眾開始紛紛散去,我和蘇琛也混在人群中往外圍移動,經過林柏年身邊時,我低聲交代他一會兒事了,也到童懿玲住處找我。

  一邊往大里趕路,我一邊問蘇琛:「你的搏擊功夫實在讓我大開眼界,那個順標看起來比陶武陶述還強悍,怎麼在你手裡卻撐不了半分鐘,難道你之前和陶武陶述交手的時候,故意手下留情?」

  蘇琛笑說:「叔叔你說笑了,陶家兩兄弟那種高手,我拼了命才擋得住,哪敢說手下留情?……你別看剛剛那傢伙一身橫肉加上幾手擊破功夫,好像很夠瞧的,他一站出來我就知道他有多少份量了。」

  我難以相信,又問:「依你說,那順標根本和陶武陶述不能比?」

  蘇琛點頭說:「光是『氣』就差一大截,陶家兄弟那種由內發出的氣勢,懂得搏擊的高手一看,絕對不敢輕忽。尤其陶二哥發出的氣既剛猛、又霸道,還沒交手我就知道他的拳腳不是那麼輕易捱得住的……順標那種肌肉棒子哪裡能和他比?」

  我聽了高興的說:「經你這麼一講,才知道這兩個小夥子還是高手中的高手呢!」

  蘇琛笑著說:「李叔,其實你身邊真正的高手並不是他們兩個……」

  我奇怪問:「喔,那還會是誰呢?你見識過嚴駿的身手嗎?」

  蘇琛認真地說:「阿敏跟我說,她和人交手,從來沒想到居然有人可以發出那麼強的氣勢,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我想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就是--陶小姐!」

  我訝異說:「倩倩?」

  蘇琛說:「我和阿敏所接受的搏擊訓練講求速度、一擊中的……陶家姊弟是從小在正統武術薰陶下練就的身手,他們練出來的是『氣』跟『意』,我們頂多只能練到『技』,他們兄弟倆氣勢威猛逼人,但徵肅之意太重,遠不如陶小姐那麼沉穩內斂,她的境界在現今是很罕見的,絕對堪稱高手。」

  我聽了,既訝異又懵懂,但也很高興蘇琛這樣稱讚倩倩,忍不住興味的問:「那阿琛你跟倩倩比起來呢?」

  蘇琛平淡笑一笑,沒有回答我。我一時覺得自己問這個問題有些蠢,便不好意思再多問。

  蘇琛或許感到這樣對我太不敬,一會兒補充說:「李叔,我是比不上陶小姐的,但是我受的訓練和他們正統武術的目的不相同。」

  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蘇琛和蘇敏在九龍會的磨練下,實戰和狙殺才是真正的目的,他們所走的路一開始就不同,我在日本也養了兩個保鑣,她們練的是忍術,或許她們和蘇家兄妹才是同一型別的人。

  想到這兒,我突然記起,她們兩人一直是隻有我和陳璐才能與之聯絡,按理不會曝光在敵人的追蹤網下才對,我決定冒險和她們取得聯絡,便撥了電話去日本。

  我照蘇琛指示的方法,連續兩次接通後結束通話,第三次啟用來訊留示功能讓對方知道我的號碼以及發出『BRC』簡碼也是立刻結束通話。

  據蘇琛解釋,這是國際上各種地下組織常用的聯絡方式,對方應該會理解我方要求通訊安全的用意,立即找一隻公用電話來回電。

  果然在兩分鐘後我接到飛鳥鈴的回電,聽到我表明身份,她震驚的說:「李先生是您!您遭遇了什麼事?我跟風間這幾天都很憂慮,您需不需要我們?」

  我仍然顧慮到安全,長話短說地指示:「你跟風間立刻飛往上海去見陳秘書長,私下跟她報告完後,請她用最隱密的方式送一組護衛過來臺灣,這組人就由你們居間聯絡,你們兩個明天18點以前趕到臺灣中央市來找我……」

  我一路按照蘇琛的指示,交代飛鳥部署一些工作以及防範追蹤的注意事項,飛鳥是個行家,沒有多問就表示她明白了。

  有了這一條新的通訊管道以及她們兩人來援,我和蘇琛都覺得更有信心和敵人周旋到底。

  到達童懿玲的住所時,沒想到黃震洋還沒來,倒是林柏年和幾個兄弟已經趕到了。

  我和林柏年談起今晚的局面,話題焦點很快集中在中央中港兩邊人馬為何會串聯起來這問題上。

  林柏年始終以為那只是角頭勢力對峙下的正常現象,因為中央市是新興的都會,原本只是縣鎮地區的小幫派突然靠新城市發展而快速興起,讓中港市這些傳統幫派難免眼紅,所以一找到藉口就想開啟戰端。

  我最初也這樣想,但一直感到不太合理,只不過左思右想卻找不到其他可能性。和林柏年又談了一會兒,我指示他派人去觀察中港市各幫派的動靜,另外叫手下四處尋訪童懿玲的下落。

  這時,屋外幾名兄弟突然起了一震小騷動,林柏年才想要出去看看時,一個小兄弟跑進來說:「白臉老大,一個好……好美的女人,說要找一個李先生……我說這屋主姓童,她堅持說那個什麼李先生一定在這兒……」

  林柏年手下的人大多數都不認識我,但林柏年也顧慮我的行蹤曝露,喝道:「你們在搞什麼?連一個女人也應付不了!」

  那傢伙說:「我們也一直趕她走,還威脅她說再不走就要抓來輪暴了,可是她瞪我們一下,一點都不怕還說是什麼黃委員叫她來的……我的媽喂,那個女人真的好漂亮,比明星還美,真要輪暴她的話,讓我只負責壓住她的腳我也甘願,可惜小正哥就是不下命令,嘖嘖……那雙腿美得真是讓人滴口水……」

  我原本也緊張行蹤被發現,但這時越聽越奇怪……美女、黃震洋、要找姓李的、一雙美腿……?!

  是黃震洋的人嗎?他怎麼會讓別人知道我在這兒?

  林柏年怕他那傢伙在我面前醜態畢露,罵說:「我和老闆在說話,不想別人來吵!去問清楚她要找哪個李先生,是哪個黃委員叫她來的……還有,她又是什麼人?」

  那傢伙趕緊跑去問了,我在屋內仍在狐疑著,屋外突然喧嚷起來,似乎對方不太合作。

  男性的斥罵聲中,夾雜著一個女性的聲音,嬌柔中帶著不可侵犯的威嚴……我認出那個聲音了,是她!……是蕭薔!

  她怎麼會在這裡?我欣喜不可言喻,跟林柏年說:「你去叫她進來,然後你也留在外面,她是我的人,我正有機密事情要和她討論,不可讓人干擾。」

  林柏年一臉納悶的出去了,似乎在疑惑為何突然有這樣的人物出現。

  對於蕭薔為何突然出現在這裡,我也一樣感到疑惑,但全身上下散發美麗高貴氣息的蕭薔走進屋裡時,我把那些疑問都拋到一邊了。

  這小小的咖啡館在女主人童懿玲的巧思佈置下,原本也讓我覺得感性溫馨,但蕭薔置身其中時,卻忽然覺得既狹小又寒嗆,完全無法和她匹配。

  不同世界裡的不同女人,其風情韻味理當截然不同,但是蕭薔光憑本身的光芒就能讓別人的舞臺顯得黯然無光,不管怎麼說,童懿玲也是美女中的美女呀!林柏年他們一票年輕小夥子不就對她崇仰痴迷嗎?他們幾乎把這間咖啡館當成心目中的聖地呢!

  林柏年他們還在店門口貪戀的探頭窺視,蕭薔不顧他人的眼光,已經激動地撲過來抱住我,哽咽叫:「董事長!……」

  蕭薔的髮香、體溫立刻刺激我的內分泌快速上升快,我攬著她進入內廳,她急迫的問:「董事長,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十多天你都在哪裡?你是什麼時候到臺灣的?你……」

  我沒回答她連珠炮似的問題,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巴,在她愕然之際,右手撩起她的裙襬,手掌跟著探入她暖和的雙腿中間……

  蕭薔輕輕掙扎,她低叫:「董事長你……」

  我不想放開,左臂出力攬住她的腰不讓她退後,但一下子失去重心,兩人跌躺在童懿玲的小床上。情狀雖然狼狽勉強,但蕭薔的裙子滑下,那雙絕倫的美腿曝露在室內微薄的燈光下,朦朧迷幻令人激盪,我無論如何不想退卻!

  蕭薔還想要說話,我急亂解開褲子,掏出陰莖抵到她嘴邊,她睜大眼睛看著我,還是顯得猶豫,正開口說:「董事長我……」我順勢將我的傢伙塞入她唇色豔紅的嘴巴中,她唔唔了幾聲,終於順從我,閉上眼睛也放鬆身體,慢慢替我含弄起來。

  從她上次回上海總公司見我至今,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享用過她的身體,這時甫一接觸,我居然激昂得立刻在她口中暴脹到堅硬的程度,連鈴兒都沒辦法讓我有這樣的反應,好像她才是最懂得如何為我口交似的,但其實蕭薔這方面的技巧一直不出色。

  我堅硬和脹大的程度讓蕭薔有點吃不消,她身體逃避似的往後縮,讓我只能有一半進入她嘴裡,停留在口腔中的也僅有龜頭而已。

  我有些不滿,但不願開口向她要求配合,以免她一停滯又來一堆問話,便按住她的頭,嘗試出力挺進下身,讓我可以進入口腔深處。

  難過了一陣,蕭薔稍微適應了,開始有吸吮的動作,我也漸漸浮現暢快的感覺,但我這個姿勢卻無法摸到她的大腿。

  蕭薔的美腿光是用看的就能讓人興奮,若用手滑過那絕美的曲線,細細感受滑膩的膚觸,一般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恐怕馬上就會噴射出來,我這時也忍不住貪戀地想狂噬她大腿上的每一寸肌膚。

  我轉過身體壓在她身上,用我甚少採用的69式,把臉埋在她兩條瑩瑩白潤的大腿中斯磨,小腹整個覆壓在她的臉上起伏不迭。

  近看蕭薔腿上的肌膚,幾乎看不見毛細孔,比一般女人臉上的皮膚還細緻,我興奮得更加脹大,使蕭薔已經含不下我的陰莖,我感到她牙齒已摩擦到我的陰莖了,我只好退出她嘴巴,動手去剝她的內褲,準備插入她體內。

  蕭薔突然用力扭動身體,蜷縮著躲避我的進入!……我帶著疑惑、訝異繼續想要突進,但是她更劇烈退縮,低叫著:「董事長,別這樣,請你聽我說……」

  我壓抑不住低斥:「你怎麼一回事?竟然拒絕我!」

  蕭薔可不是一般人,她儘管輕聲哀求我停住,卻完全不是一般女性那種柔弱驚恐的表情,而是委婉中透露出堅定,以非常安靜輕柔的語氣和我說話,讓我不禁依言停下,出聲斥責她其實只是出於自尊心反應。

  蕭薔臉上有濃重的歉疚,她理一理頭髮,輕聲說:「董事長,對不起……我趕過來見你,心中堆著數不清的事想和你談,這時……我心情實在很複雜,思緒也紊亂的不得了,我完全無法投入,也……擔心你感受不好,所以……請你原諒我。」

  這種理由不是很能說服我,但卻也能讓我稍稍平靜下來。非常時期,非常處境,竟能有這樣急色的需求,那真是李唐龍這號人物才可能如此,蕭薔不是欲求型的女人,甚而理性冷靜過於常人,她當然無法投入。

  我說:「你知道我一向不會勉強,但是……」我苦笑一下:「我可是第一次被自己的女人拒絕。」

  蕭薔更加歉疚的說:「董事長,我不是拒絕你,我……」她打住話,俯身親吻我的下體,在我尚未冷卻的陰莖上輕輕吹呵著熱氣,一會兒舌尖滴溜地在馬眼上輕舔,一會兒雙唇溼潤地含吐龜頭……這在蕭薔來說,已經是很罕見的柔情表現了,只不過那並非是足以讓我滿意的技巧。

  我說:「你怎麼會來這裡?」

  蕭薔慚愧的坐起身,低頭仍用雙手輕撫我的陰莖,告訴我說:「黃震洋委員通知我說你人在這兒,要我趕快過來,我雖然訝異,還是趕快過來……」

  我聽了一頭霧水。黃震洋通知她?那傢伙自己不過來還打電話通知蕭薔,他難道全沒顧慮到我的行蹤會曝光?

  我微帶不滿的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黃震洋亂搞些什麼!」

  蕭薔解釋說:「你失蹤第二天,陳璐就通知我了,那時黃震洋正好來我們公司參與經研會議,我第一個就轉告他了,所以臺灣分公司這邊成立緊急應變小組時,我和常持秀總經理、張耀國副總經理都同意邀他來參與研商……後來你連續幾天沒訊息,陳璐又說你指示目前處境危急,不能洩漏行蹤,我在電話中無法和她談及任何明確一些的訊息,我心中著急便和常持秀飛往上海總部,然後請黃震洋協助張耀國坐鎮分公司,隨時應變新金融會議的市場波動……」她緩口氣,又說:「……和陳璐密談知道你人有可能在臺灣,我就又趕回來了,才下飛機,黃震洋就通知我你人在這兒。我也知道目前任何電話都有可能被追蹤竊聽,所以目前我們都是用黃震洋旗下關係企業的PHS系統手機在通訊,這幾隻號碼都是在主機房那邊設定防護的,黃震洋說只要通訊範圍不超過中臺灣,被竊聽的機率幾乎是零。」

  臺灣目前中下階層通行的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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