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妻下】(七)亂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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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10

,深色的短
裙被充分地掀起,在夕陽下映襯著她桃花蜜穴中緩緩流淌出的白濁精液。

  我有些得意卻又不能表現出來,記不起有多久了,又有多少次是像現在這樣
,我是以一個高大威武的身軀站在她的面前,而她跪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恐和不
安。

  我不能讓她站起來,她還因為和老王做愛時的情趣而穿著十公分高的細高跟
皮鞋,一旦她站起來,以她超過一米七五的身高,氣勢上我可能會突然矮了一截
,我準備好了,只要她一站起來,我就會一巴掌打過去,讓她再次屈服在我的身
前。

  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第一反應卻是雙膝跪在了地板上。

  「老公我錯了。」她淚眼婆娑,楚楚可憐地哀求著我放過她。

  「怎麼樣?被老王頭操得爽吧?不是還要給他生兒子嗎?」我冷笑著,肆意
羞辱著這個曾經讓我畏懼而又無計可施的女人。

  「老公,不是的。」

  「不是什麼,我都聽見了。」

  「你聽見的,我也說你才是我唯一的老公。」

  「別打岔!」我怒叱一句,心想差點又被她帶偏了節奏。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楊欣欣的眼淚在她美麗的星眸裡打轉,眼
看就要滴落。

  「別呀,有什麼不敢的,昨天是和爸,今天和老王,明天和小區裡別的老頭
子唄,你看這樣好不好,到了年底讓居委會給你搬一個獎狀,上面就寫四個大字
:尊老敬老,再找機會把你這種敬老方式和經驗向全北京市推廣開來,你說好不
好?」我板著臉,皮笑肉不笑地譏諷著她。

  「老公,你別貧了...」

  「我貧?我再貧還不是因為你幹了這麼不要臉的事!」聽了楊欣欣的話,我
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我蹲下身子,一隻手抓住她的腦袋,惡狠狠地說到:「我不
在這麼久,你和爸瘋點野點也就算了,我也認了,你外頭找野老頭子回家操你,
看你們這老夫老妻的樣子床沒少上吧,你還要不要臉,你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
爸嗎?」

  「我...」

  沒等她說完,我右手抓住她的頭髮,左手竟然自然而然地就朝她白嫩嬌美的
臉蛋上扇了一巴掌。

  「說,你讓王老頭操了你幾次?」

  沒等她說話,又是一巴掌,她白皙的臉頰上留下一個通紅的掌印。

  她哭了,這是我認識她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哭,還是因為屈從於我的原因,哪
怕這是暴力,再回想起幾年前結婚前後那些被她欺壓時不堪回首的日子,一股成
就感在我胸中油然而生。

  「不怪我,也不怪老王....」她的聲音微弱地像一隻蚊子。

  「那是怪我咯?」我大聲叱問著,「怪我不能滿足你!」

  我一把拉起她高挑的身子,然後指著我的褲襠,對她吼到:「你不是想男人
嗎,來啊,舔啊,舔你老公的。」

  我三下五除二地脫去了褲子,露出了那根在南美大陸女性間有口皆碑的男根


  居高臨下地看著楊欣欣這個曾經狠毒潑辣的女人跪在地板上,紅唇含住我逐
漸勃起的陰莖,她眼中越是含著淚,我就感到越興奮的暢快得意。

  看的出來她多少有些不情願,但我心中的征服慾望更超出了生理上的渴求。

  她的口交技術是如此的熟練和精湛,想必是在父親和老王身上反覆練習了很
多次了,我也沒有提前打招呼,就直接抱住她的臻首,把自己的陽具拼命地往她
喉嚨深處塞進去,然後像抽插小穴一樣快速抽動起來。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暢快和舒爽,本來楊欣欣的深喉技術是略遜色於達尼埃
拉的,達尼埃拉能夠主動把我的整根陰莖吞沒,然後調整成倒躺的姿勢,若無其
事地讓我的龜頭刮擦這她喉嚨深處的任何柔軟部位,但楊欣欣畢竟太特殊了,她
曾經那麼的潑辣暴烈,如今她的櫻桃小嘴卻像一個器物一般成為了我最骯髒性器
的發洩場所,這種心靈和生理上的雙重享受和征服,是人生至高的境界。

  「轉過來。」我冷冷地說到。

  楊欣欣的眼中有些猶豫,我卻顧不得那麼多,蹲下身子強行抓住她的細腰,
準備用力將她甩到床上。

  她開始掙扎起來,甚至是反抗!

  「老公,不行啊,髒。」她試圖掙脫我,卻又被我暴力的一巴掌給打斷了。

  「你他媽還知道髒?知道髒怎麼還讓人不戴套子操你!」

  或許是我說的在理,一時間,她竟不再反抗,等她再想用力,已經被我一個
抱摔扔到了床上。

  我餘光一撇,地上正好有兩條換下的肉色絲襪,想必是不久前妻子和老王做
愛之前調情時的道具,於是我就地取材,拿起地上的絲襪,將楊欣欣的左手肘關
節和左腿膝關節綁在了一起,右手和右腿也如法炮製,一旦她有任何反抗的情緒
,都會被我的耳光和鐵掌給暴力鎮壓下去,我們夫妻之間久別21個月後的第一
次房事,居然就這樣以一種類似於強姦的方式展開進行著。

  她的四肢被固定住了,身體仰臥著,修長的雙腿被以一個M字的姿勢開啟,
沒有呼喊和抽泣,也沒有諂媚式的求歡媚眼。

  我快速脫下了內褲,然後把內褲揉成一個團塞進了妻子的嘴巴里,隨即翻身
上馬,再也不憐香惜玉地插入了她的陰道。

  我絲毫沒有顧忌還殘留在楊欣欣身體裡的年邁精液,肆意地馳騁在她高大美
好的肉體上,看著她剪短的秀髮,看著她保養有方的身材和肌膚,看著她在我離
開時還沒有的左手大花臂,上面紋著的父親和她英文首字母的紋身,一切感覺陌
生又熟悉。

  窗外的夕陽漸漸落幕,取而代之的是屋裡愈發黯淡的光線,我恍惚地看著她
那張扭曲著仍舊嬌美的臉,看著她眼角泛出的淚光,看著她被男士內褲塞住的櫻
桃小嘴,一邊用盡力氣地暴力抽插著,卻沒有感覺到她的痛苦,是啊,我差點都
忘記了她是個M屬性的女人,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正中她畸形快感的下懷。

  不久,高潮便來臨了,不光是我,也包括了我的妻子欣欣。

  當所有的慾望都散盡,一切反倒都沉寂了下來,空氣裡除了漫步的剛才大戰
時淫靡的氣息,還有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尷尬味道。

  我望向她,在我半強迫式的性交後,她直愣愣地躺在床上,修長的身軀一動
不動,過了一會兒,她竟然,或者說終於哭了起來。

  或許是多少感到些內疚,我沒好氣地安慰到:「別哭了,再怎麼樣我也是你
老公,碰你一下怎麼了。」

  她沒說話,哭的更兇了。

  我整理著衣服,穿戴整齊,環顧著四周,這套我幾年前買入的複式大豪宅,
這曾經花費了我無數財力和心血的兩百多平,如今在南美動輒近千平的別墅面前
,也似乎沒有那麼寬敞了,同樣的,曾經讓我破費了無數鮮花咖啡和玫瑰,還有
黃金珍珠鑽石而追求的女人楊欣欣,再成為我的妻子數年後,也逐漸不再那麼高
高在上,這其中毫無疑問有父親馴妻的功勞,也有達尼埃拉更加年輕活力並且富
有異國情趣的因素,不禁讓人感嘆,物是人非,斗轉星移了。

  「哭什麼,你老公難道還不如外面入土半截的老頭子嗎?」我不快地揶揄到


  「你還知道你是我老公?」她提高了聲音,哽咽著。

  「你跑到國外去兩年,一次家都不回,誰家丈夫是這樣的。」她猛地坐了起
來,喋喋不休地訴說著,似乎是把積壓在心裡許久的苦悶傾倒出來。

  「我不是定期給你影片電話的麼。」我反駁到。

  「剛開始一天一次,到後面一個星期一次,再到後面一個月一次,你不覺得
有些過分嗎?」她嗔怒到。

  「過分什麼,異地就是這樣的,何況我都把你讓給爸了,讓爸在國內好好照
顧你,我這遠水也解不了近渴啊。」我譏諷到:「怎麼,爸也滿足不了你了,要
到外面偷其他的老頭子?」

  「你他媽神經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國外就不偷嗎!我偷人還要經過你
同意?」她氣勢洶洶地回擊著我。

  我被她說的有些懵,現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這一邊,雖然她沒有說錯,在國
外風流快活的我又有什麼臉面斥責她偷人呢。

  「你....陳大偉!你知不知道我為你做了多少?為了你們陳家做了多少
!」她明顯生氣了,「你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還要滿足你淫妻癖的變態心理,
就把我推給你爸,你當你是呂不韋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願啊!哪來這麼多不情願,你一年紀輕輕的小姑娘
,就喜歡年紀比你爸還大的老頭子,你不也是個變態嗎?」我擲地有聲地回擊著
她。

  「是,我變態!我為了給你們家續香火,我連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應了,我
還有什麼做不出來!」她開始自嘲到,「這兩年你有一天盡過丈夫的責任嗎?孩
子都不是你的,你憑什麼管我?」

  「憑我是你丈夫!」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掛個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別的女人過日子,你怎麼好意思
提你還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離婚咯?」我怒不可遏。

  「行啊!離就離!這種婚姻早他媽名存實亡了!」她跳下床,抓起床頭的花
瓶,似乎是準備往地上砸,我才發現不經意間,我們夫妻之間的罵戰,明明是被
抓姦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佔據了上風。

  我剛要發作,發現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來,隨即又放聲痛哭了起來。

  她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別哭了!你這麼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對得起我嗎?對得起爸嗎?」我試
圖轉移話題,把事情的因果往父親身上靠,畢竟我走之前默許了父親和欣欣的配
種大戲,還曾直言不諱地說要把妻子託付給父親。

  「你還好意思提你爸!」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麼了,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看爸照顧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對我挺好的,你走之後,爸對待我既像兒媳,又像老婆,但你知
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連淫妻
癖都一摸一樣,就是你爸把我當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慫恿我和老王好,他說我
愛他就要理解他,就和當初你把我送給他一樣把我送給老王。」

  我一下子說不出話來,雖然我能夠從每次和家裡影片時的觀察中多少隱約嗅
到這樣的氣息,但真真切切地從欣欣的嘴裡把話說出來,事情的真相戳穿點破,
還是讓我感到意外和驚詫。

  我猛地坐到了沙發上,想開口辯駁幾句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本來對於妻子和老王的姦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
不能改變的是他們已經成為炮友的既成事實,所以我只能放下對於這件事情的憤
怒,轉而為親眼目睹他們的活春宮而暗自興奮。

  我頭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變得漠然。

  過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剛要開口,卻只聽得她先發
制人地問道:「還打算離婚嗎?」

  我搖搖頭,「以後你的事情,我管不了這麼多,你和老王,你們想什麼時候
見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場鬧劇,我們的婚姻若要維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
允許我在國外過著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讓欣欣在國內自由自在的,有時
候確實也是荒謬,只要實際上行駛著丈夫責任的父親默許,她和什麼樣的男人在
哪裡風流,都是我這個只有名義上存在的丈夫根本無力顧及的。

  這是一次荒唐的抓姦,一切過後,我才醒悟過來,如果我還想要繼續這段婚
姻,就要把一切都視若無睹,要不就乾脆連這個名義上的丈夫的不要當了。

  「你去哪兒?」看到我準備出門,楊欣欣遠遠地問我。

  「出去散散心。」

  「晚上回家嗎?爸知道你回來,會高興的。」她開始整理衣衫。

  「應該會吧。」我點點頭,卻沒想好真的回家怎麼面對父親。算了,既然是
父親的選擇,那我就應該尊重。

  「時間不早了,你要是回去,我就和爸說了,他要去買菜了。」

  「你讓我想想,待會兒我會和你發微信的。」

  「別太晚了。」她的聲音顯得溫柔而動聽,「你也可以嚐嚐我的手藝,在國
外這麼久,應該會喜歡家鄉菜的。」

  「你手藝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可棒了,爸和老王都教我不少。」

  「嗯,那我會回去的,可能晚點到,行李就放這兒了。」我無奈地笑了笑,
突然發現,其實只要對妻子的男女關係不管不顧,現在的家庭顯然是幸福的。

  天色已晚,我在冬天的北京四處遊蕩,一旦想開了,胸中就不會有任何鬱悶
的成分了,只要回去見了父親,這次也就算沒白回北京,一個星期後回智利的機
票早就訂好了,只要過完這個年,一切又都重回正軌,我將回到美洲大陸繼續和
達尼埃拉過著同居生活,妻子楊欣欣也將繼續在父親和老王這兩個老男人之間左
右逢源。

  至於我和她名存實亡的異地婚姻也將繼續維持下去,我們之間還有愛嗎,我
覺得可能已經沒有絲毫了。

  我拿起手機,給她發了微信:今天我就不回家了,睡在五環這裡,要倒時差
。明天晚上我再回家吃飯,讓爸少做幾個菜,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你也別
和爸說,我難得回來一家人過個團圓年,過完年我再回南美,日子還是照舊過。
對了,老王這邊你帶我打聲招呼,今天別把他嚇到了,我覺得他也不是個壞人,
你和爸還有他三個人處理好關係就沒事,找個機會一起玩都行,別太瘋了。

  我豁出去了。

  隨後我又給遠在哈瓦那的達尼埃拉用西班牙語發了訊息,內容是我對她的思
念和眷戀,還有對她父親病情的噓寒問暖,雖然我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得到她的
回信了,此時的我頓悟了,我愛她,愛著這個可能有時說話不靠譜的拉丁美女,
一旦這種無法抑制的情感湧上大腦皮層,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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