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處女】第六章 官場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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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10

番大罵後,責問道:“什麼女人不能玩,偏偏要玩個未成年人,你這不是找死嗎?”李舍連忙解釋了一番當時的情況,並專題彙報了他已經找到解決女孩上學的專項資金了。任一水這才笑了起來,說:“算你解決的快,要不然有你受的。”

  於是,二人邊吃邊喝邊談,李舍才知道,鄉里有人告他說,晚上有人看到一些村裡的女孩去敲他的門,懷疑他性侵未成年女性。這封告狀信正好投在任一水的手裡,她一看沒什麼明確的證據,心裡知道李舍十有八九與女人的事有關。於是,盤算著怎麼把李舍從鄉下弄回縣裡的機關。

  喝著談著,兩人的酒都有了七八分,話題轉向家庭和兩性關係上,任一水沒有正面說起自家的事,要李舍以後找老婆必須找一個能為自己前途著想的女人。又說在農村工作不要犯在女人的事上,太不值了,並說這次要不是告狀信到了她手裡,不知要出什麼事。說到後來任一水笑咪咪地問:這次這事要怎麼謝她?

  李舍在酒精的作用下,也不管那麼多,一把抱住任一水就與她接吻,沒想到卻得到任一水的積極反應,從兩片嘴唇的接觸到兩條舌頭的對接,二人投入而忘我。如果沒有任一水那句“我有點潮了。”,接下來也許就不會進一步的發展。

  李舍知道這間私房菜酒店,客人不叫沒人來打擾他們。在任一水說了句“我有點潮了”之後他心裡如海潮湧崖一般翻騰起來,不顧一切地把手伸進任一水的衣領裡,撫摸她的乳房,任一水已經生育哺乳過的乳房,依然柔軟而富有彈性,特別在輕捏她的乳頭時,裡面的乳核四處滑動的手感,一下讓他的陰莖爆硬起來。這種爆硬讓他不顧一切地去脫任一水的褲子。任一水雖然有了醉意,但意識十分清楚,她要李舍先好好安撫她的肉妹妹,給她一次口交高潮。

  當李舍伏身在任一水胯下時,發現她正好來了月經,一絲血正從張開的陰唇上滲出,和著淫液形成一滴血珠子掛在陰道的下方。見到血的李舍更加興奮,大口大口地吮吸著陰蒂和陰唇,將陰道里流出的經血和淫液全吸進嘴裡,美美品味。而此時的任一水並不知道自己來了月經,她正在醞釀著自己的高潮。李舍沉迷在對任一水月經血水的吮吸之中,他身下的陰莖已經爆硬,突然任一水雙腿夾緊他的頭,低聲吼叫起來,量大無比的淫水湧出陰道,其味也沒剛才那麼濃郁。就在李舍喘不過氣來時,任一水放鬆了雙腿。李舍馬上抬起頭來深呼吸,任一水看到他嘴邊的血痕驚叫起來,隨後便明白是自己來了月經。她扶起李舍說,那東西來了,不好再玩了。可看到李舍爆硬的陰莖,她想了一會說,那就玩後面吧。李舍還沒弄懂後面是怎麼回事,任一水已經把自己的屁股翹起。任一水的這一動作,讓李舍欣喜若狂,挺著爆硬的陰莖就要往裡插。任一水突然又起身攔住李舍的插入,她從手提包裡拿出避孕套,說後面畢竟不 乾淨,用避孕套大家都放心。在李舍慌手慌腳地戴避孕套時,任一水也給自己的屁眼上塗抹了潤滑油,李舍迫不及待地將陰莖粗暴地插入任一水的屁眼。“啊------”任一水叫了聲,眉頭緊鎖,承受李舍瘋狂的抽插。沒幾分鐘,李舍就在高昂呼叫聲中射精,他看到精液帶著血絲從屁眼裡流出,剛有些疲軟的陰莖又站了起來,在任一水的屁眼上來回研磨。任一水低聲說:“疼,別再弄了。”李舍這才意識到自己太粗暴了,忙一個勁地道不是。任一水微微地笑了笑說:“跟我老公比,你再粗暴都比他溫柔。”由於任一水屁眼被操裂了,不能再進行下面的活動。 而李舍的陰莖仍然硬得生疼,任一水破例為他進行口交,笨拙的口交技術,沒幾下就將李舍陰莖的外皮弄破出血。看到任一水一嘴的血。李舍精蟲一下起來,在任一水的嘴裡射了。

  雙方都平靜後,任一水穿好衣服後,又恢復她那種職業女性的表情,以老大姐的口吻對李舍說,你不適應在鄉鎮工作,我看你還是回到縣直機關吧。李舍沒說話,任一水又說,這事我來辦,明天去見見刑副書記,他分管人事,縣機關現在需要你這樣的大學生。李舍說:“大姐,你不會扔下我不管了吧?”任一水笑了笑說:“我們都這樣的關係了,我怎麼會扔下你不管。你以後發展了,可不要扔下我不管。”李舍聽了像孩子似地笑了起來,撒嬌地抱住任一水,說:“姐,你給我指一條明路。”

  任一水用一種水靈而又挑逗的眼神看著李舍,問道:“真的聽我的?”

  “聽,無條件的聽。”李舍堅定地回答。

  “那就不要再去碰其他女人了。這是一,第二,就是馬上去找個媳婦結婚。有了穩定的家庭,不管這家庭好壞,對在機關裡混都很重要。”任一水說這番話時,臉色非常嚴肅,與剛才的她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李舍知道其中之意,也嚴肅地點了點頭。

  5、

  去見縣委刑副書記時,李舍的身份還是亞龍鄉的代理鄉長。刑副書記對李舍這樣的大學生幹部很關心,聽了任一水對李舍在亞龍鄉的工作後,馬上指示將李舍調到縣委辦來工作,並交由任一水去辦理,報組織部長會知。

  從刑副書記那出來,任一水掩不住內心的喜悅,悄悄地在李舍手心捏了捏,然後直接去部裡向部長彙報刑副書記的指示。李舍回到宿舍不久,就接到任一水發來的簡訊:“事已辦妥。你要怎麼謝我。”李舍回覆:“老地方、老方式。”

  還在私房菜館的那間屋子,任一水今天穿了一條寬鬆的裙子,她的意圖十分明顯:方便做愛。李舍還是那樣猴急地去吮吸任一水的陰阜,一邊問:“怎麼沒血了?”

  任一水笑了起來,說他怎麼對女人私處的血那麼感興趣。李舍對她說起自己對破處的興趣和經歷。邊說邊將堅硬的陰莖插入陰道,緩慢地抽插。任一水問他為什麼對她這個老女人感興趣,而不去找一個處女做女朋友?李舍說,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與她在一起就想與她做愛。任一水一邊享受著李舍的抽插,一邊笑著搖頭說,你真是我的剋星。李舍又問了一個男人都想問女人都不想回答的問題:我和你丈夫比誰更猛?

  任一水猛地推開李舍,虎著臉訓斥道:“不許提他,以後也別提!”李舍驚呆了,連忙道歉。過了一會,任一水才擁著李舍,摸著他的臉說:“以後不提他了,好嗎?剛才都快來高潮了,硬被你說回去了。現在我們重新來。”

  重新開始後,李舍賣力地抽插,不斷變換著角度,讓龜頭可以觸碰到陰道里每一處敏感肉,這樣的抽插使任一水很快到達高潮,她毫不掩飾的低聲吼叫,更激起李舍抽插的頻率,每次抽出陰莖時,都帶出一股白色油沫,李舍的腰身和陰莖就像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在兩人急促的呻吟聲中執行著,直到任一水說她實在受不了,李舍才開始為自己射精的抽插,幾分鐘後,李舍將身子緊緊地抵住任一水的胯下,陰莖在陰道里不斷地顫抖,每顫抖一下就射出一股濃精。二人擁抱一起數分鐘後,各自癱坐在椅子上,對視而笑。

  快要離開這傢俬房菜時,任一水突然想起了什麼,又拉著李舍坐下。“差點把大事忘了。”任一水用手拍拍李舍的臉說:“刑副書記給你介紹了個物件,是市委梁書記的閨女,他希望你不要拒絕。”李舍一下蒙了,問道:“姐,他是什麼意思?”任一水說:“這還不明白,刑副書記要調到市裡去了,他要與梁書記結成聯盟,你就是他他們結盟的牌。不要推辭,選個時間相互見個面,這個事情也要講緣分的。只是,如果談成了,我們的關係就要更加小心。嘻嘻,想想還蠻刺激的。”

  李舍知道這樁婚姻對自己仕途的重要性,在一個週六的下午,任一水把李舍和小梁約到這愛私房菜館。第一次見到小梁時,他在暗中慶幸這位書記的女兒長得還不錯,穿著寬鬆型的連衣裙,使她的乳房與屁股不顯山不顯水,但當她扭動身子時,還是能看出她乳房與屁股的可人之處。

  任一水把雙方都簡單介紹後,就退出房間,讓他們自己談。

  二人呆呆地坐了一會,李舍想起相親寶典裡的招數,於是他說,你看過“雄山”這部小電影嗎?裡面有個場景十分像現在的我們,整部片子講的是一對男女在一個叫雄山的地方等 小火車。結果那天通往雄山的小火車停開了,兩個素不認識的男女開始講述他們等車的經歷。他們談了三天三夜,小火車還沒來,女的說我們步行走到下一站。男的說,再等等,也許小火車快來,都等了三天還在乎再等一天?兩人因此鬧翻了,女的獨自一人步行,男的繼續在車站等,後來小火車來了,男的上車在途中看到女走在路上,一臉風霜。電影最後男的獨白:到底是我錯了還是她錯了?在李舍講這個小電影時,小梁的臉色始終是一副木然的樣子。

  “你也喜歡這部小電影?”小梁冷冷地問道。

  李舍被她這麼一嗆,又呆呆地坐在那。隔了一會,小梁露出少有的笑容,說:“我挺喜歡你這個人的。下星期我請你看電影,美國大片。”說完隻身離開,把李舍一人扔在那裡。

  6、

  李舍與小梁的關係在不冷不熱走過三個月,這期間李舍多次想結束這種關係。但任一水阻斷了他的這一想法,她認為這不僅是一樁婚姻,事關政治聯盟。而就在這時,梁書記的夫人、小梁的母親找到他。

  這是一個面部表情與她女兒一樣的老女人,她保養的不錯,面部肌膚白嫩,身形也沒走樣,穿著一套職業裝,顯得十分乾練,聽說曾是市 裡的婦聯副主任。他們站在一家超市的門口說話,梁夫人開門見山的說,她的女兒同意與他結婚,李舍家有什麼要求可以提出,他們儘量滿足。那語氣不容對方有反對意見。李舍說回家與父母說下情況。梁夫人一臉冷霜地說,好,下星期給我們回話。說罷也沒聲招呼,轉身走了。

  李舍當時真想追上她,告訴她:她的女兒愛嫁誰嫁誰,我不稀罕。可他馬上看到他的任姐就站在街對面,朝他招手,讓他過到她那邊去。到了任一水跟前,任一水問道:“主任都對你說了,你的意見是什麼?”李舍哭著臉說:“姐,我還能有什麼意見?昨天我父母就來電話了,讓我正確對待這樁婚姻,說是關係我未來前途的問題。你說,我還能說什麼?”李舍在任一水面前當街哭了起來。任一水沒有安慰他,任他在街邊哭得昏天黑地,等他不哭,對他說,必須結婚。說完轉身走了。

  新婚之夜總算來臨,雖然這是一樁沒有愛情的婚姻,但李舍對破處的痴迷,竟對這樣的新婚之夜產生了期待。當晚,他快快洗好後在床上等待小梁,只見小梁不急不慢地在衛生間呆了好長一段時間出來,走到床邊對他說:“我無法與男人做愛,因為我是個同性戀者,而且是特別戀的那種。”李舍聽了這話如同掉在冰窖,渾身直得瑟。小梁摸了摸李舍的臉,溫柔地說:“我到隔壁去睡了,此事不許對出說。包括我父母。”轉身走出作為新房的那間屋子。

  李舍欲哭無淚,穿上衣服走出新房,一人在黑夜漫無目的走著。他給任一水打電話,卻沒人接,一會後,任一水發來簡訊說:我已睡下,此時不便說話。他腦袋裡立刻顯現出這樣一個場景:任一水赤裸著豐滿的身子被壓在她丈夫的身下,那個他沒見過面、被他戴了綠帽的男人,正在賣力地抽插著,任一水臉上露出享受而滿足的表情。不知不覺地走到河邊,深夜的河岸空無一人,李舍卻滿腦子裡是任一水那個場景,且如電影般不斷湧出,他掏出自己的陰莖,對著滾滾而流的河水打手槍,將一腔滾熱的精液射在河水裡。

  第二天,李舍被叫醒吃飯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小梁說,她想乘婚假與朋友去山區的蓮山玩玩,你若不想去,就在家裡休息,兩天後我回來與你一起回趟我爸家。

  在外人眼裡,李舍做個書記的女婿是很風光的,只有他和任一水知道這其中滋味。好在任一水似乎像知道李舍的需要,經常在李舍對性最飢渴的時候出現在他的身邊,滿足他的各種性需要。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後,書記終於把他提拔為副處級幹部。那天當任一水把這個訊息告訴李舍時,他們都覺得必須在一起慶祝一下。

  李舍早早訂下鄰縣的一家酒店,就等任一水有空一同前往。等待了兩天後,任一水來電說,家裡和單位都安排好,可以出發。

  他們已經半個月沒在一起了,一見面就是長時間的接吻,任一水吻的特別賣力,恨不得將李舍的整根舌頭都吸到嘴裡,直到李舍有些作嘔才停止。任一水說,我還有個計劃,不知你同意不同意?李舍讓她快說。任一水說,我要到沿海城市做一個處女修補手術,滿足你對破處的喜好。李舍感動的一下就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雖然我和小梁沒有夫妻之實,可你我卻是真正的夫妻,你不必受那麼大的罪,再說------李舍遲疑了一下,任一水催著他快說再說什麼?李舍說如果她做了回來,被她老公搶先一步破了處怎麼交待。任一水也擔心她那個不講理的、在家隨時隨地要與她做愛的老公,但她心裡自有一套方案:手術做完她就在當地休息,等休息好了,可以做愛了,再安排李舍趕往這座城市,並在當地就破處。李舍認為也只有這辦法,於是一起商量安排假期一同前往沿海城市。

  7、

  人算不如天算。這句話在李捨身上再次應驗了。

  一切都按計劃的行事,任一水也從沿海城市打來電話說手術很成功,休息一週後他就可以趕過來與她相聚。接到電話後,李舍每天點著時間過日子,就盼著早點能與任一水相聚破處。轉眼到了商定的時間,在單位裡請好假,又專門到岳父家告知自己請假的事,得到首肯後,當晚就乘車前往。

  一路上,他都在想像著與任一水破處時的情景,所以一路上他的陰莖都在不時地勃起,不得不在火車上的衛生間打了幾次手槍。當廣播告訴大家前方的到達站後,李舍第一個站到車廂門口等待。下了火車他直衝出站口,就在他等待計程車的時候,手機響了,是任一水來的。“親愛的,你一定要鎮定,你聽我說,剛接到的電話,我公公去世了,我要趕往機場。”這個電話無疑于晴天雷,轟得他一下找不到北,站在車站門口呆了好一會後,轉身去買了張回程票。

  此事過了半個多月,李舍沒有接到任一水的電話,他也不敢打電話給任一水,埋頭工作,以忘記所有的一切,可偏偏每天晚上,他一人躺在床上時,任一水的影像就如過電影似的在腦袋裡不停的放映,她那豐滿略有點下垂的乳房,給人以家的溫馨。尤其不能忘記的是她那濃密陰毛下的陰阜,那兩片肥厚的陰唇,雖經歷了他和任一水老公多年的炮火,又生育過,卻一點不見變黑,依然粉嫩如初,他曾問過任一水:你做過陰阜養護?這麼粉嫩的陰唇讓人吸個不夠,操個不夠。任一水當時笑著回答:父母給的。

  那段時間,他有時都想到桑拿去找個桑拿妹以解當下之急。可理智告訴他,以他現在的身份是不能這麼做的,再說自己這根屌在桑拿妹面前也硬不起來。就在李舍每天晚上想任一水想瘋了的時候,任一水來電話了,她說在老地方相聚。那一刻在李舍看來是最幸福的時刻,他立即處理好手頭的事,沒到下班時間他就直趕那家賓館。

  任一水在下班後一個多小時才到賓館,她一見到李舍,便一把抱住他放聲大哭起來,眼淚和鼻涕溼透了李舍肩膀上的衣服,李舍不停地安慰她,讓她不哭了,好好說話,說說這段時間她是怎麼過的。哭了好一會,任一水才停頓下來,她帶著滿腔的悲痛說:“親愛的,真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說著又哭了起來,李舍說我們是什麼關係,用得著這麼客氣?任一水的眼睛直視著李舍說:“親愛的,我把為你準備的處女弄沒了,而且是叫我老公弄沒的。哇----”說到這她再次放聲大哭。

  那天任一水從沿海城市趕回來料理她那個曾經當過副市長的公公後事,事情結束後,她那天累極了,一回家就睡著了。她老公在外陪幫忙有客人喝酒很晚才回家,一回家看到她坐在馬桶上觸手,就直接後把她按在馬桶上,沒有任何前戲,將硬挺的陰莖插進她的新造處女膜的陰道,這次撕裂的疼痛比第一次破處來得痛,這是肉體和精神雙份的疼痛。但她不能叫,只能忍著,一邊把手紙抓在手裡。那天,也許是她老公喝了酒,抽插了很長時間才射精。在她老公射精後,她馬上轉身將老公的陰莖探試乾淨。好在她老公有了點酒,對她的小動作沒太在意,抽出陰莖就走回房間睡覺去了。

  任一水說,她當時的心都被老公的陰莖操碎了,關上衛生間的門,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張開雙腿,任由老公清淡的精液和著自己的鮮血流出陰道,流到地上,直流到有水的地方,血化開了像一張網似鋪在地上,她就像是這張網裡的魚。任一水悲哀地想,這麼完美的一個計劃,卻被老公的幾口酒給廢了。這,這叫我怎麼對小李子交待?

  任一水的哭訴,在李舍心裡激起一陣陣的感激,他又深深吻了她的唇,她的乳頭,她的陰蒂,她的陰唇。在這一陣陣親吻中,任一水有了感覺,抱住李舍的頭,撫摸他的陰莖,低聲叫他快插進來。當李舍的陰莖插進她的陰道時,感到比以往緊緻了許多,從這點上判斷,她老公的陰莖比自己的小,也說明任一水做的處女修復手術很成功。不一會李舍就看到,抽出來的陰莖上帶有一縷血絲,這更激發了他抽插的勁頭,每一插都重而有力,在陰道里停留片刻後,又再次抽出重插。高潮彷彿是個不速之客突然降臨,牽動著任一水全身的神經,她高聲嘶叫著,要將所有的惡氣全噴出來,直叫得她的嘴唇都麻了。這波高潮所帶來的暢快洗去了她心頭這幾日的陰雲,一股尿液控制不住了,從二人肉體的結合部衝出,熱暖而帶有一股騷味,增加了二人做愛的氛圍。今天,李舍神勇無比,早在任一水來高潮前他就射了一次精,但陰莖並沒有變軟,始終在陰道里抽插著,任一水的高潮使緊緻的陰道更緊了,陰莖在陰道里更加堅硬粗大。當李舍有了再次想射精的意思時,任一水的第二次高潮也來了,兩人同時高潮後,癱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任一水第二次有了做處女修補手術念頭時,已是半年之後的事,那時她已調到市裡的組織部,李舍也調到市裡部門做一把手,特別是她老公在外面找了個小三,平時很少與她做愛,有時因為李舍外出開會時間長了,她要老公解決一下她性慾問題,她也藉口迴避。這促使她想給李舍滿足一下他對破處興致,但她不想去外地做,想叫李舍在本地找一個可靠的醫生做。李舍就是這個時候找到馬修紅的。

  鑑於這兩個人在市裡地位敏感,關係特殊,馬修紅決定把檢查、手術都放在自己郊外的一處房屋裡做。於是,把那所房屋的鎖匙交給了李舍,讓李舍和任一水先熟習一下環境。

  因為任一水是做過一次修補手術的,所以她的陰道口情況比較複雜,只能另外植一皮肉,再從中扯出一片皮來做處女膜。方案告訴李舍和任一水,也不管二人同意與否,就定下手術時間,馬修紅知道,此時不端起專家的架子,二人心理必起變化。那天做手術,馬修紅叫李舍迴避,手術之後再通知他。

  給任一水做完手術後,馬修紅就再沒見到過李舍和任一水,對此他習已為常,別說他們這樣的官場人物,就是普通人在他這做完手術,一般也不走動,馬修紅認為他的職業有點像殯儀館的工作,很難與服務物件說“再見”“有空來玩”之類的話。一年後,馬修紅在電視上看到一則本市新聞:任一水副市長出席新區中學新教學樓落成典禮,看到坐在主席臺上的任一水,滿面春風,臉色紅潤,笑容可掬,馬修紅突然想起任一水肥厚的陰唇和醬色的陰蒂,心裡有種的奇怪。這,也許就是他職業魅力。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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