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花少】第45章:東方之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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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12

作者:星雨尋找
字數:12183
2019/03/12更新45上、中、下

  這很象我在釣魚島上的感覺。

  可這次我不再逃避,於是探察感知將可感知領域內的每處細微之處又細細掃描了一遍。

  才發現自己的粗心大意。原來在這碼頭內外除了公開的48處監視器外竟還有168個被偽裝得非常巧妙的各種監視探頭,它們的偽裝工藝竟騙過了從船進港起我便對碼頭探察異能。比如在那邊貨櫃的旮旯角落裡本來是一處很適合一些人做些秘密活動的地方,此時那裡正上演激情露天肉戲,三個黑人水手和三個賣春女(一個是火辣金絲貓,一個可能是中國裔的女子,另一個很明顯是東南亞美女)正激情酣戰,可在兩盞看似陳舊昏暗的照明燈裡的兩個精細小巧的監視探頭下而被人“一覽無遺”,而下方的兩個不明之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它們應該是竊聽器,如果真是這樣,那三男三女發出的任何淫聲浪語也都被人聽得清清楚楚。

  還有那幾種稍大稍長但也讓人根本看不出任何破綻的不明探頭(比天壑基地的更先進),似乎有著特殊功能……從它們被設定在貨物來來往往的經過處……啊!我知道了,它們肯定是紫外線、紅外線或者是熱感應的特殊探頭。

  這下我也明白了,象這種把監視工藝做到如此精緻細微的一定是國家行為,而目前在香港能如此大規模的也只有香港政府,準確的講是英國政府,或者說是英國的情報部門,在遠東的情報處。他們的目的無非是監視任何進出香港有不軌企圖的人和組織。聽桑嶽說過,香港因為是自由港,所以三教九流,魚龍混雜,更是東西方交流的重要樞紐港,所以也是全世界各國情報人員最頻繁活動的地區之一,就象二戰時的卡薩布蘭卡。何況香港明年就要回歸大陸,中英雙方都在盡力爭取自己的最大利益,所以在這敏感時期,有著東方之珠美譽的香港正暗藏著許多不穩定的因素,因為有許多國家是不願看到一個崛起的東方大國正日益強大。

  我將帽子戴低點,同時也儘量把頭低些。本來我是可以直接摧毀這些監視器的,但我怕引起更多的不必要的麻煩,所以還是能混過就混過。

  “別抬頭和東張西望,這裡到處都有監視器。”我悄聲對前後的人道。

  大家心領神會都很機靈地掩飾自己的身形容貌,有的還自然地邊走邊聊,不時地還伴著幾聲爆笑,只是多了許多抓頭抹臉的遮掩動作。

  唯一醒目的是金剛龐大的身軀,而且他還肩扛著個巨大的木箱,使我們這群“水手”顯得與眾不同,這也是我剛走下懸梯才發現的。

  但開弓已無回頭箭,我們繼續向前走。

  這些監視器佈置得這麼周全,幾乎沒有死角,任何人要想進出碼頭,起碼被各種監視器掃描十幾次。要不要讓木箱裡的海盜髒物讓躲藏在這些監視器後面的人知曉,這些海盜髒物我可是準備用來安置金剛他們的。如果監視器後面的人對木箱裡財物覬覦的話,那定會招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畢竟這世上的人私利的動力比公事更大。

  那好吧!就讓我毀掉它們,管它什麼麻煩,來就來吧!

  轉念間,所有監視器匯向港口外地下匯流排和電線被我弄斷,致使港口內的所有監視立即失去了作用。

  我沒告訴金剛他們,已不用擔心監視器了,不然還要多廢他們的腦筋和口舌來搞清我是如何做到的。隱藏自己的真正實力對自己大有好處。

  快到出口時,一個剛接了個電話的港務人員,從值班室探出頭來,可還沒看清我們的樣子,便昏倒了。他是接到上級命令,出來檢視的。

  金剛他們看我象什麼也沒看到似的,也都明白了,彷彿地上的不是人,徑直走過。

  由於夜已深,公車已停開,計程車倒是有很多經過,可是我們一行人這麼多,坐計程車會目標很大,很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我指了指公路邊停靠的一輛貨車(車主不知在哪),大家都心領神會地向那車步去。

  在我們這些特殊人士面前,搞定車子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

  “等一下,我們不去九龍了,還是去新界吧。”我突然道。九嬸家住清水灣,為了不給她帶去麻煩,我選擇了相反的方向。

  開車的桑嶽也沒問為什麼,只問:“那往哪個方向?”

  我知道她問的意思,這裡往新界有兩條路,往北和往西,往東則是去九龍(再往東就是清水灣了)。“荃灣吧!能找個僻靜一點的地方嗎?”我相信做殺手的桑嶽一定對香港地界很熟悉,而且很有可能她的組織在香港這裡也有分支和藏身之地。

  桑嶽點點頭,就掉轉車頭,向西而去。

  路上遇到飛車族,不要命的瘋狂飆車,有幾輛差點撞上我們的貨車,幸虧我在,既讓他們撿回小命,也讓我們免去不必要的麻煩。

  在荃灣的一個上山岔路口,桑嶽放下我們,她讓我們往上山的道路走,她隨後就來(看來是找地方扔車子)。

  桑嶽給我們找的房子果然偏僻,偏僻得(好象很久沒人住了)都可以拍鬼片了,因為院子裡的野草都有一人高了。

  外表老舊的小樓裡面倒很乾淨、舒適,只是靜得嚇人。因為周圍的鄰居不是相距甚遠,就是沒什麼人住。這裡應是桑嶽組織在香港的秘密據點之一,因為在小樓下的地下室裡竟有數量驚人的各式輕重武器,足以裝備一個連的兵力。而最讓我佩服的是地下室的入口暗門設計得非常隱密、科學,顯然不是業餘人士的作品。

  桑嶽分配各人的房間後,便帶著彩星她們去廚房弄東西吃。

  “你們今後有什麼打算?”我望向金剛他們,如果將他們收為己用就好了。

  “走一步算一步了……”金剛苦笑道。

  “是啊!反正現在也是有家難回了。”百變看樣子很想家了。

  “阿彌陀佛……”宏覺道了聲佛號。

  “那這樣吧!大家就先在香港住下來,等時間久了,人們把你們忘掉時,你們就可以自由地享受人生了。這裡……”我腳尖一挑,放置廳中的大木箱(就是我讓金剛扛的那個)蓋子象是泡沫塑膠般被掀起,顯出裡面黃黃白白之物,令在場的不知情者目瞪口呆。我續道:“就是大家的安家費,我準備在海邊賣幢大房子,大家一起住進去。”

  “嗯!很好,有事也可以從海上跑路。”

  金剛哼了聲道:“就我們這些人,有必要挾著尾巴做人嗎?”

  “呵呵!沒人說你害怕,只是舒心的生活有必要被人打攪嗎?再說那些國家機器……”我頓了頓道:“今晚我們的行蹤應該是暴露了,臺灣、美國和英國方面一定會緊咬著我們……”壞了!我們這些人從我花家貨船下來,他們一定會注意上我花家的,那豈不是給我家惹上大麻煩了?哼!好吧,趁他們現在也許還沒來得及將情報送回他們的總部,我就來個……

  “那怎麼辦?”物語擔心道。

  音爆冷笑道:“讓他們來好了。”

  “嗯……”我想了下道:“這事還是讓我來處理吧!”現在我需要知道英國在香港的情報總部在什麼地方。

  “吃麵啦!”盧柳跟一幫美女開心地端著泡麵出來,當看到一箱的財物時也都呆了,不過她們倒很快回過神來。

  可這時,我的探察異能仍佈置在四周,立即看到山下公路上,也就是桑嶽剛才扔車的方向高速馳來一輛跑車,令我驚奇的是,車內的兩個美女其中一人竟是我的乾媽甄妮,只不過她不在駕駛座位置。

  此刻,她正一邊尖叫著,一邊央求道:“別開這麼快……啊!我還不想死啊……敏妹!為那種男人不值得啊……”車子已飛快地從山下疾馳而過,以它這種車速即使職業賽車手在這種非賽車道也會出事的。而另一位美女正淚流滿面、情緒激動又哭又叫“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對待我……”一邊猛踩油門,已然不將自己生命當回事的瘋狂狀態。

  我一個箭步衝至桑嶽面前,問道:“英國在香港的情報總部在哪?”

  “幹嗎?”桑嶽愣道。

  我怒道:“快!”

  “昂船洲的軍營,還有香港島中環皇后大道的維多利亞大廈……”

  我已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只隱隱留下一句話:“我有事要去辦……”

  總算在她們馳出我感知範圍前,我跳上一輛貨櫃車,追了上去。

  可這位似乎很疲倦的開夜車司機,在眼皮快要閉上時,突然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後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在強提精神。

  我暗感好笑的同時,也著急我美人的安全,唉!那車開得太快了,在我異能操探的極限外與我的距離越拉越大,早知道剛才就要控制住那車了。於是我一個遙空制昏點穴,立將貨櫃司機暈睡,取而代之的是我在貨櫃車頂的遙控駕馳。

  加大的油門使貨櫃車不低於前面狂飆的車速。

  所幸感知的範圍夠大,不然從岔道緩緩馳上公路的幾輛汽車一定會被我撞上,但也在一陣怒罵聲中我駕駛的貨櫃車已消失在那些司機的視線中,可能連車牌也沒讓他們看清。至於我當然也沒讓他們發現有個人影在貨櫃車頂上。

  總算趕上時,真氣暗暗運用在那美女腳下不斷緊踩的油門上,跑車的高速終於降下來了。而我也暗暗鬆了口氣,因為畢竟駕駛著一輛將近15米長的貨櫃車在這麼多的彎道上追趕輛跑車不是件容易的事,甚至可以說是九死一生(雖然我絕對不會死,但我不想害了無辜的司機),但在我神奇的能力下我成功了。

  面容如雨打梨花般的瘋狂美女也沒注意為何車速降下來,乾脆將車子停下來,一下撲到乾媽甄妮的懷中大哭起來,好不傷心,令人憐惜。

  剛剛還臉色蒼白直冒冷汗的甄妮已然如母如姐地緊緊擁抱,細語安慰。口中不斷自語

  我將車停在路旁,慢慢步近500米外的跑車。

  這被甄妮稱為敏妹的美女到底是誰啊?臉形怎麼好熟啊!但我確實不認識甄妮的姐妹與好朋友啊。

  “好啦!別哭啦!不就一個男人麼,值得你為他的不忠傷心難過而自傷身體麼?”甄妮開解道。

  那美女抬起頭來,仍激動地哭喊道:“我對他是真心的,這麼多年……我……我一直在努力地掙錢、拍戲,只想……只想和他組成個溫暖的家,我把我全部的愛,和青春都給了他……他……他竟這樣對我……嗚……”

  “你真傻!這世界有幾個男人是專心專情的?想開點吧!為他要死要活的不值得,你看!你現在哭成這樣?多難看啊!”甄妮溫柔地為那位美女擦著眼淚,順便整理了下沾溼在臉邊的長髮。

  乾媽這是一杆子打翻一船男人的說法我不敢認同,可惜我是沒資格反駁她。

  咦?!原來這位仍淚流不止,眼睛有些紅腫但已非常清晰嬌靨的美女竟是周惠敏,香港的影視明星,被人稱為青春玉女的偶像,也是我最喜歡的女星之一,難怪她剛才說什麼拍戲了,呵!我竟然沒認出來,原來她還是乾媽的閨中蜜友,兼好姐妹啊。

  那她的不忠男友不就是倪振了,想不到他也……唉!想想也正常,多數男人對他的愛情不可能一輩子都忠誠,一生中難免會有至少一到兩次的越軌行為,畢竟這個世界到處充滿了誘惑,而娛樂界尤其如此。

  “都怪我一直不聽你的話,我以為他與眾不同,會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虧我這麼信任他……他……”惠敏抽泣道。

  “你現在怎麼辦?”

  “我不知道……嗚……我心裡……好苦……嗚……妮姐!我該怎麼辦?”

  “唉——我看你現在先不要想那麼多,有什麼事明天清醒點時再說,現在先回家好好洗個澡,再一覺睡到大天亮,乾脆明天的戲也不要拍了,跟導演請個假……”

  “妮姐,我想喝酒。”

  甄妮盯著惠敏看了一會,突然道:“好吧!我們去香江酒巴。”

  “好!妮姐,我還想跳舞。”

  “那就去紐曼舞城,但不許尋刺激吸毒,也不許喝過量的酒!”

  惠敏直盯盯地不說話了。

  “不同意就不去了!”

  “那好吧!我同意了還不成嗎?妮姐……”

  “還有車必須由我來開!”

  “可以!”

  兩女下車交換了座位,車才開動。

  到此本來我應該回去的(我連嬸嬸都不想讓她知道我來香港,當然更不能讓甄妮知道了),可是我還有一件事,前面再過幾個山應該是昂船洲英軍軍營了,我要搞定它。

  這時,後面開來一輛運漁的貨車,也是剛才大罵三字經的其中一輛車。此刻他在經過貨櫃車時,司機伸出全世界明白的中指晃了晃,可惜沒有觀眾,讓漁貨司機大是疑惑。

  我卻趁機跳上了漁貨車,落在幾隻裝滿水的大桶上,桶裡滿是剛從漁排上撈起的各種鮮活漁貨,桶口是紮緊的漁網。

  甄妮的車速慢多了,以致於我可以目視到她的車影。

  一幫人昂船洲碼頭外的路邊檢修線路,我知道這是我乾的好事的結果。旁邊有個中國籍男子在向一位英國人描述他丟失貨車的模樣。

  總算甄妮沒丟跑車的臉,沒讓漁貨車超過,不然我還真不好在過了昂船洲軍營的岔路口跳車。

  掩近軍營的圍牆外,我當然也不客氣地破壞了幾處監視器,透過探察真氣,我一下找到十數幢房屋外的一處臨山建築,(山洞)裡面的最深處有許多人員和儀器裝置在緊張地工作著,一點也沒有深夜而閒靜。我知道我找對了,這些男女雖然都穿著軍服,各種人種也都有,但絕不是非戰時該有的清閒,數量驚人的監視螢幕(畫面裡顯然是香港各處)和大多數戴著耳機的人員來說,這裡絕對是監視中心。

  一個拿著個裝有兩盒盤錄相帶公文袋的軍人走進一個辦公室,以英式英語報告道:“長官!你要的昂船洲碼頭監視器出故障前3小時的錄相已經整理好了。”那英國軍人將公文袋放在長官的辦公桌上。

  我想都不想地立即操控起那位英國軍官放在抽屜裡的手槍,在撞開抽屜後,立即臨空對著室內的兩個生命目標各開了兩槍,然後手槍在他們臨死前驚恐不解的目光中對著公文袋又開了幾槍。迴盪在辦公室的槍聲一點也不讓我擔心它們會傳到這有隔音效果的辦公室外。

  我怕即使是碎片錄相也有可能被修復,於是以破爛公文袋為中心燃起了奇怪的火焰。至於手槍飛入了英軍軍官的手中,他的手指緊緊握住了手槍,即使他已經停止了心跳。

  下一秒,幾個監視大廳的儀器裝置突然同時冒起了火花,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軍人訓練有素地拿起了氣體滅火器。

  可是一條高壓電纜掙脫開牢固的固定物,從牆上掉了下來,落在滅火者的頭上。

  結局是悲慘的,沒有一個人逃出不知為何牢牢鎖住的安全鐵門,嗆人的濃煙是奪走大部分人生命的主要原因。

  但我相信他們是幸運的,比起一百多年前被俘的中國軍民被各種慘酷的虐殺痛苦得死去幸運多了,而且他們的家屬還有豐厚的撫卹金,至少不是肢體不全。

  所以我平靜且心安理得的,甚至有些輕鬆愉悅地跳著華爾茲離開。

  香港不愧為東方之珠,即使在這深夜,它迷人的光彩更加突顯。

  當我乘著計程車穿過海底隧道,來到中環時,越加領略這自由之港紙醉金迷的繁華。許多人不是在夜總會一擲千金為那銷魂的春宵,便是在舞池裡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盡情地發洩著多餘的精力,或者是吸食吞吐一番,進入那飄飄欲仙的天地。

  而我來到這,只為維多利亞大廈能重新裝修一番,為別人的就業生存創造機會。

  誰知剛下車,我便發現距離我1200米外的T·D迪斯科舞廳裡甄妮和周惠敏在吧檯前喝酒,沒在她們剛才說的紐曼舞城。準確的講是周惠敏一個人在一杯杯的往嘴裡灌酒,而甄妮在試圖阻止她,但好象效果不大。

  我便想正事先忙完,等會是否去找她們再說吧。“”

  不過我可以先接近她們,而心神已全力集中在身後的維多利亞大廈裡。

  這時,我容貌身形大改,在招出租車前,我已使自己變成一個稍矮微胖的普通男子,身上的衣服也因此顯得有些緊,我不相信現在還有誰認得出我來。

  表面看,維多利亞大廈是香港財政司的辦公大樓,但真正從五層起便都是英國在遠東的情報總部。數量驚人的電纜從地下輻射向全港,可這裡卻沒有昂船洲軍營那麼忙碌,許多都是中型電腦在運作,我猜這裡可能是竊聽電話和攔截網路資訊的總部,甚至還截聽無線電波,不然天台上不會有那麼多的各種天線和發射器,光大的衛星天線就有七個(向著不同的天空方位)之多,顯然是和天上七顆衛星有聯絡。

  15層和28層比較熱鬧些(好象已得知昂船洲那邊發生了不幸事故),可能是兩個分工不同的情報分析部門,具體功能不清。可我只關心與我有關的東西。

  聽看了一會,並無發現任何令我擔心的東西,可能是我下手得太快了,以致於沒有任何有關於我們的影像或資訊流傳到這裡,不過稍有個對我來說較有價值的情報是,英國人注意到一隊日本人已非法潛到香港,現正密切監視中。

  這時我已走過兩條街,維多利亞大廈離我已越來越遠。

  “帥哥!要不要叫個小姐陪你渡過這寂寞的長夜?”一個拉皮條的瘦子從巷口閃出道。

  我笑笑,指著對面街牆上一幅巨幅廣告裡的女主角道:“有她這麼漂亮的麼?”廣告中女主角赫然就是周惠敏,一襲白衣白裙更襯她超凡脫俗的美麗,而此時她在T·D舞廳瘋痴爛醉的樣子哪還有廣告中絕世姿顏。

  那皮條客愣了下,便立即滿嘴跑舌頭地誇耀道:“當然有,比她漂亮的都有,你喜歡什麼樣的?溫柔的?潑辣的?清純的?還是風騷的?我這裡有南妞北妹、金絲貓、阿拉伯女人、俄羅斯女大學生、日本騷貨、還有本地港產的,什麼?不要?那我還有泰國妞、菲律賓妹、印度小姐、吉普賽女郎,也不要?那要不要黑妹、泰國人妖、男人、老婦、小孩?什麼?也不要?那我這裡還有德國母狼狗、英國母馬、美國母豬、澳洲母羊……”

  我手起一拳,立即將這糾纏不清、猥瑣不堪且討厭的傢伙打暈,搖搖頭徑自走了。

  “現在注意這幾個人……”28層的情報分析室的負責人指著牆上銀幕投射的幻燈片道。只見金剛他們的照片躍然其上,唯獨少了“念力”和“火人”,連胡風義的照片(顯然臺灣當局還沒找到風義)和我的素描畫像(在天壑變化時的樣子,還挺象)也有。

  那負責人介紹完金剛他們的資料後,最後道:“他們都是臺灣特異戰隊的人。這情報是剛從美國中央情報局傳過來的,他要我們注意這幾個人,而這最後這神秘的年青人(指的是我)也就是劫持以上特戰隊成員的主要嫌疑人(靠!我一個人劫持那麼多大活人,有這可能麼?你劫持金剛看看……),現在很可能他們已潛入到香港來了……”

  Shit!還真會給我找麻煩啊,這些英國佬美國佬,哼!真氣施去。

  一個提著咖啡壺的女人進來,顯然是要給在座的人添咖啡,不巧的是左腳的高跟鞋突然脫落,失去重心女人倒向那負責人,滾燙的咖啡立即立即那負責人暴跳起來,慘叫聲中(呵呵!這一幕怎麼這麼眼熟啊?),牆邊的電源插座也被咖啡波及,頓時火花直冒,燈光直閃,最後乾脆滅了。

  這還不算完,室內開始有了嗆人的煙味。

  最後逃出的人被天花板上的消防水栓淋得個狼狽不堪。

  但不知怎麼,整座大廈的電力竟也受到影響,停電了,連應急與後備電源也沒一個能正常運作。

  確定金剛他們和我的資料全部被銷燬後,我得意地離去(卻不知因而引來更多的麻煩,也不想想英美兩國情報共享,資料美國方面還會再傳,而我今晚的所有舉動只能更明確地告訴他們,“神秘的年青人”已經來港了)。

  甄妮終於將一身酒氣的周惠敏扶出T·D,可上車的時候卻被六個流氓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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