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情淫夢】 第二十七章-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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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24

力,還有自負,成為了我們最好的幫手。我相信,只要是你在監獄裡離奇死亡,我就有足夠的理由可以以一個對你忠心耿耿的下屬的身份,就想盡一切辦法來指證周敬堯。周敬堯不可怕,可怕的是周敬堯背後的力量。我們沒有足夠的力量出來拉他下水,但一個山城江北警察局副局長,被認為是警隊未來接班人的死,卻可以加重這一切的分量。”

“為什麼是我?”我顫抖著說道。

“我說過,因為你的能力,也因為你的自負。說真的,我們黑手團跟和衷社的另外一撥人,你死我活的明爭暗鬥已經幾十年了,雙方不光沒有因為這樣的消耗而元氣大傷。反而在一次次精心策劃的爭鬥中,各自成長。所以現在,我們已經很難再想到一個萬全之策來扳倒他們了,而我們能做的,就是藉助你,藉助你自以為的強大的力量,來調查周敬堯。你放心,你對周敬堯的每一個細節的調查都是有效的,也正因為這樣,我們可以堅信,你死後的“遺言”,將會有足夠的說服力。”

“所以,”我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老蔡說過,關於那天晚上調查周敬堯在碼頭的生意一事的具體時間跟地點,是局裡的同事告訴他的,我想,這個人就是你吧。”

“當然,”徐飛大方的承認道:“其實我不妨告訴你吧,那天晚上我引導你們去調查的周敬堯的買賣,根本不是什麼大煙的交易。他們在碼頭交易的,不過就是你看到的那一種強效的春藥。而那一筆大煙的生意,其實是我們這邊的買賣。等今天晚上之後,關於周敬堯的生意就會透過你的書信被公諸於眾。而到時候,放心,我們會有足夠多的方式把這一切都栽到周敬堯的頭上。而等他一死,關於大煙生意的專案組就會立即解散。這些大煙也會在人們的視線中銷聲匿跡,直到後來,也許有人發現,這些大煙也許還在地下交易,但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我們已經賺夠了我們想要的錢。”

“所以,在你們之中,還有很多別的勢力把?”我想起了昨天晚上李昂給我說的那件事情。我想印證一下,日本人殘餘力量在國內搞的一系列文物劫掠的事情,是否就跟眼前這些人有關。

“這倒是真的,不過只是不想你想象那樣,日本人在這中間,不過也只是一整條利益鏈條轉銷中間的一環而已。他們可沒有那個能耐,操控到和衷社的生意。”在回答完了我最後的一個問題後,徐飛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只是走到門前敲了敲,然後將房間門開啟。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就在房門開啟的一瞬間,我用盡力氣發出了一陣刺耳的求救聲。雖然我被關押在最裡面的一個房間,但我可以肯定,我的聲音足夠驚動門口的守衛。而就在相同的時候,我雙手的手腕用力的掙扎著,雖然知道是徒勞,然而求生的本能卻讓我拼命的想要將手從手銬上抽出。

“不用白費力氣了,”續費並沒有因為我的劇烈防抗而有所警惕,還是那樣有條不紊的打開了房門,而幾個身穿黑色衣服,同樣戴著手套的人從門外魚貫而入。雖然他們也是戴著口罩,然而我卻依然能認得出來的是,著其中有一個人,就是曹金山身邊的常駐保鏢之一。看來,這一切他們早已經有所準備,尤其是當其中一人將手中的箱子開啟時,我見到的,只是一個裝滿了藥水的瓶子,還有泡在裡面的…銀針!

“果然是你們…”一瞬間,我已經想到了一切。那些綁架了鳳巧爺,用銀針刺頂的刑罰這麼了鳳巧爺父女的人,就是眼前的這一批人。而顯然,他們接下來,就要對我使用這樣的方法。

死亡,就像是在面前的魔鬼一樣壓迫著我的每一寸神經。然而就算我掙扎的雙手已經被手銬磨翻了皮肉,就算雙腳已經用最後的力量想要掙脫束縛,然而同時面對四個訓練有素的警隊格鬥精英,我卻沒有絲毫的掙扎空間,只能任由他們用銀針,快速而準確的在我頭頂上連續下去。

我很難去描述這種可怕的感覺,因為每一次針刺,就像是從頭頂插入了一條鋼筋一樣帶著一種極為寒冷的痛楚。一雙有力的手,正用盡全力控制著我的下顎,讓我連最後撕咬上兩口的力氣都沒有。而那個施刑的人,似乎對這一切已經十分熟練,雙手快速用針的同時,嘴裡也在似乎念著某種咒語一樣。顯然此時我的,已經成為了他手中的某種儀式祭品。伴隨著我撕心裂肺的嚎叫,在這個房間中構建著一種讓人絕望的氣息。

我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起來,不光是因為心中的恐懼,也因為我的眼淚,鼻涕,唾液就如同失禁一般噴射而出。我記得老錢曾經說過,接受這種刑罰的人,會不斷溢位腦液,原來他說的,是這種感覺。只是很快,這種感覺離我而去了,因為對方已經停止了手上的行為,退回到了離我幾步開外的地方收拾著自己的銀針。

我有些驚訝,因為此時我任然有意識,而且似乎意識還十分清醒。然而很快,我內心的恐懼又變得更加的強烈,因為當那幾只用來固定我身體的手離開了我的身體時,我卻發現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失去了知覺。就好像是我的靈魂已經被抽離了身體一樣,意識跟身體,已經被完全的剖離開。

我已經完全不能發聲,只能用微弱的氣息在喉頭窒息的發出低沉的嘶吼。徐飛走到我面前,翻開我的眼瞼仔細觀察了一陣,然後才滿意的走到門口打開了房間門,讓那幾個手下先行離開。而就在這一瞬間,而就在這一瞬間,我突然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想法。我突然很希望有個人能在這個房間留下來,哪怕是眼前背叛我的徐飛。。

我不知道此時我看著他的眼神到底又多可怕,但我知道我此時內心裡對於死亡和孤獨的恐懼達到了一種極致的狀態。原來人在臨死的時候,是這麼的脆弱,以至於只要有任何帶有生命氣息的東西在你們的面前,你都會想要抓住他。

徐飛沒有離開…而且不光如此,很快,房間裡又進來了另外一個人。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只用一件風衣包裹著自己赤裸身體,似乎隨時都可以在陌生人面前寬衣解帶的女人。

“這針刺之刑一共會有兩個部分,首先是用浸泡了致幻藥水的銀針,刺激頭皮的十幾處穴道,讓人失去抵抗力。但其實現在,你可以低頭看看,你身體正在出現一種強烈的性反應。”我按照徐飛所說低頭看了看,果然,此時女人口中吞吐著的我的下體,正呈現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勃起狀態。甚至連我都不知道,我的下體竟然會有這樣的幾乎要爆裂的樣子,極度的充血,已經讓我的下體發出一種黑色的光澤。然而這一切,我卻毫無知覺,甚至連女人用舌尖在我的下體挑逗也沒有任何體會。

“而接下來這個階段,你是不能有任何的射精行為,一旦射精,你的整個人的生命氣息,都會隨著這次射精而傾洩而出。在那個時候,你的身體會出現一種無比劇烈的性衝動行為,很快,就會讓你的心臟因為承受不了這種快感而死。不過遺憾的是,你自己是不會有任何的知覺的。所以當明天早上,這裡的守備看到你的時候,只會看到一個因為突發心臟疾病而暴斃的你。”說完,徐飛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就像是對一直風流的我的鄙夷一樣的表情。

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起來。雖然身體沒有任何的反應,然而我內心卻不斷的用一個念頭控制著自己的思緒。“我絕不能射精!”,我不知道這樣的思考是否真的有效,但眼下,這已經是我唯一可以做的。

我努力保持的自己的清醒,讓自己心中沒有想任何的東西。眼前的少女吞吐我下體的畫面並沒有讓我產生任何的淫靡感覺,反而在我眼裡,就像是一個女妖正在我面前一口一口的吞噬著人類的生命一樣。

時間,在這個狹小的房間中幾乎已經停止,也許在旁人的眼裡,這個房間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如此的詭異。一個雙手被綁在床上的男人,正在被一個妙齡少女吞吐著這個下體。兩個人的臉上,都沒有任何的表情,甚至連正常男女接觸時該有的情緒變化都沒有體現。就像是兩部機器,在枯燥的按照某種節奏做著有規律的運動。

終於,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個女人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因為此時不光已經過了她跟僱主約定的時間,而且她也從沒有想象過,竟然會有男人在她如此嫻熟的口舌技藝下堅持這麼久。她不知道,是人類求生的慾望本能,讓眼前的男人身體反應有了變化,她只是知道,倘若自己再不讓對方洩精的話,自己也會遇到極大的麻煩。

於是,她覺得做出一點改變。女人騰出了一隻正在按摩男人下體的手,解開了衣領前的紐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胸肌。這個一個方法,是僱主告訴她的,對方說只要她這樣做,就一定能加速眼前的男人的身體射精反應。

只是女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僱主只要求她解開了衣領即可。按理說,此時男人只能看到她的一抹身體,她不明白,為什麼男人會吃這一套。然而此時在我的心中,我卻已經知道了這樣做的答案。因為此時在女人的胸間,正隱隱約約的看到了一樣東西,一條銀色的項鍊。

這條銀色項鍊我十分熟悉,因為這條項鍊很快就讓我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天天睡在我身邊,讓我無數次看到這樣被深邃的乳溝包裹著銀色項鍊的女人。而就在幾個小時前,我也看到了這條項鍊的女主人,戴著這一條項鍊,站在窗邊任由我那個幾十年的兄弟脫掉她身上的身上的衣服。用著幾乎最淫蕩的方式,跟男人發生了一場充滿了禁忌的媾和。

“啊…”一瞬間,我身體的知覺好像是回到了身體一樣,我突然覺得周圍的一切都變了,變得扭曲起來。一切的一切,我一生中發生的每件事情,都在我的腦海中如同西洋畫片一樣快速的飛逝,無論是兒時的喧鬧,還是投身警隊後的奔波,每一個畫面,都在一條光怪陸離的場景中不斷的重組。

一股洪流,快速的在下體中流逝,就像是生命的最後的能量流出了身體一樣,我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筋攣。我知道,我很快就要死了,我拼命的睜大著眼睛,想要抓緊這個世界的最後一絲希望,然而很快,這一切就已經是徒勞,因為我已經感覺到,我的身體又回到了那種麻木空虛的狀態。

世界的另外一頭是什麼樣的,是否真的有陰曹地府的存在,很快我就有了答案。幾個身穿一身黑色衣服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就如同傳說中的勾魂使者一樣,讓我只能任由他們的牽引,用一塊如同死者的幡布一樣的東西抬出來往外走著。

周圍的一切,充滿了虛幻,又充滿了真實。我就想在一個時空中穿梭一樣,看著這些牛頭馬面一樣的蒙面小鬼擺弄著我虛無的靈魂。尤其是其中的一個小鬼看著我的眼神,有一種十分奇怪的感覺,就像是要把我的心,從身體裡掏出來一樣。

我想,我已經死了,在一個留下了無數謎題的塵世。我原以為我是一切的操盤手,卻沒想到,我最終只是成為了一個犧牲品。

初夏的早晨,山城還是一如既往的寧靜。潮溼的空氣中,帶著一絲讓人焦慮的暑氣。而同樣充滿焦慮的,是報社總編室裡沮喪地坐著的那個代號叫“紫汐”的國民政府軍統高階官員“玉蓉”。原本她計劃讓報社方面今天將一條已經撰寫好的文章發出去,來詐一下一直躲在暗處的周敬堯。然而報紙還沒印刷完成,一切就已經變了。

從山水莊園出來的路上,她一共聽到了三條新聞,而且一條比一條讓她心驚膽戰。首先是,昨天晚上宴會上涉嫌盜竊十件煙雲十一式的江北警察局副局長張義,今天早上被發現在看守期間死去,而且死亡的原因,竟然是在越獄的過程中被警隊發現,在走投無路的時候選擇跳落了山崖。

而第二件事是,同樣是在歌樂山的看守所,還發現了一個服毒身亡的男子的屍體,而這個人竟然是張義的得力手下徐飛。

至於第三件事情,就是在半個小時之前,警察方面根據張義的遺書,指控昨晚舉行宴會的周敬堯為近日裡自己正在調查的西南一帶大煙,古董交易的元兇。並據此已經逮捕周敬堯並查封了周家上下的一切生意。

這三件事情,就突然三記悶棍一樣敲在玉蓉的心頭。每一件事,都出乎她的意外。而每一件事,也都打破了她原來的部署。按照她所瞭解到的資訊,她原本只是以為張義在調查周敬堯,為了避免張義陷入歧途。她本來想用報紙的形式,將近日裡蓉城出現的新式大煙的事情直接公諸於眾。這樣做的目的,是讓周敬堯有驚覺後主動做出反制措施,而這樣也自然讓張義那邊不回一直在錯誤的路上走下去。

也是這個原因,她讓自己的手下在昨日的宴會上暗中做了手腳,將展出的煙雲十一式全部盜竊到手。面對這個錯綜複雜的困局,她只有兵行險招,讓山城先亂起來。然而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麼後來這個張義就自己帶著一抱銀元跑到了山莊的後門,還被現場的王局等人抓了個正著。

現在玉蓉心情很亂,亂得甚至有些無助。自從有了“紫汐”的身份以後,她的人生就已經交給了黨國。在她這幾年聲色犬馬的生活中,有過很多男人,這其中有高官,有企業家,還有各種社會要員。但唯有這個張義,是這其中最特別的一個,不光因為這個男人動過她的身子,也因為這個男人動過她的心。

然而此時,這個男人已經死了,玉蓉不敢去看老趙給她的那張在張義死亡現場拍下來的清晰的畫面。但她也知道,眼下的形勢,只允許她稍微傷感一下。因為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連她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紫汐女士,你看,我們下一步怎麼辦?”老趙給紫汐遞了杯熱茶,然後小心的將女人手中的報紙抽走。雖然對於這個死去的男人,趙松可以說是恨之入骨。然而眼下他也知道,這個男人畢竟死了,他離征服眼前的女人,又近了一步。

“接下來,就看我們了。”玉蓉說道:“你先把今天要發的報紙全部撤回並銷燬,對外就說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報道。然而你立即讓局裡的兄弟,無論如何也要保證周敬堯的人生安全,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可不能有任何意外。”

“那其他幾條線了,比如曹家,劉家?”

“劉家的情況不太明確,但是我們已經知道劉憲中跟周敬堯過往甚密,因此你也要讓下面的注意劉家的動向。只是眼前,我們必須要開始對曹金山的調查,他跟張義在身前走得最近,所以也最有嫌疑。”

“只是此人遠比我們想象中要厲害,倘若我們就此行動,會不會打草驚蛇…?”

“放心吧,這個人其實沒有你想得那麼可怕,幫我給曹府打個電話,以送上次給曹金山的專訪的稿件給他們稽核為由,安排我去見見曹金山。”玉蓉說話,站起身來收拾了一下有些凌亂的西裝,用手指撥開趙松房間的百葉窗看了看外面的馬路自言自語說道:“老大,放心吧,這盤棋還沒下完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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