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仙子傳】(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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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10

至極的走了過來。

  走廊下的湖水,荷葉蓮花綻放的正好,一朵一朵盛開,怒放一片,大雨濺入湖面,層層水珠亂起,燈光照進湖水裡,一道道倩影鋪在水面上,一盞盞燈籠晃上了那樓,那煙雨中的樓漆黑一片,也只有這些燈籠帶來一些光亮。

  木門枝呀一聲,推了開來,房內迎面撲來一股書香之氣,女郎們把燈籠掛好,便去點蠟燭,燭光緩緩亮了起來……

  那些女郎們一個個熟練無比的翻起書來,她一襲青衣素裙,絕美容顏以白紗蒙面,一雙美眸清澈動人,氣質恬靜的坐在桌邊,翻閱起一本本書來。

  這些書多是陳舊,但好在有人管理,擦的倒也乾淨,燭光幾分搖曳,外邊大雨嘩嘩直下,女郎們翻好書後,便恭恭敬敬的站在她身後,有的執燈,有的整理書籍。

  外邊的雨下的很大,雷電猙獰,時不時就是一片慘白,這裡藏書頗為豐富,各種各類都有,她翻起一本書來,認真讀閱起來,房間裡靜悄悄的,直到窗外一道俊逸人影,揹負雙手步步走過來,口中字字念道:“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看他聲音清朗,步步走進房內時,容顏俊秀,目光明亮,輕抬臉頰看了過來,正是宋捷。

  宋捷一步一步走來,瞧了瞧她讀的書,從手背後拿出兩壺小酒:“深更半夜,這麼好的雨夜,不喝些酒可就可惜了。”

  柳若萱道:“本宮正在看書。”

  宋捷看了看四周許多美貌丫鬟道:“人也太多了。”

  她輕抬玉手,丫鬟們俱都出去,宋捷自顧自飲了一口酒,坐下來道:“讀書雖好,可有時候也傷神。”

  柳若萱聞言,雙手合上了書道:“本宮看你短短時日,人卻是變化了許多。”

  宋捷搖頭一嘆道:“人世間,漫長人生,誰人不是在經歷許多的變化?”

  她目光看向別處,語氣淡淡道:“可也沒有像你變的這麼快。”

  宋捷道:“只消人快樂,一切也未必重要了。”

  柳若萱把書放到旁邊道:“你正是應了別人一句詩詞。”

  宋捷奇道:“是那一句?”

  柳若萱道:“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宋捷聞言笑道:“其實在我心裡,公主也應了別人的一句詩。”

  她瞧來一眼道:“公子,願聞其詳。”

  宋捷清咳一聲道:“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她聞言美麗一笑,雖看不清她絕色容顏笑容如何,可那一雙美眸似水,笑聲動人,也是聽的宋捷一陣怦然心動。

  柳若萱看著他臉道:“在你心裡,本宮就是這樣拒人於千里之外,不解風情嗎?”

  宋捷臉色一變道:“小人不敢。”

  柳若萱蹙眉道:“罷了,也許真是本宮對你太過冷淡了,其實你對本宮的好,本宮還是一清二楚的。”

  宋捷聽來喜形於色道:“當真?”

  柳若萱反問道:“本宮像是那種隨口一說的人嗎?”

  宋捷忽的看向她,目光灼灼,柳若萱偏過臉道:“你看本宮做什麼?”

  宋捷衝口而出道:“多看公主幾眼,便是死了,也無怨無悔。”

  他說這話時,滿臉情真意切,搭配那一張英俊白皙的面頰,語氣中更是有幾分男子魅力,目光深處似漩渦一般,叫人沉淪。

  柳若萱神色平靜道:“付出這麼大力,收穫的應該也會很多了。”

  宋捷湊近她身邊道:“那就要看公主,能給多少了。”

  柳若萱輕皺秀眉道:“不知你想要多少?”

  宋捷聞著她香氣道:“公主今晚給我多少,我就要多少。”

  這句話真是一語雙關,可謂精明。

  她聞言一笑,卻是伸手摘去秀髮間的玉簪,如瀑秀髮登時傾洩下來,一雙美眸明亮,雪白麵紗遮著美女容顏,幾許亂髮拂在面紗之上,眼中深處水霧漸多,此時此刻竟有幾分嫵媚之色,淡聲道:“如此夠嗎?”

  宋捷差點當場按捺不住,她這突然一下,摘去玉簪的動作,驚豔的人心口亂跳,忍不住悄悄吞了口水,聲音幾分沙啞道:“還能更美嗎?”

  她玉手輕落美人雪頸,指尖拂在衣襟,伴隨著男人咕咚一聲,吞了口水的聲響,指尖輕開,美人衣襟無聲無息微露幾分,衣襟內肌膚幽香,隨之迎面撲來,香肩渾圓的曲線,漸漸露了出來,雪白噴香的肌膚,若隱若現,誘人血脈噴張的玉體曲線,惹得宋捷連吞口水,她瞧來一眼道:“如此還不夠嗎?”

  宋捷本能張口道:“我要說夠,我就是傻!”

  柳若萱聞言笑道:“那你是當本宮傻嗎?”

  宋捷兩眼盯著她修長玉體道:“真是仙女下凡,這普天之下誰人還能與公主相比?”

  說著話時,已然貼近了她,迷人幽香迎面撲來,目光炙熱瞧著她美眸道:“公主今晚能給我宋捷多少?”

  柳若萱瞧著他目光,輕語如夢囈一般道:“你需知道,倘若要的太多,別人未必給的起……”

  宋捷探手捉住她玉臂,遊移之間捉住被紗袖包裹的玉手,握緊她雪白玉手貼在自己臉上時,肌膚雪白,淡淡生香,水青紗袖若隱若現裹著修長玉手,滿臉痴情道:“便是為了公主這玉手,也足以使人死也甘心了……”

  柳若萱縮回手來,輕聲道:“可你卻忘了,如今不是兒女情長,如今處處烽煙,不知多少人在戰火中掙扎,你總恨魏琅心機重,恨魏琅處處和你作對,可是你捫心自問,魏琅已然奔赴前線,你現在呢?”

  宋捷一瞬間猶如冷水澆下,緊皺眉頭道:“好吧,想來我也該去前線了。”

  柳若萱偏過臉道:“況且本宮也要去海上,留在霧江水師與魔都水師決戰,都是前途未明,生死未知,你又何必太急。”

  宋捷默然回身道:“我以前沒有遇上公主之前,本不是那個樣子的,男人為一個女人痴狂,為了得到她不擇手段,雖然被人所不恥,我亦知道,一切就在與妖族戰場之上,做一個分曉吧。”

  說著滿面複雜,大步離去,再抬頭之時,外邊風雨都是那麼不再重要了。

  ***

  群山巍峨,一條筆直大路筆直通向遠方,頭頂風雲變色,烏壓壓一片濃雲滾滾湧動,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澆徹下來,沿途兩邊照的一片慘白,漫天飄雨肆虐中,幾十匹甲州俊馬狂聲嘶鳴,快如疾風般飛馳在古路之上,蹄聲飛快,落雨無數。

  馬上之人個個頭戴斗笠,全身衣衫盡已溼透,吆喝著不住催馬狂奔,為首之人正是魏琅,他臉上滿是雨水,大雨傾盆擊在身上,沿途兩邊大山飛快倒退著,幾十匹駿馬狂奔,遙望遠處一座山中客棧時,身邊侍從叫道:“主公,且往客棧投宿。”

  魏琅回首道:“路途勞頓,就依你所言。”

  一路飛馳來到客棧門前時,這處客棧本就是為各方過路商旅而建,一向生意很好,大雨夜裡,房間更是爆滿,許多住不下的人乾脆就坐在樓下將就著要熬過去一夜。

  門前幾聲駿馬狂嘶,但見雨夜門前,大步走進一人,正是魏琅,他手提一把厚布包裹的東西,大步走進來時,伸出手摘去斗笠,淡然坐了下來,氣質高貴,他也不說話,後邊跟著進來二十多名隨從,人人腰綁長刀,黝黑麵龐一股堅毅,店家急忙伺候,與大多過夜人一樣,這夥人叫來牛肉,炒菜,白酒,花生,蠶豆,圍著幾張桌子吃了起來,也不怎麼說話。

  今夜生意好,樓上,樓下滿滿擠著百人圍著桌子飲酒,大雨阻斷了去路,人人更是閒來無事,吃著花生,喝著酒談起許多閒事,無非是說一些東拉西扯的。

  一個瞎了眼的說書先生,正在樓上說書,說到興起時,許多人交頭接耳,靜靜聽著,先生年有六十多歲,雙眼已盲,說到暢快時,眉飛色舞。

  臺下人聽的興奮之餘,也不禁幾分感嘆,到了那瞎眼先生的孫兒,下來託著銅鑼四處請賞時,銀錢一枚一枚落在銅鑼上,待到了魏琅身邊時,魏琅正低身擦拭著寒冰龍弓,外邊大雨傾盆,他手掌撫摸著龍弓之上猙獰鱗片,雨聲嘩啦啦直響,時而閃電猙獰,旁人吃著花生米,語聲蒼涼道:“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

  沙場秋點兵。

  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

  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

  可憐白髮生……“

  身邊侍從早已投了銀錢過去,魏琅抬頭看了一眼,那託著銅鑼的孫兒,似是聽的入神,轉眼間倒愣住了,這首詩是辛棄疾所作,流傳甚廣,傳至千古。

  恰如今亂世蒼涼,妖兵百萬到處肆虐,九重天蠻荒四國勁旅盡出,也不能抵擋,戰場之上面對妖兵兇猛彪悍,不想竟是屢戰屢敗,連續幾場大戰下來,戰場上屍橫遍野,旗倒人散,折損兵馬不說,各國更是喪城失地,那妖兵一到,繁華所在處處塗炭,無數百姓家破人亡,流浪四方,人人在這雨夜,突然聽起這首詩,心中不免悲嘆起來。

  燭火昏紅映進他眼睛,眼中兩點火點明滅不定,桌上一壺酒兀自散發著熱氣,外邊大雨嘩啦啦直下,電閃雷鳴,他看這孫兒瘦瘦弱弱的,從懷中取出銀兩放入銅鑼,輕聲道:“好孩子,只是苦了你。”

  樓下過往商旅,看他這夥人個個一身習武之氣,腰懸鋒利鋼刀,為首之人更是氣質不凡,登時有人目光圍觀過來道:“亂世之中,壯士往哪裡而去?”

  侍從抱拳回道:“我家公子知妖兵肆虐,願回慶府召集人馬,趕赴前線同妖兵決戰。”

  許多人一聽紛紛豎起大拇指道:“真是好志向。”

  那瞎眼先生,偏著臉道:“老漢雨夜能與猛士同座一堂,真是甚為榮幸!”

  樓上樓下眾多人紛紛起身吆喝著道:“咱們大夥瘦的瘦,弱的弱,又是拖家帶口的,何不同祝壯士一杯酒?”

  話剛出來登時紛紛起身,舉著酒碗道:“壯士請!”

  魏琅起身舉起酒碗,一飲而盡,面上幾分愁色依舊,瞎眼先生撫著鬍鬚道:“戰場兇險,但許多人依然是義無反顧,正所謂人人都知道,戰場之上刀槍無眼,頗為兇險,咱們九重天要是多一些像您這樣的勇士,想那妖兵也不至於如此。”

  魏琅手掌擦拭著兇龍,一名穿著儒雅,極為斯文的教書之人,抬頭看向四座道:“也非是我將士不夠拼命,想那妖族崛起之勢太過兇猛,天上的神威鉅艦一經出動,必是遮雲蔽日,一隻只巨鷹展翅高飛,撲殺生靈,地上群魔亂舞,妖魔大軍兇狠殘酷,且又裝備精良,而蠻荒四國地處貧瘠之地,兵雖勇猛,馬雖然好,可是僅憑血肉之軀,又怎扛的起百萬妖兵?說來妖族在十萬大山隱忍數百年,這一天遲早要來,妖界也是註定有這一場劫難。”

  他這話一說出來,許多人登時皺眉道:“可不是如此嗎,以前都說咱們九重天的霧江水師如何了得,稱雄海上,實力更為天下第一,可是那妖族魔都水師一齣,江都城的霧江水師整日縮在家裡,到處與人哭窮,說他們久無戰事,陳船舊炮,龍城要是不撥給他們二百萬兩銀子,補充新船利炮,霧江水師這海是絕然出不了的,更別指望霧江水師跟妖族打仗了,唉。”

  那文士頗為感嘆道:“更別說妖族未舉旗之時,霧江水師到處與人吹噓,說只憑江都城這一家水師,足以乘船渡海,消滅什麼定州,消滅什麼北國,要為九重天未雨綢繆,開疆拓土,至今想來,猶如昨天!”

  提起霧江水師來,眾人氣憤難消,紛紛怒指道:“咱們蠻荒四國在前邊和妖兵打的你死我活,後邊那霧江水師不敢打仗也就是了,口口聲聲到處哭窮,不敢跑去龍城要錢,跑來甲州逼著公主要銀子換新船利炮,前線那麼多將士風餐露宿的,和妖兵拼命,霧江水師卻是這樣窩囊,可不知道別人私底下怎麼罵他們,一點臉面都不要。”

  魏家身為甲州一方強藩,對這事兒可謂瞭解的知根知底,魏琅與秦川關係素來要好,這逼要銀子的事,也怨不了秦川,只是淡淡飲酒,也不說話,直到一頭戴斗笠之人,站起身來時,魏琅怎麼瞧都有幾分眼熟,那人步步走來,坐他旁邊摘去斗笠之時,魏琅不覺一驚道:“原來是你!”

  此人年紀輕輕,樣貌甚好,正是那秦川,秦川摘去斗笠之時,燭光中,臉色幾分異樣道:“兄弟不妨借一步說話。”

  說著起身往門外去了,魏琅跟來時,門外滿天大雨漂泊,電閃雷鳴,一座座巍峨大山無比壯麗,秦川揹負雙手欣賞著許多大山道:“魏兄聽說那些話,不知可有什麼感想?”

  魏琅淡聲道:“茲事複雜,我不便多說,只是旁人話語難聽之處,你也不要往心裡去,畢竟這如今妖兵肆虐,不是家破人亡,便是到處流浪逃難,誰又過的一帆風順。”

  秦川伸手一指無盡大山道:“甲州的山,真是又多,又壯麗。”

  魏琅看在他身影道:“不知秦兄不在海上,來甲州做些什麼?”

  秦川回頭一笑道:“一來看看老朋友,二來,其實有些真心話想與人傾訴,不知你可願聽?”

  魏琅抱拳道:“兄弟,但講無妨。”

  秦川道了聲好,欣賞著無數大山,漂泊大雨道:“其實秦轅是我叔叔,他在江都城這麼多年,霧江水師裡有他很大心血,每一艘船,每一門炮,對他而言都有很大感情,這次妖族崛起,其勢太過強橫,魔都水師更是令人望之膽寒,霧江水師若是出海迎戰,在妖族如日中天的情況下,無異於以卵擊石,勝算渺茫,他人老了,更不願意把霧江水師葬送在他的水裡,把霧江幾百年的底蘊付之一炬,所以百般推託,這一點,希望你能夠理解,一個老人的無奈。”

  魏琅沉吟道:“你這話確也不假,請繼續說下去。”

  秦川點點頭道:“我接掌霧江水師以來,這個昔日威名天下的水師,早已不復曾經之威,整個水師士氣低落,很是怯戰,個個提起魔都水師時,一個勁說敵人如何強大,自己如何瘦弱,雖斬幾人,但亦於事無補,況且水師之中,頗有我叔叔的多年部下,畏戰之下,對我陽奉陰違,處處掣肘,我這次來就是為此,一則龍城命公主親赴海上督戰,二則希望來甲州,看一看甲州的地勢,甲州的海。”

  魏琅深深呼吸道:“不瞞你說,宋捷利用此次戰亂,處處要挾公主嫁與宋家,這次她去往海上,也可暫時避一避宋捷的糾纏。”

  秦川不禁皺眉道:“我只是未曾料到,宋捷那樣一個聰明,滿是城府的人,怎會淪落到今日地步,這些事聽來本以為是風言風語,日子久了,才知是真。”

  魏琅道:“似她那樣的絕色,使一個男人失去理智,也不足為怪了。”

  秦川一笑道:“只是我知道,你和宋捷之間彼此明爭暗鬥,互不相讓,在這一點上你需要小心,人要是急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魏琅笑道:“放心吧,我心裡知道。”

  秦川又道:“這次甲州決戰,事關重大,你在戰場,刀槍無眼,也要處處小心。”

  魏琅點點頭道:“你這次去定州,怎麼樣,有什麼收穫?”

  秦川一笑道:“北國,康國,台州,處處防備咱們,大有坐山觀虎鬥的態勢,指望定州,台州的水師來救,不太樂觀呢。”

  魏琅道:“又怎會這樣?”

  秦川道:“只怪有人放言,聽者有心,也就不足為怪了。”

  魏琅道:“真是越發艱難,莫非真的求不來援兵嗎?”

  秦川道:“那也不是沒有辦法,定州的歐陽館主,無心權勢,正打算傳位給別人,若是其選擇共同抵抗妖族,那這件事還有的救。”

  魏琅道:“那他們的將軍們怎麼想?”

  秦川道:“為將者,聽命於主君,只消定州的城主說一句話,昌郡水師隨時都可跨越魔海,不止有水師增援,想必更可帶來大軍,在陸地之上助戰。”

  魏琅道:“依你看法,定州誰人接權的可能性大?”

  秦川搖頭笑道:“定州兩代城主都是女人,下一個城主估計還是女子,誰能抓住冉兒的心,誰就說了算。”

  魏琅奇道:“冉兒是誰?”

  秦川道:“燕亦凡和趙青青的兒子,歐陽霓視如己出的寶貝,誰能控制住他,誰就掌控了整個康國。”

  魏琅道:“若是到了那個時候,九重天已然撐不住了,那又於事何補?”

  秦川道:“放心吧,至今過去三年了,說來歲月如梭,如今那冉兒也是今非昔比了,歐陽霓又不會陪伴他一輩子,到時只要他身邊女人說得上話,求來援兵又有何難?”

  魏琅道:“如今妖族銳氣正盛,多拖一天是一天,若真求來援兵,聯合共擊妖族之下,未必會輸給妖族去。”

  秦川滿是感慨道:“多拖一天是一天吧,說不定公主在霧江水師坐鎮之時,我還消去定州,向那些人陳明厲害,以求援兵,但求老天保佑。”

  魏琅道:“但願如此吧。”

  秦川忽而一笑道:“剛才那老先生說的一段書,你覺得如何?”

  魏琅皺眉道:“國亂思忠臣,國危思良將,老先生說的一段書是很好,可是如今妖族大軍肆虐,一路如入無人之境,縱橫天下,若依舊懷念前人如何勇猛之事,不免惹人悲嘆呢。”

  秦川戴上斗笠,走入雨中道:“我先告辭一步了,也祝魏兄在戰場之上,所向披靡,旗開得勝。”

  魏琅抱拳相送道:“秦兄告辭。”

  秦川解了一匹馬,漸漸遠去,魏琅轉身回來時候,旁邊隨從急忙小聲道:“主公談的如何?”

  魏琅想了想道:“也就那樣吧,知道了許多資訊,不過明日還要趕回慶府,早日奔赴前線,這些瑣事就不再想他了。”

  說完之後,靜靜抱胸坐著,閉目養神,深夜時分,所有的喧囂都靜止了下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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